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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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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被我关了,失了我的宠,就可以来欺她负,没想到不过是自取其辱。 秋读阁以她的资质跟桃儿斗,还差得远。

桃儿若是有心争宠,栋鄂氏早就被收拾干净了。一个能在我们兄弟的眼皮子底下耍出花样的女人,收拾起她来还不是小菜碟一?

对栋鄂氏我确实不太在意,而且我知道桃儿是下不去手的,她从不伤人性命。更重要的是,无论如何,我绝不会放桃儿离去,所以才不顾桃儿的恐吓,笃定地迈步走向桃儿。

真的如所料,傻傻的不知如何是好,由着把瓷片从手中抽走。

我让人打了栋鄂氏身边贴身伺候的下人,削了栋鄂氏的面子,我是想警告栋鄂氏不要有下一次,桃儿不是该动的人。同时,我也借机警告她身边的这些下人,不要以为有主子指使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些年她们在府里也着实嚣张了些。

桃儿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离我而去,让我非常恼火,我锁了她。原本是以前的一句戏言,没想到竟一语成畿。

若不是她说了出来,我以前从不知道对皇家有这么多的怨念。在她的眼里,皇家是冷酷无情、巧取豪夺,甚至是草菅人命的。而普通人向往的皇家的荣华富贵,在她眼里却是一文不值。难怪她从不在意名份,难怪她从不与人争宠。在她心里,这样的皇家是可怕的,自然是要避如蛇蝎。

她是因此才要逃离的吧?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说的这些都确有其事。对于自小生活在皇家的我,这些都是司空见惯、没什么可置疑的。正是因为皇家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们兄弟才从小就养成自保的本能。为了自保,我们也开始学着对所有人和事冷然面对,喜怒不行于色;学着喜欢就去夺,绝不会等着天上掉馅饼;学着不择手段;学着对敌人心狠手辣。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跟皇阿玛去守猎。皇阿玛让我们年龄较小的几个皇子及裕王叔、恭王叔家的几个堂兄弟去猎鹿,他告诉我们,猎到鹿的,今晚才会有鲜鹿肉吃。没猎到的,只有青菜。那时我只有六岁,人小力弱,专门给我用的小弓,根本射不远,而鹿不会等人马靠近到我那张小弓的射程之内。所以,一上午下来,我一只小鹿都没猎到。

八哥比我大个两岁,骑射已颇有些功力。他猎到两头小鹿,我看得真是羡慕。灵机一动,便以帮八哥与他额娘见面为条件,跟他换来了一头小鹿。

八哥自小在大哥的亲额娘慧妃宫中长大,为了免人猜疑,不好经常回自己的亲额娘宫中看,但我知道他是极想念她的。我可以让额娘请他额娘来作客,再把八哥带到额娘宫中,便能帮他们母子见面了。

晚上吃饭时,我们每人面前都有鲜美的鹿肉,只有老十面前没有。他比我还小一个月,也跟我一样一头鹿也没猎到。看着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碗里的鹿肉,我吃不下了。趁人不注意,悄悄给了他几块鹿肉,却被目光如炬的皇阿玛发现了。

结果,老十鹿肉没吃到,还被打了手心,我也被罚了跪。皇阿玛说,皇家的男儿,想要什么,就要靠自己去拚,去夺,接受别人的怜悯和施舍,是最令人轻视的行为。

我们兄弟就是被这么教养长大的。

我们冷酷无情,因为温情不适合皇家人。对别人滥施温情,不但帮不了人,还可能会害到对方。

我们巧取豪夺,不择手段,因为不如此,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若不是用八哥稀罕的条件跟他换来一头鹿,那晚吃不到鹿肉的人就是我。

皇家的规矩至高无上,与这些规矩比起来,一条人命算不上什么。所以我们对不遵守规矩的人喊打喊杀,而在桃儿看来便是草菅人命。

桃儿自小在普通人家长大,自然不能明白们为何如此。可就因为些,便定要离开吗?们之间的情意,对来,就不值得珍惜吗?

促使桃儿离开的,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她不信我。不信我对她的情意多么深厚,不知她在我心中所占的份量,无人能替代。

我对她是有情的,不然也不会在她离开时,如此地恋恋不舍,所以不会放她离去。

我心里有她,如同她心里有我一般,那我们为何还要天各一方,受那相思之苦?

我决不会放她离开,只要她在我身边,终有一天,她会明白我们两人便如那鱼和水,鱼儿离不开水,而水,没有鱼便是死水一潭,毫无生机可言!

桃儿这般灵动的女子怎能忍受被锁于方寸之地!她的烦躁我是可想而知的。我并不想一直锁着她,只想等她平静下来,再让她慢慢体会我对她的情意。我要让她知道她对我的意义,如同鱼儿之于水。

所以,在她如一头张牙舞爪的小母狼般暴怒时,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只要她不伤害自己,就我不会拦阻。无论她要怎么折腾那张床,或是砸了多么值钱的东西,我都不会在意,只要她不伤自己。

我温柔地待她,帮助她平静下来。然后,我又时不时地逗她,让她借机发泄心中的不满。看她怒不可遏地扔过来绒枕、毛笔等一些小东西,我知道她已渐渐忘了我们身份上的差别,不再对我隐藏心底的感受。在用自己的本性来面对我,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长久相处。

本来事情正按着我的设想发展,可商驭和四哥的插手,改变了事情原有的轨迹。

他们竟然趁我不在府里,分别派来高手想劫走桃儿。商驭更是嚣张地亲自前来。若不是今天我在八哥府里莫名其妙地就坐卧不安,提前请辞,桃儿很可能就被他们劫走了。

桃儿又一次让我失望!不,不仅仅是失望,是愤怒,甚至是暴怒!

她不但想借机再次逃离我,还以死相胁要我放商驭逃走。商驭走前那满是绝望呼喊,让我知道我的怀疑不是空|岤来风。

若说以前我怀疑他们两人间有私情只是我的猜测,那么现在,他们两人的相互顾念,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的眼前。即使他们之间并没做过什么,他们的心里也一定有着对方的一席之地。

自己的人心里竟然装着别人,没有比更让个人无可容忍!

无论我如何温柔待她、如何忍耐着欲火不碰她,也不去找别的女人,只为让她信我,让她的心靠近我,可她仍然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逃离我。

是为了他吧!

暴怒中的我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为不伤害到她,我离开了。一个人在书房摔着能搬动的所有东西,直到精疲力竭。我喝了两口酒,不然,这一晚怕是要睡不着。

我回到寝室,看到她坐在床尾蜷缩成一团,楚楚可怜,不禁火气上涌,难道没跟商驭逃跑成功,就让她这么失望?

她对商驭的情意竟如此深,深到离不开了么?

我忍不住出声嘲讽,她唯唯地想要说些什么,可我根本就不想听,也听不进去。

我本来还控制着不伤害她,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说出这番话:是,在我心里商驭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的确比你强多!他只是陪伴我,却从不禁锢我;他只是帮助我,却从不限制我;他只欣赏我,却从不想占有我。他更不会伤害,他比你强多了!

她说的,都是我没做到的,我禁锢了她、限制了她、占有了她,还伤害了她。她一针见血,戳到我的痛处。我和商驭相比,似乎处处都处于下风,难怪她这么想走!

她的话,让我灰心到了极点,也让我嫉妒到了极点。我愤怒之极,失去了理智。我把她压在身下,禁锢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只看着我、心里只有我,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再也不想逃离。

我强行占有了她,不顾她的哭叫、不顾她的痛楚、不顾她如风中败叶般的颤抖。

第二早晨,看到身上的青紫伤痕,看着柔弱地昏睡在床上,看到眉头紧蹙、脸上还挂有泪痕,才彻底清醒过来。

我对她干了什么?我发疯般地占有她、对她发泄我的怒意,我羞辱了她、伤害了她。我伤害了自己爱着的人,伤害了这个本应被我细心呵护的女子。

我顿感羞愧而无地自容。我不敢见她,我不敢面对这个被我伤害得楚楚可怜的女人。我躲到了八哥府里。

我每天埋头公事、生意,或是出席各种各样的宴请。京城各大宴席都少不了我的身影,我常喝得酩酊大醉,想着喝醉便能忘了她、忘了我们的伤痛。可事与愿违,我反而更清醒,清醒到把我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都记了起来,快乐的、痛苦的、甜蜜的、心酸的……

我的眼前似乎都是她的影子,她学狼叫时的顽皮身影、被打屁股时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样子、看到宝贝时两眼放光的贪心模样、还有撒娇时的娇憨、伤心时的落寞……

在我眼前晃动最多的,却是我那天早上看到的她满身伤痕、柔弱痛苦的样子。

不,我不要看到这样的她,我想看的是快乐的、顽皮的,和洋洋得意的她。

我要把想见的她画出来。我开始作画,可画来画去,却画不出那个如精灵般神采飞扬的她,因为眼前晃动的,都是被伤害得痛苦不堪的她。

我气恼地撕了画。重新再画,还是如此。不知被撕掉多少张画了一半的画,而我仍然没有看到快乐的她。

她再也回不去了么?那个爱逾性命的,如精灵般可爱的小女人,被婚亲手毁了么?

在八哥家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决定立刻回府,我要去看看她。 无论她会对我如何恼怒,我都要亲眼看看她。

出乎意料的是,她并不恼怒,也不怨恨,而是漠然。她看到我,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中没有焦距。她很快低下头,漠然呆立。

她瘦了很多,脸上的伤痕虽然淡了一些,可面色苍白得如同透明,伤痕仍被显眼地了衬出来。

我既吃惊又心痛,还有那么一丝气怒。

为什么要漠然地对待我,为什么不能像前一阵子那样对我痛快地发泄?她可以如上次那般用我听得似懂非懂的话痛陈我的不是,也可以用身边的绒枕、靠垫来发泄怒气和委曲,可她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最让人心痛又灰心的漠然,来折磨我。

漠然,不恨也不爱。表示已经把排斥在外,心里完全没有吧!

这怎么可以?

她可以恨、怨,也可以气我、恼我,就是不能漠视我!

不,我不许!

我故意找茬儿、挑她的刺儿、让她行奴婢的礼,可她却选择一言不发地忍耐。

她又像以前一样缩回了壳里。以前的她,以乖巧柔顺为壳,现在的她,却以冷漠淡然为盾。前一阵子好不容易敞开的心屝,现在又轰然闭合。她再也不会对我坦陈心迹、也不会对我表露心声,我又被关在她心门以外!

我的一时冲动伤的不止是她的身,更是她那颗脆弱的心。

她的漠然也刺伤了我,我无法忍受在她的心中竟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于是,我便借着小萍的到来做戏,故意跟小萍亲昵来刺伤她。我要告诉她,我并不在乎她,我以前宠她只是一时的新鲜,新鲜劲儿过去了,便如府里的其他女人般,被弃之不顾。

本想好好刺激她一番,可我看到她泪流满面、心痛难忍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了。我赶走了小萍,躺到床上,夜的辗转反侧。我知道她在外面也是整夜无眠。我不知道该不该像过去一样把她抱上床来,想抱她,又怕被她漠视的眼神所伤。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141

我不再回畅绿轩。外面宴请不断,我常喝得大醉而归,回来后就随便指个院子睡觉。

或者,干脆去我的秋水阁。这里的花魁金蝉儿还是个清倌,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本可待价而沽,却被我据为己有。花天酒地的生活本就是我这个胸无大志,又多金的皇子过的,不是么?

我在醉生梦死中忘却了一切,却有一件事始终没有忘记。

对商驭的搜捕!

我动用了我能调动的所有力量,在京城及周边到处搜查,却始终没有抓到他。但我知道他没有远离,因为她在这儿。

我不急,我让人细细排查,一点一点地搜,终有一天他会落入我布下的天罗地网。

这一天比我预想的来的要快,却是他自己找上门来。

他带来桃儿窃走的所有宝贝,他说他愿意随我处置,只求我能善待桃儿,不要再折磨她。

他对桃儿果真情深!我的怀疑得到证实。即便桃儿此时对他无情,可若是跟着他逃离我身边,日子久了,也很可能会感于他的深情,最终投入他的怀抱。

幸亏被我阻止。

我把桃儿锁在畅绿轩而不是其他院子,是因为府里的女人不敢轻易踏足此处。府里有栋鄂氏样的女人,不得不防着她们可能对桃儿做出的伤害。虽然我现在锁着桃儿,不再宠她,可也决不能让别人伤她一分。

可我的防备还是不够严密。从裕王叔府里赴宴回来,就听说小萍来过了、桃儿提出要见我。不用想,我立刻明白:小萍向桃儿透露商驭了被关府中之事,桃儿要见我,便是为此。

栋鄂氏消停了一段日子,不成想小萍又冒了上来。看来女人多好也当真麻烦,尤其是这种不省事的女人。找个机会,还是……

婚匆匆赶往畅绿轩,却发现,漠视我的,不仅是她的心,就连她的身体也在抗拒我。她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我稍靠近,便忙不迭地后退,我轻轻一触,她便浑身一抖。

十四劝我不要跟她计较个没完没了,可他怎知我心中的气苦。被自己的女人漠视和抗拒,我这个大清皇阿哥还真是够风光!

我本想对她温柔一些,可我性子中的骄傲占了上风。我对她冷嘲热讽,还不顾她的抗拒,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把她提到我身前。让我更为恼火的是,无论我如何对她,她都是一副淡漠无谓的样子,可一提到商驭,却拉住我的衣袖求我不要伤他、折磨他。

她对商驭竟情深至此!

当我恼怒道“我不但要伤他,还要狠狠折磨他,你又能如何?”这时,她的回答更加令人妒恼成狂。她竟然悲戚道:“爷,桃儿什么也做不了,桃儿现在一无所有,只剩下一条命。爷若要伤了商驭的性命,便也把桃儿的这条命拿去吧!”

她竟然要跟商驭同生共死!我若伤商驭的性命,便也伤了她的性命。她再一次为商驭以死相胁!

我的心失望到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我心痛她的背叛,我气恼她的逃离,怨恨她心中存有别的男人。我抓她、关她、锁她、伤她,不许她离开,可我所做的一切,仅仅留住了她的人,却让她的心越离越远。

竟然要与别人同生共死?

第一次尝到嫉妒得发疯的感觉,原来这才是世上最痛苦的情感。那是一种参杂了愤恨、痛悔、酸涩、疯狂,直欲报复到毁灭的爱恨交织的感觉!那是一种玉石俱焚的绝然和生死纠缠的执着!

我失去了她的心!不,我从来就没得到过她的心,而且永远也得不到了!

绝望和嫉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对她痛下杀手,只想与她一起踏上黄泉路。

她不让我伤了商驭的性命,我便依她,可她也别想与商驭同生共死!

她要与我生死与共,我们两个共赴黄泉,让商驭长命百岁。我们到商驭到不的阴间,那里,她只属于我一个,她的眼睛只能看到我一个,她的心里也只能有我。生是我的人,死也必做我的鬼。便是死了,我也要一直纠缠着她,绝不放手!

她痛苦地窒息、绝望地挣扎。她那潋滟的双眸绝然地望着我,并没有一丝后悔和不甘。那里面有伤痛,但更多的是眷恋。

我又看到了这份眷恋。

逃离的前一夜,她看着我时,眼中满满的都是眷恋。我的心曾为此狂跳,我的情也曾为此激荡。

可是,那却是她离开我的征兆。

现在,她的眸中又盛满了这令人着迷的眷恋。她不怨恨我杀她,却在离去前对我恋恋不舍?那么,她的心中是在意我的,我是她在这个尘世最在意的人!

她在乎我,

她在乎我,

她只在乎我!

我一下子无法转换这巨大的差异,我的思绪陷入狂乱和呆滞……

她在我的手里渐渐软倒,她的眼帘慢慢地合上。那潋滟的盛满眷恋的眼眸消失了,眼角滴落一滴清泪,唇畔盛开一朵娇花。

她笑着走,不后悔,她愿与我共赴黄泉!

我猛醒过来,她爱着我,在乎我,她的心里装的是我!

那一滴清泪,是为我而流,那是她的,心疼。

她,心疼我!

我懂了,我看懂了她最后的眼神,看懂了她的泪和笑,我明了了她的心意。可是,她,却走了!

“桃儿,你给我醒来!桃儿……”我大喊,她却无声无息。

“桃儿,你别走,我后悔了!你给我回来……”我发疯似的呼唤并没把她带回来。

“桃儿,你不愿回来,我便去找你!你等我……”我叫得撕心裂肺,拿起了那把被桃儿带走,又被我带回来的宝石匕首……

……

闻声闯入的秦道然和随后跟进来的侍卫拦住了我。“九爷,您是干什么?刘主子病危,我们可以叫太医,您可千万不能想不开,自寻短见!您要想想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全都靠着您呢,您要走了,可让他们怎么办?”秦道然说得声泪俱下,他让侍卫看住我,自己亲自跑去寻太医。

桃儿已窒息而死,太医来了又有什么用?况且这里离太医院路程不近,就算现在桃儿没死,可等太医来了,桃儿怕也没得救了。

令人意外的是,秦道然没一会儿就跑了回来,身后还跟一个白须白眉的高僧。

我的心神都在怀中的桃儿身上,起初我根本没注意到他,直到他开了口,才认出他竟然就是护国寺的方丈-法印大师。

法印是得道高僧,他对佛法的彻悟是出了名的。皇阿玛经常请他进宫讲经,我和八哥也曾经请他为我们解惑。

他怎么会在此时来到我的府中?

法印看了屋中的情形,竖起右掌开口道:“阿弥陀佛!九阿哥可是在为这位女施主心悔神伤?”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解他此时来到府中有何贵干。要找人宣讲佛法,现在可不是时候!

“老衲今晚本已安歇,却忽感灵台不安,算来是位女施主有难,需要老衲相助,便即前来。九阿哥不需多虑!”

桃儿今天确实有难,她的劫难便是我!

我黯然道:“大师能感应,为何不早些前来?她现在已经去了,大师此来又有何用?”

“九阿哥不需心急,先让老衲看看施主。”法印走上前来,看了看桃儿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虽情况危急,却也不是无药可救!只是需要立刻施救,姨刻也耽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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