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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被长生激得一愣,却只能骑虎难下地顺着她的话说:“她虽是我的奴才,但冲撞了三弟妹无论如何也不该饶过去,还请三弟妹惩诫,免得被人耻笑于我。”

长生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一付感激零涕的样子看着安阳说:“谢郡主给长生这个面子,不过这恶奴冲撞我倒是小事,郡主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岂是奴才可以欺侮的?要我说这恶奴就该立刻杖毙以敬效尤免得以后个个口吐恶言欺侮主子”

不仅安阳愣住,就连跪在地上却不忘出言对长生明讥暗讽的段嬷嬷也愣住了,安阳不过说说而已,一是为看长生忍气吞声的样子,二是羞辱了长生以后故作姿态而已,她们以为安阳客气几句,长生必不会真的做主惩治郡主的奴才,就是要惩治不过做做样子而已,哪会真正要她的命?

段嬷嬷很快明白过来,今个的事若处理不好,果真会要了她的老命,连忙又哭又讨饶地朝长生爬过来,满脸的眼泪鼻涕,上来就扑到在长生的脚底下哭喊着:“三夫人饶命呀,老奴不识好歹,三夫人勿跟老奴一般见识,千万饶了老奴”

长生冷冷一笑:“你是郡主的奴才,我哪有什么资格处置你?不过郡主一定要问我,我不回答却是不敬,所以才出此主意,至于要怎么办,还要看郡主的意思,你求我却是求错了,我说的话未必有用呢”

安阳已被长生激得无路可退,心中又气又急,段嬷嬷可是得用的奴才,替她办过不过隐密事,她还真舍不得她就这么死了,可长生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她若放过段嬷嬷,怕以后在她面前都说不起话。

迟疑间,段嬷嬷却怕了起来,以为安阳果真要依照长生的话要了她的命,心中又急又苦已失了理智,只顾语无伦次地乱说:“郡主千万不可上这个宫奴的当她知道老奴是郡主的心腹,专门替郡主办私密事的,可能还猜到今个老奴是替郡主办事,所以想要了老奴的命……”

话未说完,安阳已恼羞成怒,大声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听这个恶奴乱说一气还不快堵了嘴拖出去立刻杖毙”

段嬷嬷脸色煞白正待扑过去说什么,已被两个眼疾手快的丫头用巾子堵了嘴,接着进来两个力壮的婆子拖起她就往外走,很快外面响起板子拍在人肉上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个胆颤心惊的丫头进来报:“段嬷嬷已咽了气被拖出去了”

安阳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十分难看,怒骂道:“这个老奴才,狂妄无知死了活该”

长生却如无事人一般欣欣然在丫头的服侍下坐着喝茶,闻言浅笑着说:“恶奴已受到惩治,郡主莫要生气了,小心您金尊玉贵的身子请问唤长生来可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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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扬鞭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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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扬鞭回乡

安阳惊怒未消,却拿长生无可奈何,要说怪,也只能怪自己沉不住气,被她三言两语激的无路可退,只得按照她的意思杖毙了心腹,还被道明了是受自己指使,这亏吃得太大了。

她却无可奈何,因为自始自终,长生都没有任何失礼之处,所以内心再岔岔不平,却不敢太过份,她必竟是新妇,做事太过,首先难堪的是自己。

见长生问及来意,方想起派人唤长生前来的真正用意,终究不肯吃了这个闷亏,就不信,一个村姑出身的、既做过宫奴又做过教养姑姑的贱妇,还能让她占了上风。

脸上很快全是笑意:“弟妹,快坐吧,别为几个贱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快来人,奉上冰镇的酸梅汤,再把皇后娘娘赏的贡果和御用点心拿上来”

很快有丫头捧着精致的盘子鱼贯而入,每个人盘子里装的果子点心都不同,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的,只等长生来炫耀了。

“来,弟妹,快尝尝,这全是皇后娘娘赏的,这位皇嫂可是一等的贤良淑德无人能及,又一直极疼我,除了首饰和衣料,还把我当小孩子一样赏了这么多东西,弟妹不要见外,你在宫里虽然见过,却未必吃过,快来尝尝”

长生只做不知她的嘲讽,只拿起一块香瓜吃起来。安阳又把今日进宫得到的赏赐一一捧过来,宫里物品自是珠光宝气锦绣璀璨非同平常,若是普通人见了,肯定要艳羡几分,可惜长生虽是宫奴,偏偏把这些早已看得平常,长孙皇后贤淑节俭,后宫奢华早已不比从前,这些物品其实还不如从前的宠妃宇文昭仪的用品。

就只是云淡风清地笑着,极有礼貌地夸奖着,却明显不是发自内心的羡慕,安阳一见她一付无所谓的神情心里就堵得慌,暗骂道,一个宫奴村姑,装什么见过世面。

其实长生早已看明白,如果李世民真的疼爱这个堂妹,岂能为出气让明澈成亲前还是白丁身份?就算曾经有气,安阳既已成亲,今日进宫谢恩,好歹也应该给明澈封下官职才是。

安阳在这里抖来抖去地示威,却不明白高嫁低娶,明澈的身份才是她真正的体面,她以郡主之尊下嫁白丁,明澈又迟迟无职无官,肯定要落人笑柄了。

她抿嘴一笑,真心地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对郡主可真疼爱,这一趟进宫,吃的穿的用的,可都考虑齐了”

安阳这才得意起来,正欲炫耀几句,忽然记起,今早进宫时,她可是心心念念地希望皇上在赏赐贺礼时,能一并封下明澈的官职,免得她被人嘲笑以郡主之身嫁了白丁,可是皇上只依常例赏了这些东西,并没有提及明澈的官职半句,她本来不甘心想问及,却被明澈遮掩过去了。这些俗物再好,又怎可与高官厚禄相比?那才是真正的身份与体面,她这次进宫算是失败了。

不过就算失望,她也不想放过任何打击周长生的机会,就收起脸上的沮丧,叹了一口气说,有些难过地说:“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对弟妹说,若是说了怕弟妹难过,不说又怕误了你们的主仆之情。

是这样的,你以前的主子不是宇文昭仪吗?本来吗,她以前伙同前太子党三番五次意图谋害当今皇上,皇上登基后看在太上皇宠她的份上饶恕了她,封为太嫔让她安心服侍太上皇,谁知她贼心不死,居然在宫中偷偷与被皇上特赦的前太子党人联系,意图胁迫太上皇做出不利江山社稷稳定之事。

幸亏被她身边的一个叫菊香的宫女发现后向皇上举报,本来这种谋逆大罪是要腰斩的,就是身边所有服侍的宫人也难免一死,幸亏皇后娘娘求情才饶她一死,只令她落发为尼入感业寺为太上皇祈福。

弟妹想想,一个享尽了荣华富贵的娘娘,怎么受得了感业寺的清苦劳累?何况还是待罪之身处处受人轻贱?依我看,好歹也是你的旧主子,弟妹不如抽空去看看,也免得人说你无情无义,攀上了高枝就不认旧主子”

长生听到“菊香”二字吃了一惊,倒也没有在意安阳的冷嘲热讽。她在宫里八年,最要好的就是待她如母的周嬷嬷、情同姐妹的菊香和处处依赖她的喜儿,出宫后,若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就是这三个人。玄武门事变发生后,她也曾经担心过她们的安危,后来见李世民除了太子党的罪魁祸首,大多数人都不过是重斥轻罚而已,宫奴也不过是清理了一批与太子党有关系的人出宫,太监罚去看守皇陵,宫女则放回家,也就放下心来。

她清楚地知道周嬷嬷、菊香和喜儿都处处置身事外,不可能受到牵连,只是周嬷嬷年纪大肯定会在宫中养老,菊香和喜儿是不是放出宫就不能得知了,不过她们都有家人,又薄有积蓄,就是出宫也不愁无处可去,所以也就没有太过担心,只待以后方便时再打听她们的下落。

谁知今日却从安阳郡主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菊香又怎会去举报宇文昭仪?就算宇文昭仪果真鼓动太上皇李渊做出什么事,菊香又不是宇文昭仪的心腹,她又怎能得知?举报之后,她现在又在哪里?她举报有功虽会得到重赏,可一个叛主之奴走到哪里都不会受到重用,长生不由得担心起来,眉头也紧紧的蹙起来。

安阳见她发呆,以为说到她的痛处,心里不免得意洋洋,故做惊慌的大声说:“弟妹呀,我忘了,你千万不可看在主仆情份上去看望宇文昭仪万一被人怀疑你们一直有联系就不得了啦只求皇上不要知道你们曾是主仆就好,免得连累谢家”

长生被她吵得从沉思过清醒过来,心里一怒,淡淡地说:“郡主多心了,长生以前在宫里只做好本份而已,出了宫更从未与宫里有半点联系,若说有联系,那就是郡主传递的这一星半点消息而已”

安阳见长生反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又惊又怒却无法反驳,长生不待她反应过来,站起身上说:“谢郡主招待,郡主和郡马明日要归宁,早上婆婆还叮咛说郡主回来让我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之处,看来郡主这里都安排妥当了,那长生就告退了,我明日过后也要离去,现在还要收拾行礼”

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安阳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而转身去的长生心中却在苦笑,目前除了归宁,她和明净果真好象无处可去了。

安阳的表现,终于冷了谢家诸人的心,也是,本就各有各的打算,本就有以前那么多的是非恩怨,哪能一家人齐心协力?要不是还指望着沾淮安王府的光重振谢家,老夫人受到这种冷遇恐怕成亲第二天就甩袖而去了。好在这几日,明清与林心慧再没有什么吵闹,虽然因为安阳的张扬大家都有些忍声吞气,日子过得还算平顺。

老夫人也明白郡主府再好,却非久留之地,明清表面上不再闹腾,不等于他真的接受了林心慧,这件事还得回去以后慢慢解决,何况家里还有年幼的锦娘和锦书,只有几个家奴照顾,就更有借口的回去。

不过因为安阳郡主,让老夫人和长生站在了同一条线上,倒淡忘了以前的是非恩怨,更因为长生和明净处处劝着明清和林心慧和好,心里更生了感激,对长生表现得颇为亲热,除谢家该备的表礼外,还给长生父母额外捎去了一些礼物,又额外开恩允许两人归宁可以在乡多住些时日,若无要事,什么时候想回来再回来,这个恩情才是长生真正想要的,反正回来后又没有资格独立门户,住在谢宅和郡主府都非她所愿,不如在家乡多住些时日慢慢做打算。

明清一心盼着明澈在淮安王府的帮助下取得高官厚禄后,对他提携一二,使他再次威风起来,好好地扬眉吐气一番,因此这几日表现得还让人满意,还不时找机会讨好安阳,对明澈也表现的恭恭敬敬,不过长生对其厌恶至深,处处尽量避着他。

老夫人一行走后,在明澈的劝告下,安阳终于同意了明净和长生第二天起程回云州归宁。行礼早已收拾好,该买的东西明净也抽空买好,只待出发了,唯一不舍的就是姝儿,只是姝儿现在已有安阳这个继母照料,她们带着回乡也不合适,明澈也不愿意离开女儿,好在有明澈在,他又闲赋在家时时能看顾姝儿,长生深知他从内心绝不会因为有了新婚妻子就冷淡女儿,根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虽然姝儿难免要受一些冷落,却也不打紧,她总要学着独立和长大。

第二天本可以走得稍晚些,傍晚时分刚好赶到下榻之处,只是两人提前商量好要去看望徐大伯和徐大娘,就早早起床辞了明澈夫妇和姝儿出发。长生还是不放心锦姝,就留下了与她相熟的满屋照顾,除了赶车的,身边只带了墨儿骑马随行,轻车简从,顶着六月的朝阳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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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缘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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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缘来于此

马车驶出了长安东门,长生仿佛心头的石头落了地,整个人一下子轻快无比,轻车疾马向晋阳方向驶去,因为天热,只在午饭后太阳最烈的时候歇息一个半时辰,然后就一直赶路,再有个四五天,就应该到了。

因为是曾数次往返的熟路,也因为他们只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也没人再强求他们处处守规矩,所以一路上车帘都是高高撩起的,既为轻风徐徐解暑,也为贪看美景。

两人还特意留宿曾经住过的长兴客栈,这是两人初次相识并结缘的地方,从而改变了长生所有的生活轨迹。

她想起自己刚回家时,心里满是美好的愿望,却在现实生活中处处碰壁,不但在家里住不下去,还给父母带来了许多麻烦,不得已打算另谋生路,却无意在云州看到将军府招聘教养姑姑的事情,然后应聘成功得以离家,一路重返京畿入谢府。

入了谢府以后,不但遇到了表面荣华富贵实际水深火热中的锦姝,还发现姐姐曾在这个时代走过一遭,在明净的帮助下把锦姝从陆嬷嬷的控制下解救了出来,又在谢府被抄家后能够跟随照顾她,也因为这些和明净相知相恋,历尽重重困难成了姻缘。

这个极不起眼长兴客栈,似乎是长生命运的转折点,是她和明净两个不同轨迹的人开始相交的地方,夜里,月朗星稀,两人并肩倚在窗前看着那一轮明月,心里全是感慨和幸福。

她和明净两人确实算得上是不打不相识,不过短短的一路同行和不甚愉快的小争执,却让明净她在回乡之后还一直关注她帮助她,在她被围困境时暗中出手相助,教训了对她居心叵测的姐夫葛有德,收拾了出言相辱的穷酸秀才薛博文,更让妄图仗势强占她的董老财损失惨重一蹶不振,维护了她一个未嫁女子最重要的清白和声名,更在她走投无路想另谋出路时,特意因她张贴招聘启事,从而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

他对她,确实称得上是情深义重,只是明净自幼生长于富贵之中,见过的各色或美貌或高贵或有才气或温柔的女子不在少数,为何会仅一面之缘,甚至可以说是一次小别扭就会注意到她?

她缓缓转过头,月色下笑脸盈盈地问:“我一直弄不懂,仅仅一面之缘,你一个世家公子,又怎么会关注上我这个既不年轻貌美又没有才情又没有家世又不够柔顺的退役宫女?可别象以前那样对我说不打不相识,我想知道你内心是怎么想的?”

明净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神色沉稳地说:“那是因为,我从小就因为不是嫡出,就因为妻妾之争受尽了重重冷眼和辛酸,所以我早就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共度一生,我的生活中绝不会有妻妾争宠,我的儿女绝不会有嫡庶之别,所以我一直拒绝家里给我定亲,更求得了父亲恩准,我的亲事必须得我同意。只是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这一生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子,见到你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在等的就是你这样的女子。不打不相识也好,一见钟情也好,好不容易遇到,我怎肯放弃?”

无论是那个女子听到这番表白都会感动,长生也不例外,她又不解地问:“为什么是我?我不想说何德何能之类的客气话,但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不想要所谓的端庄高贵大家闺秀,也不想要小鸟依人的小家碧玉,既不稀罕才情过人,也不在乎温柔贤淑,而你偏偏什么也不是,所以我就动心了。”

长生很感动,她没想到明净居然把她看得如此准,却佯怒道:“什么意思嘛?我很差吗?一无是处吗?”

明净揽紧她:“不是你很差,是你很好,只要想到你看到你,我的心就无比踏实,觉得这一生只要有你相伴,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我都不会孤苦零丁,都有人和我相依相伴共度此生,就是这种感觉,无论是金枝玉叶还是倾国倾城都无法给我这样的感觉,所以我认准你了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对你不离不弃,这一生我只有你一个”

一瞬间,长生的心被填满了,这个男人不是最优秀的,也不是最能干,却是最懂她也最适合她的,自己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却拥有了相濡以沫的伴侣,自己来这一世,真的没有白走一遭。夜深人静,月华如水,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纵然前路满是坎坷和荆棘,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就行。

车到晋阳时,本来连夜能赶回云州,但两人一致想在晋阳停留一夜,就找了一个干净的客栈安顿了行李车马,然后带了墨儿一起上街去逛,顺手再买一些晋阳特产带回去。

时值傍晚,一天的暑热散得差不多了,时有轻风习习,逛街再好不过,两人买够了东西,让墨儿先带回客栈,然后一起去曾经的晋阳将军府。

将军府从外面看一切依旧,依然红漆铜钉的大门,门口站着两个执戟护卫,不时有前来拜访的马车和轿子,虽算不上车水马龙,却也热热闹闹,长生想起初见白姨娘时的情景,暗叹物是人非。

明净却忽然拉她转过了身,小声说:“我们走吧,这里熟人不少,我不想被他们看见,以免让别人为难,也让我为难,这里不会再属于谢家了,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怀旧,却难免被人以小人之心揣度。”

长生想起皇上至今未对明净有任何封赏,只是一个依附于安阳郡主的光头郡马,心下也是茫然,只能安慰明净:“没关系,自古铁打的衙门流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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