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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雅公主(全文)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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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他所赐,可是奇怪的是心里竟没有怨过他一分,反而还是对他充满了信任……一直觉得,五日之期,他必会救我。

只是景唐帝那愈发烦乱的脚步声响昭显了这个帝王的不安,他不再如那日横卧在我的床头,也不是怔怔的伏在我床边看着我的眼睛,就那样沿着殿一次次的来回,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排解他的不安与焦虑。

时间无情的流淌,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生命流尽的叮咚声,心里反而已经看开,生死一线,原本就是如此相近的距离。如若天要灭我,也许也是上天为我另谋的一个生路。

“皇上……”,烦乱的脚步声中,突然传来了殿外殷全儿惊呼的声音,“皇上啊!”

只听哗啦一声,仿佛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殷全儿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皇上啊,那廖君然,回来了!”

如清泉慢慢流入我的口中,经过丝丝滋润,我麻木的肢体终于有了些知觉。渐渐的有一阵温热的暖流在腹内融化,像是和煦的春风,逐渐纷飞到整个身体的各个角落。如冰雪遇春和暖,巨大的充盈感缓缓的进入了我的肌肤。而那干涩的眼皮也像是得到了泉水灵气的滋润,我试探的睁开眼睛,竟真的有一抹光芒照耀进来。

许是多日不睁开眼睛的缘故,那日光竟是照的我眼睛酸涩,不由自主的眨巴眼睛,竟有大颗的泪珠沿着两腮滑落下来。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四四章 生的代价

“皖雅……”,虽然身体依然有种痒痒的酸痛,但是那惊喜的呼喊,却让我看到了一双憔悴的眸子,自己虚弱的身影正清晰的映在他的世界中,演绎着他无尽的渴盼与热

不知道为什么,这双眸子竟又让我想起那日在树林中他傲然的那句不缺女人的不屑与戏谑,犹如一把尖刀一般让我感到刺痛。我慢慢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记住那一瞬间自己生不如死的哀漠与绝望。

他说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说他后宫佳丽何止百千……他说他最不受女人威胁……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如此救我?

“皖雅……”,看我闭上眼睛,那声音似乎更加焦急起来,“你感觉怎么样了?”

“廖君然……”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却脱口而出道另一个人的名字,景唐帝怔了怔,因憔悴而暗黄的脸上瞬间淡化成一片苍白。我微微别开头,强迫自己不去留意他的异样,可那廖君然却还是听到了我的呼唤,急忙迎上前来,欣慰的笑意如春风,“我在这儿呢,雅

“谢谢。”我吃力的向他挤出笑意,“救命之恩,皖雅牢记于

廖君然又在袖中掏出一枚药丸让我含于口中,说是有了它,我会慢慢有气力坐起身来。他的话果真没错,我将那药丸含在嘴里,不一会儿便在丫头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一直站在一旁的景唐帝静静的看着廖君然淡笑着喂我吃药。虽然他一语不发,但那眼神里流露的寒意还是让我不由得一颤,不过那廖君然却如依然无事一般,亲昵地为我端送太医熬制的汤药,并嘱咐一旁的丫头种种要注意地事项。我尴尬的应声。虽说与景唐帝不和,但是我毕竟是他地妃子,这样公然的与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自己心里也觉得别扭。

“好了。”待到一切都嘱咐完毕,廖君然突然俯下身来慢慢凑近我的床头。那双深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雅儿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地命,现在可不仅仅是自己的咯。”

我一怔,沉醉在他突然的深沉里无法自拔。他回给我一个魅惑的微笑。没等我回神便仓促转身,伸出双手面对一直冷眼看着我们的景唐帝,正色道,“我南宫宸依言救人回返,还麻烦皇上再派人将我押回大牢吧!”

他主动请旨回牢?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人傻了么?

“你当真要回牢?”景唐帝突然直直的看向我,“救了朕的爱妃,原本就是大功。你可以向朕请恩,没准儿朕一动摇。便恢复了你地自由身份。”

“那么皇上会放心让我在宫外逐流么?”廖君然突然转头,匆匆的看我一眼再次面向景唐帝,“虽然被你逮住。但我依然不愿意向你要任何请求,这是我映域皇族的气节。此乃其一。其二。我一日不除,你就一日睡不安稳。倘若今日你真地大行善心。看在我救了皖雅的面子上将我释放,等到有一日你我再起冲突时,没准又会百般埋怨是皖雅耽误了你地江山大计。我不能让皖雅担负这样地罪名,她担不起也不能担。即使是为了我和映域,我也不愿意让他为我而承受遭人非议的痛苦。”

“所以,”他突然轻笑,仿佛又恢复了在宫外那种不羁与狂傲,“请你将我押进大牢。”

景唐帝突然转头看我一眼,我深深垂下头,手中紧紧攥着锦被,心如刀绞。到了如今,廖君然还是时时刻刻为我着想,为我想好了身前事,为我算好了身后名。他总是不愿意让我受一丝委屈,在我这个名正言顺地帝君面前,张扬高调的表现着自己的爱意,和煦淡然的挑衅着帝王所谓的威仪。在他那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面前,我怕我会不由自主的沉溺在他这样的温柔中不能自拔。

心里竟然出现了一丝动摇……从他救我的那一刻起,从他为我周全的想好所有的事情起,他的身影竟逐渐在我脑海里变得清晰,我有些害怕现在的自己,不是说一个人的心给了另一个人,心里就会容不下其他东西了么?

而我,现在又是为什么?

“皇上。”就在那沉重的镣铐重新套入他的手腕上时,他却突然回头,直直的看向景唐帝,流水般淡然的笑意涟漪起唇角,“忘了告诉您了,刚才我为雅儿服的那药,虽可救雅儿于水火,但那药却有一致命之处,就是女子服下去,多会导致身虚体寒从而无嗣的。”

“廖君然已将诸事说明,”他渐渐轻笑出声,“廖君然自己识得大牢的路,还是自己回去好了。”

我刚刚上浮的心又重重的堕入谷底,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小腹,他说什么?我竟会不孕?

“廖君然!”景唐帝猛地冲上前,一把拉住廖君然的胳膊,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皇上这话从何说起?”廖君然微眯着眼睛轻笑,“比起雅儿的性命,您难道还会认为您的龙子龙女们重要的多么?”

“你大可不必如此,”廖君然微微侧头,“这只是雅儿的悲哀罢了,您用不着如此伤心,您不是说过么,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您的龙床,只要您点头,自会有千千万万曼妙女子爬到上面去,又恼火什么子嗣呢?原本就不缺雅儿一个啊。”

他仰起头,又冲着景唐帝粲然一笑,那笑容是如此明媚张扬,但却刺痛了我的眼睛。他轻嗤一声,傲然的转身离去。我呆呆的靠在床头看着他衣袂飘飘的身影,眼睛却像被他的青色衣衫遮挡了一般,雾蒙蒙的任眼泪簌簌而落,却毫无痛觉。

女子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孩子渐渐成长。而我却在这华美的宫闱中,失去了追逐这项幸福权利的资格。几乎是瘫软在锦被中,我痴痴的看着自己的眼泪在丝缎上逐渐勾勒出的水色淡纹,终于认识了残酷两个字的意义。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四五章 他,命悬一线

“皖雅,乖,把这药喝了……”,景唐帝坐在我的床头,细心的将汤汁吹了吹,自己试过温度之后,这才放心的凑到我唇边,“这汤药是太医们最新熬制的,说是对身子有好处。”

我厌烦的看了那黑黢黢的汤汁一眼,还是倔强的别过头。

最近这些日子,景唐帝愈发温柔待我,每日朝议过后便吩咐殷全儿抱着一大堆折子来到瑾榕殿的书房,除了不在瑾榕殿接见臣下之外,仿佛将所有的朝事都放在瑾榕殿处理。一日两餐更是不在樾殿使用,干脆叫御膳房里的人送到了我这儿。除了一月必须有的几天要匀给其他妃子不能违矩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与我同塌而眠。

他会皱着眉头看我喝下那些汤药,如若我实在拗起性子不愿意喝还会长叹一声,然后极近各种软语安慰。身上被暗器所伤的伤口虽然已不是那么噬骨般般的煎熬,但是随着伤口的愈合,还是有些难耐的刺痒。尤其是在晚上熟睡之时,大概是太医在我身上涂抹的药膏起了作用,越发难受起来。有一次我睡得太过沉迷,起身之时竟发现自己刚刚愈合差不多的背部又被自己尖利的指甲挠的血迹斑斑,而自己望着指甲内残存的血迹却毫不知晓。景唐帝看我这样,以后睡觉时都要将我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防止我乱动再划伤自己。而白天他要处理政事,便又多加了四个丫鬟伺候我。

知道我耐不住性子喜欢到处乱走,他便会吩咐那些丫头务必随时守在我的旁边。只要我跨出瑾榕殿一步,我的去向便会及时的反应在他的耳朵里。他仿佛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紧张,看我地时候浓浓的疼惜之情就像是化不开的糖浆。 若是在以前我会轻易沉沦在他这样地情绪里无法自拔,可是如今,我却已经不是以前的皖雅。若是因为我以后不会有孩子而对我有歉意,我宁愿不要这样地怜悯。曾经无数次想着那夜我们之间的纠葛。如果辣兰再一次将暗箭对向他,我还会不会这样不假思索的护在他身上呢。

思索很久,才发现这个问题原来无解。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再反思也是无用的。人生就像是一场巨大地戏,在我的身上。真正的演绎出了什么叫做一报还一报。我刚刚作主拿掉了吉玛的孩子,上天马上就让我尝到了更加痛苦的滋味,永远剥夺了我做母亲的资格。而那帝君高贵的爱意,在那一晚上“最不缺女人”的冷酷中,也化为苍白的乌有。

到如今,我才发现,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劫后余生地我,除了伤痕累累,什么都是烟消云散。

除了一天例行的几句交谈。我与景唐帝之间几乎无话。他越来越多的苦笑叹息,而我越来越会漠视他地一切举动。这样亲密的疏离,以前貌似也发生过。可是上次是他为了护我而刻意做地表明行为。这次,却是我心甘情愿地与他越来越远。

廖君然。这个至今在牢里的映域皇族。却在漫不经心地嬉笑间改变了我的一生。他救了我,却也告诉两个让我痛苦的事实。第一,皇帝的感情高不可攀,我穷尽一生的力气去追逐也只能是白费力气。第二,我作为女子,已经注定会有一个不健全的人生。廖君然,这个可怕的人,一步一步的,将我那触手可及的幸福全都化为了泡沫,弥弥漫漫的散于空中再也不见影子。

可是我,却欠他一命。他虽然让我领略到残忍的现实,但是比现实还要中肯的却是,他为了我,放弃了逃跑的机会,再一次做了景唐帝的囚徒。那样高贵的男子,从此甘心成为他仇人的俘虏。帝为刀俎,他为鱼肉,所有不幸的结局,相信都已经化在了他平日里惯有的那般桀骜的笑意中。他太聪明,所以才会将很多事情看明白,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他定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只是我,却越来越不想承他的情。他说过,我担不起景唐帝误江山的恶名,同样,我也担不起误尽他一生的名声。

“廖君然……”,我看似无意的摆弄着花瓶里的插花,轻轻扬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那坐在一旁看书的帝君不由得一怔,拿着书的手竟微微颤抖,但是很快那股异样便被他刻意压了下去,“还好,在牢里能吃能喝的。”

“那他会受怎么样的惩罚?”我干脆坐直了身子,直直的看着他。

“这不是朕一个人能作主的事情。”他继续翻着手里的书,抬也不抬头,“他的罪名太多也太大,想赦免他这一桩却又不能不治他另一桩的罪。否则,朕不能给天下交代。”

“那关于他的处理,大约什么时候能定下来?”我不甘心的继续追问,“刑部很快就能拟出意见来吧?”

“朕命他们后日呈上折子。”他突然合上书,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的眼睛,“后日,是死是活,都对他廖君然有个交代了。只是朕现在反倒希望,他还不要死,或者说,他还不到能死的时候。”

“对啊。”我讥嘲的看着他,“廖君然活着应该还有利用价值,那支火枪队伍或许擒王就可以迫使他们解散,但那制作火枪的秘法,可还搞不明白是廖君然一人知道还是那辣兰也知晓。若是贸然赐死廖君然,激起那辣兰更大的复仇之心制造出更多的火药,反倒是目光短浅,自缚皇朝手脚。”

景唐帝久久的看着我不语,这是我自受伤之后第一次与他说这么长的话,只不过话一出,情意全无,脱口而出的,尽是些伤人残冷的恶语。叹息间,我抬头看向窗外,夜色笼罩住整个天地,而我的心,却又充满了迷茫。

所谓的“后日”很快临近,没等景唐帝回到瑾榕殿,我便在多嘴的宫女那儿得到了消息,廖君然被判极刑,又得到消息,刑部一向是和惠父亲左相把持。廖君然被判的如此快,恐怕也有和惠一族的原因,知道廖君然与我有关联,肯定更是恨不得立即将其千刀万剐。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四六章 成亲王的美男计

我不仅不能报答廖君然的救命之恩,反而会因与我的关系他会更加接近死亡。一想到这儿,心里便会感到刺痛。坐立不安中,我甚至想去刑部大牢去见廖君然一面,就像他救我一样也偿他一命,可是他在刑部大牢啊,那样的牢狱,是有刑部人员严加把守的,处处都有和惠一族的人在,我又如何进去。

坐立不安中,耳边突然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我回头看去,成亲王竟然悄无声息的走进大殿,而门外站着的这群丫头,竟无一人通禀。

他和煦的冲我微笑,“皖妃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还好。”我示意丫头们为他端上茶水为他搬来座子,可他却一摆手,突然走进我旁边,慢慢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微不可闻,“把你所有的丫头都安排下去,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虽然纳闷,但还是依照他的嘱咐将所有人遣了下去,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我们二人,不等我问,他便开门见山,“你知道廖君然的事情了吧?”

“嗯。”我重重点头,随即叹道,“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君要他死,我别无办法。”

他唇角漾起浅浅的一笑,“或许事情不像你想象的这般全无办法。”

听到他如此说,我心里便像点燃了希望一般,连忙追问,“你说,或许还有转机?”

“据我所知,皇后娘娘前日曾经去过大牢与这廖君然见过一面,但是具体谈话内容,我虽然努力打听,但还是无从知晓。”成亲王顿了一顿。直直的看向我,“我的意思,如果你能救出廖君然那是最好。如若不能救他,也要极尽可能的见他一面。虽说我知他深有气节。可是还是拿不准他会不会说些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来告诉皇后。如若他真地一死,皇后必会拿他与廖君然的对话来重重打击你,到时便死无对证,与其知道那般艰难,还不如事先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事先做个准备。”

“嗯。”我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话是如此,但是关键是那牢房我也进不去呢。和惠一族地人死死把守,就是我瑾榕殿飞去一个鸟儿恐怕都是妄想。”

“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事儿。”他突然上前一步,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已经安排好人,一切方便你今晚去刑部大牢。到时再见机行事,如若那几个人听话,你大可把廖君然救走。不过。万一不行,千万不要强求。”

我惊愕的瞪大眼睛,“你如何安排好地?那是刑部大牢啊……不是说除了手执圣旨和刑部令牌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进去?”

“你不会是……”,一个不祥的想法显现在我的脑海。“也派了人劫狱吧?”

“没有。”额头突然一痛。他竟然狠狠的敲了我一记,我呲牙咧嘴的看着他。却见他面露难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和你说了也罢……反正对你,我也没什么好隐瞒地。”

“这事不合君子之道……”他墨黑的眼眸亮晶晶的泛着波光,“你也知道我与和惠的渊源。原本他就对我……再加之又受皇上冷淡已久……我们就……”

他突然吱吱唔唔的连不成句,看着他如此艰难的表达自己心中的所想,我心中逐渐勾勒出了一个轮廓,不觉大惊,“天啊,不合君子之道……难道你与皇后那个……私通?”

后脑勺又觉一痛,成亲王面色涨红,“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从和惠成为我皇嫂,虽然中间她多次派人找我,可是我都断然不理。你来了之后更是如此……可是我昨日千思万想,廖君然这事儿已经不能再拖,便主动去找了和惠帮忙。”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和惠大概以为我与他还有旧情,便在我身旁好一个哭诉她的境遇,我软言安慰了几句,又表明了心思,趁她感动之际,便想问她要刑部大狱地令牌,就说是我与廖君然在宫外有过短暂交往,他临走前送她一程也符合仁道。没想到和惠竟然真的答应了,所以,我就将这个拿到了手。”

说完他将一个明晃晃的令牌放到我地手心,那浅浅的笑容依然含着些许尴尬,“你可拿好了……成败都在于此一举。”

我紧紧将令牌攥在手心,思维却还是停在了他刚才地话上,“你是说,你用了……美男计?”

成亲王看过我一眼,像是逃避一样匆忙转身,“只能帮你这么多……我要走了,我能想到地事情已经都安排好,最大程度保证今晚你行动无碍……”

我喉咙顿觉干涩,想哭又哭不出来,像是什么东西拥堵住了一般,那样饱满的疼痛慢慢盈入眼眶,为了我,他竟然用了这样地招数……那样温文的他,在面对和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神情倾诉时,又会是什么感觉?

他的身影即将迈出去门槛,我心里一惊,不由自主的喊出声,“为什么要帮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廖君然也是义气之人。”他驻足,却并不回头,“做了很多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比我勇敢,比我直率,比我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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