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低头含去她脸上的泪珠,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挫败感。仿佛,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伤害。
究竟,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掉眼泪?
-----------------------------
第一更啦。。。。。。我本本又坏了,悲。
爱与恨之间
表白
表白他知道,他不该这么频繁的出现在这里,尤其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这让他每一思及,便觉尴尬,然而,当看到床上那个熟睡的女人时,所有这些念头都飞到九宵云外了。北宫殇静静的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奇怪,在自己寝宫的时候心里还莫名的烦躁着,可是,一到了这里,却突然静了下来,虽然,她甚至不知道他来过,只是沉醉于自己甜蜜的梦乡中。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喜欢看她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那时的她,会紧紧的依偎着他,让他感觉到她对他的依赖和需要。
她的风寒终于好了,可是,让他更为担心的,却是在她体内的情蛊,竟连无心也没有办法,蓝沁那边,乌洛珠似是铁了心要袒护着她,若不是怕杀了她就再也得不到解药,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虽然怀中的人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是,一想到她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他的心便也随之绷紧。他无法想像,如果没有解药,她会怎样,这种噬心般的折磨让他不由得搂紧了她,仿佛这样就能永远的留住她。
怀中的人不安份的动了动,突然,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着攀上了他的胸口,她醒了?
他心中一震,竟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本来只是想过来看看她,抱抱她,却没有想过,如果她醒来,他该如何解释他出现在她床上这件事。
她的手在他胸前停留了片刻,又一路摸索着伸向他的脸,痒痒的感觉让他皮肤下的血液在无形中缓缓升温。而始作俑者犹不自知,纤细的手指沿着他胸膛,摸到他喉节,仍未停下来,最后,竟大胆的抚上了他的唇。
他只觉喉间一阵干涩,张嘴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
“痛”她失声低呼着,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他连她另一只手也一并钳制住,令她乖乖的在他怀中无法动弹。
“你摸了半天,到底要干什么?”怕她挣扎间伤了自己,他松开了她的手指,却也及时的制住她手腕,再任由她这样摸下去,他身体就要难受的炸裂开了。“北宫殇!”身边的人似乎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惊讶得险些坐起,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很好,这一次你没有再叫错。”虽然她这一声北宫殇听着很不友好,但至少,她此刻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在她身边的不是别人,是他北宫殇。
然而,身下的人却并不为之欣喜,几乎是颤抖着喝问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的慌乱倒是让他捉住了把柄,故意暧昧的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倒是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想要干什么?”
“可这是我的床”她争辩着,后知后觉的警觉道:“先放开我。”
她戒备的样子让他既是好笑,又是心疼,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却仍是将她搂在怀中,“如果不想有事,就睡吧。”
虽然身体里隐隐有种冲动,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可是,她身子才刚刚痊愈,此刻,他更想就这样抱着她入眠。
“可是,你在这里,叫我怎么睡得着?”她依旧不肯放松警惕,却没意识到她说的话已引人暇思。
“睡不着?”那阵压抑着的异样暖流在身体里冲击着,理智也随之薄弱,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既然不想睡,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她急喘着,急道:“北宫殇,你到底要怎样?半夜爬到一个囚奴的床上,这恐怕不是一个君主该有的作为吧?”
这小女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搬出这些身份来威胁他,嘴里拿着君主的名号压他,却又直呼着他的名字,但不知为何,他竟喜欢她这样叫他,是叫他北宫殇,而不是他的身份,他喜欢这种感觉。
“你这会倒是承认自己是孤王的囚奴了?”她撩起了他心中的渴望,而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来了。看她带着怯意望着他,他故意压低了身子,唇轻轻扫过她的脸,突然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如果,我说,是我想你了,你会不会高兴一点?”
事实上,他就是因为想她睡不着,才会鬼使神差的跑到这里来的。
这话如同一颗石子激起了她心中的涟漪,让她连气息都乱了,“你你不要乱开玩笑。”如果不是光线太暗,她此刻的脸色大概已是艳若桃花了。
她不同于平时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至少,她不是无动于衷的,至少,她也会因此而紧张,他心中涌起一丝欣喜,在她耳边轻笑道:“我可是很认真的。”
他原以为,要向一个女人坦白自己内心的情感很难,却没想到,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会是这样的痛快,此刻,他只想毫无保留的让她看到他的心,用这份真诚来交换她的信任,他会等她一点点的相信他,走近他。
在她走神之际,他顺势含住她敏感的耳珠,轻轻撕咬噬吮着,手探入她衣襟内,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背,让她绷紧的身子在他怀中渐渐放松下来。
认识她之前,他以为,占有一个女人的身子,便占有了她的一切,可是,她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观念,对她,他只有倾注更多的心思,去慢慢打动她。
或许,是这夜色的掩饰,让一切都陷入了朦胧,气氛好得让人陶醉,她竟没有反抗,反是在他的爱抚之下,渐渐羞涩的回应着他,让他欣喜不已。
“我”他想向她说些什么,可是,到嘴的话却被她纯净的水眸逼了回去,在一切都没有明朗化之前,他不想对她说那些承诺,因为,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骗取她的信任和好感,仅管,他真的会去做。
他一定会治好她,也一定会保护她,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柔软的手带着一丝微凉抚上了他的脸,让他浑身一震,凝望着身下的人,不敢相信她对他的亲昵举动。
暗夜里,她眸中同样闪着炽热的光芒,与他对视着,如同他一般专注。
她终于愿意面对他了吗?再没有什么比此刻她的眼神更让他震憾,更让他欣喜,她的手心微凉,那柔软的触感却深深印入了他心里,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对他,没有仇恨,没有敌意,有的,只是无尽的温存。
她的心也有被触动,对不对?就算,她不会承认这一点,但她的眼神和动作已清楚的告诉了他,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狂热的吻住了她的唇,对她的爱,再无保留,再无顾忌,通通化作缠绵的吻,遍布她的全身。
仅只是一个眼神,他的心便彻底沦陷了,仿佛是等待了千年万年的情缘终于有了归宿,他的世界,从此不再有遗憾。
只要她肯迈出小小的一步,那末,再远的路程,他也不会畏惧,他会一直努力,直到走进她心里。
他的热情似乎也感染了她,丁香小舌与他的疯狂的纠缠着,让他越发着魔,越发的觉得爱不够她。
在进入她的那一刻,她尖锐的牙咬破了他的唇,刺痛感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涌入彼此嘴里,他却没有退缩,更加坚定的冲入她身体深处,唇舌狠狠吞没了她的,用最炽烈的深情,在她的身体与她的心里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不许再逃跑,永远都不许”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宣示着,就算,她会弄伤他,报复他,他都不怕,只要,她答应永远留在他身边。
疯狂的缠绵让这寒夜也在不觉间缩短,直到,她累倒在他怀里,甜甜的睡去,已是过了三更。
他心疼的擦拭着她额际细密的汗珠,替她穿上衣物,心里隐约有一丝懊恼,她刚刚才病过一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这女人,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再的受挫,他不得不承认,他彻底的败给了她。
或许,他是该好好想个法子撬开蓝沁的嘴了,让他跟着她一起倒数着过日子,他一刻也受不了,谁知道她的身子是不是还能熬得过情蛊发作时的痛苦?他不能让任何一丝意外和危险发生。
五更便要开始准备早朝了,他恋恋不舍的在她唇间落下轻吻,替她掖好被子,看她安稳的熟睡着,他这才安心的转身。
---------------------
终于挤出来啦,三千字,呵呵。码新书去。。。。网吧码字就是痛苦啊。
表白
双龙决(上)
双龙决(上)
原本派人从啼露山取龙胆草回来就只是为了让赫连绮梦能引以为戒,不要再“惹火”上身,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一本正经的种起了药草,在听说她想出了新办法种植龙胆草后,北宫殇特意抽出时间赶到溃溪房想要一窥究竟,却不想刚走近药圃,便见无心抱着赫连绮梦朝屋子这边走来,他的心随之揪紧。她怎么了?该不会是,蛊毒犯了吧?
无心正焦急的抱着怀中的人准备赶回屋内,迎面撞见了他,不禁愣住,“大哥,你怎么来了?”
原本蜷缩在他怀中的娆娆听到这里,从他怀里挣扎着回过头来,虚弱的瞟了北宫殇一眼,又再度收回了视线。
还好,她至少还是清醒的,脸色也比他想像中好得多,北宫殇悬着的心稍稍落下,可随即,心底却升起了浓浓的不快,“怎么,我来得不是时候?”
打从无心和这女人第一次相见起,他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她和无心应该是事先认识的,无心经常会来宫中走动,难道,他们私下里见过面?可为什么无心从来未向他提起过?甚至,在他带他来为这女人治病时,还要在他面前假装不相识?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忍不住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怒意。
他的话让无心脸色也微微一变,却顾忌着怀中人的身体,道:“我先送她回房,她毒性发作了。”说完,在他还在怔愣之际,便抱着她冲入了屋内。作为同胞兄弟,彼此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了,而无心的神色,分明就是很在意赫连绮梦的,这个意识让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忙也跟进了屋内。
床上的人虽然有些虚弱,却仍是满心戒备的望着他,面对他探究的眼神,她抓紧了被角,往床里缩了缩,活像他会把她吃掉一般。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自问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为什么总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来面对他?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回想昨晚她对他的温柔,他不禁有些疑惑,在他以为她已经开始对他改观时,她为什么又退缩了回去?
“大哥,她是病人,你这样会吓到她的。”无心出声提醒着,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心疼。
“她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胆小。”无心的态度让他心底的不悦越发明显,他坐上床沿,眼神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床上的人,冷冷道:“只是,在有些人面前,她善于表现她的柔弱罢了。”
“你少装作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她毫不客气的回驳着,厌恶的语气让他心里一阵割痛。
在这个女人眼里,他永远是最差劲,也是最惹人厌的,这一点让他充满了挫败感,若不是碍于无心在场,他真想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回头瞥见无心眸中隐隐透着对他的不满,他话锋一转,道:“孤王听说她想到了新的办法种植龙胆草,所以过来看看,就不明白,怎么种个药草,也会触动蛊毒,你对蛊毒最是熟悉,孤王倒想听你讲解讲解。”
如果今天换作是别的男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个人发配到遥远的极地去,永远不让他再回来,可是,在眼前的,偏偏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近亲,而且,也是他请他来为赫连绮梦治病的,这一刻,他突然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
无心岂会听不出北宫殇的话外之音,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从不在人前流露自己情感的大哥会为了一个女人,公然的和他叫板。
虽然他这个哥哥不太会表达自己,但是,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却给予过太多的包容与保护,可以说,即便是在权势面前,大哥也绝对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这是第一次,他用这样的语气质疑自己。
他不禁看向床上的赫连绮梦,她,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甚至连他这个弟弟也要戒防?
那末,她呢?在他与大哥之间,她更在意谁?
床上的人儿仿佛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气息,惶恐间,抢白道:“情蛊自然是因情而触动,我心里想些什么,清陵王又怎么知道?就算你们都这样看着我,我也不会说出来的,你们北宫氏虽是君王,也管不了人家心里想什么吧。”
虽然,她故意用了一个“你们北宫氏”,但,北宫殇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心里顾忌的是什么。
她竟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而挑拨他与无心之间的兄弟之情?是因为,她太在意无心,即便他是他的弟弟,她也仍不想让他有危险?还是,她故意以退为进,好让他以为,她太过在意无心,从而让他们兄弟反目?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同样让他痛心,如果,这女人真的残忍到用无心来伤害他,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得住她这一招。
他不可能去伤害无心,就算,是他自己伤得千疮百孔,他也绝不会做出伤害无心的事,可以说,在她面前,无心是他的死|岤。
如果,她真的要残忍的利用这一点,他也只有含笑饮下她给的痛。
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转而向身后的无心道:“她现在怎样了?”
提到这个,无心心中一沉,不忍再看床上的人,背转身去道:“我的药只能延迟一个月,如果,她还频频发作的话,也许,时间会更短。”
情蛊是所有蛊毒中最阴狠难解的,因为它是随着人感情的波动而发作,它的变数无人能料,能不能抗得过一次又一次的噬心之痛,也是因人而异的,而娆娆的身体状况更是令他担忧。
--------------------------
今天收拾家,所以,更晚啦,还有一更在下午。电脑装上了,明天起,更新速度就可以提起来了,这些天,让各位亲久等,在此致歉。
双龙决(上)
双龙决(下)
双龙决(下)
无心的话让北宫殇煎熬着的心绷得更紧了,“药都服过了?”
“还有一粒,子时服用。”说话间,窥见北宫殇眼中的担忧,无心心里的那片阴云也在无形之中越聚越拢。
“把药给我吧。”北宫殇不动声色的说着。
望了望床上因为这句话而震惊的苏娆娆,无心沉声道:“我想,由泠儿来负责比较合适吧,服药的时间是子时,大哥难道要等到子时吗?”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过夜吗?”北宫殇不答反问,无声的向无心宣示着他与床上这个女人关系。
“这里只是带罪仆役的住处,君上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床上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抗议。
北宫殇不理会她,看着无心的眼神中丝毫没有回避之意,那是他的女人,他也没有必要回避这一事实,何况,无心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更不需要向他隐瞒这一点。
看来,大哥对她是来真的了,不知为何,无心心中仿佛被什么狠狠的划了一刀,痛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她偏偏是大哥的女人?这一事实让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残忍的抹杀了。他默默的掏出最后一颗药丸放入北宫殇手中,正要转身离去,却不期然的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
雪白的衣袖下,那白巾包裹着的伤口处仍可见点点腥红,一看就知道是才伤了不久。北宫殇心中一沉,转而抬头看向无心,用眼神询问着。
无心的身手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在这汝越国里,还没有几个人能轻易近得了他的身,何况,他这几天都在溃溪房,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他自己弄的,至于原因,已经不言而喻,因为他自己也用过同样的方式救眼前的女人,而并不是随便谁的血都可以止情蛊之痛的。
无心他,竟也爱上了这个女人?
对北宫殇的逼视,无心没有回避,从他知道他爱上了娆娆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曾掩饰过自己的感情,而在得知她是赫连绮梦后,他虽然有过矛盾,但不可否认的,他对她的心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过。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那个一心只为仇恨而生的大哥也会和他一样陷入情网,而且,还是爱上了最不该爱上的赫连家的女人。视线被北宫殇唇角和伤痕所吸引,那种明显的咬痕看起来暖昧无比,而北宫殇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却只是下意识的舔了一下伤口,松开了他的手。
这一刻,无须语言,彼此已经清楚的看透了对方的内心,他们都不过是情感的俘虏,而不幸的是,他们爱上的,却是同一个女人,一个他们最不应该去爱的女人。
如果换作是别人,他一定不会轻言放手,可是,眼前的人是他的大哥,他又能如何?这?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