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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番外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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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惊喜的看着分开人群,走向自己的弦夜和九斤,又是有些感激的看了眼年逸寒,原来他真的请到了弦夜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弦夜爹爹!”

无边和无忧见到弦夜和九斤,这两个从小便陪伴着他们一起长大的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无边和无忧扑身便是飞进了弦夜的怀里。

弦夜也是将孩子们紧紧的抱住,爱怜的抚着他们的脑袋。

“来,给爹爹看看,无边你长高了,咱们小无忧,也是越长越漂亮了,以后,会和你娘亲一样,是个大美人哦!”

弦夜仔细的打量着孩子们,这些日子来,黑山寨的人,没一个不想念他们的。

“弦夜爹爹,我们好想你啊!”

无边和无忧将头埋进弦夜的怀里。无数个夜晚,他们便是窝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睡着的。

“我们也想你们啊!三当家啊,你们没在黑山寨了,二当家吃饭都吃不香,天天念叨着你们。厨房里做的依然是你们爱吃的东西。大家都好想念你们呢!”

九斤更是激动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挽歌也是一时思绪万千,看着弦夜,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挽歌,你瘦了。憔悴了。”

弦夜心疼的看着挽歌清瘦的脸颊,挽歌皱着眉头,眉心的川字纹更加的明显了。

挽歌一时哽咽,不管她脸上涂多厚的粉,打多少胭脂,化多浓的妆来掩饰,弦夜都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脆弱。

“没有啦,就是昨晚想着今天的婚礼,便是没怎么睡好!”

挽歌牵强的笑笑,便是这般带过去。弦夜自然是看出了挽歌要的强颜欢笑,却也只能心疼的叹了口气。

“皇上,挽歌在我们黑山寨五年了,绝对不是来历不明,也不可能是什么妖女,这点我们黑山寨所有的人都能作证!”

弦夜走到年逐舜面前,恭敬的说着,语气却也是不卑不亢。

年逐舜赞许的点点头,黑山寨劫富济贫的事情,朝野也是有听说。当

时听说挽歌是黑山寨的三当家时,他不但没有觉得她低人一等,反而是更加的看好她。

现在见到了这个传言中的黑山寨的大当家,气宇不凡呐!

“这位大人,关于挽歌的来历,挽歌有亲人,有爹娘,还有舅舅舅母,你凭什么说她来历不明?!”

弦夜说着,便是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古洱,厉声的说道。

古洱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那谁来解释祭祀台这一事?!祭祀台这般坚固,不可能是人为的,可是却在婚礼进行到最后一道程序的时候,祭祀台倒了。这不是惹到神灵了,是什么?!”

“父皇,还是先举行婚礼吧,免得耽误了吉时。”

年逸寒知道古洱的偏执是出了名的,他认定的事情,没几人能让他改变。

古洱恨恨的盯着挽歌,既而又是神色痛苦的看着化为一片废墟的祭祀台。

又是指着挽歌谩骂道:“你这个妖女!”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过了良久才睁开,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出口喊了句:“古洱!”

正文134.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听到年逸绝的唤声,古洱也是停下来,诧异的看着年逸绝。

对于年逸绝的话,古洱一向都是听从的。

“古洱,祭祀台一事,之后再查处,现在别纠缠这事了,免得耽误了四哥的婚礼。”

年逐舜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探究。*

为何老七会这般和古洱说?难道他不希望婚礼取消吗?

“七爷,可是这祭祀台一事不能就此罢休啊!”

古洱有些奇怪从不管闲事的年逸绝却会为挽歌说好话,只是祭祀台一事,已经是让得他恨死挽歌了。

所以还是和一些自己的亲信一起,不肯放过挽歌。

挽歌冷冷的接受着古洱投来的仇恨的目光,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在意祭祀台。

“古洱,不要胡乱将一些罪名加在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本王平时在军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太意气用事了!”

年逸绝冷冷的喝道,语气里的不悦与严厉是那么的明显。

古洱见年逸绝是真的生气了,便是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古洱狠狠的瞪了挽歌一眼,眼神里的仇恨,恨不得要将挽歌是碎尸万段。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挽歌脸埋进年逸寒胸膛里,不去看古洱那仇恨的眼神。

也不去理会周遭人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幸灾乐祸的,有怜悯的,有……

年逐舜冷眼的看着年逸绝和古洱两人一唱一喝的,便更是坚定这祭祀台是年逸绝做的手脚。

“古洱!这祭祀台一事,朕定会查清楚。老四,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办!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给古洱一个交代,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不管查出来是谁,一定要严惩,定不轻饶!”

年逐舜便是对着古洱这般说着,他也类烦了古洱的得理不饶人。

虽说行兵打仗他是在行,但这治国齐家,却不是古洱一个武将能做得了的事情。

见年逐舜也是动怒了。古洱便是退到年逸绝的身后,不再多说什么。

“是!父皇,儿臣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年逸寒躬身领命,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向年逸绝的目光,多了一丝玩味。

年逸寒早便是发现了父皇看向老七的眼神里的怀疑。

看来不管是谁想要陷害他和挽歌,但是他首先还是得感谢那个人。

给了他一个除掉老七的好机会。父皇将祭祀台的事件交给自己去查,他便能够保证,查到最后,结果都会是老七做的!

年逸绝没有理会年逸寒投来的算计的目光。

而是紧紧的盯着挽歌手上的镯子,心里却是欣慰的笑了下。

原来她最后还是捡起了这个镯子,还在新婚之上戴着它。

挽歌也感受到了年逸寒和年逸绝之间的暗涌潮起。便也是看向了年逸绝。

却是落入了年逸绝的深眸里。四目相视的刹那,挽歌忙是眼神闪烁的躲开了。

她相信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年逸绝做的。

就算年逐舜怀疑,年逸寒怀疑。但是她却是相信年逸绝。

年逸绝的目光让得挽歌不敢直视,双手也是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揉搓着。挽歌碰到手上的镯子,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心里平静了许多。看着镯子上面新增的斑驳的刮痕,挽歌心里一阵可惜。

却更多的是感恩,只有挽歌知道,刚才在祭祀台上,她摔了下去的时候。是

这个镯子在城墙上刮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道痕迹让得镯子本身也多了一道刮痕。却增加了阻力,让得她下落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这才赢取到了慕容清来救自己的时间。不然她还是逃脱不了摔成肉饼的命运。

挽歌轻轻抚着那道刮痕,心里也是多了一份勇敢,不再躲闪的看向年逸绝。

并将给了他一个安定与信任的眼神。年逸绝愣了一下,便是读懂了挽歌眼底的意思。

一抹感动浮上心头。当所有人都怀疑他,包括他的父皇。

而眼前这个女人,却给了自己一个无条件信任的目光。

当全世界人都背叛自己的时候,这个傻女人还是这般对自己不离不弃。

“好啦,你们下去收拾一下,婚礼就在这大殿举行。”

年逐舜便是吩咐挽歌和年逸寒下去收拾一下。年逸寒这才发现,挽歌的袖口下面已经是红了一大片了。

“挽歌,你受伤了?!”

年逸寒忙拉过挽歌的手,见她手上戴了个奇怪的镯子,暗沉的镯子,看不出质地,也看不出质量。

镯子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刮痕,突兀淋漓。

而这么深的刮痕在镯子上,镯子还是完好的戴在挽歌手上。想来这镯子也是稀奇之物。

“没什么大碍,清洗一下便好了。”

挽歌手臂上也是刮了一条深深的口子,流了这么多血,因为穿的是红色的喜服,居然没人看出来。

只是年逸寒拉着挽歌的时候,感觉到有些粘稠,这才意识到挽歌受伤了

让太医给挽歌包扎一下,便是速速来举行婚礼!”

年逐舜看着挽歌手上这么大一条刮痕,而挽歌却还是冷静的面对了古洱这么久的纠缠。

年逐舜暗自叹了口气,这是个好孩子。只是怕以后还得经历不少的坎坷啊!

年逸寒便是带着挽歌离了去。

“好香的血啊!”

年逸寒和挽歌经过轩辕禹身旁时,轩辕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在空中吸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说道。

“她用来作朕的血引是再合适不过了!”

轩辕禹贪婪的盯着挽歌的背影说道。

一旁的轩辕嫣无语的看了她的皇兄一眼。翼翎国擅长用毒,而首选血祭是毒中之毒。

皇兄最擅长的便是血祭,这也是他嘴唇发黑的原因。

血祭则一定要上好的血引,血引便是花季的女子,用她们的血来喂养毒物。

最后皇兄练功,将毒物里的毒与自己的内力相融合。

血引越上乘,毒物里的毒便也是最纯净。那样子练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多年了,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纯净的血引,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轩辕禹又是吸了一口挽歌残留在空中的血腥味,陶醉的说道。

这别人闻着觉得恶心的血腥味,在轩辕禹看来,才是这世上最香的味道。

“皇兄,你收敛点,这可是在苍月国,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年逸寒的王妃!”

轩辕嫣无语的瞪了她皇兄一眼,年逸寒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这个女人,朕要定了!哪怕是毁了苍月国!”

轩辕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铿锵的声音带着儿狼子野心。

看向挽歌离去方向的眼神里,像是君主看到肥沃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无忧,无边,你们没事吧?”

赶来的枫行便是担忧的问着无边和无忧,他从祭祀台颤动的一开始,便是被禁卫军们带了下去,任凭他怎么挣扎,禁卫军也不让他去祭祀台。

只有现在才放他出来,到大殿上来。

“枫行哥哥。”

无忧看着枫行那张担忧的面容,便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古洱说要处死他们的时候,她忍着没哭,娘亲受伤了,她也忍着没哭。

现在看到枫行,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似珍珠般的滴落下来。

枫行知道无忧受了委屈。便是心酸的替无忧擦着眼泪。

“嗯?这个小孩?”

轩辕禹也是注意到了在禁卫军的带领下走进来的枫行。

“他是谁?”轩辕禹问着轩辕嫣,轩辕嫣也是诧异的摇着脑袋,她对苍月国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熟悉,自然是不知道枫行是谁。

“看样子像是个小王爷,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

轩辕嫣仔细瞧着枫行的穿着,推测着。

“这小孩的血,比刚才那女人的血还要适合朕练功!朕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轩辕禹死死的盯着枫行说道。

这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血液找到了亲人一般。

正文135.送入洞房

轩辕禹只觉得血液是一阵澎湃,心底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恨不得立刻便是喝干枫行的血一般。

“皇兄,收敛下你那贪婪的表情,这是在苍月国!”

轩辕嫣有些恶心的瞪了轩辕禹一眼,若不是自己是男儿身,这皇帝还轮得到他来做?!*

碰到稍微好一点的血引,便是会原形毕露,目光贪婪。

只是此刻的皇兄却是兴奋过头了吧?这个孩子的血,真有这般特殊?!

轩辕嫣也是紧盯着枫行,这个孩子的特别之处,她有能有所感应,仿佛是血脉相息的共鸣一般。

枫行灵敏的注意到了轩辕禹投来的目光,便是警觉的盯着轩辕禹,轩辕禹忙转移开目光来,并不与枫行对视。

枫行诧异的嘟嚷了一句,他能明显感觉到,与轩辕禹目光相撞的那一秒钟里,自己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将手轻轻按在胸前,枫行便不是在意那个陌生的男子,而是继续的安抚着无忧。

“挽歌,你没事吧?”

急忙赶过来的年逸汐,不顾一旁的年逸寒,便是自然的撩起挽歌的衣袖,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

素白的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爬在上面,看得人触目惊心。

年逸汐恨恨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你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挽歌不禁菀尔,笑着安慰道:“大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咳咳!”

年逸汐紧紧抓着挽歌的手,还想交待着什么。

一旁一脸菜色的年逸寒,却是不悦的咳了一下。

这两人都是将自己当成空气的吗?

听到年逸寒的出声,挽歌便是缩回手,轻轻将袖口放下来。

年逸汐瞪了年逸寒一眼又,是大声的嚷嚷道:“四哥,我现在是挽歌的大哥,我关心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你作为挽歌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得她受这般重的伤!”

随后赶来的年逸绝一进门,就是听到年逸汐又在那里大吼大叫,知道他是脾气又上来了。

便是上前抓着年逸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四哥,父皇在催促着你们呢!包扎好了,就快点去大殿!”

年逸绝冷声的对着年逸寒说着,也不看挽歌一眼,就宛如挽歌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挽歌看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冷淡,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到了极点。

他们真的只能这般形同陌路了吗?

挽歌别过头去,也不去看年逸绝,她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

年逸绝偷偷瞥了挽歌一眼,心里也是低落到了谷底。

本为他还因挽歌戴着自己送的镯子而心里稍微有些慰藉。

却是看到挽歌乖巧的站在年逸寒身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根本便不存在一般。

年逸绝轻声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是自己的四嫂了啊!

也是这一次,他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他没能保护好她。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握着,拼命的压仰住心里的那份失落与痛楚。

待得情绪缓解了过来,恢复平静后,年逸绝这才淡淡的说道:“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走出厢房,大殿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了,红纸将大殿弄得喜庆吉祥。

挽歌不禁佩服着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大家都已经落座,静候着年逸寒和挽歌。

皇后经过休息,也已经是回过神来,只是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皇后怨恨的盯着挽歌,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能射出无数把刀,仿佛要将挽歌千刀万剐一般。

挽歌看着满堂的红色,只觉得窗纸上贴的那些“喜”字,都宛如在嘲笑自己一般。

“给我!我是挽歌的大哥!”

年逸汐又是在那边闹开了,硬要从弦夜手里抢喜帕,弦夜自是不肯,两人便在大殿上一人扯着喜帕的一角僵持着。

“我是挽歌的亲人!这喜帕应当由我来给挽歌带上!”

弦夜用力的扯着喜帕的一端,并没有因为年逸汐是王爷而是丝毫的退步。

“是我将挽歌从山上带下来的,现在挽歌是郡主了,我是她大哥,这喜帕说什么也得由我来替她盖上!”

年逸汐也是不肯松手的紧扯着喜帕,好在两人用的都是柔力,喜帕才是能够承受两人的拉扯而没有断裂。

一向沉稳的弦夜,却此时也是孩子气的不肯松手,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说,这喜帕,他是抢定了!

“好了,老九,你吵够了没!”

年逐舜最终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汐吼了起来,他这个儿子,都是自己给惯的!

年逐舜看了挽歌一眼,便是一个头两个大,最近这么多事,都是因挽歌而起。

昨天中午大沃国太子慕容清本是说非萱儿不娶的。

谁料一转身回来,便是说自己看错了人,误把挽歌当成了萱儿。他不能娶萱儿。

本以为告诉他挽歌明天就要嫁给老四了。谁知这慕容清就是一根筋,宁愿为挽歌独守一生。

所以就算古洱再怎么反对,挽歌也是一定要嫁给老四的,必须让得慕容清死了这条心。

这样或许萱儿还有些机会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环顾下四周,萱儿还是没有出现,这丫头心里定是苦的。

不然她四哥的婚礼她是不会不参加的。

“唉!”年逐舜自然也是能看出弦夜对挽歌的一番情意。

这群孩子,都是性情中人,可惜,挽歌只有一个,只能嫁给一个人啊!

年逐舜这般想着,便是教训着老九,也是间接的教训着弦夜:

“争些这个没意义的事情做什么?!不管你们谁替挽歌盖的喜帕,最终替挽歌揭下喜帕的还是老四!”

年逸绝眼睛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管自己做过什么,最终还是四哥替挽歌揭开喜帕。

最终挽歌还是嫁给了四哥。哪怕她中途逃亡,还不是难以逃脱嫁给四哥的命运?!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汐和弦夜皆是神色黯淡了下来。

被年逐舜点名教训了一顿,年逸汐便是不舍的松开手,放下喜帕的一角。

弦夜也是叹了口气,握着喜帕的手搓了搓喜帕,皇上没错,争这个有意义吗?

弦夜走到挽歌面前,挽歌有些不忍的看着弦夜的样子。

“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大哥祝福你永远幸福!”

弦夜说着,便是轻轻的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

挽歌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搓在一起,丝绸的喜服,袖口都快被挽歌给揉搓坏了。

弦夜说的“幸福”,挽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去拥有。

挽歌只知道自己如鲠在喉般的难受,甚至是说不出话来。

两人便是这般的沉默着,直到弦夜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隔绝了两人的目光。

年逸汐更是已经烦闷的冲了出去,也不管接下来的婚礼怎么行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礼官嘹亮的嗓子高声的响起。挽歌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只是机械的在喜娘的搀扶下,木讷的拜天拜地。

年逸绝坐在那里,双腿仿佛没有知觉的立在地里,想走又不能走。

看着年逐舜一脸喜庆的点着头,看着周围大臣们也是一脸欢乐的喝着酒,年逸绝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王爷,这百年花酿可真是难得的珍品。”

娉婷柔声的劝谏着年逸绝,眼底却是飘过一缕悲戚。

“嗯。”年逸绝牵强的挤了一个笑容,便是夹了一块珍贝放到娉婷的碗里。

“娉婷,刚才情势混乱,本王也没好好保护到你,你没受伤或者受到惊吓吧?”

年逸绝柔声的问着娉婷,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怀。

“谢王爷的关心,刚开始是很害怕,后来古洱将军将臣妾带离了开来,臣妾并没受伤,让王爷担忧了。”

娉婷温婉的笑了笑,便是优雅的夹起碗里的珍贝,细细的嚼着。

娉婷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虽然年逸绝对自己还是一如以往的关怀,可是敏感的她却还是能够感觉这关怀里的力不从心与敷衍牵强。

年逸绝看着娉婷吃东西的侧脸,举止得当,恰到好处。

只是脑海里却是情不自禁的浮现起茶楼里,挽歌爽朗大方,豪气万丈的喝着茶的情景。

那个率真纯粹的女子,今天却要嫁给自己的四哥了。

还是自己最大的对手。日后相见,只怕会是仇人了。

“夫妻对拜!”

随着礼官最后一道响亮的声音落下,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准备跪下。

“等等!”

一道响亮却冰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众人的目光皆是被声音给吸了过去,看向大殿外的人。

挽歌虽然是在喜帕下面,却还是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年逸萱,她想做什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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