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若是真的想过上幸福快乐的皇帝生活,那妹妹就和你交换一样,怎么样?”
“说。”
“把他唤醒,我就告诉皇姐你幸福的方法,保证让你幸福地过一辈子。”
珞玥看看珞琳手指的方向,再看看珞琳。
珞琳一脸不可商量的表情回了她,珞玥无奈地迈步,向那扇门走去。
幸福,谁说就不需要幸福了呢?
看到珞琳和她那些男人幸福的样子,珞玥真的是又嫉妒,又羡慕啊。
反正,她早就对严络离应该有个交待了,也算是她对严络瑄最后的一次爱决的表示吧。
珞琳看着珞玥走进严络离的房门,真心地希望,可以用她的真情唤醒那个痴情的男子啊。
睡美人
珞玥走进了那扇门,她知道里面的事让她不好办,可是珞琳那话就响在她的耳边,她就是不想进来,她也得进来,为了她们姐妹的感情。
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长相与严络瑄是何其的相像啊,心里那已经埋了久远的感情再次波动了起来。
珞玥走到床边,仔细地看着这个为他失去了清白的男子,那秀丽的容颜,没有注意过,就算是他在行宫里向自己诉说的时候,她也没有认真地看过这个男人。
想到珞琳说过的那些话,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事,好像做起来真的很不容易,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若不是对自己的感情真的深到了如此程度,想必,也不会那样做吧。
珞玥的心也跟着感动了一下,在床边慢慢地坐了下来。
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严络离的手轻轻地握在了手里,这个男人不属于她,也不属于珞琳,他是属于自己的。
“络离,你哥哥走了,离朕而去,现在,你救了朕的皇妹,也救了朕,朕感念你,只是,朕是个皇帝,有些话无法说出来,你对朕做的这些,朕都知道,记在了心里,现在,你这个样子,皇妹她很着急,朕,也是心急,就算是朕无法收你入宫,可是你的心意朕领了,希望你可以好好地生活地王府里,带大你哥哥的孩子。”
珞玥说的不多,以她一个皇帝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已经是难得了,珞琳也没有再怪珞玥,和珞玥出来便往正厅里去了。
想必那蓝狄房里的男人们也都出来了,因为是家里人,也没有在乎男女的,就在大厅里摆了酒。
知道蓝狄现在还不能出门,珞琳特意让人照看着蓝狄,免得蓝狄一个人在房里吃着郁闷。
珞琳的男人都在,见过了太君相,再见过了皇帝,也就都慢慢地放开了。
倚氏虽然是严舒的夫侍,到底是没经过正聘的,再者还有严络离的一层关系,所以不能出席珞琳的家宴。
倚氏便仍旧在严络离的身边守着他,和他说着平时已经说过了几百遍的话。
珞琳她们一家人,包括蓝烟在内的,一共摆了二桌子,她这一桌子坐了蓝烟,珞玥和太君相,珞琳和雨飘尘相陪。
另一桌是珞琳的几个男人,还有那个小世子世安。
一家在一起,加上执政党也不像个皇帝,到也吃得快快活活的。
气氛闹开了,除了几个男人有些拘束外,珞琳和珞玥到也没把自己的身分拿出来,玩了一阵子,太君相不舍得就这样看了一眼小孙女就走,可天气渐晚,也不得不回宫去了,只和珞琳说,要等着小孙女满月的时候,一定要大摆宴席的。
珞琳当然是答应了,要知道,那天来的可就不是太君相和皇上这二个人了。
蓝狄的父母亲都得来府里祝贺,还有些官员,这府里到真的要忙好几天呢。
珞琳送走了珞玥,回去看了看蓝狄,看看孩子,大人孩子都很好,还有叶云岫和雨飘尘他们一边不时地过来看着,让她放心不少。
走出蓝狄的院子,珞琳不自觉就转到了自己寖侧殿里了,看着那扇门,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走进去的时候,倚氏仍旧在,除了低语说话,倚氏还为严络离擦洗身子,活动手脚,这都是珞琳告诉给倚氏的,毕竟现在这府里能够和严络离接近的也只有这位倚氏夫侍。
“怎么样?他好些吗?”珞琳的脸上带着关心的表情问倚氏。
倚氏刚刚为严络离活动过手脚,这时正歇着,见珞琳来问,忙站起来:“还好,脸色好些了,只是还是不肯醒来。”
倚氏这些日子住在王府里,那下人主子都对他高看一眼,当个长辈来敬的,这怕也就放下了。再加上珞琳派云的二个流云他们的帮助,更是温柔得很了。
“脸色好些就好,这醒的日子就近了。希望他可以赶上小世女的满月酒啊。”珞琳看着严络离,满心的抱歉。
他不但为了皇姐,也是报了她的成全之恩,这个男人对她讲,现在已经不是正夫那种关系了。珞琳已经把严络离当成了自己可以倾诉的对象了。
倚氏的眼睛微红,珞琳的关心他都看在眼里。作为一个父亲,他走过的路,自然知道妻主的在意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他从内心底感激珞琳,只希望自己可以帮助儿子早点醒来,那样的话,他就真的太幸福了。
小世女是珞琳的长女,也是珞家的第一个孩子,自然这满月酒是不能少的。
就在离小世女满月还有五天的时候,严络离终于肯睁开那双久违的了美目了。
那一天是王府里第二次开心的日子。
叶云岫,楚兰汀,还有雨飘尘过来看的时候,还是楚兰汀眼尖,看到严络离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几动。大声地叫起来,唤了珞琳。
珞琳心里一喜, 忙叫泫珒派人请月落尘过来,看看严络离。
月落尘赶来的时候,正好严络离睁开眼睛。
严络离那美丽的双眼一睁开,眼里便带了一片的迷茫之色。
珞琳有些担心地看着月落尘,她有一段时间真的很希望严络离可以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可是这些日子来,她到觉得,与其让他忘记过去的事,让他的记忆成为空白,还不如让他保留那份珍贵而美好的回忆,自己是不能接收他的,无论是对已经死去的鬼王爷,还是珞玥,她都无法把严络离正常地当成自己的正王夫。
她可以对他恭敬,尊重,却无法给他一个男人应该有的生活。
严络离醒了,身子有些虚弱,月落尘留下了些药丸,又匆匆地走了。
珞琳本想挽留月落尘的,可是看到月落尘那满是憔悴的脸,珞琳的心底还是狠狠地疼了一下。
珞琳随着月落尘走出侧殿,跟在月落尘的身边:“络离还需要些什么吗?”
“他能醒来,相信也是王爷之功吧,落尘谢谢王爷对络离的厚爱了。”月落尘满眼的感激望着珞琳,“他虽无福,却也是个有福的,让他可以遇上王爷这样的人,我放心了。”
珞琳的耳朵里听着月落尘的话,心头却满不是滋味儿。
“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珞琳想不出来,为什么月落尘对严舒就那般的死心。对一个已经失了神智的女人,他还有什么可记挂的呢?
“她很好,很听话,不用很麻烦的。”月落尘匆匆地回答,心虚地望了一眼珞琳,“络离现在只要多走走,动动就好了,日常的饮食也不必太过补,清粥小菜即可,等过了一个月,再恢复恢复正常就行了。”
“这个我知道,之前你已经说了,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生活的好不好?”珞琳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什么样的身分和月落尘说这些话,“她失了神智,可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还是有的吧?”
珞琳这话真的无法出口,她是女人,来这里也有尽一年了,她当然知道一个女人在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事。
尤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虎狼之年的女人,她失了心智不假,可她作为女人的本能没有失去啊。
月落尘会武不假,可对严舒这个女人,他会懂得保护自己吗?
失了神智的女人,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孩子了,若是她现在的心智只是相当于一个孩子的话,那她无理取闹的时候,月落尘又会怎么样的对她呢?
真的可以用武力对她的吗?
珞琳摇头,她不相信月落尘会这样做。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月落尘急急的辩解着,手下意识地收拢到宽大厚实的袖子里藏了起来。
冬天过去,春天已经来了,三月在凤临国来说,已经可以装着微薄的春衫了。
爱美是男人的通病,就算是连月落尘这样的高人也不能免俗的,那些在王府的日子,珞琳是看着他走过来的。
现在,她府里的男人,都已经着着春装了,可是看看这个也是很爱美的男人,却仍旧穿着厚厚的冬衣,这是为什么呢?
“落尘,我从未把你当成外人,一直视你为我的知己,所以,我不想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虽然只是个王爷,可是在凤临国里,要说办什么事,还没有我办不到的,我希望,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知己,莫要让我希望了。”
珞琳盯着那拢在厚厚袖子里的手,这样的表现,太过心虚了吧,他瞒着她什么。一定是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珞琳没有再逼月落尘,她清楚,月落尘这样的男人他不想说的话,是逼不出来的。
“我知道,我也没拿王爷您当外人呢。”月落尘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笑容带着份凄凉,“我要走了,她自己在家里,我不放心。”
“我送你吧。”珞琳终究是不忍心看着他一个人走出王府,道。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那我就送你到府门吧,不要拒绝我。”
“好……吧。”
二个人肩对肩地慢慢向外走去……
心事未了
珞琳送走了月落尘,心里再也不能安静下来了。
回到寝宫里,问了蓝狄的事,就把雨飘尘叫到了自己的身边,家里现在也算是有些乱啊,刚刚蓝狄生了孩子,马上就要办满月了,而且,正好在这个时候,严络离醒了,这对珞琳来说,又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畏是双喜临门啊。
家里早就因为满月的事而忙成了一团了,现在严络离又醒来,珞琳不用问,光用看的就知道,以后严络离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只高不下的。
不要说他一直是王夫,正王夫本来就是压着那几个男人一头的,好在那几个男人严络离都是很敬畏的,虽然对于严络离出轨的事都已经知道,却没有任何对严络离的事提出什么异议来,还是一样的以正王夫之礼相待,想来,他们的心地也是难得的好。
这一点让珞琳很是放心,而且,加上这次宫里寿宴,严络离用自己的身体保住了她的孩子和男人,这一点更让家里的几个男人从由里佩服到无体投地了。
珞琳为了严络离,为了家里的安定团结,自然不会说出严络离为什么会那样用生命去救蓝狄的事了。
看着几个男人天天去看严络离,几个月下来,从不间断就可以知道,以后家里的后院是不会起火的。
雨飘尘望着珞琳那轻轻狞在一起的秀眉,不知道此时正值府里大喜事临门的时候,王爷为什么还是一脸的沉思,那样子公明就是有事让她挂心呢。
珞琳不开口,雨飘尘也不敢先问什么原因,只是静静地站在珞琳的身边,看着珞琳那深思的脸。
珞琳想了半天,心思还是无法从月落尘的身上转移开来,可是若是真的要做些什么,她又怕雨飘尘会多想什么,毕竟,那个男人是飘尘的姑姑,不,是叔叔。
她就是有那个心,这个辈份的问题也是不好办,何况,那个月落尘的心思一直都在严舒那个女人的身上不曾移动分毫。让她想说也说不出口啊,现在雨飘尘就站在她的面前,有些事,她真的可以问吗?雨飘尘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王爷。”雨飘尘真的让珞琳的长久沉默给弄得不安起来。
“飘尘。”珞琳拉着雨飘尘的手,“你父母到现在都不曾听你提起过,要不要告诉我一下,你父母的情况呢?”
雨飘尘不知道珞琳为什么会突然间问起他父母的情况来,说实在的,他都找不到自己的父母啊,让他告诉,他去哪里告诉啊。
每次和父母联系,都是父母来他这里,悄悄地约他出来相见的,可自从他嫁进王府之后,也没见着父母来看过他一次,想必父母又云游去了,早把他忘到脑后了。
“王爷,飘尘的父母居无定所的,飘尘实在是无法找到他们,除非他们想飘尘了,才会来看看飘尘的。”雨飘尘不安地看着珞琳。
“是这样啊。”珞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下去吧,蓝狄也快出满月了,身子还要再养养,这府里的大事小情的,你就多用点心吧。络离才刚刚醒来,身子更是不好,而且,珂儿也要人照顾,以后,府里的事,就你和蓝狄拿主意吧,别去烦络离了,让他好好养养,伤了元气的身子,只怕一时半会儿也养不好呢。”珞琳轻轻地叹了口气。
“王爷请放心,这本来就是飘尘应该做的事,若不是有王夫大人的舍命相救,蓝狄和小世女恐怕都会遭不测呢,王夫大人不但是府里的王夫,是我们几个的恩人呢。自是有事也不会烦劳大人费心的。”
“这样就好,以后,让他安心养好身子就好了。”珞琳突然拉住雨飘尘的手,低声道,“飘尘,你心最细,在府里说话也有分量,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王爷?”雨飘尘一惊,看珞琳的表情就知道,这事非同小可的,珞琳定是把他当成了心腹才会拉着他说的,心下不由得一热。
“络离他不会再有孩子了。”珞琳沉声地道:她不想把络离的事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件事,就是络离知,她知道,皇上知道就可以了,其他的人,还是免了吧,为了络离好,也是为了皇上好,更是为了她的合府安宁。
“王爷?”雨飘尘的手一下子反握住珞琳的手,秀美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珞琳的眼睛,满眼的不相信,“怎么会呢?不会的,王爷,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想相信,可是,他伤的太重了,以后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所以,小皇子现在就是络离的亲生之子,也算是了了他做父亲的心了。这件事,还要由你们大成全他才行呢。”
“王爷,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别说是小世子成为王夫大人的儿子,就是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也是要喊王夫大人爹爹的,王爷尽管放心,我们都会敬重王夫大人的,更不会让小世子受半点委屈的。”
“这样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珞琳很有些感触地说,“这满月的酒宴,外府里自然有管家去做了,这后府里的事,就由你和兰汀办吧。不要指望着络离和蓝狄能帮到你了。”
“飘尘知道了。”
“那你去看看吧,晚了,就歇吧,别累着了。”珞琳舒心地拍着雨飘尘瘦弱的肩膀,“你也要好好地注意身子,以后也是要做爹爹的,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雨飘尘脸上一红,轻轻地道:“知道了,王爷,飘尘退下了。”
“去吧。”
看着雨飘尘走远,珞琳翻身来到了侧殿。
侧殿里,严络离正半靠着上,眼睛闭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身边没有一个人侍候。
珞琳呆了一下,她吩咐过现在严络离身子不好,不能让小世子见他,主要是,她这件事还没有和严络离说过呢,怕孩子一来严络离再不承认,那孩子是会很受伤的。
珞琳踏进严络离内室一步,就看到门边守着二个小侍,而另一边坐着二个上了点年纪的男人,正在那里不知道鼓捣着什么。
见珞琳进来,忙过来见礼。
珞琳摆了摆手:“络离可吃了东西?”
“回王爷,大人到是喝了几口汤。”
“那就好,要时刻注意着,络离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及时,你们先下去,在门外候着。”珞琳摆了摆手,看着四个人出去,这才走进来,向床边走去。
严络离听到声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珞琳,不由得感激地一笑:“王爷。”
多月不曾开口说话,一开口都是低哑的声音,粗糙难听。
珞琳坐到了床边,仔细地打量着严络离:“年前发生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严络离表情一黯,点了点头。
“你哥哥遗下了一个孩子,我带了回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