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在墙壁上。
整个房间都是震动了一下,老鸨子有些心痛的看着这布置精美的房间。
却只得看着盛怒的年逸绝的侧脸,不敢多说什么。
挽歌受这么重的伤,年逸绝心底肯定是恨不得杀了轩辕禹。
“这一掌也是替挽歌还给你的!你竟然想伤害了挽歌!”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年逸绝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年逸绝忙是立在那里,稳住躲开。
年逸绝只觉得喉头一甜,浓烈的血腥味涌上喉头。
一口鲜血便是到了口腔里。年逸绝皱了下眉头,便是艰难的将这口鲜血又重新的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不能让轩辕禹知道自己也是受了伤。
“噗!”轩辕禹又是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没顾得上形象,轩辕禹便是和刚才一样,趴在地上,去舔自己吐出来的鲜血。
年逸绝却是一掌将那些鲜血击散,不让轩辕禹吃掉那些鲜血。
轩辕禹练的功夫诡异莫测,以血养身,自然是不能让他再喝血来补充力量。
“年逸绝!你若是敢杀了我,翼翎国是不会放过苍月国的!”
轩辕禹见年逸绝眼底暴露出凶光,大有将自己击毙在此的念头。便是忙出威胁道。
“苍月国从未怕过你翼翎国,轩辕禹,去死吧!”
年逸绝狠绝的说着,便是从腰间抽出软剑。
手一抖,软剑便是带着呼啸的破风声,毫不留情的刺向轩辕禹。
“年逸绝,别做得太过分了!想把朕赶尽杀绝,没那么容易!”
轩辕禹也是红着一双眼睛这般说道。轩辕禹忙从怀里掏出一把红色的药丸,往嘴里塞着。
这红色药丸是用血浓缩而成的,他将这个称之为血丸。
轩辕禹来不及嚼,便是将血丸悉数吞了下去。
血丸一入口,轩辕禹便是感觉到自己体力的提升。
年逸绝自然也是感应到了,便是手腕翻转,加快速度刺向轩辕禹。
“年逸绝,想杀朕!下辈子吧!”
轩辕禹说着,便是一掌重重的击在自己胸膛上。
“噗!”一口鲜血从轩辕禹嘴里喷出。
鲜血又马上凝聚成一把把带着剧毒的血箭,刺向年逸绝。
年逸绝忙收回手,挥剑抵挡着这些血箭。
待得血箭全部挡住,年逸绝的剑也是被腐蚀得不堪入目了。
而趁着这个时机,轩辕禹也是破窗逃逸了去。
“年逸绝,你等着,这笑账,朕会让你百倍还回来!”
轩辕禹扔下这句话,便是狼狈的跳下窗子。
年逸绝冷眼的看着轩辕禹飞速离去的背影。
袖口一挥,无数暗器便是对着轩辕禹的后背袭去。
“啊!”轩辕禹惨叫了一声,便是听到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声音。
“无影,快去追!”
年逸绝说完这句话,便是晕了过去。
“主子!”无影愣了下,花蔷却是催促着他:
“无影,快去追,王爷有我和老鸨子照料,你放心,七爷救了我们一命,我们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老鸨子见花蔷故意在挽歌面前装作和年逸绝不相熟,便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好,那就有劳姑娘了!”
无影这般说道,便是从窗户处飞身而下,追轩辕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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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在房间里不安的来回踱着步,紧张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年逸绝。
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花蔷一边替年逸绝检查着,一边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
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挽歌和主子,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够融化掉挽歌心底的坚冰,让得挽歌和主子重归于好!
“伤得很重。”
花蔷凝重的说道,她自己都是没想到,主子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勉强支撑着和轩辕禹战了这么久。
“本来心口便是受了重创,伤口没好,又是裂了开来。
之前为了强行打开轩辕禹布置的血阵,真气里都是融了不少剧毒,这些毒素又无法排出,除非这些真气全都废掉。
那样的话,七爷这么多年来的武功便也废了。”
想到这里,花蔷泪水便是不禁的流了出来。
第一次,主子受到这么重的伤。
第一次,那个似乎每次受伤都如钢铁般迅速回复的身体,终于也是不能再自动恢复了。
“如果这些真气都废掉的话,七爷就和一位平常的百姓没什么区别了!”
花蔷的话让得挽歌也是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都是我害的!”
挽歌喃喃着,一边捂着自己的头,一边愧疚的说道。
“挽歌,你别这样!”
见挽歌这般痛楚的样子,慕容清也是于心不忍的劝着挽歌:
“年逸绝这般艰辛的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这样催残自己的!”
“是啊!挽歌姑娘,你要坚强!”
花蔷也是这般的劝谏着挽歌,她自是不希望主子醒来后,看到挽歌这般的样子。
“只能废掉真气了吗?还没有没别的办法?!”
过了许久,挽歌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其实,对于主子来说,这些真气,和你的信任相比,便成了微不足道的东西了!
主子这两天,一直在安排离开的事宜,怎么可能去害黑山寨的人?!挽歌姑娘,主子的心,难道你还没看透吗?!”
随后赶来的无影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他没有追上轩辕禹,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轩辕禹一逃出,便是被前来接应的人给带走了。
现在主子昏迷不醒,无影便是趁这个时机,将挽歌说了一顿。他不想看到主子再为挽歌的误会而伤神了。
“年逸绝,对不起,是我不好,被悲痛蒙敝了理智,误会了你!你醒来好不好?看我一眼好不好?!”
挽歌轻轻抚着年逸绝苍白的脸,哽咽着对着年逸绝这般的说道。
泪水如珍珠般滴落在年逸绝的眼睛上,年逸绝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下,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听到无影的话,慕容清也是钦佩的看着年逸绝,试问这天下,能有几个真正做到,为了真爱而放弃这天下!
“无影,你来吧!”
花蔷退到一边,对着无影说道。
无影也是神情低沉。真的要废掉主子这么多年来凝聚的真气吗?!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让无影靠近。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有的,再想想吧!”
挽歌无助的看向大家,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一屋的人,看着挽歌这般样子,也是不忍的低下头。
不敢去回答挽歌的话。花蔷悄悄擦干泪水,主子这个样子,她的痛,不比挽歌的少!
“无影开始吧!”
花蔷说道,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挽歌从年逸绝身旁拖走。
“不要!不要!”
挽歌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肯离开,也不肯让无影近年逸绝的身。
“等等!”
就在花蔷与挽歌僵持的时候,慕容清却是突然出声制止了他们。
“慕容清,你有办法是吗?!”
挽歌紧紧抓住慕容清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慕容清想了想,还是保守的说道,不敢给挽歌太大的希望。
“只要有办法,那就要一试啊!快说是什么办法啊?!”
挽歌急迫的问道,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一试!
“早就听闻轩辕禹的血蛊了,不过万物相生相克,这些真气里的毒素,肯定也是有能够克制它们的东西!”
慕容清小心翼翼的说着,忖度着措词,毕竟这方法,也只是传言而已。
“轩辕禹不是说了嘛,挽歌,你是他最好的血引,也就是说,你的血,是轩辕禹所有的血引里,最高级的,那肯定也是能够压制住其他的血。
所以我说的方法,便是用你的血,融入年逸绝的真气里,看能不能够压制住他真气里的其他毒素!只是……”
慕容清说到这里,却是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去。
“只是什么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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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你快点说啊!”
挽歌见慕容清停顿了,便是急近的催促道。
继而挽歌便是反应了过来:“只是,年逸绝中毒太深,所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用到多少我的血是吗?!”
挽歌盯着慕容清,这般反问道。
慕容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无影和花蔷皆是担忧的看着挽歌,等着她的回答。
挽歌捊起袖口,雪白的手腕便是露了出来。
挽歌看了眼昏睡的年逸绝,便是坚定的说道:
“来吧!来取血吧!就算抽光我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可以!”
无影、花蔷还有老鸨子看着挽歌这个样子,皆是欣慰的松了口气。
花蔷眼神却也是黯淡了些许,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一直认为挽歌不配主子这般去爱,现在却是不由自主的被挽歌这种魅力所折服。
试问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够舍弃掉自己全部的鲜血来救一个人?!
花蔷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是钦佩。
无影和老鸨子也是如此。尊重,钦佩。
“主子,你没看错人!”
无影在心里这般轻轻的念叨着。
慕容清也是看着挽歌坚定的眼神,喉头上下翻动了下,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方法到底管不管用,也不知道呢!”
慕容清提醒着挽歌。
挽歌却是依然坚定的说道:“总要一试不是吗?!花蔷,来吧!”
挽歌便是催促着花蔷。
“挽歌,不要!”
床上的年逸绝却是仿佛有感应似的,轻轻的呢喃着。
“年逸绝,你醒了?!”
挽歌忙是来到床沿边,看着因中剧毒,而嘴唇都泛着黑色的年逸绝。
挽歌便是轻轻俯下身,在年逸绝冰凉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
“年逸绝,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挽歌愧疚的将头埋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心痛的轻抚着年逸绝胸口处自己刺的伤口。
“不怪你,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年逸绝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比起挽歌的谅解与信任,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咳咳!”年逸绝艰难的咳了起来,
挽歌忙是替他捊着胸口,一边轻柔的说道:
“年逸绝,什么都别说了!先把伤治好再说吧!”
年逸绝却是紧紧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做这样的牺牲。
“真气没了,可以再练,可是你若没了,我要这些真气做什么?!”
挽歌笑着在年逸绝额上印上一个深深的吻,这才柔声的说道:
“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而且黑山寨的事情,还等着我去查清呢!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说着,挽歌便是轻轻推开年逸绝抓住自己的手。
掏出匕首,毫不犹豫的一刀割在自己的手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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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挽歌便是轻轻推开年逸绝抓住自己的手。掏出匕首,毫不犹豫的一刀割在自己的手腕处……
汩汩的鲜血,从挽歌的手腕处流了出来,滴落在碗里。
“慕容太子,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无影将收集到的那碗血递到慕容清面前,慕容清略显苍白的脸色现在已经是缓和了些许。*
“不麻烦,七王爷救了本王的命,这是本王应该做的!”
慕容清感恩的说道,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也是敬佩。
慕容清接过那碗还带着热度的血,看了挽歌一眼,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便是走到年逸绝面前。慕容清隔空一吸,血水便是凝聚成一个晶莹透彻的血色红球。
只因这血是挽歌的,那耀眼的红也变得晶莹可爱。
那浓烈的血腥味,也变成了芳香四溢。
年逸绝心痛的看着慕容清手心里的这个血球,那都是挽歌的血啊!
“年兄,准备好了没,这种逼毒的方式,我也是第一次,成功与否,就看你自己求生的毅力了!这些血流通经脉的时候,可能会有蚀骨的痛,你忍着点!”
听到慕容清的话,年逸绝倒是一脸的镇定。
求生的毅力,为了挽歌,他一定不能失败!
“慕容兄,有劳了!”*
年逸绝说完便是轻轻闭上眼睛,等待着这所谓的蚀骨的痛。
却右手被一只轻柔的小手抓住,挽歌紧紧的握住年逸绝的手。
听到慕容清说的“蚀骨的痛”。她无法想象那到底能有多痛。
挽歌紧紧的抓住年逸绝的手,试图给他些许慰藉。
“挽歌,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年逸绝睁开眼睛,给了挽歌一个安定的眼神。
慕容清便是不再拖延时间了,右手淡蓝色的真气在手心汇聚。
没过多久,淡蓝色真气被是越来越浓,变成了深蓝色。
“咳!”慕容清轻轻的咳了一声,刚才被轩辕禹击中的胸口隐隐作痛。
挽歌担忧的看着慕容清,知道他也是受了重伤。
可是这个时候,大家也只能依靠他了!
“没事!”
慕容清勉强的对着挽歌挤出了一个笑容,便是重新凝聚着深蓝色真气。
待得真气压缩成血球那般大小时,慕容清额头上已经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强忍着胸口处的不适。
慕容清便是将深蓝色真气球和火红色的血球融合在一起。
一房间的人,都是紧张的盯着慕容清手里渐渐融合的血球。
蓝色真气球慢慢的被血丝渗入,最后慢慢的变成了血蓝色。
血蓝色惭惭的成形,在慕容清的手里有序的凝聚着。
终于慕容清轻轻舒了口气,手里血蓝色真气球最终融合成功。
“年兄,准备了!”
慕容清轻轻的提醒着年逸绝,挽歌忙是将年逸绝扶起,褪下他上身的衣物。
年逸绝精壮的上身便是裸、露在挽歌面前。
挽歌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胸口处的匕首的伤痕。
那里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的凝固,还在时不时的往外面冒出鲜血。
慕容清看着年逸绝后背这么多的伤痕,也是一片震惊了。
想不到这尊贵的七王爷,身上却是有这么多的伤。
想来也是吃过不少苦的!
慕容清缓缓吸了口气,便是不再理会年逸绝身上的伤痕。
轻轻将血蓝色的真气按在年逸绝后背上。
血蓝色的真气,便是自动的窜入年逸绝的身体里,流经年逸绝身体的各处经脉。
年逸绝轻轻皱了下眉头,这血蓝色真气,一注入自己身体里的时候
,他感觉到血液都是在灼烧,仿佛每一滴血都在被蒸发。
连骨头都仿佛有一所铡刀,在一点一点的磨着骨头一般。
一寸一寸的都是在削减着骨头。那是一种痛到骨髓里的剧痛。
年逸绝额头上也是因疼痛而冒出豆大的汗珠,握着挽歌的手也因疼痛而加重了不少力量。
挽歌也是紧皱着眉头,被年逸绝抓住的那只手,几乎是要被他握得变形了。
可是挽歌却只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相比年逸绝那蚀骨换髓的痛来讲,自己手上的这占痛真的不算什么!
花蔷看着脸色苍白的年逸绝和慕容清,一颗心也是揪到嗓门口里了。
不过看着年逸绝头顶上渐渐冒出来的黑气,也是暗自松了口气,想来这种方法还是有效果的。
至少是逼出了不少的毒素吧。
年逸绝头顶袅袅冒出来的黑烟,飘浮到上空。
居然将床顶的帷幄都是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花蔷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毒也太厉害了!
翼翎国的毒,果真不能小觑啊!
年逸绝的脸色也是红润了不少。
体内的那种痛楚他已是得适应,甚至有些麻木了。
那种脱胎换骨的舒畅也是遍布全身。
他能够感觉到身体也变得轻盈,全身的血液也是变得透彻洞明。
连带着自己的内心都是变得明净了不少。
就在年逸绝慢慢感受着体内毒气的消散的时候。却是听到慕容清噗的一口鲜血溅在自己的后背上。
“慕容清,你怎么了?!”
挽歌忙扶起慕容清,担忧的问道。
慕容清这才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愧疚的对着挽歌说道:
“血用完了,我那没掺杂着鲜血的真气抗不了多久。”
挽歌又是伸出手腕对着慕容清说道:“血用完了,再继续用便是了!”
“不了!”年逸绝却是缓缓的拒绝道:
“毒素已经排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本王自己可以排除,别再用挽歌的血了。她本来身子就不舒服。”
听道年逸绝的话,挽歌不禁脸一红,知道年逸绝说的是自己月事来的这一事。
“用我的血吧,没事!这毒还是一次性排除完好些,免得又有什么后遗症!”
挽歌却是不理会年逸绝,坚定的对着慕容清说道。
挽歌抬头看着被腐蚀的帷幄,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这些毒,在年逸绝身体里多呆一秒钟,她就多一分的担忧。
“挽歌,听话,这点小毒,不要紧的!”
年逸绝却是虎着一张脸,对着挽歌粗声说道。
挽歌本来身子就不好,这月事又是强行用药物提前的,怎么可以再用她的血?!
“年逸绝,你要是再罗里八嗦,我就再也不理你了1!”
挽歌却是不再和年逸绝多费唇舌,而是直接威胁道。
听到挽歌这般威胁,年逸绝只好闭了嘴。
他知道挽歌做得到,想到若是挽歌再也不理会自己,年逸绝便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却也是说道:“只能用一点点,不能用多了!”
年逸绝这般的一再强调道,挽歌却是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行了,慕容清自有分寸的!”
听道挽歌提起慕清时的那股熟稔,年逸绝心里却是一阵的不舒服。
他们什么时候,这般的好了?!
年逸绝张了张嘴,却也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心里的那个酸啊!打翻了无数只的醋坛子!
挽歌又是毫不犹豫的拿起匕首,在手腕处深深的刮了一刀。
之前的刀伤还没完全结疤,现在旧伤上面,又是增添了一道新伤。
挽歌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便拿过碗,将鲜红的血滴在碗里。
“挽歌,别急,不急这一会儿!”
慕容看着挽歌按住伤口处,恨不得将伤口再撕开一道更宽的口子,好让血液流得更快一些。
慕容清不忍的看着挽歌这个样子,便是宽慰着她,要她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