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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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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一身的女人装扮,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仔细看她的眼,描着粗粗的眼线,里面却温雅氤氲、清溪静流。

我把小荷支出去,指着他道:“商驭,我的化装术不是让你这么拿来糟尽的!简直污辱我的化装术,出门可别说是我刘春桃的徒弟!”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我是照着你的如花装扮化的妆,没想到却入不了你的眼。”

我说道:“如花虽夸张,可好歹也还像个女人,可仁兄这妆,光化了头脸,身上的呢?女人的头脸,男人的身子,您老兄就这么在人前大摇大摆的,不怕把人吓个好歹?”我不以为然地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得亏我的丫环胆大,没让你吓着,不然可就麻烦了!”

这位仁兄,没长着胸,你不会放两个馒头吗?肩膀宽,你不会把胯也整宽点?

他对我的嘲笑毫不在意,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丫环是女人,只看我的脸,根本不看我的身子。没发现!”

“那男人看脸也看身子,要怎么办?”我鄙视地问道。

“那更好,男人看了没兴趣,省得被登徒子调戏!”

“调戏?你?”我差点又喷了!世上女人死光了,只剩下母猪,也没人会调戏你!

这商驭以前给我的印象挺温文而雅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脸皮这么厚了?真是人不可貎相,日久才见人心啊!

笑了一阵,他忽然严肃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是那天夜里着了凉么?”

来了,就知道会被他训!

我答:“可不是!”我没敢说还要加上第二天洗的那个凉水澡的功劳,以及躺在桂花树上看月亮的事。

看了看我的气色,他说道:“身子娇弱就要小心点。那天应该让你到我那里去洗换干净再回去。洗个热水澡,再喝碗姜糖水去去寒,也许就没事了!”他满脸的懊悔。

见他如此,我有些心虚,忙说道:“我这不是好多了吗?又不是什么大病!”

“不是大病?我听人说你昏昏沉沉地躺了六、七天,烧才全退下去。若是还退不下去,你这条小命就难保了!”

我被他的话惊了一惊。一是他的话让我想起现在是古代,没有抗生素,这种风寒感冒也可能有生命危险。二是我的病情他如此了解,他在这府里有眼线的吧?

九阿哥府里有他的眼线,那么其他阿哥府里……

往阿哥府里按眼线,他商驭干得够专业!

以前只知道他作为全国商会和皇商会会长,与商人和朝臣多有结交,可算是手眼通天,可没想到,使他手眼通天的方式不仅限于广泛结交这一种上。

我暗笑。八阿哥自以为用皇商会会长这重身份就把商驭控制得死死的,没想到他自己也在商驭的掌控之中吧!

商驭又跟我聊了几句病情,眼睛扫了下门窗,见都关得严,从怀里拿出了几张银票,递了过来。

他说:“是这次生意赚的钱。那南方商人十分满意。”

我数了数,一千两一张的银票,足有五十张,也就是五万两!

我数出两万两给他,他却不接。

他笑着说道:“这是你那份!我的已经收入荷包了。我和他以八万五千两成交的。”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他补充道:“这是第一庄生意,为讨个开章,我没多收。这碗别说金子的份量和这几块上等宝石的价值,就只说御赐这一项,就值个十万两。试问天下宝物虽多,御赐的又能有几件?”

我震惊。不是因为金碗的价值,而是商驭对自己手中所握商品价值的评估和认知能力。

有了这样一个合作者,将来还愁没有好生意做吗?

我把银票握在手心里,满怀柔情地抚摸。呵呵,终于有了这个时空的第一笔主营收入了!

我的样子看得商驭摇头轻笑。笑我对钱爱不释手的样子就像是没见过钱吧?

我在现代可是个有钱人,到这里才变穷的。哼!

只不过这话不能跟他说,我不以为然地瞪了他一眼,没吱声。

他笑出声,面带戏谑地说道:“表妹对表哥若能像对银票一般喜爱,表哥我就心满意足咯!”

我唇角一勾,眉眼一弯,说道:“表哥若能像银票一般,能随时替表妹换来想要的东西,表妹就会像爱银票一般爱你。”

大概是我的爱钱如命让商驭大为震惊,他的目光像看稀有动物般地注视我,无语。

我生病的事,不知怎么让身在热河的九阿哥知道了,他传信命秦道然给我请太医诊治。

太医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爷子。他给我诊了脉,又看了乐凤鸣的方子,捋着胡须说道:“夫人是旧疾未愈,又染风寒,因此才会病得如此。这方子倒也对症。老夫再给夫人开一些温补的药来,配合着这张方子一起用,会好得快些。”

太医开了些民间极少见,只有太医院才有的特别的药物。我服了几天,病情明显减轻。我暗自庆幸来到清朝第一次生病,遇到了两个名医,终于逃过一劫。

病势淋漓了大半个月。这次再闷得难受也不敢私自溜出去了。可呆在屋里实在没什么可做的,我便想起以前没事的时候,随手涂雅倒也有趣。我让小荷到秦管家那里去给我拿一些好点的纸来。本小女子要画画!

小荷把纸拿来了,竟然是九阿哥专用的洒金信笺。这信笺纸的质量明显比这个时代的其他纸要好得多,墨沾上去不晕不透,用来写信最好。可这纸也因制作成本高,而价格昂贵,据说一张就要一两银子。

我只让小荷去拿点好纸,没想到秦道然却给了她这种纸。我用它来涂鸦似乎有点不厚道。不过,因为我平时不读书也不写字,所以,身边并没有其他纸。就用它好了。反正几张纸也用不穷富得流油的九阿哥。

我拿了毛笔沾了墨,端稳了架子画了两笔。小荷开始很好奇,她从没见过我这个主子舞文弄墨,想看看我究竟有多大的才华。

可她看了我这两笔,却大为惊骇。因为这两笔画得绝对像是女人的两个□。还挺丰满的那种,上面还有两个圆润的□。

小荷骇道:“主子你怎么可以画这种画,羞死人了!”

她话音刚落,我在上面又画了几笔,像是女人的那个部位,□覆盖成三角形。

“啊!”小荷捂住脸,不敢再往下看。她以为我在画女人的□。

我位下她的手命令道:“给我看着!”此时的我,不像她平时好说话的主子,倒像个女魔头。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我接着往下画,生怕我又画出什么骇人的东西。

古代的女子见识就是少。现代女孩什么没见过,网上又有啥是没有的!见了这样的画最多一笑罢了。不过,就是像小荷这样逗起来才好玩。

我又添了几笔,在刚才画的□和□的外围弯弯曲曲地画了一大笔,把它们围在中间。

我说:“小荷,你看我画的是什么?”

小荷惊讶道:“原来,原来是一只狗脸!”

是一只卡通狗脸。加了最后的一笔,□就变成了狗的眼睛,而□就变成了狗嘴。

我恶作剧地问小荷:“刚才你以为我要画什么?”

小荷脸一红,害羞地不说话。

我哈哈大笑,心情舒畅。女魔头,绝对是女魔头!

我接连又画了唐老鸭、米老鼠、高飞狗、汤姆和杰瑞……

把那二十几张信笺用得个七七八八,二十几两银子就这么没了,罪过呀!心里有一点小小的罪恶感。

要知道,还有很多穷人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呢!

可我一个小女子,人单力孤,能保得了自己就已经不错了,根本拯救不了世界!现在也只好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啦!等我有了自由的一天,也许倒可以做些什么,但绝对不是现在!

秦道然忽然出现在福兮院中,他说,府里要往热河给九爷寄信,信使在外面等着,问我要不要给九爷写些什么,好一起带去。

我趁他说话,我悄悄把刚才画的那些卡通画掩在了几张纸的下面。若是让他看到我用一两银子一张的纸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得肉痛死。

秦道然既是管家,又是负责全府账务的账房先生。据说,他可是个很节俭的人呢!虽然九阿哥一惯挥金如土,但他却为府里节省了不少开支。

大字不识的刘春桃能写什么?大概是他看小荷来要纸,以为我会写字吧,才会有此一问。

我想了想,用了人家这么多好纸,不给人家捎个一言半语的似乎也不厚道,就把刚才画的一幅汤姆和杰瑞的画交给秦道然。

那幅画上,汤姆和杰瑞这一对欢喜冤家脸对脸笑得大大的,十分开心的样子。它们都露出了牙齿和可爱的舌头。

秦道然看了看画,面露惊异,却没有多说。揣着画走了!

我把画递给秦道然时并没想这么多,但过后,却觉得很是巧合。九阿哥和我不正像是这么一对冤家吗?他是汤姆猫,总是在探究我,想要抓住真实的我。而我就像是杰瑞鼠,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些东西,又要时时躲着他的抓捕。我们两个永远是一个在追,一个在逃。

九阿哥接到这画,一定会以为我在向他暗示什么!想到这儿,我大惊,叫来小荷,让他赶快到大门口去,看信使还在不在。若在,就把画要回来。

小荷回来,气喘着说,信使早走了,追不回来了。我耸耸肩,天意如此!

番外一(九九)

热河行宫刚刚开始修建,还只能看出个雏形,不过,已经有了磅礴大气的底子了。这里的风景极佳,有山、有水,周围是一片青碧的草原,还有一条常年热流涌动的小河,名叫热河。这个地方的名字就是因此而得。

我在这里每天骑马、打猎、宴饮,跟着皇阿玛会见蒙古诸王。看上去过得很畅快,其实不然。我还是更喜欢过京城的生活,那里有繁琐、充满阴谋的朝政,却也有我的生意,还有那个总是调皮捣蛋,惹得我哭笑不得的小母狼。

秦道然来信说她病势沉重。怎么搞的,我才离京一个多月就这样了?一定是她不肯安分地在府里呆着,出去乱跑染了病回来!这只小母狼,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她!这么严重的风寒是要死人的!

我命人立即回信给秦道然,让他去请太医,要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她。

太医院是内务府的下属,我又找了八哥,让他下令派最好的太医给桃儿诊病。八哥快手快脚地做了安排。我这才放了些心下来。

她是我的女人,我还没有抱够她,怎么能让她就这么离开了?不,我不许!

老十看着我一通忙碌,最后打趣我,说他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九哥已经没了,现在的九哥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他说我的心已经被女人拴住了。

我的心真的被拴住了么?被她?

不可能吧!我的心不会为任何女人稍作停留,更不会被谁栓住。老十只不过想气得我跳脚才这么说。

她原本只是个小官吏的女儿,如他爹刘大这种小官吏,京城一抓一大把,所以她最多只能算是个小家碧玉。

那天和老十去大栅栏一带闲逛,顺便察看一下我那些生意。老十忽然扯住我的衣袖说道:“九哥,你看那是谁?她回来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纯禧?她不是嫁去了蒙古吗?我立时惊愣在当场。

纯禧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她算是我母妃的远房亲戚。她叫裕皇叔姨父,从小住在裕皇叔的府里,因为她的姨母是裕皇叔的福晋,而她的生母却早就过世了。

她很乖巧,很得我母妃的喜爱,所以经常把她接到宫里来住。我母妃有意把她配给我。她长得很漂亮,人也温顺,所以我也不反对。

不过后来的变故却是我始料不及的,她忽然嫁去了蒙古。送她去蒙古和亲的就是我。是皇阿玛的旨意,其实就是天意弄人。

我问她为什么要嫁去蒙古,若她不想去,我可以去求皇阿玛。可她就是只流泪不说话。她说今生与我缘尽了,唯有寄希望于来生。

看到她这样,我有些心疼,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虽然以前只把她当妹妹看,可自从母妃跟我透露了她有意缀合我俩的意思后,我也动过些心思。

能见到她时,还不觉怎的,可从蒙古回来后,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个你曾经以为要娶回家来的女子就这么在你的生活中消失,任谁都会有些失落吧。她带给我这种感觉,我内心里有些恨她。

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我不愿多想。

原以为此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那天突然在街上看到她,我竟会有些纠心的感觉。才知道我对她的感觉比我自己以为的更多一些。

或者那是种不甘。我是九阿哥,从小要什么会得不到?我母妃一直极受宠,她又极疼爱我。从小围在我身边讨好的人不计其数。没想到本来以为早晚是我的人的女子,忽然成了别人的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经历!

不知她这一年过年好吗?我细看她,很快发现我认错了人。她不是纯禧!

纯禧虽很温顺,但怎么也是个大家闺秀,不会露出这种胆怯、懦弱的表情。我不大喜欢小家子气的女子,但她长得实在太像纯禧了,我决定把她带回府去,好时不时地看到这张脸。

她不肯,可爷想要的,她不肯也得肯!

我让侍卫把她拖进轿子,抬了回府。

皇阿玛训斥了我,因为我经营了几个生意,而且越做越大。皇阿玛说商人历来重利轻义,被士林所排斥。我们是皇家,怎么可以去经商?

可不经商我要干什么?难道让我像我那些哥哥们一样,不是端着个皇子的架子无所事事,就是整天勾心斗角地想着争夺皇位?

这会让我觉得自己除了皇子的身份,一无是处。难道没有这重身份的庇护,我爱新觉罗·胤禟就活不下去吗?

皇位我不想坐,跟八哥从小的情份让我选择帮他,可我自己却对此不感兴趣。朝政参与多了遭忌,参与少了挨训、被嘲,不如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

经商就是我喜欢做的事。商人重利,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就随便让利给你。做成了生意让我有种成就感,这是我靠自己的力量做成的,不靠皇子的身份我也照样能活成|人上人!

可皇阿玛却极严厉地训斥了我,他说我给皇家丢脸、也给他丢脸。

我忽然有种夏虫不可冰语的感觉。皇阿玛是人人称颂的开明之君,可此事为什么就跟他说不通?

八哥和老十陪我喝了些酒,我极郁闷地回到府里。正好看到被我强带回来的女子哭哭啼啼,心中的烦闷就都发泄到她身上。

我强要了她。她不顺从,我用了强,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

没想到她这么娇弱,没多久就昏了过去。但很快又醒了过来。醒来后的她,似乎与之前不同了。不但不再羞怯害怕,还伸出手来摸我,甚至在我的臀部捏了一把!

我的这些女人中,在床上最大胆的要数完颜氏,因此我也最宠她。但她也没大胆到第一次就来捏我的屁股!

我带回来的是个什么女人?难道她之前羞怯、害怕的表现都是假装的?实际上是个大胆,甚至□的女人?

她睁开眼,满脸惊讶地打量着我,像是以前没见过我。她的眼中的表情一会吃惊,一会儿迷惑,一会儿骇异,一会儿又像是恍然大悟。我第一次在一个人脸上看到变化如此快,又如此多样的表情。

脱去了怯懦的她更像纯禧,我一时恍然,分辨不清。

我问她:“怎么,爷好看么?看着爷出神,爷比你那个班第怎么样?嗯?”

“班第也会这么干你吧?是爷干得好,还是班第干得好?”

纯禧没有任何说明,就这么嫁了班第,我是耿耿于怀、甚至有些恨意的。这也是我把这女子带回来的原因,我是要拿她发泄我的恨意。

我使了力,她痛得大叫。

我躺在床上喘息。

没想到,继刚才捏我屁股的举动后,她又做出更惊人的举动。她,她拉我的辫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父母是天下人人敬畏的。从小到大谁敢随便碰我的身体和发辫?

最可气的,她不但拉了我的辫子,还不肯放手,惊骇的目光在我的头上和发辫间留连。我忍无可忍,一脚把她踹下床去。平时在床上,我对女子还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居多,但不知为什么,今天面对这个女子,就是忍不住怒气。

她赤身□地躺在地上,宝蓝色的地毯映衬着她嫩白如玉的肌肤,一缕黑黑的头发垂挂在胸前,与她那两粒粉色的蓓蕾交相辉映。真是一副难得的《美人春卧图》,只是她那双有着黑色琉璃般瞳仁的大眼睛宝光流动,此时却怒视着我,破坏了画面中滛糜的气氛。

下人们听到声音一拥而进,他们都看着我和她,等待着我下令。她脸上再没有一点害怕或者□于人前的害羞,只是有些震惊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这女子也许会是我这府里最难□的一个,必须让她学会在我面前的柔顺和敬畏。像府里其他女人一样。

于是,我下令把她关进柴房。檀嬷嬷要给她灌药,她却直视着我问这是什么东西。看来关进柴房也没让她害怕。

从她那双流光溢彩的黑眸中射出来的目光,似能穿透人心。我努力不受她目光的控制,冷静地告诉她这是绝子汤。

她并没像一般女子般哭泣乞求着不要喝这绝子汤。府里哪个女人不想为我怀孕生个一男半女的,可让谁为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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