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上不是喜欢他的话,相信,这个庆王也不会喜欢自己的。
严络瑄明知道这个有野心的女人不一定是真心的喜欢他,可他自信,他很有自信,他相信只要自己肯让她喜欢自己,她就一定可以喜欢自己的。
自己天生的美貌,是凤临的第一美人。哪一个女人不爱美人呢?
他和她走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是她勾引的他,还是他挑逗的她。
总之,在一次皇宫里的圣宴的时候,她和他相见了,一一见钟情了。最少严络瑄是一见钟情了。
看着那女子眼里的风采,还有那跳跃着的不屈。那飞入天际的斗志,她身上的一切,都让他入迷了。
那一夜之后,严络瑄总是找机会出去,与她私会。
私会当然不是让人看着的,那就难免会遇上擦枪走火的时候。
夜晚对于某些想做坏事的人来说是安全的,所以,他这个带着火的干材,就在那团火下燃烧了起来。
事后,严络瑄才想起,他已经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这个女人,她很疼他,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她百般的温柔,让他在痛苦之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娱,那种快乐不是用语言就可以描述得出来的,却让他沉醉不已,迷恋起来,更多的是贪恋着那种感觉。
他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地交了出去。
他还记得那一夜,经过混乱又疯狂的一夜之后,他一夜之间由一个处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望着那张秀气飞扬的脸孔,严络瑄第一次开口请求:“你去我家,向我母亲求亲吧。”
他是天下第一大美人,他肯嫁的女人,那不知道是该多幸福呢?
从他十四岁的时候,他已经是艳名远播。
到他家里求亲的人,几乎要把他家的门槛踏平了,可是他没有一个相中的,自然,那位怕他的母亲也不会答应的。
就连皇上有那个意思,母亲也没有答应。
严络瑄对此还算满意,总算,他为父亲报了一点仇了,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包括他的母亲。
庆王的回答很出严络瑄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会去求亲的。”庆王的眼里,除去了昨夜里的那种激|情,取 代之的是一种悲伤和不甘。
“――”严络瑄选择了沉默,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一般,她的野心在那一天他就看出来了。
“你喜欢我?你爱我是吗?”女人的声音带着一种诱惑的态度,吹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再次引燃了身体内部的那种刚刚享受过的激|情。激|情不但烧坏了他的脑子 ,也把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了,他不再是那个睿智的严络瑄,他只是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
他在爱欲里沉沦了下去,没了顶,不再有自我了。
欲望果然是可以杀人的。
“爱,我不知道,不过,你想什么,就直说吧。”严络瑄的态度让庆王很满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态度,也不汪她的心血。
“帮我。”庆王简单的二个字,就已经告诉了严络瑄,他的是对的,她果然野心不小。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严络瑄心里冷笑着,脸上却带着醉人的甜笑,诱惑般的勾住庆王的脖子,贴地庆王的耳边,娇声地问,“王爷,可是想让我帮你夺得江山吗?”
“不错。”庆王很庆幸她遇上了一个这么聪明的男人,只是,聪明的人往往都是短命的。
庆王也很庆幸,她真的找对了人。
“那我呢?”严络瑄的眼里没了笑意。
“嫁给皇上。”庆王当看不见,她要做的牺牲又岂止是一个男人这样的代价。
“好。”严络瑄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我给你二年时间,你若不成,我必告你。”严络瑄郑重地看着庆王,“你事成之后,我是你的君相。”(君相相当于皇后)
庆王考虑了一下,半天才点了下头:“我答应你。”
二个人就在温情过后的第二天早上订下了这个约定。
约定过后,谁也没想到,严络瑄有了,庆王的骨血。
严络瑄是踩着昏沉沉的脚步回到府里的,他的彻夜未归,很让严舒吃惊,也很让严舒担心。
看到大儿子安全回来,这一颗心才算放下。
只是,未婚男子深夜不归,去哪里是个未知不说,这什么时候喜欢戴额饰了呢?
严舒不是傻瓜,她在怀疑了之后,马上就到了严络瑄的屋子里。
没人知道母子两个说了什么,只知道,当天,严络瑄就病了,奇怪的病,没有请大夫,只是看着严舒大人端了一碗药进去,然后,大公子的病在第二天奇迹般的就好了。
然后,大公子和二公子分别被列入了皇宫的选娴名单。
严府里的主子一共就三个人,二公子的父亲不算是真正的主子,他一个人单僻着一个院子,无人问津,只有二公子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才能见上自己的父亲一面。
听说,这还是大公子求的情,大人才允了的。
现在,大公子和二公子都进了选娴的名单,也就是说,不管选上选不上,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会成为皇宫里的人,而且,以大公子和二公子的天人之姿,成为皇上的宫侍是手拿把掐的事。
然而,谁也没想到。
就在选娴的前一天,大公子请大人进后院议事之后,大人当天夜里,连夜进宫,第二天,宫里就来了圣旨,赐婚的圣旨。
二公子没有能够进宫参与选娴,他与皇上无缘至此。
全府的人都知道,那一天,二公子独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整整一天,没有人去劝,也没有人敢去劝。因为大公子发话了,若是敢有人去劝二公子的话,杖杀。
严府里的下人都是死契的,就是那种要老死在严家的那种下人,生死都是由主人说了算的那种下人。
所以,那一天,从二公子屋子前假装路过的,或者真的路过的,都可以听到,屋子里那种沉闷的哭声,撕心裂肺般的,闻者无不动容。
二公子哭了一天,累了,睡着了。
俏丽的脸上红肿的眼,眼角儿挂着未干的泪珠儿,我见忧怜,只是本来红润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二公子病了,病得很重,认不清人。就连大人都认不得了。
二公子病的时候,没有人去看,就连大夫都没有请,只是侍候二公子的小侍不时地为二公子换着冷布巾。
第三天,二公子已经糊里糊涂的时候,大公子进了二公子的院子,大公子入选了,他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二公子的。
兄弟二个人在屋子里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很快,大公子就面带着微笑走出二公子的房间。
大公子派人请来了京城里最好的大夫,大夫给二公子看过了病,开了药,大人也进去看望二公子了。
不久之后,府里忙了起来,为二公子要先嫁入王爷府,也就是皇上的亲妹而做准备了。
嫁入王府,那可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所以,严府上来的人都挂着喜气洋洋的脸。
除了二公子。
二公子平时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就是对着下人也是一样的微笑。
下人们喜欢这位可亲的二公子多于那位整天冷着一张脸的大公子,虽然大公子长得比二公子好美的多,但下人们还是愿意多看二公子几眼。因为,二公子脾气好温和、
可是赐婚之后,二公子再也不笑,就连初一十五,二公子也不再踏入明侍夫的那个小院子了,到是得到了大人子的恩准,明枫夫侍可以在二公子嫁出去之前,看看二公子、叙叙父子离情、
人们忙碌着喜事,二公子的脸上却不见喜色,整天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大家都以为二公子是怕羞呢,所以,府里的下人们都兴高采烈地忙着为和气的二公子准备嫁妆。
嫁给王爷,当然是要好的,不好怎么成呢?
大公子尤其关注,嫁妆在京城里出嫁的公子们中算是上等中的上等。
大家都觉得,大公子对二公子真是好的不得了,虽然平时看着大公子对二公子不待见的样子,想必现在要离开了,所以,亲情还是显露了出来吧。
二公子就这样,顶着正红的正夫巾子坐上了那只有正夫才坐的红色的轿子,带着满城男子羡慕的目光、带着足足有十辆车的嫁妆嫁出去了。
之后,严家再次陷入了忙乱中,只不过这次,动静却没有二公子出嫁的时候大,因为大公子不让。
大公子就在皇上圣旨下到府里之后,坐了一顶小轿子进了宫,做了皇上的贵相,第二年正月,也就是大公子入选皇宫的第八个月头上,大公子生了一个皇子,虽然提前了二个月,孩子也很安全地生下来了,胖乎乎的,很讨人喜欢。
据说,这位皇子生下来之前,贵相大人正在花园里赏花,虽然是大冬天的,可是,据说,花园里的青梅还是最,大公子一直喜欢,所以,不顾自己笨重的身子就去了。结果,赏梅的时候,不小心在雪地上滑了一跤,结果,小皇子就提前出生了。
还好,小皇子无恙。
大家都在暗自庆幸,连说贵相真是好福气,按理说,孩子可是七活八不活的。(七个月的孩子生下来可以存活,而八个月的孩子生下来存活的就少)
小皇子果然是皇家贵气,八个月居然无恙地活了下来,而且,还长得很壮实。
由于小皇子的出生,大公子无异议地被皇上封为了皇贵相,是宫里皇上后宫里品位最高的一位宫侍了。
只是,皇贵相好像并不高兴他生了一位皇子,同时不高兴的还在太君相大人,没人敢问为什么,太君相也没有说什么不喜欢这个唯一一个孙子的话,只是,太君相从不抱那个孩子,也不让人在他的面前提那个皇子。
这是宫里的一个禁忌,没有人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就没有说起这件事。
沦为工具
严家的人都为大公子的好运而高兴,根本就没想过,那个再也不会笑了的二公子却在任意地糟蹋着自己的身体和名誉。
现在没有人关心这位二公子了,严络离也不想让人管他。从他落选的那一天起,准确点儿说,他根本就没机会参加入选。
严络瑄现在很得意,也很幸福,终于在二年之后,他见到了他一直想见的女人。
那女人眼里的英气不减,却又添了无数的风情。
严络瑄现在的心里很美,连带着他那绝艳的脸上也现出了久违的笑容来。
阳光下,微风中,天人之姿的严络瑄更是让人觉得比仙人更美,比神人更丽、
一边的庆王也不得不被眼前的美人那种惊世绝艳的神彩弄得眼下花花了一下。
二个人并肩走在这辉煌的宫殿之中,高大的殿宇之下,是他们二个相依的身影。
庆王闻着鼻端不时飘过的那淡淡的清香,看着那动人诱惑般的笑颜,若不是因为她要那个位子,她真的很想把这个美 人占为已有。永远把他霸住,再不让他离开她的身边。
“听说,小皇子已经二岁了是吗?”庆王状似无意地问道。
两个人闷闷的走路,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再美,不过现在也是残花败柳一个,美虽美,可惜,她庆王要的美人儿得是那种清白的男人才成。虽然他的处子之身给了她,可让她把一个被别的女人上过的男人,而且还有了孽子的男人收在身边宠爱,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她要的,从来都是最好的,有一丝丝的瑕疵她都不会上眼。
“是二岁了。”说到自己的儿子,严络瑄眼神幽怨地看了一眼庆王,回头望着远方,目光有些迷茫,“他很好,长得很可爱。”
“是吗?”庆王的口气带着一种吃不着葡萄反倒说葡萄酸的感觉,“那很好啊,希望他长得很好。”庆王意有所指,可惜,严络瑄没有听得出来。
“他当然要长得好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严络瑄不满于庆王的态度,那也是她的儿子啊,她那个是什么口气。
旋即一想,她还不知道那是她的儿子呢,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形呢?她祭会感谢他为她生了一个儿子呢?
她明知道自己进了宫,带着孩子进了宫,那可是欺君之罪,不要说罪及全家,就是她也跑不了被杀头的危险,可是,他还是因为她而冒险留下了孩子啊,可见,他是多么有在乎她,爱她呀、她应该感激自己的吧。
“你怎么不说话了?”庆王见严络瑄久不出声,问了一句,这一抬头,便见到严络瑄正怔怔地盯着她瞧,不由一笑,“皇贵相这是做什么?不认得小王吗?”
“怎么会不认得,只是觉得,二年多不见,王爷到是变了不少。”严络瑄的心底有些郁闷,也有些怪异,他心底方才那种激动,现在到没有了,平息了下去,有的却是一种抱怨。
他怨她,怨她二年多来都不曾提及他。只有想到要他做事的时候,才会来一封信,而信里多半都是她想要的事情,和让他做的事情,却并不曾问候他一句。
二年多,七百多个日日夜夜,让严络瑄每天夜里对着天空有月亮出神的夜晚,他又怎么能不怨呢。这七百多天里,他的身边冷冷清清的,想她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在身边。
每到月圆的时候,他就会如春心被焚般的难受。
他辗转,他反侧,却解决不了心底的那种空虚感。
从他大婚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让皇上进过身,他为那个女人在守洁啊。
凤仪宫在二个人各想心事的时候,终于到了。
严络瑄听着宫侍们的说话声,高声喊着皇贵相回宫的声音。才扯回了飘远的神智,看着庆王:“庆王请。”
“皇贵相请。”严络瑄里的媚眼里,含着淡淡的哀怨,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吃醋的普通男子,不是皇贵相,他现在只想在自己的妻主面前撒娇,要妻主宠宠他,安慰安慰他。
严络瑄带着庆王走进了自己的寝宫,诺大的寝殿里,只有几个小宫侍在那里收拾。见到䴡各瑄回来,都忙着行礼。
“你们退下吧。”严络瑄现在有一肚子话要和这个女人说,他有一肚子苦要和这个女人诉。
“是。”宫侍们都退了下去,沉重的宫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了起来。
庆王的眉毛不经意地抖了一下,脸色有些低沉,旋即就到了正常的神色:“皇贵相大人,这关起门来说话,可有些不方便吧。这里毕竟是皇宫内院,你我男女相见,怕对皇贵相的名声不好吧?”
“哼,现在王爷说起我的名声,只怕晚了吧?”严络瑄冷冷地哼了一声,突然改变态度,一反方才的端庄有礼,现在他像一个闺中的怨男一般的,妩媚的凤眼微眯着,盯着庆王。
“皇贵相。”庆王感到有些头疼,现在,她还没找他算帐,怎么他到先冲她发起了脾气了呢?
“你还叫我皇贵相?”严络瑄怒了,顾不得自己还是皇贵相的尊严,向着庆王就扑了上去,扯着庆王的衣袍,狠狠地盯着庆王的眼睛,“庆王,看着我,你想过我吗?你关心过我吗?除了为你做事,你在乎过我吗?这个皇贵相,我不稀罕,若不是你要我做,我不会做的。你现在是在怪我吗?是谁把我推到那个女人的身边的?是谁?”
庆王看着严络瑄不成身分的低吼着,扯着她的衣袍,那动作一点文静都没有了,就像一个泼夫一样,更像她府里那般为了争宠而向她讨巧使手段的男人一样,令人厌恶。
“好了,是我不好。”庆王收起脸上的戾气,换上了笑脸,一把将严络瑄的身子抱进了怀里,温柔地拍拂着怀里已经不再挣扎的男人,“是我不好,是我忽略了你,可是,络瑄,我真的是无力啊。我也想你,那么远,却不能见到你,再说,没有圣旨像我们这样的王爷是不能离开封地的。你也知道,我多想和你天天在一起啊。”
缠绵的情话,让严络瑄那颗心好受了不少,吸了吸鼻子,严络瑄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推开了庆王的拥抱,严络瑄正了正裙服,再次抬眼望向庆王。
微肿的眼睛,还带着一丝水雾别提有多诱惑人了。
庆王一时没忍住,伸手,再次把严络瑄抱进了怀里,还没等他反抗,就已经压下了唇,将那柔软甜腻的锁住,辗转吸吮起来。
果然,他的唇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令她食欲大动,永远是那样的甘甜,柔软,芳香可口。
一阵久违了的感觉冲击着严络瑄的头脑,大脑不再清醒,只沉沦在这种肉体上的感觉中,一丝丝异样的,像抽搐一样的感觉从心底发起,向四肢漫延而去,带着乱跳的心,颤抖着,压抑着那种感觉,却在不得不中,开始慢慢地回应着这种久违了的甜蜜,一股股热流人四肢里回旋开来,向身下的某处涌去。
严络瑄的双手下意识地把面前的这个女人,紧紧地抱住了,加深了这个亲吻。
久旱逢甘露
久旱逢露也没错。
严络瑄现在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身分了,他只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