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看到的图谱以及那些讲解,想到自己跟他今晚就会那般,突然就想要逃走。虽然,过去也曾想过与他一起,山高水长,生儿育女,早晨在他的臂弯里醒来,但到底只是膀想。如今,却是要真真实实与他融合。
赵锦绣不由得站起身,想要趁他来之前立马走掉。谁知刚走两步,便听得紫兰等人在齐声喊:“恭迎九少,愿九少与夫人,福泽连绵。”
他来了。赵锦绣有些慌乱,只想着躲起来,立马闪身到床后去。
听得门打开,又掩上。江慕白的脚步声很轻,让赵锦绣莫名其妙地想到银色的狐狸在月色下行走时,那般轻柔。
他走进里间,站了一会儿。轻轻一笑,低声道:“原来夫人还喜欢玩点有趣的啊。那慕白倒是要奉陪了。”
赵锦绣站在床后,也觉得自己太傻,这躲又躲不了的,自己就算是躲到别处,这厮也是能将自己扒出来,何况是躲避在这床后。
赵锦绣很是懊恼,自己刚才慌什么慌,不就一个男人,过去遇见命悬一线,自己都没慌过。
“为夫在外忙碌一天,难道夫人忍心看着为夫饿肚子么?”江慕白说话的语气有些撒娇式的委屈。
赵锦绣还在犹豫怎么出去比较自然,却忽然发现江慕白一下子窜过来,在眼前一晃,已将她抱住,笑嘻嘻地说:“夫人倒是十分有情趣。
看来今天的阅情和说情都是很成功的。”
赵锦绣一下子低着头,江慕白哈哈一笑,就那样直直地将她抱出去放在桌边。
江慕白站着,低头瞧着赵锦绣,啧啧地说:“素衣素颜,真是美丽。”
赵锦绣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着头,手足无措,心跳得厉害。
江慕白弯下腰来,执起赵锦绣的手,低声说:“锦绣,我们去焚香谢天吧。”
赵锦绣身子猛然一怔,小动都不敢动,这一声“锦绣”,声音不大,可仿若是直直贯穿了灵魂,直到命运的最深处。
这一声,她曾以为再也听不到;这一声,她已有五年没听到。
赵锦绣咬着唇一动不动,眼晴也不敢眨,可眼泪还是如同珍珠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在白袍上倏然不见,浸出大团大团的泪渍。
江慕白弯腰抱住她,在她耳畔低声喊:“锦绣,锦绣,我的小锦绣,你怎么也来了,我从来都不敢奢望,你会再度出现在我生命里。”
赵锦绣还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听着他低低的话语,觉得过去的十多年,思念也好,痛苦也罢,绝望或者希望都不重要。这一刻,失而复得,这一刻,他是爱她的。
赵锦绣觉得自己像是跋涉了千山万水,经过无数的寻觅与艰辛,终于到达风率浪静的港湾,那之前的艰难困苦,一切都不重要,如今便是花好月圆。
江慕白见她不做声,只是掉眼泪,伸手轻擦她的眼泪,低声说:
“锦绣,千山万水的,隔着茫茫的时空,你竟然是来了。”
赵锦绣点点头,抽泣着抬起头,瞧着近在咫尺的江慕白,尽管换了一副容颜,却依日能看得见他眼神里的依恋,只是这依恋比前世里更甚。
前世里,作为清冷自持的许少,他的眼神向来习惯隐藏所有,所以总是淡淡的,将所有对她的疼惜都压着,偶尔外露,必得是喝得差不多,回到家里,他才敢放松,有时,就那样怔怔地盯着赵锦绣,毫不遮掩眼里的疼惜与喜欢。
而今,丢掉许少身份,他的眼神比从前放松,所有的依恋、宠溺与疼惜都在这清明幽深的眼眸里毫无保留。
赵锦绣只觉得在他的注视下,浑身都是暖意,难以自持地动动嘴,想喊他的名字,试了好几下,才轻喊一声:“华晨。”
江慕白一下子睁大眼晴,神色也是不自然,呼吸更是浓重得不像话。一向清冷自持,做事极其有规律的男人,这一刻却是手足无措,待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应了赵锦绣一声,那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锦绣轻轻一笑,觉得这男人从来没有这样可爱。他猛然将她一搂,低声说:“锦绣,是我。”
赵锦绣亦伸手搂住江慕白,紧紧的,仿若怕他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二人这样一动不动,搂了良久,直到感觉彼此姿势有些僵硬,这才放开。
江慕白又端着赵锦绣的脸,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阵,然后摸索着她的脸,说:“傻丫头,总之,感谢你再次出现在我身边。走,我们去焚香谢天。”
赵锦绣点点头,也觉得应该感谢上天,让她的珍宝失而复得,此时此刻,还能与他一起。
二人手牵着手走到外间,香案早就备好,那窗户也大开着,窗外已是暮色降临,这是个月夜,朗净的月色如水般倾泻而下,周围泛起柔和的光。
两人端跪在蒲团上,手持着香烛对着天空拜了拜。江慕白自顾自地说:“许氏华晨,感谢上苍,将我心爱的人儿,带到我身边。希望上苍能继续庇佑我与锦绣,让我们白头偕老。”他说着,又拜了几拜,将香郑重插在香炉里。
赵锦绣心里溢满幸福。也瞧着窗外明净的月色,手捧着香,说:
“信女赵氏锦绣,感谢上苍,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好好地爱许华晨。希望上天能继续庇佑我与华晨,让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赵锦绣念着“许华晨”三个字,只觉得忍不住颤抖。她念完祷告,慢慢地三叩,尔后将香郑重地插入香炉。
二人双双又拜了三拜,尔后站起身来。江慕白突然拉住她的手,一下子将她横抱起来,急急地往里间走。
他将赵锦绣放在桌边坐下,为她夹菜,盛汤,瞧着她吃饭。
赵锦绣被瞧得不好意思,低喊:“你也吃啊。”
江慕白呵呵一笑,只是乐,也吃了几口。偶尔两人又都傻傻的,吃一会儿。又不由得看对方,相似一笑,一顿饭吃得傻气无比。
吃完饭,接下来的程序便是喝交杯酒。因为赵锦绣受伤着,所以江慕白命人备的素酒,那味道很淡,有点像是西餐厅的那种开胃酒。
江慕白端着碧玉杯,抓着赵锦绣的手,郑重其事地说:“许华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赵锦绣挣脱手,端起另一只碧玉杯,抿着唇竭力留住眼泪,瞧着江慕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极,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二人这一番誓言,最终都难以自持,对视良久,江慕白忽然说:
“锦绣,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你都要相信我。”
赵锦绣心里一动,自然知晓将来世事多艰难。
面上却是微眯双眸,笑道:“你是在为你以后宠幸别人找借口吗?”
江慕白脸色一沉,绕过赵锦绣的脖颈喝了那杯酒,尔后将酒杯一搁,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
赵锦绣心想:只是一句玩笑话,他至于气成这样么?
谁知江慕白将赵锦绣一搂,简直像是拎小鸡一样,给丢到床上。
赵锦绣还没爬起来,他却是俯身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竟是将那酒喂给她。
赵锦绣一只手使劲地捶他,他老人家不动不摇的。直到将那杯酒悉数让赵锦绣吞下,有吮吸着她的唇好一阵。才一脸得意地放开赵锦绣,道:“小锦绣,今天教你的第一课叫《原来交杯酒可以这样喝》,可有记清楚了?”
赵锦绣羞得不得了,将头偏向一边,低骂一声:“色狼。”
“看来知我者,锦绣也。”江慕白很无赖地笑着,撑在锦绣的两侧,乌发也是纷纷垂落。
赵锦绣很不自在,江慕白却是笑着低语:“锦绣,你怎么知道,我上辈子就想要你。”
赵锦绣捂着耳朵不听。江慕白哈哈一笑,翻身脱了外袍,上床,将赵锦绣搂在怀里,尔后把那碧玉簪一拉,赵锦绣的乌发全部垂落。
江慕白倒是啧啧称赞一番,将她捂着耳朵的手拉下来,各后三下五除二动手解去赵锦绣的素衣白袍。
赵锦绣这会儿彻底慌了,连忙问:“你,你都去问过杜先生的,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不可以啊。”
江慕白从后面将赵锦绣一搂,咬着她的耳垂,道:“杜先生说只要我稍微注意一下,不用太折腾你即可。”
赵锦绣听得耳朵一热,想到横竖要跟这男人那般相对,身子都一片燥热,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江慕白狠狠咬她的耳垂一下,在她的惊呼声中,低声笑道:“今天的课程可都要记好哦,以后我会天天检查几遍的。”
(嗯嗯嗯,他们终于相认了,在九少认为的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他喊了锦绣,她喊了华晨。多么美的场景。嘿嘿--,千山万水的.两个人相遇了。原来相爱的人都是这般傻。我飘去睡了。)
第三卷 第五十三章 这一刻的圆满
天天检查几遍,那不就是……他有这么强?
赵锦绣不由得抬眼打量江慕白,立马又想到天天几次。那,自己跟他不就每天都要这样好几次--赵锦绣横竖不敢往下想,眼前却全是之前看的那些图谱,什么乱七八糟的姿势。心里顿时慌得很,浑身也不由得灼热,哪里还有三公子的淡然与自持?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拉锦被,想要将自己裹到被子里去,不要这般与江慕白相对。
可她一时竟忘记自己的手上有伤。这一使力,那伤口倒是生生的痛,痛得她惊呼一声“呀,痛。”
江慕白将她搂紧,低声说:“别乱动,以后有你表演的,今晚,你跟着为夫来就好。”
赵锦绣觉得他的气息温热,在脖颈处扑着,像是小蝴蝶的翅膀,引起身子忍不住痉挛,身体里像是陡然燃起一团火,就连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这刻,明明想说什么话,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大口急促地喘息。而且,明明应该要推开他,从他灼热的怀抱里挣脱开来,可是自己只是缩了缩肩膀,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那种欲柜还迎的抗拒,只让自己光洁的背部与他灼热的胸膛轻轻一摩擦而已。
这一瞬间,赵锦绣只觉得惊心动魄,像是熔炉里的火花四溅,晴天里霹雳的震颤。
江慕白身子也是一颤,一下子放开赵锦绣,往后一退。将先前半褪的亵衣以及阻碍自己的亵裤全然扯掉,倏然扔出罗帐去。
这一刻,终于一点的阻碍都不剩。可这一刻,江慕白的动作却变得小心翼翼,看着昏罗帐中,红烛跳动下,赵锦绣光洁的背。
她那样惶惶地坐在那里,裹着半透明的黄|色丝帛,红肚兜细细的线在背后拴着,打结成一只小蝴蝶,随着她轻轻的颤动,像是要跃跃欲飞。
江慕白只觉得喉咙发紧,想一把将她抓过来,伸出手去,却是那样小心翼翼,他终究不敢将赵锦绣一下子转过来。只是将她一搂,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青丝如瀑布,先前因为害羞埋着头,统统垂落在胸前,而现在,因为江慕白的一搂,她猛然抬头,那乌发飞扬,带着香味从他的脸上插过,纷纷垂落在她光洁的背部。
江慕白顾不得那么多,一下子将她如瀑布般青丝全然掀在一旁,重重地吻在他光洁的脖颈上,狠狠地吮吸着这带着馨香的柔软细腻。
赵锦绣本来看到江慕白扔出他身上最后一点阻碍,就已经慌乱到不行,想到一转身,就会看到他的一切。她连眼晴都不知往那里瞧,只弓身坐在那里,任由发丝垂落,仿若那样就可以挡住自己的的窘迫与羞怯。
这一刻,却被江慕白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一震,“啊”地低呼一声,身子立马往前一倾,想要挣脱这让她口干舌燥、血脉啧张的触碰。
可是江慕白怎么可能放过她?赵锦绣的身子才向前微一倾,与他的胸膛不过相离半秒,江慕白的左手立刻狠狠一揽,赵锦绣再度被他揽入怀中,紧紧贴着他灼热的胸口。
他的左手狠狠地搂着赵锦绣的腰,将她固定在他怀里,右手死死地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
赵锦绣觉得自己像是一具玩偶,如何也无法动弹,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印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在赵锦绣的背上肆无忌惮,他粗重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气息扑在赵锦绣的背部,凉薄的夜里,腾腾的灼热,使得她脸上全是汗水。而他的亲吻里深深浅浅的,竟有了啮咬的意味,那微微的疼痛从后颈处一路向下,惹的赵锦绣不住地呻冷。
终于,江慕白在淡黄丝质裹着的地方停住,他稍微抬起头。赵锦绣感觉身子一凉,先前想要逃离,这会儿却是不舍,身子不由得往他靠过去。
江慕白因这个动作,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哑着嗓子低喊一声:
“锦绣,你--”
“嗯。”赵锦绣回答一声,喉咙干涩得要命,声音也啧哑得吓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下一刻,江慕白几乎是扑过来,将那红肚兜的绳子一咬,揽着她腰的手胸前将那红肚兜一拉,直接扔到床外。
凉凉的空气倏然沁入肌肤,赵锦绣因这凉薄略一清醒,不由得低呼一声,下意识想去遮挡住自己。江慕白一手将她一搂,再度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只是这一次,江慕白整个人都伏在赵锦绣的背上,两个人的乌发散乱纠缠。
赵锦绣略略躬着身子,他也弓着身子从背后抱着他。两个人贴得紧密。肌肤滚烫的温度,在这凉凉的月夜,让这细腻的触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散发着原始的野性,像是植物腐化的气息。
赵锦绣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连呼吸都困难,又像是一片干枯的叶子,而他就是那一把熊熊的火,自己随时都可以燃烧殆尽。
“锦绣,我的锦绣。”他吻在她的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喊。
“华晨,我在!”赵锦绣喉间滚落的依旧是暗哑的单调的声音,干涩的喉咙如同揉碎的薄膜,赵锦绣的身子下意识地向后扬起,想要竭力伸展开来,双腿不由得蜷缩起来,想要竭力地靠近身后的人。
就在这一刹那,因为这身体的扭动,触碰到来自身后的坚硬灼热。
赵锦绣蓦然不敢动弹,就那么维持着那个姿势,喘息越发急促着,这一刻只觉得身子先前隐隐涌动的热流陡然奔突乱窜着,连同心也纷无凌乱。
而身后的江慕白,本来吮吸着赵锦绣的锁骨,这一刻也因赵锦绣这触碰,猛然停住。
也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他低喊一声:“锦绣,你这个该死的。”
他说着,将锦绣一搂,自己往后一退。这样突然的离开,让赵锦绣很不舒服,这一刻也忘记身后的江慕知一丝不着,蓦然扭着身子转过来,却只看到江慕白乌发纷乱。自己就被他猛然摁倒在锦被上,而他一下子伏身过来。
赵锦绣仰面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慕白,那宽阔的胸膛,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先前也靠在这胸膛上夜夜成眠,可这一刻,却就是不一样,那里仿若有着魔力,引得她浑身颤抖,呼吸凌乱。
江慕白一手支撑着他自己,低头俯看赵锦绣片刻,整个身子都伏下来,嘴唇吻上她的蝴蝶骨,与此同时,他的手将她身上包裹的半透明的丝帛一下拉掉,连同那亵裤一并扔出帐外。
赵锦绣只觉得周围是繁花纷纷盛开,纷纷凋谢。
“锦绣。”江慕白吻上她的唇,吮吸一阵,又一路往下,在脖颈处稍作停留,一下子裹挟着她左边的顶端,狠狠地吮吸,引得赵锦绣不由得大叫小声:“痛。”
江慕白根本不予理会,却是吮吸得更狠,另一只手将右边也整个包裹在手中细细把玩,一寸一寸,一缕一缕,捏、挑、捻,他忽然停住吮吸,低低地说:“锦绣,真好。”
赵锦绣觉得头晕晕的,像是重感冒,连身子都像是虚空得很。也听得不分明江慕白在讲什么,只是“嗯嗯”地回答,暗哑着不成调。
江慕白一路往下,又在那腹部轻吻一阵。引得赵锦绣浑身颤栗。
不安地想要翻转着身子,想要躲避他的触碰,躲避这种酷刑,身子里的灼热终于如同潮水一波波地缓缓而出。
江慕白却不放过她,将她捉住,俯身压住她的双腿。
赵锦绣动弹不得,这会儿才略略清醒,抬着迷蒙的双眼瞧着江慕白,看着他的身子,忽然感到害怕,想要退却,无奈自己是一丝一毫动弹不了,整个身子一丝不着,被江慕白一览无余,她竭力要去拉被子来掩住自己,才一伸手,却听得江慕白低头急促地喊:“锦绣。”
赵锦绣听得他叫锦绣,只觉得自己彻底疯了,一下子转过来,睁着大眼晴瞧着他。
“我会很轻的。”江慕白的声音沙哑低沉,那眸子很是明亮,像是朗净的天幕上最闪亮的两颗星。
赵锦绣抑制不住冲动低喊一声:“华晨”,眼泪竟是一下子涌出眼眶。千山万水,以为再也不可相见,以为再也不会有未来,却不计终究还是等到这一刻,花好月圆,花开满山。
她心里一激动,只想伸手搂住这个里人,不管不顾,再也不放开。
于是,赵锦绣支起身去拥抱江慕白。
因为被他压着双腿,赵锦绣够不着他的唇,身子扭动弯曲着,终于靠近他嘴唇。可是还没等她碰到那诱人的唇,江慕白就将她狠狠摁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锦绣,你竟然--”
江慕白也没有说完,只是喘息得厉害,用力将赵锦绣推倒在床上,一手狠狠压住她那只受伤的手。
这一刻,赵锦绣只觉得江慕白凶狠无比,可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做的,等到反应过来,他灼热的坚挺已抵在她最私密的地带,她不由得一声惊呼,想要闭合一切,想要退出这战局,可是双腿被他的腿箍着,无法动弹。
“想跑?晚了,早就晚了。”江慕白重重喘息一声,狰狞一笑,最后那“早就晚了”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迸出来的。
伴随着这种咬牙切齿,江慕白不管不顾,往前一?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