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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雅公主(全文)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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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可是我呢,我为什么要死死抓住那点儿可恨的情感芥蒂,就这样怨念的和景唐帝走到今天?

惜福惜福,比起瑾榕来,我简直无异于浪费自己生命的刽子手!当看着瑾榕为了自己坚贞的爱意奔赴黄泉时,我却为自己小心眼儿的猜忌而搞的两人神伤,卓依皖雅,你真是糊涂!

“公主……”,碧绿一声浅笑将我唤醒,我倏的抬起头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公主,您比起瑾榕公主来,要幸福的多。 ”

碧绿又和我说了很多廖君然的事情,原来廖君然事先将碧绿安置宫廷,竟是让其趁景唐帝不备刺杀于他。但是老天像是故意捉弄他们,碧绿刚一进宫,便被分配到了数年不见皇上一面的玉鸾殿里,而这个谋刺计划,自然也没能进行。

我吃惊的看着碧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将这么隐秘的话告诉我,她却仍然面无表情,“主子说,我们一切不必隐瞒于您。”

廖君然,我的眼前又晃过那个清逸的身影,皇朝与玉城大战即将开始,也不知道现在他在什么地方?仔细看着眼前的碧绿,竟有些与他类似的地方,一样的清雅怡然,一样的云淡风轻,一样有着独特的风骨气节……据碧绿说,廖君然料定了我会将碧绿要到瑾榕殿当值,这才在上次没有执意让辣兰将我带出宫去,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竟近乎荒唐的认为,我的身边有了他的人保护,才会在这个宫廷安全的多……

“公主,皇上来了。”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耳旁响起来云霜绵绵软软的声音,无意中看了一眼碧绿,她圆圆的眼睛突然间变得异常炯炯,身子也随之凛然一惊,我慌忙之中握住他的手,“求你,不要。”

以前的她只是苦于没机会下手,现在可是随时与景唐帝近在咫尺,我惊慌的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将她的仇恨之火熄灭在萌芽中,她迅速的瞥了我一眼,随即垂下眼帘。我下意识的反过身去,只听低低的声音带着浅笑,“看到你们这样朕就放心了,碧绿,以后皖妃就是你的主子,侍奉她当如侍奉瑾榕一样。”

碧绿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像个普通的本分丫头一样站在我旁边等待伺候。而我却因为看不到她的表情,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忐忑,只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景唐帝扯到内室,暂时躲开那让我心惊肉跳的眼睛。

景唐帝纳闷的任我将他拽向内室,站定之后,突然扑哧笑出声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却又是一声轻笑,“这么长日子来,你还是第一次主动邀朕进内室。”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五九章 释嫌

我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想要张口辩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能微笑的看着他,他却猛地将我往怀里一揽,“皖雅,朕有很多身不由己,所以决定了朕有更多的无可奈何,但是对你,朕始终用情至深。”

“册妃瑾榕,只是为了朕的江山大业。朕必须用各种手段,来为自己的江山求得可靠的佐证,即使这种手段为朕所不齿,让你觉得肮脏不可理解,但只要确定这是个通往朕所求目标的最佳途径,朕就会坚定的走下去。”

“其实閨|乳|挪徨,她的二叔父姚善德固然是重要原因,但是,”他的眼睛突然黯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灰色的事情,“还有一点原因是,朕知道那日大发脾气还那样待你不对,便想找个法子激激你,也好让你配合朕摆个台子跳下来。可是你就那么倔傲的看着朕,眼睛里充满了坦荡与淡然,仿佛一点儿也不介意将朕推向别的女人怀中,朕想看到你为朕难过的样子,可是你册妃宴上都是那么妩媚灿烂的笑,敬酒的时候也大方知礼,似乎一点儿不将朕放到眼里。朕恨透了你的这种不在乎,看到你那样,朕心里就像是遭受了一场背叛。我苦笑,他只见到我的笑容,却不知道我那每一丝笑意绽放,几乎都是拼尽了全身力气?br />

“那晚看你喝了那么多的酒,”他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心疼,更加用力的揽紧我,“摇摇晃晃的抱着酒坛痛哭,这才知晓了你地心思。当时就想去夺过你的酒坛。将你扛回瑾榕殿,可是瑾榕就坐在我身边,事已如此。依然无法回头。而朕也知道你一直疏离朕,朕实在是怕。一旦控制不住想要爱你,遇到的却又是你那般冷淡地眼睛。”

我窝在他怀里不出声,半晌才闷闷道,“那如果我如实表达自己的心思,你还会不会册妃瑾榕?”

“会。”他墨黑地瞳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很快便又恢复了笃定,“他的利用价值,可以让朕更快的触及朕的社稷大业,朕可拿这个微小的代价去换赎千秋万代地江山,朕没有理由会不走这条捷径。

“即使你不理解朕……”,他突然低头看我,坚定的眸子里蒙上一层哀伤,“朕也要走下去,等着你的理解。但是皖雅。朕恨透了你的不在乎和假装,什么时候,相信朕。跟着朕走就好。”我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酸涩,一直觉得自己都是随性而为。却没想到给他造成这么大的负担。默默垂下头,却见他宠溺的把玩我的长发。“朕觉得什么都能舍得了放得下,可是唯有那个廖君然,是朕心里的疙瘩。”

“他对你太好,好的让朕看了都不舒服。”他微重地鼻息钻进我的脖颈,不禁让我缩了缩脑袋,“朕就是这样,这个天下是朕的,因此,只能由朕一个人对你好。所以每次看见他,都让朕莫名其妙地烦躁,恨不得一刀砍了他,却又怕杀了他更引起你对他的眷顾,数十年,朕从没有如此患得患失,如此为难。”

“皖雅,”他突然捧起我地脸,“关于那个廖君然,你与朕各退一步,咱们还像以前那般,不好么?”我怔怔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睛,犹如微波荡漾,有着那么好看地深邃,情不自禁的点点头,“嗯。”

他仿佛是惊喜的看着我,单纯的喜悦过后,嘴角一扯,竟是一抹邪魅的弧度,不等我回神,眼前便一眩晕,竟被他打横抱起,他大步流星的往床榻走,独有的龙涎气息回荡在我的耳边,不由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前几日的你就像是个刺猬。”他轻轻把我放到床上,虽是皱着眉头,但眼神里却渲染出极其美丽的笑意,“看到朕就想攻击,总是把朕想的……”他没把话说完,却突然顿了一顿,深深的把头埋进我的腋间,猛地吸了一口气,“还是这样子的你好,朕常想,朕已经在玉城事情上负了你,所以必须在其他事情上将朕负你的情补偿回来,可是你看都不看朕……朕想补偿也无从下手啊。”

“皖雅,人生苦短,再绚烂也不过是朝夕之间。”他用左臂支起脑袋,侧头看向我,眼神温和但却笃定,“朕想和你,在这有限的生命中,快快乐乐的度过这一辈子。”

“嗯。”我点点头,却无言以对,只能任他光洁的下巴爱昵的磨蹭我的头顶的长发,沉默半晌,终于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在你心里,到底怎么看瑾榕的?”

他环着我的胳膊一僵,怔愣的看着我。

“我没别的意思。”看着他平时果敢的作风此时却充满了游移,我只想让他安定,“我是觉得,瑾榕比我勇敢,比我坚强。”

他墨瞳微眯,不解的看着我。

“因为瑾榕,我知道了自己的贪婪与任性。对,就是任性。”我无奈的微笑,耍赖似的抱着他的右臂,“我是和亲公主,云霜说的对,和亲说的好听了和的是姻缘,但是历朝历代看起来,总归是一个部族献给另一个部族借以维持利益的贡物。我想喜欢你,但又不敢。你肩上背着的是江山,而我,什么也没有,这样子的我,凭什么让你喜欢?”他身子半倾,仿佛想要打断我的话。我忙伸出食指,将指尖凑向他的嘴唇,暗示他听我说下去,“但我又忍不住嫉妒,明明知道你与瑾榕没有什么,就像我与廖君然没有什么暧昧之处一样,但还是打心眼里难过。在这个宫廷,我和亲的身份,注定我总会什么也没有,除了那点儿可怜的自尊,所以,我只能卯足了力气让自己看起来无坚不摧。昊煜,你也许不知道,我在这宫廷里,矛盾又痛苦。”

“我知道你是想说我不用这么痛苦。”我知他又想反驳我的话,便顿了顿继续说下去,“可是人就是这样,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像你看到我与廖君然,明明没什么事情,他对我好,我报恩而已。”

“可是廖君然对你……”,他眉毛微拧,话停在嘴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是你幼时对瑾榕……”,看着他突然瞪大的眼睛,我淡笑一声,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所以,我们扯平了。”

那夜,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他说他的心事,我说我的苦处,一夜之间,仿佛将所有的误会都倾泻了干净。没有那种久后重逢的缠绵,我们苦苦盼来的和好,却是急于将自己的立场表白清楚。

直到清晨的阳光将我唤醒,我习惯性的翻了个身,却看到景唐帝依然卧在身旁,安静的睡颜无比恬静,仔细看去,竟没有了平日里面对大臣时的霸气与狠戾,仿佛疲累了很久一般,那长如蝶翼的睫毛慵懒的垂在眼睛上,联想起他昨日对我说的种种无奈,倒像是故意隔绝让他不能舍弃却又为难的尘世间纷扰。

我静静的看着他,然后慢慢挪动身子,唯恐一个不小心惊动他的安眠。心里不由逸出一声苦笑,我们俩都觉得彼此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可是只要一遇到牵涉到对方的事情,便像是两个骄傲的角斗者,依然会是痛不欲生的两败俱伤。

爱之深,才情之切,不知道这算不算为我俩这样感情状况的一个很好借口。玉城战役即将在前,面对亲情与他两端,我竟没有自信维持均衡。还有那个廖君然,听碧绿的口吻,他似乎要坚定不移的站在玉城那一边,一旦三者对峙,而我,又将何去何从?

这个问题很可怕,可怕的我都不愿意去想,只想一味的逃避。可是景唐帝说,我每次的伪装坚强都让他看了莫大的心伤,那么下一步,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配合要走的路程?

消极也罢,迎难而上也罢,我只希望,自己能控制好自己,在他前进的路上,不要做他的牵绊和负担。为此,即使让我麻木待玉城,伤心为己,那也值得。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六零章 欲亲征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醒来,看我坐在床边,心满意足的在我额上印下一吻,然后深呼一口气,眼睛里描绘着决然,“今天要谈详细的玉城作战计划。”

我一怔,强制自己将心里的难过压了下去,轻轻别过头故意不看头,惟恐自己只要一和他对视,就会将心底对玉城的关注转化成牵绊而阻了他的手脚,所以,心里虽然已经开始惊慌,但却要表现的淡然。

我的位置是如此尴尬与敏感,但我却不喜欢让自己的难过成为他开拓大业的压力,已经造成了他前段时间的痛苦,却想不出在以后的日子里能让他安心的其他方式,琢磨了一晚上,也许唯有如此。

他慢慢起身,象是不可置信的看我一眼,我低下头,故意将他的这抹关切略去。他挥挥手,召唤丫头为他更上朝服,我却像是做了很大的力气活一般,突然瘫软在一边。

原来装作无济于事也是这么不容易的一件事,特别是在事情关乎你的时候,我在心底暗暗嘲笑自己,只是作为我这个懦弱者,大恨大爱不可能,貌似只有这样能让他让我都放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我倏的抬头,景唐帝正半附身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含笑,流泻的波光慢慢映出了我的影子,“皖雅,朕会尽量为你想,所以,不需要担心。”

我惊呆的看着他,他却轻声一笑,在我的注视中慢慢远去,大概已经洞悉了我的心事,所以才让我放心。我倚在床上安然的低笑。我地良苦用心,他能体会到,原来这就是幸福。一直因为玉城的事情而惴惴不安的我。因为有了他地那一句话,我安安静静的坐在窗前注视着外面纷飞地雨。这天也真是奇怪。刚才还晴空万里,却在霎那间像是耍了孩子脾气一般,赌气的滴起雨滴。

“公主,你瞧这天也像您的性子呢。”云霜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打趣道。

说一阵是一阵的我斜睨她,故作不悦,“要说我任性直说便是。”

“比起碧绿地老主子,新主子确实任性的多。”清清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不由的转身,被新老主子的名称叫的心里别扭,碧绿这丫头在我这儿,一般不说话,说了就是那种很具攻击性的。若不是看着她是辣兰的妹妹,估计几顿板子她也挨了,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地奴才。瑾榕的丫头果真也特殊。

“之所以说主子任性,碧绿也有自己的理由。”她说话却不看我。依然用力地擦着一旁的案子,“老主子对待感情要勇敢。而且从不会因为自己地感受让别人误解受伤……”

“哼哼。”云霜丢出一记轻笑,“如果瑾榕公主也是和亲地公主,就会理解皖妃娘娘如今的痛苦了,家族即将被自己最爱地人征伐,自己在玉城也有着一身骄傲,但却因为和亲到皇朝爱也不敢爱,恨也不敢恨,这样的矛盾,恐怕瑾榕公主那样沉浸在自己感情里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不在其位不能有着其切身的顾虑。”云霜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公主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易,偏偏还……“够了!”我突然觉得头疼,这个碧绿,如若不是辣兰证实是她妹妹,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廖君然的人,虽然大事儿上对我也是言听计从,可是很多时候,却像是为瑾榕索冤的人故意在找茬一样,“你调到了瑾榕殿,以后就不要口口声声旧主子新主子的说话……”我顿了一顿,正要继续发脾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传来,转头看,景唐帝竟然站在我背后,也不知道殷全儿那些太监们是怎么伺候的,他的额发上,竟然全是滴滴答答顺着脸颊流下的雨珠,早上刚穿出去的簇新龙袍也全是水渍,乍眼一看,英俊的脸上竟显得有些许狼狈。

“你们都下去。”他拨开云霜为他换下衣服的手,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急匆匆的走到我旁边,大大咧咧的蹲到我面前。

我被他这姿势吓了一跳,纵使我们再和好如初,再亲密,他也是个君王,我也是个妃子,不向他请安已是没了礼数,他又这个姿势,我心里一紧,猛的抬下腿,准备站起来向他请安。

还没等我起身,他便像是知道我想什么似的将我的腿按住,“别动,朕想告诉你,朕想御驾亲征。”

“什么?”我猛地从塌子上跳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御驾亲征?”

帝君御驾亲征往往有两个含义,第一是敌人顽固不堪,且实力强大,需要皇帝亲上前线运筹帷幄,鼓舞士气。第二则是敌军有着什么特殊的身份,将领不可轻举妄动,只能由一个能代表最高权威的人来把握全局,甚至可以招安。

“朕想御驾亲征。”他看着我的眼睛,笃定道,“朕此次进犯玉城,已经给世人留下了不好的名声,为保朕的诚意,也好让你这个公主不要承受那么大的压力,朕决定亲自去玉城走一走。”

“那朝廷怎么办?”我反问他,“这么个摊子留在这里,你放心去玉城么?你要是御驾亲征,大军浩浩荡荡的在路上也耽误很多功夫。”

“如果朕不去的话,就得派个亲信去。”他眼光闪过一丝游移,看来也是对去玉城的事情不能狠下决断,“你要知道,作战首先要赢得人心,朕如果不去,也要派个足够有分量的人去,让他们知道我皇朝是诚心招抚,并不是有心践踏玉城良民。”

我苦笑,“这只是措辞问题,什么诚心招抚和收剿有区别么?无非都是一样的结果。他拧眉看向我,“对别的部落番邦或许朕就一鼓作气派去大军剿杀,可是这是玉城,抛却你的原因不说,玉城一直对我皇朝毕恭毕敬,你的入宫,又使我皇朝与其多增了一丝姻缘,朕今天又仔细回想了与你父王见面时的那一幕,怎么也想不出他是能杀使臣的糊涂之人……所以,”他不自觉的搓搓手,一副心意已定的样子,“朕想去了解清楚,是对皇朝负责,同时也是对玉城负责,如果因为朕去使得你父王改变抵抗的想法,那也是对你有好处的。”

“田氏一族刚垮塌,朝中正处于不安的时候,难免会有人蠢蠢欲动想重走田氏权倾半野的老路。”我凝神看着他的眼睛,“你一旦御驾勤政,朝中那些势力大臣们不得更加明目张胆的结成党派?到那时,恐怕田氏的悲剧又会重演了。”

“可是……”,他似乎也在为难,“朕放不下玉城……”

“若是为了我大可以放心。”我握起他的手,淡笑道,“我只求你对玉城人民手下留情,大战之前,倒是我,很想回玉城看看。夫妻本为一体,我去了,也就代表你去了不是?”

“可是皖雅,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去,恐怕他们就不会以公主之礼待你了。”景唐帝的眉毛愈发深锁,“你是朕的女人,朕是发动战争的凶手,搞不好你回去之后,他们真的会百般羞辱与你!”

“不会。”我坚定的看着他,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玉城草原苍翠迷人的绿色,那天地合一的壮阔与完美,那高傲奔驰的骏马蹄蹄,想到这儿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忙抬头看着景唐帝,甚至有些撒娇,“让我去玉城好吗?”

“只要你拟出一张旨意,我真的可以代表你,或者你觉得我一个女人不够分量,也可以派过去一个朝中大臣与我同行。”唯恐他不答应,我忙扯起他的袖子,渴求的看着他的眼睛,“就算是普通人家嫁出去的女儿也有回乡的权利吧,何况皇家?而且凭我在父王心中的分量,我如果回去相劝,父王应该会想通的。到时免了一场干戈,大家岂不愉快?”

“不行。”他果断的打断我的央求,“玉城与皇朝相距遥远,假设朕真的脱不了身去玉城的话,你去朕如何放心?”

“你可以将你的御前侍卫拨出几名给我。”我再次恳求道,“或者给我拨出一对亲兵来护我,肯定会没事儿的。他不再回答我,反倒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眼睛,这样的眼神压迫感竟让我十分心虚,我无奈只能低下头以示屈服,却又有一个法子跃出脑海,便突然怪叫惊呼:“我知道你是为什么不让我回家了?”

他身子猛地一挺,仿佛是被我吓了一跳。

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呆在宫里去管你的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所以才借口不让我回玉城!”

他没料到我会拿这个理由堵他,竟是一怔。我看着他的眼睛,故作哀怨的凝视良久,而他最终在我的注视下悠悠的叹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紧紧握着我的肩膀,“朕准你去玉城,不过只限三个月的期限,三个月之内,必返。”

我心里一激动,几乎想要跌下软榻来,却听他又是一声绵绵的呼吸,“静澈作为皇朝钦差,与你同去。”

我欢喜的表情还未来得及绽放就那样僵硬在脸上,景唐帝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转过身子,“整个朝廷,除了朕意外就是静澈有分量了,是朝廷重臣,又是皇亲。而且,是他将你带到皇朝里来的,他对玉城情况最是熟悉。朕仔细想了一遍,除了他,朕实在不放心你随着到玉城。”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六一章 惊“喜”

成亲王李静澈很快就被拟定为皇朝赶赴玉城的钦差,前去代表皇朝帝王去玉城处理一切事务。此外,景唐帝为表现皇朝诚意,特地下旨让先行的大军停下脚步,以便于我们一道同行商量有关玉城的攻伐大计。

云霜这几天都在为我出行作着准备,一大早便把我拖了起来,说要为我丈量身材,以便让宫里的绣房作出几套合身的衣服,反正美其名曰是回娘家,自然要回到风风光光的,怎么也不能丢了皇朝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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