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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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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大喜,扑上去就在蓝哥儿的脸上啪啪亲了两下,这会儿看着,蓝哥儿那张就算是被我打了两巴掌有些肿的脸也顺眼极了。

蓝哥儿的肚子早已不蠕动了,大概,莽牯朱蛤已经被消化掉了吧。可是,他的脸上却毫无血色,目光呆愣愣的看着我,许久,那苍白的脸上忽的爬上了一抹红晕,结结巴巴的唤我:“小……小妹……”眼神儿悄悄的、悄悄的往下面瞄了一眼,然后飞快的拉了上来,一副“我不是故意的”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顺着那个方向也看了一眼,忽的发现,蓝哥儿还光溜溜着,而我正扒在他身上……

正文 第 18 章

有些人就是不太有自制力,尤其是青春期躁动的时候。嗯,所以我理解,很理解。

可是,作为一个刚刚还疼得死去活来的家伙,你怎么一下子就又bo起了呢?

我斜了蓝哥儿一眼,忽的浑身一哆嗦,心头猛然一阵颤巍巍的:这人该不会有S·M的倾向吧?

我对这个爱好实在是理解不能,赶紧的从蓝哥儿身上爬了起来,不过,倒是有体贴回头,伸手指了指外间,问:“要不我先出去,你自己解决了?”

见我五根手指的动作,未经人事的蓝哥儿整张脸登时爆红,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是你想的……想的那样……是……我猜……大概是几种毒素混杂……混杂的原因……”说着,一下子就把脑袋塞进了被子里面。

哦!毒素哦!亏我吓了一跳。

我点点头,看过去一眼,心想:怎么光把你那脑袋塞进去了,你那光溜溜的屁股还露了一点儿在外面呢!嘴里却道:“既是毒素就好办了,你服食了莽牯朱蛤,百毒不侵,稍待一会儿,这毒自然就解了。”

蓝哥儿手捂了脑袋点点头,这回回手一扯被子,总算是把屁股也给遮住了。

我出去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又进来。蓝哥儿果然已经穿戴整齐了,只可惜他原先的那套衣服早已被他抓得破破烂烂,是不能穿了。真是浪费呀,上面有个补丁还是我补的呢,我的手指头被刺了两下呢!

蓝哥儿颇为感慨,道:“我翻遍典籍,问遍族中各位长辈高人,只道莽牯朱蛤需得炼制方能入药,方能解百毒,没想到,直接服用倒也有这样的效果。”

他脸上血色仍旧未好全,摇摇头,露出一抹苍白的苦笑:“只是,这般死去活来的疼痛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只怕大多人一服用了莽牯朱蛤便要自行了断了先,哪儿还能知道自己竟是占了百般的好处了呢?还是炼制以后再加服用的好。”

我心想:那可不一定,我记得,段誉那小子让这蛤蟆钻进了肚子里,可不就屁事没有?看样子,还是因为段誉跟蓝哥儿身上所带的毒不同。

就像我炼制出来的百雀羚,虽然勉强有解百毒的功效,却需针对不同的毒用不同的方法,下不同的量一样。

我一边想一边啃着手里的大芒果,见蓝哥儿那虚弱的模样,随手递了一个过去:“吃不?”随便坐在了蓝哥儿身边。

蓝哥儿接过芒果,伸手却挽在了我的腰上,脑袋靠过来,搁在我肩上,轻叹一声:“我只道这次要活不下来了的。”

我斜他一眼:“感情你至始至终都没相信我能治好你。”心头却划了个大大的X,道:竟然连金大都不信,多半你那肚子疼也是被金大给惩罚的。

蓝哥儿苦笑道:“说实话,是不太信的。”

我拧了他腰一下,蓝哥儿把我的手顺势捉住,握在了手心里,轻轻的摩挲了道:“不过,现在想想,倒也是值得的。”

我顺着他的话一想,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不禁也有些羞涩了,不过,脸上倒是不会让他看出来。

我们俩人这般中毒解毒,约莫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时辰。再算一算,咱们摆夷族加入大理皇位之争也有四五天的时间了。我实在不愿再呆在这囚室之中,但蓝哥儿刚刚解毒,我却不能劳累他,正在无法,却听门外响起“哞——哞——”的牛叫声,我心头一喜,冲出门去,果然见到阿哞正摇头晃脑的在外面走来走去,像是在找我似的。

牛这东西体型庞大,平日里为了让它听话,大多都是要穿鼻子的。牛的鼻子全是嫩肉,是牛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用绳子从牛鼻子里对穿而过,任你再暴躁的大水牛都要老老实实的服帖听话。

阿哞有凶名在外,一开始也是穿了牛鼻子的,不过,后来它老实得厉害,又格外聪明,还老是在我面前撒娇装委屈,我便替它将牛鼻子里的绳子取掉了,只套了脖子和牛角。没想到,这次却得了方便。

阿哞脖子上还挂着半截绳子,想是自己磨断了绳子逃出来的。呀,真是个乖孩子,改天奖励你半勺盐吃。

我扒着窗子大喊阿哞的名字,阿哞摇晃着脑袋看过来,半晌,慢吞吞的走到了窗子下面。

我指挥着阿哞朝这房门一阵猛撞。阿哞力道极大,这门又早被几头大野猪撞过了几轮,门框松动了不少。阿哞撞了一二十下,撞得我都开始有些心疼它的牛角了,那门砰的一声,终于碎了一个大洞。

我欢呼一声,抱住阿哞的脖子就是一阵猛蹭,阿哞得意洋洋的甩了甩脑袋,转头,颇为不屑的看了蓝哥儿一眼。

蓝哥儿早已将食水打了个包,又给大姨留了信,一回头就看到了阿哞那副“你没我能干没我本事大”的模样,却懒得跟个畜生计较,自顾自将食水挂在了阿哞的脖子上,回头对我笑道:“有吃有喝又有小妹作伴,我倒宁愿继续过这神仙般的日子。”

我正心情愉快,爬上阿哞的背,摸着阿哞的耳朵道:“呀,这有什么,以后咱们日日在一起便是。”

蓝哥儿在我身后坐好,我抬脚一磕阿哞的肚子,阿哞便欢欢喜喜的往前跑了。

出得村儿里,树丛便密集了起来,一丛一丛的枝丫不住的往脸上扑来,蓝哥儿抬臂挡了,将我护在怀里,忽的感慨道:“我只盼着咱们能早些日日在一起,夜夜在一起,我便这么抱着你,你便这么躺在我怀里。便是说说话也是好的。”

夜夜?我回头,别别嘴,摇摇头:“你真的好色!”

蓝哥儿失笑,在我脸上拧了一下:“色的是你才对!你还这般小,我能对你做什么?”

他竟然没脸红?哎哟,这次想必真是我想歪了。惭愧,惭愧。

我们本来就已经晚了族人好几天了,也就不急着跑去战场了,一路说说笑笑,碰到好东西便下来摘了放进包袱里。这样走了一两天,满眼竟然仍旧是一片绿色,我禁不住有些傻眼了,问蓝哥儿:“这到大理城到底还有多久啊?”

没想到,蓝哥儿竟也傻眼的回望了过来:“你不知道吗?我瞧你一直任着阿哞走,我还当你知道呢!”

我呆了:“我又没出过村子,哪儿知道大理城该往那边儿走呢?我见你没甚异议,就一直朝前走了啊!哎哟,阿哞也只认识咱们村子到大姨村子的路呀!”

蓝哥儿捂住额头哀叹:“我也只从咱们村儿去过大理城,去给我娘买布……”

我们两个傻子便这样在山里迷了路,一连转了两天,总算是遇到了一个小村子,问了人,我跟蓝哥儿都是庆幸无比,这么乱窜,竟然都没偏离大理太远。

于是调转了方向,又走了两天,我终于站到了大理城门口。

战事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了,城门那儿都已经解了禁,有好多人进进出出。

我见人来人往的热闹,兴奋得一下子从阿哞背上站了起来,指着那许多的人就是一声大大的感慨:“哇,人诶!好多人诶!”

有几个路人看了过来,我理直气壮的看过去:咋啦?我就是个正宗的土包子!整个大理国,都这么偏远,难不成还能嫌弃我?

我叉着腰,听到蓝哥儿在我身后噗嗤噗嗤的笑。

正文 第 19 章

我自然是从未见过北宋的都城汴京的,但是,仅看这不过偏安一隅的小国大理,这时的繁华却已超出了我的想象。

就见大理城内地面皆铺有整齐的青石板,两面房舍井然,街上有不少人来往,有衣饰华美的,也有较为陈旧的,但便是那些看起来较为家贫的,衣服也浆洗得干干净净,缝补得整整齐齐。这还是杨义贞的叛乱方才平息的时候。可见段氏的确是将大理国治理得井井有条。

蓝哥儿早已下了牛背,我却仍旧骑在阿哞的背上从南城门进了城,一路上左看右看,见大理臣民脸上都是暗暗庆幸,不禁在心里赞叹了一声,这大理段氏倒当真颇得人心嘛!

大理城内经常有衣着奇怪的少数民族的人出入,加之剿灭杨义贞的叛乱,各少数民族居功至伟,因而,这些人倒是没对我表示出什么稀奇。反而是阿哞,因为长得格外神武,引来了不少人指指点点,我从南门进来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屁股后面竟然跟了一长串儿人了。

我本来就是第一次离开村子,又是第一次真正的进入古代社会,心里自然对什么都好奇,本来倒也没注意到这么多。直到我站到一个小摊前,对一堆便宜饰品起了兴趣久久未走,来了一个人攀谈,才发现这事儿。

那人一脸憨厚,手掌里有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老农。他旁边还有个婆娘,一直在对他使眼色。

那老农大概是抵不住婆娘的催促了,终于对我结结巴巴道:“这位……这位姑娘,你这……你这牛能否借我几天?”

我讶异的看着他,他赶紧摆手:“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我……”

他家婆娘看不过去,一把推开他,对我讨好笑到:“哎哟妹子,咱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这牛实在威武,想要……想要问你借几天,配个种。咱们还会好好的替你把牛养着,这牛吃的喝的,全都由我们出了,你看,多好的事不是?成不?”

我恍然大悟。

我一直呆在村子里,没有真正的融入过社会,自然还没形成这个时代的思维方式,也就忽略了,这时候,耕牛尤为重要。像阿哞这样神武的牛,拿出去配种,便能换好些银钱的。平日里,那些农家的牛都是要在官府登记的,也只有在大理,也只有咱们这些不太出世的少数民族,才不受这些挟制,就是自己处置了也没关系。可是,那些登记在册的牛,哪怕是牛的主人,要想随便杀了之类的,那都没那个权利。

其实吧,借阿哞给他们配个种,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这农妇大概是看我年纪轻轻,又随随便便骑在阿哞身上,以为我不懂事,不在乎阿哞,便想匡我,钱也不给,就想平白的把阿哞借走,这便有些讹诈人的意思了。

贪小便宜么,谁都有这个心思,倒是没什么,只不过,差点被人占便宜的那个变成了自己,那就不太令人高兴了。

我脸拉了下来,将手上把玩的一只小挂饰放回摊子上去,正要回话,蓝哥儿走上前来,故意对着这农妇操了一口倒像汉话不像汉话的话就是叽里咕噜一通,那农妇呆了一呆,急了起来,开始指手画脚的跟我们比划。

我心里笑得抽筋,回头不住的摸阿哞的脑袋才堪堪忍住,脑子里却想起,当初我可是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听明白村儿里的人讲话啊!

阿哞甩了甩耳朵,斜了眼睛看我,一副审视的模样。我抬手就给了这头变种牛一巴掌,噗嗤一笑,贴着它耳朵道:“嘿嘿,你要是乖,以后你的媳妇就由你自己挑啦!”

阿哞不屑转身,拿屁股对了我,尾巴啪的一下打在我手臂上。

蓝哥儿跟农妇牛头不对马嘴的扯了一大通,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终于拉了我就走,我自然顺从。

到走得有一二十步远了,我才一下子扑在蓝哥儿怀里笑得浑身发抖,捶了蓝哥儿的胸口气喘吁吁骂到:“想不到你竟然这样J诈!太阴险了!”

蓝哥儿笑着捏了我的拳头,送到嘴边飞快的亲了一下,道:“对付什么样的人,自然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谁让她想占我们便宜的?”

我深以为然。

便在这时,听到有人叫我们的名字。

我拉了阿哞的绳子站住,便见到两个村儿里的年轻人正从原处跑过来,一见我们,欣喜道:“原来真是你俩啊!我听人说南边儿来了头大水牛,还想呢,哪儿的大水牛能有咱们阿哞威武?没想到果然是你们!”

另一人道:“凤凰儿是来找大酋长的吧?大酋长眼下正在皇宫里面呢,凤凰儿你要去么?我们带你去吧!”

我和蓝哥儿自然应下。我们俩如今身无分文,连想逛个街买个东西都不成,自然要先去投靠了我家爹爹的。哎哟,皇宫诶,我还从来没去过呢!

我们跟了来人便一路说说笑笑的去了,刚走了两步,就听远远的有人吼:“哎哟,上当了!你瞧,他们会说汉话的!”

我和蓝哥儿对望一眼,又笑了起来。

我们刚才说话自然没有再故意加上重重的摆夷族口音了,而这大理城内常常有摆夷族的人来往,因而,久居之人只要稍稍一听,便能听出来这人是不是第一次出村儿,是不是一点儿汉话都不会。

另两人眼看着我们,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大理段氏以武立国,因而规矩不严。我们在皇宫外禀告了身份,又等了一会儿,便有人来领我们进宫。可怜阿哞却被人牵了下去。不过我看它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倒也不怕这皇宫之中有什么格外神骏的马匹啦之类的欺负它。

不过,皇宫便是皇宫,一进里面,那宫阁楼宇井然排列之下,总有一种气势迎面扑来,叫人不可小觑。

路上遇到的两个同村儿这会儿说话也放低了声音,道:“这些房子这里一栋那里一栋的,转得我们头晕。”

另一人道:“不要说‘我们’,我可是记得路的。再往前面不远,就到了。”

我闻言一喜,便加快了脚步,果然没走几步,就听到了爹爹的声音,还有旁人,不过,我只听得出来一个段寿辉。

我叫了一声:“爹爹!”

前面领路的小太监吓了一跳,忙低头道:“姑娘不可如此,咱们皇上在内里。”

从小到大,可没人给我灌输过皇帝如何如何不能冒犯的想法,再者,我那上一辈子又是受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长大的,因而,说实话,这个皇帝在我眼里也就是个稀奇,跟去博物馆看陈列品一样的感觉,顶多就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可你要我说他到底多厉害,那我是说不出来的。

更何况,有原著那么一点儿印象在脑子里折腾,我知道段氏向来不以皇帝的身份压人,反而处处以江湖人行事,也就下意识里有一种反正不会有事的想法,所以,自然就不可能对皇帝多么尊敬了。

我听到爹爹为我说了一句“恕罪”,里面有人笑哈哈的似乎没当回事,然后,段寿辉走了出来,唤到:“刀姑娘,好久不见。”

我正踮着脚往里面瞧,段寿辉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恰好爹爹也走了出来,一见我,一下子就板起了脸:“瞧你这一身,又是泥,又是草,这样来见皇上,岂不是无礼?”

“皇上?”我转头看去,便见段寿辉对我微微一笑,我一下子张大了嘴:“你当皇上了?”

段寿辉忍不住又笑了,点头道:“是,我当皇上了。”

我哎呀一声,终于有点见国家领导人的感觉了,手足无措道:“那……那要我给你跪下吗?”

这下子,连爹爹他们都笑了,段寿辉笑道:“那道不必,只要刀姑娘不要再向我射箭就好了。”

我脸一下子便红了,低下头去,小声道:“那会儿你还不是皇帝呀!”

段寿辉又是一笑。这接连的三笑,却除去了我大半的紧张。他道:“是,我那会儿还不是皇帝,那会儿,刀姑娘告诉了我你的闺名,自然是要与我朋友论交了,既然是朋友,我是不是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凤凰儿觉得呢?”

听他唤我凤凰儿,我心头一喜,知道他是真把我当朋友了,不然,作为一个不怎么熟悉的男子,这样唤我,便有些过分亲密了,说不得就成了唐突,与他眼下的身份可是不符的。

蓝哥儿却忽的哼了一声,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道:“草民蓝意明拜见皇上。”

蓝哥儿这一行礼,便有些尴尬了。

我爹爹咳嗽两声,对段寿辉道:“皇上,草民先退下了。”

段寿辉笑着答应了,爹爹便瞪了我一眼,带着我和蓝哥儿走开了。没走两步,耳边听到一个脚步声往这边走过来,然后听到段寿辉的声音道:“那是摆夷族大酋长的独生爱女刀白凤刀姑娘。”

我往前走的脚步便停了一下,回头看去,就见段寿辉是在跟他身边儿的一个人说话,只可惜,那人的模样被段寿辉挡了大半儿,只看得到一件绣了龙爪子的华贵袍子角。

我便没太在意,恹恹儿的跟在我爹爹身后离开了。

正文 第 20 章

爹爹打发走了领路的小太监,随意推开了门窗,这才坐到一边儿对我招招手,道:“凤凰儿过来,爹爹有话跟你说。”

我哦了一声走过去,爹爹摸了我的脑袋,想了想,没忍住,曲了手指磕在我脑袋顶上:“瞧你这一身,姑娘家,头发也乱糟糟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可怎么弄的?”

我便把被大姨关起来的事,后来迷路的事统统说了,只除开跟蓝哥儿的那一段,随口用蓝哥儿中了毒被我解了略略带了过去。

爹爹好笑的捏捏我的脸,故意感慨:“那你这一路走到大理来,岂不是比爹爹还要艰难了?”

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爹爹便笑了起来。

这般开着玩笑,爹爹忽的道:“凤凰儿,本来爹爹是不想让你掺和到我们摆夷族跟大理段氏之中来的,只不过,既然你来了,爹爹便要把有些话给你说清楚了。”

我见爹爹脸上还带着慈和的笑容,仿佛仍在跟我开玩笑似的,嘴里说的话却转向了严肃,立刻明白了爹爹的意思,撒娇一般扑倒爹爹怀里,搂住爹爹的脖子笑嘻嘻道:“好哇,爹爹你说,凤凰儿听着呢!”

爹爹满意的摸摸我的脑袋,道:“乖。凤凰儿你从未离开过村子,不知道人心险恶,现在,既然卷进了这个事情,爹爹便少不得要给你详细说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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