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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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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我相信!我相信你定会撑过去,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握着我的手,反复地说着,似是在给我鼓劲,更似是在鼓舞他自己,“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唉,我病了这么久,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婠婠了,咳咳咳……”我连连咳了几声,问,“小丫头淘气么?是不是又长大些了?”因为我最近病重,惟恐把病气过给娇弱的孩子,故而,就再没让婠婠进屋来,许久没见着女儿,不由心生想念。

“咱们的宝贝儿可乖了,成天儿就爱腻着我撒娇,每晚都得让我亲自哄她睡觉才成呢!”胤禟的星眸闪烁着为人父的光彩,乐呵呵地拿手比着,“你知道么,她现在的个头儿呀已经有这么大了哪,再过不多久呀,就能听她喊我阿玛了,呵呵!”

“哦,那就好,那就好!她好久没见着我,唉,说不定已经不认得我了……”

“怎么会呢,你是她嫡亲的额娘,她怎么会不认得你呢?”

“可是,她现在还那么小,又那么久没见着我,怎么会记得我呢?”我有些乏累地合上眼,喃喃地道,“唉,真想亲眼瞧一瞧我的宝贝呀!”

几天后,我喝完药,胤禟道:“宛儿,我把咱们的女儿抱来给你瞧瞧看,好不好?”

“你疯了吗,我现在病得这么重,孩子又那么小,要是被过了病气该怎么办?”

胤禟对我神秘一笑,“呵呵,这个你甭担心,我自有妙招!”说罢,他拍了拍手,让人搬来一架宽大的玻璃屏风,紧紧挨着我的床,随后,他出去将婠婠抱来,站在玻璃屏风外,笑吟吟地道,“瞧,咱们的女儿是不是又长个儿了?小模样是不是越来越标致了?”

婠婠今天穿了件胭脂红的小锦袄,葱绿绸裤,脖子上挂着金灿灿的长命锁,手腕上还套着黄澄澄的小镯子,一动就叮当作响,呀,短短数月不见,小丫头的模样倒还真是出脱得越来越漂亮了,尤其是这身俏丽的冬衣,越发映衬得她粉雕玉琢!

“啊,我的女儿!”我眼眸一亮,颤巍巍地伸出手,隔着那道晶莹透亮的玻璃屏风,贪婪地摸索着婠婠那张粉嫩的小脸。

“婠婠,这是你额娘,认得你额娘么?”

婠婠眨了眨灵慧的大眼,好奇地瞅着我,过了一小会儿后,她大概是认出了我,咧开小嘴对我甜甜一笑。

“她对我笑,她还认得我,知道我是她额娘!”我又惊又喜,双手紧紧贴住屏风。

婠婠伸出小手朝我挥舞着,似是要我抱,胤禟便将她又抱近了一些,将她的小手放在屏风上,隔着屏风,和我的手触碰在一起。

婠婠咿咿呀呀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我问:“她在说什么?”

胤禟笑着道:“咱们的宝贝女儿在说,我很想额娘,额娘要尽快好起来,我想要额娘抱,想要额娘哄我睡觉!”

我感慨地喟叹一声:“是啊,她都这么大了,我还从来没好好地抱过她,也没哄过她睡觉!”也不知道……病重的自己还能不能有这个机会呢?想到这里,不觉潸然泪下。

“没关系,只要你好了,就能抱她哄她了!”胤禟星眸中也是泪光盈然,他托起婠婠的小手,摸索着我苍白憔悴的面庞,对我微笑着坚定地道,“你一定能过了这道坎,会慢慢好起来的!”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漫长,也特别难熬,我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没有完全稳定下来,有好几次还濒临病危,幸亏有医术精湛的沈浪将徘徊在鬼门关外的我及时救治回来,没让阎王爷将我这条小命给收了去。

卷4—107

就在成天都不停地扎针、吃药中,寒冷而漫长的冬天总算是慢慢过去了,我和胤禟终于一起盼来了期待已久的春天!

而我,为了心中那股想要活下去的强烈愿望,为了曾对胤禟许下的承诺,以顽强的意志、坚韧的信念,跟病魔一次次地抗争,非常辛苦地撑过了这个难熬的冬天,在这片温暖明媚的大好春光中,我反复不定的病情终于逐渐稳定下来,并慢慢好了起来。

“你的医术可真是高明,丝毫都不比太医院那群资深的老太医们逊色呢!”这一天,我扎完针后,觉得精神还不错,见胤禟还没回府,就和沈浪聊起天来。

“福晋过誉了!”沈浪谦虚地道,踌躇了一下,说,“其实,小人的医术是得自于家父!”

“哦?令尊原来也是名医术高明的大夫?”

“家父名沈星,原本是江南一带颇负重名的名医,因他医术精湛,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故而人都说他妙手回春,可说是赛过扁鹊华佗,称他为‘沈神医’!”沈浪说到父亲,眼中闪动着一丝骄傲,随即又迅速黯淡下来,“小人打小便跟着他习医,在我十岁那年,他因偶然间救治了一名潜逃的犯人,故而给自己惹来了祸事,和那名逃犯一道被紧随而来的捕快抓获,锒铛入狱,最后被判流放宁古塔,没几年就因过度劳累且经受不起塞外的苦寒而客死异乡!家母见自从家父坏事后,那些亲戚朋友都避咱们母子俩如蛇蝎一般,一瞧见咱们就立即逃得远远儿的,加之他又病逝塞外,在江南已是举目无亲,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带着我回京城投靠她的娘家人。可谁想到,世态炎凉,他们见咱们落魄至此,也同样不理会咱们!家母素来心高气傲,最痛恨瞧人家的脸色过日,见娘家人这般刻薄势利,受够了他们的冷眼和冷遇,一赌气就带着我离开,在天桥找了间破屋住下,靠绣制些绣品卖给绣坊来赚取些银两艰难度日,并嘱我定要用心研习家父留下的医书,承袭他精良的医术!因家母的一手绣功极佳,故而她的绣品极得绣坊们的青睐,她为了能多赚些银两就没日没夜地赶绣活,终因劳累过度而病倒了,小人为了替她治病而去买参,所以才遇见了您!”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没想到沈浪竟也有此一段不堪的伤心往事,不解地问,“令尊不过是无心医治了一名逃犯,并非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重罪,为何会被判这么重的刑?”

“只因家父救治的那名逃犯……”沈浪感慨地叹息一声,满是无奈地道,“是朝中通缉已久的反清复明的反贼,可是家父并不知情,不过是见他病得奄奄一息,倒在咱们家的门外而心生怜悯,故而才施以援手,救治了他!不想,家父的一念之仁却是给自己惹来一场飞来横祸,受此莫名的牵累,被衙门判了重刑!”

又是反清复明!

我待沈浪走后,回想着他刚才的话语,不觉幽幽叹息,虽然,康熙一直都自称努力推行“满汉一家”的所谓“仁政”,可老百姓们却仍然没有能过上好日子,就像朱嫂他们一家!如果他们的日子真的很好过,为何还舍得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七七送给素不相识的我,让她千里迢迢地来到京城,给人做丫头使唤?

不禁回想起自己那次随康熙南巡时,被红花会那帮反清复明的义士们误认成八公主,为了能救出他们那个身陷牢狱的什么“二当家”,将我和真正的八公主掳去做人质的事情。为什么这些反清的抗争会始终没有停歇,自清兵入关后一直延续至今呢?

虽然,我至今都不清楚这帮所谓“反贼”的下场是怎样的,可我毫不怀疑,他们胆大妄为地绑架了我和康熙最宠爱的八公主,康熙是决不会轻易饶过他们,定会处以极刑,严惩不待!

八公主!

我一想到病逝在蒙古的她,心中缓缓升起一团化解不开的浓郁哀伤,想起曾和她相处的点滴往事,不觉唏嘘感叹起来,一双澄净透亮的墨玉眼眸,又在眼前隐隐浮动着,“这辈子,我的心里头只有你,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永远在我心里,永远都在!再不会有别的女人进我的心!盈盈,你不要走,不要走……”

耳畔似乎再次听见那个痛苦的呼喊声,我的眼中逐渐蒙上一层湿热的雾气,轻轻一叹,缓缓闭上眼。

卷4—108

不知不觉间,又过去数月,果真如沈浪所保证的,我的身体已明显好转了许多,不仅再没有成天躺在床上昏睡的症状,有精神和胤禟、孙嬷嬷等闲聊,甚至还能在红袖和翠衣的搀扶下,时常下床出屋去院子散一小会儿步。

胤禟见我逐渐转好自是高兴极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唯一令我暗自担忧的,便是我和他的女儿——婠婠了!

婠婠虽是个早产儿,身体倒是健康得很,精神极好,活泼好动,可是,她都已经十个多月了,却仍然没有开口说话。孙嬷嬷和胤禟都宽慰我,说或许是因为女孩儿的关系,开口会晚一些,不要紧的!

真是这样的吗?

他们的宽慰并没有令我安心,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怀孕时就时常曾听那些福晋们说,女孩儿开口通常要比男孩儿略早一些,七、八个月的时候就该咿呀学语,虽然还不太会说话,可也该学着喊“阿玛”、“额娘”了。

然而,我的婠婠至今却是仍然只会口齿不清地唧唧咕咕,虽然胤禟一直都耐心地教她喊“阿玛”和“额娘”,可向来都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婠婠虽然会对他笑,却是从不会张开小嘴,甜甜地喊他一声“阿玛”,更别说喊我这个冒着生命危险把她生下来的亲娘一声“额娘”了!

我忧心忡忡地望着她那张纯真可爱的小脸,会不会是因为早产的缘故而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她才会快满周岁了仍然不会说话?忽然想起,我这具身体的本尊董鄂·宛如,小时候好象就不怎么爱说话的,即使受尽了我那对混帐王八蛋表哥表姐的恶意欺凌都不吭一声,她的症状倒是挺有几分像个自闭儿的!

自闭儿!

我不由心慌起来,我的婠婠该不会是受了这具身体的遗传,她……该不会是个自闭儿吧?或者比这个更糟,是个永远都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一沉。

“福晋,您在想什么哪?想得这么出神?”

虽然我已日渐好转,可孙嬷嬷却仍然留在府中继续照料我,且她见我现在已生下了个小格格,为了避免叫起来分不清楚究竟是哪个“格格”,就干脆改了口,跟着府中的众人一道唤我“福晋”了!

“我在担心……”我凝视着翠衣小心地陪伴着才刚蹒跚学步的婠婠和“雪狼”在一旁戏耍,蹙起秀眉道。

“您在担心什么哪?”

“婠婠她怎么到现在还不会开口说话呢?”

“嗨,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孙嬷嬷不以为意地笑了,道,“她还小着呢……”

“她都已经快满周岁了,还小?”

“呃,您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小格格是早产的,这满打满算起来,她现在也不过七、八个月大嘛!”

“哪有这样算的?”我听她这样说,心中不由更是着急,索性站起身,走过去将婠婠抱到膝上,说,“婠婠,来,叫‘额娘’!”我见耐心地教了她许久,她都不肯开口说话,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理会我,径自只顾着东瞅瞅、西看看,见“雪狼”摇晃着尾巴跟了过来,在我身旁坐下,就伸出小手胡乱拍着“雪狼”的头,“雪狼”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手,逗得她“咯咯”直笑。

我开始失去了耐性,变得焦躁不耐起来,惟恐心中的隐忧成为残酷的现实,忍不住板下脸,双手捧住她东张西望的小脸,训斥她道:“别再跟‘雪狼’玩了,我在跟你说话,你给我专心一些……”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大概是被我的厉声训斥给吓到了,明亮的大眼睛满是委屈地瞅着我,扁了扁红嘟嘟的小嘴,忽然“哇!”地哭了起来。

我本就心烦意乱之极,被她那一阵大过一阵的哭声给弄得更加烦躁不安,便没好气地呵斥道:“哭什么,我又没骂你,不许哭!”

卷4—109

我见她并不买我这个亲额娘的帐,反倒哭得越发大声,就更加恼火了,或者说,我心中更多的是忐忑和惶恐,害怕她真的是个……不觉声音也大了起来:“哭什么,叫‘额娘’!你叫啊,叫啊……还哭?不许哭!哎,我说你到底哭够了没有啊,给我叫‘额娘’,叫啊!”

“哎哟,我的福晋,您这是在做什么哪?”孙嬷嬷见婠婠哭得厉害,我不仅不哄孩子,反倒对她大发脾气,不由心疼起来,好声劝道,“您先甭急着教她说话,格格她还小着呢!再说了,您的身子现在才刚好了一些,可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你们都说她小,可是,她下个月就要满周岁了!”我见自己无论怎么教,婠婠都不肯开口说话,还越哭越厉害。我本就没有做母亲的经验,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此时心中又疼又急,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着说,“可是,您瞧,她还是不会开口说话,不会说话……”

于是乎,我和婠婠俩人一大一小都放声大哭起来。

“哎哟,这可该怎么办是好,该怎么办哪?”孙嬷嬷见我一个劲地掉眼泪,婠婠则在我腿上伸手蹬腿、咧开小嘴地哇哇放声大哭,劝了我这个大的,再忙着去哄那个小的,见忙活了半天,我们俩谁都没能劝住,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紧皱眉头直犯愁。

“这是怎么回事儿?”胤禟恰好回府,见此情景不由一愣,红袖急忙机灵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皱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婠婠,思忖片刻后,笑着走过来,将哭闹不已的婠婠抱在怀中,柔声哄着,“哦,我的婠婠宝贝不哭哦,阿玛回来了!我的宝贝儿,额娘是在跟你开玩笑,闹着玩儿呢!不哭,不哭了哦,瞧瞧你,哭得眼睛也红了小鼻子也红了,就跟只小兔子似的,这样就不漂亮了哦!咱家婠婠可是个标致的小美人儿呢,再哭就真变丑了哦,听阿玛话,不哭了哦!”

说来也真神,这个已哭闹了许久的小家伙一到他手中,只哄了一小会儿就逐渐停止了哭闹。

胤禟抱着婠婠在我身边坐下,笑呵呵地对我道:“你瞧你,跟孩子怄什么气哪?身子才刚好了些,万一又气病了怎么办?”

“你懂什么?”我边拿帕子擦眼泪,边哽咽着说,“你没发觉,她都这么大了,可还是不会开口说话么?”

“嗨,我说你也真是的,她还小着呢!”他不以为意地继续逗弄着怀中的婠婠,孩子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我每每听见这句话,只觉刺心不已,心烦意乱地道,“她已经不小了,都快满周岁了!”默默地看着他在怀中嬉笑的婠婠,仰起稚嫩的小脸,小手摸着他俊逸的面庞,冲他笑得非常灿烂。心中不觉有些懊悔,这么讨人喜爱的孩子,刚才怎么忍心将她弄哭?转念一想,如果,这么天真可爱的孩子,真有什么先天不足的病症,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或是自闭儿……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颤,闭了闭湿润的眼,自己该如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阿九!”

“嗯?”他回头对我温柔地一笑。

“你跟我说实话,你真不觉得婠婠她……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慈爱地笑看着怀中的女儿,道,“她虽因早产而生得弱小了些,不过,身子骨可结实着呢,打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健健康康的,也没生过病,我没觉着她有哪儿不对劲哪?”星眸闪了闪,认真地忖量了一会儿,道,“你的意思是说,她到现在还不会开口说话?”

“嗯!”我点点头,担忧地蹙起秀眉,问,“你说,她……会不会因为早产的缘故,有什么不能说话病症啊?”

他剑眉微皱,紧抿着薄唇,定定地凝视着对他“格格”直笑的婠婠,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应该……不会吧!”

“那你说,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会说话?你可别跟我说孩子还小,我不信!”

胤禟缄默了一会儿,说:“若是你实在不放心,可巧沈浪不是就在府中么?不如让他来给孩子瞧瞧,你也可放心!”

“好!”

卷4—110

于是,他便唤来沈浪替婠婠诊脉,待沈浪诊完脉后,我紧张地问;“怎么样?”

“小格格的脉象平稳,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病症。”

我虽听他如此说,却依然没有放心,“可是,她到现在还不会说话,这究竟是什么缘故?”

“这就很难说了!或许……是因为早产的缘故,也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她开口比同龄的孩童略晚一些!因为,有些孩子虽非早产,身体也并无什么病症,可开口却是极晚,要等过了周岁后才会开口,甚至还有到了三、四岁才会说话的呢!福晋,小格格的身子确实没什么病症,您不必过于担忧!”

“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说话?”

“这个……”沈浪低头思忖了一下,沉吟着说,“兴许得再过个把月吧!您若是想让她尽早开口,素常里不妨多教教她,多跟她说些话,时候长了,到了她该开口的时候,她自然就会说话的!只是,您教她说话的时候得耐心一些,千万别太过心急,若是她暂且开不了口,您切忌疾言厉色地大声训斥,这样会惊吓到孩子,使她对开口说话心生畏惧,反倒适得其反!”

“我知道了!”我想起刚才的莽撞行为,不由心中生起一丝歉疚,或许,自己确实杞人忧天,太过心急了。

胤禟让沈浪退下,对我笑着道:“听见了吧?我就说你太多虑了嘛!”

真的是自己太多虑了吗?或许婠婠不会是个小哑巴,可她……会不会是个自闭儿呢?沈浪的医术虽然高明,可他能诊断出这个病吗?

想到这里,我不觉紧锁秀眉,忧心忡忡地望着在胤禟膝上嬉闹的婠婠,心头笼罩上一片浓重的阴霾,久久地挥散不去。

转眼到了婠婠周岁这日,我们照例给她进行“抓周”的仪式,所谓“抓周”,就是在孩子满周岁时,将各类器物摆在孩子的面前,看她抓取哪个,以测试她日后会朝哪方面发展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觉暗自嘀咕,就凭孩子抓了某样东西,能判断出她日后怎么样嘛?这样也忒不科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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