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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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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脱掉他的魔掌,却被他轻易的按住,妖异的绿瞳俯视着我,将我的狼狈一览无余,他的脸逼近我,几乎是贴着我的,邪魅的嗓音在我耳旁响起,“记住,这一辈子,你都是只属于我的奴隶,不管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的心。 玉川书屋”语毕,突然低头含住我的耳珠。

异样的酥麻感觉如一股电流般顺着颈动脉流向全身,我心中一片绝望,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在劫难逃?

“君上。”门口处传来果儿怯怯的唤声,适时的打断了北宫殇的进一步动作,他很不悦的松开了我,头也没抬,沉声问道:“什么事?”

果儿在桓雎宫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光是听北宫殇的语气,已知道他很不爽了,但事态紧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回君上,公主的凤撵已到桓雎宫外,陆总管正在宫门前迎驾,奴婢斗胆来请示君上,是不是请公主在偏厅稍候?”

北宫殇浓眉微皱,似是这才记起来一般,低头瞥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道:“不必了,请公主进来吧。”

我不*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个乌洛珠来得及时,否则我今天真是*不保了,可是,她怎么会突然过来?难不成是听说北宫殇让我侍寝,特地过来阻止的?可是,看样子又不像啊,首先是北宫殇一点也不惊讶,而且,他先在宫门外的时候还提到过乌洛珠,难道说,他还准备玩三P不成?

“还愣着干什么,把衣服穿好,去门口伺候,这难道还要本王教你吗?”北宫殇语气里明显的透着不耐烦,看也不多看我一眼,起身整理着衣物。

我心中不*泛起一阵酸楚,明明自己是被他强行抢*的,却突然有种被人捉J在床的难堪。当正主一来,他便一脸厌恶的催我离开,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深的伤害。原来自己在他眼里真的只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他予取予求的奴隶,虽然这一点我早已看清,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难道仅止是哀悼自己的可悲遭遇吗?

想到这里,胸口似乎被什么噬咬了一下,痛得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上次在湖边的时候胸口也是如现在这般痛,难道说,蓝沁给我吃的毒药又发作了?

我咬紧牙关,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默默的回到门边,不管他怎样看轻我,我都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示弱。

深吸了一口气,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心保持平静,渐渐的,疼痛稍微缓解了,而就在这里,长殿中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乌洛珠已换了朝服,着了一件粉红色真丝长袍,梳着慵懒的发髻,仪态万千的走了过来。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第六十六章当乌洛珠走近时,她终于也发现了我,那一瞬间,她停下脚步,朝我投来深深的一瞥。原本漾着一丝幸福的脸顷刻变了颜色,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眸中的惊讶顿时转为愤恨,就那样定定的望着我。

我随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虽然衣服已整理妥当,但是唇角的肿痛是那么明显,想必自己身上已留有许多引人遐思的印记吧。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邪恶,我故意在她面前掩了掩唇角的伤处,眼底盛着挑衅意味,有意无意的瞟向她。

果然,我的态度令乌洛珠的怒火燃烧起来,但终因顾着自己的身份而不便发作,只得恨恨的跺了一脚,带着满腹的委屈进入寝殿。

我冷笑着收回眼神,却不经意的撞见站我对面的果儿一脸惊恐的表情。我不*怔住,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坏了?唉!其实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想与乌洛珠过不去,可是,作为囚奴,我有太多的委屈和身不由己。.北宫殇既是要这样伤我,我只有不顾一切还击,他毁了我的生活,我也会不遗余力催毁他的。

“你怎么啦?”北宫殇的声音清晰从屋内传来,隔着薄薄的轻纱,我甚至能看清他们在房里做些什么。

乌洛珠闷闷的坐在床头,北宫殇则坐在她身边。见他垂问,她有意无意的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幽怨的道:“君上刚刚怎么不让陆总管打发臣妾回宫去?倒也省得臣妾进来坏了您的兴致。”

北宫殇闻言,冷洌的眸光朝我扫来,我忙扭过头去,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听不见。他这才又道:“我的珠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她不过是个奴婢而已,况且,她的身份你也清楚,你怎么能拿她来跟本王较真呢?”

心中的刺痛又一次涌了上来,我忙抚住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地里回道:“在我心里,你也不过是个流氓。”

尽管我已非常小声,然而,在这寂静空旷的宫殿里还是传了开来。

乌洛珠震了一下,喝道:“谁在说话?”

我若无其事的咬了咬唇,对果儿警告的眼神视而不见。

“君上”乌洛珠不满的撒娇,然而,话未说完,便突然嘎然而止,接着,屋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

我侧目一看,*的两人竟已缠吻在一起,北宫殇翻身一把将乌洛珠压在了身下,火热的唇在她身上辗转吻允起来。

这个色魔!我在心里咒着,不过,人家两口子*,关我什么事,他们既是不介意别人旁观,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咬了咬牙,我还是有点看不下去,转头看向我对面的果儿,只见她低眉垂眼,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看来,她对这种事已是斯空见惯了。

突然,一阵风从室内刮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乌洛珠那件粉红色的长袍便被抛了过来,好巧不巧的落在我的脚跟前。接着,肚兜,亵裤,接二连三的飞来,一时间,满屋子全是两人的衣物,此刻,*的两人想必已是赤呈相见。

他以为他们在拍限制片吗?这也太刻意了吧?他这么做,显然是针对我而来的。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些想捧腹大笑,但考虑到可能造成的后果,终归还是忍了下来。

“君上”乌洛珠喉间发出一声情不自*的惊呼,但下一秒,便变成了无助的娇喘,北宫殇异于平常的热情让她既是吃惊,又是欢喜,蕴满雾水的迷人秋目得意的瞥了一眼帘外的我,似是在眩耀着她此刻得到的宠溺。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第六十七章房里的温度瞬间上升,异样的响动与申吟不断传来,气氛暧昧非常。似是有意要让外人知道他们此刻在做着什么一般,乌洛珠的声音叫得很大声,唯恐别人听不见一般。

我到底不是圣人,屋内两人因激|情而发出的共鸣让人不用亲眼看,也能想像出那暧昧旖旎的场景,我脸上不知几时起竟有些灼热起来。生于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对这种男女之事,我虽然不像古人这样懵懂,但毕竟也没有亲身经历过,如今,听到那两人毫不抑制的浪叫与粗喘,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就在刚才,那个男人还将我压倒在那张*,恣意*,可是,才不过一转眼,他又和另一个女人在这*翻云履雨。难道,在他的眼里,女人就是用来*他兽欲的工具吗?像他这样的人,大概是从来不会顾及到女人的感受吧?而乌洛珠,她此时虽然看似已经欲仙欲死,难道心里就真的没有一点芥蒂?自己的丈夫刚和别的女人在他们的*调完情,又和她做这种事,她就不觉得是一种侮辱吗?

或许,这正是古代女人的悲哀吧,听说,她还曾亲自为北宫殇挑了两个妃子,想必今天的事,对她也没有什么震憾了吧。为了取悦一个男人,甚至可以用别的女人来拴住他的心,这是怎样的感情?我不知道,也永远无法理解。可是,我是最应该置身事外的,为何此刻心里竟有一丝酸涩?

异样的感觉刚刚升起,胸腔内立刻便有如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一般,让人揪心的疼痛起来。我忙屏住心神,调节着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什么也不去想。可是,房里断断续续的欢娱声却似魔音入耳,折磨着我,加剧了疼痛的发作。

不行,再留在这里,我非活活疼死不可,不顾对面果儿异样的眼神,我捂紧胸口,如逃命一般,踉跄着奔出宫去。至于北宫殇是不是会追究,我也顾不得了。

殿外的空气很冷,夜风透过衣裳,直往我骨子里窜。我不*打了个寒颤,那种窒息的疼痛竟似得到了缓解,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殿外不远处倚立的一抹白影。夜风习习,吹起那白色纱衣随风飘舞,竟有点欲乘风归去的飘渺。而那撩起的黑丝,更是透着无边的*。

这样超凡出尘的身影,我只记得一个,那就是蓝沁。这么晚了,她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随乌洛珠一声过来的,在这里候着她?可是,乌洛珠只怕是一时半会出不来吧?

蓝沁背对着我,仰首望着夜空,今夜无月,她在看什么?

终于,她察觉到身后的异样,猛的一震,转过身来,借着殿外悬挂着的灯笼透出的朦胧光晕,我竟看到她绝丽的脸宠上布满了泪痕。

认清了是我,蓝沁怔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用衣袖拭了拭腮边的泪迹,恢复了平时的冷清,喝道:“你鬼鬼祟祟的在我身后做什么?”

“我不过是凑巧路过罢了,时候不早,晚安。 ”我知道她是个难缠的主,于是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

“站住。”蓝沁不紧不慢的叫住我。

“蓝姑娘还有何吩咐?”我暗自退后几步,戒备的看着她,今晚的她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多了几分俗味。

蓝沁眼神凌厉的将我从头扫了一遍,冷冷道:“我可听说今晚你在桓雎宫侍寝啊,怎么这会就跑出来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我一面在心里计算着找个什么借口开溜,一面若无其事的回道:“有公主在里面侍候君上,应该就绰绰有余了吧?再不济,也还有果儿呢,我今晚身子不适,但皇命难违,所以来了,不过,这会他们已经进入正题,我想一时半会也没我什么事,就出来透透气,省得自己在里面犯了病,扫了君上的兴致。”

也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蓝沁那一张白玉似的脸蛋竟有些红朴朴的,听完我的话,两道柳眉微微皱到了一起,轻喝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这么粗俗?”

我有说粗话吗?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刚才自己的措词,没什么不妥啊。

“真是恬不知耻,你以为叫你进去是做什么?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枉想得到君上的雨露之恩?你不在里面好好的侍候君上和公主,听候吩咐,尽然敢私自跑出来,还说出如此*****不堪的话,一点修养都没有。”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第六十八章原来所谓的侍寝,竟不是和北宫殇*?而是伺候他和别的女人睡觉?明白到这一点,我不*暗骂自己笨,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居然还以为把我和果儿都叫上,是要玩三P呢。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发笑起来。

“喂,你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啊?这样说你,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蓝沁此刻脸上的表情有些近似于抓狂了。

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控,我心里竟有些痛快,不冷不热的回道:“蓝姑娘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不是,你也希望沾点那雨露之恩?”

“你!”蓝沁脸色顿时惨白,扬起手朝我扇了过来。

我只轻轻一闪,她的巴掌就落了空,望着她不敢置信的脸,我轻笑着道:“上一次,你打过我一巴掌,怎么,打上瘾来了?”

蓝沁吃惊的望着我,半晌,才冷冷的道:“你今晚怎么倒长能耐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就不怕我再喂你吃点什么吗?”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我心里的怒火便上来了,就是因为她上次喂我吃的怪药,害我总是莫名的心痛,活像得了心肌梗塞,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撇过脸去,“蓝姑娘今晚来不会就是为了恐吓我的吧?实话告诉你,我吃了你的药,现在发作了,要回房休息,如果你想让我死在这门口,那我们就继续聊聊?”说完,我头也不回便朝着回房的路走去。蓝沁竟也没有再阻拦我,想必是我的话让她终于找到了一点平衡感吧。

次日一早,果儿才回来,见了我,自然免不了数落一番,我只说是自己第一次侍寝,不太习惯,下次就没事了,她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回房睡去了,于是,这事便这样轻易的被带过。

桓雎宫的杂活还是照常要做,好不容易将宫殿内外扫洒了一遍,面对一大堆待洗的衣服,我哭笑不得,尤其还有那床被褥,我认得,那是昨晚铺在寝宫*的那块褥子,想到昨夜北宫殇和乌洛珠曾在这褥子上翻云覆雨,我的眉头都快打结了。该死的,这么脏的东西,居然也让我洗,真恶心。

说归说,还是得做,我将所有衣物被褥全塞进一个大木桶里,拎向专门为北宫殇洗衣服而设的那条溪水。也只有在那条小溪边,我的心情才能稍微放松一些,至少,那里没有什么闲杂人,我可以一个人静静的在那里看看流水,看看水中倒映着的蓝天,幻想着自己变成了一片飘萍,随着流水,奔出宫去,从此*自在的生活。

“赫连姑娘。”身后一声轻唤惊醒了沉醉幻想中的我,在这里,不管是有身份的,没身份的,通通都只叫我阿奴,会有谁,敢称我赫连这个姓?

我缓缓回过头来,身后不知几时竟站着一个英武挺拔的身影,待看清来人的脸,心里的戒备才放松下来,“杨将军?你怎么在这?”奇怪了,他不是一直叫我阿奴的吗?怎么今天突然改口了?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虑,杨剑四下里望了望,道:“这里没有别人,我想,我可以叫你赫连姑娘吧?”

我怔忡的点了点头,隐约感觉到他今天的不同寻常,不等他开口,我便主动问道:“杨将军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杨剑闻言,也不否认,不紧不慢的道:“昨夜月庭宫的宴会,我也在场,你的舞跳得很好,在场所有人几乎都为你倾倒了,尤其是东陵国的使节,竟频频向君上问起你的事。”

我心中微震,从那晚那使节看我的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但要让他向北宫殇开口要人,怕也还没到这个火候。可如今,杨剑特意跑到我这里来提起他,应该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吧?他到底想说什么?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杨剑见我迟迟不语,凌厉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继而问道:“你想让东陵国使节助你逃跑?”

我心中暗自震惊,难道自己的意图竟明显到有如司马昭之心,世人皆知吗?不过,杨剑到底是北宫殇的臣子,虽然他救过我,但是我和他也还没到那种可以信任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他今天的举动,反常得让我有些不安,我不动声色的笑笑,应道:“昨晚的演出是蓝沁姑娘安排的,我又岂敢有什么非份之想。”

“你不必防着我的,如果我要出卖你,早就已经做了。”杨剑脸上全是了然。

虽然他这个人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过,眼里却有一丝柔软,让人觉得很是踏实。是的,他若要害我,早在军营时,他就不会助我逃跑了,“就算是,那又有什么用?我和东陵国的使节甚至谈不上认识,仅算是半面之缘而已。”

杨剑唇角微微扬了扬,浮出一丝冷笑,“就算是认识,就算是他向君上要你,君上也不会同意的。”

是的,这一点,我早就考虑过了,只是自己不甘心罢了,只要有一线希望,都想尽最大的努力。而如今,心中的希望被他一句话便点破,我的心也沉入了无底的深渊,难道说,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杨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依如平常,“你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难道,这一点点的折磨便让你屈服了吗?”

“我如果屈服,就不会费尽心机去出卖色相了。”学那个舞蹈的时候,我是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舞伎的身份用到它的。

也许是我眼中无意流露出的悲哀与自嘲触动了他的心,杨剑漆黑的眼眸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最终,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道:“东陵国和我们汝越国相邻,虽然时有磨擦,倒也还算和善,因为两国的兵力,国力都不相上下,所以,也还算得上是友谊之邦。相对周围其它小国而言,若说能有谁与汝越国相抗衡的,大概就是东陵国了。”

他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些?我有些不解的望着他,然而,他脸上是一贯的冷清,似是在与我闲聊一般,可是,我却敏感的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苗头,他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杨剑不愧是久经沙场,一双眼睛很有洞察力,轻易便读懂了我的表情,眸中不禁多了一丝赞赏,“你果然很聪明,该怎么做,就是你的事了,不过,君上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要想瞒过他的眼睛,是得费点心思的。”

“我一直猜不透,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正是我心中最大的疑惑,以前,他帮我,或许还可以解释为不忍。可是这次,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话,他建议我去做的事,足可以让他身败名裂外加身首异处。

“你不必问为什么,你只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说这话的时候,杨剑自己也为之有些震憾,但他一向懂得节制自己的情绪,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以往冷静睿智的样子。

他说得没错,眼下,我哪有空闲管别人,早点把自己的事了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我该从何下手呢?回想起昨晚看到那个使节的种种,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起来。杨剑看了看我,无声的消失在我的身后,像他的出现一样,让人突然。

让东陵国与汝越国发生矛盾,最好是战争,这就是杨剑向我暗示的办法。是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奈何得了北宫殇,但是,如果给他惹上一个劲敌,事情就不一样了。也许,这个计划成功的话,他北宫殇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即便是失败,这一役也能让他够呛,何况,一有战事就易生乱,我还有希望趁乱逃跑。

可是,有战争,就会有伤亡,那些无辜的百姓怎么办?难道,也要成为我复仇的牺牲品吗?杨剑身为将军,他怎么会向我提这样的建议?这可是在拿无数生命做代价啊。难道,他是另有所图?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让我心中发寒,女人的第六感是特别灵的,虽然对杨剑的事我一无所知,但是,从他冰冷的外表,到怪异的行事风格,都让我觉得隐隐有些不安。不过,说到底,这件事对我是有好处的,我又何必去管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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