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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功夫皇后(完结)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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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8)

“丫头,你也太扯了,武一山已是一百二十岁的人,怎么还可能活在世上?再说,你的功夫并不像武前辈的八步赶蝉,怎么可能会是其弟子呢?”黑白无常否定着闵情的话,除了自己,相信其他人也是不敢相信。

对其无奈地翻着白眼,闵情早就知晓会是这个答案,自己没欺骗他,对得起天地良心便可,信不信是他的事了。

“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闵情练得是‘反八步赶蝉’,原本就只是略微了解‘八步赶蝉’的黑白无常,当然不知道,闵情的练法,是以‘八步赶蝉’为本,而从最后一招往前面练的。

“……”

“打狗棒法真的只有丐帮的帮主才可以习得吗?若是被其它人学去,怎么办?”闵情试探性地问道,刚刚黑白无常演练的棍法,她都一一刻在了脑海里。

“依丐帮的帮规,打狗棒法,只能传给下任帮主。若被其它人学去,便只能让其做下任帮主,若其不肯便杀之。”黑白无常与闵情边说着,边回到了那破庙里头,自己与这丫头挺投缘。

闻言,闵情噤声!搞什么,丐帮帮主?杀之?这两条路自己都不愿走嘛,看来这套打狗棒法只能埋没在自己聪明的脑袋里了。她日后可不敢使出来,然后一大群臭乞丐跟着自己身后喊着‘帮主’,闵情只是如此想着那画面,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丫头?丫头?”见闵情发愣,黑白无常连喊了两声。

“嗯?”闵情心虚地猛转过头,望着有着黑白眉毛的黑白无常。

“我也是去沐夏城,明日一起结伴而行吧,可愿意?”望了望闵情的打着补丁的破衣服,黑白无常又笑了笑,他们两走在一起,应该不会引起常人的注意——两个乞丐。

“真的吗?愿意,愿意!”闵情连着连点着头,她当然愿意,至少路上会有个人聊天。而且对方还是个‘帮主’级的人物,虽然是个穷酸的丐帮,至少也不会饿到自己吧,在这个古代她现在可还不知要如何赚钱。

三年(9)

“对了,丫头……”黑白无常瞅着闵情,思了一会才把话说完。

“你可愿意加入丐帮?以你的功夫,老夫可帮你安插个堂主之类的……”望着闵情晃得像波浪鼓式的小脑袋,黑白无常没有接着说下去了。毕竟对方可是一姑娘家,怎么会与自己这一群乞丐为伍呢。

“那算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赶路!”黑白无常有些失望,最后望了一眼闵情,他又感慨了: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先是一个残月教教主——冷啸,然后出了一个年轻勇猛的大将军——谢霁,现在又……自己已经快被淘汰咯!

闵情心头凉兮兮的,如果真在乎那么一个小堂主,依他们的帮规,自己还能当上帮主了呢?看来到沐夏城,自己得尽快换下这身会被大家误为乞丐的‘破布’才行。

第二天,两人高兴的早早起程!一路上,闵情当然也不会失了机会,一直打听着夏殷泽与谢霁的消息。

说到谢霁,可真是沐夏城的福气,不仅武艺高强,为人也正直。才上任两年余,沐夏城的边境便被其管理的安安稳稳,邻国也甚是怕他。

可是现任的皇上夏殷泽就与其是甚大的反差了,日日留恋于百花丛中,不仅后宫佳丽三千,还在沐夏城内建了妓院‘无情楼’,都道是为了他自己选美。三年前,不知为何会有流言说其有断袖之癖的,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但除了贪图美色这点,他能把沐夏国上上下下管理的井井有条,口茭臣丞相欧阳志的实力也被他在暗暗削弱着。这点倒是让人佩服他的实力。

上面是闵情在黑白无常那打听的言论,她沉默了许久,她并不能接受夏殷泽是贪图美色之人。她不相信,不相信那个待自己真诚,纯纯傻傻的泽会是黑白无常口中食色的帝王。

揪着微微泛疼的胸口,闵情反驳道:“夏殷泽不可能是贪图美色之人,不可能,怎么可能?这其中一定别有隐情。”

三年(10)

“丫头怎么就这么肯定?难道你认识当今圣上?有什么不可信的,三年来,一直都这样。事实胜于雄辩,不信的话,有机会你可去无情楼看看。”一说完,黑白无常便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己怎么会叫一个小姑娘去那种地方呢。

“啊,不认识!但我一定会去见识见识一下天子的威严!”黑白无常瞪眼望着闵情,什么?她要去无情楼那种烟花之地,只为看天子的威严?

“咳,咳!”黑白无常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这丫头思想太诡异了。

然后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闵情则是在想那双紫眸的主人,他贵为天子,而自己却是这副乞丐模样,他会认出自己么?他会认自己么?黑白无常想的当然是丐帮的帮务事咯,这么久未回总舵,还有大堆等着他亲自处理呢。

心中各有所牵挂的人与事,于是两人的步伐在不觉中加快着。

仰着头,闵情望着沐夏城三个行楷大字,终于她来了。沐夏城——这个原本三年前就应该到达的闻名城市,如今却迟了三年!

“走吧,丫头!”

与黑白无常步入城门,原本守于两边的侍卫还来拦阻,却在看到黑白无常那笔一黑一白的眉毛后,怯怯退了下去。

城内,人马簇簇,锣鼓喧天,摆摊的,卖艺的,马嘶牛叫,赶着马车的人大嗓地吆喝着,城内一版热闹在闵情的耳边混合成一部喧嚣的交响曲。

沐夏城真如他所说,是个很大很热闹的地方,是否有许多小吃,她还未去尝及过。每向城中央走一步,闵情便会感觉自己离他又进了一步。

“丫头,真不与我去丐帮?你所寻的远戚,要不要老夫带你去寻找?”黑白无常自己其实还有许多事,但是他仍放心不下这倔丫头。都与她说过,等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便带她去寻远戚,她却倔强着坚持不麻烦自己。

“老鬼,这一路谢谢你了,寻远戚的事就不麻烦你了,有空我一定登门道谢,我们就此别过,你也赶快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闵情其实很感激对方,有机会她当然会报答对方。

三年(11)

她自己口中所说的远戚便是现在的大将军谢霁,若让他知晓,不知道他又要如何看待自己了。再者,黑白无常身为帮主,帮内的事务肯定不少。

“那,这个你拿着,遇到什么困难,拿着它在街上随便找个乞丐便可找到老夫了。”黑白无常从怀中掏出一块色泽极好的翡翠玉坠,递给闵情道。

接过玉坠,闵情疑惑地望着黑白无常,他穿得这么寒酸,竟然能有如此上等的玉石。

“别看了,并不是穿得破烂就代表穷酸。这是我的信物,只要有困难,拿着它去找丐帮,看到它,只要是属于丐帮的帮众就一定会誓死效力的。”他只能助她到止了,接下来还是由着她去吧。

“丫头,记得没事也可以来看看我这老鬼,切磋切磋功夫!帮内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闵情抚着手中的翡翠玉石,望着黑白无常语气坚定道:“放心,老鬼,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与黑白无常分道后,闵情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她没有问路人将军府要如何走。三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会是如何表情?

闵情心情极其杂乱,也许是听了黑白无常的话,夏殷泽贪图美色,只要想到他会抱着别的女人,她的心就无比的疼痛。三年前她就知道她喜欢他,三年后她更肯定,她爱上了他。那俊逸非凡的冷漠脸孔,那散发着深邃悠光的紫色瞳眸,那关心自己时会露出的傻傻表情……

他的每个笑,每个拧眉,每个抿嘴……虽然三年未曾见过,可是在闵情的脑海里却愈来愈清晰。

秋末的黄昏总是来得很快,还未等热闹的街上的小摊贩都打起灯笼,天空已经笼罩着太阳已经西下后的青色,慢慢越来越浓。闵情顿足,又天黑了……

直到收回飞到九霄云外的愁绪,闵情才发现,原来沐夏城到晚上了还如此热闹。街上的小贩们似乎不用休息般,晚上每个摊位上都着两盏甚至四盏橙红灯笼,吆喝声仍然不绝于耳。

三年(12)

“这位爷,进来坐坐嘛,爷,进来坐坐嘛……”

闻着那忸怩作态,娇声娇气的吆喊声,闵情也闻声望去,只见一幢三层高的巨印入自己眼帘。看来自己刚刚走了多久,身边发生过什么事,都浑然不知。

无情楼!

原来这就是无情楼,闵情心中又是隐隐作疼,因为那无情两字,似乎特别刺眼。而无情楼二楼与一楼那些抹着厚厚粉底,身着姹紫嫣红的纱缎,各种不同类型的曲线在那薄纱下若隐若现,而招引着客人的女人们,也许应该叫她们妓女。她们用着那能让男人双脚发软,却让女人极其反感的娇媚声音,拉着路上的行人。

闵情的眉头都拧成一股绳了,这真是他开的吗?抚了抚小肚皮,闵情感觉到饿了,可是自己身上又是身无分文,只有黑白无常给她的食物能值点钱了。

她并不想这么快便去找谢霁,因为她还不想去见他,如果他真如大家传言中一样,日日在花丛中流连忘返,那她会选择不再见他。

她现在应该去哪呢?难道真去找黑白无常,说加入他们,成为丐帮的一份子?她生平的志愿可从来未想过要做一名乞丐。

又望了望无情楼牌匾,闵情突然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那笑里透着让人能打心底发凉的邪魅。笑过后,闵情朝着无情楼的正门大步跨去。

她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了,她从未进过妓院,以她那惊人的好奇心,她想要去见识一下古代男人风流的场所;美女,不对,应该是绝世美女!以自己的容颜,进去捞个什么花魁来当当,只是小菜一碟;最重要的是,她可以亲自证识他到底是不是贪图美色之人。

原来闵情那一抹邪魅的轻笑中是一种玩世不恭。

“走走走!哪来的小乞丐,到一边去,别妨碍了无情楼的生意!”闵情只是走近门口,便遭到那群女人的斥喝。

闵情没有理会散发着刺鼻香味的群女,仍然向门内走着。然后就在她只差一脚便踏入楼内,从两侧突然冒出三四个烟花女子,及时挺身挡住她的去路。

三年(13)

“喂,赶快滚远些,再胡闹,我便叫人把你拖去挨一顿棍子了。”其中一女子插着腰,站在正门口,瞅着脸上脏兮兮,一副乞丐模样的闵情,大声恐吓道。

闵情一笑,“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让开,我不想打女人!”

“哟,胆子不小嘛!来人,把她……啊……”接下来声尖叫,顿时让全街的人都望向了声源处。原来某烟花女人被一乞丐‘非礼’了,难怪那尖叫声如此吓人。

正是,闵情的确不想打女人,可是抱女人,她倒挺喜欢的。在第二个女人还未把话说完,闵情便瞬间移步至其面前,并‘热情’地紧紧抱住了她。没有人看清楚闵情是如何移动的,所以那尖叫声才会有如此‘惊人’的效果。

“是你滚还是我滚?”闵情附在那发出尖叫声的女子耳边轻轻喃喃道。

“你,我,我滚,我滚,你快放开我,我滚……”被闵情紧紧抱住的女子,脸色极其难看。

闵情松开她,又是扬着嘴角望着其他几位挑挑眉头,不怀好意地道:“你们呢?是叫我滚,还是你们滚?”

其他几人,均是齐齐退了几大步,把堵塞的大门让了出来,她们可不想被乞丐抱。

“她,她,就是她,就是她在无情楼捣乱,快快捉起来……”刚刚被放的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叫了帮手,看那整齐一致的青色衣服,想来是无情楼的打手。

青衣打手们望了一眼闵情,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臭乞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去打听打听无情楼是谁开的,竟然跑到这里来撒野。你们几个去,把她双脚给废了,看她还能来无情楼捣乱吗。”

对方只是刚刚落下话音,闵情身形一闪,然后只见一条身影在青衣男子里面匆匆闪过,接着……

“啊……啊……啊……”突然一阵阵杀猪般的声音凌空响起,惊得街上卖东西的,买东西的,赶路的……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齐齐向无情楼望来。

三年(14)

闵情并没有下重手,只是让他们的双臂都脱臼而已,顶多也就挂在脖子上半个月而已。搞定青衣打手后,闵情把视线移向刚刚叫帮手的粉衣女子身上。而对方见其目光对准自己,没有吓得惊叫出声,却是翻了个白眼后,晕厥过去。

闵情对着其他未倒在地上,却是花容失色的女人们耸耸肩,摊着双手,作出无辜的表情,意思自己什么都没做,跟自己无关。

在那阵阵的尖叫声后,无情楼内的客人早是用好奇的眼光在向门口这边探望。而管事的‘妈妈’在看到均倒于地上呻吟的打手们,呆立在那里,原本要骂出口的话立即收了回去。

不在乎大家异样的目光,闵情大步跨入无情楼,行至楼正中央朝着众人大声道:“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有事相求!”

闻言,正厅更是鸦雀无声,真是好一个‘有事相求’啊!

钱妈妈见对方功夫这么了得,本是有些怯怕,可毕竟是有经验的人,面不改色,反露出一副笑脸走向闵情道:“我,我是这无情楼管事的钱妈妈,姑娘有何事相求,我们去楼上详说。”

钱妈妈又朝着在坐的客人道:“呵呵,打扰到各位爷,请原谅,姑娘们,别愣着了,好好招呼客人,可要让各位爷尽‘性’而归啊!”

领着闵情行到楼上,正厅内经过闹场后,又恢复原有的欢声笑语,寻乐子的男人则又把视线投注到身边喷香美艳的女子身上,仿佛刚刚什么事的未发生过。

钱妈妈的房内,闵情大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她本来就很饿了,再加之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她更是不顾形象了。其实闵情抹着黄泥的小脸与那破破烂烂的衣物,哪还有形象。

钱妈妈坐在闵情对面,细细地打量着她,阅历无数绝色脸孔的她,已经看出了闵情定是有着一张惊艳的脸蛋,可是这姑奶奶可不是小角色,竟然把自己招来的打手都打趴在地上。

抹了抹嘴边粘到的油质,吃饱喝足后,闵情才开始说正题,“那个,是钱妈妈对吧,我想到无情楼工作,不不不,我想卖艺于无情楼!”

三年(15)

突然想到自己脸上还粘着黄泥土,闵情四周瞅了瞅,然后行至那梳妆台边的脸盆,盆内正好存着清水,应该是钱妈妈自己打来洗手用的。闵情借着镜子与水,第一次,她把自己的美颜展露出来。

“果然,果然啊!”只是从镜中看那张小脸,钱妈妈就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呢喃着。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天啊!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见如此美丽水灵的姑娘,对,就是第一次。

阅历美女无数的她,只觉得如此女子,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一身破烂的衣物根本就挡不住她如寒梅一般独有的气质,如果再稍加打扮,数问天下男人能谁不为之倾倒,只怕是寺庙的和尚也争着反俗啊。

“这长像可以吧!”闵情转过身望着钱妈妈,其实她自己从镜中看到那张小脸都会被自己惊得说不出话。

“可以,可以……”钱妈妈,连连点头。她竟然主动要求在此卖艺,要发了要发了!如果再把她引荐给皇上,皇上那的封赏,天啊!钱妈妈只觉得眼前大把大把的银票子在漫天飞舞。

这就是生意人,凡事钱排在第一位,钱妈妈似乎忽略了闵情所说的卖艺两字,人家并未说卖身。

闵情一笑,你不留我,那起不是把钱往外推吗。可是细想一下,自己又能卖啥艺?除了会功夫,她似乎什么都不会。但是,这个无情楼她是呆定了,一在这里有吃,二在这里想办法赚点钱,三她要证识他不会来这里。

也许她在等他的到来,也许她一直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他会来这烟花之地。

七天后,沐夏城最就惊爆的消息便是:无情楼下凡一仙子,不仅是拥有着倾国容颜,那一身剑舞更是舞得淋漓尽致,让人见后,不过半个时辰决不能从陶醉里自拔。此消息传开后,无情楼的门槛几乎被慕名而来的人踩烂,其中甚至还有女子作着男子打扮,也只是为见一见那传说中的丽颜。

三年(16)

沐夏城皇宫内,傲龙殿,秦书阁。房内泛着淡淡的烛光,夏殷泽还在批阅着奏折。最近冷啸与欧阳志没少让他操心,继上次欧阳志买残月教来追杀自己未果后,他们又走到了一起。

放下手中的笔,夏殷泽身子向后,靠入那金黄龙椅背上,那双紫眸无数次的望向窗外。外面的月光印在他的刚毅成熟的脸庞上,原本就很冷的脸孔,瞬间又像被涂上一层冰霜。他又想起了‘他’,当然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会想起‘他’。

三年了,他派了无数人去断魂崖寻‘他’,均是无果,没有人能到达崖底。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会不间断的派人去寻‘他’,在未找到‘他’的尸骨前,他不愿意相信‘他’已经死去。

“秦明……”夏殷泽轻轻念着,然后他从那宽大的案桌上拿起一个长方体的精致檀盒,慢慢打开,里面有一副卷轴,那是他画的,是‘他’的画像。他画过无数副,却只留下了这副。卷轴慢慢被打开,是闵情那张小脸,可爱的小脸,亮莹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

“秦明,你到底在哪?如果你真的死了,可不可以托个梦告诉我一声,因为我找你找得好累,真的好累……如果你没死,为何不来寻我?你知晓我的身份,不可能寻不到我。”对着画像说话,夏殷泽才会放松紧绷的心,才会放柔脸上僵硬冰冷的表情,之后才会显露自己早已疲惫的心。

三年来,江湖上流言自己有断袖之癖,而他竟然连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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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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