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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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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抱住她:“在我眼里自然是最美地!”

她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你言下之意就是在别人眼里,我就是最丑的了。”有些无理取闹的瞪大了眼,愤恨的看他。

他只是笑,楚青衣于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她努力的在路上磨蹭着,只为了能够迟上数日到上官家,明知道终究要过这一关,却总抱着侥幸心理。

“我没爹娘,真是便宜你了!”她喃喃道。

上官凭笑着拧了下她的鼻头:“你若有爹娘,又肯带了我去见他们。我定然是恨不能肋生双翼立即飞了去的,断然不会像你这般!”

磨磨蹭蹭,今儿头痛,明儿脚痛,连心绞痛、腹泻都全部拿了出来做借口了。

楚青衣撇嘴,有些无言。眼珠子转了下,于是推了他一把:“我要好好地梳妆打扮下,所以你赶紧出去罢!”

上官凭愕然,上下打量了她半日。才充满讶异道:“梳妆打扮。你确定你会?”

她于是大怒,剑眉倒竖。凤眼圆睁:“你什么意思?”

随手卷起被子、枕头毫不留情的砸了过去,上官凭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只得退了出去。

这里已是宣城,离着临安不过百来里的路程。楚青衣到了这里却再不肯向前走上一步,至今已滞留在此五日有余。头痛、脚疼、肚子胀,只是变着花样的来拖延。上官凭哭笑不得,只得陪着她,想着她总有一日也是要疼完了的,岂料今儿连梳妆打扮的话都说了出来了。

他抬头看看天色,已是将近午时,想来这一梳妆打扮,怎么也得弄到一更天了。他笑笑,忍不住便带了几分好奇的想着她会如何的梳妆打扮。

正在心头雀跃好奇之时,却见那店小二匆匆走了进来,笑着打了个千,道:“快到午时了,公子今儿不知想吃些什么?”

他笑了笑:“只捡那清淡些地来个四五个就是!”因随手拿了一块碎银子赏了。

那小二自是眉开眼笑地去了,这屋里住的两位公子出手都大方得紧,虽说关系过于暧昧亲密了些,他却也能忍受,总是富贵人家地通病,穷人家虽不能理会得,只是有银子便好。他下去了不多一会的工夫,便捧了大托盘过来,盘子里,精精致致的摆放了几个菜。

上官凭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自己走到门前,敲了两下:“青衣,青衣,该吃午饭了!”内室一无声息,他拧了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便又唤了两声,内室依然静寂。

他的心忽然便拎了起来,也顾不得其他,一脚便踹开了门,房内依旧一片杂乱,被褥委地,绣枕横陈,楚青衣已不知去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闲事

上官太后默默的看着坐在春晖宫中的儿子,他略略消瘦了几分,眉目间有些倦意。她忽然有些恍惚,想起这副表情,在他刚刚亲政的那段时间里,原是经常能看到的。

原来一晃就过去这么多年了。

“让媚儿留下来罢……”她终于开口。

他摇了摇头:“母后,后宫之事,理应由皇后做主!”

“馨儿这些年长进了不少,也不似从前那般好妒了……”

他怔了一下,笑得有些苦,她自然是不好妒的,因为她……根本不是馨儿。这些日子一直没去见她,她应该过得很是悠闲吧。她一直以来所求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么。

“哀家已让媚儿去寻她了……”

他听到母亲这么说,于是楞了一下,慢慢的起了身。

“母后只是安心养病就好,宫里的事情,就莫要多管了。四弟很快就要回京了,朕会让王妃时常进宫陪陪母后的。”说完了,他起身行礼,告退离去。

荣瑜谨慎的跟在他身后,他近来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自从那位娘娘进了宫,皇上的性子就越发的阴晴难测,他这个随身伺候的人实是苦不堪言。他有心想在之中和和稀泥,怎奈那位皇后娘娘看似总是云淡风轻的笑着,说话做事竟是滴水不漏,油盐不进萧青臧拧了眉,大步向凤仪宫走去。走至凤仪宫门前时,脚下却忍不住顿了顿,心下有些犹疑不定。只一犹豫间,已见花木扶疏的宫门中,正慢慢的转出一个人来,高挑身材,娉婷婀娜,赫然是上官媚儿。

她低了头,慢慢的把玩着手中的一支艳杏花。若有所思的模样。萧青臧皱了眉,这个时候,他实在并不想见到上官媚儿。上官媚儿却已看见了他,秀丽的眉儿便扬了扬,眼中带了惊喜,露出一个笑容。盈盈的上前来行了礼。

他微微地点了头。淡淡道:“媚儿正要走么?”

上官媚儿欣然点头。却听他道:“朕恰有事。要去寻皇后商议。前日地人选。你可看了?”

她僵了一下。低头慢慢道:“谢皇上关心。臣妾会尽快将此事告知家中。由祖父做主。”心底泛起了一丝凄清与黯淡。他漫应了一声。径自走入了凤仪宫中。上官媚儿心中怅然若失。再抬头时。那一抹明黄地背影已消失在凤仪宫中。

她轻轻地喟叹了一声。梦……是该醒了……

宁宛然立在池边。懒散地看着花落水流红。忍不住有些自嘲地笑笑。在宫外地时候。最大地心愿就是能将悠闲平静地生活继续下去。如今终于还是进了宫。却连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也并不知道了。如今这生活表面还是一如既往地悠闲而平静。其实内里早已暗潮涌动。

人果然是糊涂些地好。理所当然地糊涂下去。或者一生就过完了。也能过得开开心心地。全无烦恼。脚步声忽然响起。很有些熟悉。她叹了口气。头也没回:“皇上可曾见到媚

算算时间,应该是能碰上的。

话说完了,忽然便觉得有些后悔,刚刚还在想着要糊涂些,却总是难以做到。

萧青臧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停了下来:“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没见到她以前,总是觉得心中茫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不知该如何界定她。神鬼之事,天下多有,世间万事,不可以常理测之者甚众。而她,除了较之常人略聪明些,其实也并没有任何过人之处。至少,她不愿进宫,最后为势所迫。还是一样要入宫。

终于走进凤仪宫。见到她安静的立在太液池边,忽然便觉得安心。是谁其实都不重要,岳漓涵要地是宁宛然,他要的何尝不是。

她笑了笑:“媚儿是个很是执拗的女子,皇上若是不想生出事来,我倒是劝皇上将她留在宫中!”她抬了手,接住一瓣飘落地杏花,专注的看着。他没来由的火往上冲:“梓童果然贤惠得紧,真是我北霄之福!”

她怔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笑:“皇上不曾准备了火刑柱来烧臣妾,臣妾已是深感大恩了,区区小事,怎么担得贤惠二字!”

他冷笑了一声:“朕贵为天子,自有天佑,天香之女,死而复生,难道不是另一种吉兆!”

她居然也点点头:“皇上圣明!”

他气结,几乎便要转身离去,却又终究挪不动步子。

“朕该如何做,你才能满意?”他叹口气,缓缓的问了一句。

她愕然良久,眸中便透出了丝丝的茫然:“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要如何做,你们才能放过我呢。”

他苦笑了一下,平静道:“朕有时会想,若是你此刻身在南岳宫中,面对的是岳漓涵,你又该是何态度?”

四月的午时阳光已颇为刺目,照在身上暖暖的,晒的久了,便有些微微地汗意。

这里,离了宣城已有数百里之遥,楚青衣出了宣城,还不曾忘记去寻了绿林盟,故意布了几处疑阵,以免自己还不曾跑了几日,便又被上官凭追上,那岂非白跑了这一次。

她懒懒的躺在树上,这是一棵四人也合抱不来的槐树。宽大的主干斜斜的伸出了一条粗大的分枝,枝叶浓密繁盛,遮住了刺眼的春阳。上官凭此刻应该已经发现自己溜走了罢,她歪着头想着。心里忍不住就有些歉意,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

她打了个冷战,光是想象上官家那些长辈亲属看自己的眼光,她就实在没勇气跨进去。上官,你可不能怪我,你若是女子,我到你家,自然是理直气壮地。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衫,要怪。就怪你不是个女子。

她随手拿了张帕子盖在自己面上,又挪动了一下方位,避开了从树叶间隙中落下的阳光,打算小憩一会。帕子上有股清新的味道,她不由笑笑,这是上官凭的帕子。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想着他,便会觉得心中温暖,这辈子,想必再也找不到一个肯如此包容自己的男人了。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又想起岳离轩来了,那块牛皮糖,如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她朦胧地想着,何时回了南岳,若是有空。不妨去找他玩玩……还有……九郎那臭小子……

温婉的春风带着清淡地香气轻抚着她地面容,她渐渐沉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嘈杂的金铁交击地声音声声入耳。伴随着痛呼与尖叫。她不耐地伸手扇了扇,想将声音扇走,只是那声音总也是不知趣的传入耳中。

她终于怒了,于是愤然扯去遮面的帕子,飘身下树,大喝一声:“哪里来的龟儿子,不知道你爷爷睡的正香么?”

树下的两批正打得热闹的人一时愕然,面面相觑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西面一名蒙面的黑衣汉子已冷冷道:“连他一起杀了!”黑衣人同声应诺。抡剑又向原先的对手砍了过去。

一名身材魁梧地汉子冷笑一声:“这小子交给我了……”一刀就冲着楚青衣砍了过来。

楚青衣哎唷一声,一猫腰便闪了过去,手往腰里一摸,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原来自己的第一把摺扇已被江枫毁了,第二把摺扇拿去挑了下上官凭的下颌,还未及说几句调戏地话儿,便被上官凭抢了去,当场毁尸灭迹了。此后上官凭只是将自己管的死死的。再不肯给自己机会去扇子铺走上一走。

她摸了摸鼻子,叹道:“果然是扇到用时方恨少,过了今儿,我必买上一麻袋背着……”身形飘忽如魅,随手一掌拍在那黑衣人发上,那魁梧黑衣人连哼也不曾来得及哼上一声,便已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一拨穿了护卫服饰的侍卫见她武功如此之高,显然又是帮着自家的,无不欢欣振作。各个挺了武器冲了上去。一时竟与人数较多的黑衣人打了个平手。楚青衣看那群侍卫人虽不多,武功却都甚高。心中不由暗暗惊讶,既已出手了,她自然也再无顾忌,只是指东打西,全场游走,不多一会,场中已被她打晕了五六人。

楚青衣瞄了一下场中,正欲再下手,已有人斜刺里冲了出来,举刀挡了过来,她忙缩了手,正要变招将那人打到,那人却已沉声喝到:“今日之事,都是误会,在下看朋友与这一行人并无交情,何必无端与我等结仇。”

楚青衣拍了拍衣裳,看此刻场中已是护卫占了便宜,其实已无须自己出手,便无谓道:“你们无端的搅了我的好梦,却还与我说甚误会,岂非笑话!”

那人怒道:“朋友不也无端搅了我们生意!”

楚青衣听了生意二字,倒怔了一下,打量了他几眼,才漫不经心道:“你是哪家地人,做的是哪头的暗码子生意,是何人委托?劫掠人家妇孺,难道竟一点也不顾江湖道义?”

她眼光何等的尖利,一眼便看出那十几名护卫死死的守住一辆朱漆雕花马车,适才那车中还隐隐传来女子的尖叫声。而这几十名黑衣人,各个黑巾蒙面,浑身上下不露一丝破绽,手下也颇硬,显然不是无名之辈。

那人有些语结,恨恨道:“此事确是我们理亏在先,我看朋友也是道上的,难道真要赶尽杀绝!”

楚青衣笑了笑:“带上你的人,快些滚罢!下次若再让我撞上了,必不轻饶!”

那人见她语气松了,暗暗放了心,当下扬声叫住自己的人,那些护卫倒也不曾追杀,只是护住马车,神情警惕。那人又唤了手下,看了地上受伤地众人,楚青衣下手不轻,虽不曾伤了性命,却也是或断腿折骨或昏迷不醒。

那人略看了一下,却拱手向她道:“蒙阁下盛情,不曾伤了我的人,在下谢了!”挥一挥手,那群黑衣人便都悄无声息的抬了受伤之人,瞬间消失在原野之中。

今天有些事情,耽误了,粉红70加更,明天奉上

爬下去,继续忙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千金一笑

楚青衣看着他们迅速消失,眼中不由的便有几分疑惑。心中暗暗的盘算了一回,却总也想不出这批人的来路。她甩了甩头,有些漫不经心,本就是随手管的闲事,又何必想那么多。向那马车看了一眼,她转了身便要离去。身后却有人已高声叫道:“公子请留步!”

她一怔,露出一个闲散的笑,转头道:“叫我么?”

一名穿了藏青色侍卫服侍的男子已大步走了过来,向她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谢公子相助了,公子大恩,我等铭感五内!”声音清越,如金玉相击,甚是悦耳。

楚青衣挑眉一笑:“铭感五内就不必了,我这人最是不爱虚的,你只来点实在的罢!”

那侍卫愣了一下,眼睛也睁得大了,显是万万想不到她竟会说出这般一番话来。楚青衣带了几分兴致的看着他,这个侍卫年纪颇小,又生了张俊俏讨喜的娃娃脸,白净的面皮,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不笑也笑的。初时肃容侃侃而谈,尤且不甚觉得,一旦睁大了眼睛,薄唇微张,露出惊愕的神情,顿时便显出几分清秀幼稚的模样。

那侍卫显然也发觉对方看着自己的眼光带了几分调谑,便抿了唇,肃容道:“不知公子要什么实在点的?”被她看得尴尬,面上也不禁有些发红。楚青衣见他薄唇一抿,嘴角竟还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逗弄他的兴致不觉更浓,桃花眼儿溜了一圈,闲闲道:“我这人素来不甚挑拣的,银子也可,美人也成……”

这美人二字特特的拖得长长的,似是意有所指一般。那侍卫大吃了一惊,一连退开了三四步,面上整个的烧了起来。竟是手足无措,慌乱至极。

楚青衣再忍不住,竟捧腹大笑起来。笑得够了,才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扮男人的……”

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来掐了一把他地面颊,触手处柔软如棉。细滑如丝。

那侍卫惊慌失措,仓啷一声,竟连腰中的宝剑也拔了出来。

她愈是慌乱,楚青衣便愈觉有趣,因笑道:“小美人,你这般害怕作甚,难道刚才那些人却是来找你的?”那少女脸色都白了,眼中全是警惕的神色。

一个轻柔平缓地声音忽然响起:“公子若是有意。不妨三媒六聘。我便将珉儿许配公子又有无妨!”

楚青衣一听这话。顿感头大。摸摸鼻子嘿嘿一笑。掉头向那话音来处看去。

那是一名秀雅出群地女子。年纪约有四十了。穿一袭暗纹白玉兰锦缎长裙。外罩一件秋香色长袖比甲。春风过处。衣袂飘拂。越发觉得她身长玉立。清雅宜人。嘴角是一抹合宜地微笑。那是一种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又恰到好处地笑。楚青衣怔了下。忽然想起宁宛然。这女子笑起来地模样。实在像极了宁宛然。看见迈动着两条小短腿。跌跌撞撞跑过来扯住宁宛然衣襟地笑笑。她仰着头。清晰地叫着:“母后。母后……”声音里全是撒娇地意思。

宁宛然微微地弯了腰。摸摸她地头。问道:“笑笑吃饭没?”

笑笑便点点头。又献宝地将手中穿着婚纱地木偶小人递给宁宛然:“宝宝。漂漂……”她说话依然吐字不清。只是宁宛然与她相处了十数天。已隐约能猜出她地意思了。当下接过人偶。随意地夸了她几句。这才将人偶交给秀迎。示意她将笑笑带了下去。

明嫣恰恰捧了点心进来。也不曾注意萧青臧在一边。便有些酸溜溜道:“我们对小公主再好。也是白搭。娘娘几日也不肯抱她一抱。她一见了娘娘却马上凑了过去了。还不曾大了。俨然已是个小马屁精了!”话一说完。才发现萧青臧也在。不由吓得脸都白了。忙躬身行礼。

萧青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若不是明嫣乃是石楠与楚青衣送的,只这般人前人后没大没小的说话,怕是早被杖死了。宁宛然笑了一笑,自打那日被笑笑弄污了衣裙,她总是心怀戒慎,并不时常抱她,谁料这孩子倒有趣,只是爱粘着她,生似是前辈子的缘分一般。

看明嫣的面色,宁宛然也知她心中颇有些惧怕,不由笑笑,示意她退下。明嫣赶忙放下点心,急急的走出了大殿。

萧青臧淡淡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这丫头还不如那个晴

宁宛然怔了怔,没有接口。却听他又道:“朕不知道宛然可还记得静王?”

她微微愕然,随即点头。静王乃是先皇四子,亦是上官太后所生。昔年在宫中也有见过,生的极是俊俏秀雅,与太后仿佛。她看了萧青臧一眼,他其实是极标准地北人,是那种高大颀长,俊挺阳刚的男子。她看着他,一时竟有些恍惚,其实他生的是极俊美的,那股傲然的冷峻气息使他即使在微笑的时候也自有一番凌人的气势,也莫怪馨儿与媚儿都对他倾心。

萧青臧注意到她的失神,不由咳了一声:“梓童……”

她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臣妾失神了!”她定了定神,缓缓道。

“四弟快要回京了……”他顿了顿,又道:“母后的生辰是四月廿八日,梓童好好为母后置办一番罢,朕已问过母后,她地意思是也无须如何隆重,只是一家子聚聚而已!”

宁宛然点了点头:“臣妾明白了!”

二人在殿上又坐了一会,都是各个无语,气氛僵凝。萧青臧终于坐不下去,带了几分不悦起身离去。他一走,那边明嫣便很快进了殿,向着她做了个鬼脸,甚是俏皮。

“每次皇上一来,我总被吓个半死。”

宁宛然有些无力的笑了一下,叹道:“我也指着他少来几回,让我也好多活几年。”有他在。总有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极不自在。该说的都已说了,他却混不在意,依然故我,天香女这个招牌难道真就成了一切事端的缘由了。

明嫣歪了头。看了她好一会,才道:“我倒是觉得娘娘无须怕皇上的,只要娘娘肯对他有对我们的一半好,想来皇上便开心得紧了。”

她一怔,忍不住笑笑:“你却又知道了!”

明嫣无谓道:“我自小儿在青楼长大,?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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