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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旁襄助,以己身内力催动药效,方能大成。 秋读阁手机版汪帮主武功走至刚至阳一路,小妇人自然是帮不上忙的,听闻玄苦大师内力高深,内力同为至阳,不知可否相助?”

刀白凤一拍手道:“这事非同小可,一旦玄苦大师相助,大师内力与药效融合冲入汪帮主体内,中途再换人,便与药效不合了,非但无益,反而有害。还请玄苦大师考虑清楚再答。”

汪剑通听闻,不等玄苦回答,便已断然摇头:“承蒙蓝夫人辛苦,但此事万万不可,不需再言。”

习武之人,无不知道内力修行不易,旁人怎肯将内力白白送入他人体内?而且,听刀白凤所言,竟然要一直襄助月余,就算成功,只怕玄苦也要从此内力大损了,汪剑通如何肯受玄苦这大恩?

“老夫如此光景已近十年,习惯了。不敢劳烦玄苦大师。”

玄苦听得汪剑通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阿弥陀佛,老衲知晓了,但如女施主所言。”

汪剑通大惊,猛然站起来:“大师!”

玄苦合目道:“老衲出家之人,一身内力,原为强身健体,不如汪帮主,为国为民来得重要。阿弥陀佛,老衲心意已决,汪帮主不需多劝。”

汪剑通顿时双目含泪,猛一抱拳几欲跪倒:“大师恩德,汪剑通铭记于心。”

玄苦快步扶起,肃然道:“老衲此举非是为帮主,却为我大宋黎民!”

刀白凤不由肃然起敬,又将注意事项内力走向细细交代清楚,这才拉过乔峰道:“大师,大师既然要替汪帮主疗伤,想必无法照顾徒儿,不如让峰儿暂且跟在我身边,同去擂鼓山,也好认识一下诸位武林前辈,大师以为如何?”

玄苦正是心潮澎湃,却又苦于无法说出乔峰的身世之谜,对上对方明显好意的提议,自然就不可能断然拒绝,而且,对方还是乔峰未来的岳母……

玄苦暗叹一声,只能同意,唤过乔峰细细嘱托,这才与汪剑通一起,将刀白凤夫妇并乔峰三人送出别院。

走出几步,蓝哥儿瞄了一眼微微有些兴奋的乔峰和刀白凤两人(两人都在兴奋==|||),忽的轻笑道:“真不愧是你绞尽脑汁想出的好药方!”

刀白凤扭头,做纯洁状45°望天,半晌,一句幽叹:“人生,真TM的寂寞如血啊……”

刚刚好看过来的乔峰顿时一呆,茫然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刀白凤可以霸占萧哥一个月呀一个月>____<

而这个时候,汪叔正和玄苦大师对坐在床上?浴缸?对运内力,忙于CP……

话说,看到有读者说,小凤凰嫁给萧哥不是好事,说不定落得个阿朱的下场被一掌打死。我顿时惊了:难道阿朱之死是萧哥的错???

明明就是阿朱的脑壳突然被门卡了,面对不了爱人和父亲是血仇,故意寻死好伐?萧哥怎么知道是阿朱?正如某位读者所言,说不定阿朱还想借此机会在萧哥心里划上重重一笔,免得萧哥忘记她呢!

其实我还蛮喜欢阿朱,除了她临死之前做的那件我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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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5 章

刀白凤却没急着赶路,反而趁着天色未晚,带了乔峰一路东走西逛疯狂购物,又是替乔峰置了新衣,又随手拿了顶昂贵的熊皮帽子按在他头顶上。

那帽子是用整块的熊腹皮制成,柔软又保暖,毛发根根铮亮,价值不菲。刀白凤左右看看,觉得眼前少年人双目炯炯有神,全身上下无不透着勃勃英气,于是欢喜得很。

乔峰家贫,自然不曾用过这么好的东西,但眼力见儿却是有的,于是连连推却。刀白凤接过他递回的熊皮帽子,抚摸着帽子上的软毛,便是幽幽一叹:“是了,是我考虑不周,你以后是要当大英雄大豪杰的人,怎么可以受我的恩惠?倒是我看不起你了。唉,我本是想着,既然你已答应了要做我的女婿,自然就是我半个儿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可不用见外。原来你却跟我不一样。”

刀白凤缓缓转身,留半张怅然的脸对着乔峰。

乔峰登时尴尬,连忙道:“前辈,乔峰……乔峰实在不够受您的厚礼。”

刀白凤又幽幽的看他一眼,做恋恋不舍状将那帽子递还给老板:“想来在你心里,仍是未把我当成你的……岳母看待。”刀白凤一忍,方才说出“岳母”二字。骤然觉得自己好老,这故作的悲伤立刻真了几分。

乔峰左右为难,只得道:“那……乔峰谢过……”他抬眼看了刀白凤一眼,实在喊不出口那个“岳母”二字,“谢过姑姑厚爱,日后必定好生孝顺姑姑。”

刀白凤登时笑得一脸灿烂,转身,很是豪迈的拍着桌子,对老板道:“老板,你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尽管上上来!”老板连连点头,刀白凤又回头跟乔峰说:“峰儿,你家在何处?你既然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我跟夫君说不得过些日子就得去你家拜访才是。既是亲家,若是亲家母亲家公有什么困难,你可不要瞒着我们。”

乔峰应下,面上神色却不太好。他虽然年幼,但向来很有骨气,若不是知道刀白凤对他却是真心实意,只怕他立刻就要勃然大怒,更别说收礼了。但眼下既然拗不过受了,心里却绝对不舒服。

却听刀白凤肃然道:“峰儿今日且先听着,我知晓你非贪图富贵的小人,但你要知晓,我刀白凤虽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区区这点银两,在我眼中却也不过九牛一毛,既不珍贵,亦不难得,你受了便受了,不需放在心上。若是来日,有人唯有半碗冷饭,却也要分你一半,那才是你需要一辈子记得的大恩德!我知你师傅教你要做英雄好汉,可若是连这点小恩小惠也拿得起放不下,唯有两字可赠,‘迂腐’而已!”

乔峰脸色也渐渐肃然,终是站直了,对刀白凤行一大礼:“峰儿受教。”

刀白凤略略沉思,又斟酌着道:“其实,人在江湖,这恩仇二字最不好分辨,但你要记得,是恩是仇,都需遵照三点来看:一为目的,对方若存了利用你的心思,就算有意无意之间对你有再大的恩惠,你也不需去报。二看行事,需得恩怨分明,切勿混淆,一人做事一人当,哪怕你大仁大义,但有些人,你就是顾念情谊替他赎罪,也难保日后他不继续危害他人,你救他一人,岂非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之人?三看结果,为恶之人,死有余辜,还有一种,更要当心,便是那些所谓的好心办坏事,若真是好心,一次失误尚可谅解,若次次如此,必是自私狡诈之辈,最该当死,一朝遇上,万勿手软!”刀白凤这话却是考虑到原著萧峰身世爆出,众叛亲离,一腔苦闷而言了。

乔峰略一思索,肃然抱拳称喏。自此,跟在刀白凤身边,已是落落大方,而心里,亦对看似不着调的刀白凤敬重了几分。殊不知刀白凤彼时却在心里沾沾自得:我教育了萧哥!哦也!

至于蓝哥儿,虽然对刀白凤如此厚爱一个毛头小子很是不满,没奈何刀白凤早防备着他,对他私下敲打不停,说什么“迟早你女儿都得嫁出去,不早早挑出人备着,草草之下,比眼前这个还不如呢!”蓝哥儿大概认同了,竟然真没为难乔峰。后来相处之下,见乔峰性情豪爽,不拘小节,倒真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顺眼多了。再加之点拨乔峰武艺时,情不自禁的为乔峰的天资赞叹了一句(就蓝哥儿的自傲,突然称赞人,立刻就惹来了刀白凤的侧目),终于将这满意度勉勉强强提到了六成——剩下四成全是不满刀白凤对乔峰这娃太好。

擂鼓山就在信阳地界,三人只花了一两天时间就到了山脚之下。

乔峰此时已换了一身合身的衣服,头发也束了起来,再戴一顶毛茸茸的熊皮帽子,行走间大步流星,少年稚气中却带着一股满是生机的英气勃勃,惹得刀白凤满脸笑意。

远远瞧见山脚处候客亭中有几个青衣大汉候着,三人方要走近,却觉地面忽的轰隆隆一震,本正一路兀自思索的乔峰顿时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就见一头明显比普通水牛大出一圈儿的大牯牛正摇头晃脑的奔来。

不待刀白凤一声“阿哞”的欢呼出口,乔峰已是赞了一句“好大的家伙”心痒难耐的跳了出去,蓝哥儿施施然负手,道:“也好,正看看你思量出什么心得没有。”

乔峰当即称喏,见那大牯牛脑袋一晃,似乎想从他身旁绕过,立即一掌拍出,拍在大牯牛的脑袋上,将那牛头打得一偏,便趁机抓住牛角,跳上牛背去了。

刀白凤一声“阿哞”顿时变成了:“啊——”

一个在此久等的五毒教弟子一见,登时就要喝斥乔峰,却见刀白凤夫妻立于一旁,只能将喝斥吞下,先来拜见。

原来,刀白凤当日离家出走,将阿哞留在了矩州分坛,后来蓝哥儿追妻,自然不可能想得起这头大水牛,可怜的阿哞就这样被遗忘了。一天两天尚好说,七天八天之后,脾气本来就很大的阿哞顿时受不了了,一怒之下,竟然把个牲畜篷子给扯垮了。拖着一根桩子到处乱转,见人就刨蹄子。

可惜这牛身份不同,打不得杀不得,矩州分坛的坛主一伤脑筋,想到刀白凤夫妻要来擂鼓山赴约,就吩咐了一名弟子,将这头可恶的大脾气的牛带到擂鼓山来。

战战兢兢的弟子去牵阿哞,本来是手脚都在发抖的,没成想刚刚脾气还大得吓人的阿哞听到要去见刀白凤,竟然规规矩矩的让人牵了,直让人啧啧称奇。

可没成想,这千难万难的,巴巴的跑了这么远来见刀白凤的阿哞,就这么残忍的被蓝哥儿给出卖了!阿哞,阿门!

阿哞可谓牛中之王,虽然很通人性,但脾气却也不小,一感觉到乔峰攀到他背上去了,也来不及向刀白凤撒娇扮委屈了,蹄子一刨,脑袋猛甩,上蹿下跳不停,势要将乔峰从它背上甩下去。

乔峰登时被颠得脑袋一晕,却是合身抱住阿哞脖子,被甩得七上八下也不放手,口中大喝一声,少林铁臂拳浑然灌力,一拳紧接一拳,便发狠的朝阿哞的耳侧打去。

阿哞一声怒吼,疼得直甩脑袋,刀白凤看得心疼,待要去救,就听蓝哥儿淡淡道:“威猛有余,绵长不足,少林拳法虽说至刚至猛,但少林僧人修习佛法,无不抱着慈悲心肠,一味刚猛,不留余地,难合少林拳法真义。”

蓝哥儿于大理石洞中遍览天下武学,虽然因为年龄眼见所限,未至宗师境界,但心里其实已经若有若无的有了不少武学感悟。

乔峰听得蓝哥儿提点,眼睛一亮,打得兴起,哈哈大笑着回了一声:“多谢姑父!”便陡然松开了紧抓阿哞脖子的手臂。

阿哞得了松泛,顿时扭身回头,头顶利如弯刀的大角立时朝着乔峰小腹狠狠戳去!

刀白凤心头一紧,张嘴要喊,蓝哥儿却将她拉住,道:“慢,你且先看。”

刀白凤按捺住怦怦心跳看去,就见乔峰依旧是少林铁拳使来,却已不拘于这个“铁”字,劲随势走,势来如山,几招看似冲向阿哞脑袋的拳路,却是半途一拐,矮身避过阿哞牛角,威猛之中,自带出一股子灵巧味道。待得拳路一低,竟改为袭向阿哞的腿弯!

阿哞去势太快,一时止不住,顿时“哞——”的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乔峰则是一个侧身,从阿哞身下滚了出来,虽然略显狼狈,却是神采奕奕,连呼:“痛快!痛快!”已略显来日那个威震武林的豪侠风采。

阿哞摔在地上,四蹄乱蹬,忽的回过头来,两眼一眨,啪嗒啪嗒两大颗鸽蛋大小的眼泪落出来,满脸泪花的盯住刀白凤,半晌,这才委委屈屈的哞了一声。

刀白凤挣开蓝哥儿的手,奔向阿哞,检查一番,见只是关节略红,并未受重伤,这才放下心来。

阿哞却是得寸进尺,躺在地上四蹄乱蹬,哞哞乱叫,就是不起来。

乔峰这才知道,这是刀白凤的坐骑,立时脸显尴尬。

刀白凤叉腰与阿哞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瞪,半晌,终于败下阵来,挠着阿哞的脖子妥协:“好啦,改天与你几坛酒喝,成了吧?”

阿哞这才故作虚弱前蹄颤抖的爬起来,大脑袋往刀白凤身上亲昵的蹭。

刀白凤摸它两下安慰,忽然眼珠子一转,道:“峰儿,既然是你得罪了阿哞,那陪阿哞喝酒的事,便交给你了哟!”

乔峰讶道:“此牛果然非同凡响,竟然嗜酒!”

刀白凤一巴掌拍在阿哞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的道:“你道我为何没从分坛带它出来?便是这东西嗜酒误事!它一到矩州分坛,竟然仗着我的宠爱到酒窖里偷了好多酒喝,一下子就醉了三天,坛主不好意思对我告状,便由着它去了。我那日从矩州离开,这家伙还在畜生篷子里满身酒气呼呼大睡呢!我这才知道它还有这等恶习!”

乔峰顿时哈哈大笑,道:“便连姑姑的牛都如此与众不同。”转眼打量阿哞,满眼趣味,阿哞却怒气哼哼的扭开脑袋,大概仍旧不舒坦,干脆拿屁股对了乔峰。

乔峰顿时又笑起来。

那边几个青衣大汉过来,对几人依次见礼,指了指一旁的滑竿,又指指山上,意思是要抬几人上去。

蓝哥儿看也不看,负手走了两步。

近在眼前的擂鼓山景色秀丽,山势陡峭,鸟鸣不断。“端的是一处修养的好地方啊!”蓝哥儿神色未变,但刀白凤已知他心里必定极不舒服,于是走上前去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对旁边几个聋哑汉子问:“客人来得多了吗?”

几个大汉摇头。

刀白凤道:“既然如此,我见这沿途风景宜人,我们就自己上山去了。不劳几位。”

青衣汉子们行了礼,便就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没多少人看了,泪目……真伤心……

还是说,乃们都去看盗文了?(/#=皿=)/_|______|_

盗文的稍微慢盗几天成不?不然……不然……我就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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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6 章

乔峰眼下内力尚浅,擂鼓山又素来以峰峦森列、积雪不消、人迹罕至而闻名,因而一路提气,行了不过千把米高,便有些气喘,还好刀白凤一直行于乔峰身侧,见了,抬手拉了乔峰一把,内力缓缓送出,柔声道:“峰儿莫急,且先气运丹田,走足少阳胆经,走日月、肩井,回至京门,再灌力于足,来回一个周天。”

乔峰依照吩咐,果然内力运转之间,凝滞减少。蓝哥儿有意考验于他,呼啸一声,提气前行,乔峰眼睛一亮,大喝一声,运力跟上。可惜蓝哥儿始终不远不近奔行于一丈开外,不论如何,乔峰都再靠近不了半分。

如此这般,待行到山顶时,乔峰已累得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呼呼喘气,热气直从头顶折腾而出,脸上却带着笑,一抹额头,连声大呼:“痛快痛快!许久不曾如此痛快了!”说着向后一样,干脆躺在地上。立刻将地面薄雪化出一个人形。

刀白凤看得欣慰,觉得乔峰不再把自己当做外人。

一旁蓝哥儿略带赞赏的微微点头:“很好,你小小年纪,无论我如何挑衅,都能运气不乱,自留余地,可见是个有勇有谋的。”

乔峰一喜,躺在地上,随意一抱拳,嬉笑到:“多谢姑父夸赞。”

便在这时,半山腰上忽的传来一声牛叫,拖声遥遥,在山涧中回荡,哀怨非常。

乔峰一呆,翻身锤地大笑:“哎哟,竟然又将阿哞给忘记了!”显出几分少年心性。

一旁刀白凤轻咳一声,默默扭过头去,心道:好吧,阿哞,你又多了一坛酒喝。

而那半山腰上,辛苦爬着,又受了点伤的阿哞左右望望,恼怒非常,猛的撂着蹄子一冲,就撞翻了一棵手腕粗细的小树。自此,阿哞跟乔峰结下大仇,一旦背了刀白凤,便要摇头晃脑磨蹄子的冲去偷袭对方,乔峰却道阿哞跟他对练,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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