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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番外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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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挽歌有些感激的抬起头来,看向来人。 浩瀚书屋

望着男子的笑靥,挽歌只觉得眼前一亮,一道光芒闪进脑海里。

眼前的男子,气质柔和,尊贵天成。那份温润儒雅比年逸寒更自然。嘴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线,比年逸汐还要魅、惑;眼睛虽然在笑,可是眼底精光暗敛,比年逸绝还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不可否认,男子的微笑却是如二月的春风般,轻拂过挽歌沉闷的心绪。

一丝不苟的发髻,高高的额头,粗浓的剑眉,一双修长的桃花眼里,噙着迷人的笑意。

挽歌有些痴迷的望着男子的眼前,仿佛要掉入了那一抹柔情里。

“咳咳!”男子看着挽歌发愣的神情,便是轻轻的咳了一声。

挽歌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谢了。”挽歌简单的对着男子道着谢,不管怎样,他也是替自己解了围。

“那请问本……我可以坐这里吗?”

男子差点说漏了嘴,好在挽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坐便是了。”挽歌轻声的应允着。

便是抬头仔细的打量着男子。男子也是大方的任由着挽歌的打量。

四目相视,挽歌看出了男子眼里的探究。便是移开了视线。

“姑娘都是这般盯着别人看的嘛?”

男子戏谑的问了句,语气不轻佻,也不严肃。把量得恰到好处。

只是这话语里,带着对挽歌的一抹嘲讽。

挽歌也是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调皮的眨了下眼睛,便是说道:

“公子长得俊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像大家都爱去百花楼欣赏美女的歌舞般。我们女人也爱欣赏俊美的男子。”

男子脸色青了一下,这个女人,本是想逗她一下玩的。

没想到,她除了点茶的时候笨拙外,却是个牙尖嘴利的人。

挽歌优雅的品尝了下小二端上来的热茶,一边却是目不眨睛的盯着男子。

刚才那番话,她语意很明显。将男子和百花楼的舞女们放一块。便是有意的贬低他。

男子婉然一笑,便是同样大方的打量着挽歌。

“我看姑娘火气大,便是给姑娘点了这清洱茶,去去火,平平心。”

男子也是端起热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一边赞赏的点着头。真不愧是苍月国数一的茶楼,这茶香中融合了竹叶的清香,浑然一体。让人心里一阵欢愉。

挽歌笑了笑,看来眼前这个人,对茶文化也是很有研究。

就她这个文盲,还以为只有上次年逸绝带自己喝的那种茶是用竹叶上的晨露泡的呢!

挽歌轻轻扫了眼适才与男子同桌的手下。便是说道:“公子不是苍月国的人吧。”

肯定的语气,让得男子愣了下,没想到会被挽歌识出。

便也是端着茶,洗耳恭听着挽歌的解释。

“那个男子是你的手下,你们虽然穿着和苍月国的一样,但是你见过苍月国哪个人会将腰带留下这么长一串在腰间的?

想来这是你们国家的习俗,常劳作的人会腰带系得长点,便于平时顺手擦汗。那常出汗便是天气热。而大沃国偏南,那里日光充足,想来你们便是大沃国的人了。

公子举止不凡,谈吐文雅,定不是常人。应该是大沃国的王公贵族。

再看公子腰间的玉佩,虽然公子换了一块低调的玉佩,但是和氏玉本来便是稀罕之物,想来只有帝王之家才能拥有,所以公子一定是大沃国的王爷。”

挽歌无视男子渐变的脸色,而是继续的分析推理道:

“大沃国三个王爷,慕容清,慕容狄,慕容夜。

大家都说大沃国的太子慕容清儒雅礼谦,和我们公主最是相配,而再观看公子的气质,便是和慕容清相仿,所以我便是大胆推测,你就是慕容清!”

男子依然是那股笑意绵绵,男子点了点头:“好一个聪慧的推测,天衣无缝,本王佩服佩服!”

挽歌淡然一笑,既然慕容清已经到京了,想来翼翎国的人也来了吧。

只是没想到,年逐舜这般重视明天的祭祀和婚礼。

要知道,年逐舜寿辰都没有宴请这些人,而祭祀和婚礼,他们却是来了。

一旁的巴玛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却被慕容清用眼神制止了。

“本来我还打算让你请我喝茶的,不过太子来此,便是客,这茶,我请了。”

挽歌往外掏着钱,见男子欲说道什么。便是开口打断他的话:“不许你用什么男人的面子来拒绝!”

挽歌将钱放在桌上,便是离了去。

“姑娘,请问芳名?”见挽歌要离去,慕容清忙开口询问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

挽歌回眸一笑,并没有告诉男子她的名字。

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男子脸上还是那道高深莫测的笑容。

“主子。”巴玛走到慕容清身边,正欲开口说话,慕容清却是抬手制止了他。

“本王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看着慕容清嘴角勾起的意味深长的笑意,巴玛有些诧异的盯着慕容清。

刚才那姑娘知道主子是谁,现在主子也知道她是谁了吗?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便是苍月国的公主,年逸萱!”

巴玛有些诧异的看着挽歌离去的方向:“主子怎么知道她是年逸萱的?”

慕容清轻摇着折扇,一边细细的品尝着这清洱茶。茶香在溢满整个心窝。

“看到她那个钱袋上的图案没?金线绣制的,那是皇家之物。所以她一定是皇家的人。

苍月国也就三个王爷,她不可能是谁的妃子,因为那些妃子们都是相聚一起,比拼王爷送给自己的首饰,决计不会独自一人出来喝茶。

而素闻这个公主霸道任性。别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会吓得颤抖,但是她说起这个名字,却是再平常不过了的表情,所以除非她自己就是年逸萱。”

巴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边钦佩的看向主子,主子的才智,一向便是让人叹服的。

“看来咱们回去得去准备和苍月国的婚事了。年逐舜一直想着把女儿嫁给本王,早知道年逸萱这般可爱调皮,本王就应该早点把她娶回来,好好宠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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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回想着刚才挽歌的一颦一笑,不禁有些痴迷。

嘴角浮起一丝甜蜜的笑。仿佛他已经娶到了挽歌一般。

“主子?”巴玛从未见过慕容清笑得这般痴傻的样子,不禁担忧的唤道。

“嗯,咱们也该走了,进宫去吧。顺便再去见一见这位可爱的公主。”

慕容清便是带着巴玛两人离开了茶楼。

----------------------繁华落碧-----------------------

“这些太子王爷的,一个比一个妖怪!”

挽歌在边踢着地面的石子,一边忖度着年逐舜到底是何居心?为何祭祀和婚礼会邀请大沃国和翼翎国的人?

是想向众人宣誓着他对年逸寒的宠爱吗?是不是想给年逸寒造声势?

年逐舜更是削减了年逸绝的兵权,将这些兵队送给年逸寒做新婚的礼物。

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储君的人选了?那年逸绝呢?他又算什么?他这些年来的苦苦征战又算什么?

想起在茶楼听到的别人的一些只言碎语,有人还攻击年逸绝,说他不近人情,冷漠。还说什么,还是四爷对百姓好。

为这样的人征战,受那么多伤,值吗?!他保卫着国家,可是国家又给了他什么?!

想到年逸绝,挽歌便是心口猛的一疼,想起山洞里,两人未着寸缕的相拥在一起。想起那个缠绵的深吻,想起……

挽歌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便是低着头,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百无聊赖的走着。

“啊哟!”挽歌低着头,却不想撞到一个柔软又坚硬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人的胸膛。挽歌抬头,却是发现那张自己思念的冷峻的脸。

“年逸绝?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歌不禁诧异的问道。年逸绝面无表情的看了挽歌一眼,便是不理会挽歌,往一旁走去。

见年逸绝要离开,挽歌便是在他面前一横,拦住他。

“喂!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哑了?聋了?你撞到了我哎!”

年逸绝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是你把石子踢到我身上,我站在那里没动,也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谁让你走路不看路的?!”

挽歌这才发现年逸绝身上有几处细微的尘土印子。想来便是石子打在身上刻上的。

“你不会躲啊,一颗石子打中便也算了,还被这么多石子打到身上!”

挽歌埋怨的白了年逸绝一眼,便是自然的伸手将年逸绝身上的灰尘拍干净。

“本王刚从山谷那里练功回来,正准备回府呢!”

年逸绝淡淡的说道。挽歌听到年逸绝自称为“本王”,知道他是对自己见外了。

心里便是一阵压抑。挽歌低下头,看着年逸绝鞋上还有着些许的水渍。

想起他们第一次相见,也是在那个小溪边。他救了她。

挽歌叹了口气,不让自己去追忆那些旖、旎缠绵的场景。

年逸绝看着挽歌光洁的额头,额头上还有些红。

想来是刚才在自己胸膛处撞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替挽歌轻柔的揉着额头……

正文128.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你派去追杀挽歌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替挽歌揉着额头……

挽歌愣了下,身子也是猛的一僵,没料到年逸绝会这般。

既而却是并没有反抗的由着他轻柔的替自己揉着额头。

年逸绝的双手纤细修长,带着些许的沁凉。 *

这种凉,不是冷,反而能够温暖人的心。

挽歌缓缓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年逸绝的轻抚。

年逸绝看着挽歌扇面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夕阳在她的脸上投下了片斑驳的光影。

年逸绝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想要轻吻着挽歌的睫毛。

挽歌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闻着年逸绝越来越逼近的男子气息,浓郁热烈。

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了出来。

年逸绝听到挽歌极速的心跳声。却是猛的清醒了过来。

脚步疾速的退后了几步,从挽歌身旁挪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离开那让自己眩晕的芳香。

挽歌缓缓的睁开眼睛,缓慢吞吐,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就这般睁眼的过程中,便是收起了眼底的失落与伤怀。

“小白在四哥那里还习惯吗?”年逸绝沉默了下,便是问道。

这一刻,年逸绝突然很庆幸,庆幸自己和老九一样,和挽歌有共同的回忆。

他们还有小白,这样还能找到共同的话题。不甚于太过冷场。

“它还好,王府的东西都是熟食,比起它在山洞的那些来讲要美味多了。这家伙现在应该还窝在它的小房里吃东西呢!”

挽歌想起小白那贪吃的样子,还有那些下人们小心翼翼侍候着的表情。便是失笑了。

小白这家伙还爱搞恶作剧,偶尔的吓唬那些可爱的丫环们。

看得她们吓得花容失色,便是会咪着眼睛笑。

年逸绝看着挽歌嘴角温婉的笑容,眼神也是变得迷离。

一时间,两人又是变得沉默。挽歌低着头,看着夕阳下,两人重叠的身影发呆。

年逸绝顺着挽歌的目光,便也是看到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他自己高大的影子,将挽歌瘦小的影子覆盖住。就宛如在山洞里,他们那般紧紧相拥一起。

“挽歌。”年逸绝犹豫了下,便是将一条灰黑色玛瑙的手链递到挽歌面前。

“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祝你幸福。”

挽歌愣了下,新婚礼物?却是没有去接。

别人送自己礼物庆贺新婚她无所谓,可是年逸绝送给自己礼物,年逸绝的祝福,她是多么的不想要!

挽歌盯着年逸绝,注视着他淡漠的眼神,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别的,不一样的情愫。

可是里面除了平淡,再无其他。

挽歌失望的转过头去,不再看年逸绝。

却是没看到,年逸绝那最后的假装淡然便是消逝不见。那些悲痛再是无法克制的流露了出来。

“谢谢你的礼物,不过这礼物,你还是明天拿去礼部登记会更妥一些。到时会有专人将礼物收下的。”

挽歌冷声的拒绝道,将所有的事情都是流程化。

年逸绝脸色马上变得苍白了些。她是不明白这镯子对自己的重要性,却是这般的看轻这镯子。

或者自己是表错了情意了。

年逸绝便是恢复了那个高傲冷峻的七王爷姿态。傲慢的将镯子扔到地上,脸上的随意,仿佛这镯子是世上最廉价的东西一秀般。

“既然你不要,那便扔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年逸绝淡漠的看着地上平静的镯子,冷冷的语气,让得挽歌心里寒到了极点。

年逸绝说完,便是不再理会挽歌,径直的离开了。

这一转身的距离,便是永恒。

转身间,年逸绝又是那个高傲冷漠的七王爷,只是,这颗心,却已经不再完整。

年逸绝走的那般决然冷漠,挽歌看着他决然的背影。

无声的蹲在地上,抱紧自己的肩膀,将脸埋进膝盖里,隔绝了所有的声息。

心里空荡荡的,一阵失落与孤寂,挽歌仿佛听到心碎了一地的声音,清脆透明。

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痛到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许久,挽歌才慢慢的抬起头,眼底的脆弱已经不见。转而代替的是坚强与果断。

“你要记住,你是秦挽歌!”

挽歌轻声的告诫着自己,便收起所有的悲伤,脸上又是黑山寨那个勇敢果断的神情。

她还是那个弹指间,便是君临整个黑山寨的秦挽歌!

挽歌静静的盯着地上的手镯,最后终是叹了口气,将手镯拾了起来,仔细的端详着。

灰暗的手镯,看不出质地,看不出年代,上面刻着些许奇怪的纹路。

纹路清晰抽象,仿佛是记载了一些史迹,有版图,有战争,有女人,还有刻章,倒像是某个小国家的图腾。

手镯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心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这个内敛的手镯,想来定是不平凡之物。

挽歌小心翼翼的收好手镯,朝着年逸绝离去的地方深情注视了良久,便也是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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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你回来了。”

挽歌一回府,年逸寒便是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见到挽歌苍白的脸色,便是心疼的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到挽歌身上。

握着挽歌薄凉的双手,轻轻的揉搓着。

一股深蓝色的真气浮现在双手间。浓郁的蓝色妖冶绽放。

挽歌知道,真气颜色越深,便是被压缩得越厉害。

年逸寒居然这般毫不吝啬自己的真气。只是为了给自己暖手?

真气的效果显著,挽歌很快便是暖和了起来。

“挽歌,这深秋天冷,咱们快快回房吧。”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便是欲带挽歌回房休息。

带着年逸寒体温的外衫,温和暖润,还夹杂着年逸寒的些许气息。

挽歌却是脱下外衫,还给了年逸寒。

年逸寒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挽歌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去,便是打算将外衫披在年逸寒身上。

挽歌手举着外衫僵在半空中。想了下,还是颓然的放下,将外衫递到年逸寒面前。

挽歌眼神黯淡的垂下头。她是想去关怀一下年逸寒,可是她做不到对别的男人好,哪怕这个所谓的“别的男人”,明天便是自己的丈夫。

年逸寒脸色也是千变万化。在挽歌将外衫递给他时,是一阵失落;在挽歌准备将外衫给他套上的时候,是一阵意外的欣喜;在挽歌放下手,将外衫再次递给自己的时候,却是从天上掉落到地上的悲痛。

那种前后的落差让得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以为自己可以感动挽歌了,却没想到,她对自己还是这般疏离。

“天冷,王爷要注意身体。我回去加衣。”

挽歌将外衫放在年逸寒手里,冰凉的手不小心碰触到年逸寒的手,挽歌便是马上缩回手。径自离了去。

年逸寒双手微蜷着,回味着刚才和挽歌的相触。

嘴角浮过一丝酸楚。她就这般不屑碰触自己?

挽歌独自一人在花园里走着,漫无目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挽歌随地坐在亭里的长椅上,看着盛开的山茶花,烂漫荼蘼。

挽歌因为久盯着山茶花,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眼前只剩下满目的漫天红色。苍凉孤寂。

看不清前方的出路。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浮过心底。

挽歌不自禁的掏出怀里的手镯,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的纹路。

就在挽歌正想得出神的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关切的在脑袋上方响起。

“挽歌,怎么一个人坐这里?”

挽歌抬起头来,却是看到兰若那张温婉大方的脸。

兰若今天着了一件粉白的长裙,长裙将她曼妙的身材很好的凸显了出来。素静的脸上只扫了些许的粉黛。脱俗出尘。

挽歌忙回过神来,对着兰若友好的笑了笑。

对兰若,她一直都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清颖脱俗。

特别是晚宴上的那一舞曲,让得人如痴如醉,三月不食肉味。

“兰若姐姐。”挽歌起身微微施礼着。却兰若大惊的对着挽歌回礼。

“挽歌,你这一声姐姐可是折煞我了。”

兰若忙将挽歌扶起,两人坐定后,兰若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挽歌,虽然我比你先进府,不过我今年才十八哦,您这一声姐姐,我可不敢当。而且王爷是用正妃的礼数来迎娶您,应该是我来称您一声姐姐才合理。”

兰若的话说得礼貌十全。只是挽歌为何却感觉兰若说起自己才十八的时候,语气里是高傲与不屑?

她是在暗示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吗?

挽歌甩了下头,不让自己去往这般复杂的地方想。

看着兰若一张素静纯白的脸。还有眼底的真诚。

挽歌笑了笑,想来是自己多虑了。为了一句所谓的称呼,不至于闹出这么多事端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把人心想这般复杂?!还是简单点多好!

挽歌盯着山茶花没有说话,却是非常的厌恶现在的自己。防备别人,警戒别人。

挽歌长呼了一口气,还是在黑山寨的日子消遥快乐。没有烦恼。没有猜忌,没有勾心斗角。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兰若不要放在心上。”

挽歌淡淡的说道,不想再因为这个而心烦。

兰若见挽歌不太开心,以为她是在嫉妒自己年纪比她小。

便是得意的笑了下。然后装作委屈的说道:

“挽歌姐姐不要不开心,兰若只是无心的说着年龄的事情,挽歌姐姐替王爷生了两个这么大的孩子,想来年龄一定不小了。是兰若的疏忽。”

挽歌烦闷的把玩着手上的镯子,原来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去争论就不存在了的。

是非总是爱找上自己,别人可是对自己不依不饶啊!

挽歌有些失望的看着兰若,她原以为兰若是那种不争不吵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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