脑子灵光一闪,难道,难道???“说,怎么回事?皇后呢?”他虽已猜到事情始末,但人的心理便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一定要别人亲口证实了他的猜想,他才会真正的相信。。。
“回,回皇上,皇后吩咐奴俾穿上她的衣服假扮她在宫中,她说她出宫办点事”
出宫,出宫。。。当这两个字从宫女嘴中吐出时,它就像一柄铁锤撞击着他的感官,她出宫了。。。她始终是走了。
他身边的亲信太监凑上前问道“皇上,奴才这就派人去寻回皇后娘娘,请皇上暂且息怒”
金尚苦笑着摆摆手“不必了,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是啊,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他确实做错了一件事,可那是在酒醉后无意中犯下的错,她就不能原谅吗?她甚至狠毒的想要趁他不在便处置了李静,这件事难道她就做得对?好,既然走了,就别回来,就别回来。
他失魂落魄的就着初升的弯月浅光回到御书房,摒退旁人,他呆呆的坐着,往事一幕幕,他是如此的倦恋,可她,连道别都没有一声,便走了,就这样走了。
“皇上,有您的书信,上面属名是皇后娘娘亲笔,皇上,您。。。”话未说完,金尚便如一阵风般掠出,他夺过太监手中的书信,嚷道“掌灯”他慌乱的拆着信,就着昏黄的灯光看信,雪白的纸上,一行行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的字迹映入眼帘,可是字迹漂亮,并不代表内容就漂亮。
后续之留信
他慌乱的拆着信,就着昏黄的灯光看信,雪白的纸上,一行行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的字迹映入眼帘,可是字迹漂亮,并不代表内容就漂亮。
金尚:我走了,离开你,离开皇宫,也许宫中生活本来就不适合我,你是帝王,拥有众多妃妾本是自然而然的事,你没有错,不必对我自责,也不要来找我,我无法要求你只爱我一个,我无法一生都只做一只笼中雀,你有你该做的,我有我想要的,所以,我走了,飞向原本属于我的蓝天,也许偶尔会孤单,但我不会后悔,不要找我。。。保重!!
小月字
金尚抖着手将信揉做一团,狠狠的摔在地上,他激动的说着“是啊,不适合,本来就不适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然,我本来就没有错,我更不会对你感到自责,我不会找你,不会,死也不会。。。”他额上青筋跳跃着,双目血红,掌灯的太监吓得小腿直抖,一向温和的主子,今天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后宫佳丽何其多,范不着这么生气吧。。。他怕金尚怒极气极会伤到自已,故他缓缓的移动的脚步,尽量离他远一点。
只见金尚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纸团,复又缓缓弯下腰将纸团拾起,抖着手将纸抚平折好,跌入软椅,怔怔的看着皱巴巴的白纸。
“退下吧”
小太监等得就是这句话,慌忙恭身退下。
金尚再次陷入孤独的昏暗中,窗口洒入浅浅的白月光,他的脸上有着被月光照耀下的晶莹水珠。。。
后续之计划赶不上变化
皇后离宫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众妃耳中,这个消息对于大部份人来说,以为是个福音,可对于离甜来说,这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接下来,这李
静算是母凭子贵了,以她的手段,宫中将再无宁日。
李静当然高兴,唯一有能力跟她竟争的女人离开了,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已的地位问题,就算暂时皇上不给她后宫之主的位子,但所谓国不可一
日无君,同样后宫也不可一日无主,不然这些个女人间的纠纷问题闹大了也是不好处理的,此时她怀有龙种,于情于理,这管理者的位子非她
莫属,就算皇上不亲口承认,按照宫中规距,她自当居大。
自小月离宫后,众妃便再也未见金尚笑过,他每日处理完朝务便会独自宿于清阳宫,偶有宫女太监传出他夜夜对月或独饮,或伴着月光独舞,
虽嘴上没说,可他那一脸的相思之苦出卖了他的心。
李静自小月离宫后她便再也未见到金尚了,她不敢去见他,金尚自也不会主动来找她,自那天金尚欲至她于死地之后,她每当听到皇上二字便心惊肉跳,深深的体会出伴群如伴虎这句俗语的深意,可这并没有消灭她对皇上的爱意,她只恨小月这个狐狸精将她的爱人勾去了三魂六魄,
她此时怕皇上,并不代表不爱他,只是她想等皇上渐渐平静,渐渐忘记小月时,她再适时的出现,填补他的空虚,她有着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他不看僧面看佛面,总有一天,他会感受到她的感情。
只是,她想得挺美,计划的也挺好,可常言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不,变化来了。
后续之离妃告密
只是,她想得挺美,计划的也挺好,可常言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不,变化来了。
这日,阳光普照,金尚忆起和小月一起在花园玩耍的画面,万紫千红的花园,花依旧,人已非,他摒退众人,独自漫步在花林间,闭上双眼,闻着花香,想象着身边有着小月,他们一起赏花散步。
突然,正前方传来些微响声,他睁开双眼,目光如电,道“谁?”
茂盛的月季花丛后步出一位貌美女子,这不是离甜又是谁?
金尚不悦道“离妃?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
离甜盈盈拜倒,道“臣妾在此等候皇上”
金尚扯出一抹冷笑,心想又是一个想要勾引她的女人,可惜了她的花容月貌,遇上他金尚,注定要独守空房一生了。
离甜见他不说话,抬头看着金尚,却见他一脸的冷笑,心想他定是误会了自已的用意,急忙道“皇上,臣妾有要事禀告”
金尚懒懒的说“哦?即然如此,起来回话”他并不相信她说的有要事禀告,这不过是女人擅用的一种小手段而已,不过她是离大人的女儿,还是让她三分好了。
离甜优雅的起身,轻弹身上的尘灰,见金尚对她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确实不好受,心想要激激他才能让自已爽快些,她缓缓道“臣妾要说的事,事关皇后娘娘”她缓缓说完,果然看到金尚立马收起漫不经心,转头严肃的看着她,厉声道“是什么事?”
离甜很满意他的反应,他终于看着她说话了,想要换他一个正眼相待,还真是不容易。
“只是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金尚按奈住内心的急切,忙道“一切照实说来,朕恕你无罪”
离甜又道“还需皇上答应臣妾一件事,臣妾才敢如实说来”
金尚摆摆手急道“说”
“臣妾希望皇上切勿对他人提及此事出于臣妾之口,臣妾只想过些安稳日子罢了”
“朕允了,你说吧”
后续之真相
离甜上前一步,凑到金尚耳旁说些什么,金尚脸色越来越难看,俊眉拧成一条麻花,双拳紧握,恨不得,恨不得将地打穿,让自已钻进去。
离甜担忧的看着金尚,她不知自已这样做是不是对的,虽说她和小月是情敌,可她宁愿和小月公平竟争,也不愿看到李静使用手段让小月离开,而自已等人必竟和小月有所不同,她们不可能如小月这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她们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她不得不将此难题丢给皇上,希望皇上能妥善解决。
金尚失魂落魄的回到书房,他突然觉得自已很可笑,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的愣是一直没想明白,当夜,李妃无缘无故会出现在清阳宫附近?而小月又正好有事前往李妃的兰亭殿?事后小月发现事实真相,欲将李妃打入冷宫,这本是她的权力,也是情理之中的结果,可自已。。。可自已阻止了她这么做。。。
再后来,李静当着众妃的面说小月要害死她,自已却选择相信了李静的话,而忽略了小月眼中的那抹伤,他真该死,真该死。
原来这一切只是李静玩的小把戏而已,而自已却没有看透。
“宣李静”
他突如其来的大吼声将随侍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吓了一大跳。
太监慌忙退出书房,朝兰亭殿飞奔着。
李静接获圣召,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问着太监情况,他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皇上从御花园回来后情绪便不太对劲,具体因为什么他说不清楚,这让李静更为担心,倒是底是出了什么事呢?
尚未步入御书房,她已感觉到从房内透出的一股冷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儿,心里更为紧张,她垂着头缓缓步入“臣妾参见皇上”上次的掐颈事件让她此时依然心有余悸,她不敢靠他太近。
后续之打入冷宫
金尚冷冷的盯着她,紧抿着的薄唇挤出几个字“上前回话”他的嘴唇似乎在喷着寒气,若是有形,绝对可以冻死一两个人。
李静被他冰冷的语调吓寒了心,她不情不愿的稍稍朝前挪了一点点。
金尚猛得拍向御桌,砰的一声吓得李静差点跌坐在地,她惊慌的抬眸看着金尚,不晓得他现在发的是什么火。
“朕叫你上前回话,没听到吗?”
李静暗暗叫苦,可圣喻难违,只得抬起微颤的小腿朝前移动着,在离御桌一尺左右停下,“臣妾恭聆圣喻”
金尚看着她冷笑一声,道“好个李静,你将朕骗得好苦啊”
李静茫然望着他,小声道“臣妾惶恐,不知皇上所言何意”
“不知?当夜你是如何在清阳宫“偶然”遇到朕?又是如何将皇后骗至兰亭殿?又是如何当着众妃的面诽谤皇后?这些你准备做何解释?”
“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这定是那个心怀诡意的妃子编排臣妾,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呀”李静此时已是方寸大乱,这到底是那个不要命的
家伙告的密?小月的离开不是对大家都好么?为什么还要在背后捅她一刀?
“冤枉?你真的冤枉吗?说——”他再次猛拍御桌,这次的力道更大于前次,桌上的笔筒之类东西纷纷被震出桌外,摔落于一地。
李静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狠狠的磕着头“皇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了,请皇上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臣妾吧,皇上。。。”
孩子?金尚又拳紧握,他狠狠的忍着掐死眼前这个女人的冲动,孩子,若不是因为孩子,她此刻已死了一万次了。
“来人,将李静打入冷宫”
李静闻言顿时慌神,冷宫?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不要去,不要啊!
后续之小产
李静闻言顿时慌神,冷宫?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不要去,不要啊!
她跪倒在地,以膝前行,伏至金尚脚旁,双手抱住金尚的小腿,哭喊着希望皇上饶她这一次。
金尚厌恶的看着她,越看越厌恶,突然小腿用力将她甩开,他本练武之人,力气自是异于常人,李静娇弱的身子又有孕在身,怎经得起他这一番折腾,被甩番在地的她,突然悟着肚子大喊腹疼,没几声便晕了过去。
金尚这才忆起她有孕在身,心想她虽死有余辜,但孩子是无罪的“传太医”说着,他起身将她抱至书房卧塌上,这是她第二次躺在这卧塌之上,金尚看着她痛苦昏迷的模样,心里暗暗后悔,他怎能对一个孕妇下手呢?
太医诚惶诚恐的诊断着,这可是金国第一个皇嗣啊,他能不小心翼翼么?
良久,太医抹了一把汗,这才走到金尚身前回话。
金尚忙问“怎么样了?”
“回皇上,孩子算是保住了,李妃娘娘身子虚弱,不能再受惊吓,否则很容易小产”
金尚点头,吩咐他用最好的药材替李妃补身子,不管怎么样,他要保住他的孩子,他即然给了这个小生命生命,就要好好待他。
他吩咐宫人送李静回兰亭殿,好生照看,在孩子出生之前,不许她出兰亭殿一步,他已经深深的知道女人的醋意一发,便是不可收拾,她有可能仗着自已腹中胎儿而做出更多伤心害理的事,他不能就这样放纵她。
后续之医病
从此,李静便待兰亭殿静养,一开始她也算安于现状,必竟兰亭殿比之冷宫可算是强百倍,她没有理由不安分,可随着肚子的一天天大起来,她的心又开始不安份起来,她不想就这样在如冷宫般气氛的殿中度此余生,她不甘心,表情看似风平浪静的后宫,实则暗潮汹涌着,小月的离开无疑给了这些女人机会,她们都想夺得皇上的宠爱,可皇上每日不是朝务就是朝务,晚上衣宿清阳宫,似乎并没有要临幸任何一个妃子的打算,这可如何是好?
金尚想出宫去找小月,可堆积如麻的政务让他脱不开身,只得吩咐手下前往打探小月的行踪,待他一有时间,便准备飞奔前往相会,与她重修旧好,这一切只是他的妄想吗?
话说这小月化装成宫人随若桑等人离开皇宫,快马加鞭出了城,在城外,小月苦劝暗夜夫妇回瑶国,不要跟着她吃苦,再说这一去吉凶未定,她不想让他们也跟着受连累,郭天暗夜又怎肯舍去如亲人般的主子而离开,无论小月怎生好劝,他们都毫不动摇,铁了心要跟她一快共生死。
小月颇为感动,这样的情份怕是只有在这个年代才有,若在现代,就算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他们也不一定会冒死守护在一起,她分外珍惜这样的感情,希望能得以长久。
他们每到一个灾区,告许大家都聚集在一处,听琴闻香,定能治好他们的病,可大家都不相信,谁会相信闻一闻香味,听一听琴音就能治病,他们认为小月等人不过就是一些江湖骗子,想要骗他们这些临死之人的钱,无论若桑怎么承诺说不要钱,他们都不信,没听说过给人治病还不要钱的,肯定是骗人。
后续之香琴医病
小月心想,他们不信也是有道理,起初自已不是也不信么,所以,她并无半点不悦,只是眼见着这个病患如此痛苦,她打定主意,就算是今天手指弹出血来,她也要救他们。
她席地而坐,就着当头烈日,她取出香琴,将琴置于膝上,在她的不远处有一对祖孙,他们因病痛实在走不动了,便席地喘息歇着,刚刚听小月等人说闻香治病,她们也是不信的,不过,此时见从人散去,此美貌姑娘依然取出琴来弹奏,先不管她这琴音能不能治病,在她们临死之前能听听这甚为难得的琴音也很是不错,不如就安然享受吧。
老人抚了抚小孙女的头发道“乖,闭上眼睛,咱们听着琴音休息一会”其实她很是希望能一睡便不再醒来,从此可以不再受此病痛的折磨。
小月自是不明了老婆子的心里活动,她坐定摆好琴,这便开始弹了,一曲“渔舟晚唱”便这样缓缓从她指尖流泄而出,伴着清冷的小调,伴着她心中的阵阵哀思,让有心事的人听着泪流了满面,悠然如此,小月又何尝不是?她边弹边流着泪,悠然更是泪流不止,哀悼她未开始便逝去的爱情。
琴声后半断颇为激荡,正如她离开金国皇宫时的心情,如海潮般激荡,可激荡过后便是如死水般的沉寂。
若桑红着眼眶看着眼前对自已如此重要的两位女子,一位是此生挚爱,一位是救命恩人兼红颜知已,她此刻泪流满面,而自已,却是这样的无力,这样的无力,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默默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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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下部会每日更新,并没有就此结束哦。
后续之香琴显身
琴香如同一柄利剑,它腾飞于空中,将众多无形中致人于死地的病毒一一杀灭,老妇人闻了琴香后,感觉精神好了数倍,虽不至于即刻痊愈,
但琴香对瘟疫有了效果却是不争的事实,她的小孙女更是比之前有了活力,老妇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走到小月跟前跪倒在地,感谢小月,
感谢上天派下的仙女,感谢所有她能想到的一切事物,若桑道“老人家,不用感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这便帮我们去告诉得了病的村
民们,让他们前来听琴闻香,我们会一直在此等候,因大家病久,需要连续闻香数日方能治愈,快去吧”
老妇扣谢离去,欢快的奔向每家每户,传达着这一天大的好消息。
小月轻抚着琴身,暗暗想着,这就是她的使命么?这就是她抛开千年前的母亲而来此的使命么?
这时,一道身影显身,她立于小月身前,脸上有着不如往日的阳光笑脸,有着的只是深深忧虑。
小月抬眸看她,道“香琴,你怎么了?”
香琴深深的皱着眉道“姐姐,情况不太妙,这瘟疫病毒传播实在太快,刚刚你奏的一曲只消灭了些许病毒,可不到一会儿,这儿便又从另外的
地方聚集了更多的毒气”
小月大惊,道“那怎么办?村民能治好么?”
“刚刚你也看到了,老妇人确实好些了,但这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她便会再次毒气攻心,会比之前更为严重”
小月与香琴对话,而若桑与悠然却跟本看不到香琴,在他们眼里,小月此刻就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小月又道“有什么法子可以解救么?”
香琴脸上显现为难之色“除非,除非。。。”
后续之牺牲
香琴脸上显现为难之色“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说呀”
香琴深吸了一口气,道“除非你不分昼夜,一直弹,一直弹,香气会逾积逾浓,会飘往其它地方,届时便可一鼓作气将所有病毒一次性消灭,
否则病毒又会卷土重来,一切都前功尽弃”
小月深吸一口气,又问“需要坚持多久?”
香琴眉头越皱越深,道“据估计,多则半月,少则十天”
十天。。半月。。一直弹,不停歇,这完事后恐怕自已的命也休矣。。。难怪香琴会如此为难。
她又问“这便是我穿越千年的使命?这便是我身为香琴主人的宿命?”
香琴摇头“不尽然,这只是你使命中之一,如果你能挺过去,那便不是宿命,若是未能挺过去,香琴会再从千年后寻得主人,再次轮回”
原来,这只是一道坎,香琴也不知自已能不能跨这的坎,如果没过,千年后,她将再次回到这里,再次轮回,只是,她魂依旧,此处的一切依旧否?
不,这里虽有痛苦的回忆,可也有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失去这些回忆,她一定要迈过这道坎,去接受更为严厉的挑战。
香琴言毕隐身琴中,小月垂下美目思虑着,若桑悠然颇为担忧。
若桑见她低下头不再言语,忙问“小月,你刚刚,你刚刚怎么了?怎的自言自语呢?还有,那穿越千年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
小月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香琴,低低柔柔的说“若桑,我要救这?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