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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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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一次,我是彻底的断了逃跑的念头,我不怕被他一而再的抓回来,可是,我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个孤末,即便有,我也不会再连累别人了,既然逃不掉,毁灭就毁灭吧,或许,我和眼前这个男人是注定要燃烧掉彼此,方能罢休。

也许是因为手一直勒着缰绳的缘故,虽然上了药,布条还是被浸湿了,北宫殇冷酷的脸上凝罩着寒霜,我的话让他的脸绷得更紧,绿眸中隐约有什么碎裂。.突然,他起身一把拎起我,将我用力压入他怀中,下巴直抵着我,低吼道:“告诉我,你爱我!你一直爱着我!”

我心中一颤,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你的手”他手上的伤还没有愈合,却仍这么用力抱着我,难道他都感觉不到痛吗?

“不许岔开话题!”他的手又紧了些,绿眸中有团熊熊的火焰在燃烧跳跃,掺杂着爱与恨,怒与怨的眼神几乎恨不得将我立刻撕裂,“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或许,他是怕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将我杀掉,所以,才这么急于想要证明些什么吧?如果,我说我爱他,他才能给他自己一个原谅我的理由,对吗?

我迎视着他,眸中同样是无尽的伤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后,我和他,早已无法回到当初,“是的,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心里想的全是你,怕你因为我而两难,因为我而痛苦,我以为,你就算无法回应这份感情,至少,也能体谅我离开你的苦心,可是,你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毁了这一切,如今的我,对你只有恨。”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毫无保留的,可也是最后一次。早在今天答应随他走开始,我便再也没有权力去爱了。

绿眸中凝聚了冰霜,仿佛将那一丝柔情也冻结住了,“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我?你怀疑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吗?”

我不禁苦笑,“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普天之下,纵是再有能耐的男人,也无法将自己的爱,分割给两个女人。”自古以来,宫廷间的爱恨纠葛还少吗?乌洛珠的情,他能负得起吗?

“所以,你就爱上了孤末,是吗?”说这句话时,北宫殇的声音压得很轻很轻,然而,绿眸里一闪而过的危险气息却泄露了他此刻心里即将爆发的怒意。

我没有爱上孤末,可是,我却欠了他一世的情,这一生,我都无法再心安理得的去爱任何人,除非有一天,孤末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真爱,否则,我这一生都无法解脱。

我别开脸去,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然而,看在北宫殇眼里,却是默认了,放在我腰际的手突然扣紧,几乎要掐入我的肌肤里,仿佛是要用尽他这一生的力气一般,绿眸里竟隐隐泛起了红光,仿佛要滴出血来。

虽然他曾经亲口说过,即便我恨他,他也不介意,可是,这一刻,我眼中对他的恨意却如同一柄毒剑,深深***了他的心里,只因为,我对他的恨,是源自另一个男人,而不是因为他北宫殇。

“就算就算你心里只有别的男人,就算你恨我,这一生,你都只能属于我,都只能陪在我身边!”北宫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宣示着,然而,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无力,曾经,他能感觉到我的心,能贴近我的心,可这一秒开始,他已意识到,他的禁锢再也到不了我心里。可是,他不甘心罢手,就算,只能见到我的人,就算,会是一辈子无穷无止的煎熬,他也绝不放手,只因为,他早已认定,这是属于他的,即便倾一生换来的是痛,是恨,也要握紧在手中。

人常说,溺水者哪怕是抓到一根稻草,也不会放手,因为那是对生的渴望。北宫殇对我,是不是也是这样?一个早已把自己置身地狱的男人,他的灵魂深处其实也渴望被救赎,对吗?只可惜,我不是他命里的救星,我只是一根稻草,我救不了他,却势必要陪他沉沦苦海,永不超生。

有时候,霸道是因为害怕被人拒绝,对吗?因为曾被残酷的命运伤害,所以,才会想要成为命运的主宰,北宫殇,这就是你的内心吗?这一刻,我终于深有体会了,因为,如你所愿,我终于也堕入了地狱,体会了那种渴望被救赎的痛苦。

恨一个人,需要太大的勇气与毅力,可是,对北宫殇,我只能恨,如果我不恨他,就会再度疯狂的爱上他,而我的爱,已经成了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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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很忐忑,因为一虐虐了仨啊,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下午要去镇上取钱,准备要开始策划回家了,呼呼。

第二百一十六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北宫殇却迟迟没有放手的意思,两人僵持着,仿佛要维持这种姿势到天亮。直到,我感觉到腰间有点凉凉的,衣服像被什么浸湿了一般,才猛然响起,他的手还在流血。

“北宫殇,你的手”我稍稍挣开他,岂止是他的手,他胸口的伤,以及,他心中的伤,全是我害的。

北宫殇冷冷扫了我一眼,将缠在手上早已湿透的布条扯掉,顿时,几道深深的口子全展露出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我心中一阵抽痛,没有想到伤口竟这样深,怪不得会流这么多的血。

恨归恨,自己却仍忍不住为他而隐隐心疼,这样的伤他受过多少?要受过多少次伤,才能忘却痛楚?又要经历多少过这样的伤,才能有今日这般身手与反应?

我掏出药瓶,重新为他撒上药粉,又找小二要了些干净纱布替他小心的将伤口缠住。北宫殇静静的坐着,看着我做这一切,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仿佛,是在享受这样的过程。

“还有你的胸口”我指了指他胸前血迹早已凝固的那片地方,难道他都不知道要处理一下吗?

北宫殇浓眉微挑,懒懒的道:“你伤的,你要负责。”

尽管他话中并无一丝责备,我心里却仍升起一丝懊悔,如果,当时剪刀刺得再深一些我不敢想下去,连冷箭都能接住的北宫殇,又怎么会被一把剪刀刺伤,只因为,他对我是完全没有设防的。感觉到心底的异样,我忙屏住心神,蹲下身来,解去他腰间的帛带,缓缓褪下他身上那件青衣。

里面雪白的内衫上早已漫延开一团血迹,那样的怵目惊心,让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变得颤抖,不知这血迹下的伤究竟有多深。

这一刻,已顾不得多想,我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他身上的伤口上。小心翼翼的将内衫敞开,唯恐触到了伤口,我尽量将动作放轻柔,费了好大的功夫,他***的上身终于呈现在我眼前。

靠近心门处,一道两厘米长的伤口已被干掉的血迹染黑,因为血迹和衣服沾在了一起,刚刚脱衣服时尽管很小心,还是扯动了皮肤,隐隐有鲜红的血水泛出。

我试着想给他上点药,可是,他这样直坐着,药粉撒得他整个上身都是,我叹了一口气道:“你得躺下来。”

北宫殇也不反对,径直走到床边,往床铺上一躺,再不动弹。气氛有点古怪,我来不及多想,坐到床边替他上好药,用纱布缠好。

做完这一切,刚一抬头,便落入一双幽深如潭的绿眸里,他此刻的眼神似乎已褪去了怒意,那些锐利的,冰冷的光芒全部隐去,深邃的瞳孔里写满了让人无法窥探的迷离,投注在我身上。

我心中一凛,未及猜测他的心意,本能的想要逃开,他却突然用那只完好的手抚上了我的脸。修长的手指触到我肌肤的那一刻,我浑身一颤,整个人顿时僵住了,傻傻的望着他。

“我该怎样惩罚你呢?”北宫殇困惑的轻皱着眉头,幽幽的开口,像对我说,更像是自言自语,“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应该将你绑起来,关在黑屋子里,让你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逃跑,再也没有机会去勾引别的男人。可是,为什么突然觉得,就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他的手指细细的描绘着我的线条,依如他以前对我一般。我以为,就算没有酷刑伺候,至少,他也会像过去一样,对我大吼大叫一番,然后在我身上留下一堆伤痕。可这一次重逢,他的反应反而让我觉得很陌生。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经历了一番心碎肠断的感情折磨,心中本来积压了排山倒海般的恨意,可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所有的怨恨突然烟消云散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望着眼前的人,心底只有无限怜惜,哪里还舍得再去伤害对方。这才明白,所有的怨恨其实都是源自恐惧,怕这份情从此真的天各一方,怕再也无法相见。

就在我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看错人时,北宫殇突然脸色一凝,一把擒住了我的下巴,声音瞬间转为冰冷,“或许,等时间久了,对你厌倦了,再杀你也不迟。”

此刻的我感觉像是一只被屠夫逮住的羔羊,只等养肥了就要被杀,“你该休息了。”我刻意转移话题,现在的我不想和他谈论任何有关感情的话题,更不想面对他那双会令人迷失的眼睛。

“就连听我说话都不耐烦了吗?”稍稍抬高的语气里隐藏着一丝即将爆发的怒意。

“是的,我困了。”我咬牙答着,明知道自己的话会招来什么,却仍不愿屈服在他的威吓之下。

北宫殇面色微凝,下一秒,那只刚才还停留在我脸上的手猛的揽住了我的腰,只轻轻一卷,我整个人都被他的劲道带着滚到了床上,被褥飞起,不容我反应,便将我和他一并盖住。

床头的蜡烛被这劲风一吹,终于寿终正寝,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北宫殇微一侧身,一把将仍呆若木鸡的我搂入他怀中,紧紧的抱住。

这种久违的温暖是那样熟悉,让我和他都不禁短暂的沉迷,谁也不愿动弹,怕任何一个动作,一句话,便破坏了这一刻的宁静美好。

然而,理智总是比情感来得更强烈,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胸口有伤,最好是平躺着。”

身边的人僵了僵,连呼吸也变得沉重了,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彻底压在了身下,“今天本来是你和他的洞房花烛夜,对吗?所以,连和我睡一张床也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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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人偷电,造成我们这边停电,屡送屡断啊,因为这个不可抗力因素,我昨天只码了两章,先更上来,第三章要到中午,然后今天可能只有三章,下午在洗澡洗衣服。

第二百一十七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他不提还罢,洞房花烛这几个字如同一把生锈的刀,在我的心上来回割着,让我又一次想起了孤末,这一夜,应该是他人生最漫长最难过的一夜吧?“我”

我刚一开口,便被他一把捂住了嘴,“不许说!我要你永远记住,你是我北宫殇的女人,永远都是。”下一秒,他已用他的唇代替了他的手,封住了我所有的语言。

他霸道的话让我心中一紧,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时,他的唇舌已袭卷了我,不容我拒绝的长驱直入,吮吸着我的芬芳。

以往的笃定因为孤末的出现而变得不再那么肯定,直到今天,我要嫁给别的男人,他心中的妒火终于燃烧到了极点。从来,他北宫殇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想要强占的念头,就连乌洛珠,也从来没有让他的心中有过一丝悸动。然而,自从遇上了我,他似乎改变了许多,他的原则,他的底限,因为我而一破再破,心底,却仍是控制不住惶恐,这种惶恐,就如同他的娘亲离开他时的那一刻,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离他悄然远去,却怎么也留不住。

他的吻那么的用力,如同他想要用尽全力将我禁锢在身边一样,这样的执着与坚定让我害怕,怕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心,坠入他的情海中。可是,任凭我怎么挣扎,他潜藏的那丝柔情却如同蛛丝,怎么也挣不开,冲不破,只有在无助中被他一点点吞噬,一点点侵占。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他终于喘息着放开了我,将我按制在他怀中,紧紧的抱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

好一会,理智才从新回到大脑,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让我有些迷失,他,就这样放过我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却也不敢动弹一下,怕惊动了他,而招来意想不到的袭击。

他***的上身让他的心跳更加清晰的传到我耳里,那些曾经经历过的让我心跳的夜晚仿佛又回到了眼前。我心里突然一宽,回想起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一切,真为他感到后怕,他有没有想过,他的举动很可能会让他胸腔里这颗心停止跳动?他这样的冲动,有几分是因为爱?又有几分是因为恨?

或许是因为他的怀抱太暖,而我太累了,在他沉稳的心跳催眠下,我竟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也没有梦。

醒来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床上依旧只有我一个。心里隐约闪过一丝失落,不足一秒,便被我忽略掉,我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下楼,才知道那些骷髅人已经被北宫殇先遣回国了,而他正在安排马车。

也好,坐马车他的手伤才不会受影响,而且,也可以更慢一点回到汝越国。

“客倌,您的早餐好了。”店小二殷勤的端上来一碗肉丝面,上面还扣了一个荷包蛋。

这大概也是北宫殇安排的,我没有拒绝,坐下来刚准备开吃,才一闻到荷包蛋的香味,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忍不住呕吐起来。

“客倌,您怎么啦?”小二正准备离去,见我的反应,顿时慌了。

我急忙摆手,捂住嘴跑上了楼去。前些天,自己只有偶尔晨起的时候有一点反胃,可没想到今天会这么的强烈,也不知有没有被北宫殇看到。

正自担心着,房门突然被推开,我忙深吸了一口气,假作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

北宫殇胡疑的瞥了我一眼,问道:“小二说,你吐了?”

我心中一震,强笑道:“可能是昨晚睡觉胃受凉了。”

“过来。”北宫殇往旁边一坐,沉声道。

心中的警钟立刻敲响,“干嘛?”我的脚仿佛生了根一般,死死的钉在原地。

我的反应让北宫殇不耐烦了,起身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要给我把脉?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他知道我有了孩子,如果他知道这是我和他的孩子他会怎么样?

好一会,北宫殇才放开了我,道:“没什么事就走吧,车已经备好了。”

他没有发现?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毕竟不是医生,摸我的脉大概也是看我有没有生病,喜脉他应该是不在行的。

只是,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迟早会知道的,我该怎么办?北宫家与赫连家的孩子,他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吗?虽然说虎毒不食子,可我心里一点也不乐观,或许,只有等适当的机会,再想个好计策,看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

怀着重重心事,我随他步入了马车,朝着关外驶去。

同坐车内,北宫殇一言不发,倚着马车壁,闭目假寝着,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穿外,心乱如麻,说还是不说,怎么说,这个难题在我心里久久盘旋。

“北宫殇。”我开口唤着,刚想豁出去赌一把,可随即又后悔了,忙闭上嘴。

绿眸微微展开,懒懒的看着我,隐藏在眼神之后的那抹锐利却一闪而过,“说吧,什么事瞒着我?”

我差点跌坐下去,他看出什么来了吗?我几乎是慌乱的看向他,不确定的在他眸中搜索着,然而,那深邃的眼眸如同浩瀚的宇宙一般,神秘莫测,我咬了咬唇,眼神开始转向自己的脚,灵机一动,道:“我晕车。”

“晕车?”北宫殇眉峰轻皱,眸中的神色转为疑惑。

“就是坐在马车上被颠得有点头晕,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不要太冲动。

北宫殇冷冷看了我半晌,没有追问下去,又再度合上了眼睛,然而,绿眸中那洞悉一切的光芒还是让我一路上心惊胆颤,仿佛在他的眼皮底下,自己早已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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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决定要去一个好多年没见的伯伯家拜年,不过,她家很远很远,所以,今天必须存好明天的稿子,今天三更,明天力争四更,如果今晚米人偷电的话。嘿嘿。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在马车?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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