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我先问你,你结婚的事跟你父母都商量过吗?还有,我听说你连结婚证都领了,没有我的批准,民政局怎么会给你发结婚证?那个范晓晨根本就没有达到结婚年龄,你这是违法的知道吗?还有你们的结婚报告我没有批准,这是不符合军婚的程序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民政局让他们取消你们的婚姻关系!”王建飞怒骂道。
莫云泽微微一笑,道:“王叔,我们结婚证都领了,民政局还能注销吗?而且我们结婚可是有你的批准的!”他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结婚报告文件,上面赫然有司令部的印信。
“你这印信是怎么来的?”王建飞瞪大了眼睛,这司令部的印信一直锁在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啊,突然,他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你偷的?你居然胆大到敢去司令部偷盖印信?莫云泽啊莫云泽,你这是在犯罪,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莫云泽摊了摊手,无辜道:“谁让您那天不批准我的报告呢?毛主席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为了不被饿死,我只能自己动手了!再说,我就是在这结婚报告上改了个章,没有瞎用,王叔难道会让我上军事法庭吗?”
“你……你简直有恃无恐!我会告诉你父亲的!”
莫云泽无所谓道:“没事,反正我结婚的事他们迟早会知道,由王叔转告,我倒省事了!”
王建飞没好气道:“你给我站好,看看你现在还有一个军人的样子吗?当年军情六处最厉害的军人现在居然会知法犯法,真是给你父亲和死去的爷爷丢脸!”
莫云泽一听这话,本来笑嘻嘻的脸上突然阴云密布,他沉着脸道:“王司令员,我现在已经不是军情六处的人了,现在只是你的士兵,一个普通士兵,以前的事不要跟我再提,那些跟我没关系!”
“都过去三年了,你还没有原谅他们吗?”王建飞突然没有那么恼怒了,而是看着莫云泽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惋惜和心痛。
“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莫云泽冷哼道:“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了!”他说完转身往饭厅走去。
王建飞突然看着莫云泽的背影问道:“那个女孩子你真的爱她吗?”
“她是我唯一想要结婚的女孩子,虽然我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爱她!”莫云泽头也不回走了。
“傻孩子啊,你既然动了结婚的念头,真是不可思议啊!不过既然会主动想跟这个女孩子结婚,难道会不爱吗?小莫啊,你虽然在军事上是个天才,但是对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懵懂啊!”王建飞念叨了两句,突然又笑了:“或许,这个女孩子能够改变他!”
不过私自偷用司令部印信,我也不能不惩罚!想到这里,王建飞突然走到饭厅门口,大声道:“牛政委,莫云泽违反程序,现在我命令关他紧闭三天,你负责执行,绝对不能徇私啊!”
范晓晨见莫云泽从刚才出去回来后就一直冷着脸,不停地喝闷酒,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也不见了,心里有些好奇,也有些担心,这时再听到王建飞的命令,不由想到看来他是犯错误被领导批评了,不过这一关紧闭,倒是让她放下心来,起码不用为今晚的新婚之夜担心了。不过,新婚之夜,丈夫被关了禁闭,新娘子因此独守空房,好怪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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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军人=早起锻炼的猪?
莫云泽被两个士兵带走之前,回头看了范晓晨一眼,轻声道:“等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医院,等过两天我去接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范晓晨竟然在那一瞬间从莫云泽的背影里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苍凉,在那一刻,她心想也许他也并非如平日里在自己面前所表现的那样嘻嘻哈哈满面微笑,他的心中一定深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且,她记得结婚证上莫云泽是二十七岁,军队里的事情她虽然一窍不通,不过二十七岁的上校团长可并不多见,简直比大熊猫还稀少,那么,莫云泽到底凭什么年纪轻轻就身居高职呢?是家庭?对!也许他是所谓的“官二代”“红三代”,但是就算是这些牛逼哄哄的二代三代,也没有二十来岁就正团职的,走后门也没这么个走法,著名而又伟大父亲的代表人物“李刚”的儿子也没这么牛啊!
难道莫云泽曾经有过某种特殊的经历?或者曾经立过大功?
第一次!范晓晨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好奇。
莫云泽进了禁闭室,范晓晨被警卫团的士兵用军车送回了医院。
紫阳市人民医院外科401病房内,范晓晨有些无奈地用手揉了揉脑袋,病房外面站着两个士兵,那是莫云泽不放心范晓晨,派来保护的,可是这一下子让范晓晨觉得周身不自在。
有士兵在外面荷枪实弹地守卫,里面的病人是个人都会当成大人物,所以医院的护士对范晓晨也更加恭敬,她们居然也顺着那两大头兵叫范晓晨“首长”,弄得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总感觉自己好像那种冒充当官的一样。
首长首长,是指某个团体的领头人,首,就是脑袋!范晓晨却在心里有另一个解释:首长,有手下才叫长,自己倒是有手,可就是没有手下,所以她算哪门子的首长啊!
不过正好那两士兵也是熟人,就是上次莫云泽带来的李伟民跟何爽。
范晓晨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就冲外面叫道:“李伟民,何爽,你们给我进来!”
两大头兵推开门,齐步走进来,敬礼问道:“首长,有什么吩咐?”
挺胸提臀收腹,站姿那叫一个标准,弄得范晓晨都躺着不自在,从床上端端正正地坐了起来。
范晓晨苦恼道:“我是什么首长啊?都跟你们说了别叫我首长了,怎么还叫?现在弄得整个医院的人都还以为我是什么高干子女大人物呢!”
李伟民伶牙俐齿,笑道:“您本来就是首长啊!首长夫人不是首长又是什么?再说,这可是团长下的命令,说让您……好好过过首长瘾!”
说到这里,李伟民跟何爽都止不住乐了,心想团长倒挺有趣的。
范晓晨没好气道:“你们那个团长就没个正行,就喜欢那我开涮欺负我!”
何爽为人老实,闻言纳闷道:“不会吧?我看团长挺关心你的啊!我们出发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我们好好保护你,遇到对你不利的人或者事,不用手软,不计后果,一概消灭!”
“他真这么说?让你们消灭?怎么个消灭法?”范晓晨一个人反正也无聊,就随口问道,权当打发时间。
李伟民道:“原话是这么说的:‘遇到办不了的麻烦事就给我打电话,遇到想挑衅的麻烦人,直接揍一顿,要是还不行,放枪崩了,出事我顶着,反正只有一条原则你们记住,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我老婆你嫂子受到伤害,明白吗?’这就是团长的原话!”
范晓晨听完,怔怔的,心里突然想:那个纨绔子弟虽然品德败坏,但是对自己倒真挺关心的,不过自尊心极强且又骄傲的她嘴上当然不会承认,反而撇了撇嘴道:“真是霸道不讲理的做法!对了,两位大哥能不能把枪收起来?枪口老在我闹门前晃荡,弄得我后背发凉!”
李伟民跟何爽迟疑道:“战士在执行保卫任务的时候,必须枪不离手!”
“算了,跟我说说你们团长的事吧!”范晓晨倒真的想了解了解莫云泽的有关信息,因为毕竟不管怎么说,假也罢真也罢,两人现在法律上是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是什么?起码在范晓晨小小的心里看来,夫妻是最亲密的人,同床共枕,肌肤相亲,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甚至于丈夫会妻子的身体,妻子会包容丈夫,达到一种身体的负接触,这种情况可是别的关系所不具有的。
李伟民奇怪道:“团长的事您肯定比我们知道的多啊!”
理论上是如此,不过我们却不属于正常理论范畴,直到此时,范晓晨才发觉她竟然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叫莫云泽,是个上校团长,别的诸如家庭经历喜好习惯等一概不知。
见何爽也在一边疑惑地看着自己,范晓晨灵机一动道:“我了解的毕竟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部队里的事哪会有你们这些战友了解啊,就跟我说说吧,伟民哥,何爽哥!”
“可不敢这么叫啊!”李伟民跟何爽吓了一跳,怎么能让首长的夫人叫自己哥呢?
“那你们还叫我首长呢,要不我们互相叫对方名字得了!多方便啊!你们要是不答应,那我下次专门当着你们团长的面这么叫你们!”范晓晨趁机道。
“我们可不能叫你名字,不然会被团长训的,我们还是叫你小嫂子吧!”李伟民说完不给范晓晨反驳的机会,接着道:“既然小嫂子让我们说,那我就说说团长的事情……我们团长军事技术很厉害,玩抢玩刀都在军中没有敌手,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枪法一百米内枪枪红心,飞刀一百米内刀刀靶心,几乎就是枪神和小李飞刀的合体,不过奇怪的是他却一直都不肯参加军区的射击会武,要不然不知拿了多少奖了!还有啊,团长和司令员关系很好,据说司令员和团长的爸爸好像是旧识!哎对了,小嫂子,团长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李伟民说着说着居然问起了范晓晨问题。
范晓晨心想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不过她现在当然不能跟这两大头兵说自己不知道,毕竟在他们心里自己可是他们团长的老婆,怎么会不知道公公家的家世呢?
她心想既然传说莫云泽的父亲和那个什么司令员是旧识,那肯定背景也不低,跟军人是旧识的最大可能人选还是军人,所以思忖了一会儿,范晓晨只能撒谎道:“你们团长的父亲也是军人,老军人!具体情况不便细说!”
范晓晨本事敷衍的话,却没想到李伟民跟何爽都点了点头:“了解了解!也就只有那种将门,才能培养出俺们团长这样的人啊!”
其实,范晓晨并不知道,自己这随意瞎猜,居然瞎猫带到了死耗子,蒙对了。
“你们跟我说说军队里的事吧,平常都干什么……”
“出操、训练、吃饭、睡觉!”何爽憨笑道,他大个子,傻傻的,就像个纯真的傻大个。
范晓晨闻言心想还真是枯燥的生活啊,她突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个关于女人和猪的推导公式:
女人=吃饭+睡觉+花钱,猪=吃饭+睡觉,女人—花钱=吃饭+睡觉=猪,所以得出的结论是女人不花钱就是猪,这个明显是倡导女人消费的。
当然后面的结论也可以这么说:猪+花钱=女人,所以女人就是花钱的猪。
同理,范晓晨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等式:
军人=出操+训练+吃饭+睡觉=出操+训练+猪
所以,她心里好笑地想着,原来军人都是早睡早起经常锻炼的猪啊!
想着想着,范晓晨脑子里不由浮现出莫云泽的样子,紧接着他的样子慢慢发生变化,变成了一头长鼻大耳的物种,该物种早睡早起,每天在猪圈里摩拳擦掌蹦兵跳练习长跑……
第二天,范晓晨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就嚷嚷着要出院,李伟民跟何爽因为没有得到莫云泽的命令多以坚决不同意,最后范晓晨使个调虎离山之计,打发两人去外面买吃的,自己则偷偷换了衣服,逃出了医院。
范晓晨在家待了两天,这期间她发现自己爸爸对自己惮度发生了变化,不像以前那样动辄打骂,现在甚至隐隐有点讨好畏惧的意味,她不知道父亲这几天里遭遇了什么,让他变化这么大,不过这种变化她并不介意,反而有点喜欢。
范晓晨猜爸爸的变化可能跟莫云泽有关。
第三天周一,范晓晨下午从学校门口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口的切诺基上下来一个人,她一看发现正是莫云泽。
莫云泽一身休闲衣,戴着墨镜,正靠在车门边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是他!他怎么敢跑到学校来?这不是让自己和他的关系吗?这家伙安得什么心啊?范晓晨不仅不高兴,脸色反而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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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把同一居提上日程
范晓晨直接对那辆切诺基以及莫云泽本人都选择了无视,悄悄侧过身去,打算装作没看见直接偷偷溜走。
和范晓晨此时同行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同班同学,名叫白素素,长相虽然并不出众,但是气质很好,文静贤淑,尤其是再加上那一年四季几乎都是白色的衣服,一看到就能让人联想到一个词:淑女。
白素素是范晓晨的初中同学,从初中到高中几年来,两人关系一直很好,这大概跟两人都不幸的身世有关吧,范晓晨很小就没了妈妈,而白素素很早就没了爸爸,都是单亲家庭养大的孩子,所以两人更有相同的话题,也都深知各自生活的不易,互相怜悯,互相关心,成为无话不谈的闺蜜。
另一个女孩子长得比较妩媚,小小年纪骨子里眉眼间却都无不散发着妖冶的诱人风情,身材发育得很好,比范晓晨和白素素都强上不少。
这女孩名叫关芷兰,关家在紫阳市也是高门大户,家族企业关氏集团集房地产开发以及餐饮等多种业务于一体横向发展,资产据国内一些权威经济杂志揭露超过40亿,是国内百强企业之一,所以关芷兰是名副其实地大家小姐,不过她身上却并没有那么多大小姐的毛病,当然偶尔的骄纵大小姐脾气在所难免,但绝不会仗势欺人。
如果仔细看,有一点奇怪的是关芷兰除了那身妩媚气质,眼睛居然长得和范晓晨有三分相似。
这大概也是关芷兰能成为范晓晨唯一一个富家子朋友的理由之一。
大响的,女孩子们都是短袖短裙,白臂一群群从校门口涌出来,直晃人眼。
莫云泽见范晓晨明明看到了自己,却还装作没看见,不由心里好笑,心想你想躲着不认识,我才不会让你如愿呢,于是冲着范晓晨婀娜的背影大声叫道:“晨晨!”
范晓晨闻言身体一僵,脚下走得更快,嘴里还对旁边两朋友道:“快点快点,我突然很想小便,得赶紧去前面的公厕,你两快点啊!”
关芷兰回头朝莫云泽这边方向看了一眼,冲范晓晨疑惑道:“晓晨,那个帅哥在叫晨晨不是在叫你吧?”
范晓晨吓了一跳,尴尬地直摇头:“不会不会!名字里带晨字的多了去了!快点走啦,我要憋不住尿裤子里了!”
关芷兰嬉笑道:“放心,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叫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实在不行,我跟素素牺牲一下帮你围个圈给你遮住芳驾,你就地解决就行了啊!咯咯!是吧,素素?”
白素素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范晓晨瞪了关芷兰一眼,道:“哪敢让你关大小姐做厕所的围墙啊?这角色太屈才啦!”她说完白了素素一眼嗔道:“死丫头,连你也学坏了!”
范晓晨一边说脚下更快,可是莫云泽怎么会这么白白任凭自己的新婚老婆就这么装聋作哑式的溜走?
“范晓晨!”这次,他直接喊出了全名,心想我看你还能装聋作哑到什么时候,莫云泽干脆叫完直接走了过来。
这一下白素素关芷兰范晓晨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关芷兰纳闷道:“晓晨,后面真的在叫你啊!”
“范晓晨多了,你怎么知道就是叫我啊?咱们赶紧走吧,不要理那个无聊的人!”
“你说谁无聊啊?范晓晨同学!”范晓晨话音刚落,耳畔便响起莫云泽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就想撒丫子狂奔。
莫云泽笑眯眯地看着白素素和关芷兰,故意放大声音道:“你们看来都是晨晨的同学啊,你们知道我是她什么人吗?”
“莫云泽!”范晓晨闻言果然不敢再跑了,转过身来蹬蹬蹬几步奔到莫云泽跟前,凤目一瞪,怒视着他。
莫云泽优雅地笑道:“晨晨,刚才我叫你怎么不应我啊?”
“没……听……到!”范晓晨咬牙切齿。
白素素疑惑地看着莫云泽:“你是晨晨的什么人啊?”在白素素的印象里,能叫范晓晨这个昵称的人可不多啊,不超过一把手。
关芷兰眼珠一转,机灵道:“叫这么亲密,难道是晓晨的男朋友?不对啊,她男朋友不是陆恒那个纨绔吗?”
范晓晨白了关芷兰一眼:“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况且阿恒虽然有些缺点,但是也称不上纨绔吧?”
关芷兰吐了吐舌头:“就知道说到陆恒你就不乐意了,既然面前这个帅哥不是你男朋友,那你让给我怎么样?”
范晓晨哼哼道:“随你啊,你要能弄走他,才是给我解决了难题呢!”
听自己老婆当面维护别的男孩子,又极力否定两人的关系,莫云泽站在一边,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我是你什么人?”莫云泽淡淡问道,说着看向范晓晨。
“对啊,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啊?快说快说!”关芝兰起哄道。
“他是我……表哥!对!是表哥!”范晓晨急中生智道,她说完冲莫云泽偷偷发出一个求救的眼神,莫云泽心一软,虽然他现在兜里就揣着结婚证,只要很拉风地将那个小红本摔在几人面前,就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可是这样一来范晓晨在学校就别想做人了,一个高中生结了婚,学校恐怕会将她立即开除。
“对啊!我是她表哥,谢谢你们平日里对晨晨的多番照顾啊!”莫云泽笑着对白素素和陆芷兰道谢,他举止优雅,又长相俊朗,让白素素和陆芷兰好感大增。
“走吧,我送你回家!”
切诺基在街上飞驰,范晓晨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和楼房,莫云泽也没有说话。
“你怎么能来学校呢?老实交代,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我们当初结婚前可是有约法三章的,里面第一条就规定我们结婚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仅限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上次不但让你们团里的人知道了,现在你还不罢休,还想让我们学校的老师学生都知道吗?”范晓晨越说越气,要是被学校的人知道了,那自己绝对会成为紫阳高中有史以来最大的笑料,绝对会被学校开除,然后如干年后,自己还会“有幸”成为老师们教育学弟学妹的反面教材。
她的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个场景:
一个前面秃顶的老男人手执教鞭,语重心长地对底下坐着的学生们道:“我们高中是不允许男女学生谈恋爱的,一旦被校方发现,坚决予以除名,想当年就有一个学习很好的女学生名叫范晓晨,她不但谈恋爱,还跟人家偷偷结了婚,她可只是个高二的孩子啊!这名学生的下场,就是被学校开除,大学没上成,早早地步入社会,最后生活惨不堪言……”
范晓晨想到这里,打了个寒颤,心道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出现。
莫云泽这会儿也没什么气了,当初结婚前他不就知道自己这个新娘子不怎么待见自己这个老公吗?既然如此,随她吧,她高兴就行了!想通这些,莫云泽笑着冲范晓晨道:“不干什么啊!我能干什么?还不是怕老婆辛苦?再一个,也是来接你搬家的,我们怎么说都结婚了,总得住一块吧,不然可说不过去啊!”
“啊!你说同(一)居?”范晓晨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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