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已经看透了,又能有什么再令我心生惧意的?“你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把我救活?”甚至不惜用内功替我疗伤,动用被视为珍宝的紫血参,难道这一切只是为了继续对我报复吗?这理由也太奇怪了吧?
北宫殇眼中闪过一缕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神色已转为傲然,鄙夷的看着我道:“孤王就是要让你明白,你的生死只有我能做主,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是死了,我也会把你医活。 ”
冰冷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如寒霜般冻结了我的身心,我绝望而空洞的望着他,看来,我和他是注定要交锋的,躲也躲不过去了,这个男人,既然他是这般的执念,我便与他对抗到底,反正已是失了*,如果要毁灭,我绝对会拉上他一起。
“北宫殇,你招惹了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总有一天。”我咬牙切齿的对他讲着。
北宫殇唇角掀起一抹残酷的冷笑,“我期待着你的反击,游戏,就要这样玩才刺激。”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凉意,仿佛能冻结人的血液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该死的*!我在心里暗骂着,许是自己强撑着说话的原因,头上的眩晕又强烈的发作了,眼前北宫殇的影子在我眼里模糊起来。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第三十八章“唉,看她也怪可怜的,你不知道,昨晚给她换药的时候,那背上的鞭伤,我看着都觉得疼,也亏她能挺得过来。”一个娇脆的嗓音在我耳边聒噪着,将我从黑甜的昏睡中吵醒。
呃?我怎么又睡着了?意识到有人在身边,我并不急着睁开眼睛,依旧装睡。
“果儿,你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呢。”另一个声音轻嗔着,正是泠儿。“公主可还在气头上,当心她把你舌头给剪了。”
被唤作果儿的女子“哦”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开口,不过声音却压低了许多,“听说这女子就是狼邪部落那个有名的羔羊美人,跟咱们公主齐名呢,人人都知道,汝越国的乌洛珠公主和狼邪部落的绮梦公主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果儿语气里明显透露着兴奋。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公主叫乌洛珠,如果赫连绮梦被人称作羔羊美人的话,我看这乌洛珠便是蛇蝎美人了。.“哼!”泠儿一声冷哼打断了我的思绪,“你这小蹄子,咱们公主何其尊贵,她一个小小的部落公主怎配与咱公主相提并论?你这张嘴,迟早得吃亏。”
果儿却不以为意,笑道:“我哪有泠儿姐姐这般会讨主子欢心啊,不过,我果儿就喜欢说真话,本来,我是很讨厌这个阿奴,谁让她是咱们君上的仇人呢,不过,那天看到她挨鞭子,竟*着没有叫出声,从那时起,我就对她改观了。”
一旁的泠儿似有若无的发出一声轻叹,似是自言自语般道:“说来也怪,我自幼便在宫中服侍,还没见过咱公主生这么大的气,更别提对人用大刑了,公主平日对人和善,就连我们这些宫女内侍,她也很少说过一句重话,若不是这阿奴不识好歹,又岂会受这皮肉之苦?你这丫头是非不分,就会滥用同情心。”
“说得也是呢。”泠儿的话引起了果儿的共鸣,“不过,她到底也是可怜的,你看她背上的伤,只怕以后会留下疤痕呢,这么漂亮的人儿,就这么给毁了。”
“这倒也好,让她得个教训,以后也学个乖,别以为她自己长得漂亮,便*咱君上,像君上这样的男人,是只有咱们公主才配得上的。”泠儿的话冷冷的,如同她的人一样刺人骨髓。
一提到君上,果儿却相反的比较激动,“泠儿姐姐这点倒是说对了,咱们君上不光长相英俊,武艺高强,而且又聪明,又有谋略,放眼天下,又有哪个男人能与他相比?更难得的是,他对咱们公主可是一心一意,虽然他是咱公主的驸马,但现在也是一国之君,竟然只有两个嫔妃,这还是咱公主亲自作主硬许下的,像这样痴情的君王,恐怕古往今来,就咱君上一个。唉!我若是能有幸得到君上的青睐,便是死也值了。”
我暗自震惊,原来北宫殇竟然是驸马?怪不得这里的人都不叫乌洛珠王后,而只叫她公主。这个国家莫非找不到人继承王位了吗?竟要一个上门女婿当皇帝?哼,这北宫殇想必是要讨好乌洛珠,才故意不纳妃吧?若不是有这层关系,恐怕他也不可能这么顺利便灭掉了狼邪部落,原来,全是凭裙带关系,我在心里对他深深的不耻。
“好啦,你也别在这发浪了,君上哪看得上我们啊,留着这心思找个正经人家就不错了。”泠儿不耐烦的直接打消掉她的幻想。
“哎,你说,咱们君上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用这么珍贵的紫血参救她呢?害得公主到现在气都还没消。”果儿总是闲不住嘴。
“你问我,我问谁去?上边的事,不要乱猜,当心你这嘴被人缝上。”泠儿对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啦,也该到服药时间了,咱们去看看膳房把药熬好了没有。”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外走去,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了。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第三十九章等确定人都走远了,我才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的伤痛似乎好了很多,头也不像之前那么痛了,看来,自己是死不了了,想不到这个内功疗伤还真能起死回生,只是,这以后的日子可就长了,那个乌洛珠公主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再加上北宫殇,我可以说是举目皆敌,恐怕真要生不如死了,不过,不知为何,我还是庆幸自己还活着。也许是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睡得太久,全身有些酸痛,我试着撑起身子,想要换个睡姿,谁知这一动,竟又扯动了伤口,直痛得我龇牙咧嘴,猛吸凉气。
“你在干什么?”一声闷喝突然从门口处传来,是北宫殇,我吓得赶紧倒回被窝,紧闭眼睛。
北宫殇不急不徐的走到了床边,我感觉到那层薄薄的纱帐被他撩开,身子不由得绷紧。“不必装了,孤*才都看见了。”他在床沿坐了下来,伸手便来揭我身上盖着的被子。
“你干什么?”我紧张的忙用手死死揪住被角,本能的想要往床里再挪一挪,伤口处却传来撕裂的痛楚,“啊。”难已抵制的疼痛让我隐忍不住,叫出声来。
北宫殇眉头轻皱了一下,脸也绷紧了,手上突然一用力,一阵凉风掠过,我身上的薄被已被他强行掀开,因为伤口而不着寸缕的上身全落入了他的眼里。
“别乱动,否则,伤口崩裂,背部会一点点溃烂,到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大窟窿,心肝脾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面无表情的说着,吓得我僵住了身子,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什么在手心,接着,用手指将手心的东西涂抹在我的伤口处。
我只觉得他的手指所到之处泛起一丝沁凉,滋润着烧灼的伤处,舒服极了,心里不*诧异,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对我这么好,难道,这就是他的伎俩?先将人捧得高高的,再重重的摔下?
北宫殇只是默默的替我上药,眼睛连多瞅一眼都没有,真不知他是真君子还是假正经,终于,我无法再忍受这种沉闷了,开口道:“喂,你一天都闲着没事干吗?叫人把我打伤,现在又来替我治疗,难道看着我忍受痛苦,就能满足你报复的*吗?”
北宫殇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唇角的弧线微微上扬,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看来你的嘴比你的骨头还要硬啊,有时,孤王真有点怀疑,像赫连百川那样的J诈小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女儿?”说话间,他的眼神饶富趣味的打量着我,“我想,他如果知道他的女儿远比他有骨气,也该羞愧而死了,不过,孤王对你,倒是该刮目相看了。”
“那又如何?”我不屑的横眼看他,我本来就和那个什么百川八杆子也搭不上边,他以为他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把我哄得飘飘然了吗?我可不会再上他的当。
“不错,你很聪明。”他眼里闪现一抹难得的欣赏,“这的确不能改变什么,我也不可能因此而放过你,不过,孤王倒是可以让你在未来的奴婢生涯里活得有尊严一点。”
我不*失笑,“怎么,在你们这个社会,奴婢还有尊严吗?”他所谓的尊严,不过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压迫者对被压迫者的可怜施舍吧?这种尊严,我情愿不要。
北宫殇诧异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望着我,继而冷笑,“不错,奴婢在主子的眼里,永远只是个从属品,不过,你应该知道,就是奴婢,也可以分很多种,我可以让你活得连狗都不如,但是,也可以让你像主子一样风光体面。”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第四十章是的,在这远古封建统治之下,人便被分了三六九等,即便是被人压迫的奴隶,一旦得势,也会反过来压迫比他弱势的人,在这里,尊严只是被用来随便践踏而已,而这些高高在上的统制者,却总以能践踏他人的尊严,左右他人的命运为乐。 我冷冷的回视着北宫殇,傲然昂了昂下巴,“你以为尊严是别人给的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凭什么可以主宰别人的一切?”
墨绿色的妖瞳因着我的话而危险的眯起,下一秒,我的下巴已被他紧紧捏住,“你还真是不会学乖,做为奴婢,你这张嘴迟早会让你送命的,不如让本王来教教你,要如何讨得主子的欢心。”
话音刚落,他突然俯下身来,冷酷的俊颜在我瞳孔中瞬间放大,我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压上了我的。“呃”*的惊呼声被他*的唇舌吞噬,不同于以前的热烈或是粗暴,他的吻坚定而缠绵,在我的唇上辗转厮磨着,缓缓的,一点点的侵蚀着我的理智。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他的吻而窜遍我的全身,舌尖灵巧的撩拨着我紧闭的唇瓣,却并不急着进入,似是要等我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我的心慌乱起来,如果,他对我凶悍一点,粗暴一点,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至少,我会拼尽一切来阻止他,可是,面对他的柔情攻略,我心底某处似乎被触动了,虽然理智提醒我不要相信他,但他技巧纯熟的热吻却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就在我沉迷之迹,北宫殇修长的手指趁机*****我的鬓发之中,轻轻托起我的头,让我与他的距离更加贴近了。背部轻微的裂痛让我稍稍清醒了些,惊觉自己的沦陷,我忙伸手想要推开他,背部的悬空却让我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反是护在胸前的双手,因为这个动作,而让自己雪白的胸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啊”我羞涩的惊叫着,赶紧收回了手挡住那一片*,我的动作全落入他的眼里,绿眸中多了一丝炽热,我只觉得他眼光所到之处,我的*竟灼烫起来。
“呃好疼”只是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避开他一些,不料还是牵痛了伤口,我情不自*的轻吟,声音回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更添暧昧。
北宫殇的动作微顿,手指抚上我皱紧的眉头,轻轻的安抚着,“我来替你止疼。”他低哑着嗓音说着,薄柔的唇已落在我的眉间,眼睫,脸颊,耳垂.
“北宫殇”我无力的唤着他的名字,他怎么可以趁我不能动弹时这样*我?偏偏自从遇上他,我的意志力便开始变得薄弱起来,特别是每次看到他那双眼睛,我便像被催眠了一般,再也无法抗拒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嗯?”他疑惑的应着,唇却停留在我的粉颈,突然张嘴咬住我的动脉处,轻轻用力,我难以抑制的轻颤了一下,那种微痛微痒的奇妙感觉让我的心跳再一次失去频率,呼吸也粗重起来,双手早已无力捍卫那片神圣的领地,无助的勾住了他的脖颈。
“北宫殇我恨你”在即将迷失自己的时候,我终于喊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个男人,带给我身与心的双重屈辱,让我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在他面前竟是如此的薄弱,在与他的较量之中,我已输了一着。
“你的话太多了。”他说着,再一次封住了我的唇。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一章这次,不再是温柔的*与试探,他的唇舌带着侵略,狠狠*着我的,技巧的撬开了我的嘴,与我的舌纠缠在一起,我企图抵抗他,谁知舌尖与他的碰触竟令我浑身酥麻,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感觉到我的臣服,他的吻愈发热烈,温暖的大手也不知不觉移到了我的胸前,*着那满胀的柔软,我顿觉喉间一阵燥热,仰起头,想要寻求一点冰凉的慰籍,而他的唇舌就像是解除咒语的灵丹妙药,我的理智彻底崩塌了,羞涩的回应着他的吻,唇舌贪婪的吸允着他的。
我的热情回应让他微微一震,身上的火烧得更猛烈了,突然,他松开了我的唇,低头含住了我胸前绽放的贝雷。
“啊”我如同被一阵龙卷风卷走,整个人飘到了半空,原始的晴浴因为他的启蒙而一点点的复苏,小腹处的酥痒让我难捺的摆动着身子,却又因为扯动了伤口而隐隐作痛。.“呃好难受”我无助的摇着头,在痛苦与兴奋中挣扎着。
北宫殇突然噶然而止,抬起头来看着我,呼吸微微有些紊乱,热气喷薄在我的脸上,带着他的气息,让我心如鹿撞,他眼中有种奇异的光彩,令我深陷其中,我痴痴的望着他,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今天就到此为止,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做。”沙哑的嗓音透露出他强抑的渴望,话中毫不掩饰的意图令我整个脸烧灼得更厉害了,如果有镜子,我想我现在一定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的,死了这条心吧。”我调匀了呼吸,强自咬牙说着,今天是我有伤在身,才会任他为所欲为,等我伤好了,我绝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我。
“是吗?”北宫殇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我看你这张嘴还能硬多久,到时候,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我。”
他眼中志在必得的光芒让我莫名的有些心慌,哼,这该死的男人,他凭什么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可恶!
无视我此刻眼中迸发的敌意,他伸手替我盖上薄毯,遮掩住那因为激|情而微微泛红的*,就在这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泠儿和另一个丫头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就是先前跟她说话的果儿。
两人一路说笑,进屋后才注意到北宫殇的存在,吓得忙收了声,齐齐跪下,“君上金安。”
北宫殇若无其事的扫了她俩一眼,淡然道:“起来吧。”
泠儿和果儿这才端着药谢恩起身,泠儿机灵的打量了一眼北宫殇及*的我,欠身道:“君上,阿奴的药已经煎好了,您看是不是让她现在趁热服下?”
见她看向我,我本能的揪紧了身上的薄被,生怕再让她们看出点什么来,只恨不得此时能有个地洞让我钻进去,刚才,若她们早来一步,那岂不是被人看了好戏?不过,看北宫殇淡定的样子,似乎他早已知道会有人来一般,而他刚才突然停止,莫非也是因为这个?
“让她服药吧。”北宫殇毫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人却已朝着门外走去,转眼,便消失在门口,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果儿眼巴巴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光彩,“哇,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君上耶。”
“你啊,还犯花痴,当心君上知道了,我看你情何以堪。”泠儿轻嗔着,凌厉的目光却朝我扫了过来。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第四十二章果儿不舍的收回眼神,这才端着手中的药碗坐到了床边,“来,喝药吧。”她细心的舀起一小勺吹了吹,送到我嘴边。
一旁的泠儿扫了她一眼,冷冷的道:“她已经醒了,让她自己喝,都是奴婢命,谁该伺候谁啊?”
我心知这个泠儿对我的厌恶已是根深蒂固了,便顾不得伤口的裂痛,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接过果儿手中的药碗,“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果儿不解的看了看泠儿,又看了看我,“泠儿姐姐,她可是身负重伤耶,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
泠儿板着脸,并不为其所动,“果儿,我们平时可是只伺候君上的,虽然现在君上将她交给我们,可那是因为她以后也是君上的近侍,可不是让我们把她当主子一样供奉着的,这若是被公主知道了,不光是我们没好果子吃,你以为对她有好处吗?享了不该享的福,怕是要折寿的。”说完,警告的瞪了我一眼。
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倒是为了我好,不错,那个乌洛珠已经恨上了我,若知道我此刻还被人伺候着,无疑是火上浇油,想到这一层,我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来,对泠儿和果儿道:“谢谢两位姐姐了,我的伤已无大碍,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完,举起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久久弥留在嘴里,我紧皱着眉,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缓缓的躺回到*。
泠儿的脸色这才稍稍暖和了些,一旁的果儿翘着小嘴看着我,突然咋舌道:“怎么我从来不知道咱们公主有那么恐怖?”
话未落音,她便遭了泠儿一记爆栗子,“死丫头,总有一天,你这脑袋就要断送在你这张嘴上,咱们公主也是女人,女人在面对感情时都是自私的,她若能检点一点,公主至于为难一个下人吗?”
果儿也知道自己失言,吐了吐舌,不说话了。
对这两个丫头言语神情中的诋毁和敌意,我只是付之一丝苦笑,她们又怎么知道我的苦楚和委屈?在她们的眼里,她们的君上和公主永远是正义的一方,不管他们如何对我,总是我咎由自取,死不足惜,我又何必为自己去作无用的辩解?吃了这么几次亏,我也悟出了一些生存之道,警言慎行才能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如今,我只期待自己的身子快快痊愈,等我好了,才有机会去争取我的*。
见我垂下眼敛,一言不发,泠儿和果儿也适时的打住了话题,收拾好药碗,静静走出房去。
就这样在*一躺就是三四天,每天北宫殇都会按时来替我上药,不过,像那天那样的举动却再也没有过,每次他只是默默上完药,就匆匆离去,甚至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仿佛那天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般,对于他的忽冷忽热,我也渐渐适应了,只是,心里总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失落。
也许是因为北宫殇替我擦的药起了作用,我背上的伤痛明显的减轻了,到第三天,竟开始隐隐有些发痒,我知道,这是伤口愈合的迹像,心里不竟暗自欣喜起来。
第四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