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知道他说的有事,是不是和摇光殿那边有关,她要是能混进去,那就好了,不知道娘会怎么做?
今晚,应该会有人来摇光殿的,可问题是,她得先知道摇光殿在哪里。
“大皇子殿下,能不能带我出去赏花?”倾情谄媚的笑问。
玉邪喝茶,很直接的反对,“不能!”
“为什么?”
“既然是玉箫认错人把你带进来,你又和玉瑾长得那么相似,出去晃荡指不定会遇上父皇或者其他人,这个皇宫很小,没必要惹麻烦,呆在这里,明天我送你出宫去!”玉邪冷冷的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倾情撅嘴,“那不是和犯人差不多?”
玉邪冷笑的睨她一眼,讽刺道:“不愿意的话,我今天送你出去,反正本皇子现在有的是时间。”
“谁说我不愿意的,我原意的很!”倾情赶紧道,心底把玉邪祖宗十八代都骂个狗血淋头。
谁主沉浮天下事 030 暗潮涌动
瑶光殿临水而依,琉璃宫灯把宫殿蒙上一层迤逦浪漫的色彩,月光清幽,打在湖面上,如铺了一层淡淡的银光,很是漂亮。
今晚是邪皇正式接见凤阳的日子,瑶光殿极为热闹,丝竹袅袅,彩衣飘飘。
邪皇高坐在上,百官作陪,三个皇子按照顺序坐在右排,场面热闹无比,一片歌舞升平的绮丽。
凤阳一身华服,有两名蒙着面纱的侍女分立左右,庞龙脸色冷硬的带着几名侍卫,稳稳的守在她身后。
她气度很好,对百官的询问都一一回答,筵席间,说起两国风俗习惯,有惊讶,有惊叹的……倒是宾主尽欢。
让凤阳感受到玉凤对这次出访的重视,还有玉凤对女儿国所表现出来的友好。
右边三位皇子,玉棠倒是尽到小主人的职责,欢快的和凤阳打着皇腔,维持现场的气氛。
而玉邪和玉箫最不给面子,一个面无表情的聆听,一个眼带不驯的喝酒,两人一冰一火,倒是个不错的组合,至少在凤阳眼里是这样子。
龙生九子,各领风华,邪皇三个儿子,她心底都暗暗打量着,都有不同的评价。
眼光忍不住的多打量他们三个,比起轩辕皇室的血脉单薄,玉家独受老天宠爱。
且群臣中,亦不少泛泛之辈,怪不得能几十年来能和轩辕分庭抗衡,的确有它的资本。
筵席上,对于凤阳此次来访的目的,是由薛贵提出来的。
酒过三巡,该聊的聊得差不多,该笑的也笑够了。
所以,娱乐在前,正事在后,标准的王室作风。
凤阳轻笑,道:“此次奉母皇之命出使玉凤,就是为了商讨对战轩辕一事。”
筱丞相淡淡一笑,说道:“攻打轩辕,非一朝一夕之功,以目前玉凤的实力,和轩辕勉强对打,吃力不讨好。我玉凤兵力大损,现在又在和西林用兵,再次出战,不利我国,还不如趁着轩辕暂时忙于北庭和南郡的重建,休养生息。”
筱燃是有名的狐狸,虽笑着,心底却对凤阳这次来玉凤的举止很是鄙视,谁都知道,在八国联军对战轩辕中,女儿国虽然也出兵,但是最后把主力军退回去,造成玉凤独自和轩辕抗衡的局面,被打得落花流水,在那次战乱中,就只有女儿国是得利国,其他国家多多少少都有损伤。
而玉凤,还死了三名经验丰富的顶梁柱,他心中对女儿国早就一肚子意见,现在摆着这个姿态来玉凤请求联军再次出战,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他打心里不屑。
凤阳说道:“丞相所言极是,攻打轩辕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上次我国撤回主力军队是因为彦平借着国内空虚而偷袭,母皇情非得已,才会撤军,不然,以玉凤和女儿的军力,兴许能打下云城。”
玉箫一哼,饮了一杯,第一次发言,语气很不客气,“轩辕可不是软蛋,说打下就打下,八国联军气势汹汹,当时发下豪言,说半年之内踏平轩辕,结果咧。圣女一离开的消息传出,这倒好,八国联军立即解散,笑话,这种联盟还能信?”
“玉箫,不得无礼!”淡淡的呵斥从头上传来,邪皇的眼暗含警告。
玉箫不着痕迹的喝酒,扫了一旁的玉邪,“喂,大哥,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玉邪冰冷的脸庞毫无所动,连看都没有看玉箫一眼。
凤阳被玉箫不甚客气的语气说的心里一虚,不过玉箫毕竟年龄还小,而她又颇有大家风范,很快就掩饰心中的不悦,说道:“联盟之所以会解散是当时传出,得圣女者得天下,轩妃是玉凤的圣女。当时有这个传言只是,玉凤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一方,可当玉凤当时的态度是三缄其口,众多国家又深信这个谣言,再加上魅帝的密探在军队中散播流言,说玉凤和女儿国别有用心,联盟才会解散,一心一意的找寻圣女的下落。”
她浅笑着,轻轻松松,不着痕迹的,把所有的责任又丢回了玉凤,玉邪心中暗自冷笑,不愧是女儿国第二人,此人的辩才可谓当世无双。
邪皇面色一沉,道:“得圣女者的天下,这个流言散播到玉凤时候,联盟已经蠢蠢欲动,再想挽救已经难上加难。且,这个流言是有意散播,再怎么阻止,魅帝也会想办法打散联盟,且她离开轩辕,对联军而言,失去了必打的立场,解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次失败,算是漏算轩妃会离开轩辕这一举动,那这次能,女儿国愿意出一半兵力,和相助玉凤夺取轩辕。”凤阳落落有声的说。
玉邪冷问:“为何一定要攻打轩辕?那次动乱,所有国家都有损伤,贸然起兵,以什么借口?”
凤阳说道:“上次为何攻打轩辕,这次也同样!且,这么多年混战,哪次起兵是有正当理由的?”
“公主所得不错,微臣也主张,女儿国和玉凤联军,和轩辕决一死战,如今圣女下落不明,都失踪了一年多,所不定她又回了轩辕,这一年来,她散布三方消息,说不定都是掩人耳目,而玉凤境内,因为她而死的人多不胜数,欠下累累血债,是该偿还!”云虎啸道,表情冷狠,似乎深受其害。
玉凤的百官中,战和不战,明显分成了两个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不发言的,也就是墙头草,随风倒,看大势而言。
“既然圣女情动天下兴,情灭天下乱,离七月十五也不过时半年的时间,等她死了,万事好说,轩辕会不会继续繁盛还是未知数,为了一个未知数,就大动旗鼓,闲百姓于不顾,岂不可笑!”玉箫暴戾归暴戾,不过说起大局来,一向是一针见血,且毫不留情。
因为邪皇宠他,年少的玉箫养成飞扬跋扈,目空一切的性子,又骄傲,又得意,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本性就是凶狠之人。
一向以来,他都是不主张挑起战乱的,所以才会对凤阳超级鄙视。
玉棠带着淡笑,并未表态,而玉邪一脸冰霜,也不做声。
玉邪是希望打仗,但是,却不希望和轩辕对战。
轩辕和玉凤,即使有女儿国相助,开战,赢面也只有一半,那么大的国家,不可能一举攻下,到头来只不过天下三国国力大伤。而天下更加混乱,格局也进行一次大洗牌,重新站队,还不如不动。玉凤战后恢复不错,本就和轩辕不相上下,在未来几年里,超过轩辕并不是难事,何必这个时候起干戈?
邪皇高高在上,看着底下臣子,吵个不停,都是关于战和不战的问题。
而三个皇子和凤阳,静默无语,看似都在凝神聆听。
“一群疯子!”玉箫低声咒骂了声恨恨的饮酒,对这种吵得面红耳赤的问题,很显然不感兴趣。
玉邪侧睨玉棠一眼,冷声道:“凤阳倒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觉得奇怪吗?”
玉棠看了凤阳一眼,笑道:“总觉得这事有点稀奇,父皇是什么意思我也猜不准,难不成真想要对轩辕用兵?”
玉邪摇了摇头,说道:“猜不透,正常一点的思维,是不可能会出兵的,那简直是找死,三将军死后,玉凤将士听到卫明寒这三个字就斗志全无,这时候出兵只会找死!”
“就算圣女角色倾城,就算她惊才绝艳,以前父皇对她有爱慕之心,不顾人家罗敷有夫就强掳进来,他不在意,且不惜毁了声明也带兵追捕,我可以勉强接受。可是,真相大白,圣女是……是我们的亲姑姑耶,父皇难不成还存那心?”玉箫压低了声音,在众人眼里,这三皇子倒像是讨论激烈。
玉棠淡淡的喝道:“玉箫,说话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老是这么口无遮拦,这样父皇听见了,还得了?”
“我看父皇就是那意思,一想就不对劲,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他后宫三千,我们母妃对他有那么好,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干嘛抓着自己的堂妹不放!”玉箫不满极了。
“玉箫,父皇在看你!”玉邪冷冷的道。
玉箫吓了一跳,赶紧做好,偷偷拿眼瞅过去,见邪皇正含着笑,看着底下的大臣争论,并没有看他们几个孩子。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怒看玉邪,“大哥,找死,敢吓我?”
语气甚是凶恶,这些年渐渐长大,对玉邪,已经不像是过去那般肆意欺凌,岁不到相亲相爱的地步,倒也不再是见面就冷嘲热讽,专找麻烦。
玉棠一笑,这位主子,是对着谁,都能笑眯眯的主,“玉箫,没胆子就不要大放厥词,你就是外强中干,这种事,还轮不到我们讨论,且坐着听吧。”
“只要那几只老狐狸不放话,想要开战,哪那么容易,玉凤起码要休养生息几年,还不如远交近攻,对周围的小国下手。”玉邪饮了一杯,冷声道。
“打什么仗,日子呵呵没灭德国,多好!”
“真会做梦!”玉邪和玉棠两人异口同声道。一冷一温。
玉箫瞪了两个哥哥几眼,撅嘴,喝酒,不再说话。
玉邪冷眸扫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邪皇,见他一片安闲的看着底下讨论,而凤阳,也含着笑,看着大臣你来我往的争论。
这感觉,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楚哪里。
这瑶光殿中,气氛倒是空前的热烈。
四大家族中,只有云家和赵家是主战的,而薛家和筱家一向是同气连枝,专门作对的。
大臣们各自选好方向,皇子中就玉箫好死不死的和云家意见冲突,明显是不战的,而玉邪玉棠并没有表态,而大皇子一向并未受邪皇待见,他的意见无关紧要,关键就看邪皇。
底下的争论,从缓慢到急促,到了最后,冷言冷语,含沙射影,什么状况都有。
玉邪看着他们,睨着眼,这就是玉凤的朝局,之所以能安稳这么多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相互牵制的当,谁都动不了谁。
这种状况起码还要维持几年。
他不动声色的饮了一口酒,不知道为何,想起了倾情那个小丫头,让绿儿陪着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她应该不会到这边来。
“玉箫,你今天是不是……”
“好了,别吵了!”玉邪刚刚要问玉箫,倾情的事情,就听邪皇一声开口,制止底下的争论声,“凤阳公主好不容易来轩辕一躺,今晚我们玉凤君臣算是为她接风洗尘,至于战和不战的问题,明天早朝再议。”
“是,皇上!”
邪皇举杯,笑意并未达到眼底,和凤阳对饮一杯。
凤阳眼光温和,大气,极有将才,落落大方地一笑,“这事事关重大,确实要从长计议,各位还是少做考虑,然后再议。”
热热闹闹的争论就这样告一段落。
玉邪和鱼塘对视一眼,很不理解,究竟邪皇和凤阳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玉邪回到寝宫的时候,绿儿跪着请罪,一脸慌张,玉邪神色一凝,“米儿呢?”
没由来得,一股紧张染上了玉邪的神经。
绿儿道:“大皇子,是奴婢不好,米儿小姐摔了一跤,膝盖破了,奴婢想着离御医院不远,就过去拿点药膏,回来的时候,米儿小姐已经不在原地,奴婢找了一个晚上没有找到,大皇子,请恕罪!”
她的语气充满了惶恐,频频磕头,玉邪面寒如冰,冷眸眯起,犹豫了片刻,道:“再去找!”
“是!”绿儿起身,玉邪喊道,“多带上两个宫女,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被人问起,就说大皇子丢了玉佩,让你们连夜找。”
“遵命,奴婢明白了!”绿儿点点头,出去。
玉邪坐下,向来平稳的心有点马蚤动,真奇怪,就见过那个小丫头一面,还差点亲手淹死她,现在却担心起她的安全来,有点可笑。
可他就坐不下来,不免的咒了小丫头一声,倏然站起来,一声不哼往外走。
该死的,他不放心,还是自己去找!
心中顿时涌上来的,那稳稳不安,却有点暧昧的情绪,他不得不承认,那是不舍!
这是一间封闭的密室,在瑶光殿的内殿中缓缓的转动那龙头中的滚珠,那书架往两边而开,邪皇睨了一眼凤阳身后的蒙面侍女,薄唇一掀开,问道:“你确定要带她进去?”
那侍女,穿白衣,带着厚厚的面纱,直露出一双眼睛来,却多半时候,她的眼睛是朝着地上看的,并不会和他们对视,奴性十足。
凤阳淡淡一笑,道:“她是哑女,没关系!绝对可以放心。”
邪皇冷睨那奴性十足的侍女一眼,和凤阳举步入内。
入了密室,身后的石门和书柜又无声息的关上,密室中,一颗明珠镶嵌在石壁上,照亮整个空间,石桌旁,他们坐下,而侍女站在凤阳身后,依旧是垂着眸子。
“凤阳,你究竟想要如何?”邪皇问道。
凤阳一笑,态度很温和,但是,语气很坚持,“我母妃的要求很简单,她想要魅帝,所以你信上所说的,她不同意,你可以利用圣女设下陷阱让轩辕澈跳,但是,决不能要他的命!”
“不可能!”邪皇冷硬的反对。
“那就没什么合作的必要了,你也知道,不管是玉凤还是女儿国,都不可能这时候对轩辕用兵,魅帝的密探一定会遍布周围,刚刚在外头讨论的不过是声东击西而已。真正的目的很简单,你想要圣女回来,而我母皇想要魅帝,各取所需。”
凤阳说得很是冷硬,语气不带一丝柔软,脸上的表情也很模糊,让人看不出想法来。
邪皇是不可能会答应这样的条件,他费尽心思要以玉凤和女儿国这次的会面把茉歌引来,就是为了引来轩辕澈,只要轩辕澈一死,就可以解开圣女的诅咒,若是轩辕澈不死,那么茉歌是决不能活过明年七月的。
只剩下半年多的时间,他心中的着急是不可言喻的,不然也不会以这种激烈的手段引来茉歌。
这个天下,也只有茉歌能引来轩辕澈。
不然想要杀他,比登天还难。
可他想不到的是,女儿国的女皇竟然对魅帝志在必得,这个因素是他意料不到的,让他措手不及,平白添了很多变故。
邪皇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甚至带着一股杀气。
凤阳并没有怕他,说道:“圣女是你们玉凤的圣女,现在天下人人都在打听着她的下落,我知道,除了魅帝拼尽一切力量在隐藏她的行踪,你也在暗中密布不少杀手,在女儿国和北越,甚至是玉凤制造混乱,迷糊全天下的视野,邪皇对她的这份心思,还真是罕见,果真是个很好的兄长!”
凤阳这段话夹枪带棒,刺得邪皇脸色一寒,戾气乍现,“凤阳,你别忘了,你还呆在朕玉凤的地盘上,不要惹火朕,不然没你好处!”
凤阳讥讽,“本公主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敢否认你没做过这些事,我女儿国平白死了那么多人,难不成本公主出口怨气也不行?”
邪皇冷冷的看着她,咬牙,亏得他修养不错,不过这些事他做得滴水不漏,自以为没有人知道,没想到凤阳能查的出来,看来她来之前应该做好完全准备,现在更是不能和她翻脸。
这些事被人知道,的确是不太光彩的事情,特别是他的毒手还伸向了玉凤,他自己的国土。
这些暗中进行,决不能搬上台面的事情,最好是能够永远的沉寂在黑暗中。
可,魅帝必死不可。
怎样才能在这中间取得一个平衡的呢?
“据我所知,他已经在来玉凤的路上,所以,你应该知道,你想要的女人,你的堂妹,已经在玉凤国境内,或许已经在玉都,对吧?”凤阳笑得很自信,眼中跃跃欲试的期待让绝美的脸庞变得极有霸气。
邪皇冷硬的某中逼出一丝骇人的寒芒,冷扫凤阳,这个女人非同一般,竟然能查到这么重要的消息,连他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消息,还在追查茉歌的具体位置,有点可怕。
女儿国这些年一直深藏不露,在这次混战中又是唯一受益的一方,实力非同小可,若是欺骗了凤怀音,阳奉阴违,诱来轩辕,又杀掉,那么日后玉凤不见要面对愤怒爆发的轩辕,还要面对虎视眈眈的女儿国,到时候必定会导致灭国之祸。
为了一个女人,而倾覆整个国家,绝非他邪皇的作风。
该死的,凤怀音都几岁了,竟然觊觎轩辕澈,邪皇心底狠狠的磨牙,恨恨的诅咒,真是个变态的女人。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路,似乎难选至极,又想要圣女活命,又想要玉凤免受战火缭乱,似乎难以两全,不能得罪女儿国,这是肯定的。
其他的,他得好好琢磨着。
“邪皇何必一定要魅帝死呢?”凤阳挑眉,若有所思的问道。
邪皇脸色不善,冷声道:“这乃私人问题,不便对公主明讲。”
圣女的秘密,只有历代邪皇才能知道,绝不会透露给外人。
凤阳心底冷哼,暗忖着,估计又是为了那莫名其妙的争风吃醋吧。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打探不到圣女诅咒这件事。
“不方便讲,本公主也不强求,邪皇可以说说,合作的事情么?”凤阳是典型的剥削分子,骨血流的也是正宗的皇家血液,咄咄逼人中透出无比的威严,容不得他人犹豫半分,懂得抓住弱点,尽力的压榨。
邪皇脸色阴的可以滴出水来,冷冷一笑,“好,朕答应,不过,朕要见的人还没有见到,没有她,可引不来魅帝。”
凤阳一笑,表情高深莫测,缓缓的,清冷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你说你有办法利用圣女的身份引来轩辕澈,我们就姑且听之,你最好是能做到,否则,大家就撕破脸皮吧!为了表示女儿国的诚意,我把她到来了。”
她的话让两人同时一震,一个是邪皇,一个是她身后的侍女。
邪皇锐利的眸光紧紧地盯着密室中的第三人,眯起。
蒙着白纱的侍女,一阵失笑,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很平凡的脸,“凤阳,我很奇怪,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谁主沉浮天下事 031 微妙心思
白衣侍女扯下面纱,是一张很平凡的脸,右脸上还有一块黑色的印记,皮肤凹凸不平,很明显是被人烫过的。
看上去很恐怖。
这是凤阳贴身侍女本来的模样,就是因为见不得人,才会时时蒙着面纱。
茉歌默默地下来,苦笑,随手把假皮面具丢在地上,讥讽一笑,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凤阳,你什么时候开始认出我的?”
好不容易借着蒙面侍女这个漏洞,大胆地混进来,没想到凤阳早就知道,她还小心翼翼,怕她认出,看来不过是平白让她看了一场戏。
哎……
演技失败,彻底地失败。
邪皇深幽的眼光锁在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上,几年不见,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和当年那个模样并无差别,多的只是一抹沉淀的睿智,当年那个张扬的个性,收敛了不少。
这样的她,更加吸引他的目光。
他的堂妹,玉凤的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