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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是魏碑,我前些日子在令州,经过一个宅子,上面写着“许宅”就是用的魏碑,也不知那家主人是谁,那字倒是不错。 浩瀚书屋 ”

江慕白句句都是暗指:赵锦绣,你丫的就别装了,这些都是赤果果的证据。

“哦?是吗?如月对书法倒是没有研究,一向认为写字就是图个看得清楚明白,所以一直未曾下太多功夫。九少是行家,以后可要多多指导如月了。不过,如月愚钝,怕得九少多费心才是。”赵锦绣一套话说得滴水不漏,还说得笑意盈盈。心里却暗骂自己手贱,平素里

都知晓要用楚江南的字体,以免被人发现是穿越者。可那个宅子提匾额的时候,自己就一时抽风了,想着这是许华晨的宅子,他一定会喜欢魏碑风骨,便是亲自书写,还左手巍碑。

呸,这会儿就被这男人抓住蛛丝马迹了,不过,不能这么承认,倒是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法宝使出来,还掌握了自己哪些情况。

江慕白听到赵锦绣的话语,哈哈一笑,将她一搂,左手托着她的下巴,一脸灿烂,缓缓地说:“放心,本公子最喜欢的就是教你。以后,日子还长,不仅是书法,其他方面,本公子都会耐心教的。”

赵锦绣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很色狼,只觉得危险,偏头瞧着桌上,便立马问:“九少去窦家谈药材的事,如何了?”

江慕白又将赵锦绣的脸掰过去,笑盈盈地说:“那个稍后再说,先有正事。”

赵锦绣只在心底叫了声“不妙”,江慕白的吻便落下来,双唇覆上赵锦绣的嘴唇,却不再动。他的唇温热,柔软得不可思议。第一次,他的吻轻柔辗转,像是晴天里细细的蛛丝,飘忽忽的荡着,像是捧着易碎的水晶般,轻轻柔柔地吻着。

赵锦绣呼吸一紧,低声地“嗯”一声,他的舌这才狂野,品着她的滋味,她却不由自主地攀着他的脖颈,沉溺于他的亲吻,他的气息,带着植物茂盛的冷芳,却又有着甜甜的芳醇。

两人就这样缱绻缠绵,良久,彼此才面红耳赤地分开。尤其是江慕白,这会儿却也是脸红,神色颇为不自然。

赵锦绣紧抿着被亲得红红的唇.低着头夹.一脸尴尬颇为不自然地咳嗽两声,趁势从江慕白腿上坐起来,手足无措地在一旁站着,一颗心跳得怦怦的,但随手抓起一块墨,就在墨盘里开始磨墨,可心还是不宁静,只觉得浑身汗流浃背,脸上滚烫,手都在发抖。因为她想到方才扭动,那手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就抓到不该抓的部位,虽然那特殊部位,平素里一起睡觉时,赵锦绣也是有感觉到变化,而面红耳赤一点不敢动。无比受刑地跟江大帅哥睡一夜。

但那时,毕竟只是触碰,到底是轻轻的,而今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狗胆包天,不知怎的就抓到那里去了。

赵锦绣低头磨墨,江慕白也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清清嗓子,说:“今天我去窦家,一切都办好了。“

赵锦绣装着很专注地磨墨。并不敢看他,只是“哦”了一声,又问:“窦家没有给你出什么难题吧?昔年听闻,这些世家,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刻要求些有的没的。”

江慕白倒是难得规规矩矩的答话,说:没有提,这只是小事,若他们敢提,倒是降了格调。若窦家是这般的,也不会传承这么多代,这些世家都有着自己的处世之道。“

“那倒是恭喜九少。赵锦绣也说这些没边际的话,手心里却还像是灼热的坚挺。她心里暗骂:呸,呸,呸,赵锦绣你怎么可以跟江慕白沦为一道的,这么不纯洁。

“这没啥,羽家军这一块儿,尽早的事,如今楚江南一走,我倒反而比之前更安心些。”

赵锦绣一听,颇为狐疑,不由得抬眼看他,他还是坐在椅子上,脸色已恢复如常,并不像先前那般尴尬,眼神飘飘忽忽的,瞧着桌上那盆“锦绣倾城”。

赵锦绣不敢多看他,怕视线相碰,又彼此尴尬。所以,垂了眸子,继续磨墨,一边磨墨,一边问:“你可知,如果楚江南与你为敌,你也未必能赢,如今的形势,你为何要放他走呢?”

江慕白呵呵一笑,道:“傻丫头,你的心思你以为我不明白?他对于你的意义。是家人,是亲人,何况他救了你,这将近五年来,我不在你身边,他给了你遮风挡雨的凤楼,所以,我没有任何理由与立场去留住他。”

赵锦绣低着头,心里一阵暖,这个男人不仅在守护自己的安全,还处处顾及自己的感受,而今,就算风雨飘摇,自己也要与他并肩一起走,直到世界的尽头。

她这边低头不语,江慕白却在那边慢慢地叙述:“何况,江慕天疑心颇重,我放他回去,江慕天也必定不会如同从前那般对他,楚江南离开江慕天是迟早的事。”

赵锦绣手一顿,讶然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要将今日的事散播给江慕天?”

江慕白这下子倒是一眼瞟过来,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认为需要我亲自动手?你最近越来越笨了,看来我功不可没。”

赵锦绣这会儿也恍然大悟。这反间一词,自己倒是经常挂在嘴边,这下子倒是没有反应过来,将手中转块一放,笑道:“原来如此,看来九少倒是刻意留了不少别人的间者在府邸了。”

江慕白缓缓站起身,道:“他们还不够格称为间者,充其量就是谍而已。以前,我告诉过你,以中情出。上者为间,下者为谍。”

这话分明就是许华晨对自己说的,江慕白哪里又说过,所以,赵锦绣很气定神闲地说:“不知九少对哪个莺莺燕燕说的,如月可没听过。”

江慕白呵呵一笑,理理衣衫,说还有些事要办,要去军营一趟,让赵锦绣自己吃晚饭,记得喝药。

赵锦绣点点头,心里想:这家伙出去甚好,总可以松口气,何况还要去处理梅庄那边的事。

江慕白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身,几步走过来,搂着赵锦绣的腰,低声说:“你就算换一张脸,我都能找出你来,你懂的。”

赵锦绣神情一凝,也算定力好,还能笑着问:“九少的话,好高深,如月愚钝。”

江慕白也不继续说,只是瞧瞧书桌上的纸,技下一句,“今天信若是第六天。”

然后,也不管赵锦绣的反应,径直推了门出去

第三卷第四十五章 强大的锦绣

江慕白走后,赵锦绣的脸是滚烫了好一阵,耳畔却还是那一句“今天仿若是第六天”,他的语气带着暧昧,缠缠绵绵的,仿佛还在周遭流转。

赵锦绣慌得不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瘫坐在椅子上良久,才慢慢地稳住心性,淡定下来。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抚着胸口,告诫自己要淡定,而今形势严峻。

抬头看屋外天色尚早,便又重新拈起墨,全神贯注地磨墨,尔后拈了小号毛笔,蘸了墨,却不知该在那洁白的宣纸上写什么。

赵锦绣沉默好一会儿,便是摆了棋局,瞧着黑白子,陷入沉思。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书桌,发出极有节奏的声音,耳朵却一直听着屋外的动静。方才,赵锦绣一冷静下来,首先想到的就是处理梅庄的事。

之前,她也料想太后若是知晓梅庄,那么就江慕白的敏锐而言,怕也是对梅庄甚是清楚。本想撒手不管这事,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插手,便就应该将这事处理了,何况太后的意图,自己也不甚清楚,于是也想丢块石头试水深。

可是紫兰一直没有带回来新的消息,赵锦绣觉得自己也不便走出兰苑。因为她相信既然江慕白将自己放在兰苑,便必有深意。

所以,赵锦绣在等待紫兰的过程中,自己与自己对弈,漫不经心地走到第二十子,听得环佩叮当,急促而来。

赵锦绣知晓是紫兰回来了,便缓缓站起身,将那棋子一颗颗扔进棋罐里。果然,响起敲门声,接着紫兰便在屋外低喊。

赵锦绣“嗯”地应了声,让紫兰进来。

紫兰恭敬地伫立在桌旁,向赵锦绣汇报,说:“回禀姑娘,那小孩和那大夫都被带回来。就在外面,姑娘是何如处理呢?”

赵锦绣慢腾腾地收拾着书桌,问了一句:“韦管家可在?”

紫兰一顿,道:“韦管家似乎跟九少一起出去了。”

赵锦绣点点头,吩咐紫兰:“让他们将人带到西厢偏厅,我随后就到。”

紫兰离去,赵锦绣又兀自磨蹭了一会儿,这是一种心理战术,首先要让人等。因为他们是没有底的,心里恐慌,悬着。等待得赵久,对他们的心理是一种莫大的考验。当然,除了那种经过特殊训练的。

所以,这种等待其实就是与人周旋的第一步。

赵锦绣收拾完书桌,又兀自烧了开水,在白瓷杯里冲泡了一点蜂蜜,拿着汤匙细细搅拌,慢慢地品完这杯蜂蜜,才施施然往西厢去。

西厢那边,闲杂人等早就被清出,都在西厢外的园子里乘凉、私语。

卫戌们将西厢团团围住。紫兰在西厢门前的水门汀上走来走去,看到赵锦绣走来,立马上前来,小声说:“姑娘,那孩子一直在哭,我们没办法,所以擅作主张,将他的嘴封住了,但情况似乎不太好,姑娘恕罪。”

赵的锦绣不语,神色波澜不惊,拢着衣衫走进偏厅。那卫戌队长见到赵锦绣,略一鞠躬,道:“赵姑娘,这孩子与大夫都带来了。”

赵锦绣点点头,道:“你们也且守着吧。”

卫戌们应声,也在一旁站着。赵锦绣在主位上一坐,示意人将那小孩嘴里塞的布头拿掉。

刚一拿掉,那小孩就放开嗓子,惊天动地哭,甚至在一旁挣扎。

赵锦绣也不说话,只是斜睨着那个孩子,淡淡地说:“没用的,闭嘴吧。”

那孩子无视赵锦绣,还是哭得惊天动地,甚至哭得有些气急。旁边的大夫都看不下去,立马低声说:“姑娘,小孩这般哭泣,很伤的。小公子他——”

赵锦绣听到这话,厉声问:“你又是谁?这宁园的规矩,都不知了么?叫一个未曾入族谱的小娃为小公子,你这是目无法度。”

那人灰布衣衫,约莫四十来岁,留着髯须,那须发有些花白。他听得赵锦绣呵斥,抖了一下身子,原本就弓着的身子似乎埋得更低,他颤巍巍地回答:“属下知罪。属下是宁园的大夫,名叫杜秉。”

赵锦绣瞟他一眼,见着人还垂首弯腰,便淡淡地问:“江都人士?”

“属下祖籍江都,但二十年前,便四处游学,后来广城府开了医馆,再后来大夏内乱,承蒙九少收留,便也是以医术报答九少,所以才有幸留在宋园。”杜秉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擅长什么?”赵锦绣闭了眼,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狂C|,淡淡地问。

“回禀姑娘,属下一向研习外伤以及骨头方面的,加上前几年九少偶尔路过属下的医馆也曾指导,所以,专门研习这方面了。”杜秉又说,声音不如先前那般怯。

赵锦绣“嗯”了一声,那孩子却像是缓了一阵,这会儿越发哭得欢,惊天动地,浑身乱扭,尔后,又像是一时气急。

赵锦绣心想:给你点颜色,你倒真开染坊了。当即十分不悦,便吩咐:“掌嘴,直到他不哭为止。”

周遭的卫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可听得赵锦绣这吩咐也顿时傻了眼,都不由得低吸一口气。

赵锦绣睁开眼,不悦地瞧瞧那卫戌队长,问:“需要我亲自动手?”

那卫戌眉头一蹙,一下子跪在赵锦绣面前,道:“回禀姑娘,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欺凌弱小,实非我辈所为,请姑娘责罚。”

赵锦绣不理会这卫戌,只是兀自拢了拢衣衫,越发觉得身上的云锦霓裳美丽。

紫兰也是见不妥,立马上前来问:“姑娘,婢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锦绣瞟她一眼,不悦地说:“那就不要讲,执行命令就行了。”

紫兰被赵锦绣一噎,也是站在原地,颇为尴尬地说:“婢子,只是——,觉得……”

大约紫兰从来没有遇见过赵锦绣这样的,一时倒是乱了方寸,有些语无伦次。赵锦绣斜靠在了椅子上,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她说下去。

紫兰这才平顺一些,在赵锦绣耳边低声说:“姑娘,虽然这小娃没有入族谱,但毕竟是九少的骨肉。俗谚说,骨肉亲情。九少就是再宠姑娘您,可这父子血脉的,难保九少回来见着了,不会对姑娘您运气吧。这便是得不偿失了。”

赵锦绣瞧着紫兰的脸,微微笑,道:“依你的意思,就是放任不管了?”

紫兰说不出所以然。赵锦绣也不理会她,只是瞧了瞧那个孩子,问杜秉:“你是行医的,可有听过容州王家?可知道容州王家以什么见长?”

杜秉一听,立马回答:“属下昔年在江都做医者童子,便听闻容州王家乃医学世家,以用毒和易容术见长。据闻这一代的神医王诀,就是以毒来治病,且易容术出神入化,曾听传言‘要遗忘前世或替换来生’都可以去找他。”

杜秉一边说,一脸的崇敬。赵锦绣淡淡一笑,夸赞道:“杜先生果然见多识广,容州王家最著名便是这独步天下的易容术。不过杜先生可知,这王家的易容术,需要点幻香和遗忘香吗?”

杜秉一惊,立马抬头瞧了一眼赵锦绣。

就是这一眼的对视,赵锦绣从他眼里看到惊讶、疑惑、还有慌乱。

杜秉近乎狼狈地低下头,语调慌乱地说:“回禀姑娘,属下不知这些王家的独门秘诀。”

赵锦绣颇为疑惑这杜秉的表现,但今日绝非是先处理这人,便也暂且放在一旁,于是继续说:“昔年,我曾有幸与王家弟子论谈一番,得知,这易容一技,最难的在于神。而遗忘香能让人遗忘过去,这样才能抛却过去的所有习惯,让这易容看起来更完美。”

杜秉听得一愣,道:“这倒是许多人忽略的,过去都道王家技巧神乎其神,却不计是因有了这些。”

赵锦绣不接话,却施施然站起身,自顾自地朗声说道:“这世间,做骗子和做间谍,都需要伪装自己。而最难伪装的就是一双眼,人的眼神看穿百世沧桑,又怎么能清澈如初呢?而这世上最笨的间者就是去装小娃的。诸位,可听明白了?”

这话一问,周遭鸦雀无声,那小孩还在哭,可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一些,也显得无力了,却还是抽抽的,气息不顺。

赵锦绣眸光一凌,对着那卫戌队长喝道:“你还是九少的贴身卫戌,就这点眼力劲儿。怪不得九少五年前会生一场大病。”

赵锦绣之前问过江慕白五年前的那一场病,根据他给的蛛丝马迹,她便已笃定,五年前,真正的江慕白是被敌人成功的暗害了,而许华晨恰巧就在那里魂穿而来,俯身江慕白。而明云欢也正是幸运地遇上这个伪江慕白,才得以保持着少女之身,没有沦为姬妾中悲催的一员。

那卫戌队长一愣,立马斩钉截铁地说:“姑娘教训得是,是属下愚钝。”

赵锦绣眉头一蹙,道:“那就执行命令,掌嘴到停止哭泣。”

卫戌队长慢腾腾地站起身,走到那孩子面前,扬着手却是打不下去。那小孩骤然停止哭泣,可是恶毒地骂着:“你这个狐狸精,害我娘伤心,害我娘伤心,你不得好死。”

那小孩一边骂,一边挣扎着就要上来。

赵锦绣瞧着他,淡淡一笑,道:“无论你是想知道什么情况,或者想打什么算盘,都没有任何机会,包括梅庄。”

“你这个狐狸精,我爹一定会杀了你的。”那小娃还是在骂,声音是哭过后的童音,略带着破声的嘶哑。

赵锦绣淡淡瞧他一眼,又吩咐其余卫戌出去,只留下卫戌队长,杜秉,紫兰和秋棠四人。赵锦绣让卫戌队长将那小孩拿住。这才淡淡地说:“我要问是谁派你来的,你一定不会说。再说,我也从来没有期望过一个间者会说真话。”

此语一出,杜秉睁大眼睛,紫兰和秋棠神色也是稍惊讶。倒是那卫戌队长先前得了赵锦绣的提点,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紫兰甚为不安地低声提醒:“姑娘,那只是一个孩子,九少的孩子。”

赵锦绣瞟她一眼,淡然地说:“紫兰向来聪慧。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淡然冷静了?”

紫兰立马低眉垂首站在一旁。那小娃这会儿倒是没有说话。只在一旁站着,愤愤地看着赵锦绣。

赵锦绣隔着一段距离与他对词,眸光微微敛着,漫不经心地说:“你不该低估任何一个对手。更不该那样明目张胆地来谋害于我。而我很珍惜我的命。”

那小娃还在安静地站在那里,眸光里已有了杀意。

赵锦绣垂着眉,笑道:“梅庄与你,到底是谁指使,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不要低估女人;第二件,最容易背叛你的就是你的眼睛,包括你在兰苑门口不同于小孩的狡猾和此时露出的深浓杀意。你想要滴水不漏地跟我过招,还差得远。”

此语一出,那小孩的声音骤然一变,是成熟男子的声音,冷声道:“我当真是低估你,没能完成任务是我的错。今日,即使是鱼死网破,也得拉着你。”

正说着,那小孩身子一猫,竟是从卫戌队长的胯下钻出,双手的骨头竟是软软一搭,便是软体动物一般,一下子反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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