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这次,他的笑是发自肺腑的,笑得极其真实。 玉川书屋突然,他又发现,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笑,原来笑对于自己也是如此容易便能得到。
红颜怒,英雄醉(24)
没再多想,他满足了,那空洞了不知多少年的胸口突然溢满温暖。在夏殷泽刚刚站出人群的时候,他提起了黑月小心地架在了闵情的脖子上,然后恢复了他的冰冷望向夏殷泽。
刘建见闵情的举动,与闻其说话后,顿时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他转念一想:皇后是个重情义的人,冷啸为其挡箭而受伤,她应该是出于报恩的心态才会如此。而冷啸既然能不顾安危为皇后挡下箭支,相信他也不会伤害闵情。
他笑了?真正的笑?闵情瞬间呆住,褪下防备他人的冰冷外壳,原来他笑起来如此让人心颤,原来褪下冰冷,他是如此和煦。望着他在自己面前冰冷与和煦不停的更换着,闵情只感觉他身体内仿佛拥有着两个灵魂般,让她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冷啸!”望着对方把刀架于闵情那白皙的脖颈上,夏殷泽强压住内心的焦躁,故作冷静地喊出冷啸的名字。
冷啸没有回答他,他只是笑了,他诡异的笑让夏殷泽内心顿时变得复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冷啸露出的是一种带有自信的笑,他似乎有自信让闵情留在自己身边。
“冷啸,放开她,我便放你平常出了皇宫!”夏殷泽开始与其商量着,眼睛却是焦急地望着闵情。
“哼,别追上来,等我平常离开,自然会放她回来。”说完冷啸把黑月插于背后,然后抱起闵情腾身几个跃升后,消失在墙头。
夏殷泽提气欲追上去,刘建的声音又传来:“皇上,别追了,他不会伤害皇后的。”
夏殷泽疑惑地望向刘建,然后急急行了过去:“你受伤了?”
“皇上别忘了你与冷啸为何会是如今的局面,他不会伤害皇后的,而皇后的武功相信并不会亚于他,所以,相信他也很难限制皇后的自由。刚刚皇后只是担心于他的黑月会割到自己,所以才顺了他吧。”刘建有意地帮闵情隐瞒了事实,如果让皇上得知皇后是故意要对方以她自己做人质而威胁他,他定会误会于皇后。
红颜怒,英雄醉(25)
闻言后,夏殷泽思了一秒,然后朝着御林军大声道:“去给联把皇后寻回来。”他还是有些担心,这该死的冷啸,竟然在自己大喜之日又一次捣乱。
看得出,他对闵情有着异样的感觉,只是想着,夏殷泽内心便拧得死紧,他竟然在莫名的吃着味。
握着刘建的手腕,夏殷泽皱着眉头,然后又朝着剩下的御林军道:“扶刘统领回去疗伤。”刘建内伤伤得不轻,自己得及时给其处理才行。
夏殷泽拥着让人能起死回生的医术,但他却在闵情掉落悬崖后,便把自己这项本领掩藏了起来。
冷啸与闵情在皇宫的琉璃房顶上数个起跃,最后跃过那道厚厚的高墙,他们已经甩开了后面的‘小哈喽’。
冷啸还在流血的左臂染湿了闵情的衣服,在冷啸还欲往前赶时,闵情却拉住了他,把其按坐在地上。
闵情抽出乌剑,把那长长扎于冷啸肉中的长箭迅速的砍了下来,只留下箭头还埋在他肉里头。然后她扯着自己裙摆撒下一块,想把其紧紧地绑在冷啸的手臂上,让那仍然潺潺而流的血液能稍缓和。
然而在她割下冷啸的左袖,借着皇宫射出的光视,她看到了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比21世界那吸毒已入膏肓所扎的细孔还要多时。闵情咂舌,她突然才发现,他今天似乎从未用过左手,连刚刚逃离皇宫的时候也是把黑月插入刀削,才用那右手搂起自己。
抬起头,闵情盯着显得有一丝忧伤的冷啸问道:“你的手?”
“就如你手看到,残了……”冷啸说完把视线转离闵情身上。
突然,闵情发现了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疤,那个刺穿了整个手臂,而纠结在一起的伤疤,那是?闵情轻轻的触上那纠结在一起的大疙瘩,接着道:“它是因我而残,是不是,是不是?”
闵情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个男人第一次为了救自己而残了手臂,而今日他又用这支残臂为自己挡了一箭,他……
他为什么要待自己如此好,而叫她无以回报。
红颜怒,英雄醉(26)
被闵情触及的一刹那,冷啸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这条残臂原来还是有知觉的,而且还如此敏感,以至于她指尖的凉意能渗透它而穿入自己心里。
在闻到闵情略沙哑有异的声音后,冷啸才拉回游离的视线,把目光定在闵情身上。
闵情含着泪水,眼睛异常闪亮地望着冷啸,在询问着他答案。
伸出右手为其擦去滑落的泪水,当冷啸落入闵情那汪清澈的眼眸中,见到她哭,他的心就如在刀绞般。
“我已经习惯了,你……别哭,你哭会让我的心很痛很痛!”冷啸的声音变得异常低沉,仔细一闻的话,其实他是为了掩饰自己也欲哽咽的声音才故意放沉嗓音。
“对不起!”望着那密布于他手臂上的小孔,闵情的心更是如拧着一个死结般疼痛。
“傻瓜,只要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就算丢了我性命又何妨。”冷啸擦着那愈擦愈多的泪水,疼爱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我都还不认识你,就连你的名字也是从别人口中才知道。”闵情哭得越来越厉害,这个世界又能有几个会如他对自己这般好的人?这样的他,叫她如何不感动?
“因为你让我复活,让我成为了一个有血有泪,有喜有悲的活人。从我懂事起,我只知道自己没有记忆,也没有父母,更没有亲人。我似乎生来就是个杀手,一个无任何牵挂的杀手,没有血没有泪,没有喜没有悲,我只是一具为了金钱而存在的行尸。自从你的出现,这里开始跳动,开始有了人的知觉。当你从我的指尖滑落的时候,天知道我有多恨这条残臂,天知道我多想跟着你一起跳下去,天知道我这刚刚复活的心又突然死去,天知道我有多痛苦。这三年我都在不停的寻找着你,天又知道我内心有多担心,生怕得到你死去的消息。还好,还好,你还活着……”冷啸声泪俱下,他的无助,他的脆弱在她面前,他毫无保留的袒露着。
红颜怒,英雄醉(27)
闵情被震慑住,这个男人完全以自己为了中心,把自己当成了他生活的目标。他让她感动,让她觉得亏欠他太多,但她无力回报,她的心现在只能容下泽。
“让我抱一会好吗?就抱一会……”冷啸向闵情恳求着。
闵情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是呆呆望着他,她欠他的,她要如何来还?
冷啸心又痛了一下,她没有回答,他便当然她已经默认。冷啸伸出右手环住闵情背部,然后把她搂向自己,自己埋首于她的颈窝间。他的心终于平静,二十七个年头,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寻到了避风港,第一次他想就这样,不再为谁去卖命,而是如此安静的活着。
然而在冷啸终于找到一丝慰藉的时候,闵情突然奋力推开他,这不是回报,欠他的,并不能用情感来回报。
心头马上又被抽空,冷啸受伤地望着闵情,那黑色的幽眸化成了一滩水,仿佛要把闵情溶化在其中。
“我,我,你现在应该已经安全,我先回去了……”闵情被他的眼神扰得一阵心慌,连忙站了起了,可是她却感觉脑袋似乎变得很沉,眼皮也在上下打架般。
“闵情!”冷啸喊住闵情欲转身离开的身影。
闵情转过身疑惑地望着他,她的头越来越沉,又望向偏落山头的明月,她想应该是太晚,所以抵不住昏昏睡意了。
“我还可以去找你吗?”冷啸垂着眼皮,试探地问出声。
“恩,可以,我们现在应该算是朋友!”闵情转身。
“等等……”冷啸又急急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闵情问道,她得赶快回去才行,泽一定很担心了,而且她的头太过于沉,沉到想就地躺下睡上一觉。
“欧阳志又找过我,趁那次废宫事件,他已经拉拢了朝中重多大臣,想来已经有了七层了把握。”冷啸道出了欧阳志的计划。
“你会助他吗?”闻言,闵情突得稍显清醒。
“会,别忘了,我是杀手,只要他出得起价钱,我便会助他。”冷啸答得异常肯定。
红颜怒,英雄醉(28)
闵情望着冷啸,张口欲说什么,又未说出口。她已经欠他够多了,他能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她便很感激他了。再求他不要相助欧阳志吗?不行,如此下去她欠他的只会愈来愈多,以后叫她如何报还。
“真的,谢谢你!”闵情望着他努力地眨了一下眼,她实在抵不住睡意,若再不回去,只怕会倒在这里了,语毕后,她头也不回便朝着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望着那迅速远去的身影显得有些踉跄,他早已事先命人对她下了迷|药,没想到她内功已经达到如此境界。本想今日带走她,然后他又有了新的打算,对她,他决定不用强。
冷啸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低头盯着自己还在微微湛血的左臂,那个诡异的笑容又出现在他脸上,仿佛那伤痕累累的手臂不是自己的般,丝毫不会感觉任何疼痛。
再望向那身影消息的方向,冷啸恢复了原本面貌,脸上瞬间凝上一层冰霜。闵情,我一定会让你自觉留在我的身边,一定。
也转过身,向着闵情的反方向,他毅然离开……
闵情强忍住昏沉,为何自己会如此想睡?眼睛几乎就要合在了一起,在跃过又一座屋顶后,闵情终于模糊地望见安阳宫三字。
“寻到没有?”夏殷泽的声音带着焦躁不安,她为什么还不回来?他听了刘建的劝告相信她会平安回来,却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却只得知他们已经逃出宫的消息。
“皇上,那是皇后,那是皇后……”突然一个小公公望着闵情走来的方向,惊喜地大叫道。
闻言夏殷泽立即转头望向了闵情,却被她浑身的血迹与那摇晃的步子震住,她受伤了?迅速冲向闵情,夏殷泽只想确定她是否受伤。
终于到了安阳宫,闵情再也耐不住睡意,双膝微微一屈,便软着身子倒了下去。然后她被一个刚毅、温暖、熟悉的怀抱搂住,没看清对方的脸,但她知道是谁后彻底迷睡过去。
红颜怒,英雄醉(29)
“情儿,情儿……”怀中的人儿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夏殷泽有力的刚臂紧紧搂住闵情,心痛的瞅着闵情还占着点点血迹的小脸,急步行向寝宫。
“小芙,去打热水……”在经过小芙的时候夏殷泽急急地朝着她道。
“恩,啊……”而小芙却是愣了一秒才回过神,然后匆匆忙忙退了下去。
把闵情平放在软卧当中,夏殷泽急急撕开她的外衣,他现在只想确认她是否受伤?直到撕到闵情只着那件小肚兜,他才停住手。然后望着那娇躯倒抽一口气,这三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身上会有如此多的疤痕,虽然现在已经淡去,可是每一道淡痕都如给自己心上狠狠抽了一鞭,让他疼得似乎喘不过气。
那此伤痕其实是三年前,闵情掉落悬崖所遗留下的疤痕,因为武一山的医术毕竟不如医圣天山道人,所以他能医好闵情,却不能消去她身上的疤痕。
稳定内心的情绪,夏殷泽把手指轻压住闵情的小手腕为其把脉,她没有受伤,但她却中了迷|药。迷|药?夏殷泽眉头一皱,是谁能不知不觉对她下药?
“皇上,热水来了!”这里小芙端着脸盆,从门口跨了进来,然后她被夏殷泽那探究的眼神吓得一阵惊慌。稳住脚步,她端着热水行到床头,把盛水的盆放于桌上,然后转头望着夏把泽道:“皇上,我先为皇后擦拭一下。”
收回视线,夏殷泽叹了一口气道:“你退下吧,我来就行了。”小芙跟在自己身边两年了,从未做过逾矩的事情,应该不是她。能给闵情下药的人到底是谁呢?
“是!”小芙应声,然后便退出了房内。
把毛巾拧干,夏殷泽小心翼翼地为闵情擦拭着身子,每一次触到那印在白皙皮肤上的淡痕,他的心都会抽搐一下。
药量可能下得比较重,闵情一直睡到隔天晚上才昏低沉沉地醒来。
红颜怒,英雄醉(30)
敲着发痛的小脑袋,闵情睁开略带酸涩的眼皮,房内已经点着许多蜡烛。
“醒了?”夏殷泽放下手中的文案,急切地行至闵情床头,扶起她。
闵情敲着脑袋,努力地回忆着当天发生的情事,然后望着夏殷泽急急道:“欧阳志趁上次的废后宫事件已经拉拢了众多的朝心,而且,他将再一次请出残月教来帮忙,我们现在似乎已经处于下风而岌岌可危。”
夏殷泽让闵情靠在自己怀中,双手按于她的太阳|岤位置为其轻揉,欲让其头痛稍缓,“头会很痛吗?”他答非所问。
挥开他的温柔,闵情脱离他的怀抱,而面对着他,表情异常慎重道:“我在与你说正事,你到底听到没有?”
“冷啸告诉你的?”夏殷泽沉下脸,又眸的紫色突然变得阴郁而望着闵情道。
以他对冷啸的了解,当然是其告诉于她,冷啸能为了闵情而与自己对峙整整三年,他想,对方应该是对闵情动了情才会这般。而欧阳志的行动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直未找到对付他的证据。
“对!”闵情并不掩饰而直接道。
“我凭什么相信他……”夏殷泽语气有些冷。
“我相信他!”闵情望着夏殷泽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哼!”夏殷泽冷笑一声。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他……”的确,也许从三年那道幽黑却对自己闪着异常光洁的视线,她便相信他。
“可笑……”还是那声冷笑,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说相信其它男人。
“对了,因受剑伤而残了好几年的手臂,还能医好吗?”闵情突然想到冷啸的手臂,那条让自己深深感觉愧疚的手臂。
闻言,夏殷泽不语定盯睛望着闵情,那紫眸里面明显窜着火焰。
“不能,你已经是我的皇后,我不容许你心里再想着别的男人。”夏殷泽说得异常坚定,醋味也散得十足。
愣了一秒,闵情突然会心地笑了,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殷泽的怒眸,表情又突地严肃,“泽,你也应该相信我,今生今世我闵情只爱你一个。”
瞅着闵情无一丝作假,夏殷泽似乎舒心,双臂一捞,又把闵情扯回自己怀中,霸道地说:“以后再也不能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
闵情紧紧抱着他的刚腰,呵呵笑道:“好,夏殷泽这个男人的名字也不提。”
“你敢……”
“呵呵……”
(对不起,失踪了几天,相信群里的亲们都知道麦子的去向,没加群的可以加麦子群:4987484 今天就把‘红颜怒,英雄醉’更完,因为过于忙而没稿子,下面的构思麦子要重新拟定,今晚回去再写了,这章本来是想明天再更,不过看亲们很急,只好先更了`)
巅峰对决(1)
残冬午夜,天空中挂着几点寒星,在黑色的云隙中,射出微弱的光芒。在这夜色中却隐隐约约听到空野中传来打斗的声音。
数十人围攻站于中间的老者,其中一把大刀从上至下,直直地砍在老者的手臂上,却只闻‘叮’的一声,挥刀之人被反弹而飞了出去,老者的手臂却是无一丝异样,就如刀枪不入一般。
围攻的数十人在闻‘叮’的一声后,都齐齐朝着老者单膝跪下,异口同声道:“恭喜主人……”
“哈哈哈……”老者盯着自己的双手仰头大笑,那掌心甚是诡异,竟然火红得如烧红的烙铁一般。
“终于练成了,终于练成了,哈哈哈……血掌,武痴算什么?失传三百年的‘血掌’竟然被我练到了最高层,哈哈哈……”
跪于草地上的众人见老者如此激动,个个表情都是一副畏惧的模样。练此魔功,他们的主人不知道走火入魔了多少回,失手杀多少兄弟,他们亦是数不清楚,因此每当老者情绪稍稍激动,他们便会露出这种神情。
“哈哈哈……”老者狂笑着离去,那一耸一耸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那泛着诡异的夜色中……
‘血掌’——极其狠辣的武功,练到最高第十层之人,几乎只用一掌便能让对方当场毙命。在武林中被称之为魔功,因此三百年前被武林正派人士携手秘密封存,所以失传近三百年。
如今又传到世人手中,看来世间将会大乱了……
“啊……泽……”闵情被夏殷泽快速奋力地冲击,而激得忍不住失声喃叫着。
“啊……”夏殷泽低吼一声,终于把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对方体内,然后紧紧抱着闵情,还不愿离开她的身体。他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如此他才能确定她能安心呆在自己身边。
“咚咚咚……”终于听到房内不再发出那让人发烫的声音后,门口的蔡公公才敢敲门。
不悦地闭了一下眼,夏殷泽朝着门口微怒道:“什么事?”
巅峰对决(2)
“皇上,谢将军来了紧急奏折,说是岗厦城那边已经出事……”蔡公公擦着额头的虚汗道,伴君如伴虎,他也甚怕皇上一个不高兴便给自己定了个砍头的罪名,可是这关于军事的快报,如果误了事,他照样会落上个砍着的罪。
带着一丝愧色,夏殷泽看着闵情潮红的小脸,他有忙不完的公事,能给闵情的私有时间少得可怜,平常都是她陪着自己。
闻到是军事后,夏殷泽无奈,只得在闵情樱嘴上轻轻一啄,恋恋不舍地离开她。披了件外袍,夏殷泽行至门口把门稍开一点,接过奏折又把门关上,坐回床上。
望着奏折的内容,夏殷泽的浓眉越拧越紧。闵情也坐起身,望向奏折:岗夏城城主范腾已经秘密投靠于欧阳志,而为其在城内开始招兵买马,岗夏城现在无疑已经成了欧阳志的驻军地。
欧阳志应该要开始行动了,顿时闵情也是皱紧柳眉。望着夏殷泽,她没有说话,她不想见到他拧眉头的样子,她喜欢他笑的模样。
“咚咚咚……”又是一阵急切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