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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什么事都不用做?王爷要她什么事都不用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柳道蕴不解地瞅着阎涛,表情凝重。“不让我帮你端茶,不让我为你夹菜,不让我做很多很多事情……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很差?”

那一夜被他爱过之后,她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根本就疲累到没办法离开那张床。隔天她终于可以下床了,走路却还是一拐一拐,完全看得出曾经被异物侵入过,于是又休养了一两天。她现在终于可以做事了,他却说不需要她做什么事,只要她好好服侍他。

她非常不懂,她帮他做事就是要好好服侍他啊!为什么他要她好好服侍他,却又不用帮他做事?这不是很矛盾吗?

“不是因为你做得很差。”阎涛抚了抚她仿佛拧得出水的芙颊。“就是因为你服侍得很好,我才不想让你做事。”相信是因为我手脚不能动,才没有办法好好侍你?”

“啊?”柳道蕴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和阎涛说的是不是同一国的话。为什么她做得很好,他会不想让她做呢?不懂。她真的不懂。

“你的确服侍得让我很满意。你不知道吗?”阎涛微笑地看着她疑惑的容颜。

“有吗?”柳道蕴更加迷惑了。

“你看,你那么努力地服侍我,服侍到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我当然要让你好好地休息,不要再让你端茶、服侍我用餐,免得让你更精疲力竭。”阎涛将理由说得可充分了。

“啊?”柳道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么那么体贴?“可是……这样我都没有做事情,我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谁说你没有做事情的?”阎涛轩高眉,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你做的这一件事,是别人都做不到的。”

“什么事?”柳道蕴纳闷地问。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做了什么别人都做不到的事。

“满足我。”阎涛唇扬微笑,黑眸燃烧起邪恶的欲望。

“啊?”柳道蕴瞪大美眸,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发现他的脸庞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近到他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是的,满足我。”

炽热的情欲在两人之间迅速焚燃蔓延,柳道蕴终于明白,他所说的,她可以好好地满足他的事,究竟是哪一件了——

“母后。”

“参见太后。”

闲到发慌的太后,在发觉有好些日子没有听到柳道蕴惹出的祸事之后,终于上王爷府一探究竟了。

“我儿,你的气色看起来愈来愈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皇太后一双锐利的眸子看着两个人,发觉这和她原来所想像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涣散无神、被整得惨兮兮的儿子,没想到反而是她的宝贝蕴儿看起来累瘫了,一双眼睛大概可以跟熊猫比赛谁黑得比较大圈。

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谢母后。都是母后送来蕴儿这个宝贝,才会让儿臣的气色那么好。”阎涛微笑地谢过。

“不客气不客气。”皇太后虚应完,立刻转向柳道蕴。“蕴儿,你真的有努力地服侍王爷吗?”她严重地怀疑。因为基本上若是一般人被柳道蕴努力地服侍下去,一条命不丢大概也去了半条。可是为什么她的儿子还能这么神清气爽?

难不成是因为蕴儿怠慢了?

“有啊。”柳道蕴娇颜一红。“王爷都说我很努力。”她的确努力到几乎天天腿软地很难下床。

像昨天,她又为了服侍他而一整夜没睡,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努力。

“既然你很努力,那为什么……”皇太后非常不解地说到一半,随即停口。

“为什么怎么了?”柳道蕴紧张兮兮地问。“王爷看起来不容光焕发吗?”该不会太后奶奶是想怪她没有好好照顾王爷吧?

“不是不是。”皇太后这下子落入有口难言的窘境。她那不肖子看起来就是太过于容光焕发了,才会让人深觉不解啊。

“那母后想表达什么?”阎涛淡扬唇角,露出微笑。

“母后可要解释清楚,不然蕴儿会不停责怪自己的。”

“啊,我的腰我的背都好酸……”仍然很不能理解的皇太后索性想了一个办法逃避问题,顺便测试柳道蕴。

该不会蕴儿真的变厉害,一扫瘟神之名了吧?

“太后,我来帮你捶捶。”柳道蕴一看到太后在那里哀哀叫,当然自告奋勇地又向前去帮太后捶背。

捶不到十下——

“啊,好了好了,我的腰背都不酸了。”皇太后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再被捶几下,怕是她的腰背都会因此而散掉了。

“真的不酸了吗?”柳道蕴望着自己的柔荑,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功夫,帮太后捶个几下,太后就疲劳尽除。“要不要蕴儿再多捶几下?”

“不用、不用,真的不酸了。”听到柳道蕴说要再帮她捶几下,太后仿佛看到鬼一般,吓都吓死了。

蕴儿明明还是这么不会服侍人,为什么她儿子还能被服侍得这么英挺?有问题,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第七章

因为实在太过纳闷,已经步出了王爷府的皇太后,又偷偷地踅了回来。

“嘘。”一进门,皇太后就要全部的奴婢仆人侍一都不许出声。“找你们总管出来,我有话问他。”

被找出来,一见到皇太后的总管正要磕头,不过他的动作立刻被小心翼翼的皇太后给阻挡。

“哀家有话问你。”皇太后把总管带到一旁,进行两人神秘对谈。“蕴儿究竟服侍王爷服侍得怎么样?”

“到目前为止,很好。”说真的,为了怕王爷暴毙,他已经在王爷的寝房外潜伏很久了。

“怎么个好法?”皇太后挑高风眉,内心还是满布不解。

“奴才也不知道,不过蕴儿时常都待在王爷的寝房里没有出来,看来应该是很尽心服侍王爷才对。”吴总管猜测道。

“是这样吗?”皇太后听到吴总管这一番话,更迷惑了。“既然蕴儿都待在涛儿的房里没有出来,那涛儿应该会被蕴儿服侍得很憔悴不是吗?蕴儿这么会闯祸……”

可能是王爷特别历吾,特别会训练人。”吴总管猜测道,眼中有着景仰的光芒。“因为奴才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蕴儿大呼小叫,搞不好是王爷在教训蕴儿。”

“啊?这怎么可以?”皇太后错愕不已。“你说涛儿打蕴儿,还打得蕴儿大呼小叫?”

“奴才只是猜测而已。”太后应该不会因为他说王爷教训人,而降罪于他吧?

天哪,为什么他的顶上人头总是在岌岌可危的情形下呢?

“只是猜测?蕴儿大呼小叫就是不行!”皇太后已经完全无法冷静。“你偷偷去把蕴儿叫出来,我得好好问问她,看她有没有被涛儿虐待。”

* * *

“太后奶奶?你不是已经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柳道蕴纳闷地望着皇太后,突然想到什么事似地跳起来。“啊,蕴儿去叫王爷。”

“不用不用。太后奶奶有些话要问你。”皇太后一把拉住差点就要跑走的柳道蕴。“奶奶问你,王爷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啊。”柳道蕴用力地摇摇头。“王爷对蕴儿很体贴,在蕴儿服侍完之后,都让蕴儿休息好久。”

不只这样,她爬不太起来的时候,王爷还常常喂她吃饭,或是帮她更衣。只是常常会又回到床上去

……她不好意思跟太后奶奶说这些,毕竟她是个奴婢,虽然王爷跟她说那是他规定奴婢要享受的,她多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吗?”皇太后不太相信,质疑地瞅着她。“奶奶问你,你要诚实回答——王爷每天晚上在房里都跟你做些什么?为什么你都在大呼小叫?”

“太后奶奶怎么知道蕴儿在大呼小叫?”柳道蕴美脸一红。该不会太后奶奶已经埋伏在外头很久了吧?

“太后奶奶有得是办法。告诉太后奶奶,是不是涛儿欺负你了?”皇太后关切地问。

“没有……”柳道蕴涨红了小脸。虽然他常常把她弄得很痛,但是说实话,也很舒服……

“你是不是在说谎?”皇太后瞪大了眸子,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

“没有、没有。”柳道蕴急慌慌地摇头。“王爷真的没有欺负蕴儿,他真的对蕴儿很好……”

“那你怎么会每天都待在涛儿房里很少出来?”皇太后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词。

“因为蕴儿很累……”完蛋了,被太后奶奶发现了。“蕴儿不是故意要很累的,是王爷太用力,所以蕴儿很累……”

“你还说他没有打人!”皇太后一副要冲进去把阎涛打回来的模样。“蕴儿,老实告诉奶奶,他究竟是怎么打你的?奶奶帮你伸张正义!”

“他真的没有打我。”柳道蕴急急忙忙地辩解。

“他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要蕴儿尽奴婢的基本义务而已。”

“基本义务?基本义务就是被打吗?”她那不肖子真是不可饶恕!

“太后奶奶,不是啦!”柳道蕴想解释清楚,拚命地挥着手,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明这种情况。

“蕴儿,我还说你到哪里去了呢。”突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谈。“原来是在这儿。母后,你不是回去了吗?”

“哀家舍不得蕴儿,又回来想多跟她说几句话。”皇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忍耐,她现在一定要忍耐。这样才可以直捣现场,捉到他这个现行犯。

“是吗?我还以为母后在教蕴儿什么整治儿臣的办法呢。”阎涛薄唇露出淡笑。

“哀家怎么可能要她整治你?”皇太后辩驳道。

“哀家是要她来服侍你的啊!你是哀家的心肝宝贝儿子,哀家怎么可能要外人来欺负你?”

“最好是这样。”阎涛唇角扯出轻笑。

“当然、当然。”皇太后迅速地点头,提防着被儿子看出她的计谋。“哀家累了,要先回宫去了。”

皇太后说完就飞快地落跑了。不过她同样只是埋伏在府外。她要等着晚上到阎涛的寝房外,将这个不肖子一举成擒!

“母后刚刚究竟跟你说了什么?”皇太后一走,阎涛立刻就把柳道蕴带回房里审问。

其实他全部都听到了,询问她只是想知道她会不会欺骗他。他一直在想,她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究竟是她自己的因素,还是母后要她这么做的?

“她问我,你有没有打我。”柳道蕴老老实实地说。

“我说没有,你对我很好。”

“她问我有没有打你?”阎涛斜挑俊眉。他那母后该不会是以为蕴儿气色那么差,都是他教训出来的口巴?

“对啊。我不太懂,为什么她会觉得你打我?”柳道蕴疑惑地说。

“大概是你的神精太差吧。”阎涛淡笑着,抚了抚她细致的容颜。“我好像真的把你累惨了。”

“不会、不会。”柳蕴儿飞快摇头。“能服侍王爷,是蕴儿的荣幸。王爷,你什么时候才会让蕴儿帮你暖床啊?”她关心地问。这些日子都是他把她以各种姿势放上床,从来就没让她帮他暖过床。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为什么想帮我暖!”阎涛微扬唇角。

“因为其他人说像我这种人,大概得当很久的奴婢,才能帮人暖床。”柳道蕴专注地凝视着他。“所以帮你暖床一定是一件很崇高的任务,要等你觉得那个人做得很棒才有可能让那个人帮你暖床,对不对?”

阎涛顿时啼笑皆非,差点没办法接下去。“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那么想得到我的赞美?难道就因为我是你的主子?”

“对啊。”柳道蕴用力地点头,回答得很认真。“我从小就是以当奴婢为志向,你是我的主子,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对你好。”

“若我不是你的主子呢?”阎涛唇角仍是淡笑,但是黑眸里的光彩却是复杂难辨。

他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非常在意。

“呃……”柳道蕴发现自己有些被问倒。“你突然这样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耶。”

“那我再问你,当你把你表哥当主子的时候.你也对他这么好吗?”阎涛的眉头全皴起来了。

“表哥?”柳道蕴倏地瞪大双眸。“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有表哥?”她从来没说过啊。

“我很早就知道了。你的表哥是阙相天,新科丞相。不是吗?”阎涛唇角扯出一抹不怎么友善的笑容。

他发现,若是她回答她也对表哥一般好,他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虽然他明白她的初次给了他,她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

“对。”柳道蕴轻轻地点点头,还是一脸无法置信o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完蛋了,太后要她别让他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项事实……怎么办?

“这不是重点。你只要回答我,你究竟会不会对你表哥和对我一样好。”阎涛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当然会啊。”柳道蕴完全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还笑得非常灿烂。“我对我爹爹、姨丈、表哥、还有太后都跟对你一样好。”答完之后,才偷偷在心里头补充她其实有偷偷对他好一点的事实。

阎涛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尤其是在看到她这么天真无邪的笑容之后。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她的心里不是独一无二的。

原来她会对他这样,只不过是主子两字而已……

“蕴儿!”阎涛的墨眸瞬然变得冷冽无比,像是夹带了千万寒霜般扎刺向她。

“啊?”柳道蕴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你怎么了?是受风寒了吗?”她关心地看着他。

“可是你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会一下子就受风寒了?”

“蕴儿,你确定你对我真的跟对你表哥、你姨丈、你爹爹,还有我母后一样好吗?”阎涛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真的啊。”柳道蕴点头点得是有那么一些心虚,可她要是说出她有对他比较好的事实,不就对其他人不公平了吗?这样好像不太好。“你……你怎么了?”

他竟然将她抓到地上,让她以手脚同时撑在地上像小狗一样……柳道蕴微微担忧地回头往后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做出那么奇怪的姿势。

“蕴儿,我不喜欢这样的答案。”阎涛的脸色深沉而难解。他撇了撇唇,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呵是……这是真的啊。”柳道蕴心虚的话语一落,立刻就感觉自己的亵裤被狠狠扯破,她整个人恍神了一下,脑袋瓜瞬同空白一片。

唤醒她的,是几乎要撕裂她的疼痛感!

阎涛此时双手搭撑在她的纤腰上,如烙钢般的坚挺戳人她干涩狭窄的花径中,不但硬是攻占了她,更是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刺激捣抵着她花芯的最深处,完全不给她喘息或适应的机会。

她痛苦地挣扎着,想要问个清楚明白,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在他的按压挺人之下一次次地扭摆着,无以名状的痛苦侵袭着她,她频频哀嚷着,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可能死去。

“不要……啊……”她能够从他的攻势中感觉出他的愤怒,却不知道他的怒火为何而来。想要说脱离疼痛的本能攫获住她,她只能一次吹地哀叫求饶。

阎涛却完全不予理会,恣意地在她身上发泄他的痛苦。他要以独占她来表示他是最重要的!她是只属于他的——

他一回又一回无情地刺人她柔软娇躯的最深处,她感觉到的火样焚烧感终于缓缓地被适应他的感觉替代,她水嫩的花心深处开始分泌出滋润的嗳液,两个人的交会虽然仍旧粗暴,却已然不再干涩地让她疼痛难言。

“啊啊……”柳道蕴终于在花汁分泌够多之后,领会到之前交欢的那种绝妙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不要生气……啊……我怎么样都随你……好不好……”

“这是因为我是你现在的主子吗?”阎涛皱着眉头,为她委曲求全的姿态感到些微的不悦。

他发现他要自己是最特别的,却不要那完全只因为他现在是她的主子。

“是……”在她点头的时候,他火热的男根正好顶在她花心的最深处,不但是深顶,而且他还恶意无情地转着。她痛苦地将双手按压在地上,险些要抓出一条条指痕。

“啊……”她失声尖嚷着,被痛楚的欢愉掳掠,整个人颤抖得不能自已,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

她咬紧了牙关,激烈地颤抖着,很想告诉他,就算他不是她的主子,她也不希望他生气。

“我不要这样的回答!你听到了吗?”阎?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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