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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华晨动手解掉赵锦绣衬衫的第一课纽扣,赵锦绣不由得瑟缩发抖,眼神里全是惊恐,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许华晨也不解第二课扣子,就那样瞧着赵锦绣,好一会儿,才翻身坐在一旁,将赵锦绣往怀里一搂,轻轻拍着背,问,“是不是吓着了。”

这一句话很轻柔,赵锦绣“哇”一声哭出来,眼泪鼻涕往他的衬衫上蹭,后来哭累了,就靠在他怀里休息。却听到他一字一顿地说:“赵锦绣,你听清楚:以后不许肆无忌惮地看男人的眼睛,也不许在男人面前咬着唇。因为那样子,很容易惹祸上身。”

如今,江慕白也是这样说。赵锦绣怔怔看着江慕白,心里不由得一阵喜眼眸里便有了不一样的神采。

江慕白却是皱起眉头,很是不悦地说:“你当我是说着玩的?”

赵锦绣本来准备摇头说不是,谁知江慕白来了句震撼性的句子:“叫你别看了,你还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江慕白一脸不高兴,说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赵锦绣却是一脸震惊,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分明就是旺仔牛奶广告词嘛。

难道这人真的是穿越的?而且还很可能是——如果真的***赵锦绣居然不敢去证实,也不敢继续想下去,***怯之类的情愫。赵锦绣不敢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如何去避免走一条不归路。

赵锦绣统统不去思考,只有温润的眼泪从心底最深处涌起,从眼里滚滚而出。

“如月,你怎了?你知道我只是开玩笑的。”江慕白吓了一跳,立马将她抱在怀里。

赵锦绣摇着头,抽泣着说:“你方才说话的样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想起他,所以难免伤怀。”

“你那位故人,如今何处呢?”江慕白替赵锦绣擦去泪水。

“生死两茫茫。”赵锦绣淡淡地说,想到许华晨与自己那般天人永隔,心便从适才的狂乱中平静下来。

如果眼前的男人是许华晨,那么是上天给了自己又一次机会,这一世,说什么也要努力,嘻嘻经营,有资格并肩跟他站在一起,而不能像前世那样去逃避,离他越来越远。

“是那个晨?”江慕白突然问。

这会儿该赵锦绣惊异万分地看着江慕白,一个字的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内心欢愉着一种声音:难道他也认出了自己?

“你怎么知道?”惊异万分,喃喃问出。

江慕白淡淡一笑,轻吐一口气,道:“上次在云锦楼,你晚上做梦哭泣,便在喊‘晨,你扔下我,我该怎么办’。”

“原来如此。”赵锦绣记起那一次在云锦楼,就在他怀里成眠。

江慕白躺平,将赵锦绣放在臂弯里。

赵锦绣闻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薰衣草,甚是舒坦,也懒得动,便是很享受地躺在他怀里。

江慕白这才淡淡地说:“那一次,我就想,这女子平素里的狡诈英明,不过因为她这般长情,所以,很心疼你。”

赵锦绣对这话真是没有抵抗力的,他看透了她的狡诈英明背后的软弱无助;他看透她的孤勇后的脆弱。

然而,赵锦绣心里始终生出几分不快:这男人若真是许华晨,还真是风流快活,依然那么多莺莺燕燕,还有一个公主未婚妻,这下又将关心都给了自己,那么前世里的赵锦绣又算是什么?

想到此,赵锦绣火直冒,猛地翻身,故意撞了他的胸口,尔后躺平的时候,很无良地重重枕到他胳膊上,在江慕白呲牙咧嘴吸气时,很从容地拉被子盖住半张脸。

江慕白一下子拉下杯子,瞧着赵锦绣的脸,道,“跟一只野猫似的,我哪里又惹了你?”

赵锦绣半闭着眼,也不好去直接问:你是不是许华晨。索性就不言语。

江慕白倒是好脾气,见赵锦绣没说话,继续猜测,“是你信我?”

赵锦绣将头埋得更低,表示赞同。心想看这厮到底要说什么哄人的话。却不料江慕白开口就来一句:“其实我总记着你,想着你,我自己也是不信那理由的。从前,我对死亡麻木,觉得每样东西到最后都会失去,没什么好痛悔的。可后来,我失去我的妻,那时才知晓,失去也痛,只是看失去的够不够分量。”

赵锦绣听得他说他的妻,浑身突然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他的妻,许华晨没有过妻,江家老九便不清楚了。

也许,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如同桑骏说“感谢你出现,成为我命运的一部分”一样,只是个巧合。

毕竟许华晨一想淡漠,鲜少与人多言语,即使是他的莺莺燕燕,他可以在床上疼人,也决计不会多语。虽在地震后,许华晨倒是改了脾气,但到底只是对赵锦绣一个人。

第二卷第六十章 烙个印记

**旺仔牛奶广告词,赵锦绣对江慕白起了****他,又怕真是许华晨,那自己这一试探就露了马脚。

如果一旦露了马脚,自己与他的关系又得回到前世,自己憋屈,被吃的死死的,心却还要悬着。

前世,与其说是赵锦绣对自己下狠手,将所有的情意都压缩在心底,封的死死的,密不透风;还不如说是许华晨的举动,让赵锦绣不敢勇敢,不敢奋不顾身爱一场。

就是到了今日,算是时过境迁,赵锦绣再来细细想与许华晨认识的点滴,依然琢磨不透,看不透这个男人。

要说他长情吧,他确实长情。对陈秀丽念念不忘,一往情深,旁的人都为之唏嘘不已,就是赵锦绣也是就此沦陷在他们的爱情里。

要说他花心吧,也说得过去。他岁算是公子哥里的奇葩,但到底还是世家子弟,公子哥的习气也大抵沾染一些,人又挑剔,尤其换女伴还换得忒勤,环肥燕瘦,各色仪态,莺莺燕燕多不胜数。

因此,即使后来,赵锦绣感觉到许华晨对自己到底不一样。但由于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出任何长情的迹象,也没有说过一句爱的承诺。

赵锦绣无从把握许华晨,便对他的不一样从来都装不晓得,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举动。

如今,如果眼前这男人真是他,那么,自己就是失而复得,必不能再放过这家伙。所以,绝对不能像上辈子那样,在他面前,输得一塌糊涂,直直卑微到尘埃里。这辈子,说什么,都要扳回一局,收了这男人。

这还未证实,赵锦绣就不由得畅想未来了。惊喜按捺不住,从她的唇边溢出,抿着的唇角也不由得勾起。

略挪懦身子,抬起头从他怀里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这脸还是桑骏那一张,只是神色全然没有旧的严肃与冰冷。此时,他半闭着眼,一脸的轻松慵懒。

这神色也不太像许华晨。许华晨一直都是很淡漠的,懒得理人,即使对莺莺燕燕们。可江慕白这厮貌似怜香惜玉得紧。

再者,江慕白是许华晨这件事还有最大的疑点,就是他一直记挂的妻。

许华晨根本没有成婚,哪里来的妻?

赵锦绣瞧着近在咫尺的江慕白,心里的高兴陡然落下,继而浮起淡淡的失落。

江慕白半闭着眼,脸上一脸的笑意,也不说话,只是略略翻侧身来,将赵锦绣搂在怀里,高大的身子像是豆荚拢着豆粒。

不过与之生死两茫茫,又令他牵挂的,不还有一个陈秀丽么?他那么爱陈秀丽,在心里将她上升为妻,又何尝不可呢?

赵锦绣分析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烦躁起来。这下,她倒巴不得江慕白不是许华晨。

如果他真是许华晨,那他口中的妻,便是陈秀丽。

想到此,倒是没来由的沮丧,想要挣扎出他的怀抱。江慕白哪里肯让赵锦绣挣扎出去,将她紧紧箍着,懒懒地说,“你这丫头,真不知作为三公子的那种淡然是怎么来的。”

“在锦王府抱人家锦王的准王妃,九少还真是放肆,倒不怕人家踏平大夏了。”赵锦绣反唇相讥。

江慕白冷哼一声,却是将赵锦绣搂得更紧,颇为狂傲地说:“江某不愿意的事,谁都干不了。江某想做的事,谁都阻止不了,比如要着天下,比如带走我的女人——”

赵锦绣以手托腮,笑:“比如,比如,你就会耍嘴皮子,如今也没见你掌控大夏一丝一毫,还说这天下——”

江慕白睁开眼,又是那明净如璀璨星空的眸子,带着浅浅的笑,伸手拍拍赵锦绣的背,安慰道:“别担心,你要是要这天下,为夫与你拿来就是。”

这般狂傲,不知谨慎,不懂内敛。这性格哪里是许华晨的性格,许华晨向来淡然,一切丘壑都在胸中,面上却是波平如镜。

赵锦绣想到此,心里的惊喜又淡了些,便也不言语。

江慕白倒是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说:“你不信?要不,咱们打个赌。要是我拿了这天下,你就做我的秀女司的私设如何?”

赵锦绣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么位置,但一听“秀女司”三个字,也大意知晓是什么了,于是颇为不屑地斜睨他一眼,一脸虚假笑意,道,“九少真是风流倜傥,颇有爱心。如月从现在开始为你祈祷。”

是啊,祈祷你精尽人亡,早登极乐。赵锦绣笑着,咬牙切齿的。

江慕白见赵锦绣的模样,伸手在她面上捏一把,道,“肤若凝脂,嘴却这么恶毒。”

赵锦绣气定神闲地斜睨他一眼,心里却大惊,这男人果然是猜度人心的高手,连她想说什么,他竟然也知道。

“好了,看你这醋坛子模样,大不了,一个月,单日,为夫就只宠幸你一个,双日嘛——”江慕白很好脾气地说,还故意卖关子不说。

赵锦绣“呔”一声,很不屑地往被子中钻,以示不想跟这人说话。

江慕白却是来了兴致,伏在赵锦绣的耳边,低声问,“如月这表现,难不成是单日不够?要为夫只宠幸你一人?”

“懒得陪你疯。你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怕会有大的动作,你也说那三个顾命大臣不是等闲之辈。”赵锦绣裹了裹被子,算是瞎了逐客令。毕竟这是是桑国境内,桑骏的地盘。自己好歹还算是桑骏的准未婚妻,如果桑骏要对付江慕白,只单单抓到这一条,江慕白就死定了。

江慕白却没理会赵锦绣,自顾自地在赵锦绣耳边跑题,“要知道,企图独宠,不体恤夫君,谓之妒,这可是可以被宗族族长宣布沉湖的。你应该是主动为为夫物色淑女,加以练习,让她们伺候君上。”

江慕白自顾自地说着,语调里全是欢快,喋喋不休。

赵锦绣想到那场景,自己要选一批一批的美女,加以训练,他小子洗澡要十个陪同,赏花要五个,吃个饭要七八个,睡个觉就不知要多少个,自己累死累活,跟他说句话都不得,要隔着花花绿绿的美女们,然后,自己得个宠幸,还要感恩戴德的,沐浴更……呸,呸,呸,谁要这样的生活?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赵锦绣怒火中烧,立马将江慕白推一把,自己坐起身,阴沉着一张脸对着他,不悦地说:“江慕白,你不要再发疯了。赶快回去休息,咱们还在别人的地盘。你看过狂傲的人,蔑视敌人的人,有好下场?”

江慕白倒是闭上嘴,眉头微微蹙起,打量赵锦绣一番,这会儿语气倒是严肃了,说,“这几日,我总在想,如月是不是要留在桑骏身边,如果如月是想了,我该怎么办。”

赵锦绣一愣,瞧着他的脸,没有恶作剧的意味。江慕白慢慢转过身,往床边沿挪去,一边挪一边说:“如今看到你这番模样,明明就是记挂我,担心我,在有危险时,想到我。我便对自己说,即使这个女人想留在桑骏身边,也是不可能。她——,只能是我江慕白的。”

赵锦绣也是女人,对这种表白怎么可能有抵抗?一颗心,原本早就死水一滩,如今却是狂跳不止,像是要跃出胸膛。

脸上全是滚烫,却还是如所有的小女人一般,问了经典的三个字:“为什么?”

小女人在表白里问的“三个字”自然是再一步确认关系,以便确定这个密码是正确的,可以提取爱情现金。

可是赵锦绣脱口而出,问出这三个字,她就后悔了。江慕白一旦说是因为爱情,那么自己会觉得虚假,如果他说其他原因,自己又终究不会开心。

这三个字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赵锦绣这会儿是丢下了石头,就等着脚痛。江慕白却是慢腾腾地坐在床边,侧过身来看着赵锦绣,不紧不慢地说:“我不知,只是想你不能跟着别人,只能是我。”

这算哪门子理由?赵锦绣眉头一蹙,心里冷了几分,语气微带嘲讽:“江九少,难道很喜欢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你爱人的影子吗?”

赵锦绣这句话不过是一种试探,尽管答案很昭然,但赵锦绣还是抱着侥幸,暗自祈祷:不是这个原因,不是这个原因。

可是江慕白一下怔住,脸色也变了,只望着赵锦绣,脸上全是抱歉。

果然还是这个原因。听得这般表白,皆是因为“替身”二字。赵锦绣轻轻挥挥衣袖,平静地说:“好了,九少,我要休息了,今晚,多谢你出手相救。”

一说完,就躺在床上,拉上了被子。

江慕白安静地坐着,尔后缓缓地说:“我承认,对你格外不一样,除了你是凤楼三公子以外,还因为你身上,我总能时不时地看到我妻的影子。你有时说话的语气,处事的方式,还有笑容,都很像。有时候瞧着你,总觉得她还在我身边。不过,你们也有不同,她比较安静,鲜少张牙舞爪,你倒是跟刺猬似地——”

赵锦绣相信这是江慕白的实话,可也是最伤人的话。原本,赵锦绣想过:说爱自己的男子,萧元辉与桑骏(桑木森)都因为自己披着林希的马甲,他们对自己好,其实是对林希好而已。只有江慕白并不认识林希,他对自己好,自然就是只是对自己好。

其实,赵锦绣相信自己也清楚,她对想明白是有过微小的期待的。方才,听他说那些话以及那句貌似旺仔牛奶广告词的话,她竟巴不得她就是许华晨,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抢过来。

“那时,以为什么都可以失去,即使是生命。可是后来,失去了她,仔细去回想点点滴滴,才发觉,其实很想念她。”江慕白自顾自地说。

赵锦绣心里像是无数猫爪子在抓着,这语气该死的像许华晨当年说到陈秀丽。赵锦绣见过陈秀丽的照片,盘腿坐在青草地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倾泻的日光下,那一张脸,长长地睫毛,笑容妩媚,有着不羁。断断续续听许华晨讲过,陈秀丽比他大,总是包容着他的任性,笑意阑珊。

许华晨有一次,也如今夜的江慕白一般,落寞地说,“那时年少,不知珍惜,总以为时间还很多。”

那时的赵锦绣还是纯净的少女,一听闻便是低了头,偷偷落了泪。许华晨却是发现,转过身,抽了至今替她擦泪,轻笑着说,“小锦绣,都过去了,我不难过了。”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可以再遇见她,我一定不会放她在我之外。”江慕白慢慢地叙述,口气淡淡的。

但赵锦绣听来偏偏是狂风骤雨,这男人这在他的妻那里留了遗憾,因自己像他的妻,他便要从她赵锦绣的身上来弥补这个遗憾。

真是天大的笑话。她赵锦绣凭什么要给别人当替身?就算死江慕白真是许华晨附身,替陈秀丽当替身是上辈子的事,这一辈子,自己说什么都得是正牌。

所以,赵锦绣冷冷地再次下逐客令:“我无意听九少怀念尊夫人,如今乏了,想要休息了,请九少离开。”

江慕白叹息一声,道:“如月,我知这实话,你不爱听。但是,我必得要说。因为我有些混乱,有时因为你像她,有时,却又觉得不是。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你必须是我江慕白的女人。”

“九少,你凭什么安排我的人生?”赵锦绣一脸怒意,语调却是不紧不慢。

“从我送出那块玉佩开始,我就没打算放过你。”江慕白从那种淡淡的落寞中突出来,语气恢复一贯的狂傲。

赵锦绣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咬着唇,没说话。心里暗想,这厮那个时候就这么想了?心思真是可怕。

“看来你总是心不在焉,江某应该早点烙下印记。”江慕白突然转过身,将面上易容的皮慢慢扯掉,龇牙咧嘴地说:“这个破烂货,还真是不舒服。”

先前,赵锦绣认为江慕白不会做啥,就是笃定这个狂傲的男人不会顶着别人的马甲去爱抚女人。

所以,此刻这举动让赵锦绣不由得捏把汗,还没问这人要做啥,江慕白拍拍脸,将外套一脱,往竹篮里一扔。

第二卷第六十一章 老鼠逮耗子的过程

江慕白扔掉外套,一跃上床,坐在赵锦绣身旁,对着她一笑。

赵锦绣只觉得即使是灯火幽明的夜晚,他的笑还是有着不可思议的灿烂,周遭的天空都陡然明亮。

这男人长着一张祸水的脸,明明是劫掠如火的气质,偏又透着徐如林出的淡然,仿若这淡然才是他的本形。

暮然间,赵锦绣只觉得有种强大的气势铺天盖地弥漫而下,压迫得人喘息不过,身子不由自主往里侧挪动,本能想离他远一些。

江慕白见到赵锦绣挪动,手支在床上,故意俯身过来,一头乌发纷纷垂落,一张脸魅惑人心的笑,在红烛下,像是芳醇的酒酿。

“如月,总是如此善解人意。”他的嗓子褪去平素的澄澈干净,带着略微的沙哑。这声音像是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弹拨心弦,引得赵锦绣轻颤,她同时又不甘心被这男人控制,于是,将眼神挪开,不看这男人魅惑人心的容颜,将呼吸调整得缓慢绵长,静下心来。

江慕白偏生不放过,支着头看赵锦绣一会儿,突然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里带着轻柔的笑:“近看如月,更美。”

赵锦绣眉头一蹙,将手一挡,横在彼此之间,颇为不悦地说:“九少,自重。”

江慕白哈哈一笑,倒是听话地推开了。

赵锦绣刚松一口气,谁知他竟是将锦被一拉,像一条行动敏捷的鱼,倏然钻入锦被内,将赵锦绣搂到他怀中,脸枕在他胸膛上,隔着薄薄的深衣,不仅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更是感受他的温度的灼热。

适才虽也是被他抱,但好歹还隔着厚厚的被子,如今自己与他都褪去大氅、外衫,这古人的深衣虽不是透明,但到底只是薄薄一层,尤其是自己还着丝质的深衣。

江慕白的气息倏然充满被子,在周遭形成灼热的大浪。

“快放开。”赵锦绣觉得自己像要溺水而亡,于是不停推搡,?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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