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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雅公主(全文)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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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凌嫔见过皖妃娘娘……”

“妾杜昭仪……”

“妾冉贵人……”

“妾吉贵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记得下这些花容女子的名字,只觉得头脑发晕,愣愣的看着一个又一个地曼妙佳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到最后一名女子报完名字之前,我惊愕的发现,稀里糊涂中,我除了知道了他们都是景唐帝地女人,竟还只知道吉玛地名字,其余的人,一概没记住。 玉川书屋“皖妃娘娘心里有数了吧?”皇后微微侧头,将手中地茶碗猛地放到旁边的案几上,只听见清脆的的一响,我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在这些妃子里,除了本宫,你是位份最高的……

我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暗笑,这个和惠啊,好像时刻想展示她皇后的名头,是啊,我虽然是这些妃子里位份最高的,但也得服她管不是吗?

“以前还有个洛妃,但是因为不讨巧,被关进了冷宫里。”说完,皇后又是极为阴冷的一笑,看到我看她,那冷森的笑意突然一收,虽然外表和暖,但仍让人觉得那般煞人,“再当宠的妃子,也有失宠的一日,捧得高也就摔得愈惨,这就是宫里的生存法则……什么时候,也应该记住自己的本分……”

我身子一凛,虽然明知道这皇后是故意说给我听,但还是为之一窒。对面的吉玛微微启唇,但是被皇后横过一眼之后,便涨红了脸抿紧嘴巴,紧紧的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向我。

呵!吉玛现在所谓皇妃的日子,怕是不比做我的丫头好不了多少啊。

“皇上驾到!”正在大殿陷入短暂的寂静之时,嘹亮的传唤响彻了整个中宫。霎那间,所有人都站起身来,我也是随着站起身,只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迅速闪了进来,站在门处快速环顾四周之后,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紧接着,便直直的冲我走了过来。

“不是给云霜说可以晚会到中宫的么?”见我俯身请安,他急急的将我扯了起来,仿佛无意于其他妃子叩拜的跪姿,眼里只看到我要躬身一样,“不是吆喝着累么?怎么不多睡一会

就在那一瞬间,犹如芒刺在背,我尴尬的站起身,感觉大殿所有女人的目光都向我投来,急忙掰开景唐帝握着我的手,我慌忙的闪到一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见我这样,他的眉结又拧紧了几分,双目犀利的环顾一周之后,再次将我扯到刚才坐过的椅子旁边,不顾所有人的相视,自个儿便大大咧咧的坐下,刚坐下好像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突然眸瞳微缩,目光定定的看向立在一旁的皇后,淡淡的语气突然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这大冷天,宫里不是都配发了棉垫的吗?怎么还光秃秃的如此冰冷,冻坏了坐的人可如何是好?”

“皇上恕罪。臣妾这就准备。”皇后先是一怔,随即便立即反应过来,刚才如玉的脸色却突然有些暗沉,一旁的丫头慌忙走过来想给景唐帝的椅子上垫上棉垫,可他却是看似烦躁的一挥手,看似无意的又看了一圈儿,那丫头急忙识眼力的退避到远处,却见他突然一声冷笑,“皇后常在宫里倡导节俭,今儿个可算是以身作则了……”

我被景唐帝这淡漠的语气搞得很是茫然,只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又是冷笑一声,却在我不注意之机,突然用力一扯,我身子猛朝前一跌,慌乱中寻求平衡之余,腰间却被他用力的一揽,瞬间便极为尴尬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诸位爱妃均有棉垫暖身,唯独皖妃没有,这是何故?”我越是挣扎,他却愈发旁若无人的揽紧我的腰肢,口气如寒冬一般的冰冷,“还是中宫就差这么一个暖垫,因此才没给皖妃用呢?”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零二章 与父辞别

“这……”,皇后声音低沉,原本暗沉的脸色竟有些青白,“臣妾原本都准备好了各位妹妹的,只是因为皖妃妹妹来的晚……”

“呵!”他冷抽一口气,硬生生拦下了皇后未说完的话,仿佛是很烦躁一般,投在皇后身上的目光也收了回来,若有若无的扫过其余众妃,“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还是要顾及全面才是,如若宫里缺了东西,即刻命人去内务院领就是了,也比这样缺这少那的让人心烦的好。”

“是。”皇后刚才微扬的头颅此时已经完全低了下来,唇角紧抿,秀气的眉毛执拗的锁在一起,仿佛是在本能的显示中宫之主不容人欺灭的自尊与高傲。

“皇上,您别忘了您来是有事情……”殿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之时,殷全儿颤颤的声音传了过来,“您说,您是要来找皖妃……”

“对啊。”他突然一拍手,握起我的左手站了起来,刚才阴晴不定的感觉突然一扫而光,萦绕在他脸上的只是说不出的神采飞扬,看我依然一言不发,他将握着我的手微微抬高了一些,掩不住的笑意慢慢爬上那冰漠的唇角,“朕已下令,册妃大典改成三日。昨日朕未能与他们同饮,今儿个上朝,这些臣工们竟都打趣朕。今儿明儿两天,除了要宴请皇亲国戚,另外还要将举国闻名的大商贾都邀进宫里来同贺。”

“你自昨日还没见过你父王吧?”他俏皮的一眨眼睛,竟像是一个孩子一般,看我怔愣的点头,竟然有一些猜透别人心事般的得意,微微晃晃相握的手。他唇角地笑意渐渐增大,“朕已命汗王在瑾榕殿等候,你与他暂叙之后。便和朕一块儿去樾殿宴请那些臣工巨商。自古以来各朝均无宴请商人之说,朕今日破了祖宗的规矩。必能赢得世人交赞呢!”

“走!”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急急的拽起我地胳膊往外扯,只觉得背后又有灼热的视线仿佛能穿透我地身体,我不由得在门口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后面。皇后的不甘,吉玛的悲喜交加,其他妃子嫉妒却无奈的表情,都在我眼前一划而过。

“怎么了?”景唐帝见我站住,瞳眸闪过一丝狐疑,我叹了口气,刚要回答没什么,却见他突然粲然一笑,幽深地瞳眸仿佛燃起万千星斗。亮灿灿的让人转移不开眼睛,“朕知道了,外面雪未化的干净。今儿一冷又结了冰,你是怕自个儿摔倒了是不是?”

我刚要反驳。却见眼前一晕。伴随着我的一声浅呼,整个身体已经堕入到他的怀抱里。像是已经练过千万次这个动作一般,他轻巧的将我抱起,而我,则是被惊吓的有些手足无措,像是想要抓住救命浮木一般,无措的揽住他的脖颈,瞪大眼睛看着他,见我如此,他又是轻浅地一笑,像是划过静水的蜻蜓,只轻轻一点,便荡起了层层涟漪。而我则在他如此的笑意里,没出息地缩在他的胸膛处,慢慢闭上了眼睛。

皇后和那些妃子们在心里已经将我千刀万剐了吧?我闭目冥想,其实我左右不了地事情,何必又在乎那么多呢?

自从出了中宫后,景唐帝与我反而不像在中宫时那般亲密,到了没有积雪地地方,他便轻轻的将我放了下来。看到明黄地御撵在前,浅粉色的轿子在后,我便下意识的往后面那轿子走去。谁知手腕又是一紧,景唐帝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坚定的拽着我向那御撵走。

一路上举目皆是耀眼的黄,黄的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我缩在御撵的一角,不敢看一旁他的表情,老感觉这样的他若即若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刚才如孩子般稚气,现在又如深沉的男子,一言不发,却散发着不怒自威的神气。在这样的他面前,我甚至有些惶恐,强烈的不安在心底涌了上来。我下意识的绞着手中的帕子,紧紧的咬着嘴唇,肆意的想着心事。

御撵在瑾榕殿停了下来,还未下轿,便听到父王在大声向他请安的声音。我眼里一酸,突然有些想哭,眼前谦卑的弓着身子,低头请安的就是我那在玉城强硬了一辈子的父王,可是如今,他却要向自己的女儿请安。我想躲到一边,却被景唐帝的手牢牢住,越来越紧的攥住我的手,像是怕我凭空消失一样,那样用力的手劲与他脸上此时云淡风轻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契合,而他和悦的声音却像是解救父王此时躬卑的念咒,“汗王多礼了,快快请起。”

看到盛装的我与景唐帝并肩站在一起,父王脸上竟划过一丝安慰的笑意,随即我们三人便在宫女的簇拥下入了瑾榕殿正殿,我始终做着挣脱景唐帝的手,到父王一旁站着的努力,可是,那个人的强硬与霸道,让我每次的努力都看似是徒劳,试验过多次,我反抗的意识在他愈发用力的手劲中,终是无疾而终。

我与景唐帝在大殿两旁的椅子上坐下,面前站着的是我沧桑的父王。与我的心酸不同,父王那苍老的脸上却隐然透着一股欢喜,起初,我还在他的眼底捉摸到一丝落寞,可是自从看到我与景唐帝相握的手,父王的落寞便彻底淹没在无尽的欢颜里。

“这回朕与汗王可是一家人了。”景唐帝依然是浅笑,却和暖了很多,“依普通人家的规矩,汗王可是朕的岳丈,朕应该向您拜礼才是。”说完,便笑盈盈的起身,不等我与父王回神,完美的宫廷礼节便在他的俯身之礼演绎出来,父王大惊,忙上前一步弯腰单腿叩拜,低沉的声音竟有些许颤抖,“皇上哪儿的话,自古能成为皇上岳丈的只有皇后娘娘的父亲,小王只是普通皇妃之父,担不起这些的。 ”

“朕说能担的就能担得。”景唐帝唇角微勾,在扶起父王之后,又回到了原来的位子坐下,而依然站着的父王,原本喜悦的眼中却分明浸染了丝丝泪光。景唐帝刚才的一声岳丈,显然已经进入到了他的心底。

“小王想告诉皇上,小王马上就要回玉城王府了。”父王突然转过头看向我,眼里充满不舍,“女儿成婚,做父亲的也了了桩心事。昨日玉城又来信使,夏族内部可能又生出祸端,皖雅的几个哥哥又应付不了,只能让小王赶紧回去。”

我的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只是与相见时的出声痛哭不同,现在要与父王分别之时,我却只是任眼泪横流,却哭不出声。清澈的泪水顺着腮一行行的划过,父王看我如此,突然上前迈了一步,只在要接触我的那瞬间,眼睛突然斜睨一旁的景唐帝,那即将迈出去的左腿,又像是突然僵住一般,硬生生的缩了回去。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零三章 陪宴群臣

我依然没有什么皇妃公主气度,看到父王这样心疼的表情,只知道不想让他担心着回玉城,便仓皇的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强忍着哽咽说道,“父王放心,女儿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玉城生乱,必定会牵绊父王的大部分精力。作为他的女儿,我要做的,只是保障玉城无外忧的同时,尽量增强父王按捺内乱的精神。如若我在这儿哭哭啼啼,父王必会乱了手脚。

“那朕就让他们准备快马,另外拨出御前侍卫六人,连夜护送汗王回玉城。”景唐帝看我一眼,肩头一耸,又像是微微叹了口气,“临别之前,不知道汗王有什么要告诉朕的?”

“小次深深的看向我,像是想要把我刻在心里一般,久久不愿意将视线撤去,“小王,”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正目看向景唐帝,与平时的恭敬不同,现在父王的眼睛里,只描绘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陈恳与从容,“小王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是想让您记得我昨儿个说的那些话。”

昨儿说的话?我脑子轰的一声仿佛被炸开,父王和景唐帝说些什么了?

只见父王极其宠溺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什么值得自豪的宝贝一般,丝丝的笑意翻涌上眼角,“您也知道,皖雅一直是我玉城的宝贝,几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我卓达汗王最珍惜的女儿,”突然父王深吸一口气,郑重的看向那个傲视天下的男子,“小王只希望她在您的身边,不求日日承您宠爱。成为您最喜欢地那一个,只希望她安然无忧,宫闱之中快乐和宁的生活着。不受他人排挤,不受他人为难。”

说完便突然俯下身子。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一般,郑重的叩头,“小王唯有此愿,望皇上成全。”

父王终是在我含泪地目光中离开了皇朝,看着父王跨在马背上不再英武却略显苍老的背影。我甚至有些恍惚,这次匆匆而来地父王,难道只是为了看着我嫁为人凄么?想到这儿自己又拼命摇头,人总是把自己看的太清高,父王不管是什么原因来到皇朝,与我能见上一面已是不错了,而我还要就他来的原因琢磨上半天,果真是个贪心不足的人。

对于父王的请求,景唐帝并没有说出明确地答案。我只是在一旁微微苦笑。父王的要求,在平常人家可能不算是苛求,可是在这皇宫里来说。如能保我快乐和宁,不与人争的生活。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景唐帝的不回答只是证明了这个请求的难度。我并没有因此而难过,反之。如果他当时一脸坚定的拥着我的肩,对父王承诺他的请求,那倒比一个帝王发誓会永远喜欢我一个还要让人笑话。帝王之宠,原本就是一时情绪之作。这事儿我在册妃之前可能还不想承认,可是自从今天见了那么多妃子,我便真地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冰冷的手指突然感知到了一丝温度,我诧异的低下头,他修长地指头正与我的手指相抵,我微微一动,那手指便像是感知到一般,小幅度反转之后,轻轻地勾起了我地小指,低低的声音只有我俩能听地清楚,“难过么?”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让他看出我的哀伤,于是三个字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不难过。”

他不说话,只是轻轻揽过我的肩头,父王骑马时溅起的灰尘已经散去,我的眼睛现在却又蒙上一层迷雾,用力眨眨眼睛,想要自己看的清楚一些。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还是越来越朦胧。

揽着我肩的手慢慢用力,我抽了口气,故作轻松的抬起头,“我只是为父王遗憾,您所说的大宴,他终究是没能赶得上。父王以前就在玉城大力发展商业,这也是玉城比周围其他部族强大的原因,我原本想商贾云集的大宴肯定会让父王感兴趣的,可是还……”

他俯下头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喋喋不休连珠炮似的将话说完,眼睛里,却慢慢描绘出一种叫做疼惜的感情。

我怔了怔,惶然低下头,木然的盯着他身上花纹,唯恐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迷失在他的眸瞳里,于是再次深吸一口气,霎那间满脑子都是他身上的龙涎香,却只能将这种感觉压到肚子里,戏谑的说道,“若是父王参加了此次会宴,也许还能在宴会上就能谈上几次生意呢。”

因为要去参加什么宴席,我说自己想回瑾榕殿换套衣服,可是景唐帝偏不依,依旧将我扯到翼心殿里,自己由侍女换上一套全新的玉龙穿云龙袍,看似随便的扔给我一套粉色的宫装。

我纳闷的由云霜伺候着穿上衣服,却见镜中的自己,比起昨日那身大红的喜服清雅了几分,这衣服像是为我定做的,衣袖腰肢之处,尽显做工的精致。更让人赞叹的是,上衣的短褂与下身的裙摆联合起来,正是一套完整的莲花图案,寒冬腊月,穿着这么一套衣服在萧索的季节来回,倒是真能营造出一些春回大地的感觉。

“皇上可是对公主真的好呢。”云霜笑嘻嘻的为我穿上衣服,满意的看着我,我问她是什么意思,难道其他妃子没有衣服,据我所知,妃子的衣服不都是由内务院定制的么。再次问她,可这死丫头偏偏还是不答,就是一副很高深莫测的笑意面向我。

被云霜推搡着出来,景唐帝早已换好了衣服在侧殿候着我,看到我出来,先是一抹惊艳在他眼里描绘,随即便仔细的由下至上的将视线慢慢游移。我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只听云霜呵呵一声轻笑,“皇上娘娘还不赶紧走,时辰快到了呢。”

景唐帝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尴尬,先是咳了一声,随即便怒狠狠的瞪了云霜一眼,“你这丫头,今日随过去好好伺候你主子。朕要接受臣子们敬酒,怕是顾不了那么多。”

云霜连连称是,看我抬起头,景唐帝仿佛是十分别扭的笑了一下,随即便摔下帘子,大唤守在门口的殷全儿,备轿去樾殿。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零四章 他,原是巨贾

在我和景唐帝去之前,所有臣工都提前守候到了那里,再加之是册妃之宴的名头,我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主角。到了樾殿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皇后身子不爽,不能赴宴。景唐帝听后竟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随意宣了个太医到中宫为皇后诊治,便不由分说的拉起我,坐到大殿正中的位置。

那可是皇后的位置啊,我一坐上去,便觉得四周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我,霎那间颇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想要起身,便被景唐帝一记斜眼给憋了回去,我只能悻悻的坐下,心想皇后肯定也料到了会有这种尴尬,因此干脆抱病不起。

坐定之后,山呼万岁千岁的声音便地动山摇的响了起来。景唐帝盈然一笑,温和的叫所有人平身。而我则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青瓷碗发呆,这样的场合,真让人憋屈。

“好了,各位都到齐了。”景唐帝微一举杯,然后看向我,示意我也举起辈子来,我忙打起精神举杯向上,只听他继续说道,“众臣皆知,皇朝与玉城为友好邻邦,今玉城八公主又成为朕的爱妃,八公主美名远扬,早就有花神之名,下嫁皇朝,必会为皇朝增添福瑞。”

“下嫁”一词,可谓给我赚足了面子。我原本只是一个番邦公主,嫁给皇帝,怎么看怎么像是高攀皇族,可是景唐帝居然用花神之名刻意着重了下嫁之意,可见也是别有用心。

只听众臣又开始山呼万岁,霎那间各种各样的恭贺之声不绝于耳。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意,面对殿下人们表里不一的赞美,实在是有些辛苦。

此时殿下叫得最欢的。就是那皇后的父亲什么左相。景唐帝地目光也一直锁在他的身上,硬生生的逼着这位恨不得将我驱逐出宫地老人,一句句说着我的好话。什么恩爱绵长,什么百年好合之类地俗语都冒了出来。而始终低头垂眉,一杯一杯接连不断饮酒的,正是成亲王。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些亏欠他。想到以前,似乎也没欠他什么。可是今天,看到他如此黯然的面孔,依然觉得有些难以发泄的心疼,像是被细线勒住一般,痒痒的发痛,只能劝勉自己不去看他,依然垂首看着自己碗上地花色。

“众位爱卿皖妃大概已经认识的差不多了。”景唐帝突然冲我一笑,颇为神秘的向我点点头,我茫然的看过去。只听他低笑一声,然后说道,“自古各朝均视商民为贱民。农为大,商为最轻。可是朕偏不觉得如此。商虽不说是朝之根本。但是商的活跃,必是刺激我朝辉煌的推动之力。因此。朕特地安排他们将皇朝有名有义的巨贾请到册妃大典上来,也让万民看看,朕将农商视为一体的决心。”

“这些商贾可是皇朝商贩的榜样。”景唐帝突然一顿,炯炯地双目看向殿下的大臣,“或者说,也是你们的榜样。”

随即听见殿下大臣窃窃私语起来,我下意识地抬头,虽说不是很明显,但还是从那些臣子的脸上看出了些许地不悦。是啊,将自己视为人上人地大臣们,怎么会看得起斤斤计较发家的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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