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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思及之前的顾虑,他的头是无论如何也点不下去,停在那半晌,也没有什么答复。

顾晚晴也不生气,走到窗边与他肩并肩地站着,低头看了看霞帔上的锦绣花纹,抬指轻抚,“也不知是哪家姑娘的手艺,若是不用,岂不可惜?”

袁授的目光移到她的霞帔之上,果然见绣工精美细致,也不知左东权是从何处寻来的……他心里有事,随便一件小事都能走上好一会的神,正想着,又听顾晚晴低声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不知你现在为何这样,不过,我承你的情,我不是那种能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的人,将来你若是另娶他人或是钟情于他人,我定会淡出你的视线,不会与旁人争宠,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心思,可今天,我又改了主意,如果你不后悔,我们便以明月为证拜堂成亲,将来无论多困难,有多少人反对,我都会与你一同面对。”

袁授听得怔怔的,忽又见顾晚晴抬起头来,明美的眼中满是永往直前的决心与坚定,他当下心头一热,鼻子竟有些发酸,怎么可能?他怎会钟情于他人而离她远去呢?

“还要考虑?”见袁授一直不言语,顾晚晴眯了眯眼,“决定请趁早,做好了决定才好做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袁授眼睛一亮,立时将顾晚晴半遮在身后推开窗子,挡去大半寒风。

窗外,细绒的雪花还在飘着,月亮遮在乌云之后只露出浅浅一角,袁授回头看看顾晚晴,顾晚晴则对他暖暖一笑,当即两人携了手跪于窗下,遥望着那一角月亮,默默地交拜叩首,直到起来,也未再有一句交谈。

“快关窗,冷死了。”

顾晚晴起身后抱着双臂便后退至炉旁取暖,袁授之前的抑郁心情早已烟消云散,关了窗后笑嘻嘻地挨到她身侧,“其他的事什么时候做?”

顾晚晴脸上一热,又不想让他取笑,有意板起脸来道:“你刚才怎么不说话?说,有没有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对我好?有没有发毒誓如果负我,就肠穿肚烂死于非命?”

袁授也板起脸来,严肃地摇头,“没有,都没有,我只是想那其他的事要怎么做,哪还有心情想其他?”

顾晚晴本就是有意消遣他,这种誓言她在影视剧里听得多了,哪还真的放在心上?就算袁授说出来,她也不会怎么高兴感动,又怎会计较他现在的玩笑之言?当下她也学着他笑嘻嘻的样子转身走向床边,“那你想到没有?没想到就不继续哦~”

看着她娇美的身形,一切似乎都没什么不同,可又明明不同了,袁授此时终于松开了他紧握的双拳,心里说不出的欣喜满足。什么肠穿肚烂死于非命?若能一死了之,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应该让他受尽世间痛苦折磨,却又不死不活煎熬一生那才可以,

到底喜欢她什么呢?袁授不知道,他只知道,没有她的每一天都像在做恶梦,心都在打颤,直到他收到顾明珠的信,知道了她的动向,恶梦才日日消减,他不止一次想过回来找她,可他没有能力,只能从那每月一封的只字片语间寻找她的存在,然后就是疯狂地学习练功。四年,左东权屡屡有感于他的拼命奋斗,可他所知也不过百一,只有袁授自己知道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被压缩至最低,他连病也不敢生,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他疯狂地吸收着外界给予的一切知识,学说话、学做事、学揣测人心,四年时间,未有一刻间断,而让他坚持下来的动力,无非就是回京,再和她在一起。

是的,在一起。仅有的相处时光在他脑中回旋不下万遍,每一次回想,他都觉得温暖一分,他念着她帮他、救他、教他、甚至打他骂他,他还念着她的笑容她的怀抱,她的欢喜嗔怒,越想,越觉得难舍,越难舍,就越加地放不下了。

最初,他只是单纯地想回来找她,可不知何时,或许是从信件中得知了傅时秋对她的种种所为后,那单纯的念头已悄然改变,他想和她在一起,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

现在,他终于做到了。。.。

第一百三十章洞房

那边顾晚晴已经走到床边,别看她一派自信轻松的样子,实则心里紧张得要死。面对袁授的时候,她总是自然地把自己放在主导的位置上,就算他展现了那么多的温柔、耐心、手段、能力,她还是觉得他没有长大,要不然,刚才怎么会羞成那样?

对于袁授的中途变故她是不太明白的,但她一早就看到了备在一旁的喜服霞帔,猜得到是他的安排,既然已有安排,不用岂不可惜?最要紧的一点,她也是想穿的。

穿着凤冠霞帔正式做她的妻子,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也是让自己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正如她所说,今天之前,她或许可以留在袁授身边,与他相亲相爱,但有朝一日,他另娶她人或者移情别恋,那么,她是断断不会挽留的,就算无法与他和离离开他的身边,她也会避而不见,完全退出他的生活。

这是她给自己的退路,但现在,没有了。

她那么要求他,便是把自己的真心剖开在他面前,他应了,就是认同她的观点,如果有一天他要违背,那么她,不在他心里刻上重重的一笔,决不罢休

她心里的这些事从来没与人说过,如果她透露出去,定会有会取笑她,有个洒脱的心思却没有洒脱的决心,但这就是她,底线之上,她可以容忍一切,可一旦触及底线,她就算赔上自己,也绝不让那些负了她的人好过

轻轻舒了一口气,顾晚晴摒下心头种种悲观的想法。她对袁授还是很有信心的,这种信心不仅来自于袁授对她的好,还来自于她难以压制的内心激荡。

她理不清自己对袁授的感觉,她知道她喜欢他,但也明白喜欢是不足矣撑起一切的,她们之前相处的时光虽然难忘,但毕竟时日尚短,那时的袁授灵智未开也没有过多的交流,真正的相处也仅是他回京后的短短数月,从见面到成亲,再从成亲到交心,在现代来说这叫闪婚,他们这一闪,到底能坚持多久,需要的不只是一个人的努力,而是要他们共同去维系的。

轻巧地坐于床头,顾晚晴拾起身旁的一方红巾遮于面上,垂目观鼻,静静地等着一切的发生。

她坐下不久,一杆喜称探入红巾之内,轻轻揭起盖头,抬起头,对着的便是袁授那双闪动着喜悦满足的眼睛。

四目相对之时,眸光灼灼如华,刚刚还在心中振振有辞的顾晚晴忽地心头一软,所有的理智悄然瓦解,接过他递来的合卺酒,两手相挽仰头尽饮。

只一杯,她便觉得手脚发软面颊发烫,再看他,烛光之下,他的情神又柔和了几分,黑如宝石的眼中似乎蕴满了暗示,想到即将发生的事,顾晚晴心里一慌,低头避过他的目光。

袁授开始的时候是有些害羞,但不代表他是傻子,此时顾晚晴的表现比她刚刚的主动更为诱人,瞄着她耳根处蔓起的红霞,袁授再不顾其他,扯了身上半系的红袍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立时便体会到她身上绵软无力全倚着自己,心中更是痒如猫挠,用力将她抱离地面,下一刻,两人已摔在床上。

感觉着由裙下探来的手掌,双目半合的顾晚晴轻咬了下唇微绞双腿,他们同床共枕了这些时日,她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他,他虽然年少急色,却也不强求,往往只是她稍露拒绝意图,便会知道分寸,是而这些天来他们固然亲密有加,却也只限于搂抱亲吻,他顶多会在她颈间留下一些吻痕,更过份的事,却是没有了。

不过今天不同于往日,纵然察觉到她的抗拒,他也不会再有退缩,另一手除了她腰间绑带,那手便由下一直摸了上来,途经之处莫不狠狠揉捏,似要将这些时日以来的亏欠全都补上一般。

顾晚晴哪见过这样鲁莽的袁授?连连低呼后不禁有些害怕,身子也更瑟缩了些,可袁授哪让她退?半边身子压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躲开,目光锁在她的面上,眸光缠缠,另一手就在她裙下由脚至颈摸了个遍,触至关键之处,指尖更是流连不去,轻挑慢捻,柔柔试探,又与刚刚的粗鲁完全不同,直将顾晚晴逼到低泣出声,他才难忍地低叹一声,俯首封住那两片渴望已久的红唇。

此时的顾晚晴脑中又晕又胀,身子也热到极限,胸口覆着的那些衣物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惟一知道的是他的手现下又游走到了哪里,做了哪样下流的举动,而她又有哪样的反应,低泣细喘,听到她的耳中,竟像是旁人的声音。而他随后的热吻更让她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战栗快感,他们之前亲吻过许多次,也有许多情不自禁之时,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像要死了一样……

“晚晴……”最紧要的关头,袁授轻抬起身子,看着她双目迷离的娇憨神情,“你看着我,看清我……我是谁……”说完,他硬忍着身下的疼,直到看她眸中稍现清醒,眼中倒映出了他的样子,他才猛然眯了双眼,精健的腰身坚定沉下,再喘息,却是情动浓处,再无法自抑了。

他的入侵来得突然,顾晚晴的身子轻轻一抖,腰已被他紧紧锢住,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你咬我啊……”袁授的声音绵软无比,尾音含笑,英挺的眉目间尽是轻狂,“我让你多疼,你就让我多疼……”

这是在调戏她吗?顾晚晴又羞又痛,也不客气,一口咬上他的肩头,他低吭一声并不反抗,双手则忙着扯去顾晚晴身上的喜服。 顾晚晴更是羞到极致,他们竟连衣服都没全部脱掉,就这么……就这么……

“你……你去把灯熄了……”在他的注视之下,顾晚晴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一紧张,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起来,双腿已抖得不剩丁点力气,正待无力垂下之时,却又被袁授托住,稳稳地缠到了他的腰上。

“我不,我就要这么看你。”袁授冷不丁地轻摆了下身子,看顾晚晴逸出急喘后羞臊地以手捂面,唇角不由翘得更高,又听她未再呼痛,身下的动作也越发放肆起来。

不过,饶是他精力充沛年少体强,可对着顾晚晴,他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的人,今朝拥有,他怎能不激动万分?如愿以偿之时却是表现不佳,十几个回合便已腰酥背麻,乍来的颤栗让他又惊又愕,低声咒骂一句,却是再忍不住,草草收兵。

“我……”

拥着喜被跪坐在床上的他万分懊恼,看在顾晚晴眼中还多了点眩然欲泣的意思,顿时觉得他又好笑又可怜,不过她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笑的,待身上的酥麻稍退,她软软地撑起身子伏到他的身后,轻声说:“谢谢你的怜惜,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腿都在发抖,好累哦。”

听了这话,袁授虽然仍是难为情,但面子上好过了不少,回头去看,见顾晚晴的双腿果真在微微发颤,不由又心疼起来,反手摸上去助她放松。

不过,袁授毕竟是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就算首次表现不佳,却仍有满满的余力,这一摸,却是又勾起了他心中的邪念,再回头,这次看到的却是之前的余物,红白交错地在她腿根处染着,当即脑中一热,身体的反应竟比想法更快,哪还忍得?

顾晚晴在他身边自然晓得他的改变,蓦然脸上一红侧过头去,可等了半天,却又没等到他饿虎扑食那样的进攻,反而是腿上的按摩一直在继续,抬眼看去,就见袁授早已回过头去,手上还持续着按揉的动作,嘴上念念有辞地,“忍忍,忍忍……”

看他下唇都被他咬得泛了白,却还是生忍着,顾晚晴知道他因为她的话顾及着她的身体,当下哭笑不得,咬了咬牙,不顾矜持地再次贴过去,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袁授最终还是没有通过他对自己的严酷试炼,顾晚晴那一口咬下去,他就冲动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反身扑下来,奋战再奋战,终是没再丢脸,每一次都杀得顾晚晴泣不成声,就这,还不满足。

顾晚晴要是知道自己那一口会引来这么严重的后果,是绝计不会这么**他的,一夜的时间有限,可她却历经了无数巅峰,最后连思绪都模糊了,哪还管他怎么摆弄自己,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一整天过去。

顾晚晴再睁眼的时候又是晚上了,身上倒是已被打理过了,也换过了中衣,不过身子酸软得厉害,睁了眼也不愿起来,扫了一眼室内,炉火烧得正旺,桌上摆了几碟点心,似乎都是叶顾氏拿手的。顾晚晴立时就饿了,勉强撑起身子,也不披衣裳,只穿着中衣就下了地,双脚刚一沾地,一种无力之感顿从腿上传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顾晚晴的惊呼到底还是引来了人,最先推门进来的是叶顾氏,见了顾晚晴在地上歪着的样子脸色沉得吓人,头也不回地喝了一声,“你在外呆着”

顾晚晴越过她向门口看去,就见袁授束手束脚地站在门口,脸上尽是紧张讪然之色。。.。

第一百三十一章普通夫妻

叶顾氏上前扶了顾晚晴,脸上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顾晚晴也不知袁授哪里惹了她,频频向门口张望,叶顾氏却回身过去几步就到门口把门掩了,隔着门对外道:“多烧点水来,给晚晴沐浴。”

顾晚晴差点没惊掉了下巴。

自从与袁授重逢之后,叶顾氏对袁授就算再亲近,也总是不比以往了,说话做事间总是存着两分小心与客气,见她与袁授生气已是不易,居然还张口使唤他?

“娘,他怎么气你了?”顾晚晴倚在床边皱着眉头问,如果不是大事,叶顾氏怎会这么生气,这死小子,看她怎么治他……

叶顾氏回过头,看着顾晚晴脸色非旦没好,反而还白了她一眼,瞪得她莫名其妙的,“到底怎么啦?”

叶顾氏见她就是不明白,十分气恼,走过来轻拍了她脑门一下,嗔怒地道:“你这傻丫头,他昨天那么对你,你竟一无所觉吗?”

提到昨天,顾晚晴的脸上“腾”地布满红云,叶顾氏见她似乎是想歪了,气得跺下了脚,瞪着她,“别想那有的没的,他每天都把宠你爱你挂在嘴上,结果事到临头,不顾你第一夜之痛硬是将你折腾成这副样子,你说他是不是成心的?虽说没到手是宝,到了手是草,那也不能这么折腾我女儿,看我饶不饶他”叶顾氏的确希望看到顾晚晴和袁授在一起做一对真夫妻,但今早趁袁授出去吃饭的功夫她来看顾晚晴,见着女儿目下泛黑昏昏沉沉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尤其顾晚晴身上还留了许多印记,经过一晚,青青紫紫地看着吓人,更让她十分恼怒,认为女儿是被人强求了去,当下操起水壶就冲了出去质问袁授,当然最后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还是对他的不知节制万分不满,这才恶言恶语起来。

看着叶顾氏又急又气的模样,顾晚晴心头一暖,又软又酸地滋味泛上来,唇角便忍不住地上翘,双颊升红地道:“我没事,我们也是……年轻气盛……以后会注意的。”她并没把昨晚的责任全推到袁授身上,毕竟这事,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这么没义气,全让他扛呢?不过,看叶顾氏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顾晚晴马上转移话题,“娘,你为什么拎着水壶去找他算帐啊?”

叶顾氏沉着脸哼了一声,“不是没别的趁手兵器么……”说完自己倒笑了,伸手指使劲戳了顾晚晴的脑门一下,小声说道:“既然决定留下,就好好过日子,不管遇到什么沟坎,只要他心里有你,就都过得去,千万别自己犯傻,有些事是要你们两个一起面对的。”

顾晚晴知道她说的是世子妃乃至于其他侧妃、妾室的事,当下点点头,也不和她说自己已和袁授摊了牌,决不容忍他三妻四妾的事,省得她又担心。

在叶顾氏的照料下,顾晚晴沐浴用餐后又躺到了床上,时间本来就不早了,这么一来更是入了夜,叶顾氏收拾好一切也没走,继续留下陪着顾晚晴。

见这架势顾晚晴就知道她的气还没消,当下对袁授寄予了无限同情,她醒了这么长时间,袁授就趁着叶顾氏去端饭的时候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然后又被赶了出去,想来是万分郁闷的。不过她也对叶顾氏的留下松了口气,如果叶顾氏不来,他们新婚夫妇干柴烈火的,止不定又做出什么来,她的身子可是不允许了,就算到时候袁授强忍,她也不会舍得,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倒是难受。

叶顾氏在屋里陪着顾晚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手里不住地缝着东西,顾晚晴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就从床上起来,到桌边一瞧,见是一些用零碎布头拼缝的香囊,已经做好了几个,有蝴蝶形和荷花形的,中间塞着一些现成的香粉袋子,看上去质朴可爱。

叶顾氏笑道:“今天一早程大嫂家的小娘子就来帮忙打扫,还送了好些他们自家做的福寿饽饽,大郎要还礼她说什么也不要,我就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做几个香囊给大郎做顺水人情。”

顾晚晴奇道:“看来你对袁大郎的印象不错?”

叶顾氏点点头,“那么忠心护主重情重义的人,我自然喜欢。”

顾晚晴这才知道,叶顾氏原来也是知情的。

叶顾氏继续说道:“别看大郎样子凶,脸上又有疤,腿也坏了,但那又如何?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看他的人品,就像世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回来还是要找你,这人品就很好。”

听她说得极端,顾晚晴失笑,“难道他回来不娶我就是人品不好?”

“那也不是。”叶顾氏手中活计不停,“人品好也有亲近和不亲近之分,就像以前的那个傅公子,虽然他对你不错,但我就是亲近不起来,他对我们也是一样,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以前定然是没与我们这样贫苦的人家交往过,看你也是‘顾家的小姐’,所以你们分开了也就分开了,只要你不后悔,我和你爹也不可惜,毕竟,他还是没做到那一点,没能舍弃他的荣华,和你在一起。”

这是叶顾氏头一回发表对傅时秋的看法,顾晚晴却是没想到她对傅时秋竟是有意见的,当下苦笑道:“娘这么说也有失偏颇,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有很多,却没有一点是有关于不能舍弃荣华的,他决定随架南下也并非是为了富贵,而是为了亲情,如果说众多皇子中哪个对皇上留有真情,必然有他一个。”

叶顾氏听完后没再多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反正我对他也是不太了解的,只是知道他没有阿兽这么好,你既然已决定和阿兽在一起,就莫要再想着旁人了,知道吗?”说着脸一板,竟是不讲理了。

顾晚晴哭笑不得地点头答应,叶顾氏这是丈母娘瞅女婿越瞅越顺眼,连带着看别人都别扭起来了。当下也不再辩驳,母女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同榻而眠。

叶顾氏的气在第二天顾晚晴恢复如常后便彻底消了,不过少不得叫来袁授耳提面命一番,露骨的话是没有的,只是叫他“小心”,可怜袁授这个在三军阵前也未变过脸色的镇北王世子陪笑讨好,拍胸膛保证拍到几乎吐血,这才算过关。

“听说初八之后镇上就会有许多集市,村子里的人大多会去,我们到时也去看看?”

关上房门,小两口倚在床上说悄悄话。

“初八?”顾晚晴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又有点雀跃,“我们能在这住到那么晚吗?”她还以为顶多过完年,他们就会回去了。

“你急着回去?”袁授拥着怀里的人,轻轻扯了她头发一下,又继续让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轻笑道:“还听说正月十五镇上会有花灯会,你想不想去?”

顾晚晴喜不胜收,回身扑到他怀里,“真的?我们能那么晚再回去?”比起在军营中的种种限制,在这里自然自由得多了。

袁授笑得眉眼弯弯,“到时候村里的人都会拿些自己的东西到镇上去卖,我想我们也别免俗,从今天开始准备,到时候看我们谁的东西卖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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