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络离知道现在说这话无疑上让王爷更难堪,络离知道错了,络离会好好地侍候王爷,如果王爷不愿,络离也愿一个人常伴清灯古佛一辈子,再不会打扰王爷和众位公子的美好生活。络离一辈子就只爱一个人,现在对王爷说了,王爷固然是要伤心,可是,若是再在一起的话,络离怕自己难免会再伤害到王爷。若王爷还念在以前爱护络离的情分儿上,求王爷成全了络离的心愿吧。”
严络离忽地跪了下来,呯呯地磕起头来,那低沉的闷响,让珞琳心里一阵难受。起身一把扯起了严络离,只见他那光洁的额头已经红肿了一片,有的地方已经有了血印,可见方才他是真的用力了:“你起来,忙过这段日子,我也是要看望皇姐去的,你身为本王的正夫,自然是要随行的。”
珞琳淡淡的口气却像春雨般的入了严络离的心田,严络离那本来还苍白的面孔,一下子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垂下头,声音诚恳地道:“对不起,王爷,络离有负于您的爱意,这次回来,络离一定居于碧月阁内,只管读心经,求皇上和王爷身体安泰,再不会让王爷为难了。”说罢,纯熟深深地躬向身下去。这才转身离开。
珞琳望着那个男人那俏丽的背影:若是一切都能够早一些,若是她能够早一点来到这个地方,也许,这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转变吧。
爱绝对是高尚的行为,珞琳对严络离现在更是有了一种同情,原来,是命运让二个人相错了,害了那位王爷,也害这位一直爱着皇上的男人。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呢?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走到一起,为什么,皇上明明知道王爷爱的是王夫,还要把这些男人指婚给王爷呢?
害得这几个优秀的男人守着一个一爱他们的女人,一年多,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事吗?
珞琳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对商场上的那些情节她早就看惯了,唯独让她无法理解这古代的这种爱情复杂的关系。
如果说严络离爱着皇上,那皇上的样子绝对是对严络离的哥哥,那位她一开始惊为天人的严络瑄爱着的。
可从严络瑄的态度来看,他的也不可能是皇上了。到是那位可爱的蓝烟皇贵侍,到是很喜欢皇上的样子。
珞琳有些烦燥地来回走动着,对于王夫严络离,今天她有了另一种感觉。
穿戴齐整了,珞琳上早朝去了,现在她是摄政王了,一切都由她说了算了。
当一个逍遥王爷或许珞琳会很高兴,可是当一个摄政王,却并不是珞琳所高兴的事,坐在王位的右下角儿,珞琳听着今天的晨奏。
“摄政王,宁王和安王二位王爷不日即进京,不知道王爷有何安排?”上奏的是左相燕无双,这位燕宰和右相严舒可是生死对头。
严相长子入主皇宫,成为皇上的皇贵相,庶子成为了王爷的正王夫,现在朝野上下,严相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就本朝旧制。”珞琳淡笑。
“王爷。”果然,严相随上。
“严相有何话讲呢>”珞琳眯着眼,看着这个权倾一时的丞相大人。
“二位王爷虽然在京城还有旧地,可是,毕竟是外封之王,住旧址恐有不妥。”
“噢,那严相的意思呢?”珞琳糊涂。
“二位王爷进京,是为太君相祝寿来的,王爷可在宫里安排小住即可。”严相冷言道。
“住在宫里?”珞琳沉吟一声,“严相,你要知道,后宫可都是男人,虽然王爷是天家的王爷,可毕竟后宫里的男人是皇上的男人,这样住进去,好说不好听。”
“王爷,二位王爷在宫里都有自己的旧址,如果只住在自己的旧址,那又有何妨呢?”严相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听得出来,不容妥协。
珞琳冷笑:“严相,现在不要说二位王爷已经外封,没有宫旨不可离开封地,现在为太君相祝寿,容她们进京,让她们可以住到自己的旧府里,这可是看在她们还是王爷的分儿上,若不然,那也只能劳动京都译馆的人来侍候她们了。”
燕相一边听着,脸上带出了一丝赞许之色,这位这二年看着软弱的王爷,还有当年之气概啊。
“王爷,这也是祖上旧制,臣并未改动。王爷如果不信,可是请宫侍拿典籍来查即可。”严相仍不死心,说罢,就要宣宫侍进来。
“严相,现在好像本王才是摄政王吧?”珞琳不动声色,眉毛一挑,看着严相道。
“王爷何出此一问呢?”
“本王还以为,严相是摄政王了呢,怎么,连本王的话都不要听了吗?那还要本王在这里做什么,不如直接严相把本王的位置接了去不是更好吗?”珞琳说着,站了起来。
“王爷言重,臣只是怕慢怠了二位王爷,都是天家的骨肉,说出去,会让人心寒。”严相脸色地变,旋即正色道。
“这个严相自不用多心,即然是天家的事,那自然也知道天家的规矩,我们依规矩办事,她们还能挑出什么毛病来吗?或者说,她们很想挑出毛病吗?”
“臣仅遵王爷之命就是。”严相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眼神平静,仿佛方才和珞琳对岐的不是她而是旁人一样。
“即然没有别的事,那么,礼部尚书。”
“臣在。”宁无羽出班。
“朝你部做好二位王爷进京安住的一切事项。”珞琳坦言道。
“是,臣一定让二位王爷满意。”宁无羽下去。
“叶云若。”珞琳看着这位她一直都没有怎么注意到的家里那位刚刚让她吃下肚的二姐,她到要看看,这位教会云岫武艺的姐姐,到底有几把刷子。
“臣叶云若在。”
叶云若,一身武官的服饰,绝对的英挺,绝对的俊美无酬。那双眼睛好特殊的,沉静起来,到有一丝凌利透出,若是玩笑起来,却是一副坏坏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似的。
“二位王爷进京,安全就归叶将军你负责了,若是二位王爷有什么闪失,本王可是要重重罚你噢。”珞琳轻轻地笑着说。
“王爷放心,臣一定保护好二位王爷的安全,一定会让二位王爷安全离开京城的,不会出半点差错。”
“那就好。”珞琳点头,“燕相。”
“臣在。”燕无双出班看着珞琳。
“现在还有什么事吗?现在趁着二位王爷还没到京,该做的都做了,免得让王爷到京笑话我们在京里的这班臣子无用。”珞琳轻轻地笑,眼睛斜瞄了一眼严舒。
“臣自当尽力。”
“那就好,今天就散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议。”珞琳挥了挥手,散了这早朝。
大臣们陆续走出大殿,只有严相向左侧走去。
珞琳微微一笑:“严相大人,这是做什么啊?”珞琳亲腻地走近严舒,很亲切地问道。
“许久未见皇贵相,想去探望一下。”严舒回道。
“现在后宫一定是乱得很啊,太君相的寿辰就要到了,这后宫主持的任务恐怕就要落在皇贵相的身上了,严相去看看也好,嘱咐一下皇贵相大人,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啊,皇上可是最最爱护皇贵相大人了。”珞琳微笑着。
“多谢王爷关心,臣告退。”严舒行了半礼向后宫走去。
“对了,严相。”珞琳叫住了快要走进后宫的严了舒,
“王爷唤臣何事?”严舒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旋即展开,看着珞琳。
“虽然严相是皇贵相的母亲,但现在是严相是臣,皇贵相是君了,所以,这后宫,能少去便少去吧,也免了许多的口舌是非。”珞琳一副好心地劝告着。
“多谢王爷忠告,严舒省得了。”严舒沉吟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
严舒走了,珞琳看着那消失的地方,万千的感慨:“有些人,拉是拉不回来的,你也别怪我,我还是说了。”
月落尘从帐幕后面走出来,脸上的表情让珞琳有些吃惊:“你都看到了?”
“王爷,回府吧。”月落尘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也正是不种平淡,让珞琳心底没谱儿。
发她对月落尘的了解,他该是那种敢恨敢爱的人,他不可能在看到严舒之后还会这般的平静以对,太奇怪了,太反常了,反常即为妖啊!可她却看不出来,月落尘哪里妖了?
尘落(月落尘)往事难言
珞琳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了王府,没想到一进后院的门,就人大管事的拦住了。
“什么事?”珞琳不解。
“小雪姑娘的夫侍们闹着要离开。”秦大管事的觉得息怕头都大了,这都怎么了?乱了套了,男人也敢出妻?
“噢?”珞琳玩味儿地笑笑,“警告一下那些男人,小雪再怎么有不是,她也是王府的亲属,哪里容一个男人对她不敬。”珞琳悠闲地说。
“可是――王爷,那院里闹得凶呢。”秦大管事的摊手。
“除非小雪不要他们了,不然的由着他们闹去。”珞琳皱眉,语气渐利。
“是。”秦大管事的不敢再说,只好走了。
珞琳回到寝宫,立即就叫人把月落尘叫到自己的前厅议事。
她不明白,很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男人都那么死心眼儿呢?为什么就只守着那一个女人过日子,这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啊。
看那严相的作为,珞琳很难保证她可以在这次的变天中安全存活,可是,她又不放心那个叫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为那样的女人陪葬实在是太不值得了,如果可以劝转他,她真的很想劝。
小侍来到月大夫的房里,看到平时总喜欢摆个笑脸 的月大夫 现在却一脸深思地冲着窗口坐着,脸睥神情说不出来的落漠和悲伤。
“月大夫,王爷有请。”小侍迟疑地看着月落尘。
“知道了。”月落尘抬起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小侍瞧着不妥,见月大夫没有起身,也只能回去回复珞琳了。
珞琳闻报,苦笑一声,来到了雨飘尘的房里,看到正在看着那帐册子便笑着在雨飘尘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坐来。
“王爷。”雨飘尘耳红心跳,让开倒了杯茶。
“我找你姑姑有事,你让他到我议事小厅里去吧。”珞琳无法强迫一个男人去面对那样的事,严相对于月落尘来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好不清楚,这让她无法决定。
雨飘尘不明所以,也没有多问,直接去了月落尘的卧室。
二个人离的不远,雨飘尘没走几步就到了。进门就看到姑姑正一副烦心的样子。想到王爷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皇上的病情,姑姑不好开口而让王爷担忧成如此呢>
“飘尘。”月落尘望着进来的雨飘尘,声音都带着一种无力。
“姑姑,有什么事这么烦心,王爷请您呢。”雨飘尘挨着月落尘坐了下来,看到自己的这个坚强的姑姑,眼里却是那样的伤痛,他从未见过姑姑这般样子过,眼里的无奈的无助,让人看了心疼,“姑姑!“雨飘尘忍不住叫了一声,抓了月落尘的手。
月落尘淡淡地一笑,慈爱地看着雨飘尘,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头黑发:“要好好地照顾自己,也好好地爱着王爷,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你成为她的男人,我放心了。”月落尘字字句句都透着诡异,雨飘尘心里惊讶,却不知道该如何和姑姑说话。
“姑姑,王爷还在等您呢,您过去看看吧。”雨飘尘不明白,也不能问。
“真是,王爷这又何苦呢。”月落尘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看了看雨飘尘,“我不日就要离开王府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千万不要让我再惦记了,知道吗?”月落尘盯着雨飘尘那的小脸儿,“你会幸福的,尘儿。”
雨飘尘更是不明白了,只见姑姑说完这句话,眼里竟然浮现了一丝水雾,姑姑在哭?
出了什么事吗?
雨飘尘在心里问自己,还是?
雨飘尘正想着要不要问问姑姑出了什么事让她这般的伤心难过,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耳边传来姑姑熟悉的气息:“飘尘,我真的好羡慕你,你终于有了好的归宿了。”那声音婉转哽咽,好似有无穷的委屈和不甘。
“我走了。”雨飘尘还没反应过来,温度一下子就离开了他,再看,月落尘已经走到了门口。
“姑姑。”雨飘尘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一种浓浓不安袭上他的心头。
月落尘停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回头,直接走了出去。
麒麟看着自己的小主子那样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拉着雨飘尘回到房里,把主子按坐在椅子上:“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呆呆的。”
“麒麟,一会儿姑姑回来,告诉我。”雨飘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没什么事呢,大概姑姑是为皇上的病着急吧,王爷也不是一直都在关心着皇上的病情吗?
“噢,知道了,公子你先歇歇吧,都看了半天的帐本了。头不晕啊。”麒麟说着,把帐本收起放到一边,端了一碗莲子羹,“您这也是才好,怎么就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呢?大喜大悲都是最伤人身的。”
雨飘尘让麒麟正儿八经的样子逗笑了,碎了一口:“你一个小子家家,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偏生你多嘴知道?”
“公子,这可是王爷吩咐的,让小的要好好地注意公子的身子,切不可再大意了,不然的话,王爷就剥了小子的皮。”
“知道了,知道了,我吃还不成么。”雨飘尘拿起了调鈅。慢慢地把羹送到唇边,看着那雪白的莲子,心里有一丝隐隐的痛意从心底发出。
珞琳坐自己的平时办公的宣室里,看着月落尘推门进来。
“王爷。“月落尘有些无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姑姑,请坐吧。”珞琳脸上带着笑意,如三月春般的温暖,看了叫人心里觉得很平静。
月落尘笑了,坐下:“王爷有什么事就问吧,落尘知无不言。”
“姑姑。”珞琳收起笑脸,神情严肃,“你是飘尘的姑姑,也就算本王的姑姑了,我也就这么叫你了,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做?这真的是你最后的选择吗?”
月落尘看着珞琳开门见山,一点也不意外:“王爷还想我怎么样呢?一个男子,被妻家罢出,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见她?”
“不是已经见了吗?即然想见,那就见,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心意,嫣知道她心里就没有你吗?”珞琳皆尽全力,她只想眼前这个不俗的男人有一个好的归宿,他不想这个男人有什么意外。
如果有什么事,这个男人的性子,他绝对是敢说就敢做的人。
“就算她心里有我,又如何?”月落尘抬头,“王爷难道还要和我说,您不知道她所做的事吗?”月落尘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淡淡的,一种超然世外的表情,“外人都道,王爷是个软气的王爷,一切都听王夫的话,再不是原来的那个王爷,又有谁知道,王爷是暗里调兵呢?京城里的事,大大小小,又有哪一件可以逃得过王爷的法眼呢?”
珞琳让月落尘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说实在的,她不过是在那个鬼王爷的书房秘室里发现了一些东西,然后动用了一些力量而已。
那些小蚂蚱的动作,她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知道她在做什么?他是自私知道呢?
“落尘,凭心而讲,你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对我帮助良多,如果每一个男人都如你这般的坚强,真的会让我觉得,这天下的情形会不一样了,也许,生活会更精彩一些的。”
珞琳看着这个长相清秀,虽谈不上美丽,翅真的很让人难以移开眼光的男人。
能够有勇气出妻的,这世上的男人恐怕也不多吧。
“王爷说这话到真是让落尘脸红了。这样不耻于行的事,到了王爷的嘴下,却变成了好事,落尘若不是知道王爷如此,怕还以为王爷是在暗里讥讽呢。”月落尘淡淡地一笑,“王爷,不要再报着什么幻想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您清楚,您该怎么布置,您就吧,不必想我。”
“落尘,和她见一面如何,见一面亲自劝劝她,回头是岸,虽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到,但是,爱一个人,你总不能看着她走向死路啊?”如果月落尘可以劝得严相出首她的主子,那么她完全可以不必治罪,最大也就是让她事败后成为庶民,不再在朝为官而已。
珞琳为什么要这样对严相,一方面她对的月落尘有一种欣赏,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欣赏,另一方面,她感谢他,若不是他,飘尘不会好,虽然这里面的情由她知道一二,可是那种对亲的爱护,还是让珞琳不在意那件事。
“我不忍看着她走那条路,要她有那个打算的时候,我就曾经劝过她,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她,原本我们是很恩爱的,虽然她娶了三房夫侍,可是,她还是最疼我的,可就在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时候,我劝她,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都没有。最后,无奈之下,我拿着我们的感情做了赌注。”月落尘眼里,带着深深的伤痛,直逼向珞琳的眼底,“结果,我输了,输得很彻底,于是,我只有离开她――”
月落尘垂下了头,心酸的眼泪强忍着却再也忍不住,掉落襟处,打湿了一片。
珞琳神情不免有些黯然,拿出手帕递了过去:“你离开她,她就没有说什么吗?一点挽留都没有吗?”
“挽留又如何,我在她的心里,占的位置还不如她对权力的向往,她爱的是权力,不是我。”月落尘擦了擦眼泪,苦笑着抬头,“王爷以为,世上所有的女人都能像王爷一样,最怕的就是这权力?若是她有王爷一半豁达,我也不会离开她的。”
“现在不比往日,落尘,我劝你还是见她一面,是回头,还是继续下去,总要有一个说法一个结果,难道落尘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生活下去吗?就算最后的结果是她执迷不悟,你最少可以放弃他,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以你的性子,你不会只把心放在她的身上,对未来的幸福看也不看吧?”
珞琳一边劝,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那个有福都不会享受的女人,权力真的就比幸福还重要吗?
“好吧。”半天,月落尘抬起头重新看向珞琳,“那落尘就听王爷之劝,见她一面,成与成,我和她之间也算有个了断吧。”月落尘的声音里那无助,无奈,无望,浓浓的像化不开的雾,笼罩了这一间屋子。
月落尘说罢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儿,“这个,就送给王爷吧,也许王爷会用得着,也许,王爷一辈子都用不到呢。”
月落尘的声音有一种飘渺的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实。
珞琳的心底涌起一种淡淡的悲伤,看着那个玉瓶儿,她大概也知道了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用到,可是,对面这
下载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