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通篇九阳真经,理解透彻之后才敢修炼,再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怎样的功法辅以怎样的心境,不强练也不强求,我素知患得患失的祸害,于是保持淡泊,不以物喜,心无杂念,告诉众僧自己闭关坐禅悟法五个月,除虚竹送水食外,不见任何人。 浩瀚书屋 就是虚竹也不要步入禅房一步,把水食放在外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走入禅房一步,这是我对虚竹的交待;同时顺便跟他提了一下,修炼之时,有时候我可能几天,或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吃不喝。虚竹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还是点头照办。
于是,我按照我的想法,一直练得很顺利,我便一直练了下去。不知是我本身功力高深,还是修炼得当,三个月下来,我已经练完三卷,只剩下最后一卷。我步出禅房,看见虚竹伏在外间的桌子上睡着了,不由一阵感动。这些日子的相处,我素知虚竹的本性和秉性,知他是为我多日未吃未喝而担心;内心感动之下,我决定把九阳真经传给他。接下来的七天,我潜入菩提院盗出易筋经,抄录了副本,然后又送回去;同时我让虚竹背下第一卷的九阳真经,并嘱咐他未经我同意不可告诉和传给别人。但是,他的记性真是糟糕,记了三天才勉强记了下来,我又教了他运功方法,直到他能运行了,然后又告诉他一些应该注意的地方,这才再次闭关修炼。很意外的,这次闭关,我竟用了三个月才练完第四卷,练到九阳真经的最高境界。当然,此时我的真气更加浑厚了。
这时候,我体内的真气变成九阳真气和北冥真气的混合真气。这半年来,由于我一直修炼九阳真经而没有修炼北冥神功,北冥神功的修炼便耽搁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两种功法同时修炼,更加进一步地促进两种真气的融合。另一方面,由于易筋经是梵文,我是照模样抄下来的,至于浸水后抄录的那本副本虽看得懂,我却不敢轻易修炼,只好等读懂梵文之时,理解通篇易筋经之后才能决定是否修炼。
鉴于这个原因,我借藏金阁有许多梵文佛经,被翻译成中文后读得不能尽兴的原因而去请教寺中懂得梵文的僧人,这种事情做起来可花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才略通梵文,半年之后方才能读懂梵文佛经。这九个月我可是一边用新掌握的梵文研读梵文佛经,一边搜读那些医书,,一边又与那些和尚谈经论道度过来的,日子倒也过的充实。
虚竹也休练了一年的九阳真经,略有小成,已经突破第一卷;这也是他刻苦修炼,付出辛勤劳动的结果;我这时才教他第二卷的九阳真经。在这一年里,我也教他一些医术,人生至理和修心之术,让他多了解这周围的一切。虚竹听到如此多新奇的事物和至理名言,获益良多,知道了很多事理。但我并没有教他武功。少林七十二绝技我并不会,那个扫地老僧我暂时不敢去打搅他,我只能教虚竹九阳真经,那些少林武功还是他以后自己去修炼吧。
这时,我已十八岁了。离开大理皇宫也已经六年多了,我想再处理一些事情也该回大理看一下了。
6栖身少林(下)
更新时间2006-7-2011:38:00字数:2517
清晨,我漫步在藏经阁外,看着不远处的扫地老僧,不由叹了一口气。只见那扫地老僧扫地的动作不由一滞,随之恢复正常。
我看着藏经阁,不由喟然长叹:“藏经阁呀藏经阁,不但连经都藏住,连人也藏住,最后连佛心也藏住;菩萨曾言普渡众生,真的能够普渡吗?”我顿了一顿,看见扫地老僧并没有反应,遂转过身去,“当今佛徒只信佛却不行佛行,只论佛言却莫能实施,悲哉悲哉!况乎众僧钻研佛经只求独善其身,不求兼济天下;天下众生,万物生灵,不可能俱修佛皆信佛,佛何不劝世人都行善?佛常言渡有缘之人,何谓有缘?众僧遁入空门,四大皆空,谈何慈悲为怀?众僧以我心为慈悲,我心真慈悲吗?吾自诩为化外之人,远离红尘之士,真是自欺欺人!有僧为僧四十年,不仅藏己于藏经阁,还藏己心于藏经阁,更有甚者,有恶外来,搅乱经书,窃书为恶,此僧却不明言点化,劝人为善,岂不是等同视若无睹,真是罪过罪过!如此僧者,空修佛经又有何用?阿弥陀佛!吾遁入空门,不求闻达于尘世;隐世埋名,自然悟佛,能为之则为之,岂不比空坐寺院,空谈佛经为妙?”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苍老的佛号之音:“大师高见!老僧惭愧!老僧已多年不问世事,空修佛经而独善,既从不论经颂佛,也从不与人为善,空是空,众人皆以我为空;老僧自修佛心,却终无法悟透空非空之高深佛理。今大师一言,醍醐灌顶,令老僧茅塞顿开。老僧几十年所为,今日看来,俱为过错;罪过罪过!”
我道:“善哉善哉!老师父之错已铸成,当年雁门关一役已酿成江湖一场劫难,劫难之主皆在藏经阁中,奈何劫难已成形,未曾扼杀于摇篮之中,今诸事棘手,老师父当如何化解,方可挽救无数生命,拯救无数生灵,以助早日成正果!”
扫地老僧一声长叹:“老僧愚钝无知,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我也是一声长叹:“老师父安敢以一己之力与历史长河抗衡乎?”
老僧闻言一怔:“老僧不能。”
我微微一笑:“昔屈平汨罗江滨之行,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屈原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浪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啜其醨?’以老师父之见,赞同凝滞于物还是与世推移?”
老僧闻言尽显迷茫之色,口中喃喃地道:“与世推移还是凝滞于物,老僧委实不知。‘物’是何‘物’,‘世’是何‘世’?既是物世两不知,有何来赞同之说!”
我点点头:“老师父既物世两不知,何不先随波逐流,知物知世时,再选物或择世,老师父以为然否?”
老僧双手合十:“大师高论,老僧深以为然。”
我颂了声佛号:“两年之后,劫难必发;老师父有两年的时间的随波逐流,想必足够了。少林高僧与少林樵夫恐怕难逃一劫,老师父慈悲为怀,望老师父助其度劫!贫僧泄漏天机,恐命不久矣;洞察世事又如何,然以一己之力与历史长河抗衡虽九死其犹未悔?善哉善哉,贫僧言语及此,一切因果还待老师父参透。缘生缘起,缘聚缘灭,一切皆有定数。”
我回到禅房,把虚竹唤到面前:“虚竹,这一年来,你的功夫已有长进,贫僧将闭关悟禅一年,吾将第三卷内功心法传授给你,有何所成就看你的悟性了。日后闲来无事,你就到你师傅学些武功吧!”
虚竹跪伏在地:“虚竹谢大师成全之恩。”
我一招手:“起来吧。”
接下来,我就开始修炼易筋经。易筋,即易筋易脉;一般来说,一年易气,二年易血,三年易脉,四年易肉,五年易髓,六年易筋,七年易骨,八年易发,九年易形,即三万六千真神皆在身中,化为仙童。由此可见,易筋经的功效之绝妙,恐怕练起来可以返老返童吧。
然而,我本身真气奇厚无比,特别是练成九阳真经之后,已经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了。这样练起来,把真气散于奇经八脉,进而发散到全身,易筋易脉,一年之后,虽然体内真气流小了很多,但它的密度很大,使出来的威力反而更大,假如这样一直坚持练下去,恐怕我的真气密度会越来越大,或许有一天可能化为液体呢!
那个扫地老僧眼光如此厉害,他现在看见我,肯定能看出我修炼了易筋经的;他不知道九阳真经,先前便不知道我修炼了九阳真经,只是隐约知道我身上的真气怪异无比,殊不知我体内的是混合真气。如若我把九阳真气,北冥真气,易筋真气融合之后,这时恐怕连他也认不出我修炼的是什么真气了吧。
这扫地老僧如此深不可测,我现在也没有把握胜他。天龙八部里的老僧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诸如鸠摩智,萧远山,萧峰众人的攻击,足见这老僧功力深不可测,当日我去引他说话也是心有忐忑。此刻修炼了一年的易筋经之后,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了,免得见到他时露出破绽。所以,我潜出寺外,在周围五十里游荡了半个月才找到一个体形跟我相似的中年人,鉴于他的为人我实在是不敢恭维,我便让他凭空消失,最终“无疾”而终;而后,给他换了僧衣,削发为僧,又给他戴上我的面具,化妆成我戴面具后的样子,最后才夹着他返回少林。把他弄成坐化西去的样子,然后,飘然离去。
一年过去了,虚竹闻到禅房隐隐传出一股臭味,不由一惊,迟疑半天后,终于还是闯了进去,随后跑了出来,口中大喊;“无名大师圆寂了。”
不久之後,少林钟声响了几声,众高僧齐聚无名大师所住的独院,玄慈道:“无名大师栖居本寺将近两年,佛法高深,在本寺中讲经颂佛,实在是一位难得的得道高僧。今在禅房坐化,已成正果。去时无声无息,果真不负无名之称。虽然未曾肉身成佛,但如此在闭关时安然逝去的高僧又有几何?老衲相信无名大师是悟道成佛,已经步入西天极乐世界。阿弥陀佛。”
随之,院中一把火光冲起,无名大师的肉身在火中焚灭,众僧齐颂佛号,大念超度经文,一时之间,一院之内,梵音四起,一股神圣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样子,似乎真的看见无名大师步入西天极乐世界。虚竹也是一脸虔诚,默默地祈祷着什么。
扫地老僧闻知无名之涅磐,思及昔日无名“命不久矣”之言,而垂泪长叹,向西天望去,久久不能释怀。黄昏的落日似乎散射出阵阵红光,恭送无名大师西去。
7伤逝
更新时间2006-7-2017:05:00字数:1191
我已远离少林而去。 窗外丝雨点点……
我不是武痴,没有武痴的执著,却还有情之留恋。或许以往只是被难言的迷茫占据了身心,以练武来麻痹自己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太傻,对武功的追求过于贪婪,一心一意地想提升自己的武能。七年多的时间弹指而过,却只为了对武功的提升,而忘了自己其他的需求。
如今,趁着这赶路的独处,我有空闲去怀念前生。莫非,亲人、伊人到了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慨念,为何我没有对他们在意过?或许是我对天龙世界的怜悯促使我有了不竭修炼武功的行为,只望能够拯救他们于苦海之中;抑或是我逃避过去,妄图用这个借口来遮掩我的创伤?想到自己的经历,有时也会奢望伊人也会穿越到这个时空,是她把我祷告到这个时空的。但是,这个莫名的念头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我还是希望能看到她,只能逢城逛城,为这个不可能的奢望而盲目暗探。
这样一路行行走走,沿路游览名山大川,历史遗迹,凭吊古今;却又时不时回想起前生的自己,不由长嗟短叹,有所感慨。同时这样也耽搁了许多时间。
这沿路的一切对此时怀念前生的我来说都是生疏的。有几日,天下着风雨,我留宿在客栈里,看着周围的一切,生疏的环境更是勾起了我对前世的怀念,周围的一切也令我感到茫然。
突然之下,我兴起了一种狂惶,于是迎着狂风,冒着暴雨,撑着破伞,一路疯行,直到把双脚走麻木,脑袋中风,却依然不肯停步。狂妄地试图超越一切,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被时间远远地抛在后头。等到脑袋渐渐清醒,一幕幕往事又重新涌上心头,而面对非人愿的现实,却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和发出无声的感叹。时间冲刷了迷人的往事,本应更加清晰,却不知是往事污浊了时间,还是时间污浊了往事,往事竟变得愈来愈模糊,而我只能空自对着这一幕幕的空白独自伤悲:伊人成了什么样子。
这一路的疯行却促使我到达了宋边界的一个小镇上。
翌日,我漫步在山顶的小道上,劲风掀起了我的衣角,衣角如红旗般飞扬。任凤劲吹,我不知道我想要知道的那些事实。这么多日的街上乱逛,却始终未曾目见那一刻的出现,空留下遗憾来让人失望。
坐在山顶的高地上,见视野如此广阔,于是心胸开阔,觉得自己可以容纳这世间的一切,可听那心声仍在哀鸣:那余情仍未燃灭,却成了一盏不灭之灯,高挂在我的心胸中。容纳谈何容易,在意依旧存在。天地如此广阔,却难于接受,任昔情也如这风一般地绵绵不绝。
昔情早已无法继续,却为何还要维持?长路漫漫却因此顿悟昔情之短暂,我只想永远拥有这种情怀。
该结束的都应结束,为何这情缘仍要延续?昔伊人溺水身沉的那一瞬间,无情之水终结了她的性命;众学友商海一役,不测败结了他们的商战……然而一切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于是父母伤心,子女难过,世界更不成样子了。而我现在难道也莫名地还要延续吗?
我梦早已破灭,却为何还要继续!
8山顶决斗
更新时间2006-7-2020:56:00字数:2416
忽地背后传来一串银铃笑声,我悚然一惊,把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却见那两个人面蒙轻纱,容貌若隐若现,身材苗条,看起来分明是两个少女。我不由一阵惊讶,随之心中大为震动:如果来者偷袭自己,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了,要不被人杀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左边的那一个少女止住笑声:“呆子,怎么不发呆了?一路上来可没少见你发呆呀!”
其时,我自闭关时已经开始束发了,现在又换成书生的装束,已变得没有一点和尚的样子也了。我听到她的话失色道:“你们一直跟着我?”
那少女跺了跺脚,状似撒娇:“什么话!我们那里跟着你了!我跟奶奶自走自路,凭什么说我们跟着你,你跟着我们还差不多。”
右边那少女喝道:“思思,不得对公子无理!”
那叫思思的撒娇道:“奶奶,你看着他这样子,像丢了魂失了魄一样的,十足的呆样,可担心死人了,人家这么说他几句,只是占点口舌之利,又不会……”
我闻言更是夸张地要跳起来:“你说她是你奶奶?”
思思道:“怎么?你不相信?”
我听了苦着脸:“你们都差不多身材,年龄也差不多,你们不会在耍我吧?”
思思听了眉头一皱:“奶奶,你看看他说什么话了,竟然说我们在耍他!”
右边的她奶奶呵呵一笑:“停!思思,想不到竟然还有人说我跟你的年纪差不多,我很高兴。你就不要失礼了,快点向这位公子道歉。”又转过头来对我说,“这位公子,实在抱歉,老身管教不严,失礼了。”
如果不知道阿朱那丫头在江南,我还真怀疑是她化妆捉弄我,不过,现在我也是用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她:“没关系,令孙女年纪还小,小生不会放在心上的。”
思思听了马上嚷嚷道:“奶奶,你看他那一副模样,自己才多大,竟然说我年纪还小!不行,我要教训教训他,看看他是不是这么厉害!”
说毕,“啸”的一声,长剑出鞘,快捷无比地向我刺来,我看了哭笑不得,用凌波微步闪开来,只听思思的奶奶“咦”了一声,思思的快剑马上跟了上来,我一时束手无策,太极拳根本对付不了她,要用太极剑法却没有剑,一阳指和六脉神剑根本不敢用,只能躲避。
思思一边出剑一边叫道:“你倒是反击呀,老是躲躲避避干什么,不像个男人,像个乌龟,不,像个跳来跳去的蛤蟆!哈哈”
我这时真是彻底无言了,这真是一个“小魔头”,偏偏又拿她没办法,只能苦着一张脸:“小丫头,你再胡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思思又大笑两声,手下仍不慢:“哈哈,我倒是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缩头乌龟,只会像蛤蟆一样跳来跳去。奶奶,你看看,你还说这呆子是个高手呢?我怎么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不像呢!奶奶,这次你看走眼了!”
思思的奶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小丫头,待会就知道厉害了!年轻人,修养不错,这样还保持风度翩翩!不错不错!”
我点点头:“小丫头,剑法不错!”
思思听了道:“小丫头,这是你叫的吗?你才多大,敢叫我小丫头,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人少装什么老成!呸呸!羞死人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想不到你嘴上功夫比剑上的功夫更厉害,我看你干脆用嘴打架了,嘿嘿,就算不出招就能够打得人吐血了。”
思思听了脸上一红,哼了一声:“要你管!你这呆子,步法不错!比我的高明多了。”
我闻言道:“你倒还识货!”看了看她的步法,不由“咦”了一声,“凌波微步!”
思思也“咦”了一声:“呆子,你怎么知道这是凌波微步,谁告诉你的。我奶奶说,武林上没几个人知道,会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思思的奶奶道:“丫头,你丢不丢脸,你也不看看他用的不也是凌波微步吗?还这样问!”
思思听了一怔,手上一慢,我闪了出来:“小丫头,闹够了,该停下了。”
思思收剑道:“奶奶,人家看不清楚嘛!他使得那么快,我看起来就是一团影子一样,人家怎么知道呀!”
思思的奶奶摸摸思思的头:“小丫头,今天知道了吧,老是认为自己是年轻一辈的有数高手,以为即使不能战胜自保也没问题。我看他还没使全力呢!功力几乎赶上奶奶了。“
思思听了嘀咕道:“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吗。”
我向思思的奶奶一揖:“敢问前辈是哪位?”
思思的奶奶道:“老身李沧海,你叫什么,你师父是谁?”
我道:“弟子段常任,算是无涯子的不记名弟子吧!”
思思听了咯咯一笑:“断肠人?哈哈,好有趣的名字呀,断肠人,你的肠断过吗?你家人怎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嘻嘻,断肠人比呆子更好笑,不过,我看我还是叫你呆子比较亲切!”
我翻了一翻白眼:“你这是什么思维!你这个小魔头,什么断肠人,是段常任。段是大理皇族的姓,常是‘经常’的‘常’,任是‘任命’的‘任’,小丫头,知道了吗?”
李沧海道:“哦,那你是那里人,怎么说算是无涯子的不记名弟子?”
思思听了又插口道:“你是无涯子的不记名弟子?不行,那我不是低你一辈了吗?绝对不行,不过是不记名弟子,还没承认的,现在你拜在我妈妈门下,我奶奶现在就代我妈妈收徒,按入门先后,你要叫我师姐才行!”
我不理她,把自己在无量山学武的事说了一遍,李沧海听了点点头:“原来如此!不错,学武七年就到了这个境界,而且还是自学,看来你还是一个武学奇才呀!不错不错!”
思思听了口瞪目呆:“这还算是人吗?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我听思思说话总是口没遮拦,又朝她翻了翻白眼:“怎么不算是人了?你这个小丫头,老是古灵精怪,真拿你没辙了。”
思思听了竟然道:“呆子,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无涯子师伯祖的不记名徒弟呢,你没得到他的承认,不如拜我妈妈为师吧!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总之,以后见到我就得叫我师姐!”
9小镜湖
更新时间2006-7-2023:28:00字数:2571
李沧海听了不由一笑:“什么无涯子师伯祖?有你这么叫的吗?你这个小丫头,你才多大呀,竟然要他叫你师姐,人家不要你叫他师叔就已经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