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去在意过这些,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处子之血却让他心里涌起一种巨大的满足,就好像,是在她心里刻下了永恒的烙印一般,令他安心。 玉川书屋
“说,你要我。”他想听她说出来,想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强烈的渴望。
“我我要你。”她轻咬着唇,尽管声音很低,他却清楚的听到了。
“这样才乖。”他满意的笑着,俯身压住她,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单手轻托起她的俏臀,用他的分身磨挲着她的。
她双颊绯红,咬着唇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似乎在告诉他,她此刻的紧张。
她把他想得那么可怕吗?他微恼着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昂起头来面对他,“不许闭眼睛,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样占领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想到她对孤末媚眼如丝的样子,他唇畔的笑意不觉间变冷,从今晚起,她的妩媚,她的妖艳,都只能给他一个人看,他会让她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似是读懂了些什么,她突然变得冷静下来,迎视着他,狠狠的道:“北宫殇,我恨你。”
“我也是。”他同样狠狠的回着,一挺身,冲入了她体内。
比起她,他心中对她的恨远要深得多。他恨她是赫连百川的女儿,恨她莫名的让他烦恼,让他心疼,让他欲罢不能,更恨她对别的男人大献殷勤,却对他如此的绝决,恨她的聪明,也恨她的迷糊,恨她的一切。
他本该狠狠的惩罚她的,然而,看她倔傲的忍着痛,连嘴唇都咬破了,他强忍着冲动停了下来,俯身吻住了她,替她舔去唇角的血腥,用缠绵的热吻安慰着她。
等到她适应了他的存在,他才渐渐放任自己的渴望,在她身体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虽然明知道她是第一次,不能太累,可是,他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想就这样抱着她,吻着她,要着她,永远不要有天明。
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他自己都记不清,只知道醒着,梦里,全是她的身影。
当她终于疲倦的躺在他的臂弯甜甜睡去,他心里竟隐隐泛起一丝心疼。
他知道,她是赫连氏的嫡亲族人,他也曾发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赫连氏人的,可是,她偏偏就是那个他不能去怜惜的人。
原以为,占有了她,平复了自己心中的***,那些奇怪的感觉便会随之消失,可是,有了这一夜,却反而让他对她更舍不得罢手。
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入眠,似乎也是一种享受,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温馨,心中那片从不容许人碰触的禁地似乎有了一丝暖意。
或许,就这样也不错,将她锁在身边,做他一辈子的宠奴好了。
天亮得太快太快,他只不过小睡了一会,身边的人已悠悠醒转,在瞅了他半天之后,竟伸出手来在他胸口蹭了两下,继而想要趁他未醒,推开他。
“要去哪?”他猛的睁开眼睛,同时,身体所有感官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复苏。
“你压得我好痛”她一脸惊慌,看起来吓得不轻。
“是吗?”他轻轻撑起身子,好让她更舒适一些,不想她四处张望了一眼后,突然拉过毯子将他一并裹在了里面。
明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他却故意大笑着曲解道:“你这样子,是不是想告诉我,还不想起床?”他的手有意无意的辗转到她胸前,轻轻抚弄着,其实,他真有点不想起床。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立刻飞起一抹红晕,经过了昨晚,她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害羞?他忍不住逗笑道:“其实,好好调教的话,你应该是个不错的床奴。”以她的身份,做他的床奴刚刚好。
不想,她的脸竟唰的变白,继而咬牙切齿的道:“昨晚,我就当是我们彼此的需要,你休想再有下次。”
她竟然敢说只是彼此的需要?她就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吗?他克制住心底浮生的怒意,笑道:“想不到,外表清高冷傲的狼邪部落公主,原来骨子里也是这么的***,我还以为,昨晚只是我想要。”
他知道她内心其实没有这么潇脱,但他无法忍受她到了这一步仍要与他划清界线。她,竟一点也不在意他吗?
她脸上有着少见的冷静与冷漠,高傲的昂着头道:“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已,凭什么男人想要就是天经地义,女人想要就是***?像你这样长相还算过得去,经验又丰富的男人,而且,还不用付钱,我为什么不要?”
她是这样想的吗?她昨晚就是这样的心态吗?是不是,只要是够得上她说的条件的,谁都可以?怒火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下一秒,他的手已掐住了她,“既然你是这么想,那孤王便如你所愿。”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对她百般怜惜,甚至,不惜背负着骂名想要让她留在他身边,她怎么可以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他几乎是唇齿并用的撕咬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了揉入他的身体,浓浓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嘴里,却更加刺激了他肆虐的心。
既然她都不在意,他为什么要在意?既然她都不心疼,他又为谁而疼?看着她的身体在他掌下泛起一片片青紫色的淤痕,却更激起了他报复的快感。
不给她一丝准备的机会,他蛮横的用膝盖顶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毫无预警的冲入她的体内。
泪水瞬间在她眼里凝聚,他假装视若不见,不等她适应,便开始了律动。
她越是想要逃离他,他越是不让她如愿,哪怕,是用强的,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他为什么要理会她的痛苦,她原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对待。
他狠狠的撞击着她,昨夜与她缠绵时的种种不禁又浮现在眼前,她的温柔,她的娇羞,她的狂野,她的一颦一笑,都重叠成身下这张布满泪痕的脸。
她宁愿被他这样折磨,也不愿接受他,对吗?是因为,他们之间对立的身份?还是其它?
毕竟,她的家人全毁在他手里,她心中的恨,应该与他当年是一样的。
或许,他和她之间,注定只能这样两相折磨,谁若先低头,谁就将万劫不复。可恨的是,她远比他更理智。
她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印迹,似是要报复他给她的痛。
他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因为,他不甘心在这个女人面前输了自己,尽管,他心里的痛,远远胜过她身体所承受的痛楚。
最后一次冲刺,他深深埋入了她体内,炽热的暖流播洒在她深处,感觉到她在他身下轻颤,他低头狠狠吻住了她,吻去她唇角的血和泪水。
不得不伤害,这是他与她之间的无奈,而这片刻的安慰,是他对她的妥协。
良久,直到她在他怀里渐渐平静下来,他才放开她,“以后学乖着点儿,玩不起,就不要逞能。”
他抽离开她,穿上外袍下了床,如果,再多停留一秒,他怕他会因为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而做出会令他更后悔的事来。
临走,终是忍不住回了头,却见她一脸惊恐的拥着被子狠狠的瞪着他,那眼神让他心底的柔软被再度冻结。
眼角的余光扫向床单上那片怵目惊心的落红,他唇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给你一上午的时间休息,下午过来,把这床单洗干净。”
这本不是他想要说的,可是,话一出口,便再也收不回了。
在心里低咒了一声,他再不停留,踏出了桓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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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三千多字了,不管了,多就多了吧。
诱爱(下)
情,蛊(上)
情,蛊(上)
临近黄昏,平日静寂清幽的御花园里突然喧杂起来,女人的叫声,奔跑声,追逐声此起彼伏。到底怎么回事?
北宫殇刚步出南书房,便被这吵闹声惊扰,正要喝问身边的陆总管,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飞快的朝着小湖方向跑去。
赫连绮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紧接着,又见一批内侍奔跑着一路紧追过去。莫非,是这女人又闯了什么祸事?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今天早上的事本已让他这一整天都陷在了烦躁中,怎么她又出状况?
他的怒意刚刚升起,突听“扑嗵”一声水响,紧接着是一片惊呼声。这声音未及多想,他疾步朝着发声的地方赶去。
只见碧幽幽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一串水泡从中窜出,水面下,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下沉。
这一刻,他只觉自己的心也沉到了湖底,不能呼吸了。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投湖?他想也没想,便纵身跳了下去。
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
水下,那个单薄的身躯还在无助的挣扎着,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他眼角突然涌起一股陌生的酸涩,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她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双眼紧闭,只有四肢仍在本能的挥动,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牢牢抓住了他的臂膀,指甲因为用力而刺入他的皮肤里,轻微的痛楚仿佛在向他说着,她并不想死。将她抱上岸时,她已浑身冰凉,嘴唇冻得有些发青了。“快!叫太医来。”他一边喊着,一边抱着她走向桓雎宫。
无论如何,他也要把她救醒,向她讨一个说法。她为什么要跳湖?是因为今天早上他那样对她吗?
他已经为这事心烦了一天了,如今,看到她意识不清的躺在他怀里,四肢冰凉,没有一丝温度,他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烧到了极点。
“君上,让奴才们来吧。”几个内侍围了上来。
他臂弯一紧,绿眸中的寒意让所有人为之颤粟,立刻识相的退至一边。
他抱着她穿过众人,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侧目一看,正是一脸阴沉的蓝沁。
她怎么也在这里?一缕疑惑从心头闪过,顾不得深究,他抱着怀中的人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桓雎宫。
在太医初步诊断过后,他屏退左右,除去他和她身上湿透的衣物,抱着她步下了温泉中,用热水浸泡住她冰凉的身子。
还好,她没有呛水,只是因为身体弱,受了寒,晕了过去。
这口温泉是他平时专用的,正好可以帮助她驱除寒气。只是,当看到她满身的吻痕和淤青时,他心中的懊恼上升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他正巧遇见,她这会说不定已经.
可是,这不像她的为人,她那么胆小,那么怕死,怎么会跑去跳湖?就算,他今天早上对她是有些粗暴,她也不至于寻死觅活的吧?
难道,是另有原因?回到当时在场的蓝沁怪异的脸色,他的心不由得沉重起来。
他是想让这个女人吃点苦头,可是,并没有想要让她死,然而,她两度涉险,却让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也许,今天的事他得好好查一查。
“怎么,想不开了要投湖?”她醒来时,他已换好了衣物,故意用讥诮的语气试探着。
她拥紧了棉被遮挡着身子,辩道:“我只是失足落水,放心,我绝不会比你先死的。”
“是吗?”她有力气跟他顶嘴,看来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见她遮遮掩掩,一脸防备的样子,他不禁浮起一丝轻笑,如果她知道,刚才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是他替她脱的衣服,帮她洗的澡,不知,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不过,眼下不是逗弄她的时候,他伸手捉住了她高傲的下巴,“听说你顶撞了蓝沁?”虽然他还没来得及去细查,却已从泠儿那里打听到一些眉目。据说是蓝沁去棠梨院找她,两人发生了口角争执,才演变成后来的局面。
本以为她会就这事说点什么,至少,也会为她自己辩解两句,可她却牙关紧闭,只是一脸恼恨的瞪着他。
她纵使不说,他也知道,以她的心性,与人争执是不可避免的。
“在这深宫之中,认清自己的身份,才是生存之道。”宫廷有宫廷的规矩,有时,哪怕是说错一句话,也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她也是自幼在这种环境下长大,难道连最基本的自保都不懂吗?
眼前的人依旧是无动于衷,他不禁恼了,手指间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为什么不说话?”
她就准备用这样的态度和他杠下去吗?他正要发作,却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隐隐传了过来,“君上,药好了。”
听到泠儿的声音,他才猛然忆起,她还是带病之身,怒意顿时稍稍缓了下来,“拿进来吧。”
“喝掉它。”他命令着。
然而,她竟存心跟他呕上了,咬牙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我是不会喝这碗药的。”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她以为他拿她没辙了?他扫向一旁的泠儿道:“把药放下,你先出去。”
等屋里只剩下他和她时,他一把托起了她的脸,“好了,说吧,为什么不喝?”
“反正,就是不喝。”她有些无赖的抗议着。
这一刻,他真想一掌拍死她或是自己,她是在拿她自己的身体跟他呕气吗?
无奈中,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大口,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封上了她的唇,将苦苦的药汁强行灌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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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忙了一整天,居然好晚才回来,不过,工作的事总算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要买家具和床,先把两章老书的奉上,新书的大概要到中午过后了,希望大家能够谅解。这两天米有家具和床,连睡觉都不方便,熬了两个通宵了。
情,蛊(上)
情,蛊(下)
情,蛊(下)
“剩下的,是要我继续喂,还是你自己喝?”他威胁着,打算如果她不介意的话,他就用这种方式把这碗药全给她灌下去。还以为只要吓吓她,她就会乖乖的妥协听话,可谁知,她愣了愣,黑眸里突然盈满了水珠,毫无预警的哭了起来。
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峰,平生最讨厌看女人哭哭涕涕,可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眼泪,他只有无奈和莫名的心疼。
像她这样接而连三的受委屈,心中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见她越哭越伤心,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他控诉着什么,他的心渐渐软了下来,但为着她的身体,他还是开口道:“你可以不喝药,反正只是发烧,再严重也不过一死,何况,看你现在的状况,最多是一辈子痴傻,要不了命。”
她立刻止住了哭声,指着药碗问道:“这是退烧药?”
“不然你以为呢?”敢情她哭半天,全是一场误会?她以为他给她喝的是什么?砒霜吗?
“你不是赐我那个什么”她吞吞吐吐好半天后,突然又半信半疑的道:“还是,你看我不愿服药,所以,骗我说是退烧药?”
她到底在说什么?看她满脸通红,再连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你是说,我赐过你药,你不喝,所以,就跳湖?”
她抹了把泪,没好气的答道:“不错,我宁愿死,也不会喝你赐的药。”
宫里的确是有过这样的规矩,如果被临幸的不是有位份的妃子,通常就会被赐药,以保证皇室血脉的纯正高贵。
昨晚,他的确是要了她,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一层,蓝沁是没有这个权利做这样的决定的,而且,还是打着他的名义,看来,这是乌洛珠的意思了。
不知为何,她没有喝药,他心里反而为之一松,将手中还剩了半碗的药汁端到她面前,“没有人会逼你喝那种药,但是这一碗,你必须把它喝光。”
他知道,以她的身份,是不可以有他的骨肉的,否则,他要怎样面对自己死去的亲人,可是,却为什么,仅仅因为她几滴眼泪,便应承了她?
或许,不会那么巧吧,乌洛珠她们不也是几年了都没有怀上吗?
褪去身上的龙袍,他坐上床,正要揭开被子躺下去,她突然抢过被子缩进床里,一脸敌意的瞪着他,喝道:“你要干什么?”
她过激的反应让他失笑,“怎么,你占了我的床,还连带要抢了我的被子?”
她心里似是认定了什么,死死抓着被角不放,竟异想天开的道:“要不,你把被子借给我用一下,我回去穿上衣服再给你送来?”
她以为她是谁?居然敢跟他借被子,他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并收入怀中,“你这女人,为什么总喜欢做徒劳无用的事?”
如果他要占她便宜,早在洗温泉的时候就做了。她警惕的双手环抱着身子,保护着那片未着寸缕的区域,一本正经的提醒道:“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个病人。”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她的动作可笑极了,他手下只稍一用力,便将她从薄被中剥落出来,将她放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若不是她身体还没好,他一定不会放过这种奚落她的机会,但眼下,她需要好好休息,而他,明天一早便要送孤末出城,正好,可以好好睡一觉。
孤末一走,她也可以彻底的死心了。
好一会,身边的人突然悄悄朝着床里挪去,她想冻死吗?他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