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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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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两字还未脱口,夜月色“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来住月无觞的手,急忙说道:“一点也不累,真的……”

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带着浓浓的期许看着月无觞,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一个劲的对着月无觞眨啊眨的,只盼那人能够立马放她出去。

月无觞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妖孽,挑起桃花双眸,一脸为难的看着夜月色,对着她懒懒的说道,“刚刚你还说很累……”

夜月色又开始纠结了,那个还不是因为今日一大早起来,这只妖孽动手动脚的缘故。夜月色眼珠子转了转,抬头看着月无觞,讪讪的说道:“我突然又觉得精神不错,很想出去走走……”

月无觞凑到夜月色的跟前,笑得越发的妖孽:“那先继续刚刚的没办完的事?嗯?”

听着月无觞上扬的语调,夜月色顿时一个激灵,抬眸扫了一眼面前这些日子露出本性的妖孽,不仔细看还好,仔细一看,夜月色捂住鼻子,这个妖孽。

只见月无觞宽松的睡袍微敞,胸前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显露出来,随着衣衫的拂动若隐若现。胸前两点红色更是似有若无的出现在夜月色的眼前,一边还有些微微的红肿,夜月色脸一红,那是她昨日咬的,有些赧然的垂下眸子不敢在盯着月无觞看,只怕待会会流鼻血。

夜月色本想用手想要将月无觞推开少许,奈何双手触摸到月无觞胸前滑腻的肌肤,触电般的快速收回双手,将头别开弱弱的说道:“月月……”

月无觞坐到夜月色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他自然知道夜月色是个闲不住也关不住的人,让她在阁楼里呆了几乎半个月,也着实难为她了,只不过他只是不想让她出去见到某些人而已。

那日便让人查了风回雪在那日京郊码头分别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他和夜月色乘船走后,西子将风回雪引到了离京城最近的南国,然后接到他送去的命令之后便回来了。

而风回雪便不巧的遇到了外出游历到南国的双亲,只是很不巧的是西子一刚刚走,风回雪的双亲便无故身亡了。月无觞皱了皱眉头,就是不知道是人有意为之还是巧合!

月无觞勾了勾唇角,他与西子弋的一月之期也快到了,西子!西子!也是该时候出去逛逛了。

月无觞抚了抚夜月色的额头,然后修长的手指挑起夜月色的下巴,指了指自己的红艳艳的嘴唇,一双桃花眸子熠熠发光。

只是亲亲?夜月色高兴的蹦起来抱住月无觞的脖子,一枚香吻映在了月无觞的唇上。索性这只妖孽说话还算话,决定换好衣服带她出门。

在夜月色的示意下,马车最先停在了苏幕遮,夜月色跳下马车,看着早就在此等候着的东篱,如今昂首挺胸的走到洞里面前,轻轻的咳了两声。

“夫人!”东篱恭恭敬敬的抱拳行了一礼,夜月色大有翻身农奴做主的感觉。没错她如今要来报一箭之仇,谁叫他以前不让她进去来着,说她狐假虎威也好,什么都好,小女子报仇三天都嫌晚。

“嗯……”夜月色扫了东篱一眼,“我看你不善识人,以后这苏幕遮的总管还是换个人吧……”夜月色昂首挺胸,她说过只要她成了苏幕遮的主人就要将东篱给撤换了,然后在门前立个牌子。

东篱到了一眼,一脸妻奴惧内摸样的自家主子,真想扶额长叹一下,以往的时候不让夜月色进去,那都是自家主子授意的,好让他能接近美人啊。随后是因为生气月无觞她乱了自己主子的心,连毒都不解了,言语间自然也没客气。如今的夫人……东篱恭恭敬敬的对着夜月色说道:“夫人说的是,一切按夫人的意思……”

夜月色突然觉得无趣,他应该反抗才是嘛!夜月色只觉无趣极了,于是就想找月无觞的茬,挪步到月无觞的身边,轻咳了两声,“月月,我要开除他,让他以后去刷马桶……”

东篱一听,不可置信的抬起双眸,看着月无觞一脸笑意,扶额长叹,一看他家主子可不就是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只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月无觞看了东篱一眼,对着夜月色宠溺一笑,他高兴,有什么不可以,“那以后苏幕遮的马桶就叫给东篱好了……”

“对了,要在门前立个牌子写上‘人妖与狐狸精禁止入内’啊,要记得。”

夜月色还没说完月无觞就拉着夜月色往前走了,嘴角挂起一抹妖娆的笑容。夜月色看着一家酒楼,只觉得肚子饿了,拽着月无觞就往酒楼里面走。

夜月色拉着月无觞到酒楼中间最显眼的位置坐下,她今天不仅是出来作威作福找东篱报仇的,更是出来遛她家月月的。

月无觞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感受到各个角落投来的目光,他自然知道夜月色是何意,刚好他也有此意,好让京城的人都看看,如今夜月色是他月无觞的妻子。

点了许多店里的招牌菜,菜还未上齐之前,门口传来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夜月色好奇的抬眸望去,只见月流影和一个中年的异族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和一般的北漠男子比起来,此人脸庞刚毅却不粗犷,周身一股王者之气四溢,脸上因岁月的沉淀,多了一抹深邃成熟。最主要的是,夜月色急忙回过头来看着对面的月无觞,她怎么觉得他们两长得有几分相似?

月流影一眼扫到夜月色的脸上,只见后者更加娇媚动人,心中狠狠的一颤,随即皱眉敛了敛神色,带着那中年的男子朝着月无觞和夜月色走来。

“皇叔,这是北漠君主……”月流影对着月无觞说道,扫了一眼四周,“我看也没有位置了,不如就和皇叔拼个桌!”

说完对着北漠君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自己不请自来的坐下了。

夜月色眉头一皱,死人妖当自己家呢!扫了一眼月无觞,然后再看了看一眼对着她笑着的那北漠君主,看起来一副很亲切的样子。

看着坐在右手边的月流影,夜月色突然便想到那日月无觞跟她求婚时说的话,暗自邪邪一笑,然后抬起波光潋滟的双眸,望着月无觞。

月流影见状,心中不可抑制的颤动起来,就是她这个摸样,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然而听见夜月色的话,月流影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

“那个月月,他叫你皇叔,那叫我什么?”那一脸迷茫的模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竟让人无法生她的气,只是月流影心中的不平衡感越发的强烈。

月无觞一双桃花眸轻轻一挑,弧度优美的唇微微一勾,对着夜月色宠溺一笑,“自然是婶婶!”

夜月色邪恶的一笑,虽然被叫得老了一点,不过看见死人妖吃瘪,她很高兴,一双带着邪恶笑容的眼眸就那样看着月流影。而后者的脸黑沉如水,一双凤眸中满是黑云压城的怒意,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她本应该是他的,如今要让他叫她婶婶,休想!

“月国乃是礼仪之邦……”那北漠的君主在一旁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很温和,只不过里面的意思却是不容忽视,如果他月流影不叫,那就是有失国体。

只是自从那人进这家酒楼开始,月无觞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如今自然也不想领他的情,扫了一眼月流影之后,幽幽的开口了:“阿影,那日南国太子殿下……”

月无觞话到此停顿,一双眼眸盯着月流影,等着他叫夜月色婶婶,也好断了他的心思!

“婶婶……”月流影咬牙切齿,小声的几乎听不清的喊出两个字之后,一挥衣袖一不管今日是奉旨来陪北漠君主逛一逛京城的,大步流星的出了酒楼。

夜月色自然也知道适可而止,心中愉悦,小声的嘀咕道:“我都还没给他红包,干嘛走这么快……”

月无觞唇角微微一勾,对着夜月色宠溺的笑道:“突然没了兴致,我看还是打包回去吃好了!”

夜月色有些不解的看着月无觞,月流影都走了,不是兴致正浓?微微的一眼扫向北漠君主,只见那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月无觞的侧脸,神色有些恍惚。夜月色激荡了,原本刚刚看这人帮她忙,对他印象不错,只是如今这般盯着她家月月看,是个什么事啊?

“咳咳……”夜月色轻咳两声,见那人还是看着她家月月,再次咳了两声,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发出很大的响声,那人才回过神来。

只是人家段数高,如今依旧还能神色无异的看着夜月色,仿佛刚刚盯着看了月无觞很久的样子是个错觉。

“大叔啊……”夜月色看了那北漠的君主一眼,继续说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你且说来听听!”那人一双和月无觞相差无几的桃花眸,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有些沧桑,但是依旧迷人魅惑。

夜月色看着那人,正色说道:“就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趁着还能折花的年纪,不要老打着草的注意。

那人不解的看着夜月色,夜月色突然起身,饭也不想吃了,拉着月无觞出了酒楼,留下一个皱着眉头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月无觞见夜月色皱眉嘟嘴的样子,只当她不高兴,却不知道她为何不高兴,轻轻的拉了拉夜月色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色色……”

夜月色停下脚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月无觞,眉目如画,一双桃花眸此时泛着浓浓的宠溺的笑意,跟她说话的时候,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长得太过妖孽了,夜月色不高兴了,扫了一眼大街,只见有卖纱帽的,拉着月无觞过去买了一顶,愤愤的盖在了月无觞的头上。

月无觞仍旧宠溺的拉着夜月色的手,轻轻地在她手心捏了捏,幽幽的说道:“娘子这般不待见人家……”

“谁让你长了一副拈花惹草的脸……”夜月色愤恨的说道,是拈花!惹草!男人女人见了都无招架之力。

月无觞纱帽下容颜此时越发的妖孽,明白了她的意思,然而突然有些宠溺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脑瓜子成天想的是什么?刚刚那人不过是看了他几眼,这女人想到哪里去了!

只是月无觞自然不知夜月色的顾虑,情敌不分男女!

月无觞无奈的低头对着夜月色宠溺的说道,配上那副销魂酥骨的嗓音,让夜月色的小心肝颤了两颤,“娘子若是不喜欢,以后只让你一个人看……

夜月色脸色一红,念及某人认错态度良好,不过心中还是好好奇,刚刚那个北漠的君主,突然为自己乱吃飞醋感到一丝赧然。

“好了,走吧……”月无觞牵着继续往前走。

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一身白衣的男子,周身流泻的风华气度亦是凡人不能忽视的,只是一顶大大的纱帽隔绝了众人的视线,让人不可窥见那纱帽下的容颜,只能见到从纱帽下钻出来的墨色如缎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后。

一双修长的手牵着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衫的女子,女子娇媚动人,自然引人注目万分。

“月月……”夜月色拉住月无觞的手,让他停了下来,转过身透过面纱看着小脸皱成一团的女人,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了?”夜月色咬咬牙,她本来想说听见琴声来着,只是在阁楼的这十几日,只要一提到琴音两个字,这只妖孽就缠身上来,温柔的吻,轻柔的撩拨,让她将脑中最后的一点清明全部抛之脑外,她的世界就只剩一个他。

月无觞微微蹙眉,凝神一听,脸上的神色突然妖冶万分,拉着夜月色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哪有什么声音,娘子定是听错了……”

夜月色都没来得及在说话,只觉得一股温柔如春风拂面的感觉,迎面而来。抬眸看去,只见一身稿白的人,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眸中一片柔情哀思

此人正是经久未见的风回雪,月无觞握住夜月色手的手紧了紧,隔着纱帽看着风回雪,静观其变。

只见风回雪缓缓的走上前来,微微的扫了一眼月无觞,然后目光柔和的看着夜月色说道:“月色……”然而温润的脸庞微微一顿,所有的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轻轻的呼唤。

“阿雪……”夜月色只觉得月无觞握住她的手又紧了紧,轻轻的捏了捏那人的掌心,示意他稍安勿躁,扫了一眼风回雪原本爱穿的月白色衣衫此时换成了稿白,心中狐疑,弱弱的问道:“阿雪你怎么了?”

风回雪看了夜月色一眼,在看了一眼月无觞,淡淡的说了一句:“无事

痛失双亲的事情,最好与他月无觞无关,否则的话,眸光温和的看着夜月色,心中一痛。他和她原本就是一个错过。只是,若是真的和月无觞有关,他要如何抉择?或许只要他不爱她了,放下她了,也许就能超脱了!不忍心再看她一眼,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的心软,风回雪一个闪身突然消失在了夜月色的跟前。

“月月……”夜月色拉着月无觞的手,弱弱的问道:“他怎么了?”

月无觞纱帽下的眼眸眯了眯,他怎么能为别人背了黑锅!这事自然要查清楚,过两日就是万寿节,他本不想去凑热闹的,如今倒是突然想去了。月无觞勾了勾唇角,对着夜月色温柔的说道:“他那么大的人了,哪里需要你关心……”

夜月色嘴角抽了抽,隔着纱帽都能闻到醋味,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不过么,她喜欢。

如期而至的万寿节,夜月色坐在月无觞的旁边,打量着整个殿堂,金碧辉煌的宫殿她倒是没什么兴趣,扫了一眼躲在月无觞对面的北漠君主,而对面扫了的一道幽冷的视线,让夜月色往月无觞的身边缩了缩。

月无觞眯起桃花眼眸扫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西子弋,眼神危险微冷,西子弋不以为意的将眼神从夜月色的脸上移开,转过头不再说话。

只是那北漠君主一直看着月无觞的脸,神色哀愁。月无觞只是勾勾唇角不以为意,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与人无碍而已。

不一会,便听见太监独有的尖声语调传来,昭德帝,太后,皇后姗姗来迟。

一众人坐下之后,丝竹礼乐之声,朝拜之声不断。

原本以为宫宴很好玩的夜月色,此时趴在桌上吃着食物,只是也不觉得有多好吃,无聊极了。

直到挑衅找茬的声音响起,“锦月王妃为何只顾着吃也不说话!”

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宫殿之中颇为清楚,一众人的眼眸扫向说话之人,只见那人正是那日选妃宴上的郁可人,如今昭德帝的郁妃。

然而被她点名的夜月色,还没有清楚的意识到锦月王妃叫得是她,因为王府之中从来都是叫她夫人。月无觞和月流影扫了一眼坐在皇后下首的郁可人,郁可人外强中干的娇柔的看了一眼昭德帝,娇媚的说道:“这锦月王妃还未向皇上祝寿呢?”

昭德帝有双闪着精光的眼眸,扫了一眼月无觞,淡淡的说道:“无觞今年虚岁也有二十有八了,也终于娶妻,也好早为皇家开枝散叶。”

夜月色刚刚喝了一口不知名的醇香甘甜的酒,一听到二十有八,一口酒呛在喉间,一双美目水波粼粼的看着月无觞。月无觞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夜月色的后背,明明不善饮酒,却还贪杯。

随身站起来,挥摆的衣袖挡开一波有力的气浪,直直的吹向太后身边的宫女云朵,那人的衣袖被微微的吹开,露出手腕间一颗长得像极了红豆的痣,西子弋一双眼眸泛着幽绿的光芒,看着太后身边的宫女,眸子越发的暗沉,嗜血。

月无觞勾了勾嘴角,拉着夜月色走到殿中,微微抱拳行了一礼,“祝皇上万寿无疆!”

夜月色忍不住的胃抽搐,万受无疆!她家月月合适这般邪恶?被酒熏染的有些醉意的夜月色,脑袋有些昏昏的,跟在月无觞话音后说了一句:“祝皇上受与天齐!”

“好一个万寿无疆,寿与天齐!”昭德帝高兴的重复了一下夜月色和月无觞的话,那个皇帝不想和天一样长寿。

然后软趴趴的往月无觞身边倒,月无觞无奈的用手扶住夜月色,对着昭德帝说道:“王妃不善饮酒,臣身体不适,想要先告辞了!”

昭德帝看着夜月色微醺的模样,以及月无觞“孱弱”的身躯,点头应允了,虽然月无觞此番提早走了不合情理,但是北漠的君主,也就是月无觞的舅舅在此他也不好为难。并且北漠今年来日益强盛,不宜当面撕破脸皮。

月无觞勾了勾唇角,眸子扫了扫在场的人,扶着夜月色的往着宫门外走去。

出了宫门之后,喝了边疆进贡的酒后劲极大,如今软趴趴的靠在月无觞的身上,月无觞宠溺的弯腰将夜月色抱起,朝着宫外的马车走去。

“月月……”夜月色靠在月无觞的怀中,嚷嚷着轻声说道。

“嗯?”月无觞抱着夜月色往外走,一边应着,见风吹的大了,直接干脆的将夜月色裹进了披风中。

“月月……”夜月色继续嚷嚷着,裹在披风之中闷着难受,在月无觞的胸前拱了拱,弱弱的说道:“月月,你好坏……”

月无觞脚步不停,只见夜月色已经将脑袋顺着月无觞的披风从脖子处钻了出来,将披风的带子挤散了,月无觞无奈的拢了拢披风抱着夜月色,口中却无一漏的应道:“哪里坏了?”

夜月色半闭半睁的眼眸,凑到月无觞的跟前,嘟起嘴唇说道:“你说,你说万受无疆……”

月无觞眸中的笑意微顿,这话莫非也有错?然而没等他有再多的思索,夜月色凑得更上来,带着酒香的呼吸喷在月无觞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窜话,然后便咯咯的笑起来。

月无觞脚步骤然停下,她到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娈童!月无觞眯了眯眼睛,惩罚似的拍了拍夜月色的臀,恶声说道:“要是以后在说这样的话,我就打你屁股!”

说话间已经到了马车前,月无觞抱起夜月色上了马车,只见怀中的人醉意更胜,从月无觞的怀中爬起来,一双软弱无骨的小手,从月无觞的眼睛轻轻的摩挲,然后是鼻子,然后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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