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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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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犯不着为了感谢回杂志社,你一个新闻专业的高材生做娱记这行确实不合适,能多读点书就多读点,以后正正经经找个好报社。 哦,有件事告诉你一声,这四个月你的医药费和护理费并不是杂志社出的。”

“呃?”林妹妹一愣,表情很困惑。

老娱记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和楚君威有没有什么交结?”

“师傅,你挖绯闻怎么挖我身上了,我又不是什么红人,能和他炒作一下,抢个版面。”林妹妹轻声囔道。

“你在医院的一切费用其实都是楚君威付的,只不过让杂志社出面做的人情。”

她有好半天回不了神,“他……他为什么那样做?”

“他说你是他的责任。”老娱记撇下嘴,轻轻地说。

林妹妹吁了一口气,刚刚她一颗心都激动地跃到了嗓子口,“呵,他还真是个责任感强的人,那天抢着看日全食,他站在我边上,脚下都是冰,他一抬臂,我一滑就栽进了冰湖中,他可能以为那是他的错,所以……行善积德。”

“我和他的助理聊过,他并不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人。”老娱记不太相信林妹妹的解释,这四个月的费用可不是小数目,又不是故意犯的错,再说是在剧组拍摄时发生的意外,再怎么扯也扯不上他呀,他似乎是刻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人不得不觉得讶异。

林妹妹眨巴眨巴眼,“那……可能是我长得特别可怜,触动了他的良知。”

老娱记笑得身子直颤,她长得像个可爱的芭比娃娃,这样子算可怜吗?拍拍她的肩,“艺人的性情都是让人难以捉摸,也许真的是他良心发现,也不无可能。你再休息个两个,考研是冬天的事,你别忙决定,先回杂志社,怎么也得赚杂志社几个月的薪水。楚君威的新片马上首映,这个报道是你追的,你应该把它好好完成。”

林妹妹点点头,“这四个月,楚君威的绯闻仍没有人挖出来吗?”

老娱记高深莫测地眨了下眼,“有一条,杂志社的人跟很久了,说他恋上这个医院里的某个人,不知是医生,还是护士、病人,呵,反正他经常大半夜的坐在医院外面守候。”

“你不要那样看我,肯定和我没关系。”林妹妹急得直摇手。“而且那之前我是个植物人,我再自恋也不会做出那样的猜想,何况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又没说是你,你干嘛对号入座。我今天要去采访个台湾来的歌星,先闪人。过两天,杂志社见。”老娱记像阵风似的,说完就没了身影。

病房中,林妹妹双眼发直,一脸呆傻。

俩俩相望(上)

三天后的下午,再次做完一次全身检查,林妹妹出院了。

方宛青女士和林书白先生一身正装,像出席什么盛会似的与医生、护士分别握手致谢,林仁兄帅哥则委屈做了个挑夫。林妹妹的一头卷发今天编了两根长辫,穿了身清爽格子的背带裙,里面配一件粉蓝色的高领毛衣,脚上是同色的小皮靴。

四月的北京,仍有些春寒,她清新犹如园子里绽开的一朵铃兰,让人不禁驻足观赏。

刚出院门,不想被邢辉和一群林妹妹大学同学拦住,笑嘻嘻地和两位教授打过招呼,说要帮林妹妹庆祝新生,邢辉环住林妹妹的腰,塞进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面包车,一帮人扬长而去。

两位教授都没来得及发言,只得目送着女儿消失在车流中,不禁感慨女大好像不中留了。

拎着行李的林仁兄满腔怒火,本是同龄人,那帮家伙却见色弃友,正眼都没瞧他,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气死他也。

一帮人先找了个川菜馆,点了一大桌子辣子鱼、辣子鸡之类的看上去很喜庆的菜,要了两大箱冰啤酒,轮番祝贺林妹妹重回人间。几个女生说到几个月前去医院看妹妹,一动不动睡在那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让人心中凉凉的,能够看到妹妹再次闪亮登场,今天无论如何要疯狂畅饮,不醉不归。

女生们这样提议,男生们就不能落后了。杯盏交错,一时辣,一时冰,纷纷灌进肚中。又是唱又是笑,吼得差点把餐馆掀了顶。

林妹妹觉得自己不知怎么像跟不上他们的节奏,可能她躺得太久,不然就是她已习惯回忆中与君问天执手漫步的二人世界。以前她也是他们中的一活跃分子,闹起来不比他们差,虽然她的酒量不大。

人总是会变的,因为某件事。某个人,不知不觉就改变了性情。

考虑到她刚病愈,同学们酒虽然敬她不停,但没人对她提要求,她举杯浅抿就行。邢辉今晚化作护花使者,坐在她边上,实在盛情之时,邢辉就抢过她的杯子,替她喝了。

“邢辉,你今晚喝太多了吧!”没人注意他们时,她凑过头,小小声对邢辉说。认识邢辉五年,她从没看过邢辉喝这么多酒,斯文的英俊男子现在成了红脸关公,衣袖挽着,领带歪着,衬衫皱巴巴的,对着她眯眼直笑。

“没事,我开心呢!你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值得庆祝。”邢辉摇头晃脑,还加上动作。拿过酒瓶,为她倒满一杯,然后给自己倒上。“妹妹,其他酒我都帮你喝,这杯酒你一定要陪我一起喝,为了我这颗心踏踏实实回到心窝,我们干!”

“当!”他重重地碰了下她的杯子。

她心头一震,拿起杯子。

“交杯酒,来个交杯酒!”杯子的碰击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正豪饮的其他人目标转移,一帮人团团围着他们,起哄着。

同学们话中的调侃意味,令林妹妹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响应,这次,邢辉没有帮她,而是期待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兴奋的笑意。

“快呀,等什么呢!人家是孝子、孝女的,邢辉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孝夫,妾身未明守了你大学四年,然后又陪了你玩一年,你出了事,他衣不解带地陪着你,在党报工作的马列主义,居然跑到寺庙中去敬香,为你祈祷。林妹妹,做人要讲良心,今天一定要给邢辉一个交待,来,来,不必用语言表达,亲亲热热喝个交杯酒。”和邢辉以前同一宿舍的男生叫得最起劲。

林妹妹虚弱地一笑,瞄了眼邢辉,“你们……乱讲,邢辉多优秀呀,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大学四年,邢辉年年都是新闻专业的一等奖学金得主,是学生会成员,社团的社长,人又长得俊,后面跟着一堆学妹。不像她,平凡得像根不起眼的草,虽说也拿过奖学金,但那是末等,四年,连封情书都没收到过。邢辉是和她不错,但只是同学关系,他总说她笨、迷糊,经常会闯祸,参加什么活动,都要他照顾,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可是记忆犹新。

“哈哈……”几个男生很不给面子的放声大笑,“邢辉,你这五年可是白努力了。”

“如果我看得上呢?”邢辉不理会男生们的嘲笑,倾倾嘴角,灼灼地盯着林妹妹。

“讲故事!”林妹妹咽了下口水,慌乱地躲闪着他的目光,“不过,这酒还是要喝的,我敬你。”

邢辉抢在她举杯之前,勾住了她的手臂,两杯交错,脸贴着脸,完成了一次交杯酒的神圣仪式。

男生们兴奋得吹起口哨,女生尖叫,他们好像比林妹妹和邢辉还要兴奋。

邢辉意味深长地扬起眉梢,当着众人的面,环住林妹妹的腰,她一下跌进温暖坚实的胸膛,男子的阳刚之气紧密地包住了她。

林妹妹身子紧绷着,她搞不清这是不是男生们的一个善意玩笑,可邢辉不是会开玩笑的人呀,难道他喝醉了?这种时候,不管玩笑怎么恶劣,一般情况是不能拉脸的,她也只得讪讪地笑着,看着邢辉一手搂着她,一手与男生们拼酒。

护着双颊晕红的她,邢辉一晚上都是来者不拒,直到席散,他都不曾放开她。

出了餐馆,青春骄子们觉得不够尽兴,建议K歌到天明。于是一帮人又直奔KTV。

这个城市中有多少KTV,跑新闻的人可比谁都清楚。有个同学与一家KTV的老板烂熟,打了个电话。到达时,老板已经给他们腾出个大的包间,水果、爆米花、开心果、奶茶什么的都备上了。

包间再大,也就两支麦。几个麦霸抢到就不松手,又是张学友,又是刘德华、周杰伦的,唱个没完没了。

林妹妹感到自己的头都快被他们轰成两半,但这是为自己举办的庆祝会,她再累也要撑到底。不过,手还是悄悄地揉了揉额角。

“如果觉得累,我找个理由送你回家。”邢辉给她端了杯奶茶,包间内太吵,他说话不得不俯在她耳边。平时也不觉着什么,今天带了酒气,邢辉的气息格外的滚烫,显得好亲昵,林妹妹的脸又红了。

“晚点没关系,我明天又不要上班,可以尽情地睡,你不要紧吧?”她润湿干渴的唇,轻声问。

“明天周休!”邢辉低喃,唇近在她腮边。

“呵,我许久不上班,都忘了还有周休这回事。我……去下洗手间。”这气氛太尴尬了,她有些坐不住,指指外面。

“我陪你去。”邢辉跟着她站起来。

她瞪大了眼,“疯了,我去的是女洗手间。”

邢辉倏地拉了拉她的辫子,“我又没说你去男洗手间,我可以在外面等你。 ”

她推了他一下,让他坐回沙发,“我现在全好了,不要像个保姆好不好?你看你走路都在打飘,坐好,我马上回来。”

邢辉很庄严地行了个军礼,“遵命!”然后他又笑着叮嘱,“看好包间的门,不要走错了。”

林妹妹挫败地摇摇头,她好像还没笨到那种程度吧!

出了包间,才放了耳朵一马。就隔着一道门,简直是两重天。她经过走廊沿着墙壁上的指示牌找到洗手间,用手拍了拍额头,想起和邢辉的那杯交杯酒,发了会呆。

这KTV做得像个玉米迷宫,她凭着记忆往回走。不知哪个房间门没关实,有个男人正在撕心裂肺地唱着《死了都要爱》,痛苦悲绝的歌声在走廊上回荡,听得她直揉脖子。

微晕的灯光照在暗花的地毯上,走上前悄无声息的。每个包间都十分隐秘,所有的门都是玻璃的,但坚硬无比,重要的是外面看不见里面发生的事,里面却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每一个人影。

“这间吧?”林妹妹抿了抿唇,觉得走得差不多了,平静了下心情,推了玻璃门走了进去。

迎接她的不是她以为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而是一室的冷清。冷清不代表包间里没人,只听得沙发上“叮”了一下,金色的纽扣闪了下,一个男人一手支着沙发座,一手端着玻璃酒杯,不急不慢的晃着冰块。

灯光暗得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俊挺的轮廓,偏就这样的轮廓,却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俩俩相望(中)

有那么一刻,她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还是在蒙古,小小的庭院中,烛火淡晕,她推开厢房的门,抖着狐裘上的雪花,君问天抬起头,俊眉紧蹙,“天气这么冷,在外面呆着,冻了怎么办?”

错觉就是错觉,一掠而过,包间里太过现代的音响让她无法继续错下去。

楚君威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只是默然地打量着她,杯子中的酒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的迷离。

没办法和楚君威装不认识,可是又说不上熟稔,林妹妹犹豫了好一会,耸耸肩,自嘲地一笑,“好巧哦,你也来唱歌的吗,楚先生?”这人好奇怪,一个人来唱KTV,怪胎。

他向她举起手中的酒杯,仍然没有说话。

“哦,你是来喝酒的,”她感觉像是在打哑谜,“呃,这里不是酒吧,你会不会走错地方了?呵,我也走错房间了,不打扰你了,你慢慢喝!”

不等他回应,她掉头就往外逃。

“林妹妹,你知道外面什么时辰了吗?”清清冷冷的低问拉住了她的脚。

时辰?what time?她缓缓转过身,愕然地看他,正常人不应该说外面几点了吗?

“你今天才出院,就这般疯玩,不怕家里人担心吗?”楚君威指着旁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

她很听话地走过来,与他保持一点距离,眼睛的焦距对在某个未知的点上,哎,她又产生幻觉了。

这个剪刀手怎么会是君问天呢?

“我爸、妈知道我和同学在一起,很放心的。”

“同学就都是善良之辈,他们就不会对你产生非分之想?”楚君威就像炸药被点燃引线一样,火气很大。

林妹妹一翻眼,不屑地撇了下嘴,“这是和平社会,哪来那么多不法之徒。同学四年,谁不了解谁,你以为是你们演艺圈,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自大狂,仅凭本能做主,根本没有理智。”

“你有理智?身体刚初愈的人,深更半夜和一群男人在外面鬼混?”楚君威以怀疑的口吻说。

“你跟踪我?”林妹妹脑中一亮,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外面疯玩,还和一帮男生一起?

“你们堂而皇之的在外面吵闹,我有眼睛可以看到。”他察觉到她开始竖起的汗毛,漫不经心地说道。

“哦!”林妹妹撤下防备,“同学一起聚会,说什么鬼混。你把事情想太复杂了。楚先生,听说我在医院的费用都是你付的,我会告诉我爸妈,过一阵凑齐了一并汇给你。”

“什么意思?我的钱你嫌脏吗?”楚君威来火了,忍不住对着她吼叫起来,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酒泼了半桌。

林妹妹眉头深锁地迎视他,决定跟他把话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思维?对,那天是你推了我一下,我才掉进冰湖中。可是当时情况很特殊,我要是不那么好奇,不站在你附近,脚下没有冰的话,那件事就不会发生。所以说责任不是你,是我倒霉,你钱多可以捐给慈善机构,我家暂时不需要,也不想领你的恩惠。”这种趾高气扬的神态,用了他的钱,一辈子只怕在他面前也抬不起头,白眼、黑眼不知吃多少个。

“你怕和我扯上关系?”他突然靠近了她,板起她的下巴,高亢地问。

“我……我们本来就没关系!”林妹妹脸上出现企图被识破的难堪。是的,她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一点点都不要,她怕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管不住自己的心,会不由自主地把他当作了君问天。看着他,她就想扑进他的怀中,对他撒娇、窃取他的温暖、贪心他的温柔、想得到他的宠溺和怜爱。可是,他不是君问天,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她只能远远地躲开。

“谁说的?我们的关系在你掉进冰湖时就扯不清了,林妹妹,记住,你是我的责任,不管何时何地。”楚君威爆出一声怒吼,长手一伸,将她捉到胸前,粗鲁地摇晃她,“你……该死的什么时候才能清醒、才能懂?”

一阵天摇地晃,林妹妹猛然发现他闪窜怒火的双眼逼近地锁住她的视线,这一点和君问天好像好像,当他震怒时爆发出来的力量是这么有威胁性,她却一点都不害怕,缓缓抬起手,双眼迷蒙,忍不住想触摸他扭曲的俊容。

“你要我懂……什么?”樱唇微启,哑声低喃。

“林妹妹……”楚君威贴得她好近,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颊边。

她眩晕无力地应声,“嗯?”

他近乎失神地盯着她布满红晕的柔细脸颊,急促地喘息,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穿透迷雾的,进入他眼中的,只有她因紧张而微张的小巧唇瓣,这是他渴盼很久,让他欣喜若狂,以为有生之年再也不会碰触的……

俊容慢慢地压下,林妹妹不由自主闭上眼,语声间断嗫嚅地问:“楚君威……你……你要做什么……”

楚君威如遇雷击,俊脸愕然僵在半空中,他猛然回神,痛楚的眼神含着依恋滑过她紧闭的眼、轻颤的睫,他轻轻地放下她松开手,低哑苦涩地双手插进头发中,“我舍不得对你做什么的,不要怕,好好保重身体。”

林妹妹的眼睛再次回到地面,她发觉自己竟两腿发软,听到楚君威低不可闻的低语,她讶异地抬头看他——门突然开了!

邢辉一脸惊慌地站在门口。

“你真的走错房间了?”邢辉扫视了一眼四周,询问地看着屋内表情不自然的林妹妹。

“我看着门都差不多,一推开,跑进了楚先生的房间。”林妹妹恍惚地回答。

“打扰了,楚先生。妹妹,都凌晨了,我送你回家。”邢辉走进来,牵住她的手。

她的心莫名地一阵酸疼。

其他人仍留在KTV嘶吼,邢辉拦了辆出租,一个人送妹妹回家。

车上,邢辉扭头问林妹妹,“这个楚君威最近怎么像阴魂不散似的,一转身就看到他,前两天在医院,今天在KTV,这世界什么时候变窄了?”

“碰巧了呗!”林妹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夜晚的首都,霓虹闪烁,华光溢彩,车流如川,和大都城是两种不同的风光。

“偶然太多就是刻意的必然,他对你不会有企图吧?”邢辉以男人敏锐的直觉猜测。

林妹妹回过头白了他一眼,依然看着窗外。

邢辉让出租车在离林妹妹家隔一站的街道停下,“我酒喝得太多,陪我吹吹风,好不好?”他问林妹妹,犀利的眼神却是无比的清明。

“嗯,要我扶一把吗?”林妹妹点头,自己开了车门。春夜的风吹在身上不是凉,而是一种薄寒,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挽着我就行了!”邢辉支起胳膊,示意她。

林妹妹迟疑了会,嫣然一笑,挽住他的手臂。

一辆黑色的轿车不疾不徐地跟在他们后面,开车的老刘扭头看着楚君威,俊美的脸扭成了一团。

邢辉长吁了一口气,拍拍她的手臂,似乎很开心。

“妹妹,那是真的!”走了一会,邢辉忽然从天边飞来一句。

“真的什么?”她歪过头,问。

“我喜欢你……很久了!”邢辉认真地说。

“怎么可能?”她和刚才的反应一样,瞪大眼,神情很坚决。

“为什么不可能?四年大学,你身边的男生只有我,我身边也只允许你一个人靠近,你以为这很正常吗?所有的同学都看出我在追你,我很费心地把企图靠近你的其他男生赶走,让你专注我一个人。毕业后,我为什么单单和你密切联系,每个周末都和你一起过?是你笨还是我表现得不明显呢?”邢辉咄咄逼人地问道,“你不要给我直眨眼,好好听我说,本来我想等你再开窍点,点醒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你突然给我来了个四个月的昏迷不醒,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我很后悔为什么要那么犹豫,我应该早点向你告白,把你带在身边,你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妹妹,幸好你醒过来了,我真的怕来不及告诉你,我不是宝哥哥,可是我爱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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