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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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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又觉得自己这样是擅离职守。 浩瀚书屋 等到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贺大医师终于在医馆里接到了王爷军团,引着国家高官进了内院。

轻凡看见浩浩荡荡的人挤进本来很宽敞的内院,便将被子叠好放在躺椅上,自己站在了比较远的一边,眼睛死死盯着贺医师,在贺医师扫到她后,立即点了点头,也不等贺医师回应什么,便一转身进了后院。

待走出人们的视线,她才松了口气,整个过程她看都没看领头正位上大摇大摆的王爷一眼,极怕自己被发现一样,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最快速度,逃离了现场。

王爷自打看见戴着古怪遮脸布的轻凡站起身来,就放慢了脚步,更挺了挺胸膛,用最器宇轩昂的架势,傲慢的睥睨着小人物贺轻凡。

当他看见轻凡的眼神都没在他身上哪怕扫一眼,并用逃难一样的迅捷身手跑掉后,他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

抿了抿唇,王爷收回自己心里的不爽,看了看药房外晾晒着的草药,信步走进了药房。房顶小窗保持着药房里的通风,几个大窗让药房不会太过晦暗。王爷在跨进药房的时候,咬着牙打量了下门口的地面,才迈着慢条斯理的步子走进去。

随即,他似无意的问了贺大医师一句:“这么大一个药房,里面怎么一个管理的药房师傅都没有啊?”

贺大药师眉开眼笑,“有是有的,不过她刚刚见王爷进来,怕惊扰了您,就悄悄退出去了。”

“让那理药师傅过来帮忙,引着我这边的人取些战乱里可以用上的药材。”王爷说着坐在了整理台边的小木凳上,立即有医馆院子里的人过来给王爷倒了茶,王爷便坐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等着轻凡入网。

当院子里的小厮过来喊刚躺下准备补眠的轻凡到药房里帮忙的时候,轻凡真想装死不应。爬起来简单整理了下微微散乱的头发,把口罩重新戴上,她才跟着小厮重回药房。

脑子里回忆了所有电视剧里下人见到王爷该有的礼仪,最后被引进药房,她也只是别别扭扭的道了个万福。

轻凡直起身站在原地,也不敢抬头,便等着谁来开个口,使唤她去干活,她也省的站在这人群视线焦点里被人从头到尾的打量。

“居然是个女师傅。”王爷的声音沉凝却不冷酷,温和的腔调竟让人有几分想亲近的欲望。

轻凡听着这个声音,倒想抬起头来看看他长什么样子了。只是……她怎么觉得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呢?错觉吧?

“贺医师,你让一个女人来管这么大的药房?”王爷的话和声调带着浓浓、浓浓的对女人的鄙夷,而且毫不忌讳这个被鄙视的女人就在当场。

轻凡叹口气,虽然觉得这王爷当面给他难堪有点太过自以为是,但好歹人家是王爷,说打说骂她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便咱在原地淡然的等着贺大医师说话,未显露出丝毫的恼火,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回王爷,轻凡姑娘辨识药材的能力很强,在医馆做了2年的理药师傅,很少出错,而且辨识药材的速度很快。”贺大医师的话里满满是对贺轻凡的肯定。

轻凡听着在心里哼了一声,本姑娘还没使出全力呢,怎么样,已经是一流的了。

王爷耳朵听着贺大医师的话,眼睛却一直看着贺轻凡。他看着毫不动怒的贺轻凡,看着她穿着粗布衣服,半散着长发,戴着个蒙脸布的古怪模样。这是他见过最怪的女人,不知道打扮,还把自己搞的奇形怪状,想起记忆里那张娇艳无匹的脸,他真怀疑自己当时毒入大脑,出现了幻觉。

“你脸上戴的是什么?”

轻凡耐着性子道:“回王爷,这叫‘口罩’,我整日里面对这些治病或者制毒的药材,戴着口罩能隔绝我和这些药,既是保证药材的清洁,也可保证我的健康。”

轻凡说完话,才发现四周隐约有抽气声,她压根儿就没发现自己用了‘我’这个自我称谓,即便发现了,恐怕也反映不过来这有什么不妥。

可是,当着王爷的面儿,敢自称‘我’的人,并不多。

王爷仅仅皱了皱眉,也没多苛责轻凡。

在大家都以为即将去药柜处寻药的时候,王爷突然很生硬的对轻凡说了一句惹人侧目的话:“你把口罩摘掉。”

(005)俊美无匹笑面虎

(005)俊美无匹笑面虎

在大家都以为即将去药柜处寻药的时候,王爷突然很生硬的对轻凡说了一句惹人侧目的话:“你把口罩摘掉。”

轻凡瞠目,低着头犹豫起来,摘口罩?王爷怎么突然对她这样一个管药房的人感兴趣起来了?扭头看了眼贺大医师,却见他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直挺挺的站着,丝毫没有要替她解围的意思。

“王爷,盛太医馆药房里的疗伤药材都在里边的二排柜子上。”轻凡答非所问,企图用现代的话题转移大法度过难关。

王爷的眉头抽动了下,脸上的微笑更加意味深长,眼神也亮了起来。这笑容,竟像是真正带了笑意。

四周的人心里都抖了抖,不明白这药房师傅突然装什么傻,王爷的话居然也敢无视。

轻凡等着王爷饶她一马,开言说去收药,哪知道王爷非但不开言,还静静的让她尴尬冷场。叹口气,看样子继续坚持下去,只会惹的王爷不爽,她只好干脆的把口罩摘掉,却仍是低着头。

王爷看着她挺直可爱的鼻子和白皙的脸庞,还有垂头时在眼底投射出阴影的长长睫毛,“抬起头。”

轻凡咬了咬牙,还是听话的抬起头来,眼睛不自觉的直视向王爷的脸,丝毫无惧。

迎上王爷惊艳的眼神后,轻凡也有些微的惊艳,标准美男的脸型,挺直的鼻子,带着弧度微微笑的嘴唇,嘴角的涡可爱而极具亲和力,再向上是一双带笑的星目,漂亮的像一个宇宙黑洞,吸引力十足。轻凡却在里面看到了侵略,她皱了皱眉,收回目光,将视线放在了王爷的衣领处。

王爷看着这张脸,记忆里再清晰不过了,不施脂粉,清新脱俗,尤其一双无惧清澈的眸子,不带任何勾人的欲望,却有说不出的魅惑之力。

只是……一个女子,敢这样直视他的眼睛,却又不被他的权势地位和出众的样貌所迷……他能感受到她垂眸那一瞬间眼底毫无留恋的清冷,这让他有些吃惊,也更加不爽。非是阅俊美之人无数者,未能迅速从他俊美的脸上移开视线。他很清楚自己这张脸和温柔的笑容,对女人来说杀伤力有多大,可是此刻对她竟毫无吸引力?未免让居高位重,从来都是人们眼中焦点的他,生出了很多很多的疑惑和不悦。

她在挑衅他?!

……

轻凡不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王爷因何如此针对自己,心里的不忿早堆积成山,却还是尽量维持自己脸上温和的表情,不让人看出她的不耐烦。轻凡心里明白,虽然这里不是王府,但是若真惹怒了王爷,弄死她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虽是呆惯了盛太医馆这个平和无阶级的地方,却也明白这个时代里,有些人的权威,是不容一丝一毫的忤逆的。

“听说你善于用蛊,而且解毒手法旷古烁今?”王爷声音淡淡的,手捏着茶杯盖在茶杯上一下一下的刮磕着。

似是闲聊一样的一句问话,却惊的轻凡差点没尖叫出来,她抬起头死死盯着王爷英俊的脸,在他额头眉眼间反反复复的打量,眼神哪里像是在打量俊美王爷,倒更像是在看一个地狱罗刹鬼。

他……王爷居然是那个刺客?

王爷很愉悦的欣赏着轻凡惊诧恐慌的表情,心里终于觉得扳回了一局。她想要逃跑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让他心里隐隐颤动,她的心思都显示在脸上,简单的一窥到底,配上她清新漂亮的面容,那样勾人视线。

轻凡这一刻终于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倒霉了,2年只救了一次人,却居然这么巧,救的是个王爷。回忆起救他后胡诌蛊毒威胁他不许回来对她使坏,并且在他身上跨来跨去,还把他凉飕飕的扔在药房里……

低下头,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轻凡姑娘,不瞒你说,本王前些日子中了据说很可怕的蛊毒,虽下毒者安慰说蛊虫在身体里不会危害本王的健康,但本王还是寝食难安。轻凡姑娘既然善于此道,不如给本王看看,该如何去除体内蛊毒?”说罢,他伸出一手,示意轻凡过来给他把脉。

王爷这话说的礼貌客气极了,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靖王爷为人谦和,但轻凡可不这么想。

她站在原地踟蹰片刻,才走到王爷身前,轻轻说了句:“冒犯了。”然后便把指头按在了王爷的脉搏上,只觉得脉象稳健,前几日他刚受的伤,看样子已好的差不多,毒素也解了。抿了抿唇,她背对着众人,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了看王爷。

王爷立即朝她灿然一笑,只迷的轻凡七荤八素,俊则俊矣,却要人命啊。

王爷见她一副如丧考妣的苦相,更加觉得好笑,笑意更浓,只等着看她如何解答。

“王爷,您身体健康的很,压根儿没有什么蛊毒在身。恐怕是那人胡说八道,欺骗王爷。”轻凡没办法,总不能胡诌出什么病来,给他乱吃一通,到时候引不出毒虫,她下场只怕更惨。一个谎言注定引出更多的谎言,为了清除更多的后顾之忧,她干脆说了实话。

王爷立即颦眉,有些困扰的道:“那人居然敢骗本王。”

轻凡听着王爷沁凉的腔调,和话里暗示的杀戮意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角瞄了瞄门口。心里叹口气,她就算拿出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也是被当场擒获的命。这种等待宣判的感觉并不好,她瞄了眼贺大医师,心想:就算他真的当过御医,也不可能有面子救了她的命。骗皇亲是死罪吧,早知道就不要救他,趁他昏迷的那一会儿跑掉算了。

他来药房,估计也是要找贺大医师的吧,想必他们是有什么重大秘密,不然堂堂王爷,不可能大晚上受伤跑到医馆来。

这下更惨,她知道的太多了。

“谢谢轻凡姑娘了却本王心中一桩大事。选药的事,也多麻烦了。”王爷出乎意料的没有揭穿轻凡,甚至直接将她撇在一边,转而去跟贺医师叙旧:“贺医师,本王许久未见你,你可有什么好茶招待?”

轻凡见他似乎是有意放她一马,想来大概是他念在自己救过他一命的份儿上功过相抵了?不敢多留,轻凡立即带着王府下属去里面药柜处取药,走进药柜之间,才终于觉得松了口气。她总算明白,伴君如伴虎,面对一个随时可能号令斩了自己的人,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王爷看着轻凡迅速逃离的背影,忍不住又露出了笑意,他扭头示意贺兰义带路,便跟着贺兰义离开了药房,走向盛太医馆内院的书房。

轻凡从窗子处看到王爷离开,朝着王爷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哼,摆谱。

王爷突然像是后背长了眼睛般回头瞟向轻凡的位置,轻凡忙转头做忙碌状,再偷偷去看时,四五成行的王爷军团,已经不见踪影。

嘘口气……

选药材时,轻凡把所有疗伤药材都取的干干净净,只怕遗漏一点,让王爷走后再回来取第二趟。

……

……

(006)王爷什么的,最会假设阴谋论了

王爷遣退了随从,跟贺大医师一起进了书房。他熟门熟路的坐到首位,笑道:“第一次白天来你这里,看着倒比晚上宽敞不少。”说罢,他抬起头突然看见书架正中的格子处摆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站起身踱步过去,捏起来回头问道:“往日里来,倒没注意你这里还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王爷看着这个用木框封起来的奇怪的画,画上是一个长着翅膀的美人,仰头望天,似要飞升奔月。他捏开后面制作精巧的支架,又放回了原处。“贺医师,你哪里弄的这东西,倒很精巧可爱。”

“这东西是轻凡姑娘来医馆半年,送给我的寿辰礼物。”贺医师献宝一样的说,整个盛太医馆,潜藏着轻凡两年来发明创造的各种小玩意,他笑着指着王爷坐着的椅子道:“王爷,您坐着的椅子后面,那个可以枕靠着,也可以翻到背面去的椅子枕头,也是轻凡姑娘做了送给我的。”

在王爷小的时候,贺医师曾经教过他一段时间如何识别毒药和中毒状况,师徒关系甚笃,所以单独跟王爷在一起时,贺医师可以不必顾及王爷的尊贵身份,仍旧以师父身份被尊重着。

王爷看了眼椅背后挂着的小枕头,把小枕头翻过来后,坐靠上去感受了下,才抬起头笑道:“你从哪里找到的活宝?”

“2年前在京都外面的草地里捡到的,当时她昏迷不醒、带回医馆后,发现她认得字,便教她识别药材,普通人要用几年才记得住并且真正分辨的出的药材,她半年时间就记全了。”说着,贺医师想了想,“这样看来,她倒是那时候就已经精通医术了,怪不得对药材辨识的那样准确。”

“一个失忆的人,会知道隐藏自己的能耐,呆在你的药房里?”王爷摇了摇头,“她在你这里呆了两年,可有什么奇异之处?”

贺大医师皱起眉,从没想过自己假意离开,想给轻凡一个单独面对受伤王爷的机会,却居然机缘巧合的识破了她的秘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轻凡没有恶意,2年的相处,他对小女孩儿的喜爱发自内心,从未想过她会是有阴谋潜藏进来的口茭细。

“除了会设计一些小物件儿之外,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说来轻凡姑娘特别懒,从来闲时不是在药房里看书睡觉,便是在自己房间里看书睡觉,既没有接触过外人,也没有探究过医馆里的什么事情,我觉得——”贺医师话还没说完,王爷便打断了他:

“一个人畜无害的丫头,怎么可能解毒手法那般娴熟?什么样的人,会教女娃娃行医?若不是非常手段的特训,这世上哪里容得下女大夫?贺医师,以你行医几十年的经验,你告诉我,你是否能做到不挖骨去肉,用药材敷上,可将毒素消解殆尽?”

贺医师皱了皱眉,他回忆起那天晚上,自己估算时间差不多了,赶回来救王爷命的时候,拆开王爷的伤处绷带,看到的情况……

用曼陀罗,这实在是大胆,而且那几副药用的精准无比,他学医多年、行医多年,从未听人说过这般用法,此刻发现,不得不惊叹轻凡的医术之精妙。眉头锁的紧紧的,一个医术这般精妙的人,在他的医馆里住了2年,他从未发现过什么异样,甚至从未怀疑过她什么,这的确已经是很危险的事情……

如果轻凡是知道他的身份,而故意潜伏在医馆里,那他……

想到此,他冷起一张脸,心里有些郁郁。

他们猜忌之时,只想着轻凡心思慎密,深藏不露,却从未想过,她是无欲无求,压根儿没有威胁,怎么可能被人抓到什么所谓的马脚。

王爷看着贺医师脸上风云变幻的神情,微笑浓郁了些,“看样子她倒是很得人心,这次北上,让她随我出军吧。”

贺医师皱起眉,“轻凡姑娘若不是口茭细,那此次北上岂不是……”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可是她一个弱女子,若是……”贺医师还是不放心。

王爷呵呵而笑,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贺医师,“医师,你不会……”

贺医师脸一红,“毕竟在我院子里呆了两年,即便是一只狗,也该有感情的。若我们没有误会,她的确是细作,一路之上,马脚必然多,王爷在北方直接处理了她,也省的到时候医馆里平白没了个人不好解释。可是……”贺医师想到自己给轻凡单独见王爷的本意,心里微微不忍,“如果她另有身世,却的确跟我们无关,也无心陷害我们、探究我们什么,那一路北上,危险重重,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就可惜了个玲珑剔透的好丫头。”

王爷喝了一口清茶,点了点头,“贺医师果然仁医,你放心,只要她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或者证明她是口茭细的行为,我自然会当她幕僚一样,带在身边,保她平安。”

贺医师看着眼前的王爷朱胤嗔,瞧他一脸的笑意,哪有一丝嗔怒之相。贺医师即便是给朱胤嗔做老师的时候,也从未见过他嗔怒,往日里即便心里已怒极,仍是面带微笑,火烧眉毛了,也能维持但笑不语。

贺医师早就知道,这位王爷自会成大事,如今审视之,却也觉得看不太懂。他实在看不透,王爷是因为对轻凡感兴趣,才选了她随军,还是真的觉得轻凡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在医馆里面,是一根隐患。

“贺轻凡若真如你所说的聪慧可人,她那天晚上为本王解了毒,此刻知道本王既是那个刺客,再联想到本王何以哪里不去偏到了盛太医馆,便该能猜的到你我之间关系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模样。她已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现在这个时候,若她能明智的守口如瓶为我所用,那自然好;若她不识趣……”朱胤嗔抿起唇线,摆出了一个很无奈的笑容。

贺医师心里嘀咕,若不是您方才自己在轻凡面前点破了自己的刺客身份,轻凡还未必认得出王爷就是刺客呢。

贺医师心里吐槽,口上可不敢乱说。现如今的王爷,也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少年郎了。

朱胤嗔想了想,站起身,走到摆在书架上的天使画像边,看着上面长翅膀的美人脸上的期许,竟向是有一种突破樊笼,奔向自由之意。画面笔触柔和,不似往日里见到的画风画法,他拿起来又看了看,倒是越看越觉得有趣,“晚间你跟她吩咐一声,五日后我们便出发了。这次只是运粮草,我们会伪装成商客,一路上如果不出事,也没什么苦的。”

贺医师心道:不出事的几率是无限接近于零吧。

贺医师送着朱胤嗔走到门口,见朱胤嗔手里还捏着那天使图,正嘀咕他顺手牵羊,朱胤嗔恰顿步道:“贺医师,这笔法诡异的画送给本王如何?”

贺医师笑笑,“王爷都拿在手里了,我总不好再要回来。”

朱胤嗔摇头笑笑,出了书房的门,便带几个护卫离开了盛太医馆。

另一边,轻凡一边往王府下属的药筐里放药,一边询问哪个人会随王爷一起北上。然后便对着几个会跟着王爷一起北上的人,讲着哪个筐里的药是外敷的,哪个筐里的药是熬起来内服的,还专门用纸条抄了一些简单用法,放在筐内。

轻凡讲解的过程,妙语如珠,逗的几个王府下属在心底一边赞叹她的美貌,一边感慨她的伶俐可爱。

轻凡难得有跟人接触的机会,便将上一辈子在医药公司给人讲解药材的说辞都运用了起来。她对着这些人炽热的眼神,只为自己的口才沾沾自喜,却忘记了自己的美貌到底有多大杀伤力。

她每一句带着笑意的亲切的‘麻烦你记忆一下这个……’‘不客气不客气……’,都让王府下属们在她头顶‘仙女’属性上加一级,当她把药柜里所有的疗伤药材和解毒药材都清扫一空后,才微笑着送王府下人们出了门。

满满几筐的药材就这么卖出去了,药架上的小匣子也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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