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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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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我带你去泛舟湖上,顺便感受一下独钓寒江雪的氛围……”

她笑起来,想起谷里的那座湖,带了几分讥嘲的问道:“你确定这湖里真的有鱼……”

他朗声大笑起来,眉目一时舒展,虽然易了容,她却依然可以想见他的神情。 浩瀚书屋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青衣乖徒儿,你如今是否正在渑都大骂为师?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翻船了

翡翠湖上,一叶扁舟轻漾,斗笠蓑衣,白发白须满面皱纹的老者颤悠悠的撑着长篙,慢慢的说着话,声音苍老而衰败:“这位小哥看老夫如今年纪大了,所以耻笑,殊不知老夫当年也曾骑马倚斜桥,看楼头红袖;独卧客栈,听夜半雨落梧桐,到如今,重头想起,方知都是一场空、一场空

舟中俊秀少年越发笑得呛咳不止,只拿了手儿指着那老者,半日说不出一句话来。

扁舟晃晃悠悠的在湖上轻漾,其实这个季节并不宜于泛舟,阳光虽然灿烂而温暖,水上却是冰寒刺骨,偌大的一个翡翠湖上,竟是空无一人。那少年裹着厚厚的貂裘,笑吟吟的抱膝坐在舟头,时而伸手拨一拨冰凉的湖水,却是兴味盎然,神采飞扬。

老者抬手递给他一支鱼竿,他伸手接了,漫不经心的将钓线扔入湖中,人却闲闲的倚在船舷上,显然并不太在意钓鱼的得失

。老者笑了笑,忽然道:“宛瑜可有兴趣与我赌上一局?”

少年微微的偏了头看他,秋水一般的明眸波光滟滟,潋然生辉,略带兴味:“如何赌法?”

“我赌你今儿能钓到鱼!”老者笑吟吟的,眸中闪动着顽皮的光芒。

“好没意思的一个赌,我又不是生的极其可怕,能让鱼儿一见便望而生畏、退避三舍,自然会有鱼儿上钩,我不赌!”少年嘴儿轻撇。有些不以为然。

老者哈哈一笑,爽然道:“非也非也。古人尝云沉鱼落雁,可见美人只宜打猎。不宜垂钓,你说是也不是!”一面说着,尾指已轻轻的动了一动,一抹细细的沉碧落于水中,迅速地消失于无形。

少年倒不曾注意他这个小小的动作。听了这话,歪头一想,不由哑然失笑,正欲反讽他几句,手上钓竿却忽然一沉,他愕然。急忙拎杆,却觉杆头沉甸甸地,也不知那鱼究竟有几许重。竟压得钓竿都弯折了过来。

“叶飘零……”他大叫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拉线。却没注意扁舟极小,他身子往前一倾。扁舟已然失去了平衡,他便几乎落进水里去。下一刻。已有人拉住了她,那老者手掌一抬,钓线应声而断,水面涟漪一起,隐见细细地水纹一路而去,显然那条大鱼已然远遁。

少年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稳定一下狂跳地心。然后才觉惋惜。唏嘘叹道:“好容易来了条大鱼。却又跑了。连钓线也断了……”

老者轻笑起来。声音低沉而悦耳。温热地呼吸吐在少年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地耳垂上。柔软而暧昧。少年这才注意到二人地亲密姿态。面上虽无甚表情。耳珠却已嫣红一片。忙挣脱开来。挪开一些距离依旧坐在船头。

老者笑得意味深长而狡黠。随手又递了一枝钓竿过来:“我说你今儿一定能钓到鱼……”船尾。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捧钓竿。看来足有二十来支。

夕阳西下地时候。小小地扁舟上。鱼篓已满了。钓竿也断完了。或大或小地各色鱼儿在篓中欢快地跳跃着。显然此行收获极丰。

少年一笑。抬了眼看了老者一眼:“想不到我也能钓上这么多地鱼……不过那鱼如此容易地便上了钩。只怕你居功至伟罢!”

老者懒懒地躺在船上。听了这话。只是哈哈一笑。向少年招了招手:“过来躺躺罢!”

少年微微一怔,有些犹疑。

老者闲闲道:“今儿打赌可是我赢了,我索要些赌金也不为过罢!”眼眸便轻轻地上挑了一下,有些幽怨的。那少年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也不再扭捏,爽快地在他身边躺了下去。

扁舟极小,并排躺着二人便已觉拥挤,手足相接,呼吸相闻。

西面红云一如火烧,红艳炽烈,一道残阳斜铺水面,映照得半江瑟瑟半江红,四面寂静无声,分外的衬出静谧与优雅地味道。

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躺着,扁舟在湖面随波而行,荡起清浅的波痕。

夕阳慢慢沉落,夜幕缓缓笼罩了下来,扁舟便也被黑暗慢慢吞没。

东面,一弯新月如钩,数点寒星闪耀。

老者忽然转了头,温热地唇瓣轻缓的拂过紧紧靠着自己的少年的面颊,似有意若无意的。少年略略的僵了一下,便也转过头来,四片唇瓣在黑暗中轻轻的碰触在了一起,极轻极柔,若蜻蜓点水,似蛱蝶款款……

那老者自喉底发出一声低沉的颤音,抬手狠狠的抱住了那少年,重重的吻了上去。霸道而火热的唇舌若火焰一般炙烧得少年身子微微发颤,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的便微微的张了口,似濒死的鱼儿一般。于是那唇舌便顺势的长驱直入,寻到了那柔软的小舌,强迫又充满挑逗的纠缠**着。许久之后,那难以满足的唇又狂野的顺着线条优雅的下颌脖颈一路吻了下去,辗转啮咬着,留下一记记小小的红印……

扁舟因而剧烈的晃动着,左右的倾斜着。忽的,噗通一声轻响,舟底已然朝上。

水上响起了几下沉闷的划水声,一个又羞又气的声音随之响起:“叶飘零,我要杀了你……”接下来是一个响亮的喷嚏声,伴随着朗朗的大笑。

夜半时分,张记客栈的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两个湿漉漉的人。这两个人他自是认识的,乃是前几日来投宿的客人,一个汉子,一名少年,汉子生的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少年生的俊秀细致,举止柔雅,出手都是极大方的,日日只是四处游山玩水,一早出门,落日即归,却不想今儿忽然弄得**的回来了,倒似两只落汤鸡也似。

那汉子匆匆吩咐了一句:“今儿游湖之时,不慎落了水,亏得会些水性,否则险些便回不来了,劳烦掌柜的给备桶热水,我这个弟弟身子弱,经不起!”

那少年听得不慎落水之语,面上便有了几分红晕,有些窘迫的样子,还不及辩驳,已急急伸手掩住了一个喷嚏,汉子笑着伸手握住她手:“我们先回房去罢,店家,劳烦你快些!”一面说一面已取了一锭足有五两的银锭子丢在了柜

那张老板一见了银子早已乐的合不拢嘴,也顾不得再去计较其他,只是一迭连声的应着,急急的唤了小二去厨下烧水。

宁宛然匆匆的洗完澡,穿好衣裳,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身后,想起今夜发生的一系列荒谬至极的事情,她只觉得自己这一生不曾如此尴尬过。

门上响起两下剥啄,她随口应道:“进来……”话一出口,才想起自己此刻长发凌乱,实是不宜见人,正要再说话,门已被人推了开来。一身紫衣的叶飘零笑吟吟的走了进来,手中捧了一只小小的托盘。

她一阵窘迫,他却是视而不见,只笑着放下手中的小小瓷盅:“我叫人给你熬了姜汤,你若是不想明儿喝药,就趁热喝了罢!”

面上有些发烧,她一言不发的端了姜汤,慢慢的啜饮着,却连头也没抬上一抬。、其实并不是很冷,落水之后不久,他便输过来一道温暖的热流,在她体内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循环运转着,带动了她体内原先便有的一股热气。虽然很快便已消失了,但她仍觉得身上有些微微的发热,很是舒服的感觉。

叶飘零随手拿过放在椅上的毛巾,很是自然的替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关心的教训着:“头发也不擦干了,难道是太久不曾喝药,有些想念苦药味

她心中便觉出轻轻的温暖,淡淡的甜意,辛辣的姜汤喝在口中便也带了蜜的味道。

“叶老嬷嬷,请问您今年贵庚几许了?”她放下瓷盅,笑着打趣。

他低声笑起来,附在她耳边柔声道:“正是老当益壮时,宁老爷爷可要试试?”若有若无的对着她玲珑的耳洞轻轻的吹了口气,又顺势轻轻的在耳珠上啮咬了一下。

她面上顿时绯红一片:“快滚……”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推他。

他只是笑,却不让开一步,口中只是告饶道:“只饶了我这一次罢,下次再不敢了……”他随手丢开毛巾,修长纤秀的手指已轻柔的按上了她的头皮,不轻不重又恰到好处,她舒服得轻轻叹了一声,有些昏昏欲睡,便也当真闭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叶飘零细细的抚着宁宛然已然干透的秀发,不由微微的笑了一下。她已睡的熟了,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的放在床上,替她拉好了被褥,伸手摸了摸她的面容。

“真不想带你去中虞呵……”他轻轻的叹了一声。只是你那么执拗,那么的非要倔强,我怕若不带你去,你若是自己悄悄跑了出来,那岂非更加麻烦。

罢了,迟早都是会记起来的,我又何必拦着……

不过也不怕的,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的磨,他扬眉轻笑,自信满满。

宁宛然……你比我想象的更为有趣得多……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别对我太好

渑都今年的冬天很是温暖,冬阳暖融融的照在人的身上,墙角的数支梅花散出淡淡的幽香,在空气中慢慢的浮动氤氲着。 小小的院落很是紧凑,没有太多的风,便愈觉温暖。

楚青衣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双眼半开半阖,漫不经心的伸出一只手来。坐在她身边的上官凭认命的剥开一只糖炒栗子,吹去外皮,将黄澄澄的栗子放在她掌心。她于是用食中二指轻轻一弹,栗子应势入口。

“你怎么忽然爱上吃这个了?”上官凭看着她熟极而流的动作,不由哭笑不得。自打她喜欢上吃这个,自己已俨然成了贴身的仆人,日日给她剥着栗子,服侍着大少爷。

“我一直很爱吃呵……”她理所当然的又伸出手来讨要:“只是不爱剥这玩意。”

有些硬的光滑外壳,毛绒绒的表皮,让人有些厌烦。

上官凭将新剥好的栗子放在她手心,有些无奈:“其实我也不爱剥……”

只是遇到了你,只能认命的长叹三声。

楚青衣点了点头,一面嚼着栗子一面信口开河道:“那我就去寻个小老婆好了,专门为我剥栗子的!”眼皮轻轻的掀动了一下,有些好玩的透过眉睫看他宠爱无奈的神色。

上官凭没好气的又剥了一粒,重重的拍在她掌心:“或你该考虑多寻几个小老婆,有会种栗子的,有会炒栗子的。还有会做饴糖地,没有饴糖。味道难免不正!”

楚青衣哈哈大笑,居然回了一句:“还是你想得周到。正该如此才好!”

一面说着,早将栗子抛的高高地,张口去接,半日却不见栗子落进口中,不免疑惑。忙睁了眼去寻那栗子,桃花眼儿转了一圈,这才注意到离着自己十步远的地方有人正俏生生地立着,口中闲闲的嚼着栗子,笑得风情万种。

她没好气地坐了起来。对那人翻了个白眼:“石楠。你是何时来地?”

“刚到……”石楠秋波盈盈。益妩媚动人:“上官公子地栗子剥得可真是不错……”

上官凭微微苦笑了一下。放下手中地栗子。起身拱手道:“三当家地怎会忽然来了中虞?”

“我也是来寻叶飘零地……”石楠一听了这话。面色就有些黯沉。其实我真是不想来呵。可是没有法子呀?嫣儿那个小丫头天天在我屋里哭着喊着。说是我出地鬼点子。让她跟着白焕风一同回南岳。结果把她给弄成丑八怪不说。如今还得嫁给白大木头……

这丫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我手足无措。骆子俊与冷于冰可好。成日里看着我地笑话。直笑得眉开眼笑。合不拢嘴。到头来冷于冰还要寻我讨要皱纹增多保养费。

“皱纹增多保养费……”楚青衣噗地一声。几乎被栗子呛死。一面咳一面笑偏偏嗓子眼还痒地紧。她又伸手去拿水喝。一时忙得不亦乐乎。

“是呵,那个该死的,说最近笑得多了,眼尾细纹明显增多,再这般下去,骆子俊非得抛弃了他不可……”石楠咬牙切齿道:“这两个该死的断袖,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地霉!”

北霄绿林盟,石楠主管的正是钱财,她素来也并不是个大方之人,又最喜胡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钱财上克扣骆子俊与冷于冰二人,弄得二人苦不堪言、捉襟见肘。如今得了机会,二人自然不肯放过了她,直吵得她头晕目眩,只好匆匆逃了出来。

楚青衣想着那种画面,早已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石楠挥了挥手,也懒得跟她计较。

“你们可曾寻到叶飘零?宛然如今怎样了?她人在哪儿?”

楚青衣确定宁宛然未死之后,便已透过绿林盟给石楠递了消息。

摇了摇头,楚青衣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将这些日子的情况都与石楠说了。她与石楠相识已久,对石楠地聪明与才干一贯深知,如今一一道来,更是含了商量请教的意会,才蹙眉道:“叶飘零行事一贯如此诡异么?”

楚青衣苦笑着挥手:“我搞不明白他,他一向是个真真假假,难以揣度的人,看着是真的,其实却是假的,看似是假的,却也难说是不是真的……”

石楠沉吟了一会,慢慢道:“如今看来,他对宛然不该有恶意才是,若说钟情二字,却也实在不好说,如今也只有等着他自己出现了……”对于一个精通易容,又擅长移魂之术的人,他若居心要躲着你,还真是极不易寻。尤其这个人,还并没有几个人熟悉他。

楚青衣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两声:“我只害怕,若真等他自己出现,说不准宛然身边都有两个拖着鼻涕的小鬼一口一声的叫着爹娘了……”

石楠想着那般的情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既然叶飘零是你名义上的师傅,那么那两个拖着鼻涕的小鬼岂不正是你的师弟师妹

楚青衣语结,半日摸着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其实自打知道宁宛然与叶飘零在一起,她便已在心中揣度了千万遍。若是叶飘零是真心喜欢宁宛然,跟他在一起怎么着也比跟萧青臧或岳漓函要更适合的多。

只是……叶飘零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花了这么多精力,当真只是为了一个美人么?

这才是真正让她感到担心的事!

石楠看了她一眼,忽然开口道:“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你想要先听哪个?”

漫不经心的一挑眉,楚青衣道:“先听好的罢。至于坏地,反正都是要来的。知不知道其实也无所谓了,只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罢了!”

“好地就是……虞含烟很快就要来中虞了,你终于能够姊妹团聚了……”

楚青衣默然了一下,心中竟是一片平静,一丝波澜也无:“我不是很想认她……”

原因我早在清凉山上时便已对宛然说起过。我寻找妹妹只是想要雪中送碳,对于锦上添花之事,我不屑为,我也不愿再与萧青臧扯上亲戚关系……

她瞄了一眼上官凭,虽然我好像已经与他沾了些亲……

石楠怔了一下,眸中泛起一抹讶色:“你找了她这么多年……”

如今总算找到了。却又不打算认了?

“她长得跟你虽不是很相似,不过隐约却也有些影子,虽说胎斑没有了……”石楠想了想。总算是寻到一个楚青衣不肯认虞含烟的理由,因劝说着。

楚青衣打断她地话:“你的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萧青臧似乎也在怀疑宛然并没有死。他令静王出使南岳,沿途暗暗查访宛然的下落。”石楠蹙眉。有些忧虑。

绿林盟虽然消息灵通,却也还不至于能知道这种事情。这最后的一个消息也并不是绿林盟打探出来的。而是虞含烟派人前来告知地。虞含烟在临安等了楚青衣数月,已然与石楠混得熟了,石楠因她是楚青衣的亲妹妹,对她自然也是另眼相看,格外不同。

楚青衣叹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倒在了躺椅上,一动也不想动。四肢,一夜好眠,让她觉得浑身舒泰得紧。房内已放好了漱洗用具,她起了身,漱洗完了,坐在镜前,拿了梳子,慢慢的梳理着乌黑柔亮的长。

门外传来叶飘零清朗悦耳地声音:“宛瑜……”

心头轻轻的颤了一下,她不觉酡红了面颊,却很快克制住自己:“请进!”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平滑的镜面中映出那人地容颜。

方正的面容,一身地紫衣,堂皇的仪表,非凡地气度。

她正在梳的手忽然轻轻地缓了一缓,有些怔忡。

叶飘零走过来,笑着取过她手中的梳子,替她梳理着常可及地的乌。

“在想什么?竟出了神!”他问了一句。

“在想……想哪副容貌才是真正的你?”他梳的手法很是熟练,熟练得让她心中有些微微的酸,很想问上一句,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帮人梳。

叶飘零笑了一笑:“易容是件极好玩的事,日后若是有空,我教你!”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也并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根本上,她也就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本并没有得到答案的想法。

她支颐默默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了很久,忽然问道:“我长得什么模样?”

真是可笑,不记得自己长相而要询问别人的宁宛然。

他握着梳子的手指微微的顿了一顿,答道:“很美……”

她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是懒懒的叹了口气:“别对我太好了……”

他一愣,几乎疑心自己的耳朵重听了,疑惑的笑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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