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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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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些天她都睡不好,又喝了一点酒,几乎一宿没睡,也该累着了。凤十一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翻开棉被,紧紧地帮她盖着,凤十一坐在她床边,痴痴地看了她很久很久,才伸出手来,轻轻地拨开她脸上的秀发,露出那张绝色的容颜。

这一张他百看不腻的脸,有那么一点点的倔强,一点点的谄媚,一点点的冷清,一轻轻的柔软,一点点的傲骨……这么多的一点点汇聚在一个人的身上,形成了一个复杂的性格,神秘中夹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他认真了,也许只有天知道,他认真了!

真是好笑呢,知道她这阵子不开心,为了让她放松心情,特地带她出宫。他……竟然想尽办法,为了让一个女人。像个白痴一样带着她绕了京城跑了一圈,还未了等她,像个傻瓜一样在树上呆呆地等了一宿,这样的事,对他而言,是从未做过的……蠢事呢!

真是克星!

茉歌啊茉歌,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双颊红扑扑的,像一个鲜嫩的红苹果,让人想要咬一口,凤十一惊讶地发现自己只是这样想着,脸就这样低下了,印上了她红扑扑的脸颊,继而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偷了一个香,这才甘心起来。

“活着的意义……呵呵,似乎,我已经找到我活着的意义了。”

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啊!凤十一苦笑地想着。

南柯一梦事竟非 083秘闻

明月殿,宫女都离得远沅的,静静地站着。天气热得让人想要诅咒,宫女们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

门扉紧紧地关着,紧闭的让人窥探不到屋里任何的秘密。

光洁的地板上,一个妍丽的女子凄楚地跪在地上,头顶上的金步摇偏斜了,云鬓也有点凌乱。华丽的宫装在地上散着一圈死寂的涟漪。

主位上,柳靖尖刻的面容上是一股不可置疑的威严,眉心拧出一个川字,双手上青筋暴起,看得出来,他在震怒。

跪在地上的芷月泪水涟涟,已经三个多月的肚子明显地隆起,匍匐在地,腹部紧压着地面,让人有触目惊心的紧张。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柳靖无情地说道,他呼吸沉重。芷月的任性造成了今天这种严重的后果,要是让人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轩辕澈的,他们柳家犯了岂止是欺君之罪,这种滛乱宫闱的罪名得让整个柳氏一族为她背负,这样的代价是柳靖不愿负,也负不起的。

“爹,求求您,让我留下孩子吧,女儿保证,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的。太医也诊断出来了日子相近,没有人会知道了,爹,求求您了!”芷月哭着说道,她心里凄苦无比。就是知道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就是知道这个孩子不应该来,她才会隐瞒着所有人,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就会安全一天,可是没想到,还是不行。

孩子是卫明寒的,是那天晚上她算计卫明寒而有的,她知道这个孩子不应该留下来,知道留下来,对她,对卫明寒,对柳家,都是一个隐患,可是,这是她和他的骨肉啊!是他爱过她仅有的证据了,她不想就这样没了,她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可是,想到太后和柳靖脸上尖锐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发抖,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肚子,保护着自己的宝贝。

“荒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杀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没事了吗?太医断定的日子相近,是对照了万公公手里的临幸薄。要是这个孩子生下来,哪天被人发现他不是皇上的孩子,你以为我们柳家能逃得过这样的劫难吗?”柳靖一拍桌子,浓浓的眉头紧拧着,怒骂着,“你和卫明寒早就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要执迷不悟?你省亲我可以点头,你想见卫明寒,爹也给了你机会,哼!你倒好,给柳家带了这个毁灭性的伤害,芷月,不要让我亲自动手!如果这个孩子再大了一点没有办法打掉,我会连你一起杀了,一了百了!”

芷月惊愕了,她知道柳靖心狠手辣,却从未知道他可以狠心至此,芷月头发因为不断地磕头而凌乱,红得通红的眼眸因为哭泣而显得绝望,疯狂的绝望涌进了眼眸之中,让她几乎咬碎了牙龈。

她知道她不可以任性地留下这个孩子,可她还是舍不得啊!为什么连她仅有的东西都要剥夺呢。

凄婉的脸容死寂,连哭声也像是野兽的悲鸣,她如万箭穿心,哪里还有一丝华贵,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想要拼尽她所有保住孩子的母亲,只是,时不与她。

“爹,这也是您的外孙啊!您真的就这么狠心吗?”芷月哭着,知道用亲情来软化他只是一个梦想,可她还是希望他能看在他也是柳家的血脉上放他一马。

可是,一个连亲生女儿都可以杀掉的人又岂会把一条未成形的生命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条未成形的生命犹如捏住了他的咽喉,随时随地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我容不下一丝一毫伤害柳家的理由,即使这个孩子将来没有被人发现,我也不会留下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芷月,趁着爹还有一丝耐性,你最好给我马上打掉,否则,我连你一起杀了!要是你姑妈知道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是卫明寒的,第一个就饶不了你!”柳靖狠狠地指着她,丝毫都没有为他女儿的哭泣而心软,对他而言,保住柳家就是一切。牺牲一两条生命又有什么关系。

“爹……”芷月做着垂死挣扎,可是,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

柳靖恨恨地瞪着她,恨铁不成钢,“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女儿,傻傻地被你姐姐算计。卫明寒回京,她算准了你会忍不住出宫,算准了你会为了卫明寒不顾一切。就是想抓着你们的把柄,我想她早就派人紧紧地盯着你们,你们却还傻傻地在她的屋子里苟合,踏入她的圈套之中,这件事你姐姐估计已经知道了。只是柳家掌权,这样不充分的证据不能把我们怎样,可是这个孩子就是铁铮铮的证据,你想要让柳家毁在你芷月的手里吗?”

芷月一愣……吊呆地望着柳靖,似乎他正在说着一件天方夜谭,这一切真的是芷雪布置好的吗?

“芷雪恨我,因为我杀了她娘,所以她想要毁了柳家,芷月,我不许她有一丁点的机会!所以,赶快把这个野种给我打掉!”他怒道,双眸也变的微红,这样的红色疯狂地让人害怕。

“他不是野种!”芷月倔强地反驳着,他不是野种,他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芷月固执地想着。

冷冷一笑,柳靖讽刺地盯着她的肚子,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你是皇上的妃子,却和别人苟合,生下的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芷月,别忘了,孩子生下来要是被你姐姐揭发就是铁证,别说我们躲不过去,第一个被开刀的就是卫明寒!你自己想清楚轻重,打胎药在这里,你让如意、如心帮你煎,不要惊动太医院!”

他从怀里拿出一包药,放在桌上,芷月心里如被人插了一刀,疼得窒息,她痛苦地捶着地,慢慢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光洁的地板上,直到柳靖的脚步走过,直到门扉噶吱地响起,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才放声恸哭……

茉歌在御花园里随便逛着,夏天的暑气惹得她在屋里坐也坐不下,虽然有冰气解暑,可闷闷的空气海是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撇开春儿,在御花园里逛逛。皇宫的路,干转百回,她已经弄清楚方向了,不像当初那么爱迷路。

荷搪莲花正开得茂盛,一朵一朵,清润妍丽,亭亭玉立如二八芳华的少女,在阳光下,让人移不开眼光。

接天莲叶无穷碧,一朵一朵的莲叶村托着一朵朵开得正茂的莲花,有白的,有粉红的交错着一幅不可多得的美景,是夏天的一大胜景之一。

茉歌步入观景亭,四角的亭顶雕刻着一夺姿态狂傲的龙,有着辟邪,镇邪的作用,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突兀地插入了她正聆听着池水下游鱼的嬉闹声,显得让人有点厌恶,是谁打断了她的好心情。转身,一片明黄的颜色飘然入眼,轩辕澈翩翩而来,面如冠玉,媚眼带邪,漠然的神情像是天上偶尔掠过的浮云。雅致如寒梅独开,温润如明珠润露。邪魅如桃花勾魂。茉歌赞叹着天地造物者的神奇,这样的轩辕澈,纯美洁净如初生婴儿,让人想要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赞叹归赞叹,茉歌在人前见到他,已经习惯了立正、屈膝、行军礼。

“臣妹参见皇上!”

“免了!”淡淡的声音响起,茉歌这才站直了双腿,这封建社会的礼教真是作孽!

“皇上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茉歌看见他的眼圈下有一层淡淡的青黛,似乎熬夜所致,他除了雕玉还能有什么事烦恼,有南舒文为他做牛做马日夜拼命就可以了。

“天气太热了,晚上睡不着,茉歌,坐下来,陪朕聊聊天吧!”轩辕澈率先坐了下来。

茉歌也依言坐了下来,他好似有好多心事的样子,似乎急切于要找一个人倾诉却找不到对象的烦恼。

“你笑什么?”茉歌不解地看着他唇边的微笑,人长得好,这一笑,像是要勾魂似的。

轩辕澈睨着她,洁净的脸上浅笑着,说道:“朕以为你还要过一段时间你才会理会朕,看来是朕多虑了。”

茉歌一愣,笑道:“皇上说笑了,您是九五至尊高高在上,只有您不理人的份,怎么会有人敢不理您啊!”

“朕怎么就觉得你言不由衷呢?”

“皇上您的确是多虑了!”茉歌应着。

“朕养了两年的宠物死了?”秆辕澈文不对题地说道,神情没什么伤感,倒是有一点淡淡的讽刺,让人看不清楚他这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茉歌琢磨着,他是想她安慰他还是什么?看着也不像是难过的样子,害得她想说句节哀顺变也觉得像废话。什么是君心难测,她算是见识了。

“皇上养的是什么宠物?”

“两只免子!”

她还以为是波斯猫呢,就两只免子,死了就死了呗,怪不得他一点伤感之情都没有。说也奇怪,看见养狗养猫的,还真没见过养免子当宠物的,轩辕澈不愧是君王,标新立异着呢。茉歌暗自想着,心底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皇上,臣妹还没见过你办公的地方呢,带我开开眼界吧!”茉歌转了个话题,像宠物死了这样的话题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办公?”轩辕澈显然对这个生僻的词感到疑惑,眼光扫了过来,茉歌笑道:“就是平常你批阅奏折的地方啊!忘了我是进化生物。”

轩辕澈对她后来那句话显然不理解,不过倒是听出来了何为办公,偏头犹豫了会儿就说道:“乾阳宫的暖阁除了奏折和书籍,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同意了就走吧!”茉歌率先站了起来,后面的宫女太监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极为不解,更是对轩辕澈罕见的笑容感到震惊,好几个资深的宫女都眨眨眼睛,来确定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不过奴才对主子的事情是没有过问的权利的,他们只是纳闷地跟着秆辕澈和茉歌的身后,回了乾阳宫。

乾阳宫是历代皇帝的寝宫,轩辕澈平常除了要在御书房召见大臣和商议国事,大多的工作时间是在乾阳宫的暖阁里的。这皇帝住的地方果真就是不一样了,比起雪瑶宫的雅致秀丽,这里要宏伟气派得多了。

暖阁的榻上,有一张桃木小桌,木刻着几朵牡丹花,上头摆满了奏折和公文,茉歌可以想象得出平常他坐在那里批阅奏折的模样,一定特别认真。

他无心政事只是一个表象,私底下,应该是个勤勉的皇帝吧,他眼圈下淡淡的青黛就可以说明一切了。榻的尾端,是很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足足有三米高,估计她站到架上,都未必能够得着顶头。

“这书架要是塌了,还不砸死人啊!”茉歌惊叹着,果真的,像他所说除了书和奏折,的确什么都没有。

“过来看看朕的宠物!”另一头,隔着一道苏式精绣凤兰的屏风,轩辕澈的声音传了出来,淡淡的。让茉歌挑眉,他刚刚不是才说他的宠物死了吗?

茉歌入内,躺椅的左右两边都放着一个矮几,一个矮几上放着几本诗集,还有茶壶和一个梨白的玉杯,想必这是他放松心情看书的地方。而另外一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笼子,笼子上头覆盖着一块红色的布,轩辕澈笑着掀开它,是两只可爱活泼的小免子在里头磨蹭着,通体雪白,咕噜噜的眼睛煞是可爱,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感觉到光线了,还冲着他们叫了几声。

这就是他所谓的宠物死了?茉歌挑眉,看这情势,生个小免子都没问题吧?

“这是早上曹林刚刚送来的,之前养了两年的那两只今早死了。”轩辕澈似乎看出她的疑问,淡淡地笑道。

茉歌伸着食指挑弄着笼子里两只小免子,愉快地问道:“这是一公一母吧?”好可爱的小免子啊,不过把关在笼子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像她一样,没有自由,可怜的小白免,怪不得之前的会死掉,估计是闷死的。

“是的!放在一起才不会痛苦,牲畜也是有感情的,关了一只没有关着另外一只,很残忍。他们很可爱吧?”轩辕澈坐到躺椅上,悠闲地躺着,笑问道。

茉歌重重地点点头,忽而想到了,问道:“之前那两只是闷死的吧,就你这样养宠物的,不死才怪呢,平常还用布遮挡着光线,我看这两只小白免恨死你了。”

轩辕澈呵呵地笑了几声,甚是愉快,像是茉歌讲了一个多好听的笑话,这罕见的笑容悠悠的,竟然让人觉得心里发毛,周围的气温似乎马上就降了,如置身隆冬。

“朕很喜欢喝一种汤,叫玉莲鳕鱼汤,联是一个执着的人,所以每一顿饭都有着一道汤,两年前养了一对小白免,那是依依送给联的生日礼物,朕很喜欢,所以朕喜欢的这道汤也会与它们分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选样养着的,可小白免越来越虚弱,本来还是活蹦乱跳的,不过三个月就开始安静了,静得可怕,他们没有死了,就是躺着不动。存着一口气,就是没有死了,依依还以为是朕虐待了它们呢。就像是联小时候养得那些金鱼一样,朕是那么细心地照料它们,可最终害死它们的还是朕。”

说的人像是谈论着他今天要吃什么这么轻松,听的人却听出一身的冷汗,茉歌惊恐地和扫过那张淡得看不出表情的脸孔,心如被人灌了铁水,重得她心头喘不过去了。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一个充满抱负,充满侵略和强势的男人敛去他一切锋芒,变得如今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又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谈论起死亡像是说着一个笑话般轻松呢?

这可是弑君的大罪,是要灭九族的啊!他为何连这个都忍了下来,太不可思议了,是轩辕霄做的吗?不会啊,他再怎么想要皇位也得凭他自己的实力,应该不会谋害同胞哥哥,轩辕澈可是他的亲哥哥呢,以她认识的轩辕霄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那是谁?

为何小白兔死了,他却没事,茉歌蓦然睁大了眼眸,他一定是早就知道了这一桩阴谋,所以才故意让这一对小白兔来当实验品。天啊,这个男人的心机真的深得不可思议,他藏着他所有的锋芒,他埋掉了他所有的情绪,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一网打尽吧?又是谁会对他下毒手,除了轩辕霄她想不到会是谁,毕竟只有轩辕霄是和他有直接的利益冲突的人。

这是茉歌短时间里推断出来的,具体的情况怎样,她还无从得知,只知道这里头一定是大有文章,甚至复杂到她想象不出来。

“是谁做的?”茉歌心疼地看着那张淡淡的容颜,问道。

轩辕澈一笑,问道:“我的父王在我九岁的时候身体开始衰退,竟然长期卧病不起,每一次见到他,都走形容枯槁的模样,那时候他才不过是四十多岁,正值壮年而已,却苍老得像个老人。脸色差得没有血色,眉宇间有隐约一股青黑,太医说,那是父皇长期荒滛无度所致,可朕知道,那都是事先说好的计划。父王后来病得很重,母后不许我们孩子去靠近他,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那时候很着急,就趁着人没注意,偷偷地潜入父王的寝宫里,那时候他正睡着,朕刚要叫醒他,就听到脚步声,赶紧就躲在床底下了。母后和太医进来,真的是机缘巧合,让朕知道了,父王他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母后早就和太医勾结,想要欺瞒所有的人。现在,又故技重施,在朕的身上使用这种手段。”

茉歌瞪圆了眼睛,脑海一片空白,喃喃地说:“不可能,你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吗?她怎么会加害于你呢?”

冷冷的笑了,轩辕澈的瞳眸划过一丝残佞的邪魅,说道:“朕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朕的母妃在朕出生的时候就被她杀了,朕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工具而已,只是她没有料到隔年她就产下了龙子,可笑的是,他的儿子和朕还是同月同日生,所以,朕就成了她的眼中钉,也许天子真的有紫色护体,不然朕都不知道死了好几回了。”

“那你是怎么顺利登基的?是什么时候知道你不是她亲生儿子这件事的?”茉歌问道,震惊过后的她已经冷静了下来,不再感到不可思议,毕竟是宫闱。只是可怜了轩辕澈自小的压抑和苦楚。

“道高一丈,魔高一尺,她能弑君,朕也能!”轩辕澈邪魅地笑道,见到茉歌一脸的震惊,妖邪地说道:“你不信?哼!若不是趁着父王没有写下传位诏书的时候送他下地狱,死的人就是朕,父王对朕常年懦弱的模样早就不满,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身体会垮得如此迅速。如果让他清醒,那么他一定会下旨废太子。父子兄弟又如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就是现实。”

茉歌彻底被他的话惊呆了,双脚一软,本来是蹲着逗着小白免的,竟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脑子彻底被格式化了,如闻惊雷,两只耳朵嗡嗡地响着,好久好久……都没有办法说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他那年才十岁啊!十岁的孩子把自己的父亲送上了死路,这样惨烈的事他当时是什么感觉?为了权位,他当要是狠得六亲不认吗?她知道温和淡静只是他的表相,她知道他是一个强势、果断、阴狠的男人,是属于腹黑那一类的。只是她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狠绝,冷酷,无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吗?”茉歌愣愣地问,一时间竟然没办法面对他,面对这个阴狠冷酷的男人。

“因为我希望你能陪我走过这一切,所以有必要告诉你我的过去,这是我的坚持!”

茉歌抬眸,目光迎上了一双邪魅复杂,但是,却含着笑容的眼眸。

南柯一梦事竟非 第084章 陷害

这一年的夏天过的很快,眨眼之间就入了秋天,绿树换了黄裳,雪瑶宫院子里的树叶也慢慢地变黄,荷池里的荷花也慢慢地谢了,枯萎的树叶和蔫了的花儿交织成一幅惨败苍凉的画面。

某日在御花园里偶然撞见丽妃,她的肚子也已经有明显的隆起,茉歌心中百味交杂,看样子应该有三个月了,轩辕澈就可以当爸爸了。这可能是他第一个孩子,轩辕国的帝位传子不传外,所以这么多年,才没有一个女人能平安地诞下龙子,因为太后不会允许这个子嗣破坏了她的计划。如今宫里有两个女人怀孕了,丽妃的孩子是肯定保不住的,不知道芷月的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芷雪是千方百计地想要芷月生下这个孩子,她当初肯让芷月省亲就已经是一个阴谋,估计也知道这个孩子可能不是轩辕澈的,所以才会让她生下来,当成毁灭柳家的工具。她会去赌这个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丝毫不会为了牺牲一个婴儿而心软。而太后呢,虽然芷月是柳家的人,这个孩子也有柳家一半的血液,不过她是不会允许她生下来的。而芷月,事实是如何,她心里是最清楚的,这个孩子的命运系着很多人的生死,是一张王牌啊!

茉歌现在已经是分不清谁对谁错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了那张皇位,他们手足相残,骨肉相离,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她们的本质都是无情的,呆在这里,就算是有一丝一毫的良善也会被埋没吧。

一个染缸,这么多匹布,到?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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