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这燕子就是这个样子,小满姐姐教我”
谷雨见她这个样子,心里知道自己可以用不着怕她在这闷着了,还是去自己的育苗地要紧。
李得泉呆在家里,家里就有了顶梁柱,谷雨心里也有了点底,至少家里没有人在外的让人挂心,她打定主意以后也不让李得泉再接活计。
李得泉呆在家里,她别的不担心,就是担心万一到时候李得泉呆在家里种田,这田地也不多的,家里人又多,万一日子过得不好的,李得泉定然会再生出那份心思,绕来绕去的,当今最重要的,还是快点挣钱过好日子,而谷雨相信自己呆在这桃庄,依山傍水的,是不愁找不到发家的法子的,这还要靠自己发现。
这会,谷雨顶着这白花花的走在这乡间的土路上,路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浮土,一脚踏上去就一阵烟迷上来,她走的就有些小心,终于的到了河边,她下到田埂上,想着这两日自己都没有来淋水,她就有些着急。
谷雨远远的看见田里已经没有稻草,稻草反而被堆在河沿上,她吃了一惊赶紧的跑过去,还以为是被什么人特意的弄走的,走到育苗地前,她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稻草不是被人弄得乱七八糟扔走的,倒是放在一边一堆很是整齐,而育苗地上已经有了纤细的芽,上面的地也是湿的,看来是有人淋过水。这块淋过水一旁,还有一整片的泥土,这泥土看来是安锦轩捞过的河泥,在一边晒干了。而此时这泥土已经被弄碎了,一旁扔着一把锄头。
谷雨心一动,跑到地头,往河里看。
河面一片平静,一个泡都没有冒的,谷雨眉头一拧,心说要是安锦轩扛着锄头到这边的话,不会扔了锄头在这里就走了吧?
正在她有些失望的时候,河面先是冒出一双手,谷雨就明白了,“锦轩哥——我就知道是你。”
浮起来的正是安锦轩,他手里捧着的是一条鱼,谷雨看看四周的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盛,只好在那盯着。
安锦轩笑笑,“谷雨,你怎么来了?你再不来,你的神仙果的苗都**了。”
谷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倒是真的忘记了,只是安锦轩倒是还记得。也幸好他记得,要不自己的苗圃地可不知道怎么办。
安锦轩上来的时候,谷雨又有一个问题,“锦轩哥,怎么的你就能空手从水里抓鱼?”
安锦轩此时已经把鱼放在岸上,用一根草穿上,扔在地上,自己到河里洗洗手脚,拎着那鱼上来。
“这个也不是我本事,这是这河底下有很多的石窝子,常常有鱼在里面,就能够摸着了,要不然你以为?”
谷雨此时算是解开了一个谜团的,就是那日宁博来的时候,原来安锦轩并不是负气的,而是他心里已经有了把握,一想到宁博,谷雨倒是想着那天李得泉说到的,下回自己要是见到他,可是要感谢一番才是。
安锦轩不知道谷雨在想什么,道:“谷雨啊,这个出芽了就要把稻草揭开,要不然的这芽长的就不好,以后要长成树的也很麻烦,这边是我弄上来的河泥,到时候再去林子里摘一些果子回来,还有,我们答应了苗老先生的药,这两日的也要送去了。”
谷雨摸摸自己的肚子,“我真想现在就去的,要不然现在一家子的人呆在家里,要是出去就麻烦了,可今天我没有吃过东西。”
见谷雨拿不定主意的小模样,安锦轩在那稻草堆里一通的翻找,终于找出来一个小布包的,他笑道:“放心,我给你烤鱼吃”
这个倒是新鲜,谷雨看着那条无辜的鱼,见安锦轩动作很快,两人呆在荒地上,捡来一些枯枝什么的,安锦轩那小布包里,有打火石,有一块磨得锋利的不知名的骨头,一小纸包包着的不知道是什么。
从始自终的都是安锦轩一个人在忙,谷雨要上去帮一把,他就摇头,“不成,不要弄得你身上有鱼腥味,好好呆着,一会有的你吃的。”
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谷雨也不客气的坐在一边等吃的,如此的等鱼烤快要烤好谷雨才知道那是盐。
两个分吃了烤好的鱼之后,谷雨舔舔干干的嘴唇,道:“锦轩哥,要不我们现在进山算了,吃点神仙果,再拔一些墨地生的去镇上。
安锦轩倒是也没有说什么,两人朝后山走去。
墨地生仍旧的是那么一大片的在那,进山的人本来就少,也不见得有人能够走到这个地方,就算是走到这的话,也不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谷雨刚才就拿着一把的稻草,此时拔起来一把就用稻草给捆住,一共的拔了四五把,想着够了,她才住手,看看自己拔过的地方,墨地生看起来就不像刚才那么密集了,给那些小的秧子留下一点生长空间,她才不会做那种一次性拔光的事情,心说这以后就是自己的药材基地了,总要想着长远一些才好,虽然赚不了银子,给了苗氏医馆也算是一件善事。
安锦轩仍旧的爬到树上摘那些果子,谷雨已经习惯了叫神仙果,只是现在已经快没有了,他在树上不停的晃,熟透了的神仙果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两个人吃了一通,后悔没有带网兜什么的来,少不得的安锦轩又故技重施,用林子里的藤条编好一网兜的把果子装进去。
折腾到这个时候,已经时近晌午,他们也没有那么担心,回到庄子里的时候,两人把这东西藏好,回家里晃荡了一圈,以此表明,我们只是时不时的出去一会子的,接着又找个由头出门,气喘吁吁的走着去镇上。
走到一小半的,谷雨嘴巴甜得很,又用几个神仙果的换了顺路的马车搭上。到了镇上他们下来,急急的走去后巷,于是乎,等安锦轩跟谷雨两人拎着果子药材到了医馆的时候,俱是气喘吁吁的。
医馆门口的那口锅已经清洗干净,斜斜的放在墙根上晾着,苗老先生见他们拿来的墨地生,只是有一些发蔫,也就点点头,又问过李得泉的伤势,说了几句无妨了之类的话,倒是宽了宽谷雨的心。
安锦轩把那一兜子的果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那苗老先生眼睛一亮,他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奔过来,拿过一个果子,看看那色泽,又放到阳光底下看看,接着咬了一口,点点头,“这个你们是怎么来的?”
谷雨见他很是奇怪的样子,又见他已经吃了一口,心说应该不会是有毒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吃,“我们在林子里摘的,就长在墨地生的旁边。”
“好,好,好……”苗老先生一连的说了三个好字,接着又问:“这个树你们倒是说说。”
谷雨在那果子里一通找,“喏,这个是叶子。”
苗老先生叹了一口气,“倒真是让你们给找着了,你们的造化可真是不小,可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跟一般的果子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只是这酸酸甜甜的,要是用来熬成膏方,对那等小媳妇最是好的,只是这个东西难得,就算是直接吃的,也是有害无益的,我倒是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果子了,竟然被你们找到。”
谷雨被这个意外的收获怔住了,赶紧问道:“那苗爷爷,你说这个东西能卖吗?”
苗老先生被谷雨这么一句话给问住了,“这卖倒是也能卖的,只是哪里找的那么多的来卖,人家得了这东西多半是自己家的人吃了,就算卖了也是卖给那识货的大户人家的,这东西倒是不好定价的。”
谷雨赶紧的又问,“怎么的不好定价,能不能卖二十文一斤?”
苗老先生见这谷雨说到钱眼睛亮晶晶的,他一时间的觉得好笑,想着这孩子真是有趣,有时候那么大方,比如这墨地生的硬是不收钱,而这什么果子看样子她倒是想卖钱一般,不过他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得了的,毕竟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才好,于是他道:“这个不好说,不过你要是把这一网兜的卖给我,我算你一百文。”
谷雨僵住了,不知道该大哭一阵还是该大笑三声,后悔的是,谷雨心说自己怎么不早一点的送一点来给这苗老先生,之前竟然也还卖过一文钱一个的,倒是还以为自己赚大了,一天下来赚了两百文的,要是当初自己先拿墨地生到店里,然后再去卖果子,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该大笑的是,这个果子既然这么有诸多好处,倒是也不愁销路的,顶多的开辟多一点地方卖不就是了,而最主要的还是自己要先种出来,不过她想着自己也没有损失什么,还得知了这么一个大消息,算算自己也不亏的,于是道:“苗爷爷,上回您救了我爹呢,我这本来就是送给您的。”
苗老先生哈哈大笑,“你瞧你这个样子,还说是送给我的,心里倒是心疼吧,暗骂这个糟老头子,又骗了我一百文。不过这样也好,我熬好之后,你下回来的时候带上一点给你二伯母吃。”
谷雨见苗老先生把自己当成小财迷,嘴巴一撅,“爷爷哼,我谷雨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等我以后把这果子拿去种了,等树长大了结了果子,我年年给您送一筐子”
苗老先生此时又泼了谷雨一盆冷水,“这个东西可不容易种的,要种的话我以前早就种了,只是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个东西吧,你别瞧着这果子好吃,但是你把这个核埋在地上,长出来的树,就算是结了果子,也不一定的能够吃,我就种出来过又酸又涩的,根本无法入口。 ”
谷雨一听又是颓靡下来,心说原来这东西这么怪,不过转念一想又明白了,这个她知道,这些东西受那些外部环境的影响,这苗就算是长大了,真的也不一定能够结果,她暗骂自己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当初父亲不也是种过一次水蜜桃的,就放在院子里种,种出来的还真是不能吃,但是压枝的又是不同,谷雨头都有些大了,心说难不成的我要去弄一些枝条回来试试。
安锦轩见谷雨的脸一时晴一时阴,有些个好笑,不过在苗老先生这里,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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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门大户大心思多
第一百零六章 门大户大心思多
谷雨的心不在焉不止是安锦轩看在眼里,苗老先生也觉察出来了,原来他还想问问谷雨对于这些药为什么会有如此见地,见她心思已经全然的不在这里,苗老先生想着反正来日方长的,到时候再说也是不迟。
于是,安锦轩就要带着谷雨告辞了,而苗老先生也就没有多留,只是嘱咐过几天便可以过来拿那个果子的膏方,谷雨一听那神仙果熬成膏,又有了兴致,“不就是神仙果酱嘛,还膏什么膏的,贴的膏药才叫膏呢”
苗老先生一听她这么说,捻了自己的一根白胡子半晌,这才说道:“神仙果酱就神仙果酱,这个叫法倒是也不错。”
等安锦轩他们已经站了起来,苗老先生又给了谷雨两贴膏药,说是给李得泉的,笑着接过:“我要是不说膏药苗爷爷还不肯给呢。”
安锦轩接过谷雨递过来的膏药轻轻一笑,心里明白这回又是要说自己借故的来镇上了。
门外停了一顶轿子,轿帘子由丫头揭开,出来一个半老夫人,年纪大概五十左右,打扮得却是贵气,不像许秦氏那般的随意自在为准,这暗木格纹的细细赭石色的上好绸缎穿在身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在后脑一个圆圆的发髻,额头处一块翡翠镶在护额上身上显眼,这些种种加起来,再搭上一脸的端肃表情,整个人看着就有一种感觉,端庄的大方的富贵的,也是让人无从靠近的。
谷雨见她拉着一个小子进门的时候就有些被怔住,这个老妇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的凉意,在这大热天之中,似乎很是诡异。
苗老先生见她进来,招呼了一声,“老夫人,小少爷又不好了吗?”
那被称为老夫人的,一脸的着急:“苗老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的,一天到晚的就在后院之中比比划划,又跳来跳去,怕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上了身?”
谷雨呆在苗老先生身旁,在这暗暗的光线之下,打量着宁博被那老夫人拉着,他却是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谷雨心说,怪不得宁博不喜欢呆在家里,要是自己也不会喜欢。
苗老先生是知道这宁家的,这个小少爷深得老夫人的宠爱,他以前也不知道看过这宁博多少回了,也都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以前倒是也说过,这孩子不要太惯着,由着他的性子一点倒是好的,只是这有一点点的不对劲,比如吃东西呛到了也是有的,咳咳两声被听见,必然是要来医馆看过的,好在这宁博倒是一派无邪的模样,即使是发蛮,也不至于让人生厌,于是这苗老先生也有些好笑,“夫人,那你问过小少爷了吗?”
听见苗老先生这么说,宁博头一抬,“苗爷爷,我没有被什么上身,我,我就想着练练把式,到时候谁都不能欺负我”
这么一说完,宁博看到在那苗老先生身旁的俩个人噗嗤一笑,他有些不开心,一眼瞪过去,却才发现那背光的那个人竟然是谷雨跟安锦轩,他也顾不得自己的祖母了,一蹦就跑过去,“谷雨,锦轩哥,你们怎么来了”
那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说了两句见谷雨他们送来的东西,他也不客气,抓起一个神仙果就吃,嚼了两下又顿住,怯怯的扭头看着那老夫人。
谷雨笑笑,“还不快去洗洗。”
宁博拿着果子就去医馆的后院,用水冲冲,高兴的吃着,出得门来跟谷雨他们不停的说话,似乎被闷得太久了需要释放一般,全然不顾自己祖母的脸已经有些微怒。
苗老先生哈哈笑了起来,“老夫人,这小少爷什么病都没有,你瞧见了,他这个样子看着也不知道多精神。”
老夫人看着宁博对着的那两个孩子,心里已经不喜,她仔细的看过了,这两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的不说,竟然还是脏兮兮的,那个姑娘头上,还沾着一片树叶子,她微微摇摇头,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跟这样的两个人扯在一起,哪里还顾得上诊病什么的。
而她也经过这么多年的世事,心里虽然不喜,嘴里说出来的话倒也是和悦的,“博儿,什么时候认得的,也不告诉我。”
宁博扭头一笑,“这个就是李师傅的闺女啊,他们家就住在锦轩哥家里,在桃庄大大的一间茅屋子,上回我去黄家那边,就是看见李师傅一个人跟好多人打架,他好厉害的,打败了好多个”
谷雨听她说完,吐了一口气,心说这宁博倒是没有说错,只是这话在老人家听来却是肯定不喜欢的,她赶紧上前,轻轻的说道:“老夫人,我叫谷雨,我爹是做木工活计的,也不是要跟人家打架,只是黄家做了木工活也没有给工钱还扣下了我爹的家什,加上那个时候宁博在那里,我爹怕他有事,才心急了把宁博抱出来的。”
那老夫人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这丫头,见她伶牙俐齿的一番话说出来,自己这么盯着她不但不发憷,反而抬起头,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天真的对望过来,她有些不喜欢,把头扭到一旁,心说这丫头看着就是机灵的,难怪自己的乖孙子服服帖帖,回来之后谷雨长谷雨短的,哪知道见到之后却是这么一个精明邋遢的丫头,只怕的宁博以后还是不要出去玩的好,都招惹到的是什么人。
宁博却不知道这事,仍旧的笑道:“谷雨,下回我去你那边的时候就给你帐子,到时候就不用被蚊子咬了”
谷雨心里又叹一下,这小屁孩终究的还是屁事不懂,本来他们允许他出门,本来也就是让他没有那么闷,此时见他祖母的那一双眼睛,反而以为自己骗了他家的东西一般,这种感觉让谷雨很是不好受,却也发作不得,只是淡然道:“不要的,我家里可以用艾叶熏蚊子,帐子多麻烦。”
偏偏就是这么一句话,又让那老夫人认定了之前的想法,“我瞧着李师傅倒是忠厚老实的,只是偏偏得了个这么伶俐的丫头,真是好福气”
说是这么说,她心里甚至已经下定了决心,是不能让宁博过去的了,原来不过是瞧着那李得泉忠厚老实的,加上听说家里的大儿子正在念书,想必是个仁厚之家,只是见这丫头这个模样,倒是还说了家里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要借住在人家的茅屋,宁博过去在那灰土土的地方吃饭,她想都不敢想。
谷雨刚才说了那么两句的,就住了嘴,宁博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还说一些话在那笑着,见谷雨跟自己的祖母都是不笑的,他倒是有些奇怪。
苗老先生见此也大概猜出一些,他也没有怎么说,反而道:“谷雨,锦轩,你们还有一段路要赶呢,这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回去,免得的让家里的人挂心,下回再来,啊?”
安锦轩点点头,拉着谷雨就要走,谷雨向那老夫人告别,匆匆走了。
宁博倒是一脸的惋惜之色。
跟着的丫头见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少爷,人都走了,瞧你伸长脖子的,倒是像丢了魂一般。”
老夫人斥责一句,“冬梅”
那叫冬梅的住了嘴,这才反应过来老夫人向来不喜欢下人在外头这样的说话,也就再不言语。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这老夫人也带着宁博要回去了,宁博却是不肯坐在轿子里,非要走着回去,老夫人无法,只好命俩个妥帖的丫头跟着,自己倒是跟冬梅一路的回去。
到了家里,冬梅沏好茶,见那老夫人还呆呆坐着,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博儿是不能再去那户人家了。”
冬梅见她恢复常色,也就说道:“老夫人,我瞧着那谷雨倒是蛮机灵的,你瞧少爷跟他们在一块,话也不知道多了多少。”
老夫人恨恨的撂出一句话:“只怕是太机灵你瞧着那副样子,幸亏的还小,我现在的就要看好了,原来竟是我大意了,你不知道这庄户人家的,攀上关系了还不死死抓着,他们拿着博儿还不像是当一棵摇钱树了,瞧博儿偏偏的傻乎乎的还自己恨不得贴上去,幸亏的今天见着了,你瞧那丫头跟那个小子的,头上身上的哪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这样邋遢的人也只有那庄子里才有,就当是花点银子得个教训,以后再不准的去了,要是被迷了性子,以后可怎么得了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哪能经常跟那些人的混在一起。”
冬梅也是庄户人家的闺女,听老夫人这么说,她黯然的说了一句,“倒是也不都是那样,李师傅看着就是实诚的。”
老夫人摆摆手,“这才去过几次,你瞧的就已经服服帖帖的了,整日的谷雨长谷雨短的,原来我还想着要是好就弄上来给他做个丫头,现在这个想法我也没了,只怕的博儿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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