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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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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痛,皱起秀眉轻轻闷哼一声,他迅速的抽回手指,接过何玉柱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扬了扬眉,意味的笑望着我道:“呵呵,果真还是个处子呢,很好,非常好!”

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羞涩的问:“九爷,那我可以将衣裳穿好了么?”

“哼,急什么,爷还有话要问你呢!”他冷哼一声,神情倏然一变,俊容阴沉下来,冷冷的望着我,森然的道,“青玥,爷问你,那只雪貂……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嗯?”

我心中一惊,他为什么突然问我雪貂的事情,难道说他已经查出来是我动的手脚?不,他一定不知道,不过是在吓唬我罢了,如果他已查出事情的真相,就不会这样问我了,我可决不会傻到跟他坦白承认,暗自对自己道,别慌,保持镇定!

我强自镇静,笑着说:“九爷,青玥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他深沉的望着我,忽然咧开嘴笑了,他对何玉柱使了个眼色,他便让人端来一只茶碗,一个太监捏着我的下巴,将那碗温热而苦涩的液体强给我灌了下去。

我被迫喝下这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惊恐万分的说:“九……九爷,您……您才刚给我喝的……是什么?”

“你尽管放心,那可不是毒药!”他笑咪咪的道,只是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意味的望着我道,“对你来说,呵呵,它可绝对是个好东西呢!”随即拍了拍手,一个蒙着面的彪形大汉稳稳的走了进来,他一瞧见我光着身子躺在软榻上,双眼饥渴的盯着我那袅娜丰盈的赤裸胴体,流露出贪婪的色欲,似是恨不能马上扑到我身上一逞兽欲!

我被他那如野兽般饱含侵略的目光给吓得浑身发抖,胤禟他……他该不会让这个大汉……对我怎么样吧?不,他决不敢这么做的!毕竟我的亲姑妈可是荣妃娘娘,我又是三品的多罗格格,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他决不敢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这只不过是在吓唬我罢了!挺住,千万别害怕!

“你这回的差事儿办得不错啊!”胤禟笑着夸赞道,“待会子想跟兄弟们去哪儿舒活一下筋骨,好好儿乐一乐呀?”

“老规矩,上怡春院找姑娘呗!”大汉咧嘴一笑,边回答着他的问话,那双邪滛的眼睛边极不安分的偷偷直朝我身上瞄。

“爷今儿有样好物事儿犒赏你,瞧见她了没?”胤禟笑着拍拍大汉宽厚的肩膀,忽然伸手朝我一指,道,“你说她这容貌和身段跟怡春院里的姑娘们比起来,如何呀?”

“那当然是没法儿比呀!奴才瞧着这小娘们可是比那怡春院里头最红的姑娘还要标致呢!尤其是这身细嫩皮肉,真是滑溜呢!还有这身段……”他邪肆的将我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笑着道,“啧啧,真是好的没话儿说哪!这是哪家的花魁呀?”

“呵呵,你小子可真是不识货呢!人家可不是那勾栏院里的姑娘,她呀,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格格呢!你还从来没睡过格格吧?”

“嘿,爷,您说这话这不明摆着是在寒碜奴才么?这格格可是金枝玉叶的身份呢,这么尊贵的金凤凰哪是奴才这等微贱的人想睡就能睡的呀?”

“得,既然这样,那今儿爷就赏你个恩典,让你尝尝这金枝玉叶的格格睡起来是什么滋味儿!”

“奴才谢爷的赏!”大汉顿时眼睛一亮,欢喜的笑了。

“哦,对了,这只漂亮的金凤凰还是个处子呢!你小子今儿可真是艳福不浅哪,得,爷今儿就让你给一个尊贵的格格开苞破瓜,可省了你上窑子去找姑娘的钱了!”胤禟说着就一掀袍摆端坐下来,示意何玉柱递给他一块雪白的素帕,端起茶碗朝他点点头,“好了,你小子就甭在这儿心痒难耐、心猿意马了,去领赏吧!”

“喳!”大汉喜不自胜的接过素帕,走到我面前,利落的脱去上衣,露出他那布满胸毛的厚实胸膛,只见他那粗壮的手臂上还纹有刺青,胸口上纹了只威武的虎头,然后竟就当着胤禟的面脱下长裤,将那方素帕垫在我身下,如饿虎扑羊般扑到我身上。

“不!”我惊骇得大声尖叫,吓得不住发抖,拼命的挣扎哭喊着,“不,不可以啊!九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明白您说的话,什么都明白,我这就说,这就说,您千万别……啊!”我的话还未说完,似有一根滚烫而尖锐的钢针猛的插入我紧窄的体内,那种被活生生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一直蹿到我的心口,就象是一只巨手将我的身子给撕扯成两半,我的头猛的朝后一仰,颤抖着身子,悠长而凄厉的惨叫一声,一下子痛昏过去……

我是被一阵阵剧烈的摇晃和疼痛给弄醒的,虽然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这天大的污辱,可身子被这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给牢牢按住,半点儿都动弹不得,只能被迫遭受大汉那极其粗暴野蛮的滛辱,我痛苦的呻吟着、哭喊着,青葱玉指用力的揪着身下的白布,不觉竟是将那方厚实的白布都给抓破了……

泪眼模糊中,我看见胤禟嘴角噙着抹极其残忍邪佞的笑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活生生的春宫表演,屈辱和恐惧的泪水不停的自我眼中掉落,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胆大妄为至此,当着一屋子奴才们的面,让一个身份卑微低贱的奴才强行J污了我,把我这个身份尊贵的格格当成青楼妓院中的妓女般开苞破瓜!此刻,他这张俊逸洒脱的脸庞看上去是如此的邪佞凶狠,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般可怖!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这个大汉糟蹋了多久,他才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我的身子,翻身下了软榻,利落的穿好衣裤。一缕处子破瓜的鲜血自我被蹂躏得红肿的花|岤中汩汩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身下垫着的那方雪白的素帕上,迅速的晕染开来,仿佛一朵凄艳绝伦的红牡丹在一片酷寒刺骨的冰天雪地中缓缓的绽放。他得意的望着那朵美艳的红牡丹,咧开大嘴满意的笑了,露出那满口歪斜的黄牙,将帕子从我身下小心的抽出,交还给胤禟,粗声粗气的对他笑着道:“奴才谢爷的赏!”

“上过了这只尊贵的金凤凰,是不是觉得跟别的女人很不一样啊?”

“嗨,爷,奴才在这儿跟您说句大不敬的实话,甭管她是什么金枝玉叶,这一旦扒光了衣裳上起来,跟别的女人也没啥子两样嘛!”大汉瞟了他手中那方血迹斑斑的素白丝帕一眼,大咧咧的笑着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处子上起来就是带劲啊!奴才可是好久都没上过处子了,尤其是给她这么粉嫩嫩、娇滴滴的雏儿开苞,今儿上过她以后啊,嘿嘿,真是通体舒坦,甭提有多爽呢!”

胤禟对他微一颔首,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虚软的躺在软榻上,吃力的喘息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支离破碎,仿佛被车轮给狠狠的碾过一般,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在疼痛,感觉除了痛,还是痛!大汉那粗俗的话语更是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这个身份下贱的狗奴才竟然当我这个无比尊贵的格格是窑子里的表子,不觉又羞又恼又恨,恨不能拿金蝎粉狠狠的惩治他,不,应该拿砒霜、鹤顶红毒死他!

“呵呵!”胤禟勾起嘴角,对我微微一笑,抖了抖那方染血的素帕,极其不屑的朝旁边随意一扬,素帕在空中轻盈的打了个飘,悄无声息的轻轻落在地上。我望着雪白的素帕上那滩鲜艳的猩红,在黛青的砖地上看来分外的刺目,刺得我眼中一片模糊,这是我的贞洁啊,一个女子珍若性命的东西啊,我就这么永远的失去了!一想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竟是被一个连面目都不知道的下贱奴才给强行夺走,眼泪顿时如汹涌的潮水般不住的朝外涌,我被一个贱奴才强占了清白的女儿身,玷辱了自己最珍贵的清白,我再不是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女子了,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做人啊!

“怎么样啊,和一个这么身强力壮的男人翻云覆雨,这鱼水之欢是不是让你快活得欲死欲仙啊?”胤禟讥嘲的笑问我。

我拼命的摇着头,哭得伤心欲绝,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可明白爷才刚在对你说什么了么?”他目光如炬,锐利的盯着我。

“明白了!”我呜咽着说,此时我已彻底的领教到他凶残邪佞的毒辣手段,再也不敢对他有丝毫的隐瞒,生怕自己再继续跟他装傻会再一次遭受这非人的凌辱,便哭哭啼啼的将雪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盘招出。

他听罢后沉吟了一会儿,问我:“爷问你,你怎么会使那只雪貂重新恢复毒性的?”

“我……我以前也曾养过雪貂,知道若是给已去除毒性的雪貂喂食有毒的东西,它的体内就会再次产生毒性,所以……所以就让宝珏替我把风,将自个儿随身带着的金蝎粉……喂它吃了!”

“喝哟,还真瞧不出来呢,原来您还是一位满腹才学、见识渊博的大才女啊,真是聪明机灵哪!”他赞叹的笑拍着手,只是他的眼中一片冰冷,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寒冷目光冷得我不住的哆嗦,他随即又沉下脸来厉声问道,“爷再问你一件事儿,宝珏曾经打过宛如一巴掌,她究竟为何打宛如?说!”

“这个……”我的心一慌,糟糕,若是我跟他说实话,那就势必要抖出我和宝珏曾经一道将那个臭丫头推进枯井里的事情,那他岂会饶过我!那……那我自己该怎么说才好呢?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胤禟看出我的迟疑,冷笑着对何玉柱看了一眼,他便又让人强给我灌了一碗什么东西,然后拍了拍手,一个蒙面壮汉走了进来,他朝我努了努嘴,道,“爷把她赏给你玩玩儿,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玩儿得痛快些!”

“不!”我惊恐万分的尖叫道,无法再一次忍受刚才的凌辱,忙跟他求饶道,“九爷,我说,我这就说,您千万别再让他糟蹋我了……啊!”我才刚说了几句,壮汉已利落的脱去衣裤,露出身上那丑陋的刺青,扑到我身上狠狠的蹂躏着我,比刚才的那个还要凶暴粗蛮,痛得我死去活来,凄厉的大声哭喊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汉才终于得到了满足,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穿好衣裤离开。 我茫然的睁着空洞无神的杏眼,意识一阵阵的昏沉,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现在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一个极其可怕恐怖、似乎永远也无法醒来的噩梦!

“怎么着,是不是玩儿累了呀,要不要歇息一下啊?”胤禟笑咪咪的问我。

“不……不,我……我这就说!”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真会让我休息,吃力的喘息着,将我和宝珏将那个臭丫头骗到永寿宫,将她打骂一番后推进枯井的事情全都跟他说了。

“你是说,你跟宝珏两个人不仅打了她,还把她推进井里,嗯?”他那双如星子般明亮的眼中顿时燃起熊熊的烈焰,愤怒的瞪着我,似是恨不能将我给烧成灰烬!

“是!”我吓得浑身不停的打颤,颤声答道,哭着苦苦的哀求他,“九爷,求求您饶了我吧,别再让人来糟蹋我了呀!呜——我,我真的……真的再也受不住了呀!”

他眼珠子朝我猛的一瞪,凶狠的喝道,“少跟爷装样!把你那些假惺惺的眼泪珠子给爷收回去,爷的话还没问完呢!”顿了顿,沉声问道,“那后来她是怎么出了那口枯井的,你可知道?”

“我让人在永寿宫的门口悄悄看守着,留意里头的动静,在天黑的时候瞧见她和十三爷、八公主一起走出了永寿宫……”

“他们俩怎么会一块儿去永寿宫?”他皱起剑眉,托着下巴狐疑的自语着,忽然似想起什么来,问我,“爷问你,你和宝珏一道把她推入枯井的那天是几月几日?”

我努力的回想着,把日子告诉了他。

“哼,好,真是好啊!你这日子挑得可真够好的,这地儿更是挑得神准!”他重重的点着头,忽然猛的一伸手,将一旁案几上的茶壶茶碗统统捋到了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破碎声,随即又用脚踹翻了案几和桌椅,边狠狠的砸着屋内的瓷器古董等贵重的摆设,边酸溜溜的怒骂着,“你这个该死的狗娘们,宫里头那么多地儿不挑,怎么偏偏就挑中了永寿宫,还挑了那个鬼日子!哼,我就说她为什么偏偏跟他走得近,非得跟他这么要好呢,也不知道究竟是看上了他那小子哪一点,哦,敢情是被他这位大英雄给英雄救美过了呀!哼,人家在危难之中被那个从天而降、神勇英武的大英雄给解救了,怎么不要对他青睐有加,另眼相看啊?好,你这个红娘可真是当得好,瞧瞧这根红线拉的,哼……”

屋内顿时就变成一片狼籍,满地都是陶瓷的碎片和踢翻的案几、桌椅,胤禟脸色铁青,双眼冒着嫉恨的怒火,不停的边高声怒骂着边用力的砸着屋内的东西,我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吓得都不敢哭,浑身簌簌发抖。

“爷,爷,您先消消气儿,别发这么大的火啊,小心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何玉柱忙陪着笑脸替他顺着背,道,“您别急嘛,这不现在已经知道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您以后才好有个打算,想出对应之策哪!再说了,您不是还有事儿要继续问么?”

“哗!”的一声,胤禟猛的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锋利无比的剑锋架在我的脖子上,竟感觉有些刺痛,他……他可是气得想要杀了我么?我顿时吓得手脚冰凉,差点没晕死过去,他恶狠狠的瞪着我,胸脯急促的喘息着,见我惧怕得不住发抖,拿冰凉的剑锋轻抬起我的下巴,讥诮的笑着道:“怎么,怕爷杀了你么?你大可放心,爷才不会杀你呢,因为杀了你这个恶毒的贱表子只会脏了爷这柄三尺青锋!爷再问你,宛如的笛子究竟是怎么被弄坏的,说!”

“是是,我这就说,您千万别杀我,也别再让人来糟蹋我了呀!”

“少跟爷耍嘴皮子费唾沫星子,还不赶紧跟爷说个明白!”

“是!”我慌忙将事情的原委都对他仔细的说了。

“你是说你故意悄悄在她的笛子上抹了金蝎粉?”他眯起星目,森寒的说。

“是!”我哭着哀求着,“九爷,我该说的可是全都说了呀,求求您饶了我吧……”

“哼,好!既然你骂她是娼妇表子,那爷今儿就让你也好好儿的当一回娼妇表子!”他将剑送回腰间,再次拍拍手,等何玉柱又让人喂我喝了碗东西后,对走进来的三个蒙面大汉命令道,“你们仨和她同时玩玩儿罢!”那三个大汉便答应着齐齐的脱去衣裤,快步朝我走来。

“不!”我眼看着他们胸口纹着的虎狼等猛兽的刺青离我越来越近,惊恐的尖叫一声,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可胤禟却并没有就此放过我,我虽然意识昏沉,却仍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被迫遭受这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同时粗暴凶狠的蹂躏,我此时已再没有丝毫的气力挣扎,也再没有丝毫的气力哭泣,甚至再没有丝毫的气力呻吟,仿佛成了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偶,任由他们以种种极其下流猥亵的姿势,随心所欲的肆意玩弄……

番外 青玥(三)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他们滛辱了有多久,大概有一辈子那么长吧!昏昏沉沉中,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终于一轻,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么?我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泪眼模糊的看见那三头禽兽正在一旁穿衣裤,然后离开了屋子,一个太监取来搁在一旁的衣裳替我穿戴齐整,把我搀扶到炕上坐下。

我蜷缩在炕上,双手紧紧的环着身子,不住的发抖,目光呆滞的望着软榻上的那方白布,那凌乱的血迹仿佛是一朵才刚盛开的红牡丹被一番猛烈的暴风雨无情的摧残,失去它那美艳夺目的耀眼光彩,变得枯萎衰败,再望向青砖地上那方沾血的素帕,那滩鲜红虽早已干涸成暗红,却仍刺痛了我的双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我秀美无双的惨淡娇容。

“怎么着,同时和三个男人鱼水交欢,够乐的吧?”胤禟走到我面前,冷冷的睥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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