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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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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为三哥着想,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

赵锦绣沉着脸,不悦地呵斥:“如今锦王府是什么形势,你还说这些不着边的。”

阮香绫调皮地吐吐舌。赵锦绣瞧她那闲云野鹤的样子,一甩衣袖,就要走。

阮香绫赶忙上前拉住赵锦绣,说:“三嫂莫生气,我看到三嫂担心三哥,总是忍不住高兴。”

“你还说?”赵锦绣听着她说桑骏,心里就莫名烦躁,语气颇不耐烦,甩开她的胳膊就往前院去。

赵锦绣一想到桑骏对林希的爱,就会莫名烦躁。那般的深情,他爱的人却早已不在。一段注定成殇的爱情,而自己恰巧成了这段深情表白的见证人,并且还会亲自去告诉人家梦醒了、毁灭美好,毁灭别人的希望。无疑是最残忍的事,而对一直渴望爱情的赵锦绣来说,做这种事,更是痛苦非常。

“三嫂,您别生气,香绫不知轻重缓急,向你赔罪。”阮香绫赶上来,也一并与赵锦绣快步走着。

赵锦绣脚步没有慢下来,依旧一言不发。

“三嫂,我们都知晓那是谋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走那步。”阮香绫继续说。

赵锦绣一下子停住脚步,盯着阮香绫,咄咄逼人地问:“落飞回来,是你三哥事先安排的,还是他私自回来的?可知,将帅未经传召便回来,便是杀头大罪,等同谋反。”

阮香绫咬咬唇,脸色凝重地说:“事到如今,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赵锦绣看她样子,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本来是想用这个问题,看看她的神色,以便看看桑骏到底是真中毒,还是将计就计,摆了一局给众人对弈。可这阮香绫还真是个人物,面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状。

赵锦绣也识趣,并不纠缠于这个话题,转而问:“王御医如何诊断殿下病情?”

阮香绫连忙回答:“王御医说,殿下一出生就被人喂一种叫‘流云’的慢性毒,平时不会察觉,但是过量,或遇见另一种叫‘如焚’的毒,就会让人陷入昏迷,一直昏睡,直到全身枯萎而死。”

这症状跟容先生诊断的并无差异:新毒引发旧毒,加上桑骏失血过多,抵抗力变弱,因此陷入昏迷不醒。

看来对于桑骏的防范与谋划真是从他一降生就开始,能做这种事情的人,除去如今的太皇太后,桑骏他爹的正房之外,赵锦绣暂时想不出别人。

“那毒解得如何?”赵锦绣一边问,一边瞧着廊子那边,明云欢在那里走来走去,看来大厅那边是有些情况的。

阮香绫回答:“大哥身体里的余毒已清除,并无大碍。但因差了一味药,所以还没能醒来。”

“什么药?”赵锦绣脚步一顿,顿时觉得这事绝对棘手。

“那药叫火云朵,长在极高的山巅,需要阳光长时间照射才能生长,而且三哥身上的毒,需要这种植物的根是红色的方可以做药引,可它的根通常是褐色的。”阮香绫说到这里,声音也是小下去。

“那岂不是很难找?”赵锦绣眉头紧蹙,顿时觉得适才的轻松全然没有了。

阮香绫摇摇头,说:“王御医说,要挖这种药,得白露之后,如今就算挖回来也没有药效。不过,他说他哥哥王诀神医有,所以已修书派人去连国请王诀神医了。三嫂,你不要太担心。”

目前还没有证据证实现在的情况是桑骏在布局,装昏迷。那么,倘若他真是被暗害,如今这情况还真是不乐观。若是自己稍有不慎,这时空的混战就会因此而开始。

“你倒是说得好,连国修书,那是猴年马月的事了,这里刻不容缓。”赵锦绣语气颇为不悦。

阮香绫在一侧,垂目,小声说:“所以,为了确保三哥,落飞不得不调兵前来,那也是万不得已。”

“就算你们赢了,到时候锦王没有醒,你们何以定桑国,何以定天下?”赵锦绣不由得问。

阮香绫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们,没有想那么多,只要能保得三哥性命,能护得三嫂周全,便是了。”

赵锦绣心里也是一暖,在这关头,就算是爱屋及乌也好,他们到底是想到了自己。心不由得一软,语气也是软下来,幽幽叹息一声,道:“天下局势,系于今日之桑国,桑国之局势,系于今日之锦王府。香绫,你们这般太过任性。”

阮香绫闻之,顿时变了脸色,一脸惨白地瞧着赵锦绣,语气颤抖:“三嫂,我真没想那么远。怪不得三哥常常说落飞太江湖习气,做事鲁莽。”

赵锦绣拍拍她,道:“不要难过,江湖习气也自由好处。如今走到这步,你切不能影响情绪,咱们只能重新部署。你现在听好,这事你要亲自去办。”

阮香绫立马凑上前来,点点头。赵锦绣看看四下里没人,便郑重其事地说:“香绫,以下这几点,你办不到也得办。可知道?”

阮香绫也知晓事态严重,也是郑重点头,道:“三嫂,香绫就是豁出命,也会办好。”

赵锦绣点点头,略微想了想,她一直不知阮香绫的权力到底有多大,但是她一直在桑骏身边,桑骏非常信任她和落飞,所以,自己的部署,她应该能做到。于是缓缓地说:“我只说一遍,你听好。第一,尽快找到解药。第二,让锦王府外围的驻军,不许人出府。第三,命你的人将所有亲王府看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来。第四,以锦王大婚排查之名,下令皇城禁军戒严令州城。第五,找昨晚的人继续假扮殿下,以配合我的行动。”

阮香绫听完,目瞪口呆,很是疑惑地问:“三嫂,可真是信任我。”

赵锦绣扫她一眼,淡然一笑,道:“因为这关系着锦王的安危。另外,我提醒你一点,解药可以从两个人入手,一是太皇太后,二是云娘。”

“云娘?”阮香绫声音略微提高,不可置信地看着赵锦绣。

赵锦绣垂了眼,道:“我也没有十足的证据,你自己看着办,现在正厅那边形势不容乐观,我先过去瞧瞧。”

赵锦绣提着裙衫,避免踩到软泥,一步步往前走。

西苑的桃花已大片颓败,显出残破的落魄荒凉,还有偶尔的顽固分子占据枝头,也不过强弩之末。满园辉煌,不过几天就是过去。

那样苦心孤诣,最终也只是短暂的绽放,到底又有什么意义?

赵锦绣不由得皱起眉,原本以为王云可将桑骏的毒解了,那么自己只需要熬过第一晚,之后就交给桑骏,却不料他却并没有醒来。而是继续昏迷,让自己一人去应付三只老狐狸,应付当前的局势。

想到即将要面临的,赵锦绣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些,竟是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若天下苍生的安宁都系于自己,竟是不由得生出一种担当大义的责任感。

前世里,赵锦绣不过一个女子,在都市里奔波,为着生存蝇营狗苟,哪里去生出家国天下的责任感。若说她偶尔关心民生百姓,放眼看看全球战略局势,与人说几句国家的长治久安的看法,那都是受许华晨的熏陶。

许华晨的家族以及他所受的良好教育,以及他后来的工作都让他的一举一动,有着一种天下为己任的正气。

华晨,你一定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会如你一般,做家国天下的大事吧。赵锦绣轻轻一笑,倒是在这一闪念间想起江慕白,心里一惊,方才怎么忘记问阮香绫关于江慕白扮作桑骏的事。

一转身,却是看到阮香绫往这边急速地跑过来,闪身到了赵锦绣近旁,低声说:“三嫂,方才情急,有句话忘了说,昨晚假扮三哥的人,不是我们的人。”

“哦,那是谁的人?”赵锦绣假意惊讶,心中暗自腹诽,江慕白这可恶的家伙还真敢在这危急的关头玩火,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

“是李卿然的人。昨晚,我去过李园找李卿然帮忙,说了情况。他答应搜集药草,同时派了他的心腹给我,说此人十分了得,可助三嫂你。”阮香绫连忙说。

“哦,既是李公子的亲信,那就好,那人还没向我辞行,想必是去找李公子复命。那么,这件事,你便无需过问了。”赵锦绣淡淡地说,尔后,提着裙子转身往回廊那边去。

步伐虽平稳,她心里却是十分震惊。先前,一直怀疑江慕白来到令州,并不单纯为了救自己,必有所图。那么所图为何?想来想去,不过是桑国的几大世家罢了。

如今李卿然居然跟江慕白搅合在一起,这表示江慕白已得手了吧。这男人还真是厉害的紧。

不过,一向傲然的李卿然难道真因为自家妹子之死,就要与桑骏决裂,可怎么会选目前无权无势的江家九少呢?赵锦绣百思不得其解,只兀自提着裙子走上回廊。明云欢已将在那回廊上踟蹰良久,看到赵锦绣前来,也顾不得仪态,提着裙子跑上前,道:“我的好小姐,你再不去,正厅都要被荣王掀了。”

第二卷第七十章 博弈(三)

锦王府西苑正厅,赵锦绣还在后堂,未到前厅,就听得****说:“秀儿,你说这三哥把我们禁锢在这里,算是什么意思?”

“四哥,容妹妹说句不客气的,如今三哥病着,你就带着军队来这王府,换做是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清澈的女声带着几丝冷然。

这说话的就是和秀公主桑秀,桑骏最疼爱的小妹。据传,这和秀公主是桑家老头的姬妾所生,那姬妾死得早,桑秀的命运可想而知,好在她没过几年苦日子,桑骏就强势回归,执掌了权利。也便对与自己几乎有着相同命运的桑秀格外好,在桑骏执掌摄政后,桑秀更是一跃成为众公主之中最受宠的。

去年,因桑国改了对外从商政策,凤楼的生意一度陷入困境。赵锦绣当时以三公子的风流,很卑鄙地设计了一段相遇相知,使得这位公主情窦初开,主动替她拿了经营香料的文书,使得凤楼声誉大增。

前段时间,三公子遇见强人葬身锦河的消息一传出,听说桑秀在府邸关了三日不见人。

当时,赵锦绣听闻特别内疚。

如今,这荣王叫嚣着桑骏的准王妃是凤楼三公子,是萧月国的昔年已亡故的少将军林希,是以美色来蛊惑锦王。于是打着“诛妖邪”的旗号而来。

那么,如今桑秀上门,除了来看桑骏外,想必更想证实自己是否是三公子。

赵锦绣想到骗了人家的情窦初开,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见她。在正厅后的堂屋路站着。又听见那荣王冷笑一声,道:“秀儿,你是不知。那幺蛾子就是萧月国的J细林希,原来林浩然说自己的孩子‘面若修罗’,世人皆以为是丑陋,却就没想到修罗者,男丑女美。杜蘅的美貌她倒是继承了,要不然怎么会迷得三哥晕头转向的?”

桑秀不悦地说:“四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三哥是什么样的人,三位顾命大臣都清楚,这几年,三哥为桑国做了多少事,咱们都清楚,你倒是可以拿出点能批评三哥的功绩。”

赵锦绣暗叹,以前以三公子之名与这桑秀在一起泛舟也好,煮茶说佛也罢,她都是低眉顺眼的女子,甜甜的笑,细声细气的,弹个古筝也是纤指轻拨弄。而今,在不同场合,这女子竟是这般有气势,到底是跟着桑骏长大的女子,这也是染了霸气的。

桑秀这句话自然激怒桑江,他暴怒地说:“放肆,还轮不到你个黄毛丫头来教训本王,你算个什么东西。”

接着便是茶杯狠狠摔地的声音,赵锦绣眉头一蹙,正准备出去为桑秀解围,却听得又是一声茶杯狠狠摔地的声音,接着便是桑秀厉声喝道:“桑江,三哥受伤,你带兵前来,这细细追起来,就等同谋反。”

赵锦绣将踏出去的那只脚收回来,继续伫立在后堂听这兄妹窝里斗。

“你倒是能耐了,对着本王摔杯子,还女眷干政。”荣王一个帽子扣下去。

桑秀冷笑一声,道:“论才干,这桑家,谁最强。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丫头说这些作甚?到底还是浅薄了些。赵锦绣立马提着裙子出得后堂,踏入前厅,将即将发作的荣王的话生生压下去。

这正厅里还是昨夜的格局,三位顾命大臣在一旁,如同看戏,一言不发,身边站着各自的护卫。荣王与桑秀各自分坐主位两边,相对而坐。

地上一层着上好的青瓷碎片,倒是枉费了这惊心的美。赵锦绣在主位上站定,对着几人略一躬身行礼,道:“锦王府进来俗事颇多,我与殿下的身子皆不适,所以,倒是怠慢了各位。”

说着,眼神凌厉瞟了荣王一眼,尔后却是微敛了目光,对着桑秀一笑:“这就是秀儿妹妹吧,你三哥可是多次提起你。”

桑秀瞧着赵锦绣,略微失神,手中的丝帕不由得掉在地上,喃喃地时候:“三嫂长得很像秀儿一位故人。”

赵锦绣自知这桑秀是认出自己了,心里也是一阵尴尬,略一笑,说:“不知秀儿妹妹那位故人是?”

桑秀略一摇头,道:“只是几分相似罢了。他清雅俊秀,是风流倜傥的男儿。三嫂高贵清雅,是端庄娴雅的女子。”

旁边的荣王一脸讽刺,说风凉话,道:“桑秀,你情郎在面前,却是不上前?本王倒是小瞧你的脾气了。”

赵锦绣以凌厉的眼神看着荣王,终于让他在对视中落败,别开眼。赵锦绣这才放缓了眼神,对几位大臣,说:“三位。可要用一些什么茶?”

张诚带着淳厚的笑,很儒雅地打扮,略一点头,道:“许姑娘对茶艺颇有心得,自然任凭许姑娘做主。”

赵锦绣呵呵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尔后竟是亲自煮茶,洗杯具,为众人奉茶。”

那方程自然是一脸不悦,只是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个“多谢”,便接下茶,放在一旁的案几上。

赵锦绣也不怒,举了茶给张诚一脸笑意,欣然接受,竟是慢慢品味着,啧啧称奇,顺带也赞美赵锦绣一番。

三位顾命大臣倒是喝茶喝得其乐融融,桑秀在最初的震惊后,也是加入喝茶行列,一直赞美赵锦绣煮茶技艺高。

一时间,这正厅里只剩下荣王一人还兀自别扭着,在那位置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赵锦绣煮好一杯茶,亲自为他端过去,眉眼都是笑意,道:“我家殿下受伤,荣王与殿下兄弟情深,第一时间上门来探访,如今,我便以茶代酒多谢荣王。”

这话说到这份儿,周围氛围又是这般,那荣王也是一迟疑,接下了赵锦绣的这杯茶,也是没有喝,只是端着,说:“三哥关系江山社稷,不容有差池,本王自然要关心。”

赵锦绣施施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是啊,殿下关系桑国稳定与强盛。桑国强,则六国不敢轻言战事;桑国弱,怕是天下兵祸起,百姓再无宁日。”

一说完这话,赵锦绣也没等几人发言,倒是自嘲道:“妇道人家,说这天下的事,实在是我逾矩了,但是让几位见笑了。”

那一直没说话的李腾这下却突然说:“许姑娘岂能妄自菲薄?姑娘方才论局势,以天下百姓为重,这是许多饱学之士都未必看得到的。”

赵锦绣谦虚地笑笑,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大家都认为我的一点拙见有其道理,我与殿下便是放心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赵锦绣瞧着三位顾命大臣,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笑。

“那我们就告辞了。”荣王站起身,拱了拱手,就要往外走。

赵锦绣喊道:“荣王,你不听一下殿下最新的伤势情况吗?”

荣王就是再不愿意,也只得脚步一顿。

赵锦绣不紧不慢地说:“几位都如此关心殿下的安危,那我可以透露一下殿下的身体情况。

方才,我去探过。大夫说:殿下需卧床静养,所以锦王府才如此失礼,让我这妇道人家来招呼各位。”

“既然三哥没事,那本王便告辞了。”荣王一拱手,就往外面走。

赵锦绣哪里容许他走,四两拨千斤的一句话:“大夫说殿下三日后,就可复原,殿下吩咐说,为表达他对几位对他如此挂念的谢意,留众人在这府邸做客,待三日后,大摆筵席,亲自招待各位。”

此语一出,那荣王脚步一顿,立马转过身,喝道:“你以为留得住本王?”

第七十一章都是老狐狸

楚江南向来是鲜少有喜怒哀乐,四年的印象,都不过是他在往竹林深处走的背影,红衣飘飞,乌发披拂,那一脸的清冷,闪着世界末日般的孤寂。

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就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空如大海的孤寂。

可是今日,楚江南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中有了温暖的柔情,这一贯清冷平静的脸上有了喜怒哀乐。这一刻,这怒火与痛楚竟是丛生茂盛。

赵锦绣不由得一怔,隔着浅浅的一段距离与楚江南对视,却偏偏觉得楚江南如月陌生人,像是从来没有见过。

“如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来。”楚江南向赵锦绣伸出手。

赵锦锈着着楚江南摊开的手,手心洁净的皮肤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这是一种绝对的诱感。自己如果将手交给他,其实意味着一种生活的开端,这生活里,怕就会有楚江南在自己身旁遮风挡雨。

可是,如今要说的是原则问题,并不是儿女情长,烟火生活。何况,赵锦绣要想过安稳生活,也不会选一个有着诸多矛盾与疑点的男子,并且性子这般清冷,又过于阴冷。

所以,赵锦绣抬眉看着楚江南的脸,轻轻地摇头,语调平静地说,“我不是站在谁那边。我是站在整个萧月国子民的立场上来说这件事。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之不存,凤楼又何去何从?”

楚江南一抬手阻止,颇为不悦地说,“多说无益,我给你的机会够多了。是你自己要放弃,要走上这条路就别怪谁。”

赵锦绣总觉得楚江南这话中有话,像是要跟自己楚河汉界,彻底决裂一般。正疑感不解之际,楚江南一挥手,道:“行动,留下如月的命,其余的,杀无赦。”

忽然五艘大船的底部,像是大鱼跃出水面,每条船下跃出五个灰衣人,纷纷往渡头上跳。

赵锦绣连忙往后退,这才想起之前楚江南说,“凤楼不会这么轻易败的。”原来楚江南竟是有几重实力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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