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琳其实也不知道是可怜他还是真的喜欢他,到现在她就像是得了病似的,心里就是放不下他。
只怕有一天他成了她的之后,她才会觉得,只有那个时候,她才会明白,她是喜欢他,还是同情他,可怜他才会这样做的。
米,先煮熟了再说(上)
珞琳病了,心情好了之后,珞琳就病了,这病得也怪了,早朝是上不了了,皇上也着急了,亲自来到王府里看了,来的时候一脸的焦急,那样子就像凤临国的摄政王马上就要归西了似的。
看得一众男人的心里啊,真是悬着,明知道王爷好像并没有病的,可是这皇上的表情也太让人觉得担心了。
皇上在王爷的寝宫里一呆就是差不多二个时辰,那可叫小半天啊,也不知二个凤临国最高权力的女人在说些什么。
反正,府里是一个人也不知道,寝宫门外,是由着皇上带来的御前侍卫亲自把的门,别说人了,就是苍蝇也飞不进一只去,可见着这位皇帝大人对这位摄政王妹妹是多么的关心了。
皇上走的时候,更是让这些男人郁闷到了家。
没见过皇上的表情会是这样丰富的,像笑?却绝对不是笑,人笑的时候不是那个样子的,男人心里奇怪,难免就要围在一起讨论一下了。
“皇上的表情真难看。”这是胆子最大的楚兰汀的话,看着皇上离开的背影,楚兰汀第一个发了话。
“看来,不是王爷真的病了,就是王爷和皇上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的。”叶云岫深思了一下,难得也说了一句话。
“我看,皇上的表情像是在看笑话。”雨飘尘语出惊人。
“对啊,一定是这样的,皇上大概也知道王爷的病是假装的了。”燕碧洗突然笑了起来,拍着手,像个孩子一样的。
“我看,我们都不要猜了,皇上得知王爷病的消息来看王爷,是姐妹情深,我们就不要再乱猜了,还是让月大夫来好限地看看吧。”蓝狄最后说了一句话,把大家的话总结了。
“蓝狄,王夫大人可没有看过王爷呢,他怎么对王爷的事一点也不着忙呢?”宁无霜一边小嘴一扁,不满地道。
“你个臭小孩子,懂什么,王夫大人就是看王爷也不会让我们看到的,他才是王爷的正夫,知道吗?”楚兰汀在宁无霜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道,“以后有关王夫大人的事,你不要多嘴啦,王夫大夫的事自会有王爷管的,你一个小小的侍夫,插什么嘴嘛。”
“是啊,兰汀说的对,王夫大人是王爷的正夫,我们都不该多嘴的,大家一起和睦想处多好啊,难道非得像别的人家一样,斗得鸡飞狗跳的不成?”雨飘尘也笑着对不太服气的宁无霜道。
连雨飘尘这样不多是非的人都这样说,宁无霜再不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由谁告诉月大夫呢?”燕碧洗抓了抓头发,刚刚梳好的头发,又让他给弄乱了。看得一边的叶云岫直叹气。
“你多早晚才能长大些,头发都乱了,怎么这些日子到不见你好好地打扮了呢?”
“王爷都已经收了我,我还打扮什么啊。”燕碧洗撇了撇嘴,“还有啊,我真的不相信月大夫会不知道王爷生病的事,要是去告诉的话,我是不会去的。”
“谁也没说让你去,不过,这件事还是飘尘你去吧,你借口让月大看看你的身子是不是好,月大夫必是不会拒绝的,你说话也婉转,月大夫就是心里不高兴,嘴上也不会让你下你的面子的。”蓝狄道,看着雨飘尘。
他们都不知道雨飘尘和月大夫的关系,但雨飘尘知道。
他的心里虽然很希望自己的姑姑有个好的归宿,可是,和自己一样成为王爷的夫,雨飘尘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他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要怎么称呼这位男性的姑姑。
姑姑骗他已经N多年了,要不是自己病发,还真的不知道原来姑姑其实是叔叔呢。
也不知道在这位神秘的姑姑身上还有些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呢。
叹了口气,雨飘尘很是无奈地看着蓝狄:“为什么一定是我呢?碧洗不是也有了身子吗?何况――”雨飘尘看了一眼燕碧洗,却见燕碧洗在他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飞快地躲到了叶云岫的身后,探出个有些乱的脑袋来,直摇头。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我害怕。”
蓝狄也笑了:“你怕什么,难道月大夫还打你不成?”
“不是,我只是怕他让我喝药,好苦的。”燕碧洗的一脸俊秀的小脸儿都皱成了一团了。
“说什么傻话,王爷不是说了,在这个时候,什么药都不让用的,月大夫他还会给你用药吗?乱想。”
“可是,之前就吃过啊,苦死了。”燕碧洗扁了扁嘴不服气地道。
“我去吧,我问问到合适。”雨飘尘淡淡地说了一声,转身就往月落尘住的竹院走去。
竹院位于王府的正东面,离王爷的寝宫算是几个院子里最偏远的一个院子了。
竹院本来是为一些不再受宠的夫侍们准备的院子,现在王府里的男人都这般的幸福,哪里还有什么不受宠之说啊,所以,这院子就一直没有人住。
月落尘被珞琳请到王府之后,月落尘就相中了这个清静之地,和珞琳一说,珞琳虽觉得这个院子 对月落尘来说太偏僻了一点,也太不受重视了一点,可月落尘就是相中了,也没办法,只好同意了,让人把最好的一应用具都送了过来,不想,珞琳来过几次,发现月落尘用的,都是一般的东西,她让人送来的那些精美的东西到是都堆到了另一间空着的房子里。
珞琳知他的脾气,便也不多劝,再送来东西的时候,便都是那种实用的多些了。
雨飘尘来的时候,月落尘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其实就是药草。
月落尘到了王府,看到了严络离,再看到了严络离带着的那个孩子,就知道,自己的这一生怕是无法离开这个王府了,何况,飘尘现在也在王府里住着,而且也生活得比较好,他于情于理都不能离开了。
于是就选了这个院子,种上了一些药草,时常的侍弄着,到也免了他一个人的时候孤单了。
雨飘尘进来的时候,刚好月落尘正在侍弄着已经弄花的药草呢,见他进来,便停了手里的活儿,直了腰,看着他:“怎么了?身子有什么不适吗?”
“还好,只是有些微的疼而已。”雨飘尘仔细地看了一眼月落尘,走了进来,“姑姑,含猪油在这里住的还好吗?”看了看这小小的院落,却收拾得很干净,这本来应该种花花草的地方,却让姑姑种了药,“姑姑何必这般的辛苦,这药哪里没有,就是最好的,王爷想必也是可以弄得来的,何苦这样苦着自己呢?”
雨飘尘拉了月落尘的手,眼睛望着月落尘的明眸。
“傻孩子,做这个东西又不累,哪里就辛苦了,到是你,这些日子感觉怎么样?除了小腹有些疼之外,还有什么不适没有?”月落尘拉着雨飘尘在院子里的瓜藤下坐了下来,望着那爬了一架子的绿色植物,雨飘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姑姑这般的无欲无求的,他们问的那件事,姑姑真的未必就答应了吧。
“你来是有事吧,有什么事就说吧。”月落尘让他坐好,把他的手臂拿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正好你来了,我看看脉向如何。”
“姑姑。”雨飘尘看着认真诊脉的男人,男人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是一点也不显得老气,而且,那眼神是那样的明亮,那样的吸引人,怪不得,王爷会被姑姑吸引了在寝宫里装病呢。
如果姑姑真的嫁给了王爷,相信姑姑一定会幸福的。只要姑姑也可以幸福的话,他有什么可在意他和他之间的关系呢?
王爷都不肯告诉府里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又何必多操了这份子心呢。
“还好,没事,不过,现在也有快二个月了,你小心就是,这个时候还不称呢,可不能乱走乱动的。”月落尘把雨飘尘的袖子放下来,看着雨飘尘,“你来可是说王爷的事吧,一定是他们都怕我不给好脸色,所以就让你来了。”
“姑姑原来都知道?”雨飘尘眨着眼睛,看着月落尘唇边的那一抹微笑,“姑姑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看看王爷呢?”
“其实,我知道王爷的心思,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会去的。”月落尘叹了口气,轻轻地拍着手里的雨飘尘的手,道,“你们已经很幸福了,我看着就好了。再说,我年纪也大了,大王爷近十岁呢,不要说年纪大,就是我现在这样的身分,怎么好和王爷在一起呢,王爷是个好女人,好女人就该有好男人来配的,你别多想了,要想就好好地想想怎么顺利地把孩子生下来,这才是你要做的事情,想太多了,男人是容易老的。”
“姑姑,你都知道王爷的心意,何苦还这样为难自己,王爷既然有那个意思,必是已经考虑过您说的这二条了,若不是考虑过,王爷那样的为人,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飘尘,你我是姑侄二个,若是我也嫁了王爷,以后我们二个又是如何地称呼呢?你不觉得别扭吗?还有,让府里的其他人又如何去想呢?我现在虽然已经三十了,可是,一旦成为王爷的夫,我还是可能有孩子的,到时候,你让孩子之间如何称呼呢?这些事,你们都没有想过,只知道眼前的这些事。”
“姑姑的意思,您是不可能嫁给王爷了吗?”雨飘尘有些遗憾,为王爷也为姑姑。若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姑姑一定也是心甘情愿地嫁给王爷的吧。
“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个才不答应的吗?”
二个人正说着,藤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声惊得二个人同时抬头:“王爷。”
雨飘尘赶紧了站了起来:“王爷,您怎么来了,不是病了吗?”
“哼,我便是病死了,有人也不会理我,我还不如挣扎着到这里,求一线生机呢>”珞琳的脸色有些冷,盯着雨飘尘后面的那个表情淡淡的男人道。
“王爷既然来看病,那飘尘就退下了。”雨飘尘说着,行了屈膝礼,便要走开,却在走到珞琳身边的时候,让珞琳一把拉住了手。
“飘尘,你问问这个男人,他可与你有什么真正的血缘关系吗?”
珞琳的一句话,把雨飘尘和月落尘都说得呆住了。
“王爷?”雨飘尘大眼睛瞪向珞琳,看到珞琳一脸粉脸气得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忙转头去看向月落尘,“姑姑?”
“你该叫他哥哥的,怎么会是姑姑呢?”珞琳冷笑着,盯着那个脸上已经有些变色的男人,“你还要这样下去么?你不想告诉飘尘,你这个姑姑是怎么样得来的吗?”
“有什么好告诉的,这件事本来和飘尘也没有关系,他叫我什么,还不是由他。”月落尘惊慌了一下,马上恢复了正常。
“好,那要不要我把事情的来龙去麦说出来呢?”珞琳拉着雨飘尘的手,走向月落尘,在月落尘的面前站了下来。
“王爷想说什么,落尘也绝不敢相阻,落尘不过是府里的一名大夫而已。”
月落尘那云淡风轻的态度,再次刺激到了珞琳。
“你真的只是府里的一句大夫而已吗?”珞琳拉着雨飘尘趋前一步,盯着月落尘,“你既然是府里的一名大夫而已,你为什么还要告诉飘尘,你是他的姑姑,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真实的身分是谁呢?你难道要让他一辈子叫你姑姑吗?”
雨飘尘有些惊讶,带着些震撼的表情,现在的雨飘尘已经完全不明白王爷和他的姑姑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位姑姑到底是谁,看样子不会是自己的姑姑,当然,也不会是自己的叔叔了,那会是谁呢?雨飘尘也很好奇,可现在看到二个人的架势,他还真的不敢问出口。
姑姑一脸的淡然,仿佛他面前的人正和他说着家长,而王爷,就像别人欠了她金这了她银子一样的表情,要多气愤就有多气愤了,夹在二个人的中间,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他可不想遭那池鱼之殃。
“飘尘。”很久,很久,久到雨飘尘觉得他在二个人之间都快成木头人了,才听到月落尘对他说话。
“姑姑。”雨飘尘叫了一声,才下意识地知道,大概自己叫错了,因为珞琳的脸上已经更加地不耐烦起来了。
“不要再叫我姑姑了,我本来也和你们雨家没有什么关系的。”月落尘的神情带着一丝无奈,也带着一丝放松。
“不是我姑姑,也不用和雨家断绝关系吧?”雨飘尘有些急了,他自小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亲戚,只有这个姑姑,从小都是姑姑带着他的时候多,他的爹爹和母亲,从来都是来去如风的,根本在家的时候就很好。
“不是和雨家断绝关系,而是,我和雨家真的没有关系。”月落尘叹了口气,看了看一直瞪着他的珞琳,微微一笑,“既然想知道,就坐下来听吧,也不是一句话二句话就说完了的,飘尘现在的身子要紧,不能累着了。”
珞琳见月落尘终于可以面对他自己的身分了,脸上的表情也松了下来,拉着雨飘尘坐了下来,月落尘也走到了一边,沏了上壶茶,放到了藤下的小几上,给二个人都倒上了,才慢慢地坐了下来。
雨飘尘现在还哪有心情喝茶啊,他真的很想知道月落尘是他的什么人。
珞琳有整以瑕地看着月落尘那淡定的神情,心里暗暗地为他的表现叫好,也不由得佩服起他的镇定和自若来。拿起茶碗,轻轻地用盖儿拨开那水面上浮着的茶叶,细细地轻饮了一口,淡淡地道:“茶是好茶,泡的也可以,想不到,落尘的茶艺也是到家了的。”
“王爷过奖了,不过是喜欢喝罢了。没有茶的时候,白水也是一样的,都是解渴的东西。”月落尘淡淡一笑,心情有些复杂。
珞琳的咄咄逼人的架势,让他不说也不成了。
轻叹了口气,月落尘望着雨飘尘道:“其实我不过是在年轻的时候偶尔救了你的父亲,那个时候,我还年纪小些,什么事还都不太懂的,出来玩儿的时候,多半过是女装的打扮,所以,也不怕人看着会对我如何。加上,我的面貌不过是中人之姿更是不怕了。那日外出,刚巧遇上一些人对你父亲不轨,我不过是伸手相救,救下你的父亲,你父亲对我感谢,非要让我去你们家里。那时候,你父母想想有了你,你还不到二岁呢,正是需要人看护的时候,而你父母常常出外,对你就失了管教了。正好我那时候玩儿的心思也不算太重,加上救了你的父亲,你母亲对我便很感激,非要让你父亲认了我做妹妹,没办法,那时候我也是小孩子,见有个家可以落脚,便应了。没想到,你那对不良的父母,在见我对你尤其喜欢之后,就不告布别了,诺大的家里只剩下你和我二个主人了,好在你家大业大的,也不怕有人欺负什么的,再后来,你父母没事的时候,一年总是要回来三五次,看看你,也看看我,在你七岁的时候,我也成|人了,你父亲破天荒的没有出门,你母亲却带了一个人回来,说是要给我说亲,我那时候根本就看不上现在的女子,一心只想找一个像你父母一样的女人,与她一起共天涯的。”说了半天,月落尘也有些口渴了,望着珞琳轻缀了一口茶道,“我怕你母亲会因为我不同意而无法对那个女子交代,便留书出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年,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了,也就是严舒。那时候的严舒,还不是相国,过了三年,她就成了左相,也位及人臣了。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却一直没有得到她给我的名分,我不在乎,可是后来,我渐渐地知道,男人若是没有了名分,就什么都不是了。”
月落尘顿了一顿:“我知道,我很想让她给我一个名分,可是我也知道,她很是为难,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她深爱着的夫婿,而她的那个美丽的夫婿却是嫉妒异常的,根本就不给她找小侍的机会。那个时候,我都想过,即使是小侍,我也认可了,我们在一起都好久了,可我却一直就那样没名没分地跟着她,看着她和她的夫婿生子,看着她在家里在她夫婿 面前那般恩爱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难受的。”
珞琳的眉毛渐渐地随着月落尘的讲述皱了起来,她从童令的嘴里听起这件事,远不如月落尘讲的这般的细致,原来,这个男人也是个需要爱的男人。他的内心并不像他的表面一样的那么勇敢,原来也是这般的脆弱的。
“我的意思,她都知道,她却不肯说一句话,后面不到半年的时候,我就听说她之所以不肯把我再收入她的府里,就是因为她的那位夫婿,当年因为她和家里的一个小侍有了孩子之后,那位夫婿却因为嫉妒而薄待了那位小侍,她不忍让我受伤,才一直不肯答应让我进府的,后来,她的二个孩子都长大了,她的那位夫婿也自杀身亡了,再后来,我知道就算那位嫉妒的夫婿 没有了,她也不会娶我,给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名分的,所以,我离开了,这一走不知道多长时间,再回来,就是为了飘尘的病而回来的。”
月落尘眼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柔情望着雨飘尘:“飘尘出嫁了,哥哥那时候告诉过我,其实,我和飘尘不过是差了十岁,飘尘的母亲当时让飘尘叫我姑姑,就是怕家里没人,会有仆人欺负主人的事发生,后来,我再回去。飘尘的父母都让我管飘尘叫弟弟,说是以后我们可以再来往,若是以姑姑的名分,再来往怕是要多些不便,当时我也没当回事,因为严舒的关系,我一刻都不想呆在京城。”
“直到飘尘出嫁了,我远远地见着飘尘嫁到了王府,我不明白,那样淡泊名利的夫妻二人,为什么要把唯一的一个儿子嫁进王府呢,难道他们不知道,一入候门深似海的道理吗?”
月落尘抬起眼看着珞琳:“你知道吗?第一年的时候,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五府里探一次,就是看看飘尘过得好不好。见到仍旧是他原来的样子,看着他病弱的身子,我就知道了他父母把他嫁进王府的原因了。”
“是什么?原来我的身子不是有病的对吗?”雨飘尘听到这里,简直就为这个故事给吸引了。
“你身子弱不是病,可一般的大夫看起来就是病,治不了的弱症,谁也治不好。只有我和你的父母可以治好你。”月落尘欠意地笑了一笑。
“一直以来,我以为,王爷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想,若是你在王府里三年还是童子之身的话,那么,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到处去寻找你的父母,然后,我们一起生活,没有女人的日子我们也是一样的过来的。”
“后来是不是因为我有病,王爷张了皇榜,所以,您就来了?”雨飘尘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感激。
“是啊,我见到王爷终于要了你,可是,我也看到了,她不是一般的只是想拿你解决身体的需要,她是因为心里有了你,喜欢上了你,所以,我才会出手救了你。让你活回来,过你自己幸福的日子。不过……”月落尘微微一笑,冲着珞琳道,“王爷,你知道,我救好飘尘的时候,我在他的身上下了蛊毒的,若是你们不是真心的相爱,飘尘就会死去。”
“啊!”珞琳吃了一惊,“你给飘尘下了什么蛊啊,你别下他身上啊,你下我身上。”
“那叫生死结,只有你们自然的生死,才会解开这个结,若是哪一个负了情,飘尘都会必死无疑了。”月落尘淡淡地笑着。
“啊?难道飘尘不爱我了,也是他死吗?”珞琳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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