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地盯着闵情,夏殷泽不禁感慨万端,‘他’变脸变得未免也太快了吧,知道自己又被骗了,夏殷泽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拿起筷子也开始吃饭。遇上‘他’,自己好像变得没有脾气般。
“喂!你听说了吗?80年前武功已经无人能敌,被大家称为天下第一的‘武痴’武一山,他又出现了!”隔壁桌上三四个男子,身上都别着刀剑,坐在一起聊论着,看他们个个粗犷的样子,应该是江湖中人。
闻言后,其他三名男子均是一副圆目呆瞪的样子望着说话的男子,过了许久其中一人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不、不会吧,‘武痴’到现在算算年纪应该有110多岁了?”
其实闵情闻到天下第一、武痴几字,她兴趣立马来了,停下吃饭的动作,尖着耳朵仔细地另听着,生怕自己不小心便听漏了。
天下第一的‘武痴’武一山?真有天下第一啊?望着夏殷泽与刘建也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看来这个武一山60年前名声可不小啊!
“是真的!知道吗?只有‘武痴’一人学会的绝世武功——八步赶蝉,前几天就在我们岗厦城出现过。城主范腾的儿子,范世明在妓院——花花楼里面被武一山的一招便毙了小命。范腾现在正满城的找‘武痴’呢!”男子起得口沫横飞,津津有味!
“天啊!那武一山武功如此高,应该早就不在城中了吧?”
“怎么不在,武一山有留下话说:他就在城中等着范腾!人家一叱咤江湖的风云人物会被一个城主而吓得逃走吗?”
“范腾哪里惹到武一山了?不过,我们岗厦城也终于有人可以为大家出出气了,那范腾凭着自己是城主,而处处欺压百姓,真希望武一山前辈能为民除害!”
“传说武一山的易容术也练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可真?”
“当然!……”
……
八步赶蝉(1)
一顿午餐便是听着别人的八卦悠闲的度过了,回到房间后,闵情急急向夏殷泽两人打听‘武痴’武一山的事情。
“你怎么对武痴前辈如此关心啊?是不是见爷不教你与人打斗的功夫,你便想换个师傅了?”刘建调笑道。
“咦!刘大哥你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这主意不错。快说嘛,说说武一山前辈的事迹嘛!”闵情晃荡着刘建的手臂道。
“呵呵!好吧好吧!”边笑着,刘建边行至圆桌旁倒了一杯茶水,坐了下来,说江湖人物的伟迹他可是很乐意。
闻言,闵情也高兴地坐于刘建一侧,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望着刘建。
望着两人,夏殷泽无奈的笑了笑,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似一个武痴,一听到有关武林高手或者什么绝世功夫时的便会表现出这般兴奋的模样,不过‘他’的资质确实也让自己刮目相看,不论教‘他’什么,只要一次‘他’便能学会。
“武前辈的生性很怪,他做事不管对与错,只在随着他高兴,那事便是对的。那时武一山也是由于酷爱武学,世人才给他起了个‘武痴’的称号。他也甚是喜欢到处与人比武,在把世上所有具有名声的武林高手打败后,他觉得世上已经无人能与自己对衡了便稍稍退隐了江湖,可是仍然还有人说,他并没有退隐,而是用他那高超的易容术化装成各种人物在江湖闯荡着!今天竟然又听到武前辈再现江湖,也甚是难以让人相信,算了一下年纪,他老人家应该有一百一十七、八了……”刘建津津有味地说着,时不时的啄上一小口茶水。
下巴顶在圆雕花桌上,闵情睁着大眼,认认真真地听着刘建讲叙着,“武前辈武功已经练到超凡的境界了,也许他真能活到一百二十岁呢?”
闻着闵情提出的疑问,‘他’说的也未尝不对,说一个普通人活到一百二十岁,确实难以让人相信,可是换‘武痴’身上,难免不发生奇事。
“也许出现在岗厦城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传人呢?”夏殷泽突然插入闵情他们的话题中。
八步赶蝉(2)
其实师傅与他说过‘武痴’前辈的事情,‘武痴’与师傅是旧时好友,而且他小的时候也见过武前辈,那时‘武痴’来天山上看望师傅,一住便是好几个月,而他身边也带了个与自己同样年纪的男孩——谢霁。
想到那个与自己成为挚友的脸孔,夏殷泽不由的打心里露出笑容。因为环境关系,那时两人皆是很孤单的孩童,所以见面后很快便成为了好友,而且也是唯一的好友。虽然那时的他们年纪还是很小,可是早熟的他们却是心知肚明,他们的那种友情似乎是无可取代的。
在离别的前一天,两人也学着大人的模样,对天起了誓言从此结为兄弟,因为比谢霁小两个月,夏殷泽便只得居为弟。
如今‘八步赶蝉’的绝学竟然再一次现世,‘武痴’前辈早在60年前便不再喜欢闯游江湖,想来是一定是自己那兄弟练成出山了。而且还在同一个城内,不知道见着他,还认得出不?五、六年未见,应该变化很大吧……
闵情与刘建闻言后,双双一副惊愕的表情望着夏殷泽,等待着其接着说话,可是却只看到他带着一副高兴的脸色沉入自己的回忆中。
走至夏殷泽面前,闵情伸出小手在其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闵情报着恶作剧的心理在夏殷泽额头伸出手指头重重地弹了一下。
‘噔’抚着额头,猛地回过神,望着一脸邪魅笑容的闵情。夏殷泽拧着眉头,微怒瞪着闵情道:“你做什么?”
“谁叫你把话说到一半,便神游太虚去了……”闵情并不畏惧他,因为他只会装模作样,内心决不会待自己如何。
望着爷一副似怒非怒的模样,刘建不禁轻笑出声,也许只有像‘秦明’这样,不懂得爷身份才会做出如此举动吧。
不悦地望着调皮的闵情,夏殷泽却发不出火,再闻到刘统领的轻笑声后,夏殷泽像是抓到发泄圣像般,突然朝道刘建火道:“闭嘴,不许笑……还笑还笑我让你在这笑上一整天!”
被爷一阵威胁后,刘建无奈只能捂着嘴转过身偷偷笑着,谁叫这里他最大。
八步赶蝉(3)
“喂,泽哥哥,你刚刚为什么会说是武痴的传人呢?不过,这种可能性倒是很大!”闵情见夏殷泽把气撒到刘大哥身上去后,扭回话题道。
夏殷泽却是扬起嘴角浅浅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望了两人一眼,摊开双手,耸了一下肩膀后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我只是猜测的!而且求你别再叫我泽哥哥,怎么成天就跟个撒娇的女子一般。”
闵情脸上霎时一阵通红,慢慢红至脖子,那里在鼓动着,鼓动着……
“死……殷……泽……我是纯爷们……”咆哮声猛地爆发出来。
沉默……
“哈哈哈……”望着闵情一副气急红扑扑的小脸蛋时,夏殷泽与刘建两人双双爆笑出声,‘他’实在是太有趣,太可爱了……
瞧了一眼两人笑得前俯后仰的模样,闵情奈何不了他们,只得甩了一下手臂道:“不跟你们两个疯子瞎起哄了,我去街上瞅瞅,说不定还能碰上那所谓的‘武痴’传人呢?”只要想到逛街,想到街上那各种小吃,闵情便心头一阵高兴。
还未全全忍住笑意,夏殷泽抚着笑疼的肚子站起身道:“一起去吧!”他也正想去打听谢霁的下落,不知道见到这拜把兄弟,他会是如何表情。再者有天下第一武一山的衣钵传人帮助自己,那自己将会如虎添翼!
“不用了,你们继续继续……”闵情故意道。
“我不去,那街上那又香好吃的东西谁帮你数银子呢?”自己唯一捉住‘他’的缺点似乎只有——吃!
是耶,差点忘记自己可是身无分文呢,下次要想办法到他身上敲诈一笔才行。眼神复杂地望着夏殷泽,闵情开口道:“那,走吧……”
见爷与闵情两人走了出去,刘建也匆匆跟了上去,他的职责可是保护主子。
大城里头果然不一样,闵情抚着圆鼓鼓的小肚,白了一眼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主仆两人,不就多吃了一点嘛,也没必要这么瞅着自己吧。
“等下我撑得走不动了,能不能麻烦两位背我回去……”闵情打了个饱嗝,故意开着玩笑道,这不发达的古代做出的小吃,原汁原味的,也别有一翻风味。
八步赶蝉(4)
夏殷泽正想回答她,‘要她滚着回去!’话还未张出口,只见大道上匆匆跑过几道人影,看来应该是习武之人,接着后面又陆陆续续的有人跟着跑过。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么?夏殷泽疑惑的拉过一位跟着众人向城中央跑着的大汉道:“请问,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汉不悦的甩开夏殷泽道:“别拉着我,范腾在福满楼客栈找到武一山了,我们是为了去见识一下已经了失踪60年的武前辈……”伴着尾音,大汉已经跑远了。
武一山?看来与谢霁相认,会比自己预计的时间快上许多,没等自己多想,闵情已经拉起他们两个,急急道:“快点,快点!我们也赶过去看看!”
一不当心,被闵情拉得踉跄了一下,刘建窘道:“还没付钱呢!”边说着边从荷包袋中找着碎银,却又是一不当心,荷包袋一把被闵情夺了过去。
闵情看都没看,随意地从袋中拿了大大一锭银元宝‘嘭’地定于桌上大声喊道:“老板结账,不用找了……”
“喂,那、那可是十锭……”
“快点,今天若是没见到传说中的‘武痴’,我非把这袋银子全撒给别人不可!”闵情心急火燎地嚷嚷道。
刘建无奈,只得快步跟上闵情他们,‘武痴’这名号应该戴在‘他’头顶上才合适,只要是与武有关的东西,不管是故事、是物、还是人,‘他’都会如现在这般。
当闵情他们赶到时,福满楼里已经是里里外外围了十几层人,好不容易挤到里层,看着那阵式,她又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武一山,东瞅西瞅了好久,最有可能的就是还静心坐于桌边饮酒,桌上摆着一把异常宽厚的黑漆大弯刀,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的中年男子。可是,大家不都说武一山快120岁了吗?难道真是他的传人?
“你到底是谁?为何杀我儿?”这时立于刀疤男子对面的白须男子怒视着他开口道。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范城主教出这样的儿子,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面对范腾的阵式,刀疤男子面不改色,毫不关已似的静静回道。
八步赶蝉(5)
“哼!老夫的儿子,还由不得你来管教!依本国律法,杀人偿命!给我拿下!”范腾并不与刀疤男子多争执,弑子之仇,就算是儿子不对,他也会不择手段报了此仇。
知道要打起来了,围观的众人都齐齐退后几步,闵情几个也跟着稍稍往后退了退。
范腾背后的侍从闻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奋不顾身的冲向刀疤男子。而刀疤男子仍然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模样,仰头把杯中的酒一喝尽,然后抬起右脚用力的往地下一跺。
并未有出手,冲上来的众侍从统统向后倒去,瞬间楼内一片惨叫声。被那一脚震得双脚有些发麻,闵情惊愕地望着刀疤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许久未有人说话,只闻一阵阵闷闷的呻吟声……
范腾见识到对方的武功之高并没有吓退,只是把手举过肩膀作了个手势。之后便从人群里走出七人,六男一女,皆是一身怪装,衣服上补满了花花绿绿的各种袋子,有大有小,不仔细看那衣服的面料,还以为那是七个乞丐。
见此七人走向前,众人又向后退了几步,只就自己三人站在前头,闵情几人也只好跟着退了几步。
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刀疤男子不屑冷哼道:“范城主,你的面子倒是不小嘛,绿谷七毒竟然都被你请了出来!”
“七毒?”闵情不解的呢喃出声。
见到绿谷七毒,夏殷泽与刘建也被惊住,七毒配毒与使毒的手法已经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也许只是一挥手之间,也许只是在与你说话之间,反正很少有人能看出他们是如果施的毒。看来范腾这次是下定了决心,非报弑子之仇不可。
“那七人是使毒的高手,也是配毒的高手,他们只要瞬间便能以毒要了对方的生命,知道为何中他们七人出来时,大家都会再退几步了吧,就是怕七毒使毒。”刘建在闵情耳边轻轻解释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只是我们七毒呢!废话少说,纳命来!”说完,七人从各个方向空手袭向刀疤男子。
八步赶蝉(6)
‘彭’把手中的酒杯砸在桌子上,碗口厚的桌子瞬间断成两半,刀疤男子顺手抄起黑漆大刀,身子‘嗖’地一下腾了起来,挥刀迎向来人。
黑漆大刀看起来厚重,可是被刀疤男子挥舞起来却是异常轻松,仿佛握在手上的只是一把轻巧的配剑般。只见他舞刀时身似矫龙,周身寒光飞旋,速度快到让人咂舌,几乎不见不到他的人影。
十几个回合下来,七毒明显有些不敌,缓了一下速度,七毒奋力一击后急急地停手退出许远。拧着眉头望着刀疤男子,刚刚说话的高瘦男子喘气道:“果然是‘武痴’的传人,竟然练成了‘八步赶蝉’的绝学,还得到了‘黑月宝刀’!”
把黑色大刀往地上一立,刀疤男子冷笑道:“此事与你们无关,望七位别再管此事!”虽然自己的功夫对付他们几个是绰绰有余的事情,毕竟他们是江湖上有名的使毒的高手,所用的招数全在暗中使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以对他们,刀疤男子还是退其一步说道。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我们已经收了范城主的钱财,便只能得罪了!”说完,高瘦男子向其他六人使了使眼色。
再次冲向刀疤男子,七人的速度缓了许多,而攻向对方的手变得有些诡异。
见几人突变的攻法,知道对方已经被逼急,应该是要使毒了,刀疤男子迎向他的身影时刻与他们操持着距离。
又是十几个回合后,七毒见对方一直未给自己施毒的机会,开始有些急躁。突然飞舞的八人飘出一道人影,只见七毒中唯一的一名女子首先退出了比斗,四周张望一下后,锁定闵情这方,便向其匆匆行去,手还不停地在自己满身的衣袋里掏了几下。
武一山平常除了喜欢找人比武之外,便是喜欢做大侠,不相信他的弟子就不会顾及到围观的群众。打定主意后,七毒中排行老四的四毒欲向闵情一处的人施毒。
瞟着匆匆向无辜群众行去的四毒,刀疤男子却是不以为意,他本来就是性情冷淡之人,别人的死似乎与自己毫无关系。
八步赶蝉(7)
可是,当他看清四毒行去的方向立着的那一道颀长身影后,那双只有他才有的紫眸与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孔。刀疤男子浑身一震,应该是他了,自己算好了他一定会路过这里,所以才在此等候。
提刀重重划出一道圈,剩下的六毒均被逼退一步,刀疤男子急速跃身,跳出六人的围攻后急急朝着四毒攻去。在攻至四毒身后时,四毒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身,把手中的毒药撒向刀疤男子。
见对方突然换了攻击对像,刀疤男子来不急闪躲,由是提起黑月迅速挥向向自己攻来的手。
“啊!”一阵凄厉的声音冲破了福满楼的房顶,让站在外面看戏的人闻了也不禁一阵心寒,却又看不到楼内到底发生了何事。
惨叫过后,只见一只血淋淋的手臂从天而降,而掉落在地上的手臂那手掌中已经没有了药粉,应该是已经撒了出去。
四毒捂着断臂疼得在地上打着滚,地板瞬间被血染得通红。
虽然闵情平常打架甚多,可是从未见过这么血淋淋的一幕,闵情不禁感到一丝心寒,朝着夏殷泽的身子挨了挨,才感觉不是那么害怕。
刀疤男子在这时,却也是脸色一变,急忙把大刀定于地上,身体也支撑在大刀上。另一只手一上一下为自己调理着气息,断臂撒出的药粉,他应该闻进去不少。
剩下七毒中的六人,均是脸色变得狰狞,见刀疤男子已经中毒,于是顾及不了受伤的同伴,提气再次攻向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拧眉望着向自己攻来的六人,无奈只得点了自己身上几个||狂C|道来暂时缓解毒性的发作。提起黑月欲再次迎向六人,却只见一道白色人影从自己头顶飞过,瞬间立于自己与绿谷七毒中间。
他?刀疤男子迅速转头望了一眼围观的群众,却不见了那紫眸男子,再猛地转过头,只见那道紫眸也是灼热地打量自己。
“夏……”刀疤男子张了张口却又没再说话去了……
夏殷泽突然对着刀疤男子笑了,笑得不带一丝杂质,刚刚他所使出的功夫与现在这一个‘夏’字就可以让自己彻底肯定他的身份——谢霁!
八步赶蝉(8)
望着那一笑,一直很冷酷的刀疤男子谢霁脸上的僵硬突然变得缓和,与那道深深的刀疤形成强烈的反差。与夏殷泽对视一眼后,谢霁咳了一声道:“小心他们使毒!”语毕便就地打坐,开始用内力来逼退自己体内已经在开始乱窜的毒。这用眼神交流的默契,一切显得两人似乎认识了许久。
“爷……”在夏殷泽腾身跃至谢霁身前,为其挡住绿谷七毒时,刘建惊呼出声,伸出的手也没拉住夏殷泽。见主子已经挺身而出,自己无奈也只得跃至夏殷泽身旁,与其一起抵挡着敌方射来的杀人目光。
见夏殷泽与刘建都加入了这场似乎与自己无关的江湖恩怨,闵情刚刚开始还有些疑惑,可是当她见到夏殷泽与刀疤男子眼中互传的暗流时,她想她知道了!
原来每次提到武一山的话题,他都只是笑笑,他与武一山似乎认识,他说在这里出现的是‘武痴’的传人,果然,七毒也有说刀疤男子是武一山的传人!他似乎对自己隐瞒了许多事情。不过武一山这个人在这几天里,似乎已经成为了自己心目中的‘神’。
见对方多了两个身手不凡的帮手,绿谷七毒也不敢冒然上前,排行最小的幺毒急忙跑去扶起地上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四毒。为其止住血后,幺毒才朝着为首的一毒嚷道:“大哥,连武痴的传人我们都不怕,只是两个帮手而已,一起废了他们,为四姐报仇!”
闻言,为首的一毒没有与其解释,只是瞪着突然冒出的两人冷冷道:“两位若是怕死,现在离开还来得急,若是也想与他一起去阴曹地府的做伴话,我们绿谷七毒可是很乐意送两位一程!”一毒故意把‘绿谷七毒’的语气加重,想以自己的名号吓退来人。
“哼!我们还想说,你几位若是自己也怕‘残缺不全’,现在离开还来得急,若是也想与四毒一样做独臂毒物,我们也可以成全你们!”夏殷泽照应着一毒的话反道回去。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说完,六人齐齐攻向夏殷泽两人。武一山的传人,或许自己还会心生畏惧,但也不能说随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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