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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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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鳄神奇道:“你问我干什么,我徒弟不是被你抢走了吗?”

我道:“你如果说谎,你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怎么,那段誉不在你手上,你没掳走他?”

南海鳄神看见有两个帮手在旁,大喝一声:“放屁!我岳老二也会说谎吗?不在就是不在我这。怎么,你不会把我徒弟弄丢了吧?”

我奇道:“不在你这,那在什么地方呢?这就怪了!色鱼,如果让我发现你说谎,下次见到,我非把你的鳄鱼头扭下来不可!”

南海鳄神哇哇大叫,抄了那鳄嘴剪和鳄尾鞭就向我攻来。我已经熟悉了他的招数,他那两下不过是剪,扫,刺,击,卷而已,应付起来十分熟路,那南海鳄神深怕兵器又被夺了去,出招特别小心。

云中鹤看了道:“二姐,你说老三丢不丢脸,竟然要用兵器去对付这个黄毛小子!”

叶二娘刚要点头赞同,忽见南海鳄鱼的鳄尾鞭不知怎的到了我的手上。我拿着鳄尾鞭,想试几招那许通使过的招数,这一上手,感觉还很陌生,使出的招数却有形而没有多大的威力。南海鳄神本来为失了鳄尾鞭羞恼成怒,一阵急攻,竟然发现我用他的兵器来进攻他,更是大怒:“三妹,老四还不来帮我!”

叶二娘和云中鹤才醒悟过来。叶二娘怀抱孩子,身上似无兵器,一时也没有攻上来,却见那云中鹤双手在腰间一掏,两只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钢抓,这对钢抓柄长三尺,抓头各有一只人手,手指箕张,指头发出蓝汪汪的闪光,手抄双抓,径直攻将上来。我手拿鳄尾鞭,这样的兵器根本不称手,出手自然受到了束缚。面对两大的夹攻,我只好把那鞭子灌注了内力向南海鳄神扔去:“给回你!”

南海鳄神正想伸手去接住,叶二娘识得厉害之处,马上大叫:“别接!”

南海鳄神听到后立闪,那鳄尾鞭去如闪电,径向他身后的一株大树撞去,只听一声树断的声音,叶二娘向那株大树看去:那大树竟然从中折断,叶二娘看了不由骇然失色。

此时却见那云中鹤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摆着个只守不攻之势,知己一人不是对手,只待南海鳄神与他再度联手攻上去。而此时,我便趁那南海鳄神闪避之时欺身而进,叶二娘此刻再也待不住了,眼见我要伸掌拍伤南海鳄神,忙把手中的孩子向我抛来,欲图阻止我的行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身子一顿,把那小孩抄在手中,缓了缓冲劲。此刻那孩子才放声哭了出来。那云中鹤见状立马双抓齐出,向我胸口抓来,我见势只好运足八成功力,用左手衣袖对准来抓顺手一拂,那袖风直接撞在那双抓中,接实之下,云中鹤被震得翻飞倒退了一丈,众人见了尽皆骇然。

我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却是一面目清秀的农家男孩,不由对叶二娘说:“你好可恶,自家的孩子被人掳走了,却要去害别家的孩子!若日后在让我听到有这事,我就去找那秃虏问罪,就是你们的孩子,我也不会放过。”

叶二娘听了脸色大变,颤声道:“你都知道什么?说,你是谁?”

我厉声道:“你管我是谁!若你听我今日之话,日后或许你们母子还有相见之日,否则,哼哼!”我一顿,把手中的孩子向着她抛出,“接住!”

叶二娘伸手一接,正想缓劲时却发现那孩子竟然轻轻放在她的手上,就像是抱回给她的一样。叶二娘心中大震,知眼前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刚才夺下老三的兵器,两招逼退两大高手的攻击,决非偶然。

我道:“那里来的,送回那里去。”我又转眼看了云中鹤一眼,“你这条长杆也记住,要是让我知道你日后还这般败坏女人的贞节,下次遇到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三大恶人听了面面相觑,一时谁也不吱声。我也不想多逗留,遂飘然而去。

39大闹无量洞

更新时间2006-8-2812:45:00字数:3135

离开了三大恶人,我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也想不透段誉那小子到那去了。心中不觉烦闷,回头再看那太阳时,又快要下山了。这般又是一天过去了。

明日起来,我便往另一方向寻去,但依旧无果。这几日,我可以说是踏遍方圆百里的每一寸地方,段誉却像在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了踪影。我暗自纳闷是谁这么无聊去掳走这个傻小子呢!

这已是段誉失踪的第六天了,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的,转念一想,才知道自己没有去看那无量宫,自己忘记了那天山缥缈峰灵鹜宫的圣使。想那木婉清当日杀了那两个圣使,灵鹜宫岂能就这么算数,当然逼着无量剑派的人再度到那崖顶寻人,段誉很有可能就是被他们带走了。我心中一想通,不由暗骂自己糊涂,这样的事都没有想到。

当下,我便往无量宫而去。不过,此时无量宫已经易名为无量洞了。

我并没有光明正大地进去,没有确定段誉在里面,这么进去也没有借口。本来我就是来找人的,凭自己的功夫,完全可以自行去找,那用管他人怎么样。我本就耳目灵敏,无量洞那里有什么动静,我一听就知道了。

此时,便听得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传出一个人的大叫声:“压死我啦,压死我啦!”

我听了一怔:“这不是段誉的声音吗?叫那么大声干吗?谁压他了?”

我赶紧过去,却看见八个人叠成一团,六个人大声叫嚷,谁也听不见旁人叫些什么。过得一会,变成四个人呼叫,接着只剩下三人。可我还是没有看出段誉在那里,转念一想刚才段誉的话,猛地醒悟:他不会被那些人压在下面吧!

果然最后便只听段誉一人在大叫:“压死我啦,快放开我,我不逃了。”

我暗自奇怪,看见那七个人全身失力无气的样子,怎的被压的人反而叫得蛮大声,听起来他还蛮有精力的样子?怎的那些压人的人却显得无力丧气的模样?正想把上面的人拖开,却见此时压在段誉身上的七人纷纷跌开。段誉从地上爬起,看见我,不由道:“你怎的看见我被人压也不来助我?”

我看见那些无量剑派的人犹如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只顾喘气,竟然一幅真气耗尽的样子,这才醒悟是怎么一回事。敢情是段誉那小子吸光了他们的内力吧。但一听到段誉的话,我心中大乐:想必段誉做梦也想不到,七名无量剑弟子的内力已尽数注入他的体内了吧!

我不由翻了翻白眼:“你小子吸干他们的还不算,还想吸我的呀?”

段誉不明所以:“什么吸干他们的?我要吸你的什么呀?”

我道:“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觉体内有点异常吗?”

段誉依旧摸不着头脑:“是有点异常,感到膻中|岤内郁闷难当,胸口如欲胀裂。”说毕又大叫起来,“痛死我了!”

我喝道:“你还不练那北溟神功,把那些真气导入气海|岤。”

段誉听到果然盘坐在地上,用起功来。这时,突从外面又涌进十多个带剑的人来。我一看,却是那左子穆听到动静,以为有大敌来袭,故带了一班弟子赶来。那西宗辛双清的人此时似不在洞中,竟然无人赶到。

那日我置身在崖顶上,距离高远,是以他们没看清我的模样;他们虽知道那日崖顶之人厉害非常,但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那当日崖顶之人,是以看见我并没有其他想法,皆以为我只是一个武功不怎样的敌手。左子穆看见了倒了一地的弟子,马上便认为是我所为,立即向我拱手道:“阁下是谁?我无量剑派应该没有得罪阁下吧,怎的对我的弟子下手?”

我摇摇头:“这你看错了!这些人可不是在下下手的。”

左子穆听了大怒:“难道是他们自己下手的不成?”

我无所谓地道:“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左子穆抽出长剑:“那就由左某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我不屑一顾,左子穆道:“怎么,你还不拿出你的兵器来?”

我傲然道:“当今武林中值得在下使用兵器的寥寥无几,即使对上四大恶人,在下也未曾动用过兵器!就凭你,还远远不够!”

左子穆不怒反笑:“好好,我左子穆听的大话多了,可还没听过像你这么狂的!看你能把我几个不成器的弟子整成这样,武功想必不弱,你不出兵器,就别怪左某占你便宜了!”说罢,一剑向我直刺而来。

我暗道:“你无量剑派本是使剑的,除了剑法,别的只怕一无是处,你不使剑法,又拿什么跟我斗!”看着来剑,我真的可以不屑一顾,凭我今日的功力,他的剑就连我的护体真气也破不了,那还真的不值得我重视!不过,就这么站着让他刺,那也太不雅观了。想毕,便对着来剑随便这么一挥衣袖,那剑便立马转而向空中刺出。显是被我的袖力大大地震偏了。

左子穆控制不住自己的剑势,只好退后几步,这才消去剑上的力道。此时见那左子穆憋红了脸,尴尬地对那门下的弟子说:“全上!”

我不由一皱眉头:这左子穆实在不像一派掌门,这般作风,分明像一个贼头,挥剑叫那些马子围攻一人,显是非常羞怒!

众弟子听了马上向我扑来,我看他们人多势众,又不屑于去杀伤他们,只好把对付神农帮的手段故伎重施,脚踩凌波微步闪入人群当中,见人就点。这伙人没有一人是我一合之敌,解决起来当然十分轻松,不一会便没有人能动了。

我不理会他们的脸色,只见他们各姿各态,摆的什么动作都有,或横剑直刺,或竖剑上挑,或回首一剑,或倒钩一剑,或反身一剑……真是千奇百怪。他们如石像般保持原样不变,这种场面还挺。

不过,我看了一会,便觉得意兴尽去。再看那段誉练功,竟还要一个时辰方能收功,便觉的百无聊赖,心中又想还有什么恶作剧没有使出来来取乐。回头再望地上那几个有气无力的家伙依然还在喘着粗气,一时便有了主意:使起那擒龙功,把那几个人搬来搬去,只听得那几个人被吓得哇哇大叫。我听了哈哈大笑,一时快乐不已。这几下,便把那擒龙功使得甚为纯熟。我那擒龙功本来是不能用来搬人的,我以前也只用过来搬运一些兵器石头的,且最多只能搬个近百斤而已,近期我功力又增长了不少,是以能搬得百斤以上的人体。这般搬了不久,又觉得不太尽兴,那几个似乎早已经吓的昏过去了,而我的真气又源源不息,只好把那十多个被点|岤的人也搬了一下,就连左子穆也不放过。不过,这些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我这次便用来练力道,控制着不同的力道搬着他们,却又把他们以不同的力道摔在地上。一时之间,只摔得他们面皮肿青,个个都受了皮肉之伤。

我看段誉也快要收功了,便停了下来。只见整个院子到处横七竖八躺着人,偶尔还有两声不清晰的呻吟传过来。我把这些人玩弄于手掌,实是这些人倒霉,谁叫让我闲着没事做。段誉收功之后看到这一幕,疑惑不解:“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躺在地下不起来了!”

我道:“别管他们了,两个时辰快过去了,他们的|岤道也快解了,难道你还想等他们解了之后才走!”

段誉忙摇了摇头:“那我们快走吧!”

于是,我们离开了无量宫。

(那条长杆云老四,俺也看他不顺眼,只不过是为了情节需要,所以让他多活一两天。

那两处是有些矛盾的。稍加说明,倒也没什么的。人体有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全身二百余|岤道,每个|岤道又有各自医学等类的功用,即使前生是太极大师,却也未必尽知。何况,很多东西自古流传到今,也有甚多失传,要不现代也就不会流传外域散打之类而使古武萧条了。如同佛道之分,虽然有相通之处,但懂佛未必懂道,懂道未必懂佛,一个学佛之人跑到道的世界,不懂道学如何能融入道之生活。“我”由今至古,亦是如此。虽说古今相通,但“我”对那些易经方位、医学等甚多东西只怕也不尽知,故先摸通古时之武学,弥补前世所学之不足;况且,古时高手似比现代高手厉害,所知武学比及今世亦不见得逊色。有不尽解之处还请包涵。大家大力支持啊!)

40再回大理

更新时间2006-8-2817:29:00字数:2114

我们出了无量洞不远,便见五人迎面而来。只见先头一人是一个宽袍大袖的中年男子,三绺长须,形貌高雅,双手持着一枝铁笛;他身后四人,黄衣着璞头,武官打扮,手中却分别拿着不同的兵器,分别是一根铁杆,一对板斧,一对判官笔,一条熟铜齐眉棍。

我看了惊异不已,正寻思这五人是谁时,却见段誉已欢快地迎上去了:“高叔叔,你们怎的来了?”

宽袍客和那四人躬身行礼,口称“公子爷”,我才知道是那皇宫宫中的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一齐到了,却不知那宽袍客是谁。只听那宽袍客道:“我听说四大恶人同来大理,心中放心不下,便同这四位兄弟一起来了。”

那持判官笔的卫护微笑道:“我们四兄弟是奉命来接公子爷回去的。公子爷,你也蛮大胆的,孤身一人闯荡江湖。我们找到了那马五德家,又赶到无量山来,这几日大伙儿可担心死了。”

段誉笑道:“我也吃了不少苦头。伯父和爹爹大发脾气了,是不是?”

那人道:“那自然是很不高兴了。不过我们出来之时,两位爷台的脾气已发过了,这几日定然十分挂念公子爷。”

宽袍客看见我站在一边,深怕失礼:“公子爷,不知这位是?”

段誉这才醒悟过来,道:“这位是贾明贾大侠,武功厉害极了。我一路多亏他照顾,要不,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那五人听了互望几眼,然后一起向我拱拱手,宽袍客道:“在下高升泰多谢贾大侠照顾我家公子爷之恩!”

我只点点头,并不回礼,那褚、古、朱、傅四大护卫露出不悦之色,高升泰向后面那四位一指;“这四位分别是褚万里,古笃诚,朱丹臣,傅思归。”

我依旧朝着他们颔首,却仍不说话,这对他们来说实在傲慢之极。那高升泰脸色也开始露出不悦之色,后面的四大护卫已尽显怒容了。我看到这种气氛,便道:“段誉有你们五人保护,想必日后也安全了,在下这就告辞了!”说罢,手也不拱,还没待段誉挽留,便回身离去。却听背后那褚万里道:“这人实在傲慢之极,公子爷,高侯爷与他见礼他不应倒也就罢了,但还这般直接称呼公子爷的名讳,实在是无礼之极!”

高升泰道:“看在他照顾公子爷的份上,我们也不必与他计较!公子爷,四大恶人齐至此地,形势严峻,我们还是先回大理吧!”

听及此处,我便再也无意去听,料想有这么五人保护段誉回家,应该没什么危险了,便向那木婉清二人所在的山头而去。

回到那里时,还是小云先迎了上来:“少爷,你回来了。段公子呢?”

我道:“他已经跟他家的护卫回大理去了,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木婉清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我看见她一改憔悴之色,显然心中已想好,我的心跳不由快起来,只听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贾郎,我决定了。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只好便宜你了!”

我料想她此刻一定是娇羞无比,不过有面幕挡着,我却无从验证了。此时,我听到这话,心中竟不觉流过一丝欣喜,脸上却尽显尴尬之色,想不到我也有脸薄之日,一时无话可说。

那小云听到木婉清这话,小嘴张开的老大:“木姐姐,你叫少爷什么?”

木婉清闻言,心下一羞,扭转身跑进洞里去了。我呆若木鸡,天知接下来该如何去面对了!看着小云这小丫头还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立时吃不消了:“你看什么?”

小云晃了晃头:“好奇怪哟,怎的一回来,你们就变成这样了?难怪木姐姐整日心神不定,原来是你害的!”

我大窘:“小丫头,你懂什么呀!”忙转换话题,“好了,这里应该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去一趟大理,见见我母亲,你问一下你木姐姐去不去!”

小云“哦”了一声,便跑回洞去。

一路,我与木婉清无言以对,连对眼都不敢,甚至连看对方一眼也不敢,一路就在小云这小丫头的叽叽喳喳中度过,当然,为免生事,我们可是雇了一辆马车去的。

这样过不了几日,我们便出现在大理城下。看着高大的城墙,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尽管我离去多年,但面容应该还可以依稀看得出小时候的样子,难免有熟悉的人看出来。为了预防万一,我躲进马车里,木婉清也不方便出面,便叫小云下车去客栈定了二间客房。

看见小云下车去,木婉清奇怪地看着我:“不是说去见娘的吗,我们直接去就行了,怎的还要住客栈?”

这几日,我也有和她单独相见的时候,不过时间都不是很久,两人谈一下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就这么度过去了,着实让我郁闷:身边有美人不看,尽找无聊,怎的就擦不出火花来哩?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不是说随缘吗?

见问,我便道:“现下不方便去见她,晚上,我们得偷偷去!”

木婉清听了大讶:“怎的,你见娘亲也要偷偷摸摸的吗?这真够古怪的,你怎么不早点向我提起,刚才你?br />免费TXT下载Shubao201.Com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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