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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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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谁来了?”

那小厮嘿嘿一笑,答道:“是上官公子回来了,还带了二位客人来,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一进门问了几位主子在哪儿,便吩咐我做饭,说饿的慌了,宁公子也陪着呢!”

楚青衣撇撇嘴,挥手道:“你送菜去吧!”那小厮应了一声,端了菜过去了。 楚青衣懒洋洋的叹了一声,道:“两个客人,一个必是萧青,还有一个却不知是谁?”

宁宛然伸手揉一揉额头,淡淡道:“此刻就在厅中,过去看了岂不就知道了!”

石楠漫不经心的伸手掩住一个哈欠:“厅里的人可与我无关,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说完挥挥手,转头径自走了。

楚青衣瞪着她的背影,冷不防的冒出来一句:“另一个说不准就是梅大茶壶呢!”

石楠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摔倒,愤然回头道:“梅遥与我并无关系,我要说了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说话间,已是气急败坏。

宁宛然在一边看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扯住楚青衣骂道:“你还说,再说,石楠可真要急了!”石楠重重哼了一声,转头径自走了。

楚青衣嘿嘿的笑了一笑,倒也不再逗她,一面随着宁宛然往前厅去一面问道:“宛然,你可想好怎么与萧青臧说了么?”说这话的时候,已收拾了玩笑的嘴脸,甚是认真。

宁宛然淡然道:“本也无甚可说,天下皆知,北霄宁皇后早已逝,我与宁家,与北霄从此已再无瓜葛,他也并非土石木偶,自知我的心意,应当不会强求!”

楚青衣点了点头,心中虽不以为然,却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远远的,已见到了那座小小的厅房。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楚青衣清楚的在宁宛然眸中寻到了一丝轻微的紧张与惘然,知她虽是口中说得轻巧淡然,毕竟对于萧青臧还是有几分不舍与怨恨。

她伸手握住宁宛然的手,低声道:“不管你如何选择,我总是帮着你的!”

宁宛然坚决的摇了摇头,神色冷凝,甩开她的手,快步走进了厅中。厅中,三人安静的坐在桌旁,却并没有谁在吃饭,显然刚才那小厮已将楚青衣等人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他们。楚青衣看也没看向自己微笑的上官凭,对于萧青臧她更无兴趣,只是笑吟吟的将眼光放在了梅遥身上,扯了下宁宛然的衣襟,笑道:“我今儿可是成了算命先生了,一算一个准!”

饶是在这个时刻,宁宛然也不由扑的一声笑了起来,掉头白了她一眼,这才谦然开口道:“皇上与梅将军远道而来,不曾远迎,实在多有失礼了!此刻天时已晚,二位用了饭便早些休息罢,有任何话,只待明儿日里慢慢再说罢!”这话说得温善却极客套。

萧青臧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好一会才点了点头,缓缓道:“好不早了,你也早些回房歇息去,这里有上官在就可以!”他瘦了些许,面上又带了风尘之色,反更觉清俊。

宁宛然点了头,微微一礼,转身便自出去了,又唤住管家:“南院可曾收拾好了?”

那管家忙应道:“适才问了上官公子,说是等夫人回来再做定夺,夫人既说要收拾南院,我这就令人过去收拾!”见宁宛然点了头,他忙匆匆的出去了。

这院子如今虽已是上官凭买下了,院中之人却仍只称呼他为公子,仍以宁宛然为主。上官凭与萧青同来,因宁宛然与萧青臧毕竟是夫妻,他却不好吩咐人准备客房,因此管家问起是否安排住在南院之时,他只说等宁宛然回来定夺,也没再多说什么。

宁宛然心中却是有数的,知道他们一行只在这几天必然要到,因此床褥之物早已准备妥当,连同房间也早打扫好了,一应物品也已齐全得紧,只等人来。

上官凭对她如此安排,并不意外,只是含笑向楚青衣问道:“青衣,石楠呢?”

楚青衣朝天翻个白眼,绝没好气的问道:“你倒对她上心得紧呵,她又不是你情人,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问罢!”一面说一面拿眼睛剜了上官凭一眼,又白了梅遥一下。

“茶壶,你没事跑都来作甚的?”

梅遥楞了下,面上顿时现出尴尬的神色来,好一会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宁宛然知道梅遥并不是个擅于言辞之人,不由一笑,用力一扯楚青衣:“好了,不早了,该休息了,此刻石楠也不在,你逗着梅将军作甚?”

楚青衣撇嘴,倒也觉得她说得有理,也不再为难梅遥,任由宁宛然扯着出去了。

正文 第七十七章 杀机

日是个极好的天,晴空如洗,万里无云。宁宛然从 来,仰首看了一下天空,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毕竟一夜不曾睡好,直到清晨的时候才勉强睡了一会。

莲儿悄悄的走过来,轻轻叫了一声:“小姐……”

宁宛然转头淡淡的笑了一笑,知她在想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

“随我一同吃早饭去吧!”她柔声道,面上并没有其他的异常。

莲儿闷闷的点了点头,默默随她一同往前厅去。才只走了几步,却见到前面上官凭穿了一身白色劲装,从后面梅林中晨练回来,一绺湿发垂落额上,越发觉得清俊秀雅。

宁宛然向他微微点头,含笑问道:“上官,青衣呢?”

上官凭提及楚青衣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答道:“还在睡着,她原就爱睡觉,昨儿看灯,回来的又迟!”宁宛然笑笑,想起楚青衣一贯的性子,倒也并不奇怪。

上官凭略微犹豫了一会,又道:“你的事,能说的我都对皇上说了,他倒没说什么,他对你,心中也是多有歉疚,当不会过分为难你……”

宁宛然轻轻笑了下,昨晚见萧青臧的态度,她心中其实已有了数。萧青从来并不是一个太好说话的人,能有这般的表现,早已说明了很多。

“多谢你了!”她裣衽,浅浅一礼。

上官凭见她客气有礼,心中不由暗暗叹了一声,知她愈是有礼便愈生分,怕是再不会回去北霄的了。二人说了几句,那边却传来一个清脆带笑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地在这里叙旧。还这般多地礼数!”却是石楠到了。

宁宛然转头向她一笑。问道:“可是要去前厅?”石楠笑着点了点头。楚青衣不在。她倒也懒得跟上官凭多说什么。只向他点一点头。便随宁宛然往前厅走去。

宁宛然想了想。她终究不似楚青衣那般地唯恐天下不乱。于是笑道:“昨儿那第三人。你可知道是谁?”她说这话地时候。面上免不了带了几分戏谑。

石楠何等地聪明伶俐。见她神色。心中便自明白。苦笑道:“这下青衣可真高兴了!”平日梅遥不在。她唱着独角戏犹自兴高采烈地。如今正主来了。那还不更是得趣。

宁宛然扑地一声。笑了起来。道:“其实梅将军也并没什么不好地!”

石楠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其实叶飘零也没什么不好地!”

莲儿在一边听了,便即拍手笑道:“正是正是!”一扫之前的闷闷不乐。

宁宛然怔了一下,不由失笑起来,笑对石楠道:“他倒有本事,竟连你也收买了。”转手又在莲儿香腮上拍了一笑,骂道:“我早知你是个内应J细,如今可不证实了!”

莲儿只是掩了嘴笑,知她只是嘴上说说,却也并不怕她。

三人说笑着一路缓步而行,眼看着便已到了前厅了。宁宛然也不犹豫,只是拉着石楠径自入厅,厅中此刻犹自空空荡荡的,并无人在,三人互看了一眼,莫名的都觉轻松许多。因坐定了,匆匆的吃了几口,各自起身就要离去。这一起身,才又觉好笑,不由相视一笑。原本仅有四人在的时候,每每吃饭总是拖延许久,说笑谈天,便吃完了也总要喝几杯茶,略消一消食,方才离去,想不到今儿竟是有志一同的匆匆离去。

宁宛然出了厅,拉了石楠径往自己所住的院子走去,二人坐在房中,莲儿便泡了茶来,二人喝着茶,随意聊了几句,终究是心中有事,都无多少兴致,宁宛然正自暗嘲之时,却见楚青衣推门进来,见了她们便道了一句:“果然在这里!”

宁宛然叹道:“不在这里还能在哪儿?”

楚青衣耸耸肩,有些没好气,抱怨道:“你们今儿倒是早,害的我对着萧青臧与梅遥,点心也没吃几口就闷得受不了了!”口中说着,人已坐了下来,莲儿见了,忙出门给她泡茶,不多一会的工夫,端了茶来。楚青衣接了茶,叹气道:“还是我家莲儿最贴心可人!”一面说,便了石楠一眼,以示抱怨。

石楠正闲闲的喝茶,听了这句话本无甚反应,被她平白剜了一眼,便挑了秀眉,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这个你家的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莫要又遇上一个谁谁谁,再送你一句‘等到下辈子看有没有这个命’可就不好了!”

楚青衣一噎,愤愤的瞪她一眼,正欲反唇相讥,那里宁宛然已扶额叹息道:“你们两个,再要吵,我可真要赶你们去前厅当着上官凭与梅遥的面,让你们慢慢吵!”

石楠原已占了上风,得了这句话,自然就坡下驴,笑笑不再说了。

楚青衣则撇嘴道:“当着上官凭又怎么了,难道我还怕了他不成!”

宁宛然白她一眼,正要说话,已听见门外有人轻轻叩了下门,三人心头同时一凛。

楚青衣扬声道:“谁?”

“是我!”好一会,外头响起上官凭无可奈何的声音。

楚青衣正要起身,却被宁宛然拉住,向她摇了摇头,自己起了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不出所料,门外萧青臧正静静凝视着她。

她微微欠身行了一礼,温和道:“今儿阳光倒好,请皇上陪我往后院走走罢!”见萧青臧点了头,她便又回身吩咐道:“莲儿,将茶送到后院去!”

楚青衣有些担心的起了身,宁宛然却只是向她微微摇头,,楚青衣闷闷的坐了回去,眼看着宁宛然随着萧青臧缓步而去。上官凭走进来,拍了拍她的肩。

“不用担心,宛然会说服皇上的!”

“萧青臧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吧?”楚青衣有些不耐的回了他一句。

“其实并没有你想得那么难……”上官凭思忖了一会淡淡道:“皇上并非不讲理之人,我倒是觉得,你们与其担心宛然,倒不如去担心叶飘零!”

楚青衣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有道是好人不长命,祸害延千年,他还用别人担心,那才叫怪事了!”石楠在一边听了这话,也不由笑了起来。

上官凭微微一叹,慢慢道:“这次回去,皇上问了我不少事情,能说的我都已告诉了他,不能说的,我只是让他自己去问宛然,他也并没多为难我。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我总觉得他在听到叶飘零的名字时,眼中隐隐有抹杀机,虽不明显,但确是有的,我敢肯定!”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协议

青衣躺在后院门口的软椅上,悠闲的剥着蜜柑,暖暖柔的照拂在她的身上,看似舒适而惬意,虽然她心中紧张已极宁宛然与萧青进后院说话已说了将近一个时辰,至今也不曾出来。若不是上官凭死活拉着,又令人在这里安排了软椅,以供她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她早已冲了进去一探究竟。

石楠则是去向不明,楚青衣心中惦记着宁宛然,倒也无心去关照她。石楠与宁宛然不同,她毕竟武功高强,无论到了哪儿,总是别人吃她的亏多上一些的。

巳时正的时候,萧青臧缓步从院中走出,神色是不变的冷淡,看不出与平日有何不同。

见她在门口,不觉拧了眉,对她的不信任有些不快。楚青衣则根本懒得理会他,见他出来,便迅速弹跳起来冲进院子,瞬间已消失了踪影。

院子里,宁宛然有些疲惫的坐着,面色倒甚是安宁。见她来的这般快,不由抿嘴一笑,调侃道:“你是守在院子门口的么?”

楚青衣见她此时还有心情说笑,心中不由大石落定,于是白了她一眼:“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跟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居然还能说了这么半日……”

宁宛然笑道:“若是你,只怕早已对他饱以老拳了,可是?”

楚青衣哈哈一笑,爽然道:“事情处理完了就好,怎么说的?”

“也没如何说,他只是说,知道我心中不快,我若是不想回去,便先在中虞住上些时日,他得了空,会常来看看我……”宁宛然说到这里,不由的摇了摇头。

“看你,有什么可看的,他只少来几次,你也可多活上几年……”楚青衣口无遮拦道。

宁宛然轻笑起来,拉她坐下,道:“帮我多谢上官罢!”他必定在萧青面前说了什么,否则萧青臧又怎会如此爽快,自己几乎不曾说什么,他便答应让自己暂留中虞。

再次见到他地时候。其实仍有些淡淡地心酸。更多地却是释然。纠缠了这几年。其实早已身心俱疲。如今终于能够过上一段自在地生活。即使仍免不了被打扰。但是至少可以过自己想要地生活。而不是在别人划定地路径中。选择一个对自己稍稍有利地。

所谓地暂留。她轻轻地笑了一下。他还是老样子。总是过分地有把握。也并不介意在有限地范围内给予她一些不触及底线地利益。只是。他这么爽快怕是……

她抬了眼。直直地看着楚青衣:“帮我一个忙!”她极郑重道。

楚青衣被她突如其来地生分与客套吓了一跳。愕然道:“你怎么如此客套了。我可真是不习惯得紧。”她二人相识已久。互相之间已如亲人一般。便是道谢地话也早都省了。

宁宛然摇了摇头。轻轻笑道:“帮我去找叶飘零。让他早些离开中原。若是三年五载后。他仍想着我。我也依然很是欢迎他时常来我地小院坐坐!”叶飘零。如今。我心愿已偿。唯一放心不下地就是你。虽然你武功超凡、人又聪明绝顶。只是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你要面对地还是两个皇帝。他们手上能够动用地资源太多了。多得让人防不胜防。

于情之一道。我对他们已再无亏欠。岳漓函如今有了惊鸿;而萧青。我欠宁馨儿地早已还得清了。可是对你。我不知该如何做。才能偿清……她想着。心中五味陈杂之余。又觉酸痛难耐。不由轻轻叹了一声。

耳边传来楚青衣懒懒的声音:“你放心,那个妖孽能出事才叫奇怪!”

宁宛然叹了口气,知道要说服楚青衣还得再花些工夫了。

萧青臧走出小院,径往前厅,还不曾走到厅中,一听到上官凭的声音:“你简直是太胡闹了,怎么就跟杜曜廷闹成这样了!”显然上官凭正在教训宁宇昀。

宁宇昀撇嘴道:“那个死人脸……”一言未了,却见萧青臧缓步而入,忙住了口,起身躬身行礼,唤了一声:“皇上!”上官凭也起身行了礼,却没多说什么。

萧青臧挥了挥手,示意免了,淡淡问道:“你们在说杜曜廷?”

“是!”宁宇昀忙应声回答,对萧青臧,他却是不敢随意说话。

“他人呢?”

上官凭见宁宇昀噤若寒蝉的模样,心中好笑,接口道:“刚公主府有人过来,叫他过去!想必是岳漓函到了!”若不是岳漓函到了,杜曜廷又怎会一言不发,出门牵了马就走。他从楚青衣口中得知,自打杜曜廷来了中虞,只出过一次门,其他时候都在小院待着。

萧青臧点了点头,扫了宁宇昀一眼:“等杜曜廷回来,问问他岳漓函在哪儿,朕

一见!”

上官凭心头一沉,却又不好问话。宁宇昀倒是讶然问道:“皇上要见岳漓函?”

萧青臧微一点头,道:“你先去长公主府中看上一看吧!”宁宇昀忙应声出门去了。

萧青臧打发走了宁宇昀,有意无意的扫了上官凭一眼:“上官,今儿朕忽然手痒,想寻人下几局棋!”他语气平和,却是不容拒绝的口气。

上官凭苦笑一声,心中已隐隐猜到了几分,道:“皇上有令,我又怎敢不从!”他虽然已无官职,也算得是皇亲国戚,萧青臧与他关系素来也甚不错,便也免了他的谦称。

二人缓步回了萧青臧所住的南院,宁宛然知道他必是要来的,南院打扫得很是清爽干净,布置更是雅致脱俗,淡淡的水色窗纱,房外几株翠绣扶疏掩映,将几枝竹叶投射在窗纱上,分外别致清新。

二人进了屋,在靠窗的炕桌上坐了,那里原就摆放着檀木棋,萧青随手拿了黑子布了局。上官凭谢了座也便坐下,默默相陪。

二人一来一往,下的都甚是轻松悠闲,更无丝毫火药味。

棋至中盘,萧青臧捏棋在手,似有意若无意的说了一句:“宇昀怎么还没回来!”

上官凭暗叹了一声:终于来了。因开口答道:“此处距离长公主府路程并不甚近!”这话答得甚是圆滑,将宁宇昀晚归之事尽数归在了路途之上。

萧青臧“哦”了一声,也懒得掩饰:“叶飘零的事,你最好莫要插手。

”他“叮”的一声将一粒棋子重重落在坪上,面色冷凝:“此人,必须得死!”

上官凭默然了一会,答了一个字:“是!”

萧青臧冷冷的看着他,又道:“朕知道你因为楚青衣的关系并不愿意他死,不过他藐视我北霄皇室,竟敢私入内宫,悄无声息的带走朕的皇后,此人如此胆大妄为,若是留得他的命在,日后,难说还会作出何等离奇的事来!”

上官凭心头一凛,念及叶飘零的所作所为,不由叹了口气,心中明白萧青臧的想法也是永绝后患,答道:“此事我只能两不相帮,不过……青衣若是插手,我却也无可奈何!”

萧青臧点点头,这已是他想要的结果的,他注目棋,只觉心乱如麻,不由叹了一声。

上官凭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皇上与宛然是怎么谈的?”

“天香女之事,是朕的不是,当日你劝说朕该好好查一查此事,朕却觉年代久远难以查清,因此并没着力调查……”萧青臧默然了一会,长长叹了一声:“她如今不愿随朕回宫,朕倒也并不怪她,她既想留在中虞,就让她先待上些日子,待心情回复了,朕再差人接她回去!”她人虽活着,在世人眼中却已算是死了,不过好在她容颜大变,再造个身份让她入宫也并非难事,只是,她素来是个执拗的,怕是并不容易说服。

她一日不回去,自己也只能常来都了。他不由的想起早间与她谈话时的情景,她的神情是冷淡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中说的话却是掷地有声:“皇上若是执意逼我,中虞待不了,我也只能往南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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