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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番外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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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有些忐忑的看着年逸寒不悦的脸,便是这般的问道。

“不用了,没关系的。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挽歌却是率先开口说着,这婚礼本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至于婚礼有些什么礼节和形式,她都无所谓,只想赶快过完今晚便好。

挽歌这么一说,大家便是将注意力从喜帕上面移开。

年逸寒也是只好点点头,附和挽歌的话:

“既然挽歌这么说,那就算了吧,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说道,便是走到挽歌身边,体贴的替她将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抚顺。

“哟,四爷对新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体贴哦!”

一些公子们便是跟着起哄道。一群人的注意力又是到了挽歌和年逸寒身上。

弦夜便是小心翼翼的抚平喜帕上的褶皱,将喜帕轻轻的收好,放在靠胸的口袋里。

那般珍惜的神态,仿佛这喜帕是多么珍奇的东西一般。

而事实上,挽歌用过的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这般的珍贵。

弦夜最后看了一眼任由年逸寒替自己整理头发的挽歌,看着年逸寒对她的这般体贴入微,便也是松了口气。

都说四爷是最温润如玉,最儒雅体贴之人。

今日见他对挽歌这般珍爱的样子,弦夜便也是放心了。

他来洞房本便只是想看看挽歌,现在看到了挽歌,自是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弦夜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退到角落里,然后离了去。

“四哥,你对四嫂可真好啊!让人好生艳羡!”

年逸萱有些羡慕的说道,洞房喜烛摇曳,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眼底的落寞与浓郁的愁云。

想着为了挽歌,宁愿和自己退婚的慕容清,想着即便挽歌成亲了,也愿意为挽歌独守终生的慕容清。

年逸萱心里便是堵得慌。这世上,怎么会有慕容清这样的男子,偏执又痴情。

可是这份痴情又能有什么回报?!

年逸萱看着一脸娇羞的挽歌,心里便是浮现一股无名的怒火。

都是她,没事在外面冒充着自己的名义,结果碰上了慕容清,还让得慕容清这般的对她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年逸萱心里便是燃烧起无名的怒火。

斜眼看到桌上的果盘,年逸萱便是从果盘里拿出一根香蕉,来到众人面前。

“大家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年逸萱这般提议道,众人自然是拍手附和着。

“公主,这个要怎么玩?!”

大家看着年逸萱手里高举着一根香蕉,便也是好奇的问着。

“很简单,像这样。”

年逸萱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有弹性的皮筋,系着香蕉的一头。

只是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系着皮筋的系法,却是和平时的稍微有些区别。

打的那个结,虽然从外面看没什么两样,但是却留了一小截在外头,便是成了一个活结。

年逸萱扯了下系在皮筋上的香蕉,香蕉并没有掉,看来系得比较结实。

“首先将香蕉挂在这上面。”

年逸萱站在桌子上,将皮筋的一端系在屋顶的倒勾上。

那里本来是用来系香薰炉的。

“然后,新郞和新娘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吃掉这根香蕉。这可是考虑两人的默契和合作能力哦!”

年逸萱眨着眼睛,挑衅似的看着挽歌。

“娘,爹爹,加油!”

无边和无忧早已经是兴奋不已,替挽歌和年逸寒加油打气。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孩子们,他们就这般喜欢捉弄自己?!

孩子果真是孩子,想的都简单,好玩便行。

只是年逸萱真的只是想闹洞房吗?还是她还打着其她的目的?

挽歌有些烦闷的看着悬吊在空中的香蕉,她不喜欢这种时刻提防,时刻得去忖度别人想法的生活。

年逸寒攀着挽歌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便是率先同意:“那便试试,看能不能吃到。”

见年逸寒同意了,挽歌也只好点点头同意着。

两人便是站起身来,走到香蕉面前。

长长的皮筋悬吊着,香蕉吊起的高度并不高。

挽歌一抬头便是能张嘴咬到。挽歌目测了下这高度。

吃香蕉不难,难的是怎么把香蕉的皮剥开。只能用嘴,那得两人合作。

挽歌想了想,便是附在年逸寒的耳朵交待了几句对策。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正文144.年逸绝,我的事,不用你管!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香蕉就在挽歌和年逸寒的头顶吊着,挽歌和年逸寒商量着对策,便是年逸寒用嘴巴固定住香蕉,然后挽歌用嘴去剥开香蕉。

年逸寒和挽歌倒是蛮有默契的,年逸寒个子很高,轻易的便是触到了香蕉。*

挽歌轻轻的掂着嘴,也还好,香蕉挂得不是太高,她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年逸寒咬着皮筋栓住香蕉的那一端,挽歌咬住香蕉下面的那一端,小心翼翼的剥着香蕉。

年逸寒细心的咬着香蕉,将香蕉往下拉了拉,这样挽歌仰着脖子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挽歌皱着眉头,神情冷峻的剥着香蕉,一整颗心都是放在剥香蕉上面。

年逸寒偷偷的低下视线,看着挽歌一脸认真的样子。

都说认真的人最有魄力,挽歌也是这样。

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柔顺的垂落下来,慵懒随意的搭在肩膀上。

偶尔窗外的微风吹进房间里,掀起脸颊上的丝微黑发,在风中凌静的飘逸着,增添了不少的妩媚风情与娇羞的韵味。

细长的凤眉下面,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般耀耀生辉。紧紧的盯着香蕉。

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扫上一片迷胧的阴影,随着烛火的摇曳,阴影也是左右的摇曳着。

看得心生荡漾,仿佛想凑近她的脸上,去亲吻那道调皮的阴影般。

玲珑的琼鼻,因过度专注,而溢出点点的汗珠。

如精灵般的汗珠冒出来,煞是可爱。

红润的嘴唇,有些胆怯的去咬着那串香蕉,又是轻轻的抿着,极力的想要剥开那块香蕉皮。

终于一块,两块……

香蕉所有的皮都被挽歌给剥了下来。

待得最后一块香蕉皮也是剥下来的时候,大家皆是哄笑着。

年逸萱却是愣在了那里,怎么可能?!为何这皮筋还不断?!

本来这皮筋是空心的,里面装满的是腐蚀性液体,只是皮筋内侧有一层专门能够克制住这液体的内壁而已。

只要皮筋一断,那些腐蚀性液体便是会淋在挽歌脸上,让得她再也不能用这张妖媚的脸去勾引别人的男人了!

可是这何这皮筋还不断?!年逸萱仔细的瞧着皮筋,却隐隐能在皮筋上面发现一些紫色的雾气瞭饶在皮筋周身。

年逸萱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难道那紫色的是真气?

没人知道她在皮筋上下了手脚啊!再者说了,这苍月国谁的真气会是紫色的?!

年逸萱自然是想到了一个人,却是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个人不可能来的!

想到这里,年逸萱便是还嫌难度系数不高似的,是大声嚷嚷道:

“是不是觉得这太简单了,来个难度系数高点的!我们将四哥和挽歌相拥绑在一起怎么样?!”

“好!”一群人兴致正High,便是同意到。

挽歌无奈,只好双手被绑住的再来一次。

可是等挽歌又是将香蕉皮剥了开来,那皮筋还是没断!

年逸萱警惕的四下张望了一眼,却还是没有找到人!

“怎么可能,两佽都不断!那紫色的雾气应该是真气才对啊?!”

年逸萱还想再来一次,却有人出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四哥,你和四嫂还真是有默契!来,四嫂,喝了这杯酒,祝你们长长久久!”

一位梳着高高发髻,头顶金冠的男子便是拿着酒杯敬着挽歌。

“这是杨揫,兵部尚书的儿子,和我是发小,常和我称兄道弟,这句四嫂,你便受了吧!”

年逸寒这般对着挽歌介绍着这位男子。挽歌皱了下眉头,看着男子手里满满的酒杯。

这句“四嫂”,她也只能受啊,可是却是受得有些苦涩。

年逸寒的意思,便是要挽歌喝个这杯酒,可是这杯喝了,那是肯定会有无数杯的,会有无数人来称自己四嫂!

故这杯酒是断不能喝的。

“年逸寒,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

挽歌悄悄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她更是怕自己喝醉了,毕竟今晚是让自己心惊肉跳的洞房之夜。

若是不能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和身体上的力气,她不敢喝酒!

“没关系的挽歌,喝吧,这花酿只是醇香,并不醉人的。”

年逸寒也是劝着挽歌,那个举着酒杯的男子更是大声的嚷嚷着:

“四嫂,给点面子,喝了吧,这嫂子本少爷都称了两句了!”

“喝酒!喝酒!喝酒!”

喧闹声整齐的响起,让得挽歌有些招架不住,又是亟切的想要逃离。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样子,却是没有阻止那些闹洞房的人。

潜意识里,他也是希望挽歌能够喝碎,他不想在这洞房之夜,挽歌太过于冷静。

不是有句话“女人不喝碎,男人没机会”嘛!

今晚,他是势在必得!

挽歌有些求助似的看着年逸寒,可是年逸寒却依然是温润的笑着,看向自己的眼神,甚至多了些许的鼓励,仿佛是在示意她将这酒喝下去一般。

“可是我不舒服!”

挽歌倔强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心里却是浮现一股厌恶。

这就是她的所谓的丈夫,这就是那个她要共度一生的人吗?

他却勉强自己,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不仅没有站出来扶持自己一把,反而推波助澜的将自己推向尴尬的处境!

挽歌不禁有些心酸,若是换是年逸汐,就绝对不会。

想起年逸汐那殷切期盼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这酒,看来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一种举目无亲的无助,便是从心底最深处涌了出来。

这般的无助感与孤寂感,如决堤般汹涌来袭。

歌在心里叹了口气,便是接过酒杯,闭上眼睛,准备一仰而尽。

而就在此时,一只大手却是抓住了挽歌的手腕,不让她喝下这杯酒。

挽歌睁开眼睛,却是意外的发现年逸绝那双凌厉的眼神。

“年逸绝?!你怎么来了?!”

挽歌不禁失声的喊了出来,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府里解毒吗?

“他要你喝,你就喝?!你以为你是百花楼的女子吗?!”

年逸绝没好气的大声的质骂着挽歌,挽歌脸上一热,脸便是红到了脖子处。

挽歌狠狠的瞪了年逸绝一眼,虽然她很感谢他在这个时候出现。

在自己最无助,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出现,给自己解了围,缓解了自己的尴尬。

但是她也不允许他这般的羞辱自己,甚至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百花楼的女子。

虽然她没去过百花楼,可是这楼的名字一听,便也是知道,一定是青楼!

“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哪里肯受年逸绝的这般羞辱,便是冷冷的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负气与委屈。

说着挽歌便是作势要去喝酒。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却是更紧了紧,不具肯松手。

挽歌和年逸绝便是这般的僵持着,挽歌的手腕都是被年逸绝给握红了!

年逸绝冰冷的脸上,没得半点感情,握着挽歌的手,却是没有丝毫的松懈。

他不许她喝酒,更不许她喝碎!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她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啊!

他虽然看似是在羞辱她,可是这话却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这样,那些人自然便是不再敢向她敬酒,也不敢逼她喝下现在这杯酒了。

而且就算是年逸寒,也再没得话说了啊!

可是她不知,她对自己这般大的成见,又怎么了解自己的心呢!?

年逸绝心猛的痛了一下,却还是不肯退缩的和挽歌僵持着。

“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年逸寒再也是看不下去了,便是上前去将挽歌拉开,揽在怀里,挑衅性的向年逸绝宣布着他对挽歌的占有。

挽歌被年逸寒拉入怀里,手上也是一松,酒杯便是落到了年逸绝的手里。

年逸绝轻轻旋转着酒杯,坦然的面对着年逸寒炫耀般的目光。

只是不再看挽歌,他怕自己一看到挽歌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便会心痛。

他更怕看到挽歌,便是会想起今晚,她便是四哥的人。

“这一杯酒,挽歌是应该接受,不过不是她喝!”

年逸绝说着,便是将酒杯倒扣过来,清醇的美酒便是哗哗的倒到了地上。

一群人皆是退了几步,不敢再做声,却都是面面相觑。

七王爷这般做法,在他们看来,便是在公然的和四王爷作对。

虽然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但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兄弟和睦的样子。

像年逸绝对年逸寒这般公然的挑衅,却还是第一次。

年逸萱也是愣在了那里,没料到七哥会将这酒给洒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众人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年逸绝,也是知道年逸绝是不可能将两人的矛盾闹开,现在还不是到两人彻底决裂的时候。

那就得看年逸绝怎么去圆了,这倒酒一事,处理的好,便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好,便会成为四派和七派的对立。

年逸寒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反应过来。

老七不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彻底决裂,只是不知道老七心里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年逸寒便是静等着年逸绝接下来的动作。年逸绝看着年逸寒有些失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便是说道:

“今天祭祀台倒塌之事,让得不少人员皆有伤亡,而御林军为了维持秩序,疏散人群,不少御林军皆是不幸丧身于祭祀台的废墟里。这一杯酒,就用来祭奠那些为天下苍生献身的士兵吧!”

年逸绝想起那些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御林军的尸体,眼底浮现一抹疼痛。

在天灾人祸面前,人命总是这般不堪一击!

虽然他一向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可是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们,前一秒还是满腔斗志的去抢救人。

下一秒却自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人抬了出来。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没有丧命在敌人的刀枪下,却是成了这宫庭争斗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握着酒杯。

众人皆是提着一口气,连呼吸都放轻放缓了,生怕惹怒这个战场上的阎王!

“咔嚓!”

挽歌听到了年逸绝手里的酒杯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果不其然,仔细一看,年逸绝手里的杯子裂开一了条巨大的裂缝。

裂缝边缘甚至将年逸绝的手心都刺破了,有滴滴鲜血滴在地上。

“年逸绝!”

挽歌动了下身子,看着那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他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怜惜自己?!为何老是这般的作贱自己?!

挽歌想上前去替年逸绝将手给包扎好,却是被年逸寒给制止住了。

年逸寒皱着眉头,紧紧的揽住挽歌,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能拦住她的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她的心呢?!

挽歌担忧的紧紧盯着年逸绝,此时心里只是想着,他有没有受伤。

此时的年逸绝,背对着挽歌,一只手还保持着举着杯子的姿势。

手心的鲜血没在往下滴着。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知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的后背,一股毁灭的危险感直逼自己。

他也是知道,他和年逸绝,是决不能像别的兄弟那般和睦相处的。

他们两个其实都太相似,为了得到这天下,可以舍弃一切!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J笑。

“七弟,虽然最后结果还没有揭晓,但是你已经输了!你也一定会输掉这天下。从你出现在这闹洞房的房间里,就注定了,你还是做不到我这般绝情与阴狠!”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说道,年逸绝到底还是冲动了,他确实比自己优秀,却没自己这般无情!

待得最后一滴酒也是没入了地面,年逸绝这才狠狠的将酒杯摔倒在地上。

“啪嗒!”

酒杯承受不了这般巨大的冲力,便是碎成了好几块。

碎片溅出老远,那群公子哥们皆是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有些被酒杯碎片打中了腿的人,腿上更是被击出了一个血洞,汩汩的鲜血从血洞里喷涌而出。

“啊!”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好几个人都是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滚着。

其中包换那个给挽歌敬酒的男子杨揫更甚。

年逸萱皱着眉头,却也是冷漠的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杨揫。

活该!谁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计划的!年逸萱抬头看着吊在天花顶上的皮筋,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

看着杨揫地面溢出来的大滩鲜血,想来他这腿是保不住了!

可是这辈子都只能拖着这条废腿做一个废人了!

而其他几个被击中了腿的,只怕这腿就算不残,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譬如下雨天便是腿痛,并且痛到骨髓里去。会痛到恨不得将整个腿给锯掉。

年逸萱暗自叹了口气,七哥的手段,她一向都是了解的。

从不拖泥带水,也从不心软仁慈。

年逸寒也是沉下脸,却无可奈何。

年逸寒神色凝重的看着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的几个人。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年逸绝只是轻轻摔碎酒杯,便能以酒杯的碎屑断人筋骨!

这般手法,这般精准度。也就年逸绝能够做到这样罢,连他都自叹不如!

“晦气的东西!把他们带下去!”

年逸寒无奈,这只能怪他们躲闪不及吧!

便是吩咐人将那些人拖了下去。一群人便是前来清理房间。

挽歌闻着房间里面浓烈的血腥味,便是有点想作呕!

年逸寒感觉到了挽歌的异样,便是将桌子上的檀香香薰炉拿了过来,放在靠近挽歌的地方,将挽歌周遭的空气薰了薰。

闻着让人心神安定的檀香,挽歌这才好转了点。

看向年逸绝的神色却是充满了失望与痛恨。为何他会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人?!

那些御林军是死得让人痛心,可是这几个人就应该毁掉整个人生吗?!

挽歌却是不知道,只因那些人曾让她有过难堪,所以年逸绝才是下了死心要让他们没得好下场的!

年逸绝只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去保护着挽歌。

却是不知道,这种方式用错了。

挽歌不想看到他这么残狠的一面。

“四爷,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便是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一群来闹洞房的人忙是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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