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珒内疚,珞琳着急。
门外的小侍们都远远地躲了开去,怒气中的王爷,连小主子们都不敢上前招惹何况他们这些下人了。
“泫珒,你今天夜,去一趟严相府,说不定,你会有所得。”珞琳忽然殿颜一笑:如果他有一定要做的事,那就是把严舒那个女人偷偷地带出京城,让她不能参与成事,那么,事后,她的罪自然不会叛得重了,说不定,他们也许会破镜重圆呢。
想到那四个字,珞琳的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溜溜的。
“是,王爷,属下这次一定不辱命。”泫珒神气再现。
让流珒的话一冲,珞琳才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还真是有些贪得无厌的意思了。
自己府里的男人可不小了,怎么还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她啥时候变得这样好色了呢?难道说,穿越到这里,把她的性子也都改变了不成?
“尽力吧,如果没有,就不要再打草蛇了,快点儿回来,二天的时间,我不想再出什么纰漏了。”珞琳神情严肃地看着泫珒,“我要人,不要伤着的人。”
“知道了,属下告退。”
泫珒走了,珞琳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了,月落尘对她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是应该好好地想想了。
那府里住的二个多月的日子,让她觉得,如果这里的男人都像月落尘一般的,到真的很不错,即有女人的温柔,也有男人的霸气,正好和那一世的标准男人一样。
而且,在月落尘的身上,有着许多应该让那几个男人学的东西,若是真的把月落尘这个男人留下的话,珞琳也算是得了一个宝吧。
泫珒夜探严相府,无功而返、
回来告诉珞琳,珞琳也没说什么,她对这个结果是早就预料到了,只是不派泫珒去,那泫珒也未必就不偷偷的去,与其让她偷偷地去,出个什么事,还不如让她受命而去。反而会安全一些。
三天时间本不长,可出了月落尘这件事,珞琳就觉得这时间一下子就变得快了起来。
这二天的时间,泫珒一直都没闲着,暗中和几个暗卫一直在找寻着月落尘的行踪,只可惜,月落尘就像平空消失了一样,不见了。
“严相你说她还在府里?”
“是,属下看到她在自己的书房里坐着看书,样子没有什么变化。”泫珒在最后一天的夜里,再次探了严相府,回来向珞琳回道。
“莫非是我弄错了吗?”珞琳也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了,月落尘不到严相府,他会到哪里呢?
不管珞琳找没找到月落尘,时间还是很快就到了太君相寿辰这天了。
王府里的人,不分主子奴才,都早早就起来了,各个院子里的人声叽喳着,努力地为自己的主子打扮着。
碧月阁里的络离心怀忐忑,让珞琳派来的小侍为自己梳理妆容。
望着镜子里的那仆仍旧美丽无双的男子,严络离的眉心处闪过一丝无力却又欣慰的笑容,异常的美艳:今天晚上,自己就要再次见到皇上了,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了吧。一切就都过去了。
要保护好蓝狄
太君相的寿辰可是凤临国的大事,那叫千秋节。
千秋节是什么呀,不光是太君相的生辰那么简单,那也得是太君相的年纪能够活到四十岁往上才行啊。
所以,今年的千秋节正是个大数,那自然进热闹非凡,作为皇帝的亲生父亲,皇帝自然是不遗余力地操办了。
更是把一个礼部和户部的官员忙得头昏脑涨的,而作为皇帝,她当然更是不能掉以轻心了。身体现在越来越觉得有些虚弱,皇上为太君相办的礼物就只能托给了珞琳。
珞琳自然也不能推辞,出头把事情做得了。礼物早早就送进了宫里。
庆王和安王是先皇的女儿,自然也是同属太君相的女儿,那礼物自然是不能轻的。
千秋节这天,珞琳带着自己的全家老少,浩浩荡荡地进了皇宫。
王夫严络离带着雨飘尘,蓝狄,楚兰汀及叶云岫一起进了后宫,去见千秋节的正主儿太君相去了。
只是这群男人出门的时候,叶云岫让珞琳叫了去,细心地叮嘱了不少时间才放他出来。
楚兰汀是第一个存不住事的人,见了叶云岫出来就跟了上去,盯着叶云岫,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叶云岫只是含着笑道:“王爷不过是让我带着点东西,今天给太君相祝寿,要我们几个作臣夫的,好好地侍候着太君相,不能有什么闪失。尤其是――”叶云岫把目光投向一边的同样把关心目光投向他的蓝狄和雨飘尘。
“看着他们?”楚兰汀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蓝狄的肚子,“你说的不会是他们吧?”楚兰汀大瞪着眼睛看着叶云岫,“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王爷只和你一个人说?”
楚兰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紧紧地盯着叶云岫的眼睛,那眼里的神情,竟然隐隐含着怒意。
蓝狄一见不好,这楚兰汀的脾气向来不好,若是真的叶云岫解释不清楚 的话,只怕这楚兰汀到宫里也不会消停的。这个男人的小手段,就可以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也难怪,王爷有什么事都瞒着他。
现在看到王爷在入宫前才把叶云岫叫进去吩咐,只怕是有着重要的,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偏偏就让楚兰汀抓住了把柄。
若这个时候不把楚兰汀安抚住,只怕进宫里,他不知道又要替王爷惹出什么乱事来呢。
“兰汀。”蓝狄迈步上来,拦在了叶云岫的面前,把楚兰汀的手抓住,“兰汀,你不要急,你这个急性子,王爷怎么可以把事情告诉你呢?”
“我也是王爷的夫之一,怎么就不可以告诉我呢?我是拿不出手的吗?”楚兰汀盯着蓝狄,嘟着嘴,一脸的不认同。
“兰汀,大家都知道你有口无心的,只怕王爷瞒着你,也是有她的用意。这马上就进宫了,你就别再问了,我们都准备进宫吧。”蓝狄说着,扯着楚兰汀就往前面走,叶云岫看着楚兰汀那不忿的眼神,突然笑了一声。
“兰汀,你别怪王爷,其实,王爷也没和我单独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地守着蓝狄,别让他出什么差错,你也知道,蓝狄现在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呢,我不看着,谁看着呢?”
“就你能。”楚兰汀恨恨地瞪了一眼叶云岫道,“难道我就不成吗?就算我是个粗心的,不是还有飘尘吗?难不成,以飘尘那样的心思,也是个粗心的?”
“这事还真的只有我成呢。”叶云岫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那一眼却别样的风情,看得楚兰汀心里翻了个儿。
他怎么忘记了,这叶云岫虽说平时里不大爱说话,可是那也是凤临国的美人之一啊。心里这样一想不免有一些酸酸的味道。
“怎么就只有你成?”楚兰汀的那口酸气儿又窜了上来,甩开蓝狄的手,冲到了叶云岫的面前。
“楚哥哥别和他吵了,这件事真的也只有他能办了。”雨飘尘走到楚兰汀,轻轻地拍了拍楚兰汀的肩膀,回头向着微笑的叶云岫道,“他的本事啊,楚哥哥是没有的。”
“我什么本事不如他了?”楚兰汀对雨飘尘的话到是很相信的,不过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楚哥哥,人家云岫可是叶将军的公子,你怎么就忘了呢?”雨飘尘呵呵地笑着,一身艳丽红妆地应衬下,雨飘尘更是显得如花般的妖美了。
“啊?”楚兰汀一呆,怔怔地看了叶云岫一眼,突然转眼瞪着雨飘尘,“王爷在担心我们?”
“楚哥哥想到了?”
“什么叫我想到了,我们不过是去宫里,哪里就有危险了。而且,这宫里的近卫军不是随时侍候着的吗?怎么会有危险?”
“楚哥哥,你可是越说越来劲了,快走吧,我们呆是王爷的家眷,真的去迟了,王爷的脸上可是不。”雨飘尘拉着楚兰汀的手,向着前面就直走了过去。
楚兰汀不忿地道:“既然危险,那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去,尤其是蓝狄,他还带着身子,多不方便啊。”楚兰汀挣扎着,却让雨飘尘的手紧紧地抓着动不了,气得直吵吵。
蓝狄淡淡地笑了,走过去拉住楚兰汀的另一支手:“若是我不出席,只怕王爷就真的会怪我了呢。”
“是啊,兰汀,快走吧,王夫大人怕是等急了呢,你若再这样吵下去,惹怒了王夫大人,怕是让你留在府里了,到时候,可别让我们求情。”叶云岫微笑着说。
楚兰汀狠狠地瞪了一眼叶云岫:“平时见你也不多方言多语的,怎么今天这么多话。”
“今天的日子特殊啊。”叶云岫嘻嘻一笑,轻提了裙裾,款款向前面而去。
王府里的一阵小风波就这样平息了,只是隐隐的,在四个男人的心底都有了一种小心,宫里,今天会出什么事呢?
从未见王爷这般的小心过,而且,还要让叶云岫负责他们的安全,看起来,今天好像并不只是太君相的寿辰那么简单的吧。
皇宫里,现在到处都张灯结彩的,从正阳门一进来,就看到那宫路是二边的红绸子把那二边的护栏都缠得红通通的一片,那宫檐下,大大的红灯笼挂了二排。
在五个人的轿子前,是更多的各色的轿子,和跟着来的随从。
不要说看着轿子,就看着那些侍候的贴身小侍们,一个个都柳绿花红的。可想而知,那轿子里的主子们,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争奇斗艳啊。
进了正阳门,走过那长长的宫路,再进就是前院。
这前院是大臣们进的,由皇上亲自相陪,各个官员家里的家眷们都是由这乾坤殿的左边侧门进入后院的,而乾坤殿过去,再过二道宫门,就是皇上宴请大臣们的地方,这里和后宫里摆宴的地方只隔着一个宫殿,这座宫殿就是岑明殿。只要穿过岑明殿,就可以看到二下里祝寿的男人和女人了。
摆宴的地方都选在了殿内,因为是冬日里天气的缘故,殿里殿外都升起了火炭炉,整个大殿里都是暖洋洋的一片。
珞琳的家眷们由正夫严络离带着,五个人,五个跟随的小侍们直到岑明殿一边的侧殿前,在那里下了轿子,由着宫侍把跟随的小侍替换下来,直接带进后宫。
叶云岫一下轿子,就紧紧地跟在了蓝狄的身边,正夫严络离走在四个人的前面,由着小宫侍单独把五个男人引进了太君相指定的宫殿里歇息。
从一进宫门开始,叶云岫秀美的俊脸儿绷得紧紧的,看得一边的楚兰汀一阵阵地跟着着急。
叶云岫的本事他没见过,可是跟着他那强悍的母亲学的本事,那还能有错吗?
王爷还特意叫他跟着保护蓝狄,那今天的这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楚兰汀那精明的大眼睛四下里转着,打量着,这黑暗之处,是不是就藏着令王爷担心的事情呢?
楚兰汀一个人在瞎着急,蓝狄却一点也不心急,他心里有谱。
王爷虽然没有和他说过什么,可他了解王爷,王爷不说的事,他从不过问,今天怕是真的有事要发生,但王爷能让他们进宫,那就说明,王爷是有把握的,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这几个兄弟。
“摄政王夫和贵侍们,太君相有请。”正在几个人各怀心事的时候,宫侍前来回话了。
蓝狄由雨飘尘扶了起来,挽着往里间太君相住的宫殿里走去了,楚兰汀小心地跟在了蓝狄的身边,叶云岫目不斜视,平静地跟在四个人的身后,只是那耳朵却分明支着,听着身边的动静。
恨离
后宫里到处都是行走匆匆的宫女太监,往来穿棱,好不热闹。
今天就是太君相的好日子了,皇贵相严络瑄却一身素衣,站在自己的宫门前,望着那院子里已经开败的花枝,凄凄零零的立在地里,再看看那独自傲立于庭院里的几株青梅。
点点淡青色的梅花开在枝头,清清冷冷的,顺着微风,传来淡淡的香气,醉人心肺。
那天到皇上寝宫皇上一谈,却没有想到,第二天,摄政王竟然来到了宫里,说是喜欢皇子,要抱回府里,严络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眼睛里的神情更坚定了。
该来的,一定会来,他不用再等了,二年了,这样的日子,已经累了。
错的事,已经无法挽回,那些痛苦的日子现在已经就要结束了。
望着院子里的几株青梅,严络瑄那俊美无筹的脸上挂着媚人的微笑。开心之极,眼底就有着一抹解脱般的光彩。
“大人,时辰快到了,请大人更衣吧。”随着轻寒的冷风吹进,身后传来宫侍淡定的声音。
就要到了吗?好快啊。
严络瑄再次有些留恋地望了一眼那独立于世的青梅:“我想傲霜雪,奈何不受寒。父亲,你的愿望孩子儿未能全部完成,到了那边,还望父亲再不要离弃瑄儿。”一抹清泪,顺着严络瑄那仙姿玉貌的脸庞滑下,打在素服上。
“大人。”见主子久久不动,身后的宫侍又唤了一声,老祖宗的好时辰就快到了,这后宫里的男人本就二个,这皇贵相现在是后宫之主,若是不按时到达的话,只怕老祖宗那里会被申斥的。
“知道了,准备更衣。”严络瑄用袖子拭了一下眼泪,“从今后,络瑄再也没有机会落泪了。络离,是哥哥对不住你了,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有哥哥一个人,够了。”
盛装的严络离,如出水之芙蓉,清灵般的仙子,身后的四个男人,美艳各异,让早早到的各府里的家眷们都不由得直了眼睛看着。
那淡淡的,尤如出尘般的美丽,还有那脱出世俗般的气质。
出尘飘逸,美姿仙貌。
严络离带着雨飘尘,楚兰汀和叶云岫及蓝狄,被人带着,一直来到了太君相的寝宫里。
太君相已经收拾妥当了,用了早膳,现在就等着他的小辈儿过来给他祝寿了。
最先到的官夫们都被领到外殿休息去了,有的在御园里赏梅,有的说话拉着家常,三五成群的,只严络离一行人被领到了太君相这里。
严络离领着四个男人,恭敬地向太君相行礼。
太君想看着自己小女儿的五个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早就让宫侍们把五个男人拉了起来:“起来,起来,自家人,不必行这些俗礼了。”
太君相招着手:“看座,蓝狄,络离,过来坐这边。”太君相把二个男人叫到了自己的身边的。左边是上座,坐了严络离,右边是副座,坐了有了身子的蓝狄。其他的三个男人都规矩地站在了二边,半垂着头,恭敬地候着。
太君相脸上带着父亲般慈祥的微笑,一手一个把二个男人的手拉在了手里,左看看右看看:“都多少日子没见着你们了,可恨那珞琳,竟然都不肯带你们常常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呢。”
“父相。”严络离叫了一声,却觉得很是别扭,他的女儿爱他,可他却不爱她,他爱的那个,偏偏和他的哥哥纠缠着理不清的情绪。他这一声父相,叫的也是出于真心了。
“还好,还好,我就可以抱孙女孙子了,要不然的话,可没白的把我这把老骨头都丢了也看不到下一辈儿了。”太君相微笑着,看着蓝狄已经明显的身子,“蓝狄啊,你可要好好地注意,多多的补补,可别弱了自己个儿的身子啊。”
“是,太君相的话,儿夫已经记下了。”蓝狄半红着脸,看着握着自己手的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手:这就是父相大人啊,真的好神气呢。
“你们几个也是,蓝狄都已经有了,你们几个什么时候给我这个老人家一个好消息啊。盼着这天都好久了。”太君相望着那三个男人,仔细地打量着,这三个男人他都听说过,只是无缘一见啊,今天看着,到真都是个标致的人儿,那孙子孙女可想而知,定也是个美人坯子了。
想到自己不久就可见到第一个隔辈子的人,太君相的心情更是大好 了。
“父相,儿夫们领旨。”楚兰汀大着胆子回道。
太君相呵呵地开心笑了起来,向着三个人道:“都坐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一个个都怪水灵灵的。我琳儿好有福气呢。”
雨飘尘三个人走到那榻前,跪坐 了下来。
“好,都好,你们要好好地相处,琳儿到是个多情的种子,你们好好的,她便更好的对你们,却不可生那嫉妒之心,不然的话,我都不答应啊。”
“是。”几个人都垂头应着。
严络离的脸上微微有些变色,想来,自己的事王爷一直瞒着皇上和太君相吧,不然的话,太君相这般疼爱自己的女儿,哪里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几个人正说着话的功夫,外面的宫侍进来回报:“皇贵相大人前来请安侍候。”
“让他等着吧。”太君相迟疑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收敛,垂了垂目,淡然的吩咐了一声,回头看向蓝狄:“你好生地养着,有什么需要只管让人来宫里要就是了,这个拿着。”太君相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方玉珮来递给了蓝狄,“你现在的身子不方便,要想进宫就凭着这个,你哥哥也在宫里,没事的时候,多来陪陪他,他也挺孤单的。天天陪着我这个老东西,有什么趣儿。”
太君相说着,沉在眼底里的是一片的忧伤,浓浓的,和今天的喜庆气氛完全的不相容。
蓝狄不敢推辞,起身要跪下谢恩,却让太君相扶着拦下了:“来人。”
二个宫侍上来,太君点了点头:“送蓝狄去烟儿那里,告诉烟儿,这会子人都还没全呢,让他好好地陪陪蓝狄,先不用过来侍候了,什么时候开宴了,自然会派人去请的。”回头看着蓝狄的三个人,“你们都跟了蓝狄去吧,先逛逛去,这宴还要好一会子才会开呢,那么年轻,不用陪我这个老东西干坐,我有离儿就够了。”
“是。”几个人都是聪明人,看得出来,太君相独留下正王夫大人,定是有贴已话要说呢,于是都随着那二宫侍出去了。
太君相一手拉着严络离,看着蓝狄他们随着宫侍走去,这才转向严络离,面容严肃了起来。
严络离松了太君相的手,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君相的面前,俯首低泣道:“是络离的错,太君相,过了今日,络离愿自戕而谢罪。”
太君相的眼里,闪动着雾般的水花儿,他何尝又不是一个可怜的人呢。
他听到琳儿受伤的消息的时候,他不是没恨过,他不是没 恼过,那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啊,那样喜欢他,却让他那般的对待,他为自己的女儿不平啊。
曾经他都想着用自己太君相的权力把那个够出夫的男人走出王府的,只是在想这件事的时候,眼前总是会闪出小时候,他们四个人一起玩耍时候的情形,他总是不肯相信,那么乖巧的离儿会真的伤他女儿那么深。
如果,如果可以重来的话,他一定会阻止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不是吗?他又何错之有呢?
太君相的眼神迷离了起来,外面那个,他?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