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太过于期盼,怕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逸绝,你看这圆圈上的纹路!和你送我的木镯上面的是一样的!”
挽歌见年逸绝并不是太相认自己,便是指着圆圈上那个若隐若现的图腾对着年逸绝说道。
“哇!挽歌,你真细心,你若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些细小的纹路呢!"
花蔷这才是将脸凑近那个凹进去的圆圈里看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木镯?!”
经挽歌这么一提醒,年逸绝也是明白了过来。
这具凹进去的圆圈刚好和那个木镯一般大小。难道说那个木镯就是这铁门的钥匙?!
年逸绝诧异的看着挽歌,挽歌却是兴奋的朝着他点点头,眼神里更是跃跃欲试。
“试试吧!”
挽歌脱下手腕上的木镯,向年逸绝扬了扬。便是将木镯放在圆圈形状的凹槽里。
一群人皆是紧张的看着挽歌。
挽歌握着木镯的手也是微微的颤抖着,那种感觉,就仿佛回到了以前盗墓的生涯。
当初她第一次,独自开启陵墓的入口。也是这种忐忑不安,紧张又兴奋的心情。
还有对陵墓里面未知世界的恐慌与期待。
“叮!”
挽歌轻轻的转动着木镯,终于大家都是听到了一声轻微却又响在心头上的声响。
“开了!”
挽歌欣喜的对着同样是满脸喜色的年逸绝说道。
只听到“咔嚓”一声,铁门便是自动的徐徐开启。
没等年逸绝发号施令,无影便是率先闯了进去。
年逸绝有些动容的看着无影往前冲的背影。
若是在以前,无影为自己做这些,他会觉得这是应该的。
无影本来就是自己培训出来的死士,是随时准备着为自己赴死的。
可是自从和挽歌在一起后,他也开始接受了那种人人平等的思想。
无影的性命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他以一个王爷的身份来掌控。
可是现在无影却是率先冲了进去,谁也不知道这陵墓里面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又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无影,且慢!”
挽歌小声的开口拦住无影,在这里,每个人都不能做无畏的牺牲!
无影顿了下身形,便是回到年逸绝身旁,不过站在年逸绝身前一点点。
若有任何危险,无影便是能在第一时间里,替年逸绝挡下那些危险。
花蔷从怀里掏出两块月光石,将月光石投入通道中。
漆黑的通道里,马上便是变得光亮了许多。
年逸绝抬头看着这甬长的通道,通道四周的石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
想来这些都是机关吧,若是有人秘密闯入,那些小孔里便是会射出各类暗器。
若是有人莽撞的闯进去,便是会被射成马蜂窝。
“看来也有不少人命丧于此,只是不知道这铁门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花蔷看着地面的尸骸,有些诧异的说道。
“不!”挽歌却是否认了她的观点。
“我们是第一批进入陵墓的人。这些尸骸都是当初建筑这陵墓的人。你看这些破损的衣物,依稀还可以辨认出是当时的士兵的着装。想来这些士兵,最先把自己给葬身在了这里吧!”
挽歌有些感触的看着这些白茫茫的尸骨。他们本是替别人修筑陵墓,却不想,这里率先成了他们的长眠之地。
“那我们进去吧!”
花蔷经得大家的同意,便是拾起地上的小石子。对着墙壁两边击去。
“叮咚叮咚!”
只听得噼哩啪啦的声响,铁器撞击在石壁上的声音,刺耳与响亮。
这密布狭小的空间里,这么丁点细小的声音充斥着大家的隔膜。
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裂了。
挽歌身子有些站不稳的踉跄了一下,年逸绝忙是用真气堵在挽歌的耳朵。
替她挡住这些声波的袭击。有得真气的保护,挽歌这才是缓和了点。
四人中,她的内力是最浅的,武功也是最弱的。
年逸绝看着神色缓和了些许的挽歌,这才是轻轻的松了口气。
声波攻击持续不断的攻击着四人,下面那些不知多少年了的尸骨,早已是被这声波击得粉碎。
无数暗器闪着幽光从石壁上的孔洞里射出。落在地上又发出叮咚的声响。
花蔷身子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便是从嘴里吐了出来。
无影忙是用真气替花蔷捂住耳朵,挡住这些声波的攻击。
不知这声音持续了多久,无影身子也是踉跄了一下,却还是咬咬牙,在这声音中坚持着
。终于,这股声波停了下来,密布狭小的通道里,又是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只是地上凌乱的暗器,还有那些被震得粉碎的尸骨,昭示着这里刚才经历了多大的冲击。
一群有有些失神未定的缓着粗气,花蔷更是累得瘫倒在地。
“天哪!想不到这里还有着这失传已久的声波攻击。就算是冲过了这些暗器的刺射,只怕也是在这声波里,稳不住身形,而被暗器射中吧!”
花蔷酥、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看得出她刚才是多么的恐慌。
挽歌也是忍不住的惊叹着,看着地面上泛着幽光的暗器,可见暗器上的沾的毒,足够让人一秒毙命。
而更是想不到这一条小小的通道,除了沾满毒药的暗器外,更是还有着这可以震碎人肺腑的声波攻击。
“花蔷,无影,你们没事吧?!”
年逸绝担忧的询问了下嘴角还残留着些许血迹的花蔷,还有同样是一脸惨白的无影。
花蔷有些艰难擦干嘴角的血迹,便是挥了挥纤细的拳头,假装蛮横的说道:
“没事,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看着花蔷俏皮的表情,5一行人也是忍不住的绽放出一个劫后余生的微笑。
挽歌笑着看着花蔷,这丫头,真是可爱。
花蔷轻快的语气,也是让得大家一扫之前的阴霾,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休养片刻,我们就进去吧!”
年逸绝掏出两颗恢复内功的药丸,让得花蔷和无影服下。
无影那苍白的容颜,这才是恢复了些许气色。
“无影,你不要紧吧?”
年逸绝担忧的问道,无影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让人宽心的笑容。
“主子,我没事。还是快点进去吧!迟则生变!”
无影稍许的歇息了一下,便是劝说着年逸绝继续深入往里面去。
“挽歌,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在月光石的照耀下,一行人缓慢的往通道里走去。
狭小的通道,只能容下一人。
无影走在最前面,花蔷次之,挽歌第三,最后面是年逸绝。
挽歌纠着的一颗心也是放松了下来。满脑子都是感动。
有这样一个人,在这狭小的密布的通道里,对自己说,他在,一直在。
听到这句让人安心的话,挽歌便是不再害怕,跟随着花蔷往前走去。
因为她知道,尽管不能,但是她能感应到年逸绝炽热的呼吸声,能听到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
不管自己走到什么地方,年逸绝都一直在她身后,只要她一转身,便能看到他那世间最明媚的笑容。
微弱的月光石照耀下,大家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怎么会是这样?!”收起月光石,花蔷不禁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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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更新,,某币愧疚了,,卡文,,
想写一个大气磅礴的陵墓,里面的设定还在构思中,,
出了通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呢?
正文 182.另一个天堂
“怎么会是这样?”花蔷不禁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景物……
只见穿过大厅便是来到了百花楼的门口,花蔷双脚好奇又不听使唤的走上前。
推开门,一进去,便是看到老鸨子花左使那焦急的眼神。
累
“蔷儿哟!你怎么才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呢!”
“花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花蔷诧异的看着一大堆的侍女,再看着桌上喜庆的首饰,服装。
“蔷儿,你这是怎么了?!”
花左使忙是伸手在花蔷的额头上探着,温度正好,没有发烧。
“蔷儿,你一定是欣喜坏了。这么多年了,主子终于说要娶你过门做王妃了!瞧把你给高兴的,都忘了自己今天是新娘子了!”
花左使一脸喜庆的拉着花蔷坐在椅子上,一旁的侍女们便是上前替共蔷拔弄着头发。
花蔷任由侍女们替自己装扮,只是脑子里却是空空的。
什么时候,主子向花妈妈提亲了?
又什么时候,自己答应了要嫁给主子了?
看着周围的人,一脸喜悦的样子。
还有将自己视为亲生女儿一般对待的花妈妈。花妈妈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够如愿以偿的嫁给主子。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
想到真的能嫁给主子了,花蔷也是娇羞的低下头。
只是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着些许的沉重?
花蔷看着镜中自己的戴上喜冠的艳丽的脸,只是镜里却是突然变得扭曲,里面映射出弦夜替自己烤蛇肉时认真又执着的脸。
花蔷心里猛的跳了一下,再仔细看向镜子,镜子却是变得平静。
只是镜子里的自己却是神色苍白。
“啊呀!蔷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快,快!快去拿红纸来!”
花妈妈忙是让人拿来红纸,放在花蔷的嘴唇上,让花蔷抿着。
花蔷紧抿了下红纸,再将红纸拿开,红纸的颜色淡了许多。
可是自己的嘴唇不仅没有变红润,反而是更加的苍白了。
“这可怎么办呐?!”
花妈妈焦急的将大张大张的红纸往花蔷的嘴唇上贴着,可是花蔷的嘴唇依然是这般的苍白。
急着花妈妈直是团团转。
“花左使,主子的花轿已经在外面等候了!快点吧!”
有手下前来催促,花左使只好作罢。有些遗憾的看着花蔷苍白的嘴唇。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喜帕一盖,什么都看不到的!”
说着,花妈妈便是将宽大的喜帕盖在花蔷的头上。喜帕下面的世界是泛着红的黑暗。
莫名的上了花轿,花轿摇摆着,花蔷看着花轿外面自己熟悉的大马路。
看着沿途的百姓夹道欢呼,看着其她女人艳羡的目光。
下了花轿,年逸绝早已是在王府的门口等候多时了。
看到花蔷来了,忙是迎了上去。
花蔷低着头,透过喜帕,看到那双熟悉的脚,还有脚上那高贵的捻金丝线绣制的飞龙的图案。
飞龙的主人拿着红丝缎的另一头。牵着花蔷往喜堂走去。
宛如做梦一般,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声中,花蔷机械的按照礼部尚书的口令跪拜着。
“送入洞房!”
终于机械僵硬的行礼完成之后,年逸绝有些迫不及待的抱起花蔷,便是冲进了喜房。
留下身后一群人意味深长的欢笑声。
花蔷红着脸,将脑袋枕在年逸绝的胸膛上。
听着他澎湃的心跳声。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是变得急促,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
“花蔷,你今天真美!”
年逸绝轻轻的揭起花蔷的盖头,柔声的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着。
花蔷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在这一抹脉脉温情里。
年逸绝轻轻的吻着花蔷的嘴唇,轻轻替她解开衣裳。
“蔷儿,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年逸绝在花蔷的耳边轻柔的唤着她的小名,花蔷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肤都是害羞的红透了。
“主子。”花蔷娇羞的挡着年逸绝解开自己衣裳的手。
年逸绝却是顺手便是抓住花蔷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蔷儿,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了,还叫本王为主子吗?该换称呼了!”
年逸绝的柔情让得花蔷也是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迷离的眼睛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
“逸绝。”花蔷依然苍白的嘴唇,一上一下的翕合着,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年逸绝便是再也忍不住的挺进花蔷的身体里,一时间,满室旖、旎,只剩下交融在一起的两人……
无影也是皱着眉头,他看到了还是少年的自己,和师弟一起跟着师傅训练。
“啪!”严厉的师傅一把戒尺重重的打在师弟脑袋上。
“死士的天则便是随时准备着牺牲,而不是像你这样投机取巧,想巧胜!”
萧然有些委屈的看着师傅,一边争辩道
师傅,护主的天职我有,但是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牺牲不是吗?!难道一定要死了,才叫做名扬千史?!那我人都死了,我还要这名扬千史做什么?!”
“你!”师傅气打不过来,便是拿着那把重尺全力的击在萧然的脑袋上。
“啪!”重尺击在脑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萧然诧异的摸了摸头,为何自己却是一点都不痛?!
一滴鲜血滴落在萧然的脑袋上,萧然有些惊慌的抬起头来。
果然,又是无影替自己挡住了这一击。
“师兄,我知道你处处护着我,但是你能不能聪明点?!你把我推开不就躲过了这一击嘛?!硬要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想要我感激你是吗?!愚蠢的家伙!”
萧然看着无影满脑袋的血,便是气打不过来,对着无影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臭骂!
不过骂归骂,萧然还中一脸心疼的替无影擦干净脑袋上的鲜血,一边柔声的说道:
“师兄,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有人受伤才能结束的!”
无影接过萧然的帕子,上面绣着一片罄竹,像极了萧然洒脱张扬的性子。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你认为我将你推开便是能作罢,那师傅却不会罢手。与其这般纠缠,还不如我来替你承担这一尺。师傅便会放手了!”
无影轻轻的替萧然分析着,萧然只是无奈的别过头去。
师兄说得没错,若不是他受伤。师傅怎么会放手。
说不定,又是得把自己关在柴房里,饿上两三天!
“真是无趣的生活!”
然扔掉帕子,便是对着无影说道:“师兄,后天的搏杀,咱俩一队吧!除了我估计没人愿意和你这个笨蛋一组了!”
萧然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剩下无影一人,紧紧握着帕子在那里发呆。
后天的搏杀,是一年一度的杀戮比试。
就是所有同门师兄弟两人一组组队,所有队伍相互厮杀,最后哪两个人胜出了,便是可以下山。
去做四王爷和七王爷的贴身护卫,做他们的死士。
所以他们这里没有朋友,只有暗无止尽的厮杀。
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哪怕是同门师兄弟!
无影有些动容的看着萧然离去的背影,那背影里的洒脱与淡然,一直都是自己追寻的脚步。
“师弟,谢谢你!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的!”无影紧紧的攥着帕子,暗自发誓道。
“师兄,你两天怎么都在躲着我啊?!”
一掌将树木击断,无影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这些力度,还是不够。
萧然那永远都是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无影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然已经在自己头上的树枝上了。
“晚上便是大搏杀了,我不想拖你的后腿!我们两个,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
无影冷冷的说道,便是一掌对着萧然坐着的那棵百年老树击了去。
“咔嚓!”腰粗的树干便是齐整的拦腰截断。
“啊!”萧然一个措手不及,便是从倒下的树干上摔了下去,
“师兄,你想现在就在这里谋杀我啊!”
萧然从地上爬起来,摸着摔痛了的屁股,一脸委屈的看着无影。
无影冷冷的收起手掌:“我的武功太弱了啊!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呢,今晚夺胜希望最大的便是他们呢!”
“大师兄的武功不能持久,只要别的队伍慢慢拖累他便是了,二师兄那功夫,你更
船说