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的唇舌之间更多了几许诱惑意味,巧妙的勾勒着我的唇齿,让我脑海里“噌”的炸开了,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整个人被他点起的火焰熊熊包围。 玉川书屋
腰际的丝带被他轻轻扯开,原本就微微敞开的上衣不知何时褪下,他火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肚兜覆上了我胸前的饱满,看着我在他手心起伏不定,绿眸中隐约有火光闪动,那种野性般的光芒让我预感到了什么,脸上顿时烧灼起来。
“苏儿你比以前更加迷人了。”北宫殇低叹着唤我,绿眸中的柔情足已将我溶化,指间轻扣,便握住了我的柔软,摩挲着那因他而挺立的蓓蕾,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低头吻上了我雪白的脖颈。
在他的掌控之下,我无处可逃,也不想逃,只愿一生都沉溺在他的柔情中,不要醒来。
渴盼已久的手终于摸索着攀上他的背,让自己更亲密的贴紧他,我的回应让北宫殇身子猛的绷紧,火热的吻开始向下延伸,手中微一用力,随着一声布料破碎声,我胸前最后一丝障碍不复存在,转而被他的唇舌侵占。
我羞涩的躬起身子,这个动作却正合他意,北宫殇稍稍一动,便将我下半身夹在了他双腿之间。薄薄的衣料下,一切都无从掩饰,他早已怒起的渴望抵得我有些生疼,我的悸动也让他将我搂得更紧,细密的吻在我敏感处不断撩拨着。
身子仿佛要着火了一般,隔阻在我和他之间的衣帛让温度烧灼得更高,我难捺的扯开他的衣物,想让彼此更凉快些,手也下意识的抚上他润滑的肌理。
突然,手心处触到一处异样,他原本光洁的胸膛上怎么多了一处凸起的痕迹,北宫殇微微一颤,猛的捉住了我的手,想要制止我再摸下去。我心中顿生一阵不好的预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把将他的上衣彻底敞开。
借着屋里的光,我这才清楚的发现,北宫殇身上竟全是未及褪逝的鞭痕,颜色有点淡,却依旧怵目惊心,而我刚刚摸到的,是一道自左肩胛已下拉至右胸口的一条伤痕,伤口似是早已痊愈,却因为当初伤得太深,而留下了这么一道浅浅的肉痕。
顿时,我整个人清醒过来,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人,几乎不敢相信。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痕?他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北宫殇抬手替我拭着,仿佛,受过伤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一般。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坐起身来,看向他的后背,果然,背上的鞭痕比胸前更多,虽然这些伤看上去已经很久很久了,却仍是留下了道道疤痕。
我现在也已是一名医生,又怎么会不知道,一个人身负这么重的伤,会要受怎样的痛苦与折磨?这些鞭伤看上去至少两年以上,却仍留有如此明显的印记,我简直不敢想像,他是怎么捱过来的。
颤抖的指尖在那边伤痕处轻轻触碰着,唯恐弄痛了他,望着我哭得红肿的双眼,北宫殇不禁笑道:“傻瓜,早就不疼了。”
我哭泣着摇头,刚才我还怪他对我无动于衷,可是,看到他身上这些伤,我好后悔自己没能早些发现,原来他这三年里吃了这么多的苦,我却丝毫不知道。
我小心翼翼的掀起他的衣物,用指腹轻抚着每一道伤痕,似乎这样,就能抚平它们一样。听说他曾经被判鞭苔至死,后来又离奇失踪,却没想到,他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北宫殇默默的看着我做这一切,任由我在他身上摆布,绿眸里深邃得看不见一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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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嘿嘿,好困哦。
第二百八十五章
第二百八十六章
第二百八十六章当我的手滑过他的腹肌,来到他腰际的帛带上时,北宫殇终于无法无动于衷了,猛的扣住了我的手。“让我看看,好吗?”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确定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一时间,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毫不犹豫的解开了那根帛带,并褪下了他的裤子。
自腹部以下,他的皮肤光洁,没有一点伤痕,修长健美的腿呈现在我眼底,也包括,双腿间早已怒起的渴望。
耳边仿佛听到什么炸开的声音,我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着上身骑坐在他腿上,而我身下的人,拜我所赐,已经一丝不挂。
我脸上顿时又是羞赫,又是尴尬,眼神四处飘忽着,简直不敢多看他一眼,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子?都怪自己,一看到他身上的伤就慌了神。
我的反应被北宫殇全数收入眼底,俊颜上竟浮起一丝邪笑,问道:“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他的语气充满了暧昧,眼神里的调侃若有所指,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一股热血顿时由头冲到了脚趾,我捂着脸喊道:“北宫殇,你你”
一时间,我语塞了,左顾右盼之下,突然一把拖过床上的被褥将他盖上。
“你把我剥光,不会打算就这样了事吧?”北宫殇说着,下一秒,我的手腕被人捉住,一把将我整个人拖入了被中。有被子遮挡,自己才不致于太难堪,可是,和被子里的人赤呈相对,还是让我紧张得心跳。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心疼的问,也趁机转移话题。
北宫殇将我紧紧搂在怀中,轻吻着我的额际道:“这些都过去了,用这一点点伤,来换我们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都值得。”
我轻抚上他胸前的伤口,犹觉得有些后怕,虽然他嘴上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有心理负担。
“北宫殇”我哽咽着攀上他的脖颈,与他对视着,这个男人,总是带给我太多的感动,太多的震憾,太多的心疼,他为我背负了一切,屈辱也好,折磨也好,他用他的身心,实现了对我的承诺。
我不知该怎样来表达我自己此刻的心情,唇情不自禁的印上了他胸前的伤痕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这一生,我不会再让他受苦了,我会顷尽我所有,给他幸福,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
柔软的唇让他再度绷紧,北宫殇闷哼一声,猛的翻身将我压住,炽热的绿眸里倒映着我的脸,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早已红透了,他怀里的温度像一个天然的蒸笼一般,让我整个人烫得快要冒起水雾来。
“苏儿”性感的唇摩挲着我脸,低唤着,“苏儿苏儿”他像是要把这三年来的呼唤都补上一般,怎么也叫不够我。
我沉醉在他深情的呼唤里,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跳出胸腔来,好喜欢听他这样的叫我,好喜欢这样被他拥在怀中,这一刻,曾经所有的伤痛都被他抚平,飘浮的心终于靠了岸,“北宫殇,我终于等到了你。”
北宫殇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暖意,修长的十指与我的交握在一起,拇指指腹轻抚着我手上的那枚墨玉戒指,浅笑道:“你要走了我的心,我怎么能不回来。”
回想他两度为我戴上这枚戒指的情形,我的心便被幸福感涨满,守住这枚戒指,守住他的承诺,我也因此守住了这份爱情,虽然历经艰辛,但总算是收获了幸福,从此,我和诺儿的生活里将不再有失意和痛苦,一切磨难都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心中一惊,对了,诺儿!
刚才只顾着沉浸在重逢北宫殇的喜悦与激动中,我怎么竟然把诺儿给忘了?他被黑衣人抓去,现在还不知身在何处呢,“不行,我得去救他。”
我本能的一把推开北宫殇,“噌”的从床上坐起。春天的寒意立刻让我身上泛起一阵颤栗,我忙抓起被丢在一旁的上衣胡乱穿起来。
“你要去哪?”北宫殇原本还和悦的脸此刻已沉了下来,一把将我拖回他怀中,“你打算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
我猛的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真是急过头了,怎么竟忘了孩子他爹也在这里?只是,他此刻的表情好像很不满,隔着薄薄的被子,我忆起他现在已是一丝不挂,自己在这个时候跑路,怪不得他脸色怪怪的。
“快,穿衣服,我们去救诺儿。”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他的衣服往他身上套。
北宫殇不急不徐的夺过我手上的衣服,一把将我抱入被中,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别担心,他现在很好。”
他说的很好是什么意思?他见过诺儿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些什么,自己明明是被那黑衣人抓了,为什么醒来见到的人会是他?“你是说,那些抓走诺儿的人和你有关系?还有我,也是你派人抓来的?”
北宫殇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笑道:“我只是想让他们把你带到这里来,给你一个惊喜,不想,你倒给了他们一个惊吓,好在,你终于来到了我身边。”
刚才的话还只是我的猜测,可没想到,事情竟真的会是这样,“那,阿佑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和孤末之间并不是那么融洽的吧?那末,他会不会叫那些人把阿佑他们毒死了?
“他们都没事,也许,他们现在已经回东陵等我们了。 ”见我如此紧张,北宫殇那双充满神秘的绿眸里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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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第一更,今天一天都有事,很可能只有一更,请各位见谅。
第二百八十六章
第二百八十七章
第二百八十七章阿佑回东陵了?这就是说,阿佑知道带走我的是北宫殇派来的人?亦或者说,是阿佑将我骗出啼露山,以方便北宫殇将我劫走?不,阿佑这个人一向忠厚老实,绝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他也没有理由帮北宫殇啊。难道,是孤末?
孤末和北宫殇合谋骗我?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阿佑他们几个中毒前后的种种,的确是疑点重重,只不过当时黑衣人突然杀来,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细想。
如今冷静下来,我才猛然发现,很多事情自己都是一无所知的。北宫殇这三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他要等三年后才来找我?孤末又为何会派阿佑来帮他骗我?还有那些黑衣人,他们是什么人?自己所在的这间房子又是哪里?
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北宫殇将我拥紧在他怀中,温厚的大手让人倍感安心,深邃的绿眸中透着一丝期盼,却沉声问道:“苏儿,还愿意信我吗?”
曾经,他让我信他,曾经,我也被他的话伤害过,但是此时此刻,尽管心里仍有许多的疑惑和不安,然而,爱他的心始终没有过怀疑。
“我当然信你。”不管这三年里他做了什么,此刻他能好好的在我面前,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我的毫不迟疑让北宫殇眼底乍现一抹欣喜,“那,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心中一震,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他刚才说了什么?是我的幻觉吗?我怎么好像听到他在向我求婚?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真的。
“如果你再继续摇头下去,那我们就省略掉过程,直接洞房好了。”北宫殇唇角的笑意充满了暧昧,我这才惊觉,自己一直在不确定的摇头,他语气里轻佻中带着几许认真,让我终于稍稍冷静下来,开始慢慢的消化他的话。
“你是说你要娶我吗?”说这话的时候,我竟没来由的紧张羞涩起来,诺儿都三岁了,我做梦也没想过他还会向我求婚,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忆起,我和他的确未曾有过什么名份。
原以为,他能回来,我们一家三口从此生活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却不曾想,他竟还记着要给我一个名份,心中的感动再也止不住了,化作泪水滑落下来,滴在他手腕。
“我要你做我唯一的妻子,兼王后,爱妃,还有宠奴。”说到最后,他的唇轻轻落下,吻去我眼角的泪,“我知道你不喜欢宫廷,可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我已卷入其中身不由己,所以,我必须打下一片江山,为你遮风挡雨。”
我震憾的看着他,揣测着他说的话,“你是说,你还要去打仗吗?”这一次的分离,就是因为他的出征引起的,如果,他还要上战场,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再过那种揪心等待的日子。
北宫殇抬手轻抚着我的脸,似是要抚去我眼中的惶恐一般,浅笑道:“就是怕你会担心,所以,才让你等了这么久,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的视线,欠你和诺儿的,我会用一辈子来补还给你们。”
“你是说,你又重新做了君主?”这几年里,汝越国内外战争不断,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参与其中,而从他刚才的语气看来,显然他已经成功打下了一片天地.
自从杨剑上任新国君以来,汝越国内部分裂出了多股势力,只有在不久前,才听说这些分裂出来的势力被统一,并将汝越国一分为二,而统一这股势力的人身份一直很神秘,该不会,就是他吧?
绿眸中那份宛如深潭的沉稳似在无声的回答着我的询问,那种无形中彰显的王者霸气更是未曾改变过。
他本不是君王,但他天生便是一个王者,不管是上阵杀敌,还是安邦治国,对他而言都是游刃有余,像他这样的人,是注定要成为主宰者的。
“我的国家还没有正式成立,因为,还缺一个国家的女主人。”北宫殇一本正经的说着,绿眸里的深情如同最美的花蜜一般,让我不知不觉醉在其中。
我就知道,北宫殇想要的,从来不会放手,而属于他的,别人更是无法掠夺,连乌洛珠也说过,这个江山,有一半是他亲手打下的,如今,他果然收回了属于他的这半璧江山。
“那,杨剑他们呢?你准备怎么做?”一山尚且不能容二虎,何况,杨剑对北宫殇本就视若仇敌,如今北宫殇夺去了一半江山,他心里的恨怕是又多了一层了吧?
北宫殇眸底闪过一丝沉重,这个问题大概在他心里也盘亘已久,见我提起,他沉思了好一会,才道:“只要屠鲁氏尚有一脉血亲执政,我不会主动出兵的。”
他指的是莎琪儿吧?屠鲁氏到底曾对他有恩,加上乌洛珠.
“你介意了?”我眼中的黯然让他浓眉微微收紧,语气里有了一丝紧张。
我摇了摇头,“经历了这么多,如果我还为这点小事吃醋,又怎么配得上你对我的这份情意?我只是有些感叹而已。”
就算成立了新的国家,对于汝越国人来说,他们的君上依旧是北宫殇没变,可是,对于屠鲁氏一家而言,失去的却是全部。
北宫殇做这样的打算,我心底更多的是欣慰,至少,这说明他还是一个重感情的男人,即便是面对这大好河山,他依旧保留了一分情义,作为一个君王,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嫁给我了?”绕了半天,北宫殇又将话题绕回到了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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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第一更,很抱歉,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爬起来码字,让大家久等了,我一会再下去码点,争取两更。请大家谅解。
第二百八十七章
第二百八十八章
第二百八十八章其实,早在三年前,我在心里就已经嫁给他了,可是,此刻面对他如此认真的求婚,那一句肯定的回答却迟迟无法开口。原以为等回了他,我们一家三口可以过着平静的生活,也许不会像过去一样富足,但至少,是一个很正常的家庭。可如今,他又恢复了他以往的身份,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会和所有君王一样,同时拥有后宫三千?
说到底,自己还是有些贪心了,当初在宫里时,别说名份,甚至,每天要见他一面都难。如今,他不光是给了我一份深情,还如此郑重的要娶我,我还计较些什么呢?
可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深情,让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其它,再也无法忍受和别的女人来分享他的这份爱,就算要因此而抛弃荣华富贵,我也心甘情愿,只是,我又怎么忍心让他丢下他辛苦打下的江山,去成全一份完美恋情?
“北宫殇”我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说我的心情,原来,爱真的会让人变得自私,在他没有回来之前,自己只求今生能再见他一面,如今他回来了,我又希望能更完整的拥有他的人和他的心,我真的好贪心,明知道,作为君王,他纵使再爱我,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
“如果你不喜欢做王后,也可以做嫔妃,或者,你更喜欢你以前的身份,要做我一辈子的床奴?”北宫殇戏谑的在我耳边轻语,手也随之欺上了我胸前的柔软,一边挑逗着,一边咬着我的耳垂道:“反正,以后整个后宫也只有你一个,你喜欢扮演什么角色都行。.”
身体因为他的侵袭而泛起一阵酥麻,耳边的声音更是让我有些如同漫步云端,“你是说,你只娶我一个吗?不要别的妃子?”
我话中的不确定让他恼恨的在我脖颈狠狠啄了一口,“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好好听我说话,一开始我就说过了,要你做我唯一的妻子,我都可以为你放弃全天下的女人了,你居然还敢分心,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他嘴里问着,手却已擅越了他的思想,在我身上撩拨起来。
“可是,君王不都是三宫六院吗?如果你的臣民不同意怎么办?如果有人送你女人怎么办?如果”
我的如果还没有说完,便被他的唇封住,肆虐的吻狠狠的袭卷了我,用他最霸道的方式给了我无声的回答。
他的唇或狂热,或温柔,或掠夺,或怜惜,在我唇舌之间勾起浓浓的渴望,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连这春的寒意也不知不觉转为了炎夏。
直到,感觉到我快要不能呼吸,滚烫的唇才眷恋不舍的稍稍移开。
“没有如果,你只要说,愿或不愿。”北宫殇暗哑的嗓音里有种近乎魔魅的蛊惑,让我险些眩晕。
他想要的,谁也无法阻止,他不想要的,没人可以勉强。如今,他已不再是汝越国的驸马,他可以不用再顾及谁的感受,只要是他想的,他要的,又何尝不可?
他是真的真的可以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了,明白到这一点,我的心雀跃到了极点,以置于好一会才意识到他的手已解开了我的裙带,褪去了我的罗裙,继而攻向那条粉色小亵裤。
“天还没有黑”还是不太习惯在白天,尤其是在陌生的床上,我低声抗议着,语气却连我自己也无法说服。
“你也还没有回答我。”北宫殇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