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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又来自于开放的时代,对于所谓贞节亦并不放在心上。 在不涉及尊严与自由的前提下,她甚至并不排斥做岳漓函的情人。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更何况,岳漓函,无论哪方面,无论是在这个时空或是她原本存在的时空,无疑都是顶尖的人物。萧青臧无疑也是,可是千般好万般佳,都改变不了他们是皇帝,而且绝对是很称职的皇帝!一个好的皇帝,对于黎民百姓或者是好事,对于他们身边的女人却绝不是。

更何况,她从来不想成为后宫花团锦簇中的一枝,即使有可能成为其中最尊贵、最美丽的一枝,她也绝不愿意。

采莲女已将小舟摇入了一个极为清幽的所在,即便是宁宛然此刻怒火中烧,到了这个地方却仍旧不免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大约是一个山洞吧,其实并不甚大,幽静的洞中爬满了常青藤,数枝缨络安静的垂了下来,藤蔓上挂着大小不等的青色果子。一盏精致的莲花灯发出幽幽的浅碧色光芒,在水光的映衬下,只觉水光交映,气象万千,一时竟不知是真是幻。

在炎炎夏日,忽然来了此地,见此情景,当真便让人无来由的便想起清凉世界一词。

那采莲女便盈盈笑着回头看了二人一眼,目光落在宁宛然取下帷帽后露出的面容上,突然便定住了,显然惊于她的容颜。然后她轻而暧昧的一笑,利落的取了四根结实的绳子,从四面将小舟牢牢的固定在了这个精致的如梦幻一般的洞中。

宁宛然震惊的看着这个采莲女熟极而流的手法,当真无语至极。

那采莲女做完这一切后,便轻盈的跳入了水中,很快消失在洞中。

宁宛然挣开萧青臧的怀抱,一言不发的坐在船头。

萧青臧只是挑一挑眉,闲适的伸长了双腿,躺在舟中,意甚闲适。半天才淡淡道:“你也不必如此,我带你来此,只是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其实并无他意!”

宁宛然并未说话,只是抱膝坐在船头。洞中似乎竟有出气的孔洞,空气流通,有淡淡的清风拂过她的面容,清凉而舒适,亦将她心中怒火浇熄了不少。

他说的没错,其实不必的,名义上,她毕竟是他的妃子,而他,确实也是“她”的夫君。想到此,她的心境便也慢慢平复了。有些事情原本可大可小,大不了,只当被狗咬了!

萧青臧随手自船尾取过一只莲蓬丢了给她,她伸手接了,莲蓬青青,精致而小巧。

她一直都很赞叹大自然的造物,竟能造出种种的精巧物事,而且是这般的浑然天成。有些不舍的把玩了片刻,她还是剥开了莲蓬。莲子很嫩,其实这个时候,也并没到了莲蓬成熟的季节。几粒青青莲子静静的躺在她玉白的掌心,很是好看。

古人是很爱荷花的,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古人亦很爱莲藕,爱它缠绵的情意,藕断尚且丝连;古人还很爱莲子,它谐音为怜子,怜惜你心中的男子或女子。

她正在心中有些怅然的想着:“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耳中却忽然听到有人轻缓的吟着这一句诗,她吃了一惊,抬了头看着萧青臧,一颗心不自觉的轻轻悸动了一下。

萧青臧看了她,忽然微微一笑,幽深的清凉世界中,他的眼中有种奇异的光彩,深远而悠长,她的心不争气的跳动了几下。

怜子情如水……

他坐起来,靠近她,从她掌心取过几粒莲子,慢慢剥去青色外壳,露出其中玉白的莲肉,随意丢入口中,神情是悠闲而惬意的。

她忽然也放松了许多,剥了几颗莲子吃了,于是满口的清香,直沁入心底。

其实回到这个古代,她并不后悔,见多了现代的营营苟苟、忙忙碌碌,她更能体味到在这个悠远的年代中,那股深深透入人骨子里的优雅与闲散,她喜欢这种优雅闲散的生活。

在漫漫的长日中,随意的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于是时间便轻轻的从手底眼睫悄悄滑走,没有紧迫……没有危机……她转过眼看着萧青臧,忽然想,若是没有他们,我会更愉快……跟一个帝王打交道……真是辛苦呵……

萧青臧忽然抬眼,直直的撞进她的眼中,清幽的灯光中,他们靠的很近,她能清晰的从他深黑的眸中,看到自己的面容,自己的眼中,带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怅然。

他轻轻的笑了,没有算计与冷峻,他的眼中有种光风霁月的坦诚:“馨儿,从现在开始,你是宁宛然,而我……是萧云青,只是自己,无关身份,可好?”

她微微侧了头看他,不知为何,忽然便想放纵一次,于是向他凝眸一笑:“好!”

第二卷 第三十六章 吹皱春水

楚青衣把玩着手中的青梅,仰首看着上官凭。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上官凭线条优雅的下颚,微圆的鼻头。她略翻了下身,侧对着他,发现上官凭有些失神,纤秀的眉轻轻拢着,长而微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线条优美的唇抿的紧紧的,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卷着她的头发。

清浅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朦胧清美,当真是秀色可餐。

楚青衣顽皮心忽起,便直了腰,悄悄凑上去,迅速在他下巴上轻啄了一下。上官凭猛然一惊,下意识的便往后倒去,楚青衣哈哈大笑顺势便压住了他。伸手一拧他秀挺的鼻梁,露出色色的笑容:“小娘子生的真是标致,却又这般神情怔仲,倒不知心中念的是谁?”桃花眼儿一时光彩邪魅,狡黠的向他眨了眨:“是在想念本公子么?”

上官凭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心中又是甜蜜又觉无奈,伸手揽住她的腰,无奈道:“青衣,你……真是……”真是顽皮,却是难得见她这般情态。

楚青衣笑嘻嘻的滚进他怀里,深深的吸了口气,上官凭身上有种淡淡的佛手柑的味道,温雅而平和,一如他的性情。

上官凭皱了眉,伸手在她腰间摸了摸,无奈道:“这种天气,亏你也能裹成这样!”

楚青衣满不在乎道:“宛然常笑我穿的像乌龟……”

她常年扮作男子,冬日尚易遮掩身形,每到夏日,便不得不在腰腹处裹上厚厚的布条,甚至还会穿一些微硬的软甲。

上官凭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叹息道:“你扮男子扮了这么些年,难得竟也无人识穿你!”

他心中有些微微的痛,一个女子,作了男装,在江湖行走,在男子中厮混却无人发现,其实当真不易。

“为什么扮男装?”

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想知道关于她地一切一切。

楚青衣倒不以为意。随便道:“我自小便是作男子养大地。早也惯了。你若让我做女子装扮。莫说不会梳头。便是衣服怕也是不会穿地!”

上官凭怔了一怔。倒没想到原因竟这般简单。半晌才又道:“那你地未婚妻呢?”

楚青衣愣了一下。枕在他臂上。沉默了一会才道:“那不是我未婚妻。是我妹妹……”她平躺在树叶上。透过稀疏地枝叶看向天空。白云卷舒。晴空如洗。心中却是淡淡地阴霾。怅然道:“找了好些年了。一直总也找不到。我已经没力气再找下去了……”

她闷了一会。索性便将往事一一道出。

上官凭听得瞠目结舌,心中一时怜惜,一时讶异,半晌才心惊苦笑道:“你真是……”

你真是神通广大,居然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混进皇宫,理所当然的做了宫廷侍卫。你可知道,宫廷侍卫的挑选是极其严格的,身世、武功、人品无一不是再三筛选。你竟这么简单的混了进去,若是让人知晓,只怕负责此事之人,均要掉了脑袋。

楚青衣倒是神色如常,竟是浑然不觉得做个宫廷侍卫有何困难。上官凭默默的看了她半天,心中忽然便明白,为何连萧青臧亦一心想要撮合自己与她了。

我想与她在一起,只因为她是她!不管她是男是女,只要是她,那便够了,足够了!

他忍不住伸手,有些无奈的揉一揉她的发,这个人呵,时而聪明,时而糊涂,有时你便恨不能掐死了她,有时却又让你怜进骨子里,总也是恨不了爱不尽。

“青衣,等中虞之事一了,我便带你回上官家,”他微微一笑:“我祖父必会极喜欢你的!”那个老人,火一般的性子,唯一能令他无奈的,便是祖母。

他经常会抱怨自己,说自己性子太过温文,常年不温不火,他甚至曾不屑的瞪着自己说:楚青衣可比你更合老夫的胃口,可惜是个南岳人。

那个老人,是个很纯粹的北霄人,在他眼中,南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狡猾多诈。他唯一能看得上的南人,便是楚青衣了罢!

楚青衣僵了一下,不愿提及此事,便哼哼了两声,以示敷衍。忽然想起一事,明眸转了半天,终究忍不住好奇问道:“上官,你究竟喜不喜欢男人?”

上官凭瞋目结舌,半日才尴尬道:“怎么忽然问这个?”一时又想起她以前的反应,他难免有些不自在。

楚青衣看他神情窘迫,甚是苦恼的样子,噗哧一声就笑了起来,伸手就去挑他下巴:“娘子莫要害羞,你若不说,为夫的不问便是!”

上官凭被她逗的俊面通红,又见她眼眸水润闪亮,唇儿粉嫩嫣红,弯弯的翘起时,嘴角便有一个浅浅的笑涡,一时心头火热,伸手便将她揽进怀里,低头便吻了下去。

楚青衣“呃”了一声,满腹调侃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只觉他唇舌火热,柔软而强势,一时心神俱醉,只是软软的倚进了他的怀中。

蓝天白云,绿树青草,粉蝶翻飞,风乍起,春水吹皱。

许久之后,上官凭才平息了自己早已沸腾的欲念,叹息的拥住楚青衣:“我只喜欢你,只是喜欢你……以后再莫胡说了!”

想要她,真想要她,可是不行,她是值得珍惜一生的,再等一等,等一等罢!

楚青衣默然不语,仰首看一看天,便拉他一同起了身:“该吃晚饭了,走罢!”本不想谈这些的,却总忍不住想多知道一些,其实心中早知道的,也只是想听他亲口说一说罢了。

其实说了又如何,知道又如何,既然早已下了决心,便不该再回头……

楚青衣悠悠闲闲的走进小院,刚巧看见杏儿:“夫人呢?”

“夫人还未回来,跟了萧爷出去了!”

楚青衣剑眉一扬,心中一揪,忽然便转了头瞪着上官凭:“你们串通好的?”

火气已压抑不住。

上官凭苦笑:“青衣,我们没有,我并不知道皇……”他瞄了杏儿一眼,无奈道:“我没跟他约好,我也并不知道这件事……”

其实今日我来,真是想与你切磋的,我甚至已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

我根本没想到只是数日的工夫,你却忽然变了这么多……

我几乎便以为只有在梦中你才会这般待我……

楚青衣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他神情无辜,有些慌乱,有些急迫,看来似乎真不知道此事。

上官凭的为人,她是知道的,这个男子,你问他,他若答了,必不是谎言;他若不答,必是不想告诉你,你再多问,亦是徒劳。

“他们会去哪儿?”她问,毕竟有些担心,语气也并不甚好。

上官凭苦笑道:“他武功不弱,有些事情也是单独去办的,我如何知道?”

楚青衣一听之下,大怒,白眼骂道:“你个废物,侍卫有你这般做的么,主子的行踪都不知道?他总是单独出去办事,带了你们两个在身边作甚的?”

她急怒之下,说话已是口不择言。

上官凭被她一句废物,噎的半天无语,一张脸又青又红。

楚青衣恨恨道:“宛然若出了事情,我必一把火烧了北霄的皇宫……”

上官凭终忍不住,冷冷开口道:“楚大侠果然口气了得,只盼你手底也一般了得,我便在宫中侯着楚大侠过去举火!”他素日脾气虽好,毕竟也是出身世家,何曾受过这等言语,即便是萧青臧平日对他亦是以礼相待,亲如兄弟。对了楚青衣,他已是难得忍耐,一来她是自己心爱之人,二来燕**之事后,他对她,总觉有三分歉疚。

二人怒目相视,一时剑拔弩张。

外面有侍卫匆匆进来,站在一旁,为二人气势所迫,竟是不敢过来,只在一边欲言又止。

楚青衣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怒目瞪了侍卫一眼:“什么事?”

………………

陷入纠结,最近大爱青衣,以至于快要癫狂

下本绝不再写这么拉风的女配

简直恨不得把女主给pia掉

专门写她了

纠结的爬走

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三日之约

萧、宁二人自清凉洞出来已是申时二刻的样子,今日虽不甚热,外间比之清凉世界仍觉闷热。夏日漫长,申时虽已过半,西斜的阳光照在身上仍觉微微有些燥热。

小舟在藕花深处悄悄划行,不时惊起数只鸥鹭。

萧青臧牵了宁宛然的手,便笑道:“此刻若是略赶紧些,该可来得及赶上凝翠峰顶落霞亭的夕阳!”

宁宛然淡淡的应了一声,抽回手去伸入湖中,湖水清凉,轻柔如丝的包裹住了她纤秀的手掌,有种难言的快感,她于是抬了头向萧青臧一笑:“云青,我忽然很想游水!”

萧青臧怔了一怔,讶然道:“宛然还会游水?”

莫说北霄原就是北地,湖河并不多见,即算是南岳那种南方,只怕也并无几个大家闺秀竟会游水的。

宁宛然看他面色,心中一惊,却不曾露了出来,只含笑道:“我毕竟在金华待了六年多!”

萧青臧眼神闪动了一下,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悦,很想追问一句,是谁教你游水的,却终于没问,毕竟他们所做的约定是在这三日内,只做萧云青与宁宛然。

不是君臣,非为夫妻,只是两个普通的结伴同游的男女。

不问过去,不谈将来,只携手静观荷塘,笑看朝阳落日。

“我有一好友,在渑都南有一座山庄,风景倒也清雅别致,不若去那里住上几日!”

“好!”她微笑应了一声。抬手折断了身边一枝半开地荷花。捧在手上。含笑凝睇。

他默默看着。忽然一笑:“芙蓉如面柳如眉……”

她便抬了眼:“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他听了。便皱了眉。半日才淡淡道:“好好地心情。尽被你破坏殆尽!”

她无所谓地笑笑:“我只是伴你出游。却并无义务保证你地心情!”

他看着她。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戒心实在太重。即便自己花了这么些时间。费了这么多周折。也终不能打破她心中地隔阂与戒备。

与以前……当真大不相同了,他恍惚的想着,忽然便觉得有些怅然。

舟头的采莲女却清清脆脆的笑起来,便开口唱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捻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声音轻柔中又透出热烈而缠绵的韵味。

宁宛然微笑侧头,听她唱歌,夕阳淡淡,歌声飞扬,她几乎便要醉在这湖光山色中了。也罢,如此山水,这般情景,何苦与人添堵,与己闹心。

她转了头,对了萧青臧微微一笑,略带了几分歉意。于是梨涡隐隐,笑生双靥,满湖荷花颜色尽失。

他定定的看她,忽然便有一种急切的渴望,感觉身体的某部分都在微微的疼痛。

这个女人……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小舟停在岸边,二人下了船,萧青臧便扶了宁宛然上车。

宁宛然却摇一摇头,淡淡道:“我若不回去,青衣必然着急,怕会生出事端来!”

宁宛然便往临近的一家酒楼借了纸笔,写了一张字条,叫侍卫带了回去,只说与萧青臧相约游山玩水,决斗前必回,无须担心。

她带了几分狡黠的想,便让你二人好好切磋,以免你总拿了我做挡箭牌。

萧青臧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一手的簪花小楷,眼神疑惑。这笔字写得清丽圆润,这字迹绝不是宁馨儿的,宁馨儿的字中规中矩,虽不差,却绝无这般婉丽风姿。

抬头却见她莞尔轻笑,瓠犀微露,眼中难得的有几分狡黠与顽皮。

“在想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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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衣满面怒色的接过纸条扫了一眼,眨了眨眼,又瞄了一眼纸条,再回头偷偷斜睨了上官凭一眼,一时气场全无。

上官凭冷冷的站着,看她表情,已知一二:“你的宛然没事罢!”

他讥嘲道,心中火气烧的更旺。在你心中,可有我几分的地位,只是为了一件小事,你几乎便要与我刀兵相见,若这张字条来得更晚些,你还当如何!

楚青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因是自己理亏,挥手叫闲杂人等都退下后,便陪了笑脸,厚了脸皮蹭了过去:“上官……”伸了手便去扯他袖子。

上官凭恨恨一甩袖子,只不理他,怒道:“楚青衣,我倒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楚青衣眼儿一转,满不在乎的一挥摺扇,闲闲的摇了两下,道:“我本就喜欢女人,天下谁不知楚青衣风流潇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上官凭为之气结。

楚青衣笑嘻嘻的凑过来,极狗腿的拿了摺扇替他扇了两下:“上官大爷莫要生气,气大伤身,今儿我做东,请你去喝花酒……你是要去城东的翠羽楼,还是城西的凝艳阁……”

上官凭被她忽软忽硬弄得哭笑不得。

“我只要去‘燕**’……”

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人呵,自己真是拿她无可奈何了!

当真是命中的对头,天生的克星……

楚青衣听他忽然提起“燕**”,撑不住脸上亦飞了红,便白了他一眼:“一会子,我便叫人去做一块‘燕**’的匾来,便挂在这院里……”

上官凭吃她白了一眼,只觉她眼风如酒,几乎便要醉在其中,适才满腹的怒火,一时竟是烟消云散,再无踪迹,便被她拉了去用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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