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手再次抓着珞琳的手,珞琳感到珞玥的手微微的轻颤着。
“皇上。”珞琳同情的心更胜了起来,这个皇上当得也很辛苦吧。珞琳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同情心开始作崇。
“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不该顾着你的想法,由着你胡闹,他不喜欢你,我就不该为你赐婚的,现在,你――”珞玥的神情让珞琳努力地综合着把她所知道的事联系到一起,皇上道歉,为什么?
因为王夫,就是因为指婚那么简单吗?
“皇上,这事是臣妹愿意的,皇上不必自责。”珞琳自认自己入乡随俗的功夫极不错的,这问答也很得体,却看到珞玥的眼睛湿润了,正盯着她呢。
“你,还是和我生分了。你在怪我吧?”珞玥的一点也不像个皇上,到真的像一个长姐为母的样子。
“没有,绝对没有。”珞琳发誓,她绝没那个意思。
“你都不叫我姐姐了。”珞玥显然对于这个称呼不太满意。垂了头,一副让人欺负了的样子。
“皇姐。”珞琳有些汗,这女人是皇帝吗?这也太软弱了吧?珞琳抽了抽有些开始发疼的额角儿。
“珞琳,你还喜欢他吗?”珞玥的话问得有些隐私,这样的事不该是出于皇帝的口。珞琳有些奇怪,不过这样到让她可以从中得到些她想要的资料。
“那样的男人,对我那样,皇姐认为,我还该再继续喜欢他吗?”珞琳把问题回抛给了珞玥。
“我知道,换成另个的人,早就让人休离了。”珞玥叹了口气,“可是,为了姐,你把他留下吧,就算你不喜欢他,王府里也不缺他一口饭吧。”
王夫见驾
珞琳有些皱眉,这是什么话啊,她王府里是不缺一个人的饭啊,可是事情是该这样的吗?
珞玥看着珞琳皱着眉,自知自己的话有些难为于人,再次叹了口气:“若是络离被休离了,络瑄就不会再见朕了。”珞玥说着,站起了身,向窗前走去,语气无奈以带着一种落漠的味道。
珞琳让珞玥的话弄个大发呆,坐在椅子上没动,也没接话……
珞玥的话的意思让珞琳一时间没有回过味儿来。
络瑄是谁?
“姐一直喜欢着络瑄,只是,自他生了荑儿之后,就再也没让姐碰一下,若不是络离的关系,姐连他的宫门都进不去了。”珞玥的口气带着浓浓的忧伤,那种伤感就像一个痴心单恋的人,怎么努力也得不到自己的爱一般的。
珞琳听到这里,总算在心底多少形成了一个大概的意思,心下不由再次苦笑:这姐妹二个还真是不愧是姐妹啊,连情事都这般无二,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值得吗?
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女人的保护,还不是被别的女人欲杀欲求的,有这样痴心的女人爱着却不知惜福,真他妈的该让他尝尝不被爱的滋味儿。
珞琳在心底对这严氏兄弟的行为不悄暗自腹诽,嘴里却还是要先顾忌一下皇帝的感受。
走到珞玥的身边,珞琳淡然地开口:“皇姐,有些事劝不得,若不是经过这事,小妹也未必看得开,总得当头一声棒喝,才会让人清醒,只是,这个过程又是多么的难熬啊。”
想到因为爱一个男人,最后非但没有得到男人的爱,还会因为男人而死去的王爷,珞琳的心就恨不得把二个该死的男人抓起来,一起生吞活剥了才解恨呢。
另一方面,珞琳真的很为这二个软弱的姐妹感到万分的不值,一个男人,哪里就值得她们姐妹这般的爱啊。
甚至为爱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大概也只有里才会出现的事情吧,听了只觉得让人感到好笑而已。
珞琳对这姐妹二个的遭遇一点也不抱着赞赏的意思,只是同情。
“小妹听皇姐的,让他留在府里,小妹也不会虐待他的,不过,从今往后,小妹不会再由着他性子来了。”珞琳正色道。、
本想着皇帝还会多说些让她放下身段的话来,没想到,珞玥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激动的表情:“我一直认为,妹妹二个都过于软弱,真的很高兴看到妹妹你有自己意识的一天,能够这样,姐很高兴。就算他日姐坐不得这个位子,姐也放心了――”
“皇姐。”珞琳沉声打断了珞玥的话:果然,和皇位的事有关,太烂了,这种故事她看了不下千万遍了,还是让她亲身遇上了。
珞琳皱了皱眉:“姐。”珞琳刻意把那个皇字去掉,看看珞玥的反应。
“什么事?”很明显,珞玥喜欢这种叫法儿。
“我想休息二天,上朝,与姐共事。”保护自己,首先得抓住权力是吧?然后,就是抓一切可以护着的自己的力量。没有权,万事皆是P。
想到力量,珞琳想起自己家里后院的六个男人来。
“好,好,好。姐早就盼着这一天呢,有你帮忙,姐什么也不怕了。”
“姐,你先坐下,我想问,我后院儿里的那六个男人,有哪个是对咱们真心的?”珞琳相信,珞玥一定会明白她的意思的。她毕竟也是从小作为一个帝王进行培养的,而且,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把六个王爷不爱的男人塞进她的王府里。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的身后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力量,你若是抓好了,就能胜算啊。”珞玥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精神焕发了,脸上流光溢彩的。仿佛方才那个哀伤的人不是她似的。
珞琳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这个变化是不是太快了。
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有人通报,王夫见驾。
珞琳盯着珞玥,见是不见,现在好像她说了不算了。
“让他进来。”珞玥宝相庄严,坐在正首的位子上,看着大厅的门口。
珞琳一边也跟着坐下,看着珞玥这个女人。
严络离,一身大红的袍服,黑缎般的发披在肩头上,一条金色的抹额勒在额顶衬着他那丰润如玉的面庞更加的俏丽美艳妖娆。
看着那道金色的抹额,珞琳打从心眼儿里发觉,这个严络离还真不是一般的战士啊,这个明显是个装饰的东西,竟然被他拿出来用在掩盖上,这一戴,不过就是男子更加地丰润尊贵起来,还哪有人会问起他未和王爷圆房就已经失去童子之身的事啊,这个男人,大大地狡猾呢。
珞琳没有瞧不起严络离,反而,她同情那个鬼王爷的时候,同时在心里也有些同情起这位红杏出墙的王夫来了。
看到他这般的盛装打扮,心里也隐隐地猜到了什么。只是她现在还不敢肯定。有些事,眼见不一定是实啊。
珞琳忍着内心的探寻,看着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戏份儿,她到要看看,这位王夫先生和这位明知道他已经犯了男诫却还要她妹妹把他留下皇帝要做什么?
珞琳的脑子怎么说也是人精啊,从上面穿过来的女人,你说她能次吗?
庄容大度,高贵不凡。清丽脱俗,雍荣华贵。
珞琳现在只能用这些词汇来形容此时的严络离,珞琳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会看错人的,这个男人,没有她见到的那般不堪。对着这个皇姐让她留下的男人,珞琳竟然有了些兴致。
眯着眼,看着那个男人缓缓地跪下来,郑重地向着皇帝行礼,每行一步,都带着皇家般的尊贵和气度,面容庄重,声音平和动听:“臣夫见过皇上,愿吾皇万岁。”
“起来吧。”珞玥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完全是一个帝王该有的神态和庄重。
珞琳叹气,看起来,这里面大有好玩儿的东西啊,比起她的商界风云,这里也不错啊,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子现代技巧是否在这里玩儿得转呢。
“谢陛下。”严络离依旧缓缓起身,只是在站起的那一瞬间,珞琳看到,严络离那庄严的表情才像化开的春水,眼神一下子柔和起来,散发着一种让人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拨的温情。
珞琳眨了下眼,再看时,严络离的眼神再次恢复到了那种臣夫该有的表情和态度。
珞琳点头,严络离的身上有着让人感兴趣儿的故事,只是不知道这故事对于自己来说,是好是坏呢?他和皇上有什么交集,还是,这里的有的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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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
严络离站了起来,缓步走向珞琳身边的位子,那是他应该坐的位子。
珞琳无话可说,她现在心里还有着许多不明,却又有些亮儿的东西呢。
“朕听说皇妹身子不适,皇贵相也听说了,求朕过来看看皇妹的身子,皇妹性子就是那样,王夫你即已经是皇妹的身边人,就该好限地打点皇妹的起居,不要让皇贵相在宫里为你担心,也不要让朕为皇妹担心。”珞玥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丝亲情的味道,味道里含着一丝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威胁。
“臣夫遵旨。”严络离再次站起身来,向着珞玥深深地一躬。
珞琳看着珞玥,眼睛也瞄着严络离,这二个人在她的面前做戏吗?还是当她的眼睛是瞎的。
珞琳在心底里轻哼,宫里还有一位呢?
原来,真正让珞玥来看她的这位亲亲妹妹的是那位皇贵相啊,怪不得,昨天的事,今天皇上就来了。
一个普通的男人都不能随便出入王府,一个身在皇宫里的皇贵相,自然更不能想去哪里去哪里了。
珞琳暗笑,只是他有一比这国家里最尊贵的腿啊,他的话,皇上的腿。
“皇上,臣妹无事,一切都有劳皇贵相挂心了,改日小妹身体好些,小妹一定去宫里亲向皇贵相拜谢。”珞琳大方得体地向珞玥一抱拳:这样的行礼姿势没错吧?
“你也真的该总回宫里去看看了,父君他一直念着你,老是埋怨朕不心疼妹妹。皇贵相在宫里,也是一个人寂寞,也是想念兄弟,皇妹无事,也就常常回宫看看,也了了父君和皇贵相的念心儿了。”珞玥轻笑着,像是在和二个人拉家常,“你们去了,父君他一定是最高兴的了,也免得朕每天听了朝上那班大臣们的聒噪,还要回宫里听父君老是在耳边念叨着要你进宫的事。”
“知道了,过二天,臣妹一定带着王夫进宫去见父君,请皇上代为转告。”珞琳再次道。
珞玥微微一笑,把脸转向严络离严络离微垂首,双手笼在袖内,半侧着脸,倾听着珞玥和珞琳的对话。
“络离啊。”珞玥的声音带着亲切柔和的语调,看向严络离。
珞琳的目光随着珞玥的声音转向了严络离。
严络离秀眉微跳,转身向珞玥的方向,却并不抬头:“臣夫在。”
“你哥哥也想你的很,这二天和皇妹一起出去看看他吧。”
“是,臣夫遵旨。”严络离的声音平淡,仿佛那话只是机械人答出来的,毫无半点感情。
珞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方才在严络离进门的时候看错了,花了眼,才会觉得,这个严络离和这位皇上有□。
或者说是,当着自己的面儿,他不好意思?珞琳的脑子 里又转了一个念头。回头向珞玥道:“皇上,臣妹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皇上允了。”珞琳起身。
“什么事?你说就是了。”珞玥微笑望着珞琳。
“臣妹有一常侍,臣妹觉得,他无论是品貌还是举止,都当得臣妹的贵侍,所以,还想请皇上下一道旨,升了他的位置。”
珞琳看着珞玥,却没有看严络离,这事她是方才才想起来的,雨飘尘那的性子和那样的身子,她就算为他讨一个贵侍不会怎么样,而且,对于那样的男人,她是从心底里升起的怜惜,讨了这个身分,她就是想要他的。
而今天,她也得知,王夫的位置,不是她能动得了的,就算是她府里的这些常侍,若是想升个身分,赚个体面,也得皇上下旨,那常侍是普通的男人,相当于平民家的侍夫,没什么地位,可是贵侍就不邮,那是侧夫的位置,在她这位同姓王爷的府里,那是要有金册在手的。“不知道臣妹的哪一位常侍能够得到皇妹的这般疼爱?”珞玥的眼里透着一丝好奇。
严络离却声色不动,仿佛二个人说的话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还是那样的端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鼻观口,口问心的。
“雨飘尘。”珞琳微笑看着珞玥,有些事,她又明白了一些了。看起来,这皇宫啊,她要早一点去看看好啊,那里的热闹,怕是比起她这个小小的王府来说,要多得多吧。
珞琳的笑容划过唇角儿,眼瞄向一边正装端坐的严络离:你也不要溜噢,到时候,好戏也得大家演才对呢。
“雨飘尘?”珞玥的眉微皱了一下,沉吟了半晌才向珞琳道,“皇妹不会弄错了吗?”
“臣妹怎么会弄错呢?那上臣妹的常侍啊,臣妹一直未能幸雨常侍,就是想在皇上面前为他争个贵侍,那也算是臣妹他的一个意外之喜吧。还请皇上恩准。”珞琳郑重其事地深深一躬。
“罢了,朕允你就是,明日朕派人下旨过来。”珞玥明显地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
“臣妹谢皇上恩典雨飘尘。”珞琳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雨飘尘,他要怎么谢自己呢?
那个病弱 的美人儿,珞琳想着自己望着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从心底到眼底,夺得 他表面上那般的柔弱,但他的身子那样的弱却是真的。
这次请的太医,是童令奉她的命亲自从太医院提来的,他不可能知道雨飘尘是谁,也不知道她要诊的是谁,更不会看到雨飘尘的长相,那作假就无从做起了。
想要知道她想知道的事,就是要先得到他,给他想要的,换自己想要的。
“不必了,妹妹好好地养着吧,朕也该走了。”珞玥站了起来。
“皇上才来一刻,就要走了吗?这么急?”珞琳微笑着问。
严络离也了起身,只是在看向珞玥的时候,那眼神里明显让珞琳捕捉到了一丝的浓浓的失望。
“还有那么多有奏折等着朕看呢,朕若哪天有皇妹这般轻闲就好了。”珞玥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向着跟随在珞琳身边的严络离道,“络离啊,有时间就到宫里坐坐,也不用非得皇妹陪着,你哥哥他也没事,你多去走走,看看。”
这话听着,不像是亲情间的问候招呼,到像是一个皇上对着臣下在下命令,口气说不上严历,但也绝对算不上轻柔。
严络离的脸色一阵灰白,咬着唇:“臣夫遵旨。”
珞琳携着严络离一直把珞玥送至府门,看着小轿走了不见,才转身回来。
二个人谁也没说话,珞琳旁观着严络离,他的身形还是那样的笔直,只是,珞琳却感觉到,那笔直的身影现在好像已经有些疲惫,那闪亮乌光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夫侍告退。”严络离向还迷惑不解的珞琳一躬身,转身向他的碧月阁走去。
留下珞琳一头雾水站在那里,看着严络离的背景消失在眼底,这才向自己的寝宫方向走去。
据她所知,她的这位王夫好像还没有这样有礼地对过她吧,难道说,他是伤心所致还是他看出来自己有什么不同,或者让自己方才为雨飘尘请旨的事刺激着了呢?
珞琳一边思考着一边进了自己的寝宫。咳,有些事啊,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希望她不要就会不过来啊。
独宠蓝狄
刚进到寝宫中,影子暗卫童令就出现在珞琳的身边:“王爷,蓝贵侍正在侧殿。”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是本王吩咐让蓝狄照顾一下飘尘的。“珞琳转头,看着童令,这个女人怎么就搞不清楚状况呢?
“蓝贵侍是在收到了一封信后,又回到了雨常侍身边的。“童令低眉垂眼,也不理珞琳投向她的目光,反正,她要回的是她的责任,怎么做,那跟她无关。
“信?”珞琳有了些兴趣儿,“从宫里来的?”那就更有兴趣儿了、
“不是,是从蓝府里送过来的。”童令道。
“我当什么大事呢,即是蓝府里送来的,那肯定是蓝狄的家信,有什么好说的。”珞琳不以为然,不然是这里还出门的男子收一封家信都不让吧。
“只是,蓝贵侍在收到这圭主后跑到雨常侍的偏殿里哭了。”
“哭了?”珞琳站住了脚。
什么信让蓝狄那么坚强 的一个男人哭呢。从她到这里二天的时间里,她接触最多的就是蓝狄,蓝狄看着柔弱,却从骨子里有一股子坚强让珞琳对他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